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與承擔》洪秀柱閉關感言(完整全文)
(YouTube記者會全程錄影:http://youtu.be/7bgtRoiSv8o)
各位朋友:
大家好!幾天不見,抱歉!讓大家掛心了。
這幾天我在山中靜思。由於這段時間的紛紛擾擾,我需要在完全安靜的狀態下,以寧靜的心面對自己,仔細檢討這段時間的種種,把問題的所有層面再看清楚。也想清楚該如何繼續出發,走我該走的路。
我是帶著許多問題與困惑來靜思的。幾年來我心頭一直有著許多疑問,我們社會有那麼多良善的面向,比如志工的無私奉獻,民間的敦厚人情,但一旦進入政治領域,這些好像都變了。我們社會為何可以如此容忍政治人物的不真誠?如此的翻雲覆雨?我常想,無論馬英九總統的個人和施政,各界有多少不同看法與評價,他畢竟兢兢業業,清廉自守,為什麼這樣一個人的民調和民間聲望,竟然會低於極度貪腐弄權的陳水扁前總統?人民為何如此苛責於馬而寬待於扁?這公道嗎?何以李登輝在每次背信忘義和數典忘祖之後,卻都能得到曲意迴護,乃至於他終於敢說出古今中外一個國家領導層級的人,所能說出的最恬不知恥的話?而在他背叛國人,貽笑中外之後,為何泛綠朋友還能寬容?他們究竟怎麼考慮這個涉及忠誠與公義的問題呢?這個國家還有公義嗎?還有是非嗎?
我在想,聖經裡呼籲人民要高舉公義的大旗,這面大旗為何不能真正在台灣高舉?是台灣還不夠民主?還是轉型正義做得不徹底?又或者這二十多年來,由於我們沒有處理好國家認同、身分認同與兩岸關係何去何從的大問題,以致讓政客們得以任意煽動人民的情緒?坦白說這二十多年以來,台灣的社會不就陷入了另一種形式的民主內戰嗎?當認同成為內戰的主要訴求時,把切割式的認同視為最高價值,對不認同自己者,視為其心必異的非我族類,因此,人與人間基本的道德,政治人物應有的規範,社會其它良善的價值,是不是也就變得都不重要了呢?
這些問題都常讓我輾轉反側,最近尤其深深困擾了我,於是我知道我必須先清澈一下自己,否則我內心無法寧定,必然無法走好往下的路,所以我選擇了暫時放下一切,靜思自省。
也許人在心定下來之後,格外會看清楚一些事。幾天下來,我益發確定我們這個國家真的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這個病若不趕快救治,就要病入膏肓了。而我處在斯時斯地,就沒有逃避的餘地。
前天我看到了一段影片,是李前總統過九十歲生日的畫面,在祝壽者中出現了兩位他的衣缽傳人。一位是民進黨的蔡主席,另一位則是宋省長。這畫面總讓我感到一種特別的感慨。
李登輝先生曾用血書宣示加入日本皇軍,後又加入過共產黨,後來背叛了他的同志,也加入了國民黨,國民黨當然也點滴在心。他擔任過中華民國總統,但他卻讚揚皇民史觀,附和軍國主義,完全無視於軍國主義曾為中華民國帶來的災難。之前他主張釣魚台是日本的,以前元首的身分將國土拱手送人,前些天又宣稱原來他效忠的是日本。這種政治背叛與賣國行徑能不令人瞠目咋舌?至於蔡主席,是李先生的愛徒,她為李先生炮製了切割兩岸認同的兩國論,也曾宣稱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現在卻又回來選中華民國總統了。她一直到今天,都還不願吐露她心中對中華民國的真實看法。我感到奇特的是,我們的社會好像也不以為意。老話說「風俗之厚薄,繫乎一二人心之所嚮」,當廟堂人物公然以翻雲覆雨為能事時,國家怎麼會不生病呢?但是,我也不禁要問,究竟是甚麼力量使得這些人還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呼風喚雨呢?
