各位親愛的臺灣人晚安,我是文山區、中正區十里的三號候選人苗博雅。
我是一個在1987年,民國七十六年次出生的青年。在我出生的那一年,臺灣剛好解嚴,所以我和臺灣的民主一樣,都非常地年輕。
去年的三月,我宣布參加這次的立法委員選舉。然後,接著我跑遍了我選區裡面的各種市場、所有的活動。很多前輩看到我,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哦,你是尚少年欸,啊你遮少年就欲來選立委哦?」沒錯,這是我會被最多人問到的問題。
在我跟大家說明,我為什麼這麼年輕就要出來選立委之前,我想跟大家分享,一個我認識的朋友身上發生的小故事。
這位朋友,他是一個在工廠裡面工作的勞工,那,姑且就稱呼他為「阿力」好了。阿力他是一位在工廠裡面工作,過著隔週休的生活的勞工。在去年,立法院通過了一個「單週四十小時工時」的法案。這個法案,立法院裡面的立委,把它稱作「週休二日法案」。
這些立委,把「週休二日法案」當成政績,寫在自己的宣傳單上。他說,只要一個星期工作四十個小時,一天工作八小時,所有的勞工都可以週休二日。這個修法,讓阿力很高興,也非常期待。他很期待,在今年的一月一號之後,他就可以過著週休二日的生活,他就可以減少上班的時數跟上班的日子。可是想不到,在去年的十二月,我們行政院的勞動部呢,公告了一個〈勞基法施行細則〉的修正草案。在這個修正草案裡面呢,它把原來所有勞工的十九天國定假日,砍掉了七天。
這對阿力來說,影響是什麼?勞動部說:「不會有影響的。因為我們立法院通過週休二日啊,像阿力這樣子的勞工,每年增加了很多假日,砍掉七天國定假日,沒事的!假日還是變多。」但是很可惜的是,阿力工廠裡面的老闆,為了針對「週休二日法案」,做了一個新的調整。他把每一個人的表訂的下班時間,每天提早了三十分鐘;而這三十分鐘,他再把它集中到星期六。因此,阿力還是必須像以前一樣,照常地過著隔週休的生活。
本來嘛,臺灣的勞工就是很吃苦耐勞,就算沒有得到好處,也會想說「沒關係,我忍一忍就算了」。但是,原本隔週休的阿力,他每年享有十九天國定假日。在「週休二日法案」通過之後,他還沒有享受到週休二日的好處,可是他每一年,硬生生地就少了七天的國定假日。他每一年,硬生生地少了七天假日,或是七天的雙倍工資,每一年少了一萬塊的收入。每一個勞工,如果每一年少了一萬塊,全臺灣有九百萬的勞工。所有九百萬的勞工,總共損失了九百億。
勞工損失九百億,是多麼龐大的一個數字。
我們的主流媒體,在每次股市慘跌的時候,總是報上頭條,說:「哇!現在市值又蒸發了多少億!」可是,全國勞工損失了九百億的這個事實,我們看不到主流媒體上深度的報導。
更糟糕的是,我們看不到主流的政黨,對這件事有任何的承諾。我們看不到主流的政黨,嚴肅地承諾,只要未來他上臺,他一定恢復這七天的國定假日,他一定把七天的國定假日、把九百億,還給全國的勞工。
這就是我們現在面對的政治現實:財團統治。而且這只是冰山一角。在去年,有一家公司,他賺了四百六十億元。四百六十億,不是四十六億。
各位電視機前面的朋友,你要不要猜猜看,他繳了多少稅給國庫?答案是零元!他一毛錢的稅都沒有繳。
各位覺得這很荒謬嗎?不,這不是最荒謬的。更荒謬的是,他還得到了國家的退稅,六十二億!一家賺了四百六十億的公司,他可以得到國家的退稅六十二億,一毛錢的稅金都不用繳。這聽起來像是一個世界級荒謬的笑話,可是它真真實實地在臺灣發生。
在臺灣的立法院,多數的政客跟財團,早就已經是緊緊地綁在一起。財團在選舉的時候,捐獻政治獻金給這些政客。這些政客選上以後,就在立法院裡面,為這些財團來護航,來通過各種對財團有利的,各種減稅的、優惠的法案。這是臺灣的政治現實。臺灣人不是被自己選出來的總統和立委統治,臺灣人是被根本沒有得到你任何一張選票的財團在統治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這麼年輕,就要出來參選立委的原因。
現在在臺灣,臺灣已經變成了一個年輕人沒辦法做夢、沒辦法實現夢想的國度。我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為了追求實現自己理想的機會,不但是離開家鄉,甚至是離開自己的國家,到國外去,離鄉背井,將自己的才華,貢獻給外國的老闆,貢獻給外國的人,只為了追求一個,他能夠實現他的理想的機會。我有一個非常好的朋友,他跟我說:「苗博雅,你留在臺灣,你一定要好好地加油。因為我不想要等到未來我要回到臺灣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故鄉、我的國家已經沒有了。所以請你一定要好好地加油。」這就是我們臺灣的年輕人,現在所面對到的現實。
在宣布參選之後,我在全臺灣,從臺北到高雄的很多大專院校都有演講。我都會問臺下的學生一個問題:「請問臺下的大學生,如果你在畢業之後,付出和你的父母一樣程度的努力─不需要比父母更努力,也不要更不努力,只要一樣的程度就好了─請問你有沒有信心,在過了二十五年之後,等你長到和你父母現在一樣大,你有信心取得和你父母相同的生活條件的,請舉手,告訴我你有這個信心。」
這個問題,我問了臺灣超過一千個大學生,很可惜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舉手告訴我,他們有這個信心。並不是因為這些大學生不優秀,而是現在臺灣整體的環境,就是讓所有的年輕人已經不敢再做夢,已經沒辦法實現夢想,已經沒有任何實現自己未來、沒有任何看到希望的空間。我想到我那些離鄉背景、出國、追求理想的朋友們,我想到我在雲林西螺年邁的外公外婆,我想到我妹妹未來可能會有小孩,我想到他們未來的三十年、五十年,可能要面對的種種問題,我覺得,我們已經不能夠再等待。
我的參選宣言,一字一句都是我自己寫的。在裡面,我說我出來選舉,是因為「臺灣,已經沒有時間等我們變老」。
臺灣,已經沒有時間再繼續等我們這些年輕人坐在家裡面,幻想著我們哪一天選出了新的總統之後,一切就會改變。臺灣,已經沒有時間繼續等待我們這些年輕人坐在那邊,等待政治會自動變好──這是不可能的。我認為,臺灣的社會不需要英雄跟偶像,我們需要的,是有更多幾萬人、幾十萬人、幾百萬人每天的生活多付出百分之一。多付出百分之一,來改善你的生活環境。多付出百分之一,來告訴你身邊的人,你想要做的是什麼。我們什麼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繼續等待。所以,我選擇在我二十八歲的時候,就來參加立法委員的選舉。
