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所有志工的付出】
學校的用心,國春都感受到了!
今天早上很高興能到 #江翠國中 參加108年度的 #志工成立大會,因為有許多志工義務幫忙學校行政,協助老師教學,無怨無悔的付出,才有完善的學校服務與環境,孩子才能安心快樂的學習成長。
國春從擔任 #台北縣議員 開始,就一直很關心中輟生的問題,目前新北市從民國100年1235人的中輟生人數,到107年度已經降為754人數。值得高興的是,江翠國中兩位中輟的學生,也已經順利回到學校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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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翠國中人數 在 謝金魚 Facebook 八卦
[魚泡泡] 這讓我想起一個故事。
一千五百年前的長安曾經被稱為樹海,但是在隋唐兩代的帝王將相妃主公卿乃至於小民百姓紛紛砍伐樹林、建築宮殿房室寺廟後,在中晚唐,長安南方的終南山上就再也找不到堪做樑柱的大樹了。
砍盡了終南山上的大樹、建築了無比雄偉的宮殿,在唐末朱全忠押著皇帝遷都洛陽的同時,將宮殿拆毀,把所有的木頭構件標上記號,綁好、丟進水中、順水漂到洛陽重建。
我常常想,那些宮城中的故柳古槐,看著與它們相伴的木構件們像被肢解的屍體一樣投入水中時,是不是也與淚眼婆娑的唐皇室一樣傷感。
人類常常做出這種百年之後看來無比心酸的事,如果可以,請不要讓江翠的老樹遭到同等的命運。
台灣護樹團體聯盟支持新北市江翠國中的“我願游泳於樹海,搶救江翠老樹”護樹行動,請您若無法親自到現場聲援,至少也動動手指頭護樹,只要您轉貼分享這個訊息,自即日起台灣護樹團體聯盟每增加一個按讚的粉絲,我們捐出2元給沐風關懷協會。
您的隨手一按,許多孩子的人生有了希望,台灣的樹木也有了希望。
請轉分享這個訊息,感謝您的愛心以及瞭解與大自然共存是可以做得到的。
我願游泳於樹海,搶救江翠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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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則發表日期為2013年3月29日青年節,粉絲團人數736人。
江翠國中人數 在 靜巷六弄 Facebook 八卦
作者寫道:
我常想,在知名建築師都不斷強調建築讓出空間給土地上原有的樹時,這些「新」建物本身已經曝露出他們的落伍。而城市生態與純粹野地不同,設計者的意念將會影響都市百年景觀。台灣早年常把綠地下方建成停車場,並以為上頭仍能種植大樹,多年來大安森林公園飽受小樹公園之譏,正是因為蓋了地下停車場以後,覆土實不足以支持真正大樹的生長。而選擇植株的不適當(從木棉、黑板樹,到現在流行的小葉欖仁)更造成臺灣這幾年不知浪費多少公帑改種、修補人行道、改造校園的後果。我以為這裡頭也潛藏了包商與官員藉機貪污的惡行。
猶記我到日本東京的代代木公園時,曾看到介紹說明這座公園與明治神宮的植株盡可能彼此呼應,造園者甚至想像了百年以後所有植物成林後的景像。在德國,他們有專門編制的人員負責市區的樹木修剪(而不是一切推給包商),在新加坡,植栽都得經過二十幾位專門人士評估才得以種植或移除。如果一座城市的植物總是輕率地被移離記憶場所,種進(或死在)老樹墳場裡,我們何敢想像未來以植物做為記憶地標?
【為樹靜坐】
此刻江翠國中移樹事件的「樹坐者」,已經被迫從樹上離開。
從1973年以來,凡是有移樹爭議,就不免讓人想起那年在印度印度喜馬拉雅山區的抱樹運動(Chipko)。這個運動的肇因是製造運動器材的廠商大規模砍伐森林,因此當地婦女以肉身「抱樹」阻擋,竟成功逆轉了過去政府總是偏坦「經濟權優勢一方」的局勢。
時移既往,我們知道抱樹運動並不是一個「以樹為核心思考」的運動,而是地區原住民與開發廠商間的「資源所有權」爭奪。在這個案例中,樹仍是被視為人類的資源。從這個角度出發,森林資源究竟是當地原住民維持生計的根本,還是資本家利益優先?至少這個運動的結果肯定了當地住民的生存權,這是個合理的決策,卻並不是個容易的決策。
相對於抱樹運動,1978年第一次發生於紐西蘭的「為樹靜坐運動」(Tree sitting,或簡稱為樹坐運動),才真正成為環境運動者靜坐護樹的傳統。抗議者被稱為「樹坐者」(Tree sitter),他們通常以樹為抗爭的領土,或結合群體占據樹群成為一道防線,來抵抗傷害樹的建設。