最近發生的高中生反課綱微調行動,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二十年前,民進黨以民主為名,發動了黨政軍退出校園的運動,希望還給校園純淨的空間。二十年後,國民黨真的退出校園了,但民進黨卻進入了校園,還不只進入了大學,更進入了高中。他們發動大學生學運也就算了,現在還要鼓動未成年的高中生來發動學運。而且這個學運想推動的內容是甚麼?是要反對依據國家的憲法所訂定的課綱,而改依日本的殖民史觀來訂定課綱。這些可都是涉及國族認同的史觀大問題啊!更甚的是,當這個學運不幸有人輕生時,民進黨還希望踩著血跡來擴大戰果,我們的社會好像也依然不以為意。像這樣可以把政治黑手伸入未成年人世界的行徑,是甚麼心態讓我們社會居然可以容忍呢?
這些事例,這幾年來實在太多了,媒體上整天連篇累牘的造謠汙衊,網路上各種不負責任的批評謾罵,我們好像都不能遏止,這個社會似乎在某些領域就是陷入了歇斯底里狀態,整個價值也都陷入了混亂。前些天一則報導說,我們現在的老師們職業成就感越來越低,因為在許多家長的霸凌下,老師們已經不敢管學生了。其實何止老師,任何涉及公領域的部門,不都有著同樣的感慨?前些天颱風災後,有多少維修人員被包圍,被打,只因為沒有先去維修某些人受損的災情?我們都知道這些事並不是社會的常態,但是只要涉及了公領域,我們社會好像就亂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曾說我們的社會是一個危機社會,我們內外在的挑戰極多,包括我們國家存在著安全的威脅,我們的經濟存在著停滯的現象,我們有高齡化、少子化的問題,我們有貧富差距擴大的危險等等不一而足的問題,這些都是事實,也都需要有良好的政策與決策的執行品質,才可以逐漸解決這些問題。可是坦白說,我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條件,因為更重要的是我們社會存在著撕裂的危機,這撕裂的危機已經造成了政治上的惡鬥、公共事務上的無法決策,乃至意識上的分裂與人民間的仇視,這些問題已經深深困擾著我們,但大家卻又似乎束手無策。我上面所說的種種現象,就是明顯的例證。
這次閉關,可以說我把這個問題看得更透徹了。我說我們的國家病了,我們的國家真的病了,各位試想,如果社會不在意真誠,我們哪有信任?如果社會不在意是非,我們哪有道德?如果社會不在意理性,我們哪有方向?如果社會不在意因果,我們哪有明天?
我們的國家真的病了,「病因不在政策,而在政治,更在我們這些從事政治的人」。很多人都說,那些創造了台灣經濟奇蹟的重要官員,比如孫運璿、李國鼎等前輩,如果在今天的政壇,他們也一樣束手無策,因為他們就算再會擬定政策,也沒有政治空間可以讓他們揮灑。所以我們是病在政治,政治上有太多人不擇手段,視不真誠與反覆為能幹,視能捲起風潮以謀取政治利益為本事,上可以背叛國家,下當然就可以黨同伐異,上行下效的結果,國事也就不堪聞問了。
如果說這個病還只是一些個別的人的不擇手段,也許還好。但是我很清楚地看到,它已經發展為一種「民粹政治」的結構,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可以因為一個部隊管教不當的事件而把軍法整個給廢掉了,這是一種成比例的理性決策嗎?可是民粹政治已經成為一頭怪獸,只要發動,就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它以摧枯拉朽之勢,成為國家最重要的決策方式。
而且很不幸的,這個民粹政治的發動力量,主要掌握在綠營人士以及部分所謂的名嘴與媒體手裡,他們擁有定義敵我的權力,於是民粹的刀鋒所指,對象就很快被輾成碎粉。這當然不是說綠營有多厲害,之所以造成這股民粹的狂潮,綠營固然要負相當責任,藍營的放棄抵抗,乃至部分有影響力人士的推波助瀾,恐怕也要負起同等的責任。
所以不只國家病成了這樣,我還看到我們的黨也病了。也許各位還記得,我六月十日在中央黨部的講話,我說這麼些年我們的黨在立場上是不是產生了漂移,我們「是不是總在不該模糊的地方模糊了,在不該妥協的地方妥協了,也在不該姑息的地方姑息了,更在不該放棄的地方放棄了」。的確,這些年來,我們的黨經常讓外界感到是軟弱的、媚俗的、沒有立場的、遇到壓力就立刻退卻的。最近的一個例子就是課綱問題,我們的教育部遇到了壓力,就只好同意新舊兩案並行,放棄了自己的立場,讓違背憲法的課綱與遵守憲法的課綱並存。為甚麼會如此呢?
