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詩人羅伯特.佛洛斯特(Robert Frost)曾說:「從事物的原貌發現愛。」(We love the things we love for what they are.)試圖改變所愛的事物,便是破壞了這份愛。
和立場與自己極度不同的人一起生活,你會開始思考,自己心中真正的信念為何?為何抱有如此信念?奇妙的是,你的信念其實會因此更加堅定。我相信,我愛人的政治理念沒有比他的性格更重要,後來我們的生活經驗證實的確如此。無論如何,理念只是性格的組成成分之一,而我丈夫有他獨一無二的性格。
取自《在家不要談政治》
************************************
作者在處理關係,真是深具智慧。可以「在愛中做自己,也讓對方做自己」,講起來很簡單,但大部分人都有困難。
因為很多人學不會尊重人,很多人難以跳脫二元對立的狀態—而這是「小我」運作的重要邏輯。
一定要用對錯談,也可以有兩個對,而不一定是「你對,就表示我錯」。不過,真難,有人的智慧程度,就只有「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難以互動,每一次自以為的「溝通」,都在進行情緒角力。
這種互動常讓雙方痛苦,這種人難以撇開歧見,在共通處合作。其實一個人如果成熟一點,可以活得豐富許多。
祝福各位朋友,常把念頭歸零,再慢慢觀照構成自我的念頭,看見激情般的執迷,可能來自於害怕自己的價值被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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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判定這段關係是否有救
【文/ 珍.賽佛】
有時候,即使得到最好的建議或是投入最真誠的努力,達成和解及維持和平的效果也很有限。該如何判定,在竭盡全力後,這段關係是否真的能維持、改善,或是有所變化,還是說真的沒救了?遇上政治分歧,你可以學習掌控自己的怒氣與挫折感,但無法改變對方的基本性格。有些人的個人特質,包含政治理念以及表達理念的方式,永遠都和你合不來。無論你抱持何種希望,情況還是一樣。許多人就是無法忍受伴侶在重大議題上和自己意見不同,像是槍枝管制、移民或墮胎;跨越立場的愛對他們來說行不通。你必須找到政治領域之外的充分理由,才能忍受你不喜歡的部分,在性格脾氣方面也一定要合得來才行。這點不只是應用在伴侶上,也適用於朋友身上。
舉例來說,珊蒂.卡普蘭每天都找她丈夫丹吵政治,但是丹卻明智地沉默以對。他為何能容忍她對兩人政治分歧的敵意呢?「我欣賞她所做的所有其他事。」他告訴我,撇開他最近剛成為川粉,他們都欣賞彼此的其他特點,婚姻雖有動搖,卻依舊完好。然而,凱蒂.克萊克就必須放棄另類右派的男友克里斯.施瓦茲,因為她了解到,他那討人厭的政治理念已經融入他的性格中。他不給她任何反對的空間,不尊重她的感受。當她提出異議,他便以充滿仇恨的口氣指責她。克里斯很聰明,但越相處珊蒂只會更加痛苦、憤怒。她最後判斷,他有嚴重的情緒障礙,遠超出意識形態的問題。她知道離開他是對的,把他逐出生活之外後,她著實鬆了一口氣。
也有人在關係中深愛彼此,但討論政治的興趣大不相同。卡羅斯和南希就是個例子。他們十分相愛,很能同理對方並互相欣賞,所以才能忍讓彼此,對於能否討論的事情做出妥協。當然,這份妥協有多值得,他們從沒懷疑過。
著名詩人羅伯特.佛洛斯特(Robert Frost)曾說:「從事物的原貌發現愛。」(We love the things we love for what they are.)試圖改變所愛的事物,便是破壞了這份愛。
如果你需要新的啟發、一個令人驚喜、罕見的例子,那就看看最高法院大法官露絲.拜德.金斯伯格(Ruth Bader Ginsberg)以及安東寧.史卡利亞(Antonin Scalia)這對好友。他們在最高法院共事期間,在各個爭議案件中幾乎不曾有一致看法。直到二○一六年史卡利去世前,兩人一直是感情深厚的摯友。他們共處的時間很長,卻從不聊政治。他們有多欣賞彼此,就有多討厭對方的立場。在一齣描寫他們關係的喜歌劇《史卡利亞/金斯伯格》裡,歌手的對唱道盡了一切:「我們不同,但我們是一體。」