有很多人都說,你那麼年輕,你過去做些什麼?曾經為文山區付出過什麼?而我的答案是,沒錯,我在我的選區裡面,我只有二十八歲,我是最年輕的。但是從我十八歲開始,就開始參加各式各樣的社運活動。司法改革、性別平等、維護臺灣的民主憲政,這是我過去十年,將近我三分之一的人生在做的事情。所以,我確實沒有像我的對手一樣,有長達二十年的服公職的經歷,但是,我非常地有信心,我對臺灣的熱愛,以及我對臺灣整體社會的付出,絕對、絕對不可能會輸給我的對手。我對臺灣社會未來要推動改革,要讓臺灣變得更好的決心,絕對不可能會輸給任何一個我的競爭對手。
我和我的競爭對手最大的差異,我認為是在於我是一個主張立場非常堅定、非常清楚的人。我的政策,是我希望用強化工會組織,來強化臺灣的勞工保障,來改善青年貧窮的現象。我希望大刀闊斧地,取消各種不合理的財團優惠的稅制,增加國家的稅收,來支應各種醫療、教育,各種社福環境。我希望,讓財團負起他們原來應該就負的責任,來讓臺灣的社會福利更建全,來讓臺灣一般人的生活過得更好。
而我非常確信地告訴各位,我絕對不會在我的政見寫一套,然而我的實際作為,絕對不會變成另外一套。
我的競爭對手賴士葆,在他的政見裡面,寫著「爭取勞工權益」。可是,他做為立法院現在最大黨團的執行長,勞動部要修改〈勞基法施行細則〉的時候,他沒有擋下來。
我的另外一位競爭對手,在他的政見裡面說,他要實現分配正義。可是,他的政見就附著另外一張他開記者會的照片:他反對台北市大安區調高房屋稅。他在他的政見裡面寫說,希望嘉禾新村全區保留,成為文化資產園區。但是他在臺北市議會裡面,根據新聞的報導,我看到他嗆聲鍾小平說,希望他的嘉禾新村,公宅要蓋好蓋滿。
我們這一次選舉要做的,絕對不只是追求這一次的勝利而已。我們要追求的,是徹底改變臺灣的政治文化。我們要改變臺灣的政治上,「說一套做一套」的政治文化。我們要改變臺灣的守舊、臺灣的威權、臺灣的投機的政治文化。我非常相信,「淘汰國民黨、監督民進黨」絕對不是一個幻想的、理想式的口號,而是我們要積極地付出我們所有人的力量,來一起改變臺灣的政治文化,來讓臺灣有一個全新的政治環境,來推動更多對我們年輕人和下一代,更有用的改革。
我們給臺灣的承諾,絕對不是到這個星期六,投完票就結束了。我給臺灣的承諾是,我要打造一個二十年的政治工程,我要打造一個二十年後臺灣更好的、更進步的、更負責任的執政黨。我們要給臺灣的承諾,絕對不是只有這一次選舉上面文宣印的政見而已。我們要做的,是二十年的政治改造工程,要讓臺灣成為一個更有分配正義、更注重公平正義、年輕人都能夠實現自己的理想、有空間實現自己夢想的國家。而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我們需要的是,有更多的人願意加入我們,每天多付出百分之一,每天多付出百分之一,來改變這個現象。
我是苗博雅,我今年二十八歲。我三分之一的人生,都在從事社會運動。我付出了這麼多的時間,就是希望讓我的國家變得更好。我還要在臺灣繼續居住五十年,這一次選舉,我不只追求這一次選舉的勝利,我更追求的是臺灣未來二十年、五十年一個更好的政治藍圖。我認為,臺灣應該要成為一個國家。而且,臺灣必須要成為一個更美好、更團結、更平等的國家。這是我希望做的事情,所以請你加入我,我們一起來做這件事。如果你追求的是各黨黨派之間的輸贏,或許我沒辦法滿足你的需求。但是,如果你追求的是臺灣未來更好的五十年,那我非常相信,我是這次選舉裡面您最好的,而且是唯一最好的選擇。
我們不要再陷入重複說一套做一套的政治文化了,我們不要再進行權謀的、算計的政治遊戲了。我們現在所要做的是,人民的力量、進步的力量團結起來,把守舊的、淘汰的、投機的、過時的政治價值,趕出臺灣的政壇。這一次的選舉,是守舊的政治與青年新政治的對決,是賴士葆、賴士葆2.0,和苗博雅的對決。只要進步的力量團結,我們一定有希望。非常遺憾的是,這一次選舉裡面,兩個現任公職的參選人,賴士葆跟李慶元,都放棄跟各位選民說明他的政見。我覺得,這是民主的恥辱。
一月十六號,請你將你的選票,投給三號苗博雅,以及十三號綠黨社會民主黨聯盟。每個人多付出百分之一,我相信臺灣的未來一定會變成一個更美好、更團結的國家。
〔支援好政治 文山、中正10里投3號!〕
政見一覽:http://goo.gl/iHNy6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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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連日暴雨。國民黨主席江啟臣等人,似乎見到機不可失,又發動了一波臉書攻勢。
但在地事終究要問在地人。而從我爸媽、親戚、朋友乃至於同學,問過一輪,在地人似乎對江啟臣的攻擊反應十分冷淡;反倒是我一些北部的柯韓粉朋友,還比較熱衷對高雄發表意見。
其實道理也不難,外地人是跟著媒體和網路操作在跑,而在地人則是從自己的體驗與生活史裡找結論。
在高雄生活了二、三十年以上的人,他們的生活史,其實就是一部與夏季暴雨互相博弈的歷史。從現在倒數回去,還有2018連續一個月的豪雨、2010 #凡那比風災、2009 #八八風災(莫拉克颱風)、2001 #七一一水災(潭美颱風)和1994的 #八一二水災(道格颱風)。
其中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八一二水災,那時候我還在唸國小,大概是吳敦義市長任期的中段。那次是慘到什麼程度呢?我老家住後驛,陳其邁的蕃薯園隔壁那邊,整個地下室被灌到全滿。害我還要跟我老爸到他上班的工廠搬抽水機來抽。
八一二那次受災最慘的,就是岡山嘉興里,地名叫「五甲尾」。不誇張,那次嘉興里水淹超過一層樓高,淹到連中山高都路面浸水、雙向道路中斷。好里加在我爸的工廠在燕巢,比嘉興里早一個交流道下去,不然可能真的要上演中山高驚魂記了。
