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世紀韃靼人入侵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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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耶酥會士Martin Martini的《韃靼戰紀》記述:「韃靼人對中國的大屠殺從11月24日一直進行到12月5日。他們不論男女老幼一 律殘酷地殺死,他們不說別的,只說『殺!殺死這些反叛的蠻子!』」
荷蘭使臣John Nieuhoff的《在聯合省的東印度公司出師中國韃靼大汗皇帝朝廷》記述:「韃靼全軍入城之後,全城頓時是一片凄慘景象,每個士兵開始破壞,搶走一切可以到手的東西。婦女、兒童和老人哭聲震天。從11月26日到12月15日,各處街道所聽到的,全是拷打、殺戮反叛蠻子的聲音。全城到處是哀號、屠殺、劫掠。凡有足夠財力者,都不惜代價以贖命,然後逃脫這些慘無人道的屠夫之手。」
英國使臣George Macartney:「建國初期,他們表現得非常兇殘。建國後的最初幾年,整批整批的中國百姓遭到屠殺。強迫留辮子引起了騷亂,結果都被鎮壓在血泊之中。都是老爺的種族坐穩了江山,對奴隸的種族實行統治。」
韃靼人把農耕人民叫作「耕奴」(ueeierre aha),耕奴可以用來為自己勞作、壓榨,也可以用來做交易,不高興還可以隨意殺掉,與牲口無異(其實中國平民在歷代統治者眼裡也都是這樣的)。韃靼人定期到中國掠奪人口,男人為奴,女人為性奴。韃靼軍隊回去時,把被掠走的中國婦女載在馬背上,施以濃妝艷抹,一路高唱。
耕奴遭受非人的虐待,大量自殺。在韃靼人入侵的前後幾十年里,僅自殺的耕奴,就不下十萬人。被虐待致死的,更加不計其數。由於韃靼人的瘋狂虐待,大量耕奴逃亡。於是韃靼人在1626年頒布《逃人法》,規定隱匿逃人者斬首。
韃靼人征服中國,首先靠的是武力,而且是滅絕人寰的武力。為了殺一儆百,韃靼人對那些頑強抵抗的地方,進行了一系列的大屠殺。
根據韃靼頭領發布的屠城令,實施的殘忍的集體殺戮,和集體強姦。而屠殺後,不僅人頭被堆積成「京觀」,甚至還將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為論功行賞的憑據,「取陰肉或割乳頭,驗功之所,積成丘阜。」
大量被掠奪來的婦女,供韃靼人淫樂,就連鄭成功的母親都沒能倖免。在江南,大量知識份子被殺,他們的妻女,則統統被獻給八旗軍人。根據山東地方歷史資料,甚至在平定三番時,從山東過境的八旗軍,還經常對整村的中國婦女施暴。
1645年7月30日,韃靼人來到了沙鎮,「見者即逼索金銀,索金訖,即揮刀下斬,女人或擁之行淫,訖,即擄之入舟。遇男女,則牽頸而發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腸」。
韃靼人在屠殺揚州時,「諸婦女長索系頸,累累如貫珠,一步一跌,遍身泥土;滿地皆嬰兒,或襯馬蹄,或藉人足,肝腦塗地,泣聲盈野」、「初四日,天始霽。道路積屍既經積雨暴漲,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內潰。穢臭逼人,復經日炙,其氣愈甚。前後左右,處處焚灼。室中氤氳,結成如霧,腥聞百里」。
韃靼的興安總兵搶奪婦女達一百多人,「淫慾無厭」。製作長押床,裸姬妾數十人於床,「次第就押床淫之,復植木樁於地,銳其表,將眾姬一一簽木樁上,刀剜其陰,以線貫之為玩弄,拋其屍於江上」。
1645年韃靼人圍攻江陰,破城後,進行江陰大屠殺,大肆強姦和殘害婦女。當時有母子三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歲。兵淫其女,哀號不忍聞。後兵殺其子,釋母,抱女馬上去」 、「又有一兵,挾一婦人走,後隨兩小兒,大可八歲,小可六歲,兵殺二子,抱其母走」。