就讓這首歌成為頌歌,獻給所有政治立場對立的伴侶。
***
我還想跟大家聊一聊另一對政治上很不對盤的夥伴。對他們的關係我知道的內情可多了,也知道這兩人是如何連結起來的,他們的友誼如史卡利亞和金斯伯格一樣恆久。這兩人就是我丈夫理查.布魯克海瑟(Richard Brookhiser)和我本人。
我主要想談的是兩人婚姻中脫胎換骨的部分,這個改變讓我驚喜,我自認是我們兩人共同的成就。關鍵在於,在墮胎與生命權的議題上,我們如何面對彼此完全相反、永遠不能妥協的觀點。我們所堅持的理念是最嚴重的爭執起因,可能造成關係破裂,但我們處理歧見的方式卻徹底改變了。相識四十二年來,我們的觀點從沒改變。當我發現彼此的觀念差異有多嚴重、有多根深柢固,就完全無法想像情況會改變。我很早之前就清楚,彼此對於深信的事,立場有多堅定。在墮胎與生命權的議題上,不管我們多努力,都不可能有人妥協。長久以來我都不抱持希望,不相信有方法可以提起這個話題,哪怕是打招呼時順帶提一提也不可能。
理查和我的政治背景與出身大不相同。實際上,我接觸過的人事物都是自由派。自由主義在二十世紀末成為主導社會的意識形態,連我共和派的父親在社會議題上都持自由派的立場。理查則是堅定不移的鐵桿保守派,他父母是堅定的右派,自己也為右派陣營工作。我們相遇時,他是《國家評論》的資深編輯,那可是保守派的主流評論刊物,創辦人是小威廉.巴克利。如果當年不是是那個機緣,兩人絕不可能相遇:我們當時是某個合唱團的團員,在紐約街角免費獻唱文藝復興時期的宗教音樂。從一開始,對音樂的熱愛就將我們結合在一起,我們的美學品味及在政治領域外的知識興趣都出乎意料地相同。我們的婚禮是個大雜燴:我的導師牽我進禮堂,他當時受麥卡錫主義牽連而失去了終身教職;理查的期刊發行人在婚禮上朗讀獻詞,他卻是麥卡錫參議員最狂熱的支持者。有一個朋友俏皮地說:「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婚禮上沒有永遠的敵人。」當時每個人都舉止有禮。
在一起的前幾年,政治討論時,理查表現得比我有禮。因為他是專業的政治評論寫手,有很多機會透過文章或與同事討論來發表觀點。但我習慣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當時才三十三歲,無法想像在家裡還要嚴格地自我審查,或是基於禮貌,伴侶間不該提起某些話題。我承認,自己當時偶爾會小聲說出一些不應該說的話,但他沒有回嘴,我也沒有繼續講下去。
一九八九年,我們的婚姻來到了低谷。有天我吃早餐時,在桌上讀著《紐約時報》的頭版。報導寫著,關於韋伯斯特訴生育健康服務部(Webster v. Reproductive Health Services)一案,最高法院做出判決,允許州政府嚴格限制墮胎權。我立刻明白,保守派傾盡全力要推翻羅伊訴韋德案的判決(Roe v. Wade),而這只是第一步。羅伊訴韋德案對我而言,是實踐自由與平等最重要的基礎,而我卻失去它了。我小聲地說:「一切都完了。我一定要上街頭抗議、參加遊行。」理查應該有聽到。面對我叫陣,這次他與往常不同,嚴正地回應:「你去你的場子,我去我的。」
幸好當時我還記得不要反擊,不要讓緊繃的氣氛惡化成真正的戰事。這一仗打下來雙方沒人會贏,不會有任何成果,卻可能會毀壞我們小心建立並珍惜的一切。在那之後一整天,我們都保持距離。以前不管是談政治或其他議題,都沒有這樣冷戰過,真是折磨人。我感到孤單、失落與恐懼,他也好過不到哪裡。
那天晚上,我們對此分歧達成共識,正式放棄這個議題,永不再提起一個字。我們懸崖勒馬,從哪時起就不曾靠近那個地雷區。我捐助了許多相關組織,以表我對此議題的態度,他也做了一樣的事;但我們沒有逼對方接受自己的觀點或行動。我並不覺得這麼做有違我的原則,或是辜負和我站在同一陣線的人。
經過那次接近慘敗的經歷,我還是又花了十年才完全接受,兩人的政治鴻溝真的很難拉近。但在其他方面,我們確實大部分都有共識。我漸漸地接受,不管我的說服力有多強大,都不可能改變他的想法。他是那麼堅定且打從內心堅信自己的理念,我也是。既然如此,我又要如何指出他錯了?他從沒有嘗試改變我的想法。在婚姻中,道德越高的地方越危險,如果你還站上去,那就是咎由自取了。
