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領悟》一個願意為了自己的身後,此生吃盡苦頭,全力以赴的音樂家。—Esquire
*陳瑞斌,你可能不熟悉,也可能因為對古典音樂涉獵,你早已如雷貫耳的名字。
他曾經在三十歲前得了近二十個國際大獎,其中五個是鋼琴大賽首獎,他是華裔、台灣、説中文的人史上得最多國際大獎的鋼琴家。但面對其他以色列、俄羅斯、德國、中國、日本、猶太人,有文化部、企業全力協助其古典音樂家在國際樂壇,那些人不必參加比賽,已在國際朗朗乾坤、大放異采。而出生台灣,台灣的文化部對所有國際得音樂大獎的得主幾乎沒有作為,陳瑞斌只是其中之一,加上家境清寒,他註定要走一個人的路,沒有後援,自己努力。於是堅持演奏角色的他,生不逢時,更生不逢地,為了理想,咬著牙走上了難以想像孤獨的路。
「以前我一直作夢,以為比賽完,拿到獎,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因為從音樂歷史上看來,很多偉大音樂家彷彿都是得了獎就平步青雲。我以為只要做到那樣,就與他們畫上等號,但事實不然。」
*陳瑞斌說,學音樂的他至今不理解也不擅長台灣的商業社交時代,即使如此,他仍得勉強了解音樂以外的世界,與社會、企業打交道:僅管多數時刻在社交場合他是害羞且退卻的。他仍然得想辦法適應,因為沒有人支持,音樂演奏會,根本開不成。
*從童年吃他人所不能吃的苦,不到三十歲得別人難以項背的獎⋯⋯五十歲的陳瑞斌說:「我要面對的不只是音樂而已,我覺得我現在是一個人生半失敗的階段。」
*面對現實的挫折,陳瑞斌換了一個角度看事情。「我不是為了現在而活的,而是為了死了以後而活。」
「如果是為現在而活,我的日子這麼苦,我大概老早就轉行了。」
*音樂的主流已經不在音樂會的舞台上,而是教學收入。但陳瑞斌堅持不走這條路,因為收了學生收入高了,少了練琴時間,琴藝一定會退步。
*他希望「有一天如果我走了,可以留些演奏、聲音給社會,那麼從我手上出來的東西就會跟別人不同。這也是我對此生的交待,不然我13歲吃盡苦頭、窮苦到難以置信,一個孩子孤零漂泊海外,意義在哪?」
*許多年輕人不知道如何選擇人生方向,陳瑞斌相信,一個人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不感興趣,即使成功了,也很痛苦。「我不相信那樣的成功,會很快樂。」
「成功對我而言,不是一個時刻,而是一條路。」陳瑞斌說,很多人看成功,是看一時的,但他看的長遠的,甚至身後的。「對一個音樂奉獻者,成功不是一時的。」
他也指出,人生在世,靠工作賺錢,通常不難,但「如果我做的東西是最好的,你賺再多錢也買不到,那才是真正的可貴,當然後者通常是傻瓜。」而他正是這樣一個儍瓜。
「我這一生留下的絕對不是錢,而是與音樂有關的東西。」
在音樂演奏路上,他選擇當一個不悔的獨行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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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I’ve Learned"
揚名國際鋼琴家陳瑞斌 - 孤獨鄉愁下的熱情音符
天使的手指、Lazar Berman唯一亞裔弟子、音樂外交使者 #Esquire #pianist #君子雜誌
>我從小就碰鋼琴(5歲),但在出國以前,其實沒受過什麼正統音樂教育,就是土法煉鋼地練,直到後來去了維也納讀音樂,才開始能比較能夠享受在音樂裡。
