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keJapan生活】全體不戴口罩:8月8日 政客澀谷舉行「聚集嘉年華」爆發網上討論
在8月8日的JR澀谷車站外,政客平塚正幸與他的國民主權黨舉行了「聚集嘉年華」音樂活動,參加人士全體不戴口罩, 同時有人員高舉「不戴口罩」、「不信三密」、「不自肅」的標語,人群就在期間觀賞音樂表演。
事件在日本網上爆發了大型討論 ( #クラスターフェス),有人因此表示不安與擔心。另外今晚他們會有延伸活動,有人提示他們會在今晚 (8月9日)晚上8時由澀谷站開始,不戴口罩遊走山手線一圈,希望到時大家注意。
*平塚正幸,2020年東京都知事選舉參選人,他因提倡「新型肺炎是感冒」得到國內外的知名度,最後得票8,997,排名12。今次他已是第二次舉行這個活動,他有將昨天的活動上傳到YouTube,並在影片描述中留下聯絡資料與政治/個人捐款資料詳情。
相片:平塚正幸 国民主権党 @sayuflatmound2
twitter.com/sayuflatmound2
by #Likejapan_O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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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口罩英文標語 在 譚蕙芸 Facebook 八卦
87歲倔強婆婆穿梭示威現場:「好多人想保護我,我唔洗人保護!」
今日五一勞動節,網上有傳全港各區可能會爆發衝突,政府又以衛生防疫為由,不批准五一勞動節遊行,警方更向傳媒放風,未來反修例運動一周年,加強了數千防暴警察佈防。
今天從早到晚,長周末加上好天氣,市民換了運動裝去郊遊,警察卻穿着厚厚的綠色防暴制服,在港九新界各區巡邏。水炮車、裝甲車也停泊在要塞點。
怎知,中午時份,網上公佈,所謂的「大型活動」不過是鼓勵大家在長周末光顧黃店「爆買」。但荷槍實彈的防暴警四圍巡遊,在陽光燦爛假日成為了奇怪的註腳,偶爾在社區跟喊口號的街坊推撞。
今晚在沙田新城市廣場,原定晚上七時舉行「和你唱」,數十穿休閒服市民在場眾集喊口號,唱唱歌,警察更準時,早於六時半就大舉進入新城市廣場。本來長假期的消費人潮,商場整晚被逼休業,百計警察進入廣場中庭、爬上二、三樓,封鎖商場大部份空間。店鋪只能關鋪,堅持開業的食店只剩下幾枱客人,孤單地在吃薄餅或吃中餐。
新城市廣場的中央廣播,像壞了的錄音機,重覆又重覆播放聲帶:「親愛既顧客,因應疫情,政府已推出限聚令,禁止多於四人的聚集,不便之處,敬請原諒。」穿反光衣的非華裔商場保安,在出口站崗,默默無語。
政府早前因為冠狀病毒疫情,推出了「限聚令」,多於四人的聚集即場票控,定額罰款二千港元。早前幾次反修例示威,聚集的市民即使不相識也會被票控。
今日在場的社民連主席黃浩銘,從口袋裡抽出兩張告票給我看,「昨天和今天,吃了兩張。」他今早和黨員去示威,跟警察推撞,吃了告票。沙田新城市也有一位中年男士被票控,舉起了罰款票據給記者拍照,面容無奈。
昨日長洲太平清醮也因為限聚令,百年習俗「送神」八人抬橋,無奈取消,未致於發告票。但示威呢,就不手軟了,以防疫為由,限制了示威自由,是可見的客觀效果。
示威者不過喊喊口號,百計警察就進駐新城市商場,拉起橙色封鎖線膠帶,於長周末晚上黃金消費時段,把數以萬計平方呎的甲級商場佔據了。警察不斷用劣質廣播器,充滿回音的咪喊話:「根據預防及控制疾病(禁止群組聚集)規例第599章,附屬法例G,我命令你地立即離開,否則會檢控!」
一名中年婦人回應:「封商場呀?不讓我們購物呀?你們破壞社會安寧呀!」有人帶頭喊:「黑警!」眾回應:「死全家!」有人嗌:「香港人!」眾和應:「報仇!」在場的除了青年人,還有帶着幼兒和孩子的父母,也有老年人。
87歲的婆婆,穿着粉紫帶桃紅的碎花婆仔衫,腳踏黑色摻了銀線的無須綁帶運動鞋,撐着行山杖。她說,自己在2014年佔中已是支持者,由去年六月開始,更勤到現場。她着我看她的黑衣帆布索帶背包,掛滿黃絲帶,「香港」等標語,還有英文字Justice。「我還有一件光復香港的衣服,這天沒有穿而已。」
