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都有一些孤獨拼搏的時光,懷著巨大的希望,又遭遇接連的失望,夢想的東西不敢聲張,還要小心翼翼地藏著,生怕露出了一點蛛絲馬跡被人發現――怕被無情地嘲笑,也怕被身邊的人擔心。
用一些看似無意義的小事情來耗過最沮喪的那幾個鐘頭,雖然不能痊癒,但能多一些安詳,這樣熬過去那些壞時光,就會保住尊嚴,留住希望。
這是膽怯,也是勇氣――決心要跟眼前的失望死拼下去!
取自《吃飽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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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晚安:
我最近跟一位很有智慧的女性朋友談男性,男性因為不重視心靈成長,所以在面對自己的情緒,以及處理關係的時候,常顯得不夠成熟。當然,不用以偏概全,願意追求心靈成長的少數男性,也能鐵漢柔情。
以這篇摘文來說,所表現出的男性面對悲傷的樣子,算是一種經典了。一定要在某個脆弱的時間點(有人是在喝酒後),或者情緒爆發時,才能搞清楚男生在想什麼。
其他時間,好像要把自己武裝成情緒鋼鐵人。這顯然跟整個社會的制約,大大有關。
也因此,當男性朋友不再拿錢回家之後,不管是退休,或者失業,男性在家中的地位常常一落千丈。男性因為跟家人的關係疏離,這時的困難或困擾就會顯露無遺。
「一個人,心中最難解的那些問題,通常不是源自於知識的匱乏,而是思維方式的禁錮。這些禁錮悄無聲息,自己無法察覺,卻總是能把人侷限在一個狹小的認知牢籠中,糾結於不該糾結的問題,煩擾於紛繁蕪雜的表象,而看不到一個更寬廣的世界。」
不知道各位朋友有沒有跟老男人相處的經驗,而且是非常古板的那種?
我真不想這麼說,可是這種男人的自我中心,常讓人生厭。同樣的論調容易重複八百遍,話常常挑最難聽的講,當事人卻難以覺察自己的狀態。所以那些積怨與責怪,就會不斷往身旁的人拋去,誰碰到誰倒楣。
有這種人在,連好好吃飯都是困難。不得已上了餐桌,一言不合情緒就激動起來。
摘文裡的父子互動,也是難得了。父子之間,藉著紅燒肉與陶瓷碗,有了淺薄的理解,有了雙方熟悉的連結。
「人生總是在前行,那些所有你以為過不去的過去,最後都留在了過去。」
好好度過現在,那些難過的,終究會過去!
祝願您,食來運轉!
ps. 這紅燒肉超下飯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3BlP6f7l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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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著吃過飯的人,是能夠往前走下去的。
紅燒肉
【文/ 喵個不停】
五十分鐘前,唐小七接到了爸爸的電話。有著二十多年軍旅生涯的老兵在電話裡哭得聲嘶力竭,「我怎麼辦啊?爸爸沒有爸爸了!」
「爺爺去世了!」這讓唐小七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沒辦法馬上回家。他的樂隊在上個月底和一家酒吧簽約了,要連唱一個星期。作為主唱,樂隊離不了他。如果臨時毀約,那樂隊五個人下半年就得喝西北風。
唐小七把吉他輕輕地立在門口,然後給爸爸打了一個電話。
「爸,我想吃你做的紅燒肉了。下個星期, 我就回家,這次換我給你做。」說完之後,他就準備去演出了。
看得出來,他有點兒緊張。
他嘗試去安撫自己的情緒,安撫的方法是一位同行教給他的――假裝和觀眾有某個相同的嗜好,比如大家都喜歡吃魚,或都喜歡雪納瑞。當認定了臺下的這些人和自己有一個共同點之後,觀眾也就成了相對熟悉的人,成了可以為之演出的人。
唐小七的假設是,他們和自己一樣,都喜歡紅燒肉!可才唱了兩首,底下就有一桌年輕人在起哄:「下去,下去, 滾下去!」他有點兒不知所措,這是他從未遇到過的,但他很快就想出對策了,賠著笑臉說:「好好好,我下去。」
他走下一個台階, 接著唱第三首歌,再接著被轟, 再下一個台階唱了第四首。
唐小七這麼做的理由並非是因為熱愛這個舞臺,也不是想證明自己還不錯,而僅僅是因為他和老闆的約定是「每天必須唱滿四首歌,才能拿到當天的報酬」。
唱到第三天的時候,一位醉酒的客人將啤酒瓶直接砸到了唐小七的腦袋上,他是被攙扶進醫院的。而醫生的建議是,至少得住院觀察三天。
那個晚上和第二天的白天,唐小七都是自己待著,他不想打斷樂隊的訓練。肚子餓了,他就在APP上叫外賣,一連吃了兩頓紅燒肉。鄰床的大媽見他無人陪伴, 還總是點餐,就問了一句:「你的家人呢?」
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一邊往嘴裡塞肉,一邊咬著牙哭。
同時還不停地提醒自己:「一定要把肉都吃完,不然好得更慢!」
哭著吃過飯的人,是能夠往前走下去的。因為深知生活還要繼續,不吃飽飯怎麼有力氣站起來,去跟狗血的生活比劃比劃,去跟未知的明天較量較量?