這段時間以來,在這點上我的感覺更是深刻。這段日子,有不少人好意地告訴我,選舉的首要目標就是勝選,只有贏得選舉才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因而勝選是唯一的真理。也有人用他的經驗告訴我,我們台灣人民「好騙不好教」,不要談太深的道理,人民是聽不懂的,要迎合多數人的想法,才能得到選票。是這樣的嗎?我了解他們是關心我,也希望我能夠勝選。靜思期間我不斷地問我自己,選舉要求勝選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但我們該要一種甚麼樣的勝選?台灣這二十年來經常有選舉,勝選的人無數,總統也換了好幾位,他們都勝選了,台灣卻每下愈況,請問這樣的勝選有何意義?
坦白說,我們許多同志對民粹狂潮不是無感,但的確有很多人總認為這些問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很難在短時間內釐清,而在選舉頻繁的狀況下,也就常常因循而不去解決了。漸漸地當話語權落入了綠營手裡,就成了積重難返的局面。於是從先前的忍辱負重,然後不斷被軟土深掘,到最後甚至有些人也變成這股民粹狂潮的俘虜,也跟隨這些似是而非的論述,轉而質疑自己原本的精神與立場,也讓國政的處理,陷入雖為多數黨,卻形同是少數黨,讓國家大方向淪為綠營所操控的局面。然而大家思考過沒有,如果這樣的民粹狂潮繼續延燒下去,國家將會是個甚麼樣的結局呢?
作為本黨提名的候選人,很多同志確實對我懷抱高度善意,但也許因為我並沒有足夠的德望,讓他們信任我對國家困局的判斷。我承認我在知識上有待充實,在經驗上仍有不足,在職位上也並非一方之霸,但也許正因為我的平凡,我提醒自己,不要有知識、經驗或職位上的傲慢,應該向有能力的人學習,向值得尊敬的人看齊。在我準備參選的過程中,我努力學習與思考。也許我的知識經驗的確遠不如大多數政治前輩,但是我也相信只要我自己方向正確,並以誠懇的態度就教於同志,他們一定願意協助我一起為國家社會效力。可是實際上觀望待變的思維仍然所在多有。
靜思期間,我想得最多的,其實還是我的參選初衷。今年四月我開始認真考慮參選,單純的就是提出一條正確的道路。當時我絲毫沒有考慮過大位與權力的問題,因為我的評估跟各位一樣,我從不認為自己有出線的可能。當時只想到國民黨的危局,做為黨員的一分子,我必須點出國家困局與未來應走的道路,如果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願意出來承擔,我會毫無罣礙地飄然退出政壇。
對於這條正確的道路,我的考慮是,如果我們國家面臨的最大政治困局,就是民粹狂潮的話,我就要找到造成這股狂潮的原因,然後提出解決辦法。其實大家都很清楚,這股民粹氣氛的出現,根本原因就是兩岸問題不得解決,因為兩岸問題無解,所帶來的安全與發展困境,讓對岸成為台灣所有問題的標的。我們社會把所有的焦慮都指向對岸,於是就無法準確看待對岸所發生的變化,同時也在台灣內部製造了這個民粹政治的結構。如果問題的根本在此的話,我當然要以替兩岸創造真正的和平為首要目標。