和立場與自己極度不同的人一起生活,你會開始思考,自己心中真正的信念為何?為何抱有如此信念?奇妙的是,你的信念其實會因此更加堅定。我相信,我愛人的政治理念沒有比他的性格更重要,後來我們的生活經驗證實的確如此。無論如何,理念只是性格的組成成分之一,而我丈夫有他獨一無二的性格。
韋伯斯特判決事件二十五年後,有天我又在早餐時讀了《紐約時報》的頭條新聞,報導寫道,德州大部分有墮胎服務的婦科診所被迫關閉,急需求助的絕望女性被逼上絕路,幾乎找不到其他協助的管道。我在二○一四年的反應和一九八九年時如出一轍,但表現卻不同了。我只說:「這件事讓我深感憂慮。」我的丈夫什麼都沒說。我默默地捐了一筆錢,並私下慰問和我立場相同的人(他應該現在才知道這回事,如果他有讀到這段)。
墮胎權議題永遠都會出現在新聞中,絕對不會消失。最近我又有機會要回應此議題,在二○一八年五月,愛爾蘭在公投中通過墮胎權,同時間美國卻再次奪取我們的墮胎權。這次,我隻字不提。反而丈夫向我提起了這則新聞,口氣中絲毫沒有憤怒,好像只是在講一件我會感興趣的事。我覺得我們倆的反應都很棒。
然而,最棒的還在後頭。這一章是本書的結尾,也是我最後有機會能表達,在跨立場的愛情中最重要的是什麼。我反覆修改,斟酌著要保留什麼、刪去什麼。這種事不管做幾次都會讓人煩惱。「這總是最難的部分,」我和理查說,他寫過十三本書,是個老鳥作家了。我知道他懂,也知道我的難處。他總是鼓勵我相信自己的判斷,而我也全然地信任他。「我不願意刪掉一些內容,擔心以後會後悔沒放進去,」我說,「但我知道,就像瑪莉.麥卡錫(Mary McCarthy)說的『你必須殺掉你的寶寶』。」
「抓到了!」他說,那雙四十二年前就勾住我的湛藍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狡猾,「這麼多年來妳終於發現,原來自己是反墮胎的啊!」
我很驚訝聽到他這樣說。然後我突然意識到,這番話是多麼值得紀念。過去我們可想像不到,居然能拿彼此最大、最厭惡的歧見來開玩笑,但它真的發生了。這一笑代表我們深摯的友情、全然地接受彼此以及放下批判的枷鎖。喜悅快樂溢滿了我的心頭。
然後,我親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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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在家不要談政治:擁抱不同立場,修補彼此的關係黑洞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4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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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8蔡璧名老師《學會用情:當老莊遇見黃帝內經2》新書分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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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公益講座_愛得圓融,被愛也欣喜_談感恩與祝福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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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是夠好的媽媽:是犧牲,還是責任?是妥協,還是平衡?放下對母愛的執著,恢復你的生命彈性,重新找回愛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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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復興起因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八卦