不認真吃飯,只會讓自己被不可收拾的爛攤子再弄哭一回。
好不容易熬完了七天,唐小七坐最早的一班飛機回家了。錯過了爺爺的葬禮,他唯一想要安慰的人是爸爸。
一下飛機,唐小七就馬不停蹄地去買五花肉。挑五花肉這件事,他顯然是得到了爸爸的真傳:紅燒肉一定要用五花肉,最好連皮在內肥瘦夾花七層,最少也要五層,再次的就不值得拿來燒紅燒肉。
進了家門,爸爸正坐在一個圓盤前面製作陶瓷碗。唐小七知道,這是爸爸獨創的對抗沮喪的方式。
苦悶難熬的時候,爸爸從來不會乾坐著。他要麼是到外面的菜市場裡挑選新鮮的蔬菜水果,要麼是在家裡製作他的陶瓷碗。當年在異地他鄉駐守時,別人不是在哭喪著想家,就是找機會偷閒去睡覺,唯有爸爸,拿出了寶貴的休息時間用來做陶瓷碗。
用一些看似無意義的小事情來耗過最沮喪的那幾個鐘頭,雖然不能痊癒,但能多一些安詳,這樣熬過去那些壞時光,就會保住尊嚴,留住希望。
兩個男人之間的招呼打得異常簡潔。
一個說:「我回來了。」
另一個應:「嗯。」
然後, 唐小七就進了廚房做紅燒肉,而爸爸則繼續在雕琢他的陶瓷碗。
唐小七做紅燒肉有三個特點:
一個是慢。他喜歡用小火慢慢熬,他的理論來源於蘇東坡,後者在《食豬肉》一文中寫道:「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時它自美。」
其實小火慢燉是有科學原理的,燉紅燒肉的過程中,蛋白質與葡萄糖會反應生成一種褐色物質。這種褐色物質在小火時更容易產生,它不僅無毒,而且香氣撲鼻、色澤誘人,是紅燒肉成為大眾美食的功臣。
二是材料簡單。他不喜歡別人往紅燒肉裡加雞蛋、蜂蜜、豆皮,他用的食材只有五花肉、冰糖、醬油,再加少量的清水。
三是必須用爸爸做的陶瓷碗來盛肉。在他看來,這些紋理很粗的陶瓷碗很有靈性,把慢火燉出的紅燒肉放在裡面,就好像生活中經歷的苦和難,都有人理解和疼惜了似的。
大多數菜餚追求的是「色香味」,但紅燒肉更注重的是「味香色」。即首先是味道,其次是香氣,再次才是外觀。好的紅燒肉入口鬆潤,咬上去有微弱的抗拒力,稍微一咀嚼就已酥爛無形。
有人喜歡把肉炸了再燒,這樣做出來的紅燒肉不會收縮,只是看著漂亮,但肥油會被封在肉裡,吃上兩小塊就難免膩了,而且口感也不夠軟爛。
飯菜做好了,父子倆圍著小飯桌開吃了。
「給你筷子。」
「嗯。」
「給你米飯。」
「嗯。」
「我覺得今天的紅燒肉挺成功的,爸你覺得呢?」
「還行。」
「哦。」
「你腦門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演出的時候,場面太火爆了,我一激動,自己撞吉他上了。」
「哦。」
「你眼睛怎麼那麼紅?」
「捏陶瓷碗累的。」
「哦。」
父子倆各自藏著心事,潰不成軍卻也能橫掃千軍,小心翼翼又無比堅強。
他們當然曉得,這世界常常是冰冷無情的,但每當他們準備要硬起心腸、單槍匹馬地和這個世界硬碰硬的時候,廚房裡飄出來的紅燒肉的香味,門口轉動的拉坯機上柔軟的泥土帶來的觸感,以及電話另一頭那個人的悄無聲息的牽掛,這些微小的東西總能輕易地將他們打動。
這時候,他們就會覺得「這生活,還真不錯呢」,他們就會忍不住地想要對這世界再溫柔一些。
是啊,誰不都有一些孤獨拼搏的時光,懷著巨大的希望,又遭遇接連的失望,夢想的東西不敢聲張,還要小心翼翼地藏著,生怕露出了一點蛛絲馬跡被人發現――怕被無情地嘲笑,也怕被身邊的人擔心。這是膽怯,也是勇氣――決心要跟眼前的失望死拼下去!