她說,自己住新界西,但那裡也會去:「我可以一天跑三個地方,遮打花園又去,做針紙鼓勵後生仔既活動我去,昨晚我才在太子旺角警署留到晚上十一時。今天早上十一時我就出門,下午去了旺角朗豪坊,晚上來這裡。」有個女士路過,跟她打招呼,說下午在旺角認得她。
87歲阿婆,撐柺杖,在現場很多人走近去關顧她。她沒有戴口罩,三個少女拿了一個出來送她,推推讓讓,她語氣堅決,中氣十足:「我不戴,我一戴就不舒服,呼吸不了。」少女勸她怕她惹病:「我不怕死呀,就來九十歲,人終於會死。」推讓了近五分鐘,少女才放棄離開。
她十分硬頸,有點火爆,不會因為讓別人好過而勉強接受。或許因為性格剛烈,才堅持到今天仍到現場。她說,有些老人家站得很前,她又不會,雖然吃過催淚彈,也看過水炮車,但有甚麼事會走避。這晚,有個女警走到阿婆身邊,好聲好氣勸說:「阿婆小心呀,我地隨時走出來整親妳就唔好。」
阿婆承認,在示威現場她曾經賭氣跟警察說:「有甚麼事,死咗都值得」,但有警察跟她說「但係我唔想你死。」她承認:「係呀,警察好優惠我架,優惠女人囉,如果阿伯,無咁好聲氣啦。」
阿婆也承認,她在現場不太喊口號,不算激進。她指着另一位中年婦人:「她厲害呀!會跪在警察面前求佢地唔好打年輕人,咁偉大既嘢我唔做,我不怕畀警察打呀,我唔怕死,最怕被打到半生不死就最慘。」
我問她,如何看警察?「唉,人呢,有好有壞,我好少罵差佬,想啲事和平解決。」她最難忍受的是年輕人被打,說到這裡,硬頸阿婆語氣柔軟下來:「打細路我就好難過,我就淚眼汪汪。」她連接兩次說了「淚眼汪汪」這個詞。
今日新城市廣場的臨時連儂牆有人貼出告示貼:「反貪污,捉陶輝。」諷刺的是關於香港七十年代外籍警隊高層葛柏貪污,潛逃英國,民間發起「反貪污,捉葛柏」的運動。那些年,警察因為被調查引發集體示威,於1977年警察更衝擊廉政公署,英政府最終要局部特赦。
沒想到,五十年後,香港也有另一位外籍警隊高層陶輝惹起爭議。常在反修例現場指揮的警務處助理處長陶輝被《蘋果日報》揭發涉嫌違例入住清水灣牌照屋。此類房屋是因為讓農民在農場旁邊耕種或照顧禽畜,或因被逼遷等理由而發出牌照,免地價批准興建。
在寸金尺土的香港,如此優待下,這類房子需要遵守各種限制,包括不能出租或轉讓,陶輝解釋說是「親友讓他住」。他更被發現,懷疑非法出租同村另一間牌照屋經營無牌旅館。坊間嘩然,傳媒追訪。
提到殖民地時代的警察貪污,阿婆記得:「英國佬最初唔好,到麥理浩啦,拉哂啲貪污既警察,又好啲啦。」阿婆拿出老人卡出來給我看,她生於1933。那些年,大部份香港人都是從南中國來港的難民,阿婆大聲強調:「我係土生土長,正宗香港出世。」
阿婆說,自己不識字,小時差不多要上學就遇上二次大戰日本仔打到來,於是失學,年輕時曾做蔬果攤販,後來做車衣工人,湊大四個子女。「我好慳架,無拿過綜援。」她給我看口中的牙,牙齒全掉,只剩下七隻門牙,也沒有去做假牙。丈夫十年前離世:「佢瞓咗覺十幾年了。」
阿婆記得,八九六四的時候,她和丈夫及四個子女曾經一起上街,子女長大後有些做公務員,不太關心時事,和她的關係也一般,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但似乎,家庭關係的失落,令阿婆更熱心出來關心時事。
「早前有太古城,國金商場的活動,我沒有去,好唔開心。」反修例運動如流水,網絡資訊混亂,很多時候記者也不知道示威在那兒,目不識丁,不會上網的阿婆,如何知道這麼多活動何時何地舉行?「我好厚臉皮的,周圍問人。」說的也是,有幾個中年人路過,又跟阿婆打招呼,應該是示威常客。
說到示威的人,特別是年輕人,阿婆形容,很多人對她特別照顧:「我在街上問路,告訴人我要去中大,有人願意開車送我去;我去到理大,幫手搬嘢,年輕人阻止我,說粗重功夫不讓我做,怕我弄傷腰骨;有一次,有幾個後生仔夾錢要請我坐的士,懇求我:『阿婆,妳畀個機會我地啦!』我唔肯呀,我兩蚊可以搭車,我唔洗你地請。」硬頸阿婆,寧願享受香港老人搭車優惠,劃一兩元港幣的票價。
