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掌權者放下拳頭,讓慈濟,慈悲救世吧!》
慈悲沒有止境,沒有終點,慈悲更沒有先後順序。
自總統蔡英文女士與慈濟證嚴法師視訊那天至昨日,慈濟基金會一直沒有收到政府的授權及採購BNT所需的免責條款聲明書。
他們為民請命,他們也為民著急。
之後,無情的政治,給了答案。
昨天下午指揮中心回答如下:
了解慈濟在採購疫苗上面非常急迫,「他們為善」不落人後,這樣的「心」我們是「很感謝」,但指揮中心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步驟,讓前面兩家公司先進行並明確走了,隨後接續做,「速度可能比較快」。
此外,陳時中認為,「現階段有不同的人都來採購」,「恐會進行不冷靜,」,「但非常歡迎慈濟參加,我們會做最好的安排」。
https://news.tvbs.com.tw/life/1536487
托爾斯泰寫「戰爭與和平」,士兵可以此刻是弱者,下一刻是強者。
陳部長的談話,一段是拒絕,一段是歡迎:一句是慈悲,一詞是不必了。他不是文學家,他只是疫情中悲哀的平庸官員,為了附和決策者的意志,他打起了太極拳、他選擇放棄衆生。
他並不冷血,但為了保官位,他重重加入了冷血集團。
這不只是他一個人的悲哀,更是這個國度的疼痛。
民主化二十八年後,民主政體的答案變成是少疫苗、不救人,只顧萬人擁戴領導人面子尊嚴的政體嗎?
陳部長談到不讓慈濟基金會加入採購的理由非常外行:
1)如果大家都去採購。會影響到其他人的採購。
2)言下之意,慈濟基金會的慈悲,會打亂甚至延誤台積電及郭台銘為台灣採購疫苗的進度。
簡單估算一下,慈濟、郭台銘、台積電,三大慈悲之機構,全部為台灣採購的BNT只有1500萬劑。
在此之前,同一個星期,泰國政府正式下單兩千萬,菲律賓正式下單3000萬劑⋯⋯根據巴倫週刊,BNT-輝瑞公司光在六月已接到超過一億劑的訂單,這裡頭還不包括台灣。BNT的商購訂單已經到了2022年,明年年底。
所有瞭解疫苗採購的人,都知道全球疫苗短缺,惟一突破的方式是:加價及採購量大,才能早點拿到疫苗。
這是以色列、新加坡、加拿大、澳洲、日本⋯⋯的共同策略。
他們採購的疫苗涵蓋了所有人口數5至6針,這是準備把自己的人民從活的打成死的嗎?
當然不是。他們只是一個思維正常的政府,為了救老百姓,只有高價、量大、早購,才能得到疫苗。
從去年至今年二月,我看到惟三個嫌疫苗多,把國際疫苗砍單(台灣AZ從2000萬,砍到1000萬的),或是出口,或是代理不用的國家。
這三個國家,剛好是台灣、印度和,哈!中國。
三個都是爲了扶植沒有把握或是防護力低的的國產疫苗。
往事不堪回首,我不想再提。但往前看。政府學到教訓了嗎?
當下的決策呢?
我看到的是自出生沒見過的現象,掏出60億台幣的慈善捐贈者,向政府請求同意。
請政府同意我們,讓我們幫這塊土地上的人,買疫苗。
而人民一票一票選出來的統治者心態,口氣,高高在上,沒有抱歉,沒有真誠的感謝。
苦民所苦的是民間,是企業家,是慈善機構:但依照國際疫苗採購的規定,他們的大良善,必須得到政府關愛的眼神,才能得到,才能獲准,才能「慈悲救人」。
許多善良的台灣人,以為從此只要好好守在家中,一段時間之後,就會有1500萬劑BNT疫苗接種。
他們開始安心的過日子,承受當下的隔離。他們相信:明天會更好。
但實情之一是:總統府會面後九天(包括週末),購買BNT必需的政府授權書和免責條款聲明書,公文皆尚未送達。
遑論慈濟。
實情之二:郭台銘天天努力協調,日以繼夜,他知道慈濟可以參與,非常高興。他和證嚴法師聯絡,希望一起合作,量大才能順利採購。因為郭台銘是正常人,他是真的想幫助自己的同胞。
實情之三:如果是純粹台積電及永齡基金會的商業購買,我們的順序不會比其他早訂、而且疫情嚴重的國家早點買到。這也是爲什麼柯建銘告訴外界,郭台銘願意加價搶單的原因。
實情之四:慈濟志工過去二十年默默在全球的救災,尤其中東、敘利亞難民的安置,慈濟基金會的名聲在當地幾乎等同於無國界醫生組織。而BNT的創辦人是土耳其移民。他們比台灣掌握權力的人,更知道慈濟這些年來,在地震、內戰中⋯⋯幫助他們的族人,鄰國的難民,陸續二十年做了多少事。
BNT的創辦人不見得認識台灣,但他們認得慈濟。
我對慈濟風格的瞭解,做事向來都是準備妥當才行動。如果沒有把握短期內可以買到BNT,他們不會急著由執行長及律師等,正式公開遞件,申請「政府同意」,並發表公開聲明,盼為台灣盡一份大悲大慈、救人救命的心力。
結果現實中最可能最快可以買到疫苗的機構,被「盡力協調」(蔡英文)「歡迎」(陳時中)地拒絕了。
這些掌權者如此外行嗎?
