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個正義車長做得非常好!加油!
//兩名便衣警員本月中(14日)於牛頭角樂華邨巴士站制服兩名青年時,一名九巴車長要求相關便衣警員出示委任證,好讓其向上級交代巴士脫班原因。惟涉事警員不但拒絕交代資料,更反指控車長涉「阻差辦工」。該名九巴車長入稟小額錢債審裁處,向警務處處長盧偉聰就其精神損傷、當日損失工資等索償1萬元,案件將於11月6日聆訊。
申索人九巴車長陳先生憶述,當時看到兩名手持警棍、疑似便衣警員將兩名青年壓在地上,該事件阻礙其駕駛巴士。他續說,身為車長有責任確保乘客安全,並需向運輸署及上級交待脱班原因,所以他上前詢問兩人身份,包括委任證及警員編號。以記錄作報告之用。惟該兩名稱便衣警員拒絕透露,其中一人更指控他涉嫌「阻差辦工」和「襲警」。
他指出,涉事警員的說話令他感到不安及受威嚇,當日因情緒不穩,沒有上班。他透露,事件發生後1、2日內收到3、4個沒有來電顯示電話,並說「小心,你喺條馬路到,唔好畀我啲夥計斷正。」當他想追問對方身份時,卻被掛線。他續說,其手提電話號碼沒有外洩,加上對方用「夥計」字眼,懷疑是與警員有關。他坦言此事後,情緒變得波動,每晚難以入睡,接聽不明來歷電話後,更增添其工作和精神壓力,亦需尋求心理醫生輔導,透過服藥穩定情緒。
談到九巴事後有否就事件向他處分,他則指沒有,並提到九巴法律部有就此事向其提供法律意見,而自己再向外尋求法律意見後,便決定入稟索償。他亦考慮就此事向警察投訴課等投訴。
對於能否成功索償,他指成功率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伸張正義,並冀此事提醒警隊應依從規例執行職務,「唔係要篤佢啲陋習出嚟,希望佢哋可以做得更好,做番以前世界一流警隊」,希望其他受影響的人可以循同一方法索償。被問到會否擔心遭「藍絲」投訴或滋擾,他坦言會擔心,但自言問心無愧,對得住天地良心,相信「勝利會企係正義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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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巴士心情,有誰能共嗚?》
每次遲到,一定有幾個因素。
包括「太易熄嘅鬧鐘」、「好想瞓嘅自己」,再加上一架「消失的巴士」。
而一架出色優秀嘅「消失的巴士」,甚至可以將你由「早到」變「遲到」。
我成日都話,若然嗰日嘅行程係好重要,你揀搭巴士就等於將人生放喺賭枱上面,任由輪盤轉動,睇天做人。
但今次我就親自送自己上賭枱,喺極重要嘅Meeting間,選擇咗巴士做交通工具。
冇計啦,人係咁犯賤。地鐵又要逼又要企;的士又冇錢搭,淨返嘅就係巴士一途。
其實我已經預早咗好多出門口,
以「6-10分鐘」一班車嘅速度,我就算落到去「送車尾」都唔需要擔心,大把時間等下一架。
不過人生有時係好多巧合嘅,而呢堆巧合多數都會夾手夾腳推你落火山洞口。
一落到車站,真係送車尾,睇住架巴士絕塵而去,我連嘗試跑去以身擋車嘅機會都冇。可能上天已經警戒緊我唔好搭巴士,不過人類總是狂妄。
我望下錶,知道等10分鐘都唔係問題,一於企定定,嚟一個逆天而行。
頭6分鐘,
心情非常從容,享受涼風表情輕鬆,有唔同巴士掟彎入嚟,我心入面都會諗:「係呢架啦掛?」可惜經過咗9分鐘,巴士都未到。
呢個時候好關鍵,因為佢寫明每班車「6-10分鐘」,咁即係下一分鐘就有車啦。
冇錯,每個人都有思想盲點。
我當時嘅所有想法都基於「6-10分鐘」嘅理論。
但「6-10分鐘」會唔會係流嘅呢?
