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媽媽離開了。」
那天,接到電話的時候
我們正在準備演唱會的漫長練團中。
怪獸離開了彩排室
那天,大家就這麼停止了排練。
稍晚,
我打給陪怪獸去醫院的士杰,
「怪獸一直在裡面跟溫媽媽說話 ...... 」
士杰止不住嗚咽著跟我說。
當天深夜,
我們四人都在群組裡發了簡訊,跟怪獸加油打氣。
簡訊內容不長,但你知道,那就是兄弟。
-
小巨蛋演出的九個夜晚裡,
怪獸幾乎讓人察覺不出有任何異樣。
他用盡所有力氣,讓每位參加演唱會的觀眾沈醉與歡笑。
「讓大家都能開開心心的享受演唱會......」他說。
當他說這句話時,我彷彿看到溫媽媽的影子。
她一向樂觀,熱情,幽默,有苦就往肚子裡吞。
是這樣的她,深深的影響了我們。
-
告別式選在演唱會的空檔日,
怪獸選了我們連夜趕錄的任意門播放:
「行天宮後二樓前座那個小房間...... 」
除了親朋好友,被她照顧過的人,懷念她的人,
將諾大的告別式場地填滿。
團員們上前捻花致意時,怪獸就站在我們的對面,
背後是溫媽媽大幅的照片,
青春美麗,笑容溫暖。
怪獸一向是我們比肩作戰的團長大人。
而這天,他是一個悲傷的兒子。
-
「阿信也來看你了,溫媽媽。」
我一直在想,瞻仰她最後一面時,要跟她說什麼?
這十幾年裡發生太多事了,
我們走過了哪些地方,那些從我們身旁川流而過的人事物,
但我又想,她一定都知道的。
最後我選擇跟她說:
「我們跟怪獸都會互相照顧的,請妳一定不要擔心。」
我想她一定會掛心這傢伙的,
要多特別的媽媽,才會有一個這麼棒的兒子啊。
-
離開告別式的車上,我問瑪莎:
「你還記得有一晚,我們在怪獸家用鐵鎚敲流理台嗎?」
是一個有點好笑的回憶。
常蹭在怪獸家的我們,時常給溫媽媽出餿主意。
那次,是建議溫媽媽「把用不到的流理台搬出去資源回收」,
好讓廚房有更大的空間。(她總在那裡變出很多好吃的東西)
但經過了多年的整修改建,
廚房的門太小,早已沒辦法把流理台運出去了。
不知道是誰想出異想天開的點子 (不會就是溫媽媽吧 XD)
「把全不鏽鋼的流理台變成一個體積比較小的鐵球。」
我們決定好了。
-
於是怪獸翻出了兩隻鐵鎚,
我跟瑪莎與怪獸三人,開始在深夜裡咚咚咚咚的猛敲流理台,
在深夜裡發出轟然巨響。
溫媽媽一直在旁邊送上飲料並陪我們聊天,
一小時後,我們成功的將
直徑約莫60公分的「鐵球」搬出廚房。
這個荒謬的點子竟然奏效了!
溫媽媽還請我們去吃日本料理吃到飽作為宵夜!
-
為什麼我的眼眶還泛著淚,
但是總想起這麼好笑的回憶呢?
那就是她給我們的精神吧。
-
我們當然會懷念溫媽媽的,
不只我們五個傢伙,我相信,
還有無數的陪伴五月天前進著的大家。
她在人間的生命,雖然走到了終點,
但她璀璨的一生,開啟了那麼多人,那麼多故事的起點。
如同這首歌的結尾,
由你接棒:
「而你的故事,現在正是起點。」
-
怪獸原文:
https://www.facebook.com/monster531/
.
mv導演: 8ID Studio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暴力 Violencee 生活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每個人在某一階段中,都總會面對至少一件讓你覺得無奈、無助、無力﹣三無的事。 這件事可能是生離死別、錢銀、女人男人、政治,一些你無法去改變的事實。 在這個時候我們都會不自覺的想回到過去,回到那個沒有煩惱只有笑臉的過去。 你最想回到的過去是在什麼時候呢? 我最想回到那個小時候,要靠大人抱著才能握到捷運...
