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正連載中
#請解開故事謎底
混亂中立撩漢大佬 X 守序善良面癱新手
#懸疑 #解謎 #類海龜湯 #類狼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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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經見過這個畫面嗎?
這是一場死亡遊戲,內容是至今仍未解開的懸案。
你醒來後,發現自己身在這場懸案裡。
你的身份也許是家屬。
也許是嫌疑犯。
當然,亦可能是兇手。
——抱歉,只有解開謎底,才能離開這裡。
莊:「你為什麼不離開遊戲?像你這樣的人,也有解不開的懸案?」
封:「我想解開的從來不是案子,而是你。」
莊:「……我先確認一下,這不是開黃腔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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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出版日期 暫時未定,尚未簽約,第一集完稿後會進行投稿
#風格 搞笑向作者寫的懸疑故事,初出茅廬請多包涵,比起恐怖比較偏向毛毛的
#關於鬼會不會很鬼
1. 都是遊戲NPC,鬼可能是好人
2. 大部分外觀不會有太過血腥驚悚的形容,外貌和人差不多,只是毛毛的
3. 請相信,人比鬼噁心,看完可能比較想打人不是打鬼
┆作者:地上的 雷雷夥伴 霸道小狗糧
┆繪師:天上的 食用性 皮爾斯
┆設計:萬能的 高橋麵包 高橋面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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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莊天然踏入一室黑暗,打開燈,點亮空蕩蕩的客廳。
他還沒脫下厚重的外套,習慣性先打開電視和收音機,把手機放在桌上,確保鈴聲音量開到最大,接著才解開拉鍊。
正準備脫下外套時,門鈴響了。
莊天然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深夜十一點,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會有人按鈴。
他走向大門,才剛碰上門把,隱隱約約聽見門外似乎傳來一聲:「......到你了。」
莊天然動作一頓,拉開門,冷風灌入,門外站著一名快遞員。
快遞員擤了擤鼻子,手指刮了下鼻尖,百無聊賴地看著門板,語速略快地道:「先生,這裡有一份你的包裹,麻煩簽收。」
莊天然心想,聲音和剛才不同,應該是聽錯了。
他的視線望向快遞員手中揣著的包裹。
包裹不大,約莫掌心大小的褐色紙箱,上頭勉強地貼著送貨資料。
快遞員瞟了幾眼莊天然,一手插著外套口袋,哼笑道:「你的女朋友真貼心啊,還特別指定要在下班時間親手交給你,你是做什麼的,怎麼半夜才下班?」
莊天然仍然沉默不語,看著快遞員手上的包裹,四周靜得只聽見風聲。
見莊天然的臉色,快遞員表情微僵,迅速收回打量的視線,小聲嘟囔:「什麼反應啊......」
莊天然依舊毫無表情。
快遞員心裡忐忑,下意識瞄了一眼手機,今晚可不能再收到客訴,他一面想著,一面趕緊拿單子給對方簽收。
直到快遞員離開,莊天然幾秒後才微微蹙眉,露出有些困惑的神色,原本想對快遞員說:「抱歉,哪來的包裹?」可惜對方已經消失在門口。
他剛才一直在思考,他沒有女朋友,這東西是誰寄來的?
莊天然檢查單據,困惑地發現寄件人那欄全是空白,再拆開紙盒,只見裡頭裝的是兩條佛珠。
兩條佛珠上疊放一張白色卡片,俊秀的鋼筆字跡寫著:「護身符,一條保長生,一條保晚死,兩條都給你。」
莊天然愣了很久,素來被人稱作百年一見面癱的臉孔,難得出現可以說是驚恐的表情。
拿不穩的紙片抖落在地。
他看著地上的字跡,心想:不可能是他。
誰開的玩笑?
莊天然打開門,想追出去詢問快遞員,卻沒想到才剛推開門,快遞員竟然就站在外頭,不曉得待了多久。
快遞員朝他微微一笑,莊天然沒多想,此刻在意的只有一個問題:「這是誰送來的?」
「如您所見,並未署名。」快遞員說道。
「他長什麼模樣?」
「我不明白您這個問題。」
「什麼時候寄的包裹?」
「我不明白您這個問題。」
莊天然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快遞員有一點不對勁,明明是同樣的臉,同樣的語氣,卻又有股說不上來的不同。
是哪裡不一樣了?