我的答案,剛好相反。正是他們害怕慈濟若很快購買到BNT,會打亂了不可説的佈局,並且重創他們的聲望。
救人,救命,不是他們的優先考量。
那天我無意中驚訝知道公文尚未送出時,剛好地震。
大地有鐘聲嗎?
曾經台灣的民主歲月像兔子般逃走,它們曾經駐在我們的心懷,二十八年:我們以為民主體制的政府再糟,也是保護人民的,不是和人民的生命做對的。
但民主或許已成古老世紀的花束,某些意識形態或是利益,征服了民主制度。它徒具外型,內已枯朽。
事實上臺灣當今的權力掌握者,一生不曾犧牲一天走在民主化的道路上。她也忘了,台灣的民主是多少人坐穿牢底、失業一生、窮困潦倒、失意落寞換來的。
我們以為謊言只會出現於某些時代,或是某些特殊為了選舉的政治操作。
但在噩夢的洞穴裏,我們第一次學到在執政者溫柔微笑的眼神中,關於人命的正義,可以被冷看,被丟棄。人民對活著的渴望,被鞭打,被從尖叫聲逼成呻吟聲再逼成沉默。
慢慢地,慢慢地,我們集體演出一齣實境默劇,共同觀看還有多少血液,在領導者的心,流動著。
在號稱民主的台灣,慈悲躲在權力的陰影𥚃,慈悲被監視,被推遲、被示意⋯⋯被叫停。
但我衷心相信虛妄,不是慈悲的對手。
無論明天或未來,時間會審判。
——羅展鵬繪畫.敍利亞少女的祈禱
#團結防疫守台灣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2萬的網紅Bryan We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幫助 難民的 組織」的推薦目錄:
幫助 難民的 組織 在 林靜儀醫師 Facebook 八卦
#難民人道援助 是長久的工作,與其現在大喊加入,我建議必須先做好了解和準備。
難民是一群活生生的人,所以除了「救援」與「安置」之外,必須清楚考慮到他們的日常吃、住、教育、生育、醫療、就業甚至安養;他們有慾望、有人生,也會犯罪,也會貢獻社會; 要談收置難民,就不能把各種狀況與資源需求理清楚。#接納就沒有中斷這條路
國際援助有幾個很重要的前提:受援助國的意願、受援助國的需求,和受援助對象的意願與需求。
也就是說,一片善意是好事,捧著資源要給也是好事,但是前提是這些善意與資源的對象,是否了解和願意,而且,是否是當前的需求;甚至更仔細的來說,這些援助與資源能否長遠提供幫助,而非興頭上,以及,#這些援助是否具有長期培力的準備,更不能排擠或傷害已有的援助體系或政府制度。以目前國際人道援助多數有國際組織和在地政府與在地組織的合作情況下,#國際人道援助是團體戰,單一國家或組織的英雄主義,是不適合的。
以前在做國際醫療援助的過程中,對我們不斷提醒與強調的,就是要尊重被援助者(被援助國)的自尊和需求,而且,不要以一時的援助,而摧毀當地長期援助工作的系統。舉例來說,我們在以醫療協助醫療資源不足地區的時候,彰顯「台灣醫療好厲害」的結果,很可能是摧毀了當地對於在地醫療的信任,甚至建立出「免錢就有醫療」的壞習慣;結果,當台灣醫療志工離開之後,在地的民眾反而沒有了可能並不太好但是平常就近就有的在地醫療系統。
最近看到很多朋友們在關注阿富汗難民議題,先說,以我的了解,政府相關單位都有在關切,但是,不論是國際局勢、台灣和中東國家之間的關係,甚至中東這些國家的國內政治與美國關係,很多協助的討論和思考,暫時不好大張旗鼓地去主張,人道援助也與政治有關、也與外交有關,如何 ✅細膩處理,我相信第一線的夥伴們都在拿捏。
