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好像很久沒這樣發個文
通知一下大家今天不會開台
最近因為腿上長了一堆不痛不癢的紅點點
看起來很像是毛孔角化之類的
擦了一陣子的果酸乳液後
今天去做了大小腿除毛
希望會好一點
除完毛之後因為毛孔會比較敏感脆弱
不能塗美白跟含酸產品
所以後來去屈臣氏買了一些保濕產品
被店內的店員推了一些產品
買了凝膠啊化妝液啊精華啊什麼的
可是只花了一千二左右
不禁沾沾自喜
晚上在西門町還有飯局
我就先搭捷運到西門町逛街 (好久沒搭捷運)
也花了一千七買了兩件上衣兩個褲子一個吊帶裙
花錢買衣服就是爽 爽爆
跟我的好朋友們吃了一頓沒重到巴龍之無老鍋
我現在要來一邊幫小六剪個片
一邊讓阿醜放個風 在我手上活動活動筋骨
最近飽受施工之苦
連作夢都會夢到八毛在隔壁房間放鞭炮
結果原來是樓下在敲東西
即使是這樣 還是盡可能地每天開台
但昨晚玩到一半不知道為什麼莫名覺得
嗯... 不知道是發病還怎樣 心理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心裡突然
唉呀我休一天來做想做的事情好了
擇日不如撞日嘿嘿嘿
最近開台總是會發出怪聲
會亂叫 會哼歌 會講對方很難接的話
但 但我在抒壓啦 抒壓抒壓
適時的抒壓!!!
感謝大家的包容 ^-^ 明天還要上課奮鬥
大家都很努力生活
大家都很棒
我愛大家
小腿紅點癢 在 藍橘子 Facebook 八卦
【移民火星的陰謀】(結局•上)
(上)http://bit.ly/2xDi0uN
(中)http://bit.ly/3b0O9L2
下午的酒吧,總是有點昏熱,儘管已經清潔過,啤酒的麥味繚繞,陽光從窗戶透進來,照亮整間酒吧,使它充滿了違和感。
然而,我就是喜歡這樣的酒吧,因為這是我和阿麗兩個人的共處時光。
阿麗突然收到前夫的電話,說要帶她去火星重新開始…
「哈哈…那很好啊…不用再窩在這爛酒吧了…」說完這句話的我馬上就後悔,放棄了逞強:「等等!妳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其實…我們一直沒有辦離婚手續。」阿麗。
「哈?!妳還一直叫他前夫呢。」我有點不忿。
也許阿麗被我突如其來的揶揄嚇倒,別個臉拿著毛巾去清潔桌子。
明明今早沒喝任何酒精,此刻的我頭腦昏熱,像個醉鬼一樣口沒遮欄地連串爆發:「不過,也許他是騙妳也說不定。」
阿麗沒有回應,我卻自顧自說:「離開妳這麼久,外面一定有別的女人,突然說帶妳去火星應該想拿婚姻福利吧?妳還中計未免也太蠢了。」
阿麗回頭盯著我:「對啊,我就是蠢!我幫戴夫還清賭債,一直都沒放棄這間酒吧。我的朋友都說我蠢,我還為了他跟父母吵架,全世界都覺得我被騙了。」
阿麗雙眼通紅,眼眶盈滿淚水:「這麼多年來,我只想證明我沒信錯人,我才咬緊牙關一直等…現在我終於等到了…」
一眨眼,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滑下:「你就不能替我高興嗎?」
「妳…妳喜歡被騙我也無話可說啊!」說畢,我就奪門而出離開酒吧。
我氣憤的回家,沒想到竟以最差勁的方式與阿麗道別。
其實愚蠢的人該是我才說,我連一句叫她別離開的說話都沒出說口。
我還蠢到以為每天去酒吧跟阿麗相處,這種簡單的日子會長久下去。但她根本一直都在等她的前夫…
我蠢到以為時間能改變一切,
但時間只會無情地毀滅一切。
這陣子,我再也沒有去酒吧,像個窩囊廢一樣看著打開手機看著阿麗的電話,卻不敢發訊息給她。
此時,電視正報導第一批移民的人已經成功著陸火星了,火星計劃還特別準備了直播節目,報導聲稱是在火星上居民傳送回來的訊息。
所有訊息內容都差不多,說自己一切安好,火星環境很漂亮,用望遠鏡還能看到小小的地球,感謝移民計劃之類的廢話…
嘖,這全都是移民計劃編造出來的謊言吧?