我不想說太多的話 在 吳青峰 Facebook 八卦
2004年,我創作〈小情歌〉,寫下這句歌詞:「我想我很適合/當一個歌頌者」,2019年,我引申創作了〈歌頌者〉這首歌,「歌頌者」三個字我自引〈小情歌〉歌詞。今天,他卻表達「歌頌者」三個字,是他給的建議,讓我不可置信。
從兩年前這件事發生以來,除了法庭上,我從未公開談過此事。我一直不懂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一直希望是一場誤會,也一直覺得或許不談論,是對心中那位曾視為父親的人,最後的尊重、寬容與一點保護。但事實上,這樣的盼望落空了,一次又一次,我終究心死了,也覺得必須好好對關心我的你們交代一次這些事。
【事件經過】
我和林先生在2008年有簽署一份詞曲授權合約,原訂2014年底結束,而因我信任對方,一直自動延續到2018年底。
2018年的9月20日,我跟林先生約在他家開會,我向他表示,覺得自己快40歲了,一直以來感受到人生無常,我擔心自己要是突然死掉,家人什麼都沒有,希望詞曲版權拿回來自己處理,他也同意。
我認為依照我們十多年來互相信賴的關係,當面口頭講是比較尊重的方式。我10月26日寄發存證信函提及此事,怕嚇到他,我也先用LINE知會他,他也表示沒問題。
接著在12月6日,我們簽署「合約終止協議書」在雙方律師見證下,確認詞曲合作終止,也將10月26日的存證信函寫進終止書,以「全部遂其所願」表示同意。林先生也親自在電話裡跟環球版權總經理確認以後我會自己處理版權,也發訊息給我「12月31日前這些轉移的對象都會知道你即將自己做」。
原先我想讓一切靜靜落幕,而林先生要求我擬稿,必須在12月31日公開聲明,對外表示以後我將自己處理自己的工作。我記得他一直告訴我要「妥善處理、好聚好散」,並且希望我們能「樹立典範」,告訴大家,不是每一個藝人跟經紀公司結束都要撕破臉。後來也公開聲明結束合作,沒有一點點讓我懷疑我們還有存續任何合約的可能。
一直到2019年4月,我突然收到他的存證信函,我非常錯愕,何況中間我多次在節目上演唱自己創作,他從未有任何反應。收到存函後我不斷跟他聯絡,好幾天他不接電話、我用各種通訊軟體訊息他也不回,最後用email,他才回覆宣稱詞曲授權還在他身上。
沒多久,林先生開始對我提起假處分、民事訴訟、甚至到刑事,還把我所創作的歌名搶註商標。我的律師苦笑地說:「他送給你全餐耶」。
10月,在被告後第一次見到林先生,記得檢察官希望能促成和解而問他「如果要和解,你的條件是什麼?」我記得他表示「我希望他把寫給蘇打綠的所有詞曲都給我,我想keep住我跟蘇打綠的美好回憶!」我記得檢察官當場回應他「這要求已經超出案件範圍,你告『吳青峰』,現在卻要求『蘇打綠』,連我都覺得強人所難,你怎麼能要求他接受,不要講得很漂亮說是美好的回憶,但其實你是想要某些東西。況且現在都告了,也不美好了。」後來我嘗試庭外再約他和解,他提出的條件依然是「繼續授權所有蘇打綠發表過的詞曲,要使用不需經我同意」,並告訴我「只有他知道我的歌怎麼用最好」。當時訴訟的開端是〈歌頌者〉這首歌,和解條件卻是「蘇打綠過去和未來的歌」,過去近百首歌曲,甚至未來我還沒寫的歌?難道不令人懷疑這才是目的嗎?