誰不都是這樣呢? 為了得到想要的,為了保護所愛的,多苦都甘之如飴。
《銀魂》裡有這樣一句台詞:「等你們長成大人了就會明白,人生還有眼淚都沖刷不掉的巨大悲傷,還有難忘的痛苦讓你們想哭也不能流淚。所以,真正堅強的人,都是越想哭反而笑得越大聲,懷揣著痛苦和悲傷,即使如此,也要帶著它們,笑著前進!」
熬過那些無法做選擇的時間,才能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
來,乾一杯,遙祝理想不死。
來,跳起來,把天空砸出一個窟窿!
***
R E C I P E 紅 燒 肉
食材:
五花肉、冰糖、八角、桂皮、蔥、薑、蒜
作 法:
1 五花肉洗凈後切成方塊狀,汆燙去掉浮沫,盛出瀝乾。
2 鍋中倒入油,用小火把八角、桂皮煸香(30 秒鐘左右),加入蔥、薑、蒜繼續炒1分鐘,然後放入五花肉,改成中火,煸炒至五花肉的表面至微微泛黃盛出。
3 鍋燒熱後倒油,調成中火,放入冰糖,慢慢炒到冰糖溶化,出現微小泡沫即可。
4 把炒好的五花肉放入鍋中,迅速翻炒使肉的表面都裹上糖色。
5 加水,小火慢燉1小時左右,最後轉大火收汁,即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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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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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學園的劣等生2》~試閱-1
﹝閱讀前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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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內文為尚未校稿過的初稿,有錯字或標點疏漏還請見諒
3.試閱會固定在週末PO文,連續發四週,會貼到第一章完。
以上,謝謝大家配合~^_^~]
內文試閱
黃昏時刻。半沉的夕日,茍延殘喘的漫射著暗橘色的光輝。暮色下,都會近郊的住宅區裡,靜謐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道路被一排排的公寓包夾著。
毫無特色的街景,靜默而平凡無奇。
某棟平房的頂樓處,八個人身穿相同制服的人,聚守在上方,對著對街另一棟構造外形差不多的透天厝觀察盯梢。
透天厝二樓某間半開的窗戶裡,飛出一只巴掌大的物體,朝著公寓頂樓快速而平穩飛來。
是隻粉蝶,以素紙製成的精緻紙蝶。
擁有著暗桃紅髮色的绮麗人影,一手握著洋傘,一手緩緩伸出,讓紙蝶停駐在指尖,接著朝紙蝶薄翼輕吹了一口氣。
雪白的紙蝶,瞬間轉為枯血般的闇褐黑。
『淨紙式沾染到邪氣。』羽縑將黑化的紙蝶隨手放到欄杆上,『目標確認,在那棟屋子裡。』
『正確。得分。』眾人戴著的耳機裡,傳來讚賞的聲音。
擁有一頭紅髮的夏爾‧桑松,在夕陽的照耀下,彷彿頂著一頭火燄。他俐落的舉起大斧,甩扛向肩頭。
『出動吧。速戰速決。』
『且慢。』一旁的伊安出聲制止,『還未確定惡魔的等級以及寄附者的狀況,這樣貿然出手,不太妥當……』
夏爾皺起眉。『所以呢?』
伊安繼續冷靜而流暢的分析,『應該先潛入偵察屋內情況,然後在做出下一步行動。我覺得可以派亞勒和貝爾徹潛入,如果寄附者還未到三級汙染的話,貝爾徹的毒可使人麻痺,如果已重度污染,亞勒可以帶著人質先行離開……』
『麻煩。』不等伊安說完,夏爾露出了不以為然的厭煩表情。
『這是特等生見習課程教的。』伊安客氣回應。
『這裡不是特等見習班。』
『的確。』伊安揚起燦爛到刺眼的笑容,『而且,大家都知道為何我會轉來這。』