著名詩人羅伯特.佛洛斯特(Robert Frost)曾說:「從事物的原貌發現愛。」(We love the things we love for what they are.)試圖改變所愛的事物,便是破壞了這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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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處理關係,真是深具智慧。可以「在愛中做自己,也讓對方做自己」,講起來很簡單,但大部分人都有困難。
因為很多人學不會尊重人,很多人難以跳脫二元對立的狀態—而這是「小我」運作的重要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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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在關係中深愛彼此,但討論政治的興趣大不相同。卡羅斯和南希就是個例子。他們十分相愛,很能同理對方並互相欣賞,所以才能忍讓彼此,對於能否討論的事情做出妥協。當然,這份妥協有多值得,他們從沒懷疑過。
著名詩人羅伯特.佛洛斯特(Robert Frost)曾說:「從事物的原貌發現愛。」(We love the things we love for what they are.)試圖改變所愛的事物,便是破壞了這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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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要想談的是兩人婚姻中脫胎換骨的部分,這個改變讓我驚喜,我自認是我們兩人共同的成就。關鍵在於,在墮胎與生命權的議題上,我們如何面對彼此完全相反、永遠不能妥協的觀點。我們所堅持的理念是最嚴重的爭執起因,可能造成關係破裂,但我們處理歧見的方式卻徹底改變了。相識四十二年來,我們的觀點從沒改變。當我發現彼此的觀念差異有多嚴重、有多根深柢固,就完全無法想像情況會改變。我很早之前就清楚,彼此對於深信的事,立場有多堅定。在墮胎與生命權的議題上,不管我們多努力,都不可能有人妥協。長久以來我都不抱持希望,不相信有方法可以提起這個話題,哪怕是打招呼時順帶提一提也不可能。
理查和我的政治背景與出身大不相同。實際上,我接觸過的人事物都是自由派。自由主義在二十世紀末成為主導社會的意識形態,連我共和派的父親在社會議題上都持自由派的立場。理查則是堅定不移的鐵桿保守派,他父母是堅定的右派,自己也為右派陣營工作。我們相遇時,他是《國家評論》的資深編輯,那可是保守派的主流評論刊物,創辦人是小威廉.巴克利。如果當年不是是那個機緣,兩人絕不可能相遇:我們當時是某個合唱團的團員,在紐約街角免費獻唱文藝復興時期的宗教音樂。從一開始,對音樂的熱愛就將我們結合在一起,我們的美學品味及在政治領域外的知識興趣都出乎意料地相同。我們的婚禮是個大雜燴:我的導師牽我進禮堂,他當時受麥卡錫主義牽連而失去了終身教職;理查的期刊發行人在婚禮上朗讀獻詞,他卻是麥卡錫參議員最狂熱的支持者。有一個朋友俏皮地說:「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婚禮上沒有永遠的敵人。」當時每個人都舉止有禮。