【一次又一次的死心】
經過幾次出庭與報導,很多人漸漸發現這件事,但你們不知道的是,你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兩年多來,我不斷收到無數書狀,幾週一次,一次動輒數十頁。應該談法律的書狀,卻成為一次比一次荒謬且攻擊性、情緒性的字眼。你們偶然看到報導覺得氣憤的,卻是我的日常心碎。
合意不續約,安分守己唱自己的歌,卻被形容成「無視法紀,不斷膨脹放大自身之權利。」;
為了承接他瞞著我簽的合約,卻被說成「違約在先,企圖霸王硬上弓」;
一個創作者、著作權人反被「被授權人」稱為「不潔之手」;開庭被往事勾動而難過,卻被描述為「其妄尊自大、不可一世的霸道心態與作法,與其前次開庭時的楚楚可憐形象,根本南轅北轍、判若兩人。」;
在高雄演唱會前被觀眾質疑我不能唱自己的歌,卻說我是「利用『創作者不得演唱自己的作品』之悲情訴求,企圖博取大眾之同情,以炒作演唱會熱度之宣傳手法」;
說一個中文系畢業生「曲解電子郵件文字到這種程度」;
連林先生當時委任的律師,都出庭作證所有人都很清楚三份合約皆已結束。對方卻可以寫成是林先生「隱忍退讓,百般之退讓與成全」,說我「令人瞠目結舌」;
當對方提出假處分,要求法院令我四年四個月內不能使用自己作品,他們說凍結我的作品「影響不大」。為了抗辯,我們提出《太空人》的銷售,以及過往歌曲紀錄,這時對方回應「辯稱因為銷售量大所以就應該容忍其侵權云云⋯⋯然還以此沾沾自喜⋯⋯豈非財大氣粗者就可以任意侵權而可以不負法律責任」、「小情歌歌曲並非著名,亦未與『吳青峰』有密不可分的連結。小情歌歌曲僅有1619萬次之觀看次數⋯⋯實難謂其非過於膨脹自身之評價」、「無與倫比的美麗僅有1019萬次之觀看次數」等等辯稱凍結我的作品,對一個創作歌手影響不大。
這樣的言語已歷時兩年,在此所提也只是冰山一角,我真的分不清,到底是寫書狀的林佳瑩律師、張志朋律師的言語,還是林先生本人的意思,但無論如何,就算是律師的意思,肯定也經過林先生同意;就算是林先生的意思,也是律師下筆的。
一次又一次,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一個,我曾視為父親的人口中說出。一直以來盲目相信他、永遠感恩報答的我,為什麼要這樣被對待?就因為不合作,十幾年的情誼都不重要了嗎?那些他曾說是家人、是partner,口口聲聲的好聚好散,都是假的嗎?
網路上看到許多擷取片段發表意見的法律人說「青峰犯的錯是沒有在三個月前以書面表明不續約」,但他們不知道我的經紀合約包含了著作權條文,2018年12月我與林先生新簽署的〈合約終止協議書〉終止了「詞曲版權、經紀、唱片三份合約,終止書的副本公開聲明即是不續約的書面文件,這點民事判決書也說:「以後約修正或取代前約,致無須在該年12月31日前3個月為之」。
上一次開庭,林先生當時的委任律師有一段證言讓我很驚訝,她說2018年終止合約時,她詢問林先生三份合約,林先生回答她:「版權早就談好了,是沒有爭議的部分,其他兩份因為有工作需要交接,所以要特別寫清楚。」林先生給了她經紀合約與唱片合約,並表示「詞曲合約找不到。」我驚訝的是,我知道林先生全部合約都交給會計張小姐保管,他告訴律師找不到合約的同一禮拜,我也曾向會計張小姐要過詞曲合約來看,不可能找不到。這句話讓我不免驚嚇地懷疑,難道一開始就別有用心?
上一次開庭時,我沒有想到我會哭出來,在證人的證詞中,勾起太多我早已不願回想的往事細節,包括「林先生很擔心我不願意承接騰訊這份合約,他會違約」;但連證人都很訝異我「全盤接受林先生要我承接的」;我曾詢問林先生「是否能聘請你當製作人」卻被林先生拒絕「要斷就斷得乾乾淨淨」;協議結束後我甚至「挽著林先生的手,告訴他:『你不願意一起工作沒關係,我們還可以是家人』」⋯⋯這種種,實在讓我一時沒忍住情緒。
我哭,不是因為我想博取同情,是因為我有真感情。我哭,是因為我至此徹徹底底死心,如同第二次經歷「失去父親」的過程。我哭,是因為我一切都為他著想,但最後換來了什麼,而這一切,竟然是由當時的「對方律師」替我見證的,真是諷刺。
【我對每一個創作者想說的話】
事件開始時,我正面臨《歌手2019》決賽演唱〈歌頌者〉的掙扎,我沒有告訴周遭的人發生什麼事,自己每天回到飯店默默流淚。
坦白說,最開始我問律師:「我們能不能乾脆認輸?他要錢,就照他說的賠,當花錢學教訓、認清一個人,也就不用浪費生命在他身上了。」我很心痛,但我實在不想花費心思在這件事上,依照我們對他以往與其他對象諸多訴訟的了解,他總是纏訟到底,而對我一個創作者而言,我一開始希望版權在自己身上,就是有感於人生無常,就是因為珍惜生命、珍惜時間,而現在我卻要浪費這麼多生命訴訟,這些時間如果我能拿來寫歌,該有多好?