夏爾語塞。
伊安在試煉中刻意被祈祿封印,終止試煉,讓受重傷的他能盡早接受治療。這讓伊安被取消了特等生的資格,降等為一般生。
他知道伊安不是為了他才這麼做的。但他欠了伊安人情是不爭的事實。
『……你不是隊長。』夏爾不太甘願的又補了一句。
『桑松同學說的甚是。』伊安客氣的開口,同時恭敬的伸手比向頂樓水塔旁,『但是,隊長現在似乎……正在忙。』
眾人順著伊安的手勢望去,只見一個人影坐在水塔旁,背靠著那因為照了日光而溫暖的鐵皮,垂著頭,胸口隨著緩慢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祈祿……』月滿堂撫額。『又來了。』
『憲法規定,總統因故不能視事時,就由副總統接任。』貝爾徹笑著開口,『現在我們只能副隊長伊安的指示囉。』
『他又沒死!哪有人當隊長可以當這麼爽的!』亞勒不悅的瞪向水塔,朝著熟睡中的隊長大人走去。
亞勒來到水塔前,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瞪著那低垂著的黑色後腦杓。
『喂!醒來!』亞勒伸腳踢了水塔一腳,發出一記悶響。
但是水塔前的人有如坐化圓寂的高僧,分文不動。
『真是夠了!』亞勒彈指,召出一道小風龍,從水塔裡捲出一到水柱,狠狠砸向對方的臉。
突如其來的溼冷,成功的把沉睡中的人從夢鄉中揪回現實。
『呼呃!』祈祿倒抽了一口氣,渾身重重一震,睜開眼,看著點點的水珠自髮梢滴落掌心,然後抬起頭,看見一臉嘲諷的亞勒。
『現在怎麼樣啊?隊長大人?』
祈祿撐著下巴,故作精明幹練的開口,『嗯,根據我剛才的深思熟慮之後,我認為惡魔寄附者就在這附近……』
『別裝了,大家都知道你睡死了。』羽縑沒好氣的直接戳破。
『喔。』祈祿搔了搔臉頰,『因為隊友實在太優秀了,所以我就毫無牽掛的安心闔眼……』
『少廢話,醒了就起來做正事!』亞勒插腰,不悅的怒斥。『還是說,隊長這職位對卑微的庶民太過沉重了?
祈祿仰首,看著眼前背光而立的人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的悠悠驚嘆。『噢,沒想到……』
亞勒以為對方震懾在自己的威嚴之下,高傲的挑眉。『怎樣?』
『沒想到,從這個高度用仰角看的話,亞勒就像巨人一樣……』
亞勒臉色一沉,『你給我閉嘴!』
祈祿甩了甩頭,把水珠甩去,打了個呵欠走向隊友們。
『現在是怎樣?』
『已確認惡魔寄附者在那棟屋子裡。』夏爾主動開口,看著祈祿被沾濕的上衣,皺了皺眉,接著將自己的外套脫下,遞給祈祿。『戰鬥時穿著外套不方便,幫我拿著。會冷的話……可以穿……』
『喔,謝謝。』祈祿隨手將外套披在肩上。
『請隊長下達行動指令。』夏爾恭敬的開口。
『指令是吧。』祈祿抓了抓頭,望向伊安,『伊安,現在該怎麼辦?』
伊安淺笑,『我建議派亞勒和貝爾徹入屋偵查。其他人待命,預備戰鬥。』
『嗯嗯,那就這樣。』祈祿拍了拍手,『隊長應該由你來當才是。』
祈祿會當上隊長,完全是靠刪去法當選。
這一群人會湊在一起,祈祿是關鍵核心。就像是不同的鐵器被同一塊磁鐵吸引,但彼此之間卻不相連結一樣。
因為彼此都不熟,彼此都不信任,不想聽對方的命令,所以唯一可被眾人接受的祈祿,便當上隊長了。
『呵呵,不了。』伊安輕笑著望了夏爾一眼,低語,『這才是最完美的狀況呀……』
亞勒領著貝爾徹,一同躍下樓,乘著風,無聲無息的降落在透天厝頂樓。片刻,撬開門鎖,進入屋中。
祈祿雙手搭在欄杆上,張望著這平淡的街景,以及那遲遲未落下,半沉的夕陽。
住宅區呀……
很平常的場景,平凡的基本題型。只要按照課堂上教步驟,一一執行就能順利解決。
但是,有點無聊。
『要吃點東西嗎?』月滿堂一邊啃著巧克力棒,一邊詢問,『這樣精神會好一點。』
『謝了,小滿。』祈祿接下巧克力棒,跟著啃了起來。
夏爾不著痕跡的走向欄杆邊,站在祈祿的另一側。
一行人靜靜的等著貝爾徹與亞勒的回報,陽台上,只剩下巧克力棒發出的喀滋喀滋聲響。
『見習生,認真專注一點。』警告聲再次從每個人的耳機傳來。『這不是遠足。』