「我是來告知您,您取錯包裹了。」快遞員恭敬道。
莊天然一愣,霎時渾身脫力,努力撐直身體,才沒讓自己跌靠在門框上。
原來,是送錯的。
思及如此,酸意瞬間湧上鼻腔,他眼眶濕潤。
這麼多年了,仔細想想,他連他的長相都記不清,又怎麼可能認得他的字跡。
「您的包裹是這一件才對。」快遞員指向身旁的推車。
莊天然收起思緒,看向推車,上頭有個比剛才大上數十倍的的包裹。
……怎麼變大了?
翻看送貨單,這包裹的單子跟剛才那個一樣,寄件人的部分還是空白。
「這真的是我的包裹嗎?這裡是五樓之一號。」
「這是您的包裹。」
「請問寄件人是誰?我沒印象有......」
「這是您的包裹。」快遞員反覆強調。
又是一股違和感。
莊天然覺得有些古怪,但又想不通,寫完簽收單後抬頭,才發現快遞員一直緊盯著他看。
一般人在觀察另一個人時,如果對方突然抬頭對到眼,通常會感到不自在,要不是開口轉移話題,要不就是轉移目光,但快遞員動也不動,一雙眼睛依然直視他。
莊天然忽然發覺,好像是眼睛。
快遞員和剛才最不同的地方,是眼睛。
第一次送貨的時候,他注意到青年雙眼狹長,說話時會不自覺四處亂瞟,是不習慣與談話對象對視的類型。
但現在青年卻直直盯著他。
四目相接一會,莊天然又發現青年雖然看著他,卻是目光渙散,雙眼幾近於無神,彷彿視線直接穿透他的腦袋,看著他背後一樣。
莊天然撓了撓臉,這人大概是累了吧,大夜班確實辛苦。
莊天然把單子還給快遞員,快遞員收下單子,明顯大幅度地咧嘴笑了一下,「謝謝您。」
快遞員離開後,莊天然把不知從何而來的大型包裹推到客廳,呆站著看了一兩則社會新聞,又聽了幾分鐘的收音機,最後才將視線回到巨大的包裹上。
他思考一會,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決定先洗澡休息,明天再處理。
解開皮帶,褪下衣褲,洗了趟熱水澡,身體清爽許多。
在新聞播報聲中,莊天然躺上床,開了盞小燈,緩緩閉上眼睛。
漸漸的,「滴答、滴答......」他聽見水滴聲。
聲響越來越近,讓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莊天然睜開眼,先是面對熟悉的天花板,以及暖黃的床頭燈,再起身看向聲音來源——巨大的紙箱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縫隙中溢出鮮紅的液體,在地上變成一灘水泊。
莊天然愣看著門口的紙箱。
誰放的?
不,這屋子只有他,還能有誰?而且那個流出來的......難道是血?
難道是箱子裡面有受傷的動物?
用包裹寄送動物的虐待事件確實層出不窮。
莊天然立刻從桌上的筆筒拿起美工刀,打算拆開箱子,就在這時——
「嘟嘟、嘟嘟......」大樓的對講機突然響起。
莊天然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心臟一顫。
今晚真忙。他無奈地想。
莊天然走去接起對講機,話筒那端立刻說道:「喂?莊先生您好,這裡是管理室。」
「你好。」
「請問您收到包裹了嗎?」
「有。」
「那請問快遞員下來了嗎?我們管理室到現在都還沒看到人啊。」
莊天然霎時一怔,等發現身後有人時,已經來不及了。
硬物重重敲擊他的後腦勺,莊天然哼了聲,眼前一黑,在徹底失去知覺以前,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他忘了鎖門,快遞員一直在他家裡,沒有離開。
▍第一章【箱中】
莊天然做了一個夢。
夢見斑駁的牆面,紅色磚瓦坑坑疤疤地剝落,在裸露的灰色水泥上,有著像是小孩子用紅色蠟筆畫出的一張笑臉,旁邊還有無數個笑臉,每個笑臉都長了細長的手,手裡拿著刀。
唯一的窗戶被貼上黑色塑膠布,狹窄的房裡很暗,只有一盞忽明忽滅的小燈,彷彿老人臨終前的喘息,隨時可能熄滅。
床上的男孩原本睡得很沉,忽然皺眉,捂著肚子,緩緩睜開眼,正感到迷茫的時候,聽見房門外傳來陣陣哭聲,於是再也睡不著了。
莊天然聞著被子上熟悉的潮濕霉味,肚子咕嚕咕嚕叫,在寂靜的房間裡特別響。
這時他還只有六歲,不懂得控制臉上的情緒,現在的他滿臉生無可戀。
肚子痛,不知是餓的,還是因為晚餐的大麵羹酸酸的。