因為國小唸升學班的關係,班上同學來自三民區各角落,甚至有跨行政區就讀的。打電話跟同學喇賽都可以聽到(舊)高雄市各區的災情。三民區最慘的大概就三個區塊:高醫後面孝順街,寶珠溝匯流進愛河的區塊,滿滿淹一層樓。澄清路靠近交流道那邊,還有本館近殯儀館那邊也是災情慘重。再來就是鼓山靠近火車站(對,當時還有鼓山火車站,相當於今天的鐵路地下化/輕軌鼓山站)也是慘兮兮。
嚴格來說,後驛絕對不是高雄市區最會淹水的地方,如果我家的地下室都被灌滿,那地勢更低窪的,像澄清路、本館、寶珠溝、中都這些地方,慘到什麼程度真是難以想像。
這,就是將近三十年前的高雄。大家都知道高雄有一句俗話叫「不做不錯是我敦義」,而且老實說余政憲也不是多高明的縣長。1994水災過後,吳敦義還是順利連任再做四年市長,而高雄的治水建設也就繼續空轉四年。
到了謝長廷任內,2001的七一一水災,我老家的地下室又被灌滿了。高雄縣市整體的受災程度,與七年前的八一二水災不相上下。怎一個慘字了得。
但(舊)高雄市的治水政策,也是從謝長廷開始引進新思維和新的執行力。一個關鍵詞,就是柯文哲也很愛唸叨的「#海綿城市」。事實上海綿城市在台灣的祖師爺,就是謝長廷,還有他的手下大將、後來當過柯文哲的副市長(據說被柯糟蹋得很慘),現在又回高雄幫忙陳其邁的林欽榮。
當然謝長廷的努力很難一下子看到成效,所以七一一照淹不誤。一直要到謝長廷任期的後半段的2005年,他都已經升任行政院長以後,高雄的第一個滯洪池(本館的本和里滯洪池)才完工告竣。
萬事起頭難,有了示範案例,後續的海綿城市政策就比較上軌道了。陳菊大致上是延續謝長廷的做法,很快地,最嚴苛的考驗-2009的八八水災就降臨到大高雄頭上。
當時高雄縣市尚未合併。這樣講可能會有點傷害到(舊)高雄縣的朋友們,八八風災的時候,縣區受災非常慘重,但市區的狀況就明顯比1994、2001要好上許多。
那時候我家已經從後驛搬到凹仔底的大樓社區,靠近高雄巨蛋那邊。「凹仔底」顧名思義就是個地勢很低窪的地方;我很小的時候都還是一片稻田和埤塘(大概也是因此後來演變成「農」十六重劃區),必然的淹水重災區。
而來到2009八八水災的時候,凹仔底已經不太淹水了,連瞬間暴雨積水的狀況都有限。我記得那時候我在(舊)龍華國小當義工搬運物資,地上都是乾的。時間回到1994、2001絕對不會是這樣狀況。當然八八水災(舊)高雄市也不是完全倖免於難,市區邊陲的前鎮河、後勁溪流域還是有零星災情。但已足以證明,在謝長廷到陳菊這段期間,高雄市區的治水已經有相當的成效。
2010高雄縣市合併,帶來的是更嚴苛的治水考驗。縣市合併升格以後,高雄成為六都裡面面積最大者,也是全台第四大的縣市(前三名是花蓮、南投和台東)。
縣市合併了,正是必須花錢去彌補舊縣市之間的建設落差的時候。尤其治水這件事,河流又不分縣市,一旦合併升格,就沒有理由說我管好市區就好,縣區不關我的事這樣。
但是在馬英九政府苛扣之下,財政資源不增反減。其實都說海綿城市,海綿城市這四個字底下的潛台詞,是 #窮人治水。台北的那種資源無限的優勢,治水政策是這樣的:淡水河、新店溪、大漢溪、基隆河堤防蓋到恨天高,基隆河截彎取直,外加亞洲最大級的玉成抽水站,以人為的方式硬把市區的水抽到基隆河去。還不夠?二重疏洪道跟員山子分洪道,經費給它開下去…
但是台北市是從蔣介石時代就一路暴力砸錢治水,三五十年才有現在的規模。所花的錢,換算到今天的幣值,少說上兆起跳。而高雄升格以後能拿到的治水經費有多少?大概不超過五百億。
但窮有窮的搞法。說白了,任何人為的硬體建設,都是一種逆天的行為;硬體建設搞得愈多,就愈要用更多的人為手段、花更多的錢,去防禦天災。台北就是這樣一個惡性循環。高雄沒有台北的資源,但有比台北更多的空間,去重新思考都市與自然的平衡。
所以也就有以滯洪池為主體的海綿城市政策。從財政上講,挖滯洪池比蓋堤防、截彎取直和開鑿引水隧道,要便宜至少一個數量級。從人文和水文講,其實高雄在1970~1980年代的大規模市區擴張,填掉了很多天然埤塘;開挖滯洪池,也不過就是把原本就是埤塘湖泊的地方,還給自然界的水而已。
海綿城市雖然便宜,但是有效。
但任何的硬體建設都是要花時間的,尤其在經費拮据、資源排擠之下,花的時間更久。2010縣市合併,縣市交界區的治水政策,不可能三、五年就收功。
2018韓流崛起的那年,就是建設差一點點還沒到位,而又遇上諸多不幸因素和惡意操作,所造成的悲劇。其實2018~2019之間,是高雄剛好要進入基礎建設完工大爆發的轉折點,偏偏這年遇上了連續下一個月暴雨的不幸天氣。
要知道任何的人為治水手段,都是在阻擋一時的洪峰,但很難阻擋得了持續幾天、一個禮拜甚至整個月的強降雨。憑良心講,2018即便在如此長時間暴雨侵襲之下,高雄市區的狀態,並不比2009八八風災的時候差。而舊縣區的重災區,像岡山靠近典寶溪的白米、劉厝(網路名人四叉貓的家鄉),還有上面提到水淹中山高的嘉興,鳳山溪上游大東、鳳西一帶,仁武市區乃至獅龍溪上游一帶,都有顯著的改善。
比較有歷史感的老高雄人,在2018那個時間點,應該都知道市政府已經盡力了。我不會矢口否認說2018高雄完全沒有災情,像上面提到的嘉興還是淹了一下,茄萣彌陀永安等沿海地區也都有狀況。但,至少大家討論的焦點,已經從「哪裡哪裡淹了一層樓」演變成「路上多了幾個天坑」。這樣講雖然很消極很沒面子,但絕對看得到進步,而且進步不是一點點。
我倒是不怎麼建議檢討韓國瑜。因為韓國瑜在任也就那麼短短的一年半,而市府官僚憑著長年的經驗撐著,市政品質雖然明顯看得到下滑,但還談不上斷崖式的大崩壞。韓國瑜之所以被罷免,與其說是高雄市政崩壞,更多是因為他「吃碗內看碗外」,急著跑去選總統,以及選總統期間的各種誇張言行來的。
但這不代表韓國瑜被罷得冤枉。因為我們知道,韓國瑜是一個既無紀律性,也無責任心的人,是更不折不扣的政治無產階級流氓;他這一年半裡所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擺爛和玩無本的政治博弈。短時間內,市政還可以靠著市府官僚體系的慣性撐持著,再給韓國瑜多做半年一年,「斷崖式崩壞」必然會到來。
時間來到現在,高雄又像2018一樣,遇到長時間的豪大雨侵襲,雨勢比起當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高雄的整體災情,比起當時似乎又輕微了一些。
說高雄完全沒有災情,未免也太粉飾太平,像鳳山區忠義里(算是整個鳳山最市中心的一塊,靠近鳳山高中、舊縣府和聖王公廟那邊)就有淹水一個車胎高的狀況。這邊的狀況比較複雜,畢竟地段太核心,對外排水只有已經水泥化且無任何行水緩衝區的窄窄的曹公圳。而要設置滯洪池的空地更是一大難題。只能盡力去找答案了。