『哪有這麼無聊的遠足……』月滿堂小聲抱怨,『是遠足的話,我就帶炊具來烤肉了……』
『福星助教,我們很認真。』祈祿舔了舔手上的巧克力碎屑,『只是現在真的有點閒。』
『沒辦法,這是設定好的基本情境。』
『不能選擇情景嗎?』
『呃,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那,下次場景可不可以以發生在婚禮或是尾牙的餐會上?』月滿堂興奮的提議。
『小滿,你的意圖非常明顯。』祈祿撐著頭,悠悠的打了個呵欠,『我覺得睡眠障礙治療中心頗不錯的。』
『你才意圖明顯!』
『無人島或亞馬遜叢林也不錯。』莉雅笑著開口,『好久沒和棕熊戰鬥了。』
『無人的話就不會有人被惡魔寄附了!』耳機傳來亞勒的低語聲。
『亞勒同學不專心,偷聽我們講話喔。』賀福星嘖聲,像是抓到對方把柄似的賊笑。
『那你們就不要用通訊設備聊天!你是助教吧!管一管啊!搞什麼鬼!』
『呃,是是是……』福星連忙應聲,膚衍的斥喝。『大家專心一點!』
『夏威夷海灘也不賴呀。』貝爾徹完全無視搭黨的怒氣,逕自插嘴,『沙灘比基尼排球或是上空泳裝日光浴,戰鬥之餘順便愉悅耳目,洗滌心靈。』
『小貝,你髒掉了……』
『多虧夏爾的成人雜誌,幫我開了新視野。』
『那不是我的書!是你們硬塞給我的!』夏爾怒吼撇清。
『如果可以選的話,我希望是在電玩展……』耳機彼端傳來福星嚮往的低喃。
『賀福星,不要被學生牽著走。』另一個聲音從耳機裡響起,是助教貓妖小花。
『喔喔,知道啦……見習生!不要閒聊!前線偵查員回報消息!』
『已確定屋內情況已撤至一樓待命。』亞勒回應。
『第二級惡魔寄附,寄生在一名人類男子身上,已達重度靈魂污染,屬A級警戒。屋裡有三人,宿主已喪失心志,殺害了一名人類。死者是人質的男友,人質和宿主都在二樓靠西側的臥室裡。』貝爾徹低聲回報。
『啊,情殺……』祈祿皺了皺眉。『感覺很像警世鄉土劇的劇情。』
『如果是男女情感問題的案例,宿主的精神狀態通常不太穩定,但是很容易被煽動,用激將法通常能誘導他照著我們的想法行動。』
『原來如此。伊安真厲害。』
『沒出息的男人,難怪會被拋棄。』羽縑冷笑,然後煩躁的瞪著遠方的夕陽,『話說這個陽光未免太刺眼了!以後場景裡有日光可以先告知一下嗎?我完全沒塗防曬的說!』
『闇血族都沒囉嗦了,你嫌個屁。』夏爾沒耐性的開口。『你有病嗎?』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見習生,不要分心!』
『宿主是否持有武器?』祈祿開口詢問。
『剛看到他手中握了把菜刀,我不確定他是想切點蘿蔔配烏魚子,還是打算砍人。』貝爾徹輕佻的笑著回應。
『不,現在還沒到烏魚子的季節。』月滿堂信誓旦旦的開口。『鮪魚才是正當令。那刀應該是拿來砍人的。』
『原來如此。』祈祿點點頭,『那晚餐就吃握壽司好了。』
『見習生!不要分心閒扯!』耳機彼端再次傳來警告聲,而且明顯不悅。
『是的,翡翠助教。』
『刀子不是重點,如果是重度汙染,二級惡魔已能操控元素影響物質界了……』伊安有點無力的開口提醒。
『是喔,真了不起。』
『請不要稱讚敵人。』
『屋裡的黑暗靈動指數又上升了,你們還要繼續閒聊?要是我薪水因此被扣我找你們賠!還不快出動!』聲音再次警告。
『是的,翡翠助教!麻煩請將屋裡的地圖發給我們。』片刻,整棟平房的設計圖,以及屋裡人所在的位置,展現手機裡。
祈祿看了地圖一眼,開口宣布著出沙盤推演時練習無數次的指令。
『羽縑,操控紙式把宿主引開臥室。附魂武使夏爾、伊安從外部攻入,亞勒、貝爾徹從內部支援戰鬥。莉雅負責人質救援。月滿堂原地待命,協助我召喚神靈淨魂。』
『收到。』
四道人影自陽台上迅速奔離,潛入屋中,執行指令。
武褐便當 在 [食記] 武褐手打排骨飯:120元好吃只是不便宜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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