正好這時,門開了一絲縫隙,老舊的木門發出尖銳的雜音。
莊天然看見走廊的白燈穿透進來,照亮陰暗的室內,然後室友走了進來。
由於背對著光,他的臉龐覆蓋在陰影下模糊不清,而背後卻散發著光芒,讓他的影子斜畫得高大頎長,像是電影裡的英雄一樣。
室友每次出現都渾身發光。
莊天然小時候不懂,長大後才明白什麼叫作長得好看,自帶閃光。
看清室友手裡端著什麼以後,莊天然猛地從床上彈起身,「點心!你從哪裡拿來的?!」
室友端著草莓麵包和柳橙汁,一雙笑眼瞇瞇,「噓。」輕聲得像是融化在空氣裡。
草莓麵包和柳橙汁對他們來說是特別稀奇的食物,通常是在拍照的早晨才有得吃。
那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會有一群陌生的大人帶著相機和麥克風,讓他們擺出板子上寫的姿勢與笑臉,或者不停問問題,同時舉著字卡要他們跟著背誦。
儘管頻繁的閃光燈讓眼睛發酸,擴音器的嗡嗡聲響震得頭暈,但那天都能吃飽,所以他們很喜歡拍照的日子。
而那天院長也會特別常笑,發出平常不曾聽過的輕聲細語,還會撫摸他們的頭,雖然在那雙手伸過來的時候,他們下意識想做出的反應是閃躲。
莊天然手腳並用,從床頭爬到床尾,迅速來到點心面前,「這些是哪來的?」
室友小聲笑道:「我從廚房偷的。」
莊天然瞠大眼睛。
上一個去廚房偷食物的小孩在一個月前被當眾處罰,木棍毫不留情地落下,直到一雙腿呈現奇怪的扭曲形狀,到現在每天晚上屋外都能聽見他的哭聲,後來再也沒有人敢進廚房,甚至連走廊也不敢接近。
而且,聽其他小孩子說,那裡還裝滿了大人的「眼睛」。
「你沒事吧?有沒有怎樣?」莊天然急著說。
「快吃。」室友把盤子遞給他,握在盤子上白皙無瑕的指節,臉上悠然自得的微笑,都再再顯示著他的自信。
莊天然愣了愣,屋外依舊傳來持續不斷的哭聲,室友乾淨的手指端著食物,唇角微微上揚,看起來那麼簡單而輕鬆。
明明和大家同樣年紀,室友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英雄。
莊天然問:「那你呢?」
室友:「當然已經吃過了。」
莊天然點點頭,迫不及待地用手抓起麵包,被室友先一步抓住了手。
「等等,擦擦。」室友拿起不知哪來的濕紙巾,把他整隻手連同指縫仔細地擦得乾乾淨淨。
沒有人像室友這樣愛乾淨。
通常食物當前,他們不直接伸手去抓的話根本搶不到,光是拿餐具的時間,就可能讓本來就很少的食物被一掃而空,十幾個孩子圍繞著一盤菜,沒有人能有心思顧及其他。
室友說:「我們不能生病。」
莊天然想起,上一個生病的小孩被送離開院裡,不知道去了哪裡,很久沒回來,他們很羨慕,甚至很多人巴不得生病,才能離開這裡。
只有室友不一樣。
莊天然從小就知道,室友很特別,只是他長大後才了解到,室友根本沒有那麼無所不能。
很久以後他才明白,那些在飢餓的夜晚拯救他的大餐,並不是室友偷來的,而是室友把自己其中一餐的份留給了他。
莊天然問:「為什麼要把你的份留給我?」
室友笑著說:「可能養小孩比較重要?」
他記得自己那時還會笑,邊笑邊生氣地追著室友打。
現在他已經忘了那樣的情緒。
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室友了。
✕
莊天然從漫長的夢境中醒來,全身上下痛得彷彿死過一輪,忍不住喊出哀嚎。
後腦傳來劇烈疼痛,腦子昏昏沉沉,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搖晃,伴隨著「鏗瑯......鏗瑯......」輪子滾動的聲音。
他試圖揉揉漲疼的腦袋,卻發現手腕動彈不得,雙手被捆在身前,身體被迫蜷起,腳也被綁住,整個人被困在一個異常狹窄又漆黑的地方。
莊天然花了足足數百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他被困在一個大箱子裡。
之所以覺得四周在晃,是因為他正在推車上,被人推著前進。
回想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是快遞員,他從身後被快遞員擊暈,然後......大概是被綁架了。
一般來說綁架犯都會將受害者藏進車裡,因為方便移動,為什麼快遞員要把他塞在箱子裡?