在三十多年的「樹坐歷史」中,堅持為樹靜坐最長的是蝴蝶小姐茱莉亞(Julia Butterfly Hill),她花了738天為一棵六百歲的加州紅木請命,最終募得五萬美金購地保存。而2007年至2008年間,加州柏克萊分校的樹坐運動,則是首次針對城市中的老樹,而非原始森林中的樹木。樹坐者抗議校方為了蓋體育設施而準備移走校園內的巨大橡樹,而進行了為期21個月的漫長對抗。最後雖然是校方獲勝,抗議者自首,卻成就了極具象徵意義的一次運動,他們證明了樹不管在何處都是資產,而非負債,而校方也始終未使用公權力或暴力逮捕。
今天趁著與出版社朋友見面的空檔,我走了一趟江翠國中。但之前並不知道稍早新北市警方已經和廠商聯手將潘翰疆、王鐘銘等樹坐者逮捕了。因此到現場只看到廠商正在加高圍牆,應該是為了防範樹坐者捲土重來。
這次江翠國中的樹坐運動,起因是江翠國中要興建地下停車場與游泳池,因此會砍伐或移走校園一角的數十株樹木所引起的。經過多次抗議協商,此刻校方的方案是移走一半的樹,保留一半的樹。不過抗議者並不滿意這樣的結果。因為略有樹木種植知識的人知道,樹的移植並不簡單。一般園藝公司販售稍大的樹,都會以美植袋種植,再讓其根部伸入土層,以確保移植時美植袋內有一定數量的細根可以維持移植初期水份與養份需求。但即便如此,移植樹仍有一定的致死率。至於直接種植入土層多年的老樹,移植前要進行「斷根」處理,這時間至少得需半年以上,但移植死亡的風險仍然存在。
看似移樹是這次事件的主要衝突點,但事實上「樹坐運動」常常隱涵的焦點不只在於樹。比方說,江翠國中的移樹事件,背後顯示著一種城市自然觀,那就是耗資數億的停車場和溫水游泳池,比負載許多少年成長記憶的樹,來得重要。這樣的觀點往往受到大多數都市人的支持。我到現場去看,江翠國中那塊區域的主要樹種是大家都認為很普遍的「正榕」。它既不是罕見樹種,或許跟原始森林裡的植物相比也算不上老樹,因此,「將它移走也沒有關係」這樣的觀點會變得更強勢。
但這樣的觀點完全忽略了城市自然物的景觀,對一個人成長過程的意義。
就在幾天前我應邀到我的高中母校成功高中,與國文科老師討論自然書寫的教材與教法。當我轉進濟南路的時候,那排從我高中時就存在的行道樹讓我走回時光裡,它們讓我想起以前上學時總要買的油飯、豆漿,考完試後背著書包回家的沉重心情,以及坐在教室裡望著樹冠頂層,百無聊賴的日子。從這觀點來看,一棵大樹是無法被幾棵小樹苗取代的,它根植於我們的記憶領土。
江翠國中的事件,「樹坐者」的失敗我想是可以預見的,因為整個運動可能激起社會的反響,必定無法跟核電議題、或垃圾處理議題相比。不過是幾棵樹罷了,對一般人來說它太微小了。但從松菸事件以來,樹坐者不斷以自己的身體為籌碼,提醒我們這些「微環境議題」的意義。
我常想,在知名建築師都不斷強調建築讓出空間給土地上原有的樹時,這些「新」建物本身已經曝露出他們的落伍。而城市生態與純粹野地不同,設計者的意念將會影響都市百年景觀。台灣早年常把綠地下方建成停車場,並以為上頭仍能種植大樹,多年來大安森林公園飽受小樹公園之譏,正是因為蓋了地下停車場以後,覆土實不足以支持真正大樹的生長。而選擇植株的不適當(從木棉、黑板樹,到現在流行的小葉欖仁)更造成臺灣這幾年不知浪費多少公帑改種、修補人行道、改造校園的後果。我以為這裡頭也潛藏了包商與官員藉機貪污的惡行。
猶記我到日本東京的代代木公園時,曾看到介紹說明這座公園與明治神宮的植株盡可能彼此呼應,造園者甚至想像了百年以後所有植物成林後的景像。在德國,他們有專門編制的人員負責市區的樹木修剪(而不是一切推給包商),在新加坡,植栽都得經過二十幾位專門人士評估才得以種植或移除。如果一座城市的植物總是輕率地被移離記憶場所,種進(或死在)老樹墳場裡,我們何敢想像未來以植物做為記憶地標?
我今天走路繞了這個學校一圈,觀察校園的樹種也觀察校園的設計,我認為這個學校真正需要的是把那座不可思議的高牆打掉,重新建立學校與社區的親密關係。而一座教職員人數不過兩百人的國中,蓋兩百五十個車位的停車場,這本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對我而言,停車位的價值從來不及一本家庭相簿,一棵樹就是一群生活在同一空間裡的人的成長相簿。從財產的觀念來看,江翠國中有權力「處置」他們的校產,但事實上他們「處置掉」的是許多校友的回憶,以及教育體系裡的環境價值。或許有人會說這是江翠國中自家的事吧,但這真的是江翠國中自家的事嗎?
圖說:一棵樹不該從公共空間貿然被移走的重要理由常常是,它已經不只是一株自然物而已,它還是一群人的共同語言、記憶圖像。照片中這顆樟樹在江翠國中旁兩處民宅之間,彷彿從這戶人家到那戶人家的隱性接觸。(注: 此樹並非此事件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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