至於山區的部份,我只能說,人定勝天這一套思想是靠不住的。還是一句老話,任何人類的硬體建設,其實都是一種逆天的行為;人為手段或許可以緩解平地都市區的水患問題,但是面對到高山大川,我們所能做的只有避災、救災,部落建設盡量避開高風險區域,而災前撤離疏散要及時。要完全扼止山區災害的發生,老實說,以人類的力量是不太可能的。
講了這麼多古,我只是想表達一個概念,就是不可能完美,講完美太臭美;進步的空間總是有的,但進步看得到,市府過去的努力看得到,市府對未來的規劃也看得到。再無限上綱式地苛責,對解決問題一點幫助也沒有;而無限放大現在的狀況,然後帶「#懷念韓國瑜」的風向,這就大可不必了,只會貽笑大方而已。
河 堤 國 小 資 優 班 在 Facebook 八卦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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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ta來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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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第一線的縣市首長,還只懂得尖叫的話,那麼應該趕快下台比較好,讓有能者擔任地方指揮官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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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尖叫」呢?那就是專提一些與現實防疫無關的見解,甚至是違反防疫原則的,並造成民眾混淆,而提出這些沒有營養的廢話的目的,只是傳達了該首長本身的軟弱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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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發生,採取的不是具體的行動與制定實際的策略,不是向民眾說清楚事實和情況,而是尖叫,像一個孩子一樣,不斷大喊我沒有錯,然後把責任推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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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無能而且軟弱的市政首長,會有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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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造民眾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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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侯友宜已經學到教訓,再當初萬華疫情爆發之時,他一連串的吶喊封城、方艙醫院、三級四級五級封鎖,結果造成的是,市民們跑到超商和量販店搶食物和衛生紙,造成大規模的群聚,並且理當不應發生的感染,由市長創造的傳播鏈,或許我們可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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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幼兒園群聚與機師相關!」、「中央基因定序要加快腳步」、「該升三級就升三級!」、「希望孩子疫苗能趕快施打!bnt已進來了,能早一天就早一天打!」、「幼兒園師打過莫德納仍染疫 侯友宜籲:快讓老師打第二劑」、「埃及爸一日陰轉陽? 網驚侯友宜『一句話』戰翻: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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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板橋面臨Delta入侵,侯友宜的反應卻是指揮起中央起來,我想無論是成功阻絕delta的屏東,還是平息晶圓代工廠的苗栗,或是創下大樓清空教科書的高雄,都不會這樣做,而仔細看他所說的內容,基本上對防疫沒有任何幫助,完全沒有,可以說是在「反防疫」,定序結果出來,和機師無關,侯友宜在尚未確定感染源之時,就將自己的懷疑當作一種根據,誤導民眾和媒體,這近乎於謠言;中央基因定序,有一定的流程和步驟,你再怎麼喊機器也不會突然加速,這是廢話;不斷要整體因為新北上升防禦管制,而自己本來就要做的,也可以做的,停班/停課/禁止內用,卻不去做,這叫務虛不務實;感染的對象是未滿12歲的幼兒,bnt開始施打也打不了,更何況,bnt疫苗還需要審查封緘作業,施打順序流程也還要規劃,根本緩不濟急,更重要的,是台北市的教訓,不要把疫苗當成是萬靈丹,可以治療當下已被染疫者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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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傳遞錯誤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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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ta病毒的特徵,就是突破性感染,台大護士打了兩劑疫苗,仍然新北社區居住處染疫,這就跟打一劑還是兩劑,沒有關聯,更何況,幼教老師排序是第七類,上個月才打完第一劑,現在打第二劑來的及嗎?