就在這時,箱子外突然傳來一道熱情親切的聲音:「哎呀,你回來啦!」聽起來是一個女人。
接著又聽見小孩嘻笑玩鬧的聲音,小孩吵了一會,終於安靜,女人喊道:「跟叔叔打招呼。」
小孩喏喏地說:「叔叔好。」
應該是對著快遞員。
莊天然怔愣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沒多久,輪子又開始往前推。
莊天然猛然警醒,這是呼救的時機!
(待續)
#連載 隔兩週星期六,晚上十點後FB、IG、POPO同步更新
#備註 有事會晚點更新,或是請假,生活較忙,經常性有急事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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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要開始更新了,歷經十多次全文重寫琢磨修稿,這是我最好的面貌,謝謝你們的溫柔包涵和漫長等待
怔愣 在 Cory宥希畫世界 Facebook 八卦
這篇同人文的筆者私訊我了~分享給大家看~♥(´∀` )人
微腐注意♥ (๑´ڡ`๑)
================「夏雨」================筆者:T==
炎夏暑氣蒸騰了整個午後,空氣悶熱,一點風都沒有,卻在傍晚時分瞬間下起傾盆大雨,讓剛下課的學生們個個措手不及,反應慢拍的或未帶雨具的只能任憑斗大雨滴打在身上,變成落湯雞。
硯誠與正馨便是後者,兩人只得冒著雨跑到距離最近的騎樓裡避雨。
「王硯誠,你居然會忘記帶傘!還想說有你在,沒啥好擔心的!」
正馨擰擰制服衣角,滲出的水珠滴答答落到地上,語氣有些怨懟。
「氣象報告說今天降雨機率是零,誰知道會下雨啊!」一旁的硯誠抬眼望向灰濛濛的陰霾天空,沒好氣地應道。
「你不知道氣象報告都是參考用的喔?」正馨邊整理皺巴巴的制服下襬,邊犯嘀咕。
「你很囉嗦欸!」似乎被戳中痛處的硯誠語帶不悅,面有慍色。
「是是,算我多嘴。」瞭解硯誠個性的正馨隨意應聲,便不再多說什麼。
猛烈的雨勢下,濺起的水霧朦朧了戶外景色,事物間的界線變得曖昧不明,水氣氤氳,模糊了視線。正馨與硯誠比肩而立,沉默伴隨雨聲在兩人之間漫延開來,嘩啦嘩啦的殘響此起彼落,漸漸佔據所在的空間。
不知雨何時才會停?處在嘈雜的寂寥裡,時間緩緩流逝,正馨又想起了這陣子發生的事:阿誠和學姊交往;父親再婚;媽媽的小吃店開張;而自己……就要搬家了。
從以前到現在,硯誠一家人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和家人分開,說不難過……是騙人的。
從新竹到台北雖然不算太遠,但畢竟還是有段距離,搬家後應該就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常常見面了吧……。想到這裡,正馨搔搔頭,忍不住嘆了口氣。
注意到身旁的硯誠忽然低下頭,正馨上前探頭問道:
「怎麼了?」
「雨水跑進眼睛。」揉著眼睛的硯誠低聲回答
「沒事吧?」因擔憂而蹙起眉頭的正馨仔細一看,
才發現硯誠整個人就像從水裡撈起似的,全身濕淋淋。
「沒事,擦一擦就好。」硯誠用手背抹拭眼角,水滴自貼伏額際的瀏海髮梢淌落,濡濕的制服衣袖黏附臂膀,因溼透而呈現半透明狀態的純白衣料下,肩胛和背部隱約透出較後頸肌膚稍淡的柔和膚色,依稀顯露側身的腰腹線條。
"不妙!"