七年多來,馬總統為兩岸關係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他自上任以後,以「九二共識、一中各表」為基礎,主張「不統、不獨、不武」,簽訂二十一項協議開啟了兩岸經貿文化的密切交流,維持了兩岸的穩定,也為台灣創造了發展契機。但是從去年太陽花反服貿開始,我們看到兩岸關係的發展的確碰到瓶頸,交流已有猶豫,穩定已顯脆弱。我們要繼續選擇不碰政治議題,讓兩岸關係一直拖下去,還是要選擇民進黨的路線,讓兩岸關係既「鬥」又「拖」?我認為,無論是選擇鬥還是拖,都不是正面積極的態度,或許我們可以拖過這幾年,但是下一個十年,下一代呢?從個人的利益或選舉考量,選擇「鬥」或「拖」這兩個隨俗依眾的政策,比較容易討好,也不容易被扣帽子,但是為了台灣的前途及後代子孫的福祉,我不想看到我們繼續模模糊糊的坐困愁城,甚或像溫水煮青蛙似的坐以待斃。做為總統候選人,我必須誠懇地告訴各位,我堅定地要走一條為台灣創造和平的道路。如此才能真正改善我們的投資環境,同時為青年朋友開創更開闊的發展空間,更為台灣創造被世界需要的價值。
我認為,為兩岸創造和平穩定的架構,乃是台灣得以解除困境的起點,所以我不僅主張要鞏固九二共識,還希望能夠延續、深化,進行兩岸政治協商,在恪遵憲法、平等尊嚴、民意為本的原則下,簽署兩岸和平協定,共同確定「分治不分裂」的兩岸定位原則,並同時解決國際參與、永久和平的問題。
確定這個根本方向後,國家才能有充分的開放空間,來創造均富的環境,並讓台灣可以進行價值重建。這就是我的參選初衷,也是我提出「和平、開放、均富、道德」為我的競選主軸的原因。我完全相信只有破除民粹才能為台灣解決亂象,重建道德與價值,只有創造和平才能為台灣內部與兩岸解除對抗的引信,也為台灣創造更進一步的發展空間。同時,我也認為我有義務以最大的力量來宣示這條道路,就算功成不必在我也無所謂。
跨過初選門檻後,我不再只是理念宣揚者,我必須轉換為國家領導人,我要負責讓這理念落實。這幾天,我腦海裡經常浮現這一個多月來我全國走透透的場景。我想起了許多鄉親不斷問起的一些問題,他們問我:為什麼我們的社會會變成沒有是非,充滿暴戾之氣?為什麼我們的執政黨會變得懦弱與不敢堅持?為什麼有些媒體可以一直顛倒黑白?為什麼我們有了這麼多的言論自由,然而我們卻不想聽、不想看?為什麼我們的在野黨明明就只會抗議、杯葛,無視台灣的整體前途與利益,卻似乎越來越壯大?為什麼我們社會善良理性的人,都漸漸只能選擇冷漠以對?這些可愛的民眾不斷以充滿焦慮的聲音,問出了這些沉重的問題。
更重要的是,有太多民眾以擔憂的口吻,不斷問我,台灣這樣下去,他們的下一代要怎麼辦?面對這樣的聲音,我心頭真是充滿了歉意。坦白說,我覺得我們這些所謂的廟堂人物,無論在朝與在野,真的都對不起人民,特別是對不起下一代。我們每天都媚俗地叫著各種口號,可是實際上卻陷入了無止盡的政治惡鬥,一方不計一切手段地企圖奪取政權,一方庸懦地不斷從底線退卻,只求能夠明哲保身。於是我們的政經社會發展,無一不陷入泥淖,我們的下一代看不到希望。政治人物為了不要惹火燒身,很少人敢去解決關鍵性的問題,也很少人敢去推動真正能夠幫台灣脫離困局的構想,長此以往,台灣還會有希望嗎?於是我想,除了堅持初衷,我還有甚麼辦法可以回應那一張張焦慮的臉孔呢?