在江陰的觀音寺,「掠婦女淫污地上,僧惡其穢,密於後屋放火。兵大怒,大殺百餘人,僧盡死」。 韃靼人圍困嘉定城時,在城外「選美婦室女數十人,悉去衣裙,淫蠱毒虐」。
嘉定淪陷後,韃靼人搶掠「大家閨彥及民間婦女有美色者生虜,白晝於街坊當眾姦淫... 有不從者,用長釘釘其兩手於板,仍逼淫之」、「婦女不勝其嬲,斃者七人」。
1645年韃靼人屠崑山時,有婦女千人藏匿在崑山頂上。有個小孩忍不住哭出聲來,被韃靼人發現,於是大肆屠殺這些婦女。「殺戮一空,其逃出城門踐溺死者,婦女、嬰孩無算。崑山頂上僧寮中,匿婦女千人,小兒一聲,搜戮殆盡,血流奔瀉,如澗水暴下。」
韃靼人圍困廣州長達十個月,破城後,屠城十日,屍橫遍地。廣州城當時人口大約四十萬,死難者約五分之一。1653年潮州之屠,韃靼人佔領廣東潮州和南雄,開始屠殺,「縱兵屠掠,遺骸十餘萬」、「癸巳,郡城破,橫屍遍野... 收遺骸十餘萬,作普同塔於葫蘆山」。
揭陽縣觀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屍聚焚於西湖山,將骨灰葬在西湖南岩。福建同安縣屠城死難五萬餘人,梵天寺主持釋無疑收屍合葬於寺東北一里之地,建亭「無祠亭」,墓碑上則刻「萬善同歸所」。
南雄縣民也遭到大肆屠殺,「大清平、靖二藩克雄城,民盡屠戮,十存二三」 、「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屍如山莽充斥... 死者無頭生被擄,有頭還與無頭伍。血泚焦土掩紅顏,孤孩尚探娘懷乳」。
以上這些「韃靼人」,實際上當中很多都是被降服的中國人。比如嘉定三屠,整件事牽涉到的都只有中國人,指揮屠城的將領以及手下五千名士兵都是中國人,被屠的也都是中國人。城裡的中國人不肯留辮子,組成民團守城,轄區內的長官馬上帶兵五千圍剿。城破後,五千中國人部隊見男就殺,見女就奸,然後帶著三百船戰利品離去。這群留著辮子的中國人,還向他們的韃靼主子學習,把自己的同類稱作「南蠻子」。
晝顏中國人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八卦
太魯閣.一九八九 ◎陳黎
1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你靜默的奧義
那寬廣是一親密的貼近
萬仞山壁如一粒沙平放心底
雲霧推抹
濕潤中流轉、靜止的千綠
那溫柔彷彿呼吸
如一葉之輕落,如一鳥之徐飛
又彷彿一樹花之開放
在陡峭光滑的巖頂絕壁
那深沈納苦惱與狂喜
莊嚴若蓊鬱的雨林
墨藍的星空,那激越
如兔脫禽動
穿過去夏滂沱的山洪
奔躍於陽光的早晨
我彷彿聽見生命對生命的呼喊
在童年遊戲的深潭
在昨夜驚覺的夢境
我彷彿看見被時間扭轉、凝結的
歷史的激情
在褶皺曲折的岩面
在亂石崩疊的谷底
那紋路如雲似水
在無窮盡山與山的對視間
在無窮盡天與地的映照裡
然而你仍只是不言不語地看著我
行走過你的山路
看著我,一次又一次地
在你的面前仆倒
一如千百年來那些在你懷裡
跌倒的,流血的,死去的
2
多少次,你讓你的孩子在你的懷裡
跌倒,受傷又站起來
多少次,你讓他們在腐葉四佈的密林
行進並且迷路
你看見青春像飛瀑急濺
隨澗水流入遙遠的大海
你看見浮雲負載夢幻
緩緩消失於更巨大的夢幻
你讓他們尋覓一塊磐石靜坐沈思
你讓他們攀倚著鐘聲進入黃昏
在暴雨中成長
你讓他們佇立在斷裂的崖邊
看滴水穿石
看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你讓紅毛的西班牙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紅毛的荷蘭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被滿州人驅逐過海的中國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驅逐走滿州人的日本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到你的峽口築壘,架砲,殺人