驚覺自己視線的正馨慌忙收起目光別過臉,掌心覆住面頰,試圖掩飾失措的神情。
明明被雨水淋了整身,臉上的熱度卻愈來愈強烈……。
"雖然當初是抱著半開玩笑的捉弄心理吻了阿誠,但是一旦察覺到”喜歡”這份心情,果然還是很難不去在意這件事……。”
“之前就算在學校一起上游泳課也完全沒問題啊……。”
陷入複雜思緒並糾結的正馨心中五味雜陳。
額頭上突然一陣冰涼令出神的正馨渾身一顫。
「臉很紅,不舒服?」硯誠的手心平覆在正馨的額頭,試探體溫。
才剛抬眼,硯誠清晰的臉龐就闖入眼簾,微皺的眉宇透露憂心,澄澈的深色眼瞳清楚倒映出正馨的面容,受雨水及擦揉的刺激而略紅的眼角閃爍淚光,方才為避雨而奔跑使得面頰仍有些紅潤,因詢問輕啟的雙唇漾著雨濡後的溫潤色澤。
「沒、沒事!」毫無防備的正馨因突如其來的面對面睜大了雙眼,反射性倒退一步,踉蹌的腳步都還沒站穩,便連忙揮手否認,因羞赧而低垂著頭,額前瀏海恰巧遮去了慌亂的表情。
"好險!差點就吻......!”意識到自己迸發的衝動,頓時手足無措。
看著正馨反常的表現,硯誠雖然面露疑惑,但僅是說了句「如果不舒服要說。」沒有再追問。
雨勢稍歇,夕暮淡橙色的光芒穿透厚重雲層,灑落地面,照亮了騎樓。
「雨好像停了,一起回家吃飯吧。」硯誠朝戶外伸出手探看雨勢,喚了身後的正馨,邁步離開騎樓。
「雨停了啊......。」稍稍平復心情的正馨呢喃,跟隨硯誠的方向緩步走去,看著前方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若有所思。
硯誠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對正馨催促:
「快一點,走路慢吞吞的!」
原有些發怔的正馨,因硯誠這一吼而回神,眨眨眼,略感抱歉地莞爾:
「肚子餓了嘛。」隨即小跑步追上硯誠。
夕陽餘暉依兩人的身形在人行道上拉曳出長長的影子,亦步亦趨,若即若離。
「藍正馨。」硯誠忽然轉頭面對正馨,語氣有些嚴肅。
「嗯?」正馨回應,看向硯誠。
「不論搬家、轉學,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堅定的眼神,真摯的語氣,再清楚不過的字句內容重重打入正馨心坎,鏗鏘有力的同時亦發出碎裂的聲響。
「……那還用說!」正馨怔愣,旋即將臂彎一把扣上硯誠頸項,湊向自己。
"這不是當然的嗎……"挨在硯誠身側,下半句卻因一股自心頭竄湧的暖熱與酸楚哽在喉頭說不出口。
"是啊,早已下定決心當朋友不是嗎,為何卻………。"
泫然欲泣的感覺令正馨不自覺地收緊了臂膀。
硯誠只是靜靜站在原地,任由正馨圈箍著自己,過了一陣才出聲提醒:
「……脖子、會痛。」
「啊、對不起!」
意會到自己的舉動,正馨急忙鬆手道歉,帶著歉意的笑容掠過了一抹轉瞬即逝的苦澀。
怔愣 在 雷雷夥伴 Facebook 八卦
#原創 #BL 【誠心不約】
在奇怪的時間發奇怪的文了
這幾天手感不佳,寫一下之前開的猥瑣腦洞練練手,隨便看看就好
#看下去會有驚喜吧
#也可能只有驚
齊誠已經二十五歲了,還是個處。
這年頭大齡處男不稀奇,但他有著號稱千年一遇美少年的容貌,而且身材好,追他的人能從Gay Bar門口排到墾丁。
「齊誠,你簡直愧對你的名字。」Gay Bar老闆邊撥弄著瀏海邊說。
齊誠喝了口馬丁尼,細緻的眉毛不悅地蹙起,大部分的人見著這一幕都不認為是他壞脾氣,而是有誰犯下天大的罪才惹了天使生氣。
不過Gay Bar老闆Lee顯然不在此列,他和齊誠已經認識十年,彼此有幾根毛都很清楚。
Lee的眼睛一直盯著門口陸續進來的客人,嘴上不忘調侃:「你呀,名字這麼騷,不要說『騎乘』,連後背式都沒幹過,真是造孽。」
齊誠一口乾了手上的酒,推了推空杯,示意酒保再給他一杯,「男人把子孫射在你肛門才是造孽。」
「……你單身是因為這張嘴吧?」
齊誠不以為意,眼前的酒保正盯著他的臉瞧,好一會才注意到面前的空杯,面紅耳赤地趕緊低頭調配。
齊誠看向Lee,「酒保換了?」
Lee搖頭,「今天有人包場,幾個服務生包括酒保都是人家帶來的,聽說是有訓練過的,還兼便衣保鑣呢。」