在一起的前幾年,政治討論時,理查表現得比我有禮。因為他是專業的政治評論寫手,有很多機會透過文章或與同事討論來發表觀點。但我習慣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當時才三十三歲,無法想像在家裡還要嚴格地自我審查,或是基於禮貌,伴侶間不該提起某些話題。我承認,自己當時偶爾會小聲說出一些不應該說的話,但他沒有回嘴,我也沒有繼續講下去。
一九八九年,我們的婚姻來到了低谷。有天我吃早餐時,在桌上讀著《紐約時報》的頭版。報導寫著,關於韋伯斯特訴生育健康服務部(Webster v. Reproductive Health Services)一案,最高法院做出判決,允許州政府嚴格限制墮胎權。我立刻明白,保守派傾盡全力要推翻羅伊訴韋德案的判決(Roe v. Wade),而這只是第一步。羅伊訴韋德案對我而言,是實踐自由與平等最重要的基礎,而我卻失去它了。我小聲地說:「一切都完了。我一定要上街頭抗議、參加遊行。」理查應該有聽到。面對我叫陣,這次他與往常不同,嚴正地回應:「你去你的場子,我去我的。」
幸好當時我還記得不要反擊,不要讓緊繃的氣氛惡化成真正的戰事。這一仗打下來雙方沒人會贏,不會有任何成果,卻可能會毀壞我們小心建立並珍惜的一切。在那之後一整天,我們都保持距離。以前不管是談政治或其他議題,都沒有這樣冷戰過,真是折磨人。我感到孤單、失落與恐懼,他也好過不到哪裡。
那天晚上,我們對此分歧達成共識,正式放棄這個議題,永不再提起一個字。我們懸崖勒馬,從哪時起就不曾靠近那個地雷區。我捐助了許多相關組織,以表我對此議題的態度,他也做了一樣的事;但我們沒有逼對方接受自己的觀點或行動。我並不覺得這麼做有違我的原則,或是辜負和我站在同一陣線的人。
經過那次接近慘敗的經歷,我還是又花了十年才完全接受,兩人的政治鴻溝真的很難拉近。但在其他方面,我們確實大部分都有共識。我漸漸地接受,不管我的說服力有多強大,都不可能改變他的想法。他是那麼堅定且打從內心堅信自己的理念,我也是。既然如此,我又要如何指出他錯了?他從沒有嘗試改變我的想法。在婚姻中,道德越高的地方越危險,如果你還站上去,那就是咎由自取了。
和立場與自己極度不同的人一起生活,你會開始思考,自己心中真正的信念為何?為何抱有如此信念?奇妙的是,你的信念其實會因此更加堅定。我相信,我愛人的政治理念沒有比他的性格更重要,後來我們的生活經驗證實的確如此。無論如何,理念只是性格的組成成分之一,而我丈夫有他獨一無二的性格。
韋伯斯特判決事件二十五年後,有天我又在早餐時讀了《紐約時報》的頭條新聞,報導寫道,德州大部分有墮胎服務的婦科診所被迫關閉,急需求助的絕望女性被逼上絕路,幾乎找不到其他協助的管道。我在二○一四年的反應和一九八九年時如出一轍,但表現卻不同了。我只說:「這件事讓我深感憂慮。」我的丈夫什麼都沒說。我默默地捐了一筆錢,並私下慰問和我立場相同的人(他應該現在才知道這回事,如果他有讀到這段)。
墮胎權議題永遠都會出現在新聞中,絕對不會消失。最近我又有機會要回應此議題,在二○一八年五月,愛爾蘭在公投中通過墮胎權,同時間美國卻再次奪取我們的墮胎權。這次,我隻字不提。反而丈夫向我提起了這則新聞,口氣中絲毫沒有憤怒,好像只是在講一件我會感興趣的事。我覺得我們倆的反應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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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復興起因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文茜的世界周報》
{內文}
佛羅倫斯的烏菲齊(Uffizi)收藏全世界最豐富的文藝復興時期藝術品,是歐洲第一家以現代藝術風格展現的美術館,1591年一位嚮導法蘭切絲柯波基,在看到年代久遠的精美雕像 高貴典雅的油畫 罕見的稀世珍寶後,形容自己「彷彿被包圍在萬紫千紅的景色中」,「就像置身在世界巔峰」,德國籍的艾克施密特是第一位非義大利裔的烏菲齊館長,他對文明古國裡人潮最洶湧的美術館,做出許多不尋常的改革,包括罕見地亮出當代在世藝術家的個展,蔡國強來自東方,定居紐約的藝術家,名字和卡拉瓦喬 達文西並列。
