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 ahq 的股東們,昨日一役我們輸了!
開了許久的會,檢討了許久,我們做了以下的缺失記錄...
之後的三場比賽,我們會更小心更謹慎的選擇,10月11號的比賽我們必定拼命力求勝利,也請大家繼續為我們加油!
檢討總結:
對最後一個團戰來說團隊最後的選擇就是2選1,逼掉凱能大就拉掉,或者就像團隊所選擇的讓小安上去做Bait,對這個選擇來說,並沒有絕對的錯與對,就像籃球比賽剩下5秒我方落後2分,籃球選手選擇切入搶2分再拼延長賽或是直接砍個3分結束比賽一樣,這是個機率性問題,但團隊選了一個機率低的決定,贏了就是英雄輸了就是狗熊~
就像摸屎曾經說過的,拿100萬All in 100塊的選擇,千算萬算小安也沒算到自己的水銀早按了,哈哈...(苦笑)估計這決定也讓他急了,急了操作就出了問題...賽後他自己也針對這個問題想了很多...很久...,這個選擇沒有錯與對,選手們都還年輕,他們對比賽的態度與成長,才是對我們最好的安慰~
真的要說這場的最大問題,就是比賽前期團隊整體的失誤才是我們必需要馬上改進並且在之後的比賽所不能再犯的!
Hulk By 巴黎
摸 水銀 在 二師兄 Facebook 八卦
今天下午去看醫生,發現肥宅我時隔幾年又得腸胃炎了。
為什麼說又呢?
仔細想想,其實我過去滿常得腸胃炎的,患病時往往一三五腹瀉,二四六烙賽,動不動就一兼二顧,放屁兼洗褲。
大學的時候也為此看過很多次醫生,也累積了幾次奇妙的看診經歷。
還記得有一次我病毒性腸胃炎,拉肚子又發燒,準備就醫時卻發現平常去的XX診所人潮洶湧。
我排在掛號的隊伍末端,正好接到班代打來的電話。
「喂,聽說你發燒喔?」班代問。
「對,沒有很嚴重啦,不用擔心。」我說。
「喔喔,是這樣啦,我們八月不是要去墾丁班遊嗎?」班代欲言又止。
「對,怎麼了?」
「大家是想說齁,你要不要在家養病,不然傳染給同學也不好對不對?」
「欸?可是現在才二月……」我錯愕。
「好啦,那就先這樣,我們車票就先不訂你的囉,早日康復,掰掰。」班代掛上電話。
傷心欲絕的我當下就放棄治療,打算回到宿舍自生自滅,卻不料在回學校的路上看到一間過去沒發現的診所。
有別於XX診所的高人氣,這間診所連一位病人都沒有。
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走進診所,站在掛號櫃台前面看了半天,卻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有人在嗎~~~」我問道。
診所的內部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沒有穿白大褂的醫生跑了出來。
「直接進來就好。」醫生用手背抹抹嘴。
雖然沒有規定醫生一定要穿白大褂,但我可以清楚地看見診間後面有張餐桌,餐桌上放著幾道家常菜。
感覺就是晚餐吃到一半的醫生坐在辦公桌前,伸了個懶腰。
「健保卡?」醫生漫不經心地說,牙縫上卡著一條肥大的菜渣。
我頗為猶豫地把健保卡放在桌上。
「嗝~~」醫生打了個響亮的嗝,問道:「哪裡不舒服?」
我突然有種收回健保卡的衝動。
醫生彷彿察覺了什麼,眼中精光一閃,一掌快速絕倫地拍在健保卡上,我完全抽不回來。
是個高手。
怕傷到IC晶片的我只好放手。
「哪裡不舒服?」醫生又問了一次。
「發燒,拉肚子。」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醫生點點頭,拿出一條水銀溫度計夾在我的腋下。
原來現在還有尚未採用耳溫槍的診所,真是懷念的量體溫方式呢。
接著,醫生拿起掛在診間門把上的聽診器,將圓盤狀的聽頭按在我肚皮上。
我微微皺眉,看著本該掛在醫生脖子上的Y型耳管晾在門把上晃壓晃的。
「嗯……腸胃沒什麼怪聲。」醫生若有所思。
廢話,你根本沒把聽診器另一端的耳竇塞進耳朵裡。
「……咳咳……醫生,聽診器……」我出聲提醒。
「嘖。」醫生不耐煩地咂嘴,用被找麻煩的語氣說道:「好啦好啦,衣服掀起來。」
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我還是依言掀起衣襬。
然後醫生彎下腰,直接側耳貼在我的肚子上。
「……醫生?」我整個傻眼。
「噓──」醫生示意我安靜,神情十分嚴肅。
我嚇了一跳,該不會身體出了什麼事吧?