到你的山腰築壘,架砲,殺人
到你的溪頭築壘,架砲,殺人
你聽走進來的漢人對刀下的人說:
「投降吧,太魯閣番!」
你聽走進來的日本人對槍下的人說:
「投降吧,太魯閣番!」
你看著紋身的他們漸次從深山遷往山麓
從山麓遷往平原
你看著他們漸次離開他們的家
不言不語
3
你看著他們漸次離開他們的家
來到你的身邊
那些被中國人驅逐過海的中國人
帶著戰餘的炸藥,鄉愁,推土機
他們在你糾纏的骨骼間開鑿新的夢
有的失蹤於自己挖掘的隧道
有的跟著落石沈入永恆的深淵
有的留下一隻手,一隻腳
學堅毅的樹站立風中
有的脫掉舊袍,拿起鋤頭
在新開的路旁釘立新的門牌
跟著新認識的異鄉女子,他們學習
接枝,混血,繁殖
一如一遍遍種下去的加州李,高麗菜,二十世紀梨
他們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
他們把新的地名掛在新開的路上
春天的時候
他們偉大的領袖,戴著勛章
到一個叫天祥的地方撿賞落盡的梅花
他們把御榻鋪在溫泉的小徑,頂著熱氣
大聲朗讀正氣歌
但你不是華清池,不是馬嵬坡
不是迢遙朦朧的中國山水
那有名的大千居士,顫巍巍地扶著
比山間雲霧還虛無的美髯
在你具體的臉上
用半抽象的潑墨揮霍鄉愁
他們在你的山壁上畫長江萬里圖
但你不是山水,不是山水畫裡的山水
從你額際懸下的不是李唐的萬壑松風圖
不是范寬的谿山行旅圖
對於那些坐著冷氣巴士遊覽你的人
你是美麗的風景
(就像四百年前乘船經過東邊海上,用奇特的聲調
呼喊福爾摩莎的葡萄牙人)
但你不叫福爾摩莎,雖然你是美麗的
你不是帶走的、掛著的、展覽的風景
你是生活,你是生命
你是偉大真實的存在,對於那些
跟著你的血脈一同顫動、一同呼吸的
你的子民
4
我尋找濃霧的黎明
我尋找第一隻飛過峽口的黑長尾雉
我尋找隙縫中互相窺視的木藍與大戟
我尋找高聲讚頌海與旭照的最初的舌頭
我尋找追逐鼯鼠的落日的紅膝蓋
我尋找跟隨溫度變換顏色的樹的月曆
我尋找風的部落
我尋找火的祭典
我尋找跟著彎弓響起的山豬的腳步聲
我尋找枕著洪水睡眠的夢的竹屋
我尋找建築術
我尋找航海學
我尋找披著喪服哭泣的星星
我尋找吊鉤般懸起血夜與峽谷的山月
我尋找以鐵索綑綁自身,自千丈高崖垂下將自己與山一起炸開的手指
我尋找鑿壁的光
我尋找碰撞船首的頭顱
我尋找埋魂異鄉的心
我尋找一座吊橋,一條沒有鞋帶的的歌也許是
我尋找回聲的洞穴,一群意義豐富的母音子音:
桐卡荖,旁給揚,塔比多
礑翁乾,洛韶,托魯灣
托博閣,斯米可,魯玻可
可巴洋,巴拉腦,巴托諾夫
卡莫黑爾,卡魯給,玻卡巴拉斯
喀拉胞,達布拉,拉巴侯
卡希亞,玻希璃,達希魯
希黑干,希達岡,希卡拉汗
卡奧灣,托莫灣,普洛灣
伏多丹,巴支干,欣里干
得呂可,得卡倫,得給亞可
沙卡丹,巴拉丹,蘇瓦沙魯
布拿俺,玻魯琳,達布可俺
烏歪,陀泳,巴達幹
達給黎,赫赫斯,瓦黑爾
斯可依,玻可斯伊,莫可依希(註)
5
我尋找回聲的洞穴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這卑微地上
居留的秘密
秋天的時候,他們結伴行走於峽谷的山道
在樹林間、溪水邊等候的
也許是一群忽然湧出的獼猴
也許是兩間沒有主人的竹屋,靜立在
荒廢的耕地旁
在更遠的古道,他們跨過一叢蔓草
再一次遭遇埋伏的日軍戰壕
更遠處是一座茅草搭建的山胞獵寮
以及兩三塊,最近一批考古隊員
留下來的陶片
我們繞過迴頭灣
行至九株老梅所在的吊橋
在日本警察駐在的地方,一個現代郵差
愉快地把郵件分投進不同的信箱裡
取走它們的也許是走兩小時路,過吊橋來的
蓮花池老兵
也許是坐著搬運車一路顛簸而下的
梅村婦女
你們顛簸地走進黃昏的村落
一個強健的村中男孩興奮地跑過來迎接
矯捷的身影彷若五十年前他外祖父
追獵的山鹿
「爸爸已經燒好茶等你們了!」
竹村,他們家園的名字
多麼像他父親年少時讀過的唐人的詩句
一如五十年前在此耕獵的泰雅族人
他們過海成為這塊土地的主人
種植他們的果樹,養育他們的兒女
6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這卑微地上