齊誠一頓,這間酒吧是頂級酒吧,進來的人都必須先經過身分驗證,發配VIP卡,才得以進入。這裡的客人非富即貴,沒有誰比誰大尾,所以從沒聽過有人能夠包場,簡直就像聽見百貨公司封館了一樣。
Lee知道齊誠的困惑,很快便給予解答:「包場的人來頭不小,據說是有個金融大佬要幫國外回來的朋友接洗風塵,選上了這裡。」
「哪個金融大佬?」能這麼大陣仗包場,對方要不是死黨,要不就是貴賓了。
Lee聳聳肩,「不知道,上面說要關店,我就關囉。」
齊誠不耐煩地皺眉,「搞什麼神祕兮兮的?你不是老闆嗎?什麼上面?」這間酒吧又不是連鎖店。
Lee畫著眼線的鳳眼瞥了齊誠一眼,小聲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個機構的名字。
齊誠張了張嘴,又立刻閉上嘴。
他安靜一會,忽然發現不對,「那你今天找我來幹什麼?人家不是包場了嗎?」
Lee一臉無辜,噘起朱唇,「他們說我可以找幾個『好看』的朋友。」
「……你把我當成陪酒?」齊誠氣得覺得自己可以翻了這座大理石吧檯。
齊誠是個知名明星。
九歲的時候,因為演個淚眼汪汪的小天使一炮而紅,據說他只要一睜開眼,就能散發出無比純潔的光輝,即使他現在已經不是少年了,依然有人稱他千年一遇美少年。
從此開啟了他無法脫處的人生道路。
幹他這行的,很難找個固定伴侶,但生理需求忍無可忍,只好約個情投意合。
只是,人家看到他的臉,一般只有三種發展——要簽名,求合照,然後期待他像個純情小天使在床上嗯嗯啊啊不要不要。
去你媽的天使,老子下班幹嘛還要演戲,哪個男人爽了不是哼哧哼哧而是嗯嗯啊啊,你他媽演給我聽,我還能幫你評評演技!
齊誠就是這麼對他的約砲對象大吼的。
然後他的對象都嚇軟了。
所以,Lee說得沒錯,齊誠到現在還單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出自這張嘴。
他的外表有多清純,嘴就有多毒,嘴毒的程度到即使有人看在他這張臉蛋的份上,選擇性失聰,褲子都脫了,還能被罵到一面鞠躬哈腰喊齊爺,一面逃出房門還忘記穿褲。
不過,齊誠想約歸想約,陪酒又是一回事了。
Lee見老友快控制不住砸店,趕緊拍肩解釋,「哎呀,老齊!我是那種賣朋友的婊子嗎?約你來,當然是要讓你釣個好男人呀,剛才進來那幾個我都鑑定過了,長相八十分,腿長一百分,腿長的人那邊都大,你不要就歸我了。」
「你一個人吃得下這麼多?」
「呵呵。」
齊誠看向右前方逐漸坐滿的包廂,隔著灰色半透明玻璃窗雖聽不見那群人的對話,但依稀能看出裡頭坐著什麼人,確實各個西裝筆挺,透露一股文質彬彬的精英模樣,硬生生把夜店聚會搞得像飯店酒會。
「你還沒發現重點嗎?」Lee笑得像朵花,當然在齊誠眼裡就是隻老狐狸,「那個金融大佬接待朋友居然約在Gay Bar,這不表示受邀而來的這群人要不是Gay,要不就是通吃嗎?要選當然得選最好的,人家指定要你,那叫做『包』,你指定要人,那就是『約』,懂嗎?我親愛的妹妹,你這裡跟這裡都還是嫩了點。」Lee邊說邊點了點齊誠的腦袋,又拍了拍他的屁股。
齊誠思考一會,「那上次那個人家不要你,你死巴著不放的情況叫什麼?」
「……」
齊誠看著一個個進來的人,確實都長得人模人樣,他不挑,只想找個人體驗人生樂趣,但是這麼多水準差不多的男人,他一時也不知道該選哪個。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出現一個氣場截然不同的男人。
男人步伐穩健,虎虎生風,由上而下衣冠得體,一看就知道是個久經沙場的上位者。
男人身前有幾個保鑣,身後還跟著幾個秘書,讓他的氣場更增色幾分,甚至當他一進場,齊誠能感覺到周圍的人態度微微一變,乍看不動聲色,但若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就連吧檯裡這個新來的酒保都悄悄挺直腰背。
Lee低聲對齊誠說:「來了,他就是今天包場的林總。」
齊誠已經從周圍的人的反應看出來了,不過他原本以為那個金融大佬會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沒想到這麼年輕。
這下他也不必選了,這人的氣質明顯是在場所有人中最出色的,看來可以約?