「你今天中午吃飯糰對吧?」醫生凝重地問。
「對,怎麼了嗎?」我緊張地問。
「厲害齁。」他得意地笑了笑。
厲害是很厲害啦,但跟我發燒到底有甚麼關係啊?
「沒事,應該沒傷到胎氣。」醫生拍了一下我的肚皮,把我的衣襬拉回原位。
「胎氣?」我震驚。
「哈啾!」醫生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我大腦瞬間當機。
「最近氣溫變化大,不小心感冒了,本來想去看XX診所,結果人多到爆你知道嗎?」醫生恬不知恥地聳聳肩,完全沒有身為醫生的覺悟。
我張開嘴巴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啊──」醫生拿出一根冰棒棍。
「啊──」我本能地張開嘴。
醫生將冰棒棍放進我口中。
一股熟悉的甜膩氣味在口腔中擴散。
「香草口味?」我疑惑。
「你比較喜歡巧克力的嗎?一開始要先講啊,想換的話要再掛號一次喔?」
他攪了攪我口中的冰棒棍,然後抽出來,含進自己的嘴裡。
「嗯──」醫生砸砸嘴,啵的一聲抽出冰棒棍,說道:「喉嚨沒有發炎。」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判斷的啊!
這種診療法真是令我嘆為觀止啊幹!
接著醫生從我腋下抽出水銀溫度計,放在一邊。
然後他一手摸著自己的額頭一手摸著我的。
「發燒了呢。」他說
那你到底讓我夾溫度計幹嘛啦!好歹也看一下啊!
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觸診、聽診甚至是舌診後,醫生開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他眉頭深鎖,似乎遇到了什麼困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應該是他老婆的中年婦女從後面走了出來,一手還端著飯碗。
「這個不用開吧?」婦女用筷子指著螢幕,語出驚人。
她用筷子夾起我先前用過的溫度計,說道:「沒有燒到很高啊。」
廢話,這根溫度計都離開我身體多久了,不要現在才看啦!
「嗯,也對。」醫生依言刪掉了藥單中某個項目。
也對個屁,居然就這樣改了我的藥單。
我連抗議的力氣都沒有,茫然地坐著,心如死灰地接受未知的命運。
醫生寫好藥單,列印出來,囑咐我到另一間藥局領藥。
「回家記得多喝水。」他掀起我的衣服,把健保卡夾在我的腋下。
幹嘛夾在腋下啦?
唉,算了。
我嘆了口氣,筋疲力竭地走出診所,然後騎車噗噗噗地到藥局領藥。
藥局的人看到我的藥單後,臉色變了變,花了超長一段時間才把藥包好給我。
雖然很在意那個臉色變了變,不果我已經放棄思考了。
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後吃了一包藥,昏昏沉沉地睡去。
隔天早上醒來後,我恍如隔世地躺在床上。
突然覺得腋下癢癢的,伸手一摸,拿出還夾在那裡的健保卡。
「啊,退燒了。」手指感受著從健保卡上傳來的輕微體溫,我輕聲道。
我的腸胃炎居然就這樣糊里糊塗地治好了。
也許是人類犯賤的性格使然,我後續又去那間診所看診了幾次。
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摸 水銀 在 敏鎬的黑特事務所 Facebook 八卦
室友今晚不在,寢室剩我一個人。
二零一七的最後一天,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
面對喧囂,我像低端人口般被放逐。
為了生存,我打開電腦螢幕,只為了呼吸一口空氣。
「縱使我一個人,但在另一個世界裡,她們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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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成人片是國小時,一個本應看著海綿寶寶的年紀。
應該是後天的誘惑,又或是本能的驅使。
我,生而為人,開始了第一次犯罪。
我說謊了。
「敏鎬你在看什麼?開給我看。」母親敲開我的房門。
而我只點開了乾淨如洗的桌面回應她。
「要乖乖寫作業喔。」母親只留下一句責備,和一個我始終無法忘懷的眼神。
一個親眼看著孩子沉淪的眼神。
但年幼的我毫無罪惡感,只是打開瀏覽紀錄,歡愉的吞下伊甸園的蘋果。
「本性令人墮落,或是,人的本性就是不斷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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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就是一個講述墮落的故事。
「敏鎬,公三小,我褲子都脫了結果你給我看這個。」
「呃,其實金瓶梅就是明朝的『本本』。」
作為「水滸傳」的同人本,不像是其他同人本(水滸後傳、蕩寇志、打魚殺家之類),金瓶梅將以往道德為主、劇情為輔的傳統當成垃圾,開創了一個新局面。