我冇深究過。
應該咁講,我都諗過未必真係10分鐘,但12分鐘都一定到掛?
嗱,呢種心態就叫「心存僥倖」。
所謂「12分鐘都一定到」只係主觀情緒推測,一廂情願,同暗戀係冇分別,所以都唔會有結果。
12分鐘過去,咩車都冇。
我開始焦急,會諗:「點呀,當6分鐘一架,都應該嚟第二架啦!」
冇錯,開始絕望啦。
當人焦急,諗嘢就會偏激,「6-10分鐘」亦會當成6分鐘一班,從而令自己嘅怨憤更加合理。
15分鐘過去,仲係冇車。
我情緒已經失控,因為真係接近遲到,我想瘋狂打電話投訴,不斷自言自語四字粗口,目露凶光。
你會諗「算啦,跑去轉地鐵啦。」
但我冇咁做,因為身體內另一種情緒又搵上門,佢嘅學名叫「唔輸得好勝症候群」,俗稱「賭仔心態」。
「等咗15分鐘,冇理由唔等埋佢啫!架車一定就到!」
呢句其實同
「輸咗咁多錢,冇理由唔贏返舖啫!啲運一定就到!」
結構完全相同,我非常危險。
果然我真係鬥氣!繼續等!
20分鐘,仲係冇車。
我嗰時已經冇心情嬲,而係好慌張,開始求神拜佛,放低所有自尊,懺悔自己嘅狂妄,只求一架巴士拯救我嘅人生。
呢一刻,同一個賭仔輸晒成副身家,再輸埋大耳窿嘅錢一樣,終於醒覺,係時候要畀人押返香港。
而我都終於放棄巴士,轉逼地鐵再飛的士。
雖然睇落好小事,但等巴士呢20分鐘,感覺好似一個人生嘅濃縮一樣。
好多嘢諗就「6-10分鐘」,出到嚟就25分鐘甚至25個鐘。
但仲要心存僥倖,又加啲賭仔心態,就足以令準備充足變成一鑊粥。
最後我只想講一句,巴士唔好成日脫班得唔得呀!害Q死人架!
IG: cheungson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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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漢電車】
「點可能咁都唔反抗㗎,插到入去喎。」在門縫窺探到在看痴漢列車系列AV的弟弟,姊姊不禁出聲譏笑。弟弟慌忙關上門:「你返工就返工啦,我一陣就出去接放工。」姊姊仍笑得人仰馬翻:「你唔好又出嚟搞事喇,打個飛機登記做選民咪算囉。」
作弄了弟弟,姊姊笑着出門,笑着上車,成為通勤沙甸魚的一員。
股間忽地一熱,莫非是身後男子的熱狗早餐?不適感令姊姊住前輕輕一移,換來前方男子不滿的嘖聲,畢竟在早上的巴士,郁一腳動全車,再輕微的咳嗽,也對全車上班族有着莫大影響。
稍為脫離別人的熱狗,下身恢復清涼。不片刻熱感再度自股間傳來。那種圓潤傳來的熾熱……「痴漢!」弟弟手淫的電腦畫面,無可壓制地浮現。姊姊大幅度地擺動身體,輔以輕輕一句「搞錯呀」以示不滿,人群中卻紛紛皺起眉頭,為多餘的噪音而不滿。
這次是腰肢傳來痕癢感,姊姊打算息事寧人,唔好搞事,換來的竟是痕癢感逐步蔓延,胸前衣物內明顯隆起一隻手,雪紡質地透視下,連手背上的青筋亦清晰可見,只是乳頭已告知大腦那隻手傳來極大力度,看不看得見,分別不大。