(烏菲齊館長/艾克施密特)
這是烏菲齊第一次有在世的藝術家創作藝術作品,當代的藝術作品 幾乎所有這些作品都是在2018年創作的。所以我們處於前所未有的當代藝術前沿 在這座美術館裡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事
烏菲齊美術館以相連十個展廳的高規格乘載藝術家六十餘件,由花發想關聯的創作「花曲」,連結自文藝復興巨擘詩人但丁的「神曲」
(蔡國強\藝術家)
我在第一展廳裡面其實已經表現了,就是我把那個卡拉瓦喬那個酒神話在那邊,那把我的自畫像和那個豹子的臉混在一起,我還是看到我身上有很豐富多彩的人格,和那種可能性和情感,那個也有一些暴力的,一些喜歡失控的,也有一些喜歡花花草草,風花雪月的東西。所以有時候我感到那個 做一個浩劫,一個盛大的破壞運動,對我來說也許是太順撇的。順撇聽得懂嗎。就是這樣太順了一點。然後做一些花花草草,反倒是一些挺不容易的,但是這些東西又是埋藏在我的內心世界,伴隨著我的年齡,還有伴隨著我的太太,孩子的變化,我的家人的去世等等,一種很微妙的情感。因為在花草身上最容易去體現這種生命的變化。
蔡國強2017年展開「一個人的西方藝術史之旅」,催生出同年九月在莫斯科普希金美術館,與俄羅斯前衛藝術與現實主義對話的《十月》個展。十月的普拉多美術館與西班牙黃金時代對話,《繪畫的精神》展覽。
(蔡國強\藝術家)
普拉多的這個展覽,我的起因是我從小就對格列柯是有感情的。格列柯比較像我繪畫少年的初戀 然後到文藝復興 其實從文藝復興開始才有很多藝術家自畫像,才有很多藝術家在畫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到文藝復興了以後,藝術家個體,個人的價值觀和個人對世界的看法,才開始在呈現。我是一直想 什麼時候能夠回溯一次西方藝術家們的那個旅行。看看他們當時都看到什麼,是怎麼畫畫的 是怎麼想的 就是藉一個理由畫畫。藉一個理由去看看前輩的一些那個路。
蔡國強研究米開朗基羅 達文西 拉斐爾的銀尖筆技法,用刀片科畫圖片 撒上火藥,藉由爆破後的能量透過刻縫烙印進入畫裡,形成細細的線條。
他在畫布播種一般撒上火藥,用手塗塗抹抹,握著大把拜拜的立香畫筆似的寫意揮灑,或用火焰噴槍燒灼,各類型炮竹 星火燃點引信噴濺,看似隨興的不可知卻又總在節制之中。
(蔡國強\藝術家)
我雖然整個漫長的用火藥的歷史是一直在控制的。010926但我又一直是 整個使用火藥的歷史 又是恨我一直在控制的歷史。
為著烏菲齊創作《花曲》,蔡國強專程前往佛羅倫斯「波波里花園」觀察研究向專家討教請益,文藝復興時期的花草植物。
(蔡國強花曲製作過程影片)
有時候我就是順著那個蜂 飛進那個花的線路 一直跟著它飛 蜂找到這個花 然後牠又移動到這朵花 一直找進去
(蔡國強\藝術家)
文藝復興的花,因為比較沒有人工栽培,所以一棵花上面長的花,顏色都不大一樣。而且大大小小,現在我們一棵菊花起來都是黃色,都長到這麼大,其實是我們慢慢栽培起來的。那麼這個我的意思呢就是,希望像更像那樣的花,比較自由,比較自然一點。
因為人類追求的自然 自由,或自在的狀態其實並不易得,所以跨越時空的藝術史之旅,蔡國強說 最大的收穫,就是給自己一個正當的理由,歸返到畫布前。
(蔡國強\藝術家)
我們整天在世界上亂跑,做各種會議,因為我以前搞的裝置,這種大型的東西要做,盡管我是已經很善於見招拆招,但其實這種東西都把自己搞得很慌張。還是太折騰。(畫畫)讓自己靜下來 面對自己跟一個畫布對話。使它連接過去的時代的先輩一樣的那種心情,狀態。畫畫是不容易,但畫畫還是使自己溫暖。
因為想著把文藝復興前輩的靈魂,從烏菲齊美術館厚實的建築外牆突圍,引領到佛羅倫斯城市上空,蔡國強在米開朗基羅廣場的白日午後,五萬枚煙火打向高空
鳴響出這項個展的序曲。
(蔡國強\藝術家)
要讓這些市民們來享受享受,而不是市民們跟這些文藝復興的大師已經越走越遠了,都互相沒關係了
(中天記者/屈繼堯)
我在現場看,很多人都感覺情緒都很high,很高興,很興奮,很快樂,你覺得為什麼煙火或是火藥那麼樣的迷人?
