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愛上一個聊的來的人】
「最難的,是遇見懂你的人。」
我發現,真的沒有那麽簡單就能找到那個聊得來的伴侶!
一句“聊得來”戳中了多少人的痛點,因為有很多關係就是聊不來而無法進行下去。“聊不來”在感情中它不是蝕骨的大痛,卻是令感情疏離的暗疾。
同事小雪和前“高富帥”男朋友,很般配的一對,最後兩個人還是遺憾地分手。我問為什麽?小雪說:“不因劈腿,不為物質,而是聊不來。兩個人每天都搜腸掛肚地找話題,然而就是進入不了對方的頻道。”
比如小雪愛讀書,每次遇到喜歡的章節都願意讀給男朋友聽。而她的男朋友卻說:“讀書有什麽用,就算你把全世界的書都讀完了,又能怎樣!”小雪很掃興,再也不和他討論讀書的趣事了,雖然讀書是小雪的最愛。
“再比如我半夜裏想到什麽了,給他打電話,他就會說:幾點了?明天再說吧。‘啪’就掛掉我的電話。”小雪氣得一夜沒睡。
“有些話,就是那個時間想說,過了那個時間就不想說了。找到一個你想跟他說,能跟他說的人,不容易。”小雪惆悵不已。
她和男朋友聊天經常是這個節奏:
男:“在幹嘛?”
女:“沒幹嘛。”
男:“吃飯了嗎?”
女:“吃過了。”
男:“今天過得怎麽樣?”
女:還行,我先忙了。
男:......好吧。
看他們之間的互動,那種絞盡腦汁地去沒話找話說的樣子,真的讓人心累。
聊不來,其實是源於對彼此信念和價值觀的不認同,這份不認同,讓兩個人越來越陌生,先是感情不和,繼而失去控制,最後難以包容,分手成了最好的結局。
而聊得來,是對彼此價值的肯定和接納,它會使兩個人在心理上的距離,日漸趨近,從而產生吸引。
生命中如果出現這麽一位,和他聊天能體會到交流的樂趣,期待和他每一次聊天並意猶未盡,彼此越聊,就越快樂;彼此越快樂,就越喜歡對方,這將是多麽珍貴愜意的人生。
在《康熙王朝》裏的康熙,後宮粉黛三千,他最愛的人是容妃。他到容妃那裏,最愛說的話就是:“朕想和你說說話。”兩個人總是有聊不完的天。
後來他不得已廢了容妃,每每郁悶時,總要走到容妃宮前。但是,人去宮空,貴為千古大帝,連一個聊得來的人也沒有了。
可見“聊得來”是多麽可貴的情感,是我們在遇見任何困境時,第一個想傾訴的,秒懂我們心意的那份貼心。
不僅僅是愛情,在友情中“聊得來”也是最重要的情感基石,經得住時間和現實的考驗。
莊子有著曠達的心境,視富貴榮華有如敝屣。在他眼中“以天下為沈濁,不可與莊語”。
像莊子這樣的人,能夠聊得來的朋友,除了惠子之外,恐怕不會再有其他的人了。而他們都好辯論,辯才犀利無比,他們亦很博學,對於探討知識有濃厚的興趣。
他們兩人,在現實生活上固然有距離,在學術觀念上也相對立,但在情誼上,惠子確是莊子生平唯一的聊得來的契友。
本是勢不兩立的正教劉正風和魔教曲洋,因《笑傲江湖曲》而同醉音律,求得同死;俞伯牙和鐘子期的《高山流水》瑤琴知音,子期死,伯牙終身不撫鼓琴;陳志遠死的那天,黃磊決定再也不唱了,因為穿越時空的心音,總是痛的讓人無法承受。
“聊得來”是生命中最美好的相通,是最深刻的友情。
林夕說:“很多人結婚只是為了找個跟自己一起看電影的人,而不是能夠分享看電影心得的人。如果為了只是找個伴,我不願意結婚,我自己一個人都能夠去看電影。”
林夕結婚的標準就是找一個能夠聊得來的伴。誠如作家鐵凝說的:所謂“聊得來”的深層含義其實是讀懂你的內心,聽懂你的說話,與你的見識同步。
聊得來,是兩情相悅的一種習慣;聊得來,是兩心互通的一種眷戀;聊得來,它體現的深度是兩個人精神世界的契合。這才真的是人生最大的幸運。
我們渴望遇到聊得來的人,在人生這趟旅程中,才不會感覺自己那麽孤單。當你在天南地北的胡吹海侃之中,發現了一個與你相近的靈魂,那種鮮活的體驗,那種知已的感受,簡直感激涕零。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大概就是身邊最重要的人,隨時都能和你聊得來。
最後你願意分享這篇文章給那個你聊得來最重要的人嗎?