齊誠從沒考慮過兩人身分上的差別,他不缺錢,也不缺地位,他只看臉,所以大不了就是被拒絕,沒有任何損失。
Lee知道齊誠大致有了決定,捏了捏他的腰眼,打算帶著他一起去向大老闆認識認識——
「鏗鏘!」門口傳來玻璃杯碎裂的聲音。
所有人下意識往門口一看,是一名服務生不小心跌了跤,摔碎了酒杯。
站在門口的那名客人垂頭關心服務生,服務生哆嗦著不停道歉,所有人都以為他發抖是因為犯錯而害怕,但齊誠卻注意到服務生整個耳根都是紅的。
齊誠是名演員,從小就習慣觀察大環境與其中的細節,對於人的反應尤其敏感,很快他便注意到靠近門口的酒保也出了錯,正慌忙擦拭吧檯,應該是不小心把酒打翻或灑出來。
另外,一發現有人摔杯子立刻帶著清潔用具匆匆跑過來的服務生也拿錯了東西,只拿了畚箕,忘記帶掃把。
不論是酒吧本身的員工,或是大老闆帶來的人,絕對都是訓練有素的上上選,這樣的一群人同時出錯的機率近乎微乎其微,齊誠注意到他們各個抿著嘴,有些拘謹,不停地偷眼看向門口的客人——就像在心上人面前既緊張又力求表現的模樣。
看來,造成這場騷動的主因,就是這位剛進門的客人了。
齊誠順著視線再次看向門口的客人,這時客人正好扶起跌倒的服務生,抬起頭——齊誠這才真正看見他的整張臉。
帥,非常帥,帥得讓人兩條腿軟了,第三條腿硬了。
齊誠張著嘴看著面前的人,就連他這樣見慣演藝圈眾多帥氣男星的人都忍不住怔愣數秒。
男人穿著深藍襯衫,配上褐色膚色異常合襯,領口微開,禁慾又率性,讓人忍不住緊盯著鎖骨和隱約鼓起的胸膛,巴不得扯開一探究竟。
長相已經夠英俊,偏偏還有一身高挑精悍的衣架子體魄,齊誠不禁仔細回想,男模那圈子有這一號人物嗎?
男人深邃的黑眼眸在四周巡視一遍,正要落到齊誠這邊,另一邊先是有人開口:「楊總!你來了!」
剛才那位眾星拱月的林總瞬時站了起來,不顧圍在身邊的人們,兀自跑過來,面露欣喜,像是迎接主人的哈巴狗。
此刻兩人站在一起,長相就不提了,林總那堪稱叱吒風雲的氣勢瞬間矮了一節,林總已經夠高,想不到那個楊總還比他更高一些。
看來這位就是林總不惜包場接待的朋友了。
齊誠看向被稱作楊總的英俊男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從小被誇到大,從不懷疑自己確實長得非常精緻,此時卻有點不確定,他能約到這種天菜級的男人嗎?