(蔡國強\藝術家)
主要是爆炸。主要是有一些野性和動物性,我們人類就是越來越從動物慢慢的離開。所以越來越走到這種高科技,互聯網,各種各樣代替我們的勞動。但我們心底下 仍然有著這種野性和動物性的東西。所以當在那些瞬間,這個火啊 爆炸,這個能量 這個衝擊,又加上風,把這些煙 嘩 往裡面吹 這些時候都提醒我們,其實就是動物。我們再文明還是動物。機器人AI,再文明也不是動物。我永遠都不(只)是在做煙花,因為很多領導 很多的機構統統都會想說是不是請蔡來幫他們放一場煙花慶祝什麼 很多人會想要做奧運那種,我有時候會很擔心我做這種事情是大材小用。我是表面看起來好像很溫馴 很溫和的人。但其實我內心是很像一把火這樣一直要炸開。當然我也不是有這個火使我就活不下去 而是我跟這個火一起活著。事實上我沒有使用火藥的執照,也沒有被訓練過。基本上某種意義上跟恐怖主義有一點像,美術館的恐怖主義者。
文藝復興起因 在 B5L4-1(1-5)文藝復興:起因、主要精神及影響 - YouTube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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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L4-1(1-5) 文藝復興 : 起因 、主要精神及影響. 詹曼玉. 詹曼玉. 3.28K subscribers. Subscribe. 52. I like this. I dislike this. ... <看更多>
文藝復興起因 在 國立台東高級中學103學年度第2學期第2次段考2年級社會組 ... 的八卦
解析: (B)北歐的文藝復興學者著重以人文主義觀點詮釋基督教義,又被稱為「基督教人文學者」。 ... ( ) 有關近世歐洲科學革命的起因,下列那些是合理的解釋? (A)文藝 ... ... <看更多>
文藝復興起因 在 [超級英雄極好雷] 電影史上最好“看”的蜘蛛人- 看板movie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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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完蜘蛛人真的是心潮澎湃,就像2008年第一次看到鋼鐵人1一樣雀躍,好的片子年年
有,但這麼激動人心的電影真的好久沒看到,如果說蝙蝠俠黑暗騎士是超級英雄電影的劇
情類巔峰,那本片就是超級英雄類型電影的畫面視覺效果巔峰之作,如果你有喜歡過任何
一部超級英雄片的動作場景,那這片的推薦指數就是如同黑暗騎士的劇情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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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誇讚的的是視覺特效
65號宇宙的水彩畫曼哈頓
50101號的幻想印度風孟哈頓
928號宇宙的未來紐約(皮克斯風?)
與1610的邁爾斯漫畫宇宙對比,真的展現出了極致的視覺體驗,孟買成為曼哈頓的視覺體
驗真的是有夠有想像力,畫面的瑰麗感真的不是用CG渲染出來的真人版異域城市能比較的
,禿鷹的文藝復興草圖風和龐克蜘蛛的報章雜誌拼合畫風,比第一部的黑白紐約又更上一
層樓,要我說這簡直是最適合超級英雄片的表現載體了,完全體現出漫畫中天馬行空的想
像而不是如真人版受限於渲染成本東刪西減,斑點人吸保暗物質從3D漫畫轉變成塗鴉畫風
就如同一拳超人原作的感覺,卻能展現出超人一等的壓迫感,真的很絕(他還一直糾結在
邁爾斯之前嗆他免洗反派很生氣,有種反差感超
好笑)。
再來是打戲動作,本作的打鬥設計真的是數一數二的,既天馬行空華麗到不行拳腳打擊又
處理的很有真實感,不會有真人版吊亞威跟綠幕的虛浮感,打擊感也有如鋼鐵英雄般拳拳
到肉,那些左右上下720度的蜘蛛人跳躍環繞視角與禿鷹發射炸彈的坂野馬戲軌跡,還有
斑點人的時空門跨越打擊比奇異博士的鏡像空間打鬥畫圈圈還要酷炫,真的是讓人爽到不
行。
後面的各種蜘蛛人大進擊,暴龍蛛騎士蛛的各種立體機動,還有發射蜘蛛絲攔截高空墜落
的大廈跟高空踢破打碎各種牆壁障礙,自由落體突破各種牆壁機動,把蜘蛛人的速度與力
量感發揮的淋漓盡致,完全把真人版蜘蛛人碾壓下去,打個比方這部打戲段位到什麼程度
,就像ps4蜘蛛人&阿甘騎士動作戲華麗一百倍的程度,我真的很怕這種超越進擊巨人的
動畫表現習慣後,會看不慣真人電影的打鬥啊XD
再來是缺點吐槽部分:
這次配樂沒有像第一集那麼驚豔,只能算是不過不失。
再來邁爾斯,你家紐約街頭都沒監視器嗎?大白天從公寓家裡開窗飛出去都沒路人會看見
?路人沒抬頭高樓上也會看到吧,都是睜眼瞎XD
最受不了的是,其他蜘蛛人都不覺得帶頭大哥爪男蛛自己講的自相矛盾嗎?蜘蛛人都有自
己的既定命運,邁爾斯不是原本既定的蜘蛛人是一號變異體,那為啥第一集42.1610宇宙
沒瓦解?如果命定的蜘蛛人親戚都有該死的命運,為啥命定外的蜘蛛人也有?如果說變異
體的起因是邁爾斯,那遭到後續變異波及的爪男從絕對時間線來說不就比邁爾斯更晚成為
蜘蛛人,憑啥判斷邁爾斯沒有資格當蜘蛛人?