康熙王朝容妃 在 知史 Facebook 八卦
傳教士在中國:從難以融入到改變曆法| 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從晚明到清初,北京宮廷裡的耶穌會士,一直想用羅馬天主教來改變中國——這個強大的、根基深厚的、高度發達的文明大國。但這批耶穌會士失敗了。他們的追隨者——19世紀的新教傳教士隨後也失敗了。仿佛唯物論的共產主義註定要改變漸趨腐朽的儒教中國。
無意之中,這批耶穌會士卻扮演起了中西文化交流使者的角色。作為第一代漢學家,他們把中國介紹給西方,同時把西方的科技介紹給中國。耶穌會傳教團在北京的建立主要歸功於三個傑出人物的策略、辦事能力和他們的數學知識,這三個人分別是義大利人利瑪竇、德國人湯若望和比利時人南懷仁。
不過,耶穌會引進西方的藝術和科技很難超越北京城的地域範圍,比如自鳴鐘只在宮廷製作和賞玩。但是,經過急待傳教士修訂的西方曆法,經由清廷頒佈後,一直沿用到民國初年成為中國現在仍在使用的農曆基礎。從清初直到1817年,掌管曆法和天文的欽天監長期設監正兩人,一名滿人,一名西人,先後在欽天監任職的傳教士多達數十人。
就這樣,西方曆法排擠掉了有近兩千年傳統的中國曆法,以及元明時所引人已逾300年的回回曆法,開啟了中國天文史上新的時代,而且西方近代科學和文明與古老東方文化也開始了炙熱的碰撞和交融。
利瑪竇「開門」
為對抗宗教改革,天主教內部厲行改革,1534年班牙人羅耀拉創立了耶穌會。隨著新航路的開闢,耶穌會將一批又一批的傳教士派遣到海外去傳播福音,用教會的話說:「在歐洲失去的,要在海外補回來。」
在中國傳播基督教阻力重重,最先來到中國的葡萄牙傳教士根本不懂漢語,他們對中國民眾的基本信仰和他們心目中的經典一無所知,把中國人崇拜的東西統稱為「魔鬼的發明」。直到義大利傳教士范禮安來到澳門,擔任耶穌會遠東視察員開始,耶穌會才開始意識到要改變這種無視中國文化的傳教策略。但是即使是范禮安這樣更加明智的基督徒也沒能讓傳教活動有什麼進展。
沒有官方許可,任何歐洲人都不得在中國的土地上居住。中國政府對「洋鬼子」深懷疑慮,平時只讓他們在澳門定居,偶爾允許他們到汕頭進行商業旅行,還必須處於嚴密的監視之下。
范禮安常常從澳門遠眺大陸,發出「啊,頑石什麼時候才可洞開?」的感歎。他一手培訓的義大利傳教士利瑪竇正是念出「芝麻開門」咒語的那個人。利瑪竇的方法是把耶穌會士變成中國文人那樣的學者,把基督教的教義,包裹上重重的西方科學的糖衣。
利瑪竇首先用西方的書籍、地圖、鐘錶和數學器具引起了中國官員的關注,而他本人對中國典籍的熱情同樣贏得了中國學者的尊重。只有在深深瞭解了他的傳教物件之後,利瑪竇才謹慎地提到基督教義。1601年,因為能修好他送給萬曆皇帝的自鳴鐘,利瑪竇最終獲准在北京定居。
利瑪竇試圖協調儒家規範和基督教義,他認為「儒家的道理沒有任何與天主教道理相衝突的地方」,他聲稱中國人對儒家聖人的崇拜是完全世俗的,並不具有宗教信仰的性質。深人研究中國儒家經典之後,他進一步說,古代中國人已經相信基督教的一神論。他領導下的耶穌會傳教團,可以參加某些儒家的禮儀活動,但是反對佛教和道教的儀式。在居住在北京的10年間,利瑪竇從來沒有面見過萬曆皇帝,但是他結交了一些有權勢的中國朋友。不過對佛教和道教的否定也讓他樹立了一批敵人。
在利瑪竇的努力下,天主教終於在中國立足。到他1610年去世的時候,天主教在中國已經有了四處教堂,領洗的中國教徒達到了2000人,其中最有名的當推徐光啟、李之藻和楊廷筠。利瑪竇臨死之前曾對教友龐迪我、熊三拔說:「我給你們打開了一扇大門,從這座門進去,可以建立許多大功勞。」而最大的功勞便是西方曆法的正統化,這是利瑪竇所無法預料的。