本能想要還以顏色,至少也得呼救:「唔好搞事,唔好阻住人返工。」數天前自己對弟弟說的話,不期然從潛意識走出來。忍一忍吧,假如自己呼救,就會耽誤別人上班的行程;假如不得不報警處理,旁觀的人就得抽出寶貴的時間作證,說不定只是神經過敏,根本沒有人來傷害自己,否則怎麼周遭的人看來完全沒有反應,只聚焦在自己的手機上呢。
在姊姊努力欺騙感官神經時,事實卻不斷衝擊幻想。裙子內傳來異常的觸感,對自身的侵犯已超越一般非禮的程度。身體自然反應超越思考速度,立地轉身運氣吐聲:「唔好搞我後面!」一道道冷峻的目光從手機上抬起,人口密度令她無法辨認誰是下手的色魔,身體感官傳來一陣陣的寒意,群眾再一次令她懷疑只是自己疑神疑鬼,色魔也許並不存在。「唔好搞你後面?唔好搞事啦,好地地守規矩,唔好要全部人就你一個先得㗎。」人叢中的冷眼冷語,即使在行駛的車廂中並不清晰,缺失的字眼卻不難補充,因為那正是自己的一貫主張,不尋常的理智,再度擊敗自然反應。
更多的人湧上車廂,熟悉的手指觸感,又在全身上下蔓延,而且是不只一對手。下身一陣清涼,最後的防線被拆下,失身的恐懼讓姊姊失控:「救命呀,唔好呀。」雙手無差別推開附近的人,原地團團亂轉。謝天謝地,總算車子停了下來。
「開車啦。」「喂,我趕時間呀。」「小姐你搞咩呀。」一把把女聲傳來。
「我頭先俾人非禮緊呀,係咪要俾人強姦先可以出聲呀。」更深層的恐懼由皮膚蔓延至內心深處,連理應同一陣線的女人,竟然比男人更快開口抗議,槍口卻對準受害者,而非加害者。「就係你,你連褲鏈都未拉返埋,唔好諗住縮返入去就無事。」姊姊抓著背後的可疑人物。
「都無插到。」「人地都暫緩咗啦,唔會搞你啦。」「你落車先搞啦,唔好阻住大家返工呀。」「咁唔鍾意咪SEND EMAIL去投訴囉。」人群的不滿逐漸散開,在附近的人只看到姊姊暴力推開附近的男人,在後排的只看到姊姊在干擾車廂秩序,在車頭的只知道車子停下來,而自己快要遲到。有人看到姊姊被非禮嗎?又不是自家女兒出事,秒針在跳,上班最重要。
經大力反抗後,車廂看似恢復平靜,色魔的魔掌總算暫緩伸出,姊姊鬆一口氣,夾緊的雙腿逐漸鬆懈。
車廂忽地一黑,車輛進入隧道。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傳來,姊姊被壓得彎下腰,還來不及呼救,橫裡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把她的口按個結實,裙子被翻開,下身已被貫穿。雙眼只看得見身前的車廂地板與某人的手,腦海中憶起弟弟的電腦畫面。自己的譏笑聲不斷迴響:「點可能咁都唔反抗㗎,插到入去喎。」這時姊姊總算明白,在冷漠的社會裡對暴力反抗,袖手旁觀的群眾是如何可恨。人們只看得見自己的利益增損,儘管旁觀的女性也是色魔的潛在受害人,不是埋首在吃喝玩樂中,就迷失在對暴力的恐懼裡,不敢聲張也不可能挺身而出。AV裡眾目睽睽的輪姦片段不再不可思議,現實已經血淋淋地上映著。
暴政的魔掌已然伸出,反抗是理所當然,手段沒可能計較,因為暴政也不會計較。以武力抵抗,會影響到別人,影響到民生嗎?當然會,只是請認清受害者與加害者,影響你生活安寧的,並不是挺身對暴政說不的人,而是那個躲在人叢中的色魔。
#反送中
#白告
#我的你的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