居留的秘密
鐘聲推移鐘聲
群山在群山之外
我拾級而上,暮色中傾斜走近巖頂禪寺的梵唱
彷彿那反覆的波浪
彷彿你寬遠的存在
這低迴的誦唱何其單純又何其繁複啊
包容那幽渺的與廣大的
包容那苦惱的與喜悅的
包容奇突
包容殘缺
包容孤寂
包容仇恨
一如那低眉悲慈的菩薩,你也是
不言不語的觀世音
無緣、同體地觀看天開地闢,樹死蟲生
山水有音,日月無窮
我彷彿聽見生命對生命的呼喊
穿過空明的山色,水色
穿過永恆的回聲的洞穴
到達今夜
萬仞山壁如一粒沙平放心底
註:
這些是太魯閣國家公園區內的古地名,在泰雅族語裡皆各有所指。如塔比多,今之天祥,原意為「棕樹」;洛韶,原意為「沼澤」;達布可俺,原意為「播種」;巴支干,原意為「必經之路」;普洛灣,原意為「回音」。參閱廖守臣著《泰雅族的文化》
(台北,19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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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陳黎,本名陳膺文,1954 年生,台灣花蓮人,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系畢業。著有詩集《廟前》、《動物搖籃曲》、《小丑畢費的戀歌》、《家庭之旅》、《小宇宙》、《島嶼邊緣》、《貓對鏡》、《苦惱與自由的平均律》、《輕/慢》、《我/城》、《妖/冶》、《朝/聖》、《島/國》,散文集《人間戀歌》、《晴天書》、《彩虹的聲音》、《詠嘆調》、《偷窺大師》、《想像花蓮》,音樂評介集《永恆的草莓園》等。譯有《拉丁美洲現代詩選》 等十餘種。中英對照,張芬齡譯的《親密書:英譯陳黎詩選 1974-1995》(Intimate Letters: Selected Poems of Chen Li)1997 年由書林書店出版。1999 年受邀參加鹿特丹國際詩歌節。2001 年底,荷譯陳黎詩選 De Rand Van Het Eiland (島嶼邊緣)由荷蘭萊頓大學「文火雜誌社」出版。2004 年3 月,受邀參加巴黎書展中國文學主題展 。2009 年底,法譯陳黎詩選 Les confins de l'ile(島嶼邊緣)由法國 Tigre de Papier 出版社出版。2010 年2 月,日譯陳黎詩選《華麗島の边緣》由日本「思潮社」出版。曾獲國家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時報文學獎推薦獎、敘事詩首獎、新詩首獎,聯合報文學獎新詩首獎,梁實秋文學獎詩翻譯獎,金鼎獎 ,台灣文學獎新詩金典獎等。2005 年,獲選「台灣當代十大詩人」。2012 年,獲邀代表台灣參加倫敦奧林匹克詩歌節(Poetry Parnassus)。
(簡介來自陳黎個人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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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哲佑賞析:
這首詩非常的長,分成六節,彷彿層層剝開又再包裹起來,多面向地形塑太魯閣的樣貌。第一節以直面碰撞,首句寫著「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你靜默的奧義」,接著由沙粒來延伸廣大的山勢,雲霧、葉落、飛鳥、花開,外在的景物流轉彷彿也和個體的生命呼應,從這些景物裡看到了自己的童年、夢境,自己身上的時間。
這些當然是「自然的靈性」,但自然對人來說可能不只如此。作者筆鋒一轉,回到無言的景物,再把個體擴大為群體;如果我能從這座山裡看到自己,如果所有人都能在這座山裡看到自身,那我與他人的界線是否也能鬆動、泯除,在無窮的對視之間,我也一如千百年來路過此地的人?