>細漢時,父親規定每天練琴都要用錄音機錄音起來給他聽,後來我學會把電視轉靜音,一邊彈琴一邊看卡通。
>剛到維也納時很苦,那時我13歲,德文還不會說幾句,一年只打兩通電話回家(長途電話太貴),申請居留證什麼的都得自己來。到各個國家比賽也是自費,機票食宿幾乎就把贏來的獎金花光了。
>維也納是座非常神奇的城市,我的音樂視野一下子被打開,身在那樣的環境──就像被雷打到一樣被點醒,關於音樂,我什麼都想要,不停地學、不停地聽。
>現在比較不會了,早期歐洲人會覺得在古典音樂殿堂他們才是「正統」,我們這種東方臉孔上台都是異類,我不服氣,我就用比賽去證明他們是錯的。
>第一次離開家鄉,一相隔就是十來年,我在機場等我家人時,我好怕我爸認不出我。
>我很珍惜我每次表演的機會,那不僅僅是一場演奏會,它可以承載著更多有意義的事情,例如公益、例如外交。表演之外我還可以做很多有影響力的事,這樣的結果其實遠超過我當初單純彈琴的初衷了。
>在音樂面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的,音樂無國界這句話是真的,它可以打破疆界、國籍、種族的藩籬,不管出身底層或上流、身分是總統、女皇還是大企業家,人人都可以是我演奏會的座上賓、人人都能為音樂所感動。
>音樂是讓世界認識台灣的重要籌碼,我現在演出常常會跟我們傳統音樂表演者一起巡迴,我們在世界諸多大型音樂廳裡演奏過《愛河暢想曲》、《福爾摩沙敘事曲》等,我希望能讓更多人聽見台灣土生土長的音樂作品。
>關於琴藝,以前是老師教的占七成、領悟占三成,年紀越來越大以後則相反,當然這個道理老師也很早就跟我說了,但沒經過歲月洗禮的無法體會。
>音樂比賽是很殘忍的,我看過太多這種心碎的場合,每個選手準備、練習時間都是以年為單位,但輸了就是輸了,很現實。
>我的老師Lazar Berman年過半百後才揚名國際,大器晚成,成名前他都被蘇聯共產黨鎖在國內,可他就是一直彈一直彈,那種對於音樂的執著,深深地影響了、也支撐了我在音樂這條路上的熱情。
>我是首位受邀去東歐演出的台灣音樂家,亦是羅馬尼亞文化部簽約表演的音樂家。我去烏克蘭表演的時候,他們文化部與外交部長在後台和我聊了三個多小時,談設立在台代表處的事。
>上彈演奏前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要彈琴。沒有啦!其實都在檢查硬體設備,空調、燈光等因素其實蠻影響演奏狀況的。
>我不太善於言詞,對我來說,音符的想像勝過語言文字,是我連接整個世界的最好媒介。現在想想,這條路的確是蠻適合我的。
>戰鬥民族俄羅斯的聽眾是地球上最難討好的,也不是說他們難搞,因為古典音樂對他們來說是日常娛樂,難免會用高規格耳朵去檢視。有次我在俄羅斯演出,一位老太太淚流滿面地來到後台找我,哭哭啼啼地對我說了很多話,我聽不太懂,透過翻譯才知道她深受剛才演奏而感動。
>人一定要能接受孤獨,唯有在獨處的時候,你才能夠反思自我。
>我第一次遠離家鄉還未成年,多年之後才歸國,這段年齡理應是一般人青春最重要的時刻,然而我是孤身一人,沒有長輩教我要怎麼「做人」,我以東方遊子的身分在西方國家闖蕩,人生的處事應對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
>我非常享受搭長途飛機的時光,我靜靜地待在座位上,發呆、思考、也可以寫些東西。
>音樂路很苦,因為它沒有一個標準,我覺得我能夠這樣堅持,就是──別想太多。
>我覺得學音樂,興趣培養很重要,但不要設立目標,華人的習慣好像投資一定要有報酬──學音樂就是要換取某種價值,這是不好的,會扼殺小朋友對藝術的參與心。我看過太多例子:小時候學了好久的樂器在長大後因為達不到所期望的地步而放棄,太可惜了。