真的很討厭這種設定,本作唯一討厭就是這個設定,命定誰定的?爪男說的算?還是原作
漫畫說的算?
如果真有命定那除了最初彼得帕克外的各種親人蜘蛛人算不算打破命定,關蛛班蛛梅蛛一
開始的漫畫裡根本不是蜘蛛人是不是打破命定?
那現在在播的電影劇情一樣也是一種命定嗎?
假如我不爽想不開學畫漫畫,加入漫威再畫一版我理想的蜘蛛人算不算創造一種新命定?
而且世上人類億憶萬憑什麼一人打破命運宇宙就會毀滅?宇宙是這麼脆弱的東西嗎?就光
就銀河的尺度人類跟螞蟻也沒太大差別,假如你是住在南門二的外星人,你會因為地球上
的螞蟻命運改變導致宇宙被毀滅嗎?地球毀了也沒差吧?這太詭異了。
感覺爪男目前透露的說詞完全自相矛盾,扯什麼大義的旗幟都是建立在謊言上,我覺得一
句都不能信啊,感覺就是某種未解密的次元超能力災禍而已,扯什麼命定,噁心仔。
而關於人物情感處理和劇情節奏,我感覺有好多想講,怕寫不完還是再思考完善一下論點
再寫比較好,總之第二部有個接近完美的展開,希望第三部邁爾斯能有一個完美的英雄E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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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放任變異體改變正史會導致宇宙崩潰
2.邁爾斯是一號變異體
3.至今到最新變異體斑點人,已經多起崩壞事件
4.42號宇宙應該的蜘蛛人沒有誕生
5.邁爾斯導致1610號不該死的金髮帕克死掉
完全自相矛盾,印度宇宙正史被破壞立刻產生崩潰,邁爾斯真的是變異體1610.42兩個宇宙
第一集已經正史被破壞的體無完膚,怎麼第一集時沒崩壞?
在爪男口中正史他可不該是蜘蛛人,既然邁爾斯不是命定的蜘蛛人,哪來的命定死掉叔叔爸
爸的命運?
※ 編輯: efkfkp (114.136.106.37 臺灣), 06/21/2023 20:14:29
※ 編輯: efkfkp (114.136.106.37 臺灣), 06/21/2023 20:47:10
※ 編輯: efkfkp (114.136.106.37 臺灣), 06/21/2023 20:56:32
了飛躍性的增幅,就算沒有劇情都值回票價了
※ 編輯: efkfkp (114.136.106.37 臺灣), 06/21/2023 21:10:12
不夠又憤世嫉俗的偏激仔而已,沒有到真的很壞但抽到強大能力又搞極端起來能造成很大的
破壞。
我只能說第三集很重要,不是大好就是完全浪費第二集讓人期待感拉滿的鋪陳
※ 編輯: efkfkp (114.136.242.28 臺灣), 06/21/2023 21:34:20
一切以注定,那只要人類都注定要死幹嘛不現在去死?
了吧?可能還略勝蝙蝠俠一籌(?
※ 編輯: efkfkp (114.136.242.28 臺灣), 06/21/2023 22:14:01
強迫別人犧牲就沒資格稱為正義英雄了,要犧牲怎麼不犧牲自己?
※ 編輯: efkfkp (114.136.242.28 臺灣), 06/21/2023 22:34:15
都被天注定了,出生那天就等於死了,有什麼值得過的?
死吧?那第一集當什麼蜘蛛人,給其他宇宙蜘蛛人自己玩,當個爸比的乖寶寶好學生就好了
啊,英雄的覺悟有這麼廉價嗎?
的岳父沒死請問宇宙完蛋了嗎?還是蜘蛛聯盟把印度蛛的岳父做掉了來修復歷史了?明顯就
不是絕對的,憑啥你兩次悲劇收場就要人家下場跟你一樣?
※ 編輯: efkfkp (114.136.242.28 臺灣), 06/21/2023 23:32:34
啊?跟荷蘭蛛一樣好騙欸
99哥做了什麼英雄不該做的事才會反,不然前面做好好的幹嘛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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