此外,手機傳來一個來自移民局的訊息,應該是之前跟我接觸的那個男人,他特地警告我不要跟其他人透露那天在會場看到的事,否則跟阿麗的下場相同。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詭計……
我真蠢,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我憤怒得把手機砸在地上,看一看日曆,再過兩天就是下次移民升空的日子。
反正我沒親人也沒朋友,下定決心後,我便出門衝去戴夫酒吧,我打算將所有事情告訴阿麗。就算之後我被抓去,也不能讓阿麗有事。
街上下著濛濛細雨,雨水滲雜著沙子灰塵掉到地面,在地上結成一塊塊灰黑色的污垢,這些有毒物質會沿著雨水沖進大海污染海洋,也會流進管道污染食用水,這全都是人類一手造成的禍害。
我在街道上拚了命奔馳,鞋子不斷踩踏地上的有毒物質,整個褲管都濕透透,回家後皮膚一定發炎癢得要命,但這不重要。
跑到一半,氣喘虛虛,眼鏡已鋪滿水氣,我把口罩扯掉,大口吸著受污染的空氣,但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
我走到戴夫酒吧門前,鐵閘拉下,上面貼著一張結束營業的紙條。
這世界變成怎樣,都不重要了…
我全身濕答答的回到家,將衣服脫下,白色的上衣變成灰黃色,把褲子脫下,小腿皮膚長滿了紅點。這些全都不重要。
我拾起地上螢幕碎裂成蜂窩狀的手機,勉強輸入「求妳不要走…」的訊息,傳送給阿麗。
「這幾天都沒出現過的人,突然叫我不要走,是什麼意思?」阿麗顯然還在生氣。
「對不起,如果我早就把事實說清楚,如果我早就跟妳表白,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吧?!」我。
「如果當天在酒吧,你說了『不要走』這三個字,我就會留下來。」阿麗。
這關乎到人命,我一定要將真相告訴她,於是我將火星移民計劃的陰謀打在訊息上。
不料,手機突然不受控制的將我已經輸入的訊息刪除掉,然後整個畫面變黑一片。看來移民計劃的人員一直都監測著我的手機,不讓我將他們的陰謀流出去。
此刻,我腦海中萌生起一個念頭。
我依據之前移民計劃傳送過訊息給我的電話打過去,不久就有一名男人接聽,我認得聲音是在酒吧裏遇過的那個男人。
「如果我想重新移民,可以嗎?」我。
「嘿,你之前不是說…」男人頓了一頓:「現在又後悔了嗎?」
「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移民,我可以把家裏的電腦送給你,所有在系統編碼裏寫的東西我都刪除了。」
「你等我一下。」男人把電話放下來一陣子,看來是跟其他內部人員商量計策。
良久,男人再次拿起電話:「好,現在你站在這個位置別動,不准碰任何物件,我會派人來收走你的電腦,過兩天你以候補名單移民吧。」
叫我別動…?
我察視四周,他們在我家裏偷偷裝了監視器吧?