排的到嗎?新北市規劃做好了嗎?明天施打,可以解決今天製造的傳染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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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欠缺防疫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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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剛開始,新北市長不但散播近似謠言,滿口廢話,務虛,傳遞錯誤知識,甚至欠缺防疫常識,請問,下面的人如何有所適從?民眾心裡會不會越不安?本來的情況會不會更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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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令人關注的點是埃及家長,不過,他隔離14天,篩檢了三次,pcr陰性,現在被檢驗出陽性,CT值38,這數值是偏高,代表病毒量低,8月4日入境,推算8月18日解隔離,孩子9月6日確診,他究竟是感染源,或是末端被感染者?如是感染源,那麼,人們對delta的認知可能得改觀了,境外封堵措施,也可能必須重新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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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不會從新北的土裡長出來,同樣的,病毒也不會在新北停止傳播,新北不住人嗎?新北不會駐留病毒嗎?假設埃及爸是感染源,他是不是新北人?埃及會長出病毒嗎?機場會長出病毒嗎?因為病毒不會從土裡生出來,就代表機場不用管制了嗎?爆發地就不用進行防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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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全宇宙最好笑的笑話,而且我確定,應該是從柯糞學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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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長說要承擔,派一個台北市議員在那邊說笑話,這叫承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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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彷彿看到一個顫抖的小藍孩,走上台上演說,表現自己有多麼英勇,站著,站著,手卻在發抖,然後開始胡說八道,指揮起校長和老師,命令他們該怎麼做,而不是真正的在為台下的人說些什麼,傳遞正確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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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問問,新北有機場嗎?為何不是在桃園爆發,在高雄爆發,而是在新北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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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疫情到了現在,從台北萬華爆發開始,人們終於已經明白,光靠境外封堵是不夠的,阻絕境外從病毒被抑制到現在,不可能是百分之百,光靠中央的境外封鎖,是不足以對抗疫情的,還要有地方本身創造讓病毒難以傳播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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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再完美的封鎖,都會有漏洞,仍然有人要出國,有人要住檢疫旅館,有人要居家檢疫,人們會持續進來,重點在於,每個人,每個地方的NPI(非藥物介入措施),有沒有做好,個人來說,就是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對地方政府而言,就是你