>樂譜終究是工具,怎麼彈?怎麼詮釋?我想最終還是得靠人生的體悟吧!我大概每半年就會喜歡不同的東西、或說稍稍改變一下演奏方式,音樂的情感很容易還諸在生活的經歷上。
>人生如果遇到了什麼瓶頸,我只要坐回到鋼琴前彈琴,很多事就會有所解。
陳瑞斌,揚名國際的鋼琴家,台灣台南出身,13歲時以跨級之姿攻讀維也納音樂學院(正取生,後以第一名成績畢業),獨身一人在外闖蕩,16歲便在義大利拉赫曼尼諾夫國際鋼琴大賽中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得獎者,登上歐洲最著名維也納愛樂廳首演,不到20歲就奪得各大國際權威性鋼琴大賽5項金牌、18項國際鋼琴音樂大賽得主,堪稱是重量級國際鋼琴競賽中的常勝軍,被譽為神童,後成為已故俄羅斯鋼琴大師Lazar Berman唯一一位亞裔直傳弟子,並獲德國漢諾威音樂院最高獨奏家殊榮。其精湛而令人心醉的演奏技巧被國際傳媒讚譽為是「天使之手指」,深具舞台魅力,廣受全球古典樂迷與樂評推崇。
朗朗家境 在 莊鵑瑛 - 小球 Facebook 八卦
【在結構裡,無形中我們是受害者也是幫兇】
成長歷程裡,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曾透過手段讓自己在學校順利度過八堂課。(有時還蔓延到課後輔導或補習班),有些人試著打破群體隔閡變成同盟,壯大自己的安全感範圍,有時自己是幸運者在小團體裡面,所以走路有風不用擔心被欺負;有時成了邊緣人,就得想盡辦法打入小團體裡面,使出看家本領,就為了不想落單。
想成為什麼樣的大人,第一關考驗就在校園。
現在的我們因爲生活巨輪而把校園時發生的不愉快放在記憶深處,因為出了社會之後,那些小小的惡依然存在,社會只是學校生活的放大擴充版。
回想起求學階段經歷過的那些髒話、口頭禪,還有小小的惡意,像是捉弄、肢體語言的歧視與暴力,通常是連說出口的人都還沒弄懂嚴重性與深層含義就脫口而出。那些話到現在更是屢見不鮮,從電視、社群、公眾媒體、手機更可以讓人到處可見這些散播的歧視和霸凌,所以連學都不用學,只要耳濡目染就可以輕易朗朗上口。
其實不管受傷或傷害人,這些我們都經歷過。
感謝 教育部 邀請我寫下文字,除了分享校園生活點滴,我也想說,霸凌不只發生在學校,更不可能只存在於同學之間,霸凌在每個環境裡都可能發生,即便是親近的朋友圈也有人靠著這種方式互相共依,如同剛說的,社會只是學校的放大版。
我的經驗更偏好透過自我學習與鍛鍊讓自己的心更強壯,透過練習來分辨對方說的話和自己說出口的,檢視自己的文字和語言,確定自我價值與定位,找到自己的自信並且包容與理解這世界本來就是由不同的個體組成,但不輕易受到左右和傷害。或許這是一輩子都習不完的課題,在找到真正的解藥之前,需要大家一起努力,但在這些歧視和暴力停止發生之前,我們更要顧好自己的心,顧好自己的生活和人生,同時不輕易讓自己變成加害者。
其實,這世界會非常巧妙地透過不同方式,用不同標籤讓你自願或非自願地貼在自己身上,而外界的人總透過標籤將之分類,簡化每個人的獨有,我們能做的就是肯定自己的自我價值,如此而已。
如果你還有餘力,可以看看以下阿球主觀視角的故事。
從小在人群中總是特別矮小,即便成績不好也渴望在班上找小團體依偎,讓自己在學校比較好過也比較有安全感,更不會孤單。學校不只努力讀書,還有人際關係、愛情、友誼和其他煩惱一併進行著,每天踏進校門的那一刻,就是踏進另一個世界,別於家裡的世界。