「現在將電話放在地上。」男人再次命令。
我乖乖的照做,然後對著天花版的燈罩豎起大姆指。
「十分鐘內,我會派人來。」說畢,男人掛線了。
(待續)
因為上次沒達標,決定多寫一集!(自己的壞習慣卻怪罪於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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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紅點癢 在 陳煩 Facebook 八卦
【我聞到死亡的氣味】《淘寶淘到鬼上身 1 》
【本報訊】山東一名父親日前為女兒網購鞋子,收到快遞送來遭液態產品污染的貨品,拆件時覺得氣味刺鼻,聞後頭暈想吐,當晚因中毒送院不治。
「嘩,淘寶淘到死人都有,大陸真係無奇不有。」
黎明把平板電腦擠到我面前,用誇張的語氣說。
我把平板電腦撥開:「我買嗰啲全部都係皇冠店嚟㗎,評價一流,放心啦。」我看著前方蜿蜒的人龍說。
由於早前是五一黃金週,淘寶網不僅大特價,連香港地區也免郵,所以這家集運店前聚滿了領包裹的人龍,我們在炙熱的日光下已經排了將近半個小時。
此時,突然有一把聲音喚黎明,我們抬頭一看,一個打扮時髦,臉蛋漂亮的女生一手捧著大包裹,另一隻手使勁地揮,朝黎明燦爛地笑。
「喂Isabelle!」
「Well!好耐冇見喇!」
「你皮膚敏感呀?」黎明指著Isabelle兩條抓滿紅紅指印的手臂問。
「係唔係好明顯呀?一眼就睇到喇?死啦實好肉酸啦⋯⋯」Isabelle抱著雙臂,神情雖然大為緊張,但聽語調似是撒嬌居多。
「咁又唔係,咁啱望到啫,但你睇咗醫生未呀?」黎明關切地問。
「睇咗喇,醫生開嘅藥膏都就快搽晒,但係都好似冇乜好轉⋯⋯」Isabelle伸出兩條纖細雪白的大腿給黎明看,上面同樣有一條條抓痕。
黎明給她介紹了些偏方,又不斷在話當年,我在旁像個閒人,一直插不上話。
他們交換了電話後,便終於揮手道別。
待Isabelle走後,我還是不發一言,黎明察覺到我的不妥:「係咪太曬呀皇帝?一係你去對面間Café坐低先,我幫你排喇。」
我搖頭。
「你唔係呷醋呀?」黎明一臉得意。
「我聞到Isabelle身上,有一陣好難聞嘅味。」
「咁佢啲香水的確係濃咗啲嘅。」
「唔係呀,」我一字一頓地說:「佢個身,有一陣死人嘅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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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有記憶開始,我便能夠聞到死亡的味道。但凡那人或是動物身上散發出一種只有我能聞到的腐臭氣味,說明他們死期將至,甚或,是已死之人。
父親去世後,我就和乾爹伍爺一起守著紙紮店「知秋行」。黎明是做殯儀生意的,和我們有緊密的業務來往,雖然曾經被警告只要我倆走在一起,就會發生各種怪事,可是我們仍然維持著一種戀人未滿的關係。
但是自從前天碰上了Isabelle後,黎明總是和她在傳訊息,我的心裡雖然有點不是味兒,但我想,或許黎明只想確保Isabelle的安危,於是也就不好發作。
然而,就在他們重遇後不久,Isabelle終究還是出事了。
我們趕到醫院時,她一見黎明就哭起上來:「我好辛苦呀,愈搲愈痕,愈痕就搲得更大力,而家我成身都爛晒⋯⋯」
從衣服露出來的一截手臂可見,白皙的皮膚的確長滿一個個膿疱,仔細地看,還可以見到淺藍衣服上沾了膿液。
「點解會咁㗎?」黎明緊張地問。
「我都唔知呀⋯⋯一開始只係小腿起咗紅點,我以為係普通皮膚敏感,之後開始痕,我控制唔到不斷搲,啲紅點由小腿一路生到上大脾、到腰、再到手⋯⋯我甚至夜晚瞓覺綁住自己隻手⋯⋯」她說著又流下眼淚,對一個愛美的女生來說,皮膚潰爛是何等大的折磨。
「咁醫生點講?」我不忍地問。
「仲未搵到原因,但我身邊接觸頻密嘅朋友同同事都冇事,應該唔係傳染病⋯⋯」
「你有冇食錯啲咩呀?」
Isabelle搖頭說:「你知我由中學開始已經食齋,呢幾年一直都係跟健身餐單食⋯⋯」
難怪她的身材這樣好,我想到自己經常在午夜趕稿時吃杯麵薯片,本就不夠人漂亮了,連後天的毅力也輸給人家⋯⋯但我轉念又責怪自己,怎麼這個時候還在想這種事。