我在土耳其拜會的幾個難民援助組織中,SGDD-ASAM(Association for Solidarity with Asylum Seekers and Migrants)是在土耳其最早投入敘利亞難民工作的組織,在土耳其有55個駐點,1500名員工,並且手上承接歐盟、聯合國等國際援助資金和計劃案。
在我們拜會當天,general coordinator Ibrahim Vurgun Kavlak 跟我們細數了他們目前手上承接合作的非常多國際組織資金和計劃案之後,更仔細地說明了目前土耳其境內的各種「難民」身份區別;其實各國尤其土耳其,除了從邊境管制站進入、登記的難民之外,也有非法途徑進入的難民,也有從別的國家再輾轉進入土耳其的難民;而各種需安置的人,包括國際保護申請、暫時保護需求、特殊情況移民、居留身份申請、人口販運個案等等,都有所不同,背景不同、需求不同,在土耳其收容安置之後的身份取得也不同,在離開難民營安置之後,工作權、居留地、國內遷徙申請等等,都有不同的限制;間單來說,收進來有不同,留下來的條件不同,甚至要再遷徙至他國的狀態也有不同。
我絕對同意,也主張「#台灣必須是國際人道援助的夥伴」。但是,先不提難民融入收容國社會過程所面臨的社會、經濟與政治矛盾和磨合有多複雜(看看德國政府應對難民議題之後的困境,與土耳其境內民眾對於資源與就業機會的相對剝奪感),人道援助是一條漫長而且複雜的路,現在阿富汗議題正熱,就毫無心理、社會、經濟和國際關係準備之下大喊要加入,我認為大可不必;就像土耳其境內400萬敘利亞難民是10年來持續需要加入人力物力的工作,台灣在阿富汗難民的援助工作上,不用錦上添花,不要搶當英雄,但是可以 #成為漫長且沒有絢麗煙火的工作夥伴。
#難民不會只有一種身分背景和需求
間單來說,要做,就要有長久支援的準備;還沒做好準備之前,了解與學習,並且支持政府充分評估並與受援助組織合作的援助經費,我覺得是可以先做的。
幫助 難民的 組織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攝影師Muhammed Muheisen鏡頭下的阿富汗》
Muhammed約旦攝影師,他出生耶路撒冷,在中東這片混亂的土地上,他目睹了太多宗教殺戮,強國和聖戰士各自的振振有詞,但他們為孩子、平民帶來的是慘痛的生活:戰爭,離別,和死亡。
他接觸過非常非常多的難民,分別來自約旦、伊拉克、阿富汗、敍利亞、巴基斯坦··
經歷讓Muhammed決定創辦一個專門幫助難民的非營利組織。
Muhammed不想拍攝一些慘痛的戰爭畫面,相反的他希望拍攝一些即使成為難民,日常生活的場景。
例如,一個用塑料袋簡單製作的風箏:一隻偶遇的流浪小狗,能讓失去家人的孩子們感覺找到依靠:一個已經有點掉皮的足球:在荒野中找到一棵樹,吊上床罩,孩子一個躺平的地方,那就是床,那一刻的寧靜,感覺是永遠。
彩色的氣球,是沒有炮火時最常出現的城市影像:在貧窮動蕩的阿富汗,一個小小的氣球就是孩子們最喜歡,也是唯一買的起的玩具。於是五顏六色的彩色氣球,與遠方升起的炮火黑煙,共存於阿富汗。
適應了沒有家長,同時還要照顧弟弟妹妹的生活:孩子們也學會了躲避炸彈,天天搬「家」。
難民營中,對著鏡子在廢棄鐵路旁刮鬍子的男人:逃離戰亂的家園,抱著孩子露出笑容的父親:靠著尿素袋當枕頭睡覺的男孩。
鏡頭下,他不使用濾鏡渲染,戰爭中,些許沒有炮火的剎那間的快樂,母子仍相依,一個寧靜的夜晚,父子重逢,沒有了父母親的孩子,遇見流浪狗當親人的孤兒⋯⋯照片中的情感,才是最神聖的宗教與人性。
沒有任何教旨、歷史、復仇戰爭、復國運動⋯⋯可以超越這些照片中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