有沒有落實管制,以及,確實的篩檢,匡列,疫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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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的問題,從侯友宜的臉書就可以看出來,許多過往被市長壓抑的聲音,新北,連基本的防疫措施都沒做好,鬆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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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板橋是熱區,建議市長把板橋的篩檢站未來的七天延長篩檢到晚上10點,不然篩檢站都只是篩檢到下午四點,有些人上班又不好意思請假去篩檢,下班想去篩檢,篩檢站都關了!而且現在上網去登記都滿了!!請問候市長,您要大家勇於出來篩,不要怕篩,問題都篩檢額度都滿了,所以希望您能再延長篩檢站時間跟篩檢名額,這禮拜是關鍵,要用力篩,努力篩,24小時篩,趕快把隱形感染源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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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篩檢站只篩到下午四點,是在篩什麼東西,比圖書館關門的時間還早,為什麼侯友宜的支持者們,不斷鼓吹上班族打不到疫苗,而最基本的篩檢,卻對上班族如此不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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篩檢站還得上網登記,然後都爆滿,這意味著什麼?有大量民眾有篩檢需求,而全國的PCR量能,已經不同於萬華爆發的那時候,PCR十分快速而且有效率,新北/台北確診數佔全台80%以上,每天都和台北市輪流佔據榜首,每天都有人確診,不設置更多篩檢站,是在做什麼?這顯然是策略問題,而幼兒園群聚爆發之初,即有議員要求加開篩檢站,現在才派機動篩檢隊進入社區,坦白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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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Delta群聚案件,其實可以更早發現,何解?有政論節目的來賓表示,上月中,其實附近診所已經開始接收到大量幼兒發燒的情況,不過沒有馬上通報,或者判斷為武漢肺炎,而原因之一,就是一旦發現確診,診所必須立即長時間歇業,這些過於重的變相懲罰,反而使得基層醫師不敢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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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一個案例,更是顯而易見,市政府多麼不重視「篩檢」這回事,有醫師發現家長和幼兒可能被感染,立即請他們去做篩檢,結果呢?病人到了篩檢站,被說「人滿了,要電腦預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們篩不到,就回家了,然後是現在的delta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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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薄弱的篩檢機制,沒有接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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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身為台北市民,我想,我可能沒有資格指責新北-因為我們的市長,柯文哲,更誇張,他幾天前說要取消免費pcr,因為一個人要花新台幣3000,他要算一下成本,考慮值不值得,並稱,疫情已經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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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delta來了,並且從新北竄入台北各區,臺大醫院,神父希望這摳門的市長能再想一下,究竟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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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題,新北市的問題,除了篩檢以外,還有就是警察取締,新北市長明明是警界出身,警察管理的方式卻越來越鬆散,不知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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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路上很多邊走邊抽煙的人警察也不取締了,熱炒店都沒有梅花座隔板也超級低有隔