「猶水銀之瀉**相似,忙用*接咽不及。」
「又挑弄其**,不肯深入。急的婦人****。」
「賣了個金龍探爪,將**放入*中。」
「那*直抵**窩裡,覺翕翕然渾身酥麻,暢美不可言。」
以上是節錄,因為還沒有12點所以我碼起來了。整本書highlight不只這樣,人妻、多P、**play占大多數。
優美的文字、恰到好處的劇情、會讓你半夜夢到的女角設定。
色情,在金瓶梅裡已經成為一種藝術,墮落的藝術。
而這種墮落,像病毒一樣瘋狂感染了整個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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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片其實是一件相當感傷的事。
而我並不喜歡這樣。
不喜歡狂歡後的空虛、不喜歡溫熱後的冷冽、不喜歡虛擬背後要面對的現實。
但我更討厭寂寞。
我看著螢幕,一個個熟悉的臉孔在眼前閃過。
美麗、溫柔、身材姣好。
她們曾在我面前呻吟、笑鬧,而背景卻是我完全不認識的男人。
螢幕一關,熟悉轉眼便成了一種陌生。
跨年夜的最後幾小時,我翻找著電腦深處,像賈島找著永不現身的隱士般。
「團圓,至少要跟妳們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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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很多事,即使滿足了也沒有用。
渣男西門慶從成為暴發戶開始,一路展開喇妹日記,而人生也像開外掛一樣見神上神、見佛喇佛,在「做人」這方面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少女非拐即騙、人妻殺夫奪愛,妓女包月包戶,有問題一封飛鴿傳書,課金解決。
沒有悲慘身世、沒有道德束縛、更不需要盡忠報國自我犧牲。
就只是純粹的惡意,就只是純粹的忠於自己。
「一群低能。」西門慶翻著儒家的書,吐了口口水。
而我正翻著A書,滴了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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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是終點?就是一切該停下來的時候。
悲傷也是,狂歡也是。
我靜靜關上頁面,嬌喘聲應聲而止。但陌生的面孔又在腦中浮現。
而西門慶臨死之前也看到了一樣的場景。
「潘金蓮、李瓶兒、龐春梅、韓愛姊、孟玉樓……」這些人很真實,不管是呼吸、體溫,還是曾有的回憶。
「麻倉優、上原亞衣、波多野結衣、三上悠亞…...」這些人很遙遠,不管是名字、故事,還是人生。
但此刻一切都像夢一樣,一樣虛幻,一樣無力,一樣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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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AIR」(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歐姆定律同乘A。)
但空不代表不存在。
我今晚一個人,一個人反省,一個人在房間痛哭。
但明晚我仍會在電腦中尋找她們的笑聲。
而西門慶也是。
在故事最後,西門家家道中落,正妻吳月娘只能帶著西門慶獨生子孝哥離開。
而神祕僧人普靜幫她觀落陰,看到了殘酷的事實。
奴婢死後還是奴婢、平民死後仍是平民,而西門慶,此時正走向富家準備托生。
因為人生的悲劇並不因結束而停止,只會不斷重覆。
一樣的故事、不同的人,不同的悲劇,一樣的心痛。
「世界永遠在變,而墮落永遠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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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門外傳來兩下敲門聲。
我回頭一望,早該跟女友跨年的室友正站在門前。
「你不是去跨年了嗎?」我趕緊抽了幾張衛生紙,擦了擦眼淚。
「沒啦,我擔心你就先回來了。」看著我哭成淚人兒,他愣愣問了兩句。
而我螢幕仍在閃爍,在一片床浪翻滾,鶯歌燕語之中。
我羞恥地低下頭,只見他伸出手來,笑笑摸了摸我白皙的大腿。
「傻瓜,好東西,就要跟好室友分享。」
我驚呼一聲,喜悅地找著衛生紙,想要用快樂加溫寢室冰冷的空氣。
但一回頭,卻只見衛生紙盒早已空空如也,而上面盡是我的眼淚。
「也許幸福也跟痛苦一樣,我們最終都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