西學繁榮
通往中國之門確實打開了,至少說是開了一條縫,但是耶穌會的傳教士並不那麼安全。1616年,禮部侍郎連上三道奏疏,請求查辦外國傳教士。
直到1629年崇禎皇帝重新修曆,傳教士的危難才出現轉機。
對曆法的控制和發行貨幣一樣,是皇室的壟斷權力。從這種意義上來說,管轄時間和日曆是皇權的體現。對時間的認識為人類方方面面的認知、為各地的政治和經濟生活奠定了基礎。每個朝代的基本工作就是編纂一部曆法,這部曆法,除了為民眾提供天文知識,比如一個月有多少天,月亮的圓缺,春分秋分的日期,還要標明凶日和吉日,以備人們選擇婚禮、出行、動工或者其他日常活動的日期。
1629年,欽天監推算日食失誤,而徐光啟用西學推算出的結果卻與實測完全吻合。《明史》載:「《大統》、回回所推,順天食分時刻,與光啟奏異。」崇禎皇帝對於欽天監推算日食失誤非常惱怒,下諭責駡說:「天文重事,這等錯誤,如再錯誤,重治不饒。」崇禎皇帝為何對一次天象預測的錯誤如此惱怒呢?
中國人講究天人感應,天象是對人類活動的警示,並且與國運相關。此時的明朝已經是危機四伏,1629年冬天,皇太極的大軍連破北方多個城池,直逼北京。崇禎皇帝對明王朝社稷懷有深深的憂慮,深怕祖宗傳下的江山在他手中失去。天象預測如此失準,皇帝當然勃然大怒。
當時的明曆名為《大統曆》,是1517年劉基所制定,參照了元朝天文學家郭守敬編修的《授時曆》和回曆(1267年正式傳人中國)。元朝時多由回回天文學家(著名的有劄馬魯丁)擔任大都觀象台台長,明朝欽天監也有回曆局,這次日食預測的失誤讓穆斯林天文學家名譽掃地。崇禎皇帝決定啟用熟悉西法的徐光啟,修撰新曆。
1629年,徐光啟已經是70歲的老人了,他主要聘請了傳教士龍華民、鄧玉函和羅雅谷參與曆局工作。1631年1月,受耶穌會的委派,湯若望從西安來到京城。病榻上的徐光啟知道這個消息後,幾次上疏朝廷,極力推薦湯若望。之後湯若望開始協助徐光啟進行修曆的後期工作。1633年10月,自知時日無多的徐光啟又舉薦他的學生李天經接手曆局的管理,終於於1634年編撰成著名的《崇禎曆書》。
《崇禎曆書》卷帙浩繁,共137卷,其中法原即理論部分佔到全書篇幅的1/30。《崇禎曆書》採用了丹麥天文學家第谷的太陽系結構系統,計算方法使用了哥白尼和德國天文學家開普勒的近代幾何學。這在當時是最先進的,同時期的羅馬教廷甚至對這些學說都不予承認。晚明就是這樣一段很怪異的時期,在政治軍事上的腐朽墮落中,又有著文化科技上令人興奮的燦爛,猶如末世中忽然綻放出的絢爛花朵。
1634年《崇禎曆書》修成,但時局動盪,面對這樣一部全新曆法,崇禎皇帝又沒了主意。到底是沿用祖宗留下的《大統曆》,還是頒佈這部革命性的曆法,他猶豫不決。同時新法遭到了保守派人士的反對,代表人物是魏文魁。
湖北布衣魏文魁和他的學生薛鳳祚一起研究曆法,寫了《曆元》、《曆測》兩本書,進獻給崇禎,堅持認為中國傳統方法推算的曆法精確度要高於西法。崇禎無法判斷,他命魏文魁組成東局,與徐光啟領導的西法曆局爭論。
直到1644年,崇禎才下令刻印《崇禎曆書》,向全國頒佈。同年4月24日,李自成攻人北京,崇禎皇帝自縊于煤山,明王朝壽終正寢。
《崇禎曆書》卻並未成為舊王朝的陪葬,經過湯若望一系列積極而頗具手腕的活動,終於得以以另外的面目頒行於世。
西學和「祖制」的紛爭
湯若望協助徐光啟完成了沒能在明朝施行的《崇禎曆書》,在朝代交替、兵荒馬亂之際,湯若望細心保護了這部書的明末刻版,並製造了望遠鏡、日晷、繪了地圖連同修改了的曆書進呈給新的滿族皇帝。
順治皇帝將湯若望進獻的新曆改名《時憲曆》,湯若望本人也因此取得朝廷的信賴,加封為欽天監正。但天文曆法不僅於政治制度、政治行為有重要影響,其直接關係國「統」之根本。西學曆法在中國傳播與實行引發了一場場生死角逐。