Lee看了看楊總,再看看齊誠,又拿出手機照了照自己的臉,語重心長地拍拍齊誠的肩,「妹妹,我忍痛讓給你了,這麼優質的破處物件,你可要好好把握。」
……別把人說得像按摩棒。
齊誠有些頭疼,竟收回腳步,轉身又坐回吧檯。
Lee急了,「你做什麼?等著春天過去菊花凋零啊?還不快去?」
齊誠擺了擺手,「不是現在。」
Lee操碎一顆姊姊(老媽子)的心,但又想也許齊誠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沒吃過豬肉至少看過豬走路,追他的人多到天邊去了,總該知道些手段。
這麼一想,Lee就隨他去了,不過他身為酒吧老闆,必須盡盡地主之誼,於是便自己走向包廂,和大老闆們套近乎。
他們在包廂,隔音極佳,齊誠只聽見不時傳來林總的大笑,以及Lee微微高挑的嗓音和活絡氣氛的玩笑,幾乎沒聽見楊總的聲音,想想他剛才給人的感覺確實是風度翩翩,舉手投足溫文爾雅的,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大聲嚷嚷。
聚會大概一個多小時就散了,Lee一臉興奮潮紅地朝吧檯走來,齊誠上次看到他這副心花怒放的模樣,還是在當年他們十六歲,Lee在走廊看見校草學長的時候。
彷彿回到青春十六歲的Lee走向齊誠,正想說些什麼,齊誠沒理他,起身跟在楊總後面走了。
Lee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悄悄地在齊誠背後握了下拳頭,像個少年似的替他加油。
齊誠一路跟著楊總走到停車場,意外發現楊總沒帶半個人參加聚會,就連司機也沒有,還是自己開車來的,齊誠很快明白,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讓周圍的人知道自己的性向。
齊誠對著一旁打烊的商店玻璃窗打理自己,在男人按開車鎖,車門自動往上開的同時,直接走向去。
「我剛剛在酒吧就注意到你,要不要跟我來一發?我有身分證和體檢證明。」
這大概是全世界最直白的約砲了。
大概就連相識十年的Lee都沒想到,齊誠居然能這麼直接。
而偏偏齊誠認為自己已經足夠細心,沒看到他帶體檢證明就跟帶駕照一樣嗎?隨時能接受對方「臨檢」,不擔心被仙人跳,也保證身體乾淨。
齊誠從沒想過,約砲也是講求情調的,像他這種一句話就想解決所有事,再配上山大王搶親一般的態度,就像趕著上火車還拉鈴要求司機快點開車。
齊誠從沒主動約過人,所有的人都是排隊趕著來的,雖然他不是沒聽過那些情話,但那都是別人對他說,而不是他對別人說,所以他從不認為自己必須說。
加上他現在有一股強烈的「得知我幸,不得我命」的預感,於是就隨性地開口,其他交給命運了。
男人頓了頓,低頭,幽邃的眼眸注視著齊誠時,齊誠差點就踮起腳尖強吻了。
怎麼會有這麼帥的人!親一口也是賺啊!
男人開口,嗓音跟表情都不太平靜:「齊……誠?」
齊誠驚訝,瞬間以為自己曾在哪認識對方,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他是家喻戶曉的明星,被認出來理所當然。
齊誠點點頭,他不怕男人告訴媒體,彼此都是有地位的人,講出去就是雙重曝光,對誰都沒好處,更重要的是他無所謂。
要不是經紀公司拼命攔著,他早就想出櫃了,最好能昭告天下徵召全國適齡極品一號,讓他脫處。
男人把鑰匙放回西裝口袋,「為什麼約我?」
「因為你帥。」
男人斂下眼眸,沒有思考很久,溫和地說:「我只做一,可以嗎?」
齊誠瞬間驚喜,但就像一個相親一百次從沒成功的男人,他的心態已經淡定,所以他平靜地回答:「我只做零,尺寸剛好。」
男人走向另一邊車門,明明能自動開啟,卻紳士地親手替齊誠開門。
當他走過齊誠身邊時,齊誠聽見他說:「尺寸合不合,要試過才知道。」
齊誠被撩得巴不得現在就脫褲子躺在引擎蓋上。
後來他才知道,「得知我幸,不得我命」這個預感真正的涵義。
(未完,下一篇超展開)
#是喜劇
#齊誠覺得是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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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練練手,結果寫完一整篇,還沒寫到那個主要想寫的奇怪猥瑣腦洞(...
為什麼會這樣!!!一定是Lee和那個林總戲份太多(Lee&林總:
下一篇見,大概三篇完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