「咁你由發病嗰幾日開始回想,自己做過乜,去過邊?有冇去過啲郊外地方畀咩昆蟲咬過呀?」黎明繼續耐心地問。
「我冇呀,近排公司好忙,我日日都係返工放工,連Shopping都冇時間,只可以上網淘寶買衫,邊得閒去郊外喎⋯⋯」
護士拿著替換的衣物進來,打算幫Isabelle更衣,所以我和黎明便先行迴避。
正當我想步出房門,一陣噁心的氣味傳來,我下意識回頭查看味道的源頭,只見Isabelle從病床旁邊的儲物櫃拿出一條復古碎花長裙⋯⋯
在醫院走廊,黎明看我臉色不妥,趕緊抓住我的手扶我坐下。
「係咪唔舒服?我一時醒唔起,醫院一定令你好唔舒服頂喇。」他從褲袋中拿出手帕讓我摀著鼻子。
我擺手說:「我啱啱喺Isabelle條裙度聞到『嗰種』好臭嘅味⋯⋯」我把重音放在二字,好讓黎明知道我不是在說Isabelle的香水味。
黎明聽罷神色凝重,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說:「你肯定嗰陣味係由啲衫發出,而唔係佢個人?」
我堅定地點頭。
待Isabelle更衣後,我們進到病房,黎明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你啱啱條裙就係上網買㗎?」
「嗯⋯⋯做咩咁問?」
「你畀間舖嘅地址我。」
Isabelle委屈得眼中噙滿了淚:「你呢個時候想買衫?」
黎明回頭看一看我,然後下定決心般說道:「我哋覺得,你嘅病可能同污糟嘢有關。」
「但人哋真係好乾淨企理嘛⋯⋯」
「唔係細菌嗰啲污糟。」
Isabelle呆呆地看著我倆,良久才吐出一句:「Holy 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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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嚟講,故衣係唔應該再著,應該喺先人嘅墓前或者骨灰寄放嘅地方火化,不過如果想要保留故衣,都可以喺紙錢上『過火』。」黎明解釋。
「吓,咁而家點算好呀?」Isabelle一緊張便不住地抓癢,把手臂上的一個水泡抓破了,流出淡紅的血水。
黎明見狀,便按著她的手安撫她說:「你將件衫交畀我,我一定會幫你搞掂佢。」
我跟隨黎明回到長生店,他拿出一個化寶盆,邊化了些衣紙,邊唸唸有詞,然後把那件從醫院帶回來的長裙放進燒得正旺的火爐中。
「咁樣應該冇事喇。」黎明忙了一場,額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我看見他為了Isabelle的事盡心盡力,心裡酸溜溜的。
「咁就好喇。係呢,你同Isabelle以前好Friend㗎?」
「Okay咁啦,佢讀書嗰時係校花嚟㗎,大把男仔跟住佢尾。」
「唔使講,你都係其中一個啦?」
「錯!我黎明似係啲咁嘅人咩?人人都當佢係寶,我就偏偏唔係好理佢。」
「小學雞!」
爐火仍然燒得旺盛,一縷縷白煙裊裊上升,像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不住地擺動腰肢。
「咩小學雞呀?《孫子兵法》都有教,欲擒故縱呀!」
「即係你鍾意人啦?」
「鍾意就鍾意,唔鍾意就唔鍾意,唔好講乜嘢L-I-K-E。」黎明拿起一支鐵棒翻鬆化寶盆內的灰燼,確保所有衣紙可以完全燒透。
「咩呀⋯⋯咁你哋即係一齊過?」我忐忑地問,畢竟,我對他的情史一無所知。
「咁樣樣嘅?」
黎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盆內的衣紙早已燒成炭灰,可是那件碎花長裙,竟然完完整整地躺在裡頭,簇新依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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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 https://is.gd/wx4Ov0
小腿紅點癢 在 紅點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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