反修例的年輕人上庭,阿婆又到法庭場支持:「有時入到法庭入面,聽聽吓審我忍不住瞓着覺,唉,但法庭唔准瞓覺的。」阿婆說話有點冷面笑匠風格,令人忍俊不禁。
阿婆堅持,自己出來可以照顧自己:「我勸請我搭的士的人,話經濟唔好,你地儲番啲錢!」她豪氣說:「在示威現場,好多人想保護我,當我BB咁保護,我唔洗人保護,出得來就梗係搞得掂啦,唔會累人累物!」從早到晚也在外趕幾場的阿婆,在晚上中氣十足的說。
阿婆跟我談了很久,她忽然跟我說:「妳問我咁多嘢,你要付出喎,甚麼也有代價的!」我追問她,「妳想我做甚麼呢?」她說,之前採訪認識了另一個記者,很好人的,大家交換了電話,「今日打兩次畀那位記者,佢都唔聽,都唔知係唔係畀人炒咗魷魚!」阿婆用了一個農民機,不能上網,只能打出打入,我很難解釋給她知道,香港人一般不會接打入來的電話,那多是推銷電話,寧可以短訊通話。
究竟阿婆想我付出甚麼代價?問多兩問,我才明白:「妳要告訴我那裡幾時有活動,等我可以去!」原來如此。
戴口罩英文標語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八卦
[#沈旭暉隨緣家書]長青美國動畫影集《衰仔樂園》(South Park) 最近上映的一集《Band in China》,成了中美新冷戰文化陣線的主戰場,而香港身影在其中,同樣若隱若現。有線電視多年前曾引入《衰仔樂園》,對當中的人物進行了在地化配音,例如主角們的老師Mr. Garrison被釋譯為香港早年家傳戶曉的補習天皇「史Sir」;台灣也有電視台購入影集,融入台灣的社會政經局面進行再創作,例如其中一個「衰仔」Kyle在原著是猶太人,台版則被改成客家人。這集《Band in China》講述主角Stan的父親Randy為了「發大財」,去中國推銷大麻,順理成章在機場被拘捕,並進入了集中營受苦,期間各種反諷都是針對中國體制,北京自然認為「傷害中國人民感情」,美國觀眾則普遍會心微笑。
當「中美共同體」成為流行文化批判對象
然而與其說《衰仔樂園》「反中反華」,不如說它是一貫反建制。這部影集從九十年代開始,就以諷刺和批判美國社會內部的各種文化和禁忌聞名。在《Band in China》之前,中國人雖然偶爾也會出現在片集中,但並不重要。然而今時今日,中國不只成為父親Randy積極希望開托的市場,他在飛機上,更遇到迪士尼旗下的童話人物、以及近年爆紅的Marvel角色,象徵以迪士尼為代表的美國企業,已將中國市場視為業務內「核心外圍的內圍」。《Band in China》更貼切的標籤,其實反映了美國民間反對「中美共同體」的訴求。
當中國成為美國流行文化敘述的中心,意味在美國人眼中,「中國」逐漸變成了「美國社會存在的一個嚴肅問題」,一如槍械、暴力、種族分歧、宗教問題……等《衰仔樂園》長期批評和諷刺的話題。諸如「中國就像新的電影分級委員會」、「給美國小朋友看的電影為甚麼要符合中國政府的審查?」之類的對白,幾乎已經是白描。雖然《衰仔》批評的對象是「崇中媚外」、金錢至上的美國/跨國企業,但關於審查制度的種種,對已經被合拍片制度改變影圈結構的香港人,必定感觸甚深。而希望扭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中美共同體的呼聲,除了在美國開始流行,在民族主義當道的中國內地,同樣方興未艾。
因為《Band in China》,《衰仔》一如所料獲得內地網絡封鎖,然後製作人Trey Parker和Matt Stone公開向中國「道歉」,但聲明顯然是以一貫風格發出的諷刺和反話。更戲劇性的是,聲明connect了NBA球隊火箭總管莫雷在Twitter上支持香港人,而引起中方封鎖的軒然大波。其實莫雷那條貼文的內容,僅為「Fight for Freedom. Stand with Hong Kong」,就引起中國贊助商紛紛與NBA割蓆、央視騰迅等馬上暫停轉播火箭賽事,許多中國贊助商亦陸續表示將中止與火箭隊的合作。甚至是中國駐德州侯斯頓領事館官方,也發文批評火箭:「要求該隊作澄清,立即糾正錯誤,並睬取切實措施,消除惡劣影響」。紐約布魯克林隊的老闆、阿里巴巴集團執行副主席蔡崇信亦在網上用英文解釋,中國球迷因鴉片戰爭以來的國恥歷史,認為「……分離主義運動是不能碰觸的極度敏感問題」,因而希望外界理解中國球迷的激動和受傷。