1657年,因湯若望上疏而被革職的原欽天監回回科官員吳明烜首先上疏,指責湯若望的曆法不準,請求保留回回曆。康熙三年(1664年),對湯若望西洋新法早有不滿的楊光先接著發難。
楊光先幾次上書禮部,指控湯若望三大罪狀,一是指使曆官李祖白所寫的《天學傳概》是妖書;二是所獻《時憲曆》中「依西洋新法」之語,有謀奪中國之意圖;三是在全國各地佈置黨羽,圖謀不軌。還提出由於新曆法使吉時凶時倒置,造成了嚴重後果:使順治的幼子榮親王3月而殤,又由於下葬日子選得不對,致使榮親王生母董鄂妃不久死亡,接著順治帝也染天花而亡。
此時的湯若望已患偏癱,口齒不清,主要由南懷仁來為他辯護。同時被打人獄中的還有傳教士利類思、安文思,欽天監的李祖白、許之漸等人。1665年3月,清廷判決湯若望及欽天監的李祖白等七人淩遲,除南懷仁等三名傳教士留京外,各地的傳教士一律逐回澳門。
就在判決當天,北京發生地震,接著又發生大火,連續5日,人心惶惶。輔政大臣們以為是天象示警,即從獄中放出3人。孝莊文皇太后又傳諭,「湯若望向為先帝所信任,禮待極隆,爾等置之死地,毋乃太過」,湯若望這才無罪釋放。
然而,同案5位基督徒李祖白等仍被處斬。1666年8月15日,看不到希望的湯若望在北京病逝。
湯若望等人被治罪後,清廷廢除西洋新法,重新沿用《大統曆》,楊光先、吳明垣以檢舉有功分別升任欽天監監正、監副之職。
1667年,14歲的康熙親政,發現當時曆法混亂。於是在1668年12月26日,組織了一場御前辯論會,一方是楊光先及其助手吳明恒,另一方是原湯若望的助手南懷仁。雙方各以其法測日影移動,經過三天的測試,南懷仁大獲全勝。
1669年,康熙正式復用西洋曆法,為湯若望正名平反。楊光先、吳明恒則獲罪革職,同時授南懷仁為欽天監監副。1676年,康熙進一步明確西法,「向者新法舊法是非爭論,今既深知新法為是」,欽天監官員就要潛心學習西法。至此,曆法之爭終於告一段落,沿用西法訂曆成為清朝定制。
整個清朝,除「康熙曆獄」所影響到的短短數年(1664年-1669年)外,在近150年的時間(1644--1817年)均由耶穌會士在欽天監接續擔任監正或監副等要職。
美國科技史學家席文說:「西方天文學在中國扎根的過程,是世界史上非西方科學與歐洲科學的最後一次較大的面對面的較量。」到了19世紀,近代科學作為帝國主義的附屬品穿越了國界,衝擊了各種古老的文明,各種科學、文學和宗教等等再也無力與之競爭了。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網站簡介:
歷史春秋網(www.lishichunqiu.com)成立於2010年6月,是一個以歷史為核心的文化資訊門戶網站,提供中國古代歷史、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中醫養生、書畫藝術、古董收藏、宗教哲學等內容。致力於傳承國學經典,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康熙王朝容妃 在 CCTV 中文 Facebook 八卦
#康熙王朝 第45集 康熙廢除太子胤礽 容妃被逐出後宮爲奴
點擊帖文頂部的播單“電視劇《康熙王朝》”,即可觀看其他精彩劇集!
北京時間每天晚上8點,《康熙王朝》兩集連播,精彩不容錯過!
#中國劇場
更多精彩電視劇點這裏:https://bit.ly/2XYniKu
康熙王朝容妃 在 【康熙王朝】容妃墓前康熙吐真心,千古帝王也有柔情壹面 的八卦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