但律師說:「你是第一個唱自己寫的歌被告的,沒有前例。如果你不力爭到底,你會害到以後有一樣遭遇的創作者。」正因如此,我一直在為了未來我不認識,但可能面對一樣事情的創作者,拼命面對著。同時,一旦看清蘇打綠的歌曲是被搶奪的目標,我也必須為了蘇打綠六個人十多年的心血奮戰。
我們從小的環境、教育,一直被教導要「尊師重道」、「忍耐是美德」,但就是這些教導,讓過猶不及的我,因為懷著感恩,所以一路以來從不懷疑、盲目相信,最後變成這樣。對於「尊師重道」、對於「感恩」,我自認我一直以來都是做到最好,絲毫無愧於心,於情感、於實際收益,我相信我已報恩百倍萬倍。但遇到錯的事,無止境「忍耐」並不是美德,只會縱容、寵壞他人,最終不但會反過來吞噬自己,更有可能害到他人,甚至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母親、家人陪你難過。
我希望每一個年輕的創作者,記得一開始就要看清楚合約。常懷感恩、努力回報,這些都是理所當然,但一方面,保護自己更理所當然。如果你合作的「長輩」是正直的,就不會因為你「合理」地詢問自己的權益而惱羞成怒。我希望有所有創作者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像我一樣遭受這樣的打擊,讓生命如此虛擲。
我從未想過會遭逢如此巨變,也驚覺有時法律保護的,並非對的人或善良的人,而是「懂得怎麼利用法律的人」。我沒想到,創作有時變成一種原罪,為了自己的作品不被奪走,需要浪費這麼多生命、花這麼多心力。我也從未想過,其實有時律師會力挺的,不是法律、不是真相,也不是正義,而是付錢給他的客戶,如此而已。
【結論:我於理、於情都毫無虧欠,更是合理合法、仁至義盡】
我相信我今天一番話,一定會再被對方以各種曲解和利用法律刁難,畢竟對方連我私人臉書的發文都要自行對號入座、要求我登報道歉。但我不怕,因為我沒有一句話是謊言。我也知道這件事還有一段很長的路得走,我相信對方會不斷想辦法繼續纏訟,而閉上眼睛寫寫書狀就有錢領的好差事,亦有很多律師趨之若鶩。我也希望每個要興訟的人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孩子,你怎麼忍心讓他們查詢自己的家人,都是這些新聞。
面對這件事到後來,不只是我,書狀中的無端攻擊,從針對我,也變成針對六個個別團員,更沒想到,連馨儀也遭受這樣的對待。看著身懷六甲的馨儀接著被告,跟看到吳媽媽要面對一樣令我心痛不已。
我是一個創作者,還在努力創作著,我深知,音樂一旦失去靈魂,就只剩下技巧;而法律一旦忽略人心,產生漏洞,就只是文字罷了。
蘇格拉底曾言:「不只要活著,還要良善地活著。」活在這世界上,我相信我期許自己擁有的,不只是作品、名字,而是良善。我一向問心無愧,沒有一絲虧欠,於情,於理。
我不想說太多的話 在 宥勝之旅 Facebook 八卦
本來猶豫要不要分享(因為怕阿嬤知道)
但我猜大家一定會幫忙保密的吧哈哈...
我完成結紮手術了。就在蕾媽的陪伴下。
其實我們本來沒特別討論這件事,
頂多是開開玩笑順口提過,
但有一次,當蕾媽懷疑「有第三胎」時,
她的表情讓我非常震撼:
憂慮多於開心、猶豫大過堅定...
所以我就決定,我必須結紮。
但當我認真提出這想法時,
蕾媽那驚喜的表情讓我很意外,
怎麼了嗎?男生結紮不是很正常嗎?
結果後來種種跡象表明,並不是。
「我不准你結!你還太年輕了!」
一位非常照顧我的醫院大姐很激動。
「你知道嗎?我看過太多案例了!」
「他們後來都會後悔,因為男生難恢復啊!」
「雖然我身為女生,是該幫女生說話,」
「但...你要不要考慮讓你太太去做??」
********
躺在手術台上,我其實很緊張,
雖然很多人說這手術沒什麼,
但我必須不斷想著蕾媽才能克服恐懼...
我在想,
我們的兩胎都自然生產,
那些過程,那些恢復,我都非常清楚,
而蕾媽也從一名青春年華的女孩,
到現在有時會浴後看著鏡子不發一語,
或是拉著肚子的那團皺皮無奈苦笑...