但事件除了作用力,也有反作用力。美國朝野馬上發出聲音,反對莫雷其後道歉的自我審查、自我消音,並且大力「維護美國人的言論自由」。NBA總裁阿當施華(Adam Silver)發聲明「支持莫雷行使言論自由」;有球迷因風波而故意入場展示Free Hong Kong標語;不久中國的抵制行為輕輕放下,但有中方官員要求解僱莫雷的消息被施華證實(雖然被中國否認),球星勒邦占士批評莫雷,又引來其他球星反擊…… 最終風波過後,美國民眾對香港現狀的認知,再入屋了百倍。這一切一切,似乎又反過來證實了《衰仔》的批判:只要「中美共同體」繼續運作,美國就有「思想警察」、自我審查,市場就有被干預的趨勢,而這個預言的示範單位,正是香港:當支持運動的空中服務員,可以因為立場或者臉書帖文而被解僱,分別只是香港的反作用力,並不像美國一樣馬上顯示而已。
「香港牌」成為「反中美共同體」的過來人、代言人
當美國共和黨領袖麥康奈爾在Twitter表示,「香港人在爭取金錢以外的更高價值」,呼籲NBA「學學香港」,一句簡單的說話,蝴蝶效應同樣不能小覷。須知麥康奈爾的太太華裔趙小蘭官拜運輸部長,是特朗普內閣相對和北京最友好的其中一人,麥康奈爾對《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一直未正式表態,成了參議院能否迅速通過法案的最大暗湧,但一場NBA風暴,卻令他也被「connect」,可見《逃犯條例》改變了香港,也改變了香港在國際的地位。
當歐美世界開始認定中國不斷以政治介入市場,言論審查過度推行的「反作用力」,就是西方人都會開始積極進行反審查,並且慢慢接受政府應該「硬起來」,為自己子民和企業的各種利益(包括言論自由)護航。這不是說西方朝野不喜歡市場,而是剛好相反,他們會逐漸了解到簡單的就範,只會失去對自身經濟的掌控力,唯有對中國逐步切割、並以同樣方式對中國市場施壓,才是既理想、又現實的王道。正如大航海時代,海軍強大的國家就會變成帝國,可以維護自己的商業航道、以及打劫競爭國家的商船,那麼在歐美鷹派眼中,全副武裝的中國商船已經橫行太久,他們也是時候增強武裝、保護自己。
無論我們是否接受其論述,也要明白這是不少歐美「屠龍派」的邏輯,而香港身處中美新冷戰斷層,更不可能獨善其身,類似例子在未來肯定無日無之。例如暴雪(Blizzard)出品卡牌遊戲《爐石戰記》的香港職業選手Blitzchung,因為在賽後受訪時配戴口罩表態,並高呼「光復香港、時代革命」,而遭暴雪官方「DQ」和沒收賽事獎金。暴雪遊戲《魔獸世界》的首席設計師Mark Kern隨後也被觸發,在網上不斷發炮,大爆電子遊戲界如何被中國資金滲透,慢慢充滿言論和政治審查。蘋果讓涉及香港示威行蹤的App下架,卻引來美國國會議員聯署要求重新上架,令美國傳媒發現原來蘋果已因為「中國因素」,下架了大量app;這批議員,又都是最堅定支持《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的一批人。這些案例貌似商業糾紛,但其實只是東西方之間的政治、經濟、乃至文明衝突,在中國改革開放四十週年的國際社會,迎來總爆發的開端。
當中國與國際持續衝突、並持續重寫規則,被視為一個國際關係理論中的「status quo revisionist」,究竟是否鄧小平提出改革開放、韜光養晦路線的初衷,自然有各種解讀。但如果我們視鄧小平理論為中國與國際社會之間的「社會契約」,那麼此前的二、三十年,這張契約還是大致有效維繫雙方關係。但正如近年急速惡化的中港關係,root cause是什麼,雖然台上的人諱疾忌醫,但也心知肚明;中國在國際關係逐漸成為眾矢之的,root cause又何嘗不是?黃仁宇名著《萬曆十五年》曰:「上下否鬲,中外睽攜,自古國家未有如此而能長治久安者」。要是太深奧,也可以回顧香港MK文化殿堂級作品:「潛龍勿用,這樣玄妙,你懂不懂」。
明報筆陣 2019年10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