跟沒隔一樣,防疫已經鬆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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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還有許多新北市民,反映河堤邊很多人都沒戴口罩,現在還在二級警戒,顯然,在疫情爆發之前,新北市長侯友宜連二級警戒應該做的,都沒有做好,喊中央要三級,有什麼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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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長該喊得,或許不是「加強二級警戒」,而是「請把原本的二級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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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立法委員王婉諭也提出一個重點,「該幼兒園的空間,晚上居然變成安親班,且安親班根本沒有依照《幼兒園兼辦國民小學兒童課後照顧服務辦法》確實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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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幼兒園的空間沒有規劃好,人數沒有限定,安親班不依法立案,地方政府也無法掌握安親班收多少學生、空間符不符合規定,此次的幼兒園群聚,恐怕就是在這種情境下發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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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無法打疫苗,彼此活動親近,聚集在一起,無法像國高中生那樣分教室,妥善管理,有戶外廣大的校區,那麼,一群擠在一起的小孩們,可能長時間不論上下課都在呼吸相同的空氣,近距離的接觸,然後傳回給自己的父母和家庭,說白了,其實某種程度跟萬華茶室相似,萬華茶室,就是沒在管理,然後不屬於八大列管,用小吃店招牌,新北市的安親班,又有多少不是用安親班的名義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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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疫情發生的地點,在板橋,蔓延到台北市中山、中正區,坦白說,萬華區才是重中之重,萬華/板橋僅一橋之隔,當初就是從萬華燒到板橋,現在則有可能從板橋燒到萬華,萬華不少人都在板橋工作,特別是新埔-江子翠這一帶,有許多辦公大樓,還請新北市政府,多向企業/金融機構宣導,讓員工暫時在家辦公,減少跨區移動,台北市政府,則必須注意萬華區的疫情,可以的話,仿照環南市場,開設篩檢站,主動篩檢,不要以為,只要新北篩就好,台北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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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這次面對的是delta病毒,傳染力比英國變種病毒高出60%,1人可以傳染6~7人,病毒量是原始株1000倍以上,重症和住院率也增加2.5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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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新北市政府的防疫,欠缺什麼,我想,是欠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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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疫情爆發當時,電視媒體還在報導侯友宜的好感度有多高,而不是疫情處理得如何,完完全全的忽略,新北市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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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盲目的造神方式,掩蓋了市民真實的聲音,就如同中國在武漢肺炎蔓延時,那樣的情景,媒體歌功頌德,李文亮說不出真話,錯誤的,當成正確的來做,失敗的,當成成功的標的,於是「確診數越高,民調越高」,鼓勵人們往相反的方向行走,鼓勵市長堅持自己鬆散的防疫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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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的,是新北市民,以及全台灣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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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市府經營的良好媒體關係,公關形象,恰巧是防疫的絆腳石,你找不出問題在哪裏,人們為了維護這一個偶像泡沫,開始各種奇形怪異的言論,包括,「幼兒園群聚!