我不想再讓她這麼辛苦,
也不想再讓她做任何手術了!
所以我自己來,絕對是值得的!!!...
正當我沈浸在那壯士斷腕、可歌可泣、
山盟海誓、自我陶醉的濃烈情懷時,
旁邊竟突然跑來一名護士開心的說:
「嗨~宥勝~好高興可以見到你喔~~~」
哇咧!
現在的我兩腿開開,還剛刮完毛,
這還真是個相見歡的好時機啊…😂😂😂
但手術真的蠻快就結束的,
而且醫生護士都很專業,
雖然手術中還是有人想找我拍照,
但身體真的恢復得很好,謝謝你們😁😁😁
********
我其實只是想說,
在跟很多醫生溝通後,
我發現還是有很多夫妻都是由女方處理,
不管是結紮,或者是避孕,
這當然都是夫妻溝通後的結果,
別人也管不著,
但經過這一次我才知道,
原來男性結紮真的很方便,
而且如果有需要還可以先凍精,
更重要的是,
做完手術後,蕾媽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呢!
她簡直把我當成民族英雄還是世紀神人,
所以我很清楚,這件事她永遠不會忘...
這是一項對婚姻關係非常值得的投資吧?
就像求婚或陪生產一樣,
那不只純粹是「外人認為」好男人的行為,
而是會在太太的心目中,
成為一段真心感激並且永難忘懷的回憶。
對我自己本身也是。
畢竟一小時內讓那麼多人看我的GG,
還真是有夠難忘的...
祝全世界的夫妻都幸福!
#男性結紮還不錯
#記得別跟我阿嬤說
#老婆我愛妳
我不想說太多的話 在 暴力 Violencee 生活誌 Youtube 的評價
每個人在某一階段中,都總會面對至少一件讓你覺得無奈、無助、無力﹣三無的事。
這件事可能是生離死別、錢銀、女人男人、政治,一些你無法去改變的事實。
在這個時候我們都會不自覺的想回到過去,回到那個沒有煩惱只有笑臉的過去。
你最想回到的過去是在什麼時候呢?
我最想回到那個小時候,要靠大人抱著才能握到捷運手把,自以為是體操選手的時候。
因為那個時候是最沒有煩惱的,最值得我煩惱的就只是: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親手親力親自靠自己去抓住那個手把。
但現在,我後悔了當時的願望了。
誰沒有想要變回小孩子過?任何人都會有過這樣的盼望。
因為人愈大,責任愈重;責任愈重,面對的風險也愈大。
其實這首歌不應該叫苦水,應該取一個比較大眾的名字。
雖然裡面講的是我個人的故事,但其實,這也是每位的故事。
遇到了挫折、無可挽救的事實,我們都會崩潰。但這樣的崩潰只能維持那麼的一片刻,
下一片刻你就要告訴自己不能倒。
所以我邊哭邊寫這首歌。
在我一開始寫的時候,因為哭,所以我哽咽地唱著前段的歌詞,所以前段是有一點點說唱的方式。就像我在對你講故事一樣。到了最後,因為我都哭完了,所以我就用力學唱出「我不要變成你想像中的人 我不要一輩子懦弱地過」
我告訴自己,好了,哭完了沒?要醒了。
要面對的終究是要面對,不能再不切實際的在想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
頓時從感性跳回理性。
所以這首歌除了包含了我無限的坎坷,也包含了無限的勇氣。
希望大家在面對無限坎坷的同時,都可以找出一條能抓住無限勇氣的道路。
這條路或許會有很多大便很多野草很多垃圾很難走很難找,但你還是得走過去。
因為走過去,前面就會是一片一望無際勇氣滿滿的大海了。
苦水
曲詞:Violencee Chan
一個人 躺在無人的房間
想念著 妳那熟悉的氣味 我快崩潰
我們總要學會一個人去面對
我不想再聽見自己的 迂迴
小時候 總希望快點長高
抓住那 捷運上高高的手把 我已後悔
多想 一輩子躲在妳的懷抱
我害怕 去面對現實的懲罰
#我不想說太多的話 不想再為它去煩惱
我不想再被欺壓 我要拼命的掙扎
*我不要 變成你想像中的人
我不要 一輩子懦弱的過
我要掙脫 它給的枷鎖 好好的生活 你慢慢的看著
我知道 現實跟夢想的可笑
我偏要 讓它看到我快樂
快樂的笑著 為夢想而活著 不會再妥協
管它叫我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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