於是歷史出現了。太魯閣不言不語,但是收納了所有:西班牙、荷蘭、中國、日本……有人離開,有人到來。事件在此發生,也在此埋葬,成為此刻的地景。第三節把目光集中在國共內戰後渡台的中國人,「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自然不只帶給個人生命的震顫,更是人們寄託的所在,故土的鄉愁轉移到異地,所有文明都渴望自己被土地擁抱,落地生根。
彷彿是存在的方法,在荒野中尋找黎明,尋找月曆,尋找部落祭典,建築術和航海學。這可能是全詩最核心的部分,交織了自然與人文,靜默的奧義在於接納尋找。第五節再回歸個人,「回聲的洞穴」,說出的話經歷了些什麼,歸返的時多了滄桑的變遷,儘管可能還是同一句話。人們在此留下不同的傷口,山林卻能把這些融為同一片景色,同一個歷史。於是明白我們都是無垠自然裡的一粒沙土,也像是一棵種子,溫默地與土地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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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編輯: @arteditor053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10/blog-post_24.html?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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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陳黎 #太魯格 #自然與人文的對話 #歷史 #暴雨 #島嶼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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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07.17 北村一輝】
充滿狂氣的演技力,並非只有身為演員的狂氣,而是表現於「演技」上的狂氣,光是這句維基百科上的介紹語,便足以解釋北村一輝的存在。直到看了戲外的北村叔,不經意流露而出的反差萌,這才發現原來成熟男人的風味,不單單只是如此。
笑福亭鶴瓶說他至今忘不了,當年還是臨演的北村一輝對自己說著,「我一定會紅,您等著我絕對會!」比起會紅,他有的是能持續演到紅的自信。該說出道二十餘年的北村一輝,真的紅了嗎?關於這個問題,唯一想到的答案只有「北村一輝絕對是最被日本低估的演員。」
「澳洲的公路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到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就會想起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因為快要五十歲,心裡的感覺就像再一次滿二十歲,很想嘗試各種挑戰,也許我會變成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差不多開始要展開第二個起點了。要是還有兩三千公里就好了。」或許不是第一次,但是看著為了日綜《another sky》前往自己23歲時,不會英文、沒有錢就一股腦地衝去澳洲三個月的北村一輝,重回舊地時一番成熟的談話,全身的雞皮疙瘩與感動,一如看著他演戲時,內心不禁肅然起敬的感覺,而他的事業第二春,其實也正在起飛。
「只要再往前一點,山頂就在眼前,但是看到前面攻頂人的喜悅,就變得不想制霸了。與其說是不想制霸,應該對於自己的意見很有自信,我做得是正確的,因為不希望自己的價值觀這麼固執,能夠一直保持柔軟,與其說是半途而廢不如說是半途下車。」相較於同為「羅馬人」好友的阿部寬,北村一輝總是飾演反派、叛徒甚至是性格怪異的角色,為了角色換髮型、改變體重,甚至是拔掉牙齒,對於塑造角色這個詞不感興趣,而是早已認清「從事演員這個工作,身體就只是道具。」享受著跟自己挑戰的快樂而活著,不特意登上頂端,只為了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征服另外一座山。
濃厚的五官以及由內而外散發的狂氣,這種濃度已經超越醬油,《#夜王》一舉打開北村一輝的知名度,雖然最想演的果然還是清新戀愛喜劇,卻總是成為《#晝顏》人妻偷情的對象、《#鬼火》人妖媽媽桑、《#寄生獸》被控制的議員、《#羊之木》一臉壞人樣的假釋犯...就連去中國拍電影時,飾演中日混血的他,還被一旁的臨時演員問,為什麼要一個印度人來演中國人。
「想要一座山變得越來越高的話,就必須擴大底下的面積對吧,從今以後我想要站得更高,擴張立足點,自己就像是還沒有生長出來的土地!」《Signal信號~長期未解決事件搜查班》的大山岡志一角,面對活在過去想要改變未來的衝勁再到無力感,北村一輝的演技完全力壓鹽味代表坂口健太郎。因此由衷地希望這部作品,能夠成為他事業的第二個起點。
妻夫木聰曾笑說,「完全不想變成北村一輝這樣的大人」,只因為他會在草地上瘋狂打滾,活像個小男孩似的。或許就是這種反差萌,《脫黑》誇張的飛機頭,一臉黑道大哥樣卻是個心地善良的警察,《貓侍》被貓咪征服的武士。比起他最為擅長的反派,可愛又迷人的帥大叔才是北村一輝討人喜歡的地方吧。
為了練習自己平時不會做的動作,會在家裡穿著內褲,只帶著一個面具頭套,這樣就能瞬間變成另外一個人,這是他訓練演技的方式,「要能改變什麼就要很努力,某種程度上必須要到達那樣的位子才行。」為了讓自己成為能聽到發言,甚至是能夠主動發言的高度,北村一輝用他自己獨特的戲路一步一腳印前進,與其說想要到達什麼地方,不如說他只是單純地想從這個地方走出去。
不管是大銀幕還是小螢幕,光是這句「我曾經認為電視是世界上最棒的教材,我希望電視劇能夠一直閃耀,一定有方法的!」便足以體現北村一輝對於演戲的熱愛,甚至是作為一名演員所背負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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