爸媽剛好是疫苗孤兒 網嚇歪:完蛋了」,這種近乎可恥而且反智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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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炒19歲疫苗孤兒就算了,然後開放18-22歲,又罵「憑什麼插隊?」、「39歲不是人嗎?」,現在,變成「爸媽剛好都是25至35歲這個年齡層」,這些,都是ptt柯糞無知的謊言,來至於對岸的操弄民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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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12歲以上學生先打疫苗,打完後,才輪到39歲以下,照年齡,根本就沒有什麼插隊和疫苗孤兒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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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中華民國的一群巨嬰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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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道理,你要讓幼兒老師優先,照順序年輕父母就會被排擠到,而神父早說了,家庭傳播才是本來應該注意的點,當初這群人說12歲小孩打疫苗是插隊,這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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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停止用疫苗,搞「相對剝奪感」,或者,像雙北市長一樣,用疫苗來掩飾自己的防疫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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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是不會治療當下的疫情的,只有貫徹NPI,減少人員流動,勤洗手,戴口罩,篩檢,匡列,疫調,才能阻止病毒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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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這些中華巨嬰的心態,十分奇怪,疫情和緩,要求比照瑞典,解除一切管制,與病毒共存,疫情來時,地方政府失陷,卻要跳針百分之百的封鎖管制,不是大好,就是大壞,不是全放,就是要全縮,這些都是不正常的,只看到,別人成功時就想要破壞,自己失敗時又想要卸責,這種極度自私的心態,請這些隱藏的破壞者,閉嘴,你們少說一句胡話,就能減少病毒傳播,你們克制自己的私心,就會有多一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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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將至,毫不意外又會有一堆中秋活動,以及一堆人跑到戶外烤肉,和新北一樣,沒有隔板和梅花座,這就是一個大型的群聚燒肉活動,各種自發的路邊攤,同一時間開張,同一時間聚集,然後多會是4人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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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雙北市長,嚴格限制中秋活動,禁止烤肉行為,Delta才剛入侵,台灣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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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守護生命的鑰匙,掌握在你我的手中,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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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助神父的菸 關上阻絕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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