班上有個內向,不太愛說話的女生,她和我的座位剛好一個頭一個尾,由於她實在太安靜,於是成了被揶揄的對象,另一個男孩坐在我旁邊,當被抽到坐一起時,朋友因為對方家長的職業和他總是髒髒的來學校,就叫我不要和他交朋友,不要和他玩,當時在小學生上課還是長條形桌子的時候,突然我們中間有條看不見的線慢慢浮出。
我總特別被這些別人說「不要和他們玩在一起」的人吸引,彷彿體內有股好奇心,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如傳言中的可怕、不能靠近。
和他們交了朋友後,雖然自己一度也成了不討喜的人,但事實證明我們無異,也有各自的煩惱,各自的家庭、家長的職業和其他標準本來就不該成為被劃分的指標。
國中時有個女生因為家境、個性、外表、談吐、成績,讓她成了被攻擊的對象,當時我們返家的方向一致,剛開始我也不覺得有異,一起走回家的路上甚至覺得可以和對方成為好朋友,後來聲浪實在太擾人,在升學階段中,我們因此漸行漸遠了,而我也彷彿成了群體的幫兇。
高中時有兩個朋友,他們共同特點都很內向,美術天分超好,但不太會對外表達情緒和交朋友,當時我也在自我摸索的階段,對於選邊站這事真的令人煩惱,其中一個女孩休學了,即便過程中試圖搭起友誼的橋樑,卻失了聯絡,另一個朋友的生活態度和價值卻早已建立,即便遭遇到不合理的對待,在當時都不敢反抗的情況下,她為自己的選擇表態,我個人到現在還是好敬佩她。
而我也曾遇到被排擠的情況,想起來也真夠莫名其妙,但心中陰影卻是很深,除了被同儕傷害之外,連老師也跟著一起,不調查清楚的結果,我也就被排擠一陣時間,走不出來時,一度想離開人世,真的覺得這世界實在太不公平了。原本以為明事理的大人卻跟著一起,當時是半夜打了幾通張老師專線,才讓邊緣的我回到生命正軌,現在事過境遷和同學也斷了聯繫,但心裡依然知道那感受很不舒服。
最後如果遭遇霸凌,你可以
1.向導師、家長反映;
2.向學校投訴信箱投訴;
3.向縣市反霸凌投訴專線投訴;
4.向教育部 防制校園霸凌專線(0800-200-885);
5.於校園生活問卷中提出或是向其他管道(警察、好同學、好朋友)述說。
#只有你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你的標籤我的驕傲
朗朗家境 在 新聞主播 李文儀 Facebook 八卦
親愛的大家,早安:
昨天雖然台北冷冷冷,但我可是享受了一天台中豔陽天,藍天白雲朗朗晴空,真是令人超羨慕,台北的濕冷可以快走開嗎!!!🤨🤨
不過昨天南下,主要是為了"我們一家人"出外景,也認識了這位可愛的新台灣之光 蕭心瑜。她打敗了眾多對手,在日本SPC萬人美髮競賽,奪得國際金獎!!🏆🏆身為新二代的她,雖然家境不富裕,但她仍然開朗堅持,練剪練到半夜一兩點,終於在國際賽事中發光發熱,為自己、也為台灣爭光!在她身上,我看到了台灣的新希望!心瑜加油,大家加油!!👍👍
#感謝弘光科大呂老師和同學
#專業和熱情都令人驚艷
#我們一家人團隊超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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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家境 在 【靜思晨語法譬如水】20110323 - 月映千江朗朗清空- 第11集 的八卦
或是一生下來或是身體、或是家境、或是人緣、周圍的緣,說不定來世層層的苦難,寸寸的折磨,那可說不定。 人來世間總是帶著前世累積的業力而來今生又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