我們常聽到一句話,「種甚麼因得甚麼果」,這不是再淺顯不過的道理嗎?我們如果輕率地投下選票,大家就會讓政客隨意玩弄;政客如果用製造族群、地域等分歧的方式來選舉,這個社會絕對會愈來愈分裂;當我們把勝選看得比甚麼都重要,心中想到贏者可以全拿時,社會的良善價值必將離我們遠去。而如果我們能夠用正確的道路來推動國家的改變,人民也才能獲得希望,不是嗎?
於是,我想起了「國家、責任、榮譽」這幾個字。在國家利益、人民利益之前,我沒有退縮的餘地,只有把自己當成一塊指標磚,讓千千萬萬的磚與我共同舖設一條正確的道路,讓國家得到和平,讓人民得到安定、繁榮與均富。事實上我反覆思索,我相信,做為國家領導人,他所需要的也許不是最豐富的知識,最強的行政能力,但他一定需要有堅定的信念,能準確認知國家處境、掌握國家發展方向,還需要有真誠的人格,以及和人民溝通對話的能力。也唯有做到這點,我才有可能真正獲得人民發自內心的支持,並因而勝選。而所謂的榮譽,就在於我是不是對得起自己,讓自己的內心獲得真正的平靜。
各位朋友,其實我與大家一樣,都是平凡人,只是一些特有的因緣,讓我今天站上台前,有機會為大家服務。我也像大多數台灣的女性一樣,在家中有困難時,就會挺身而出,挺住一個家,而從來不會去想自己是否能夠承擔,而是必須承擔。我的參選不是因為想到天將降大任的天命,也不敢自詡為英雄救國的情操,而只是覺得該出來就出來,該承擔就承擔。未來,我還是會繼續選擇平凡,但會更提醒自己,人格與價值是一個領導人應有的品質,包容與視野是領航者應有的內涵。我視這段時間烈火焚身的鍛鍊,為上天對我的試煉,我謹以誠懇的反省,向各位承諾,我仍舊是那個敢說敢言,勇於承擔,以真誠來做人處事的洪秀柱!所有流言與觀望,請到此為止!我會為我的信念奮鬥到底,決不退縮!
靜思期間,我反覆與自己對話。我的參選,在眾人眼中或許是個偶然,但何嘗不是否極泰來,正面力量必會湧現的必然?我會堅持參選的初衷,高舉「真誠、理性、和平」的大旗,用真誠來揚棄虛假,用理性來擊潰民粹,用和平來開啟大道,這樣我才對得起自己,也才對得起支持我的每一個人。因此我將視這次選舉意義為:這是國家領導人人格上「真誠與偽善」的抉擇;這是國家決策上「理性與民粹」的抉擇;這是國家方向上「和平與逃避」的抉擇。
我希望我這次的參選,不僅可以讓國家有一條正確的道路,也可以讓台灣的政壇有一股完全清新的面貌,也希望促成我所屬政黨的體質更為健全,讓國人更為幸福,讓年輕人更有未來。在這個台灣極需改變的時代,我希望「真誠而非虛假,質樸而非狹隘,能力而非權謀,包容而非含混,自重而非自戀,堅定而非固執」,能夠重新成為我們評選領導人的必要品質。從九合一敗選後,本黨的檢討似乎並未能感動社會,因此我也非常希望在必要的或有爭議性的重要議題上,以開放方式進行辯論或討論,大家一起把政策路線講清楚,讓人民清楚知道為何要支持本黨。
最後,我也想向我的對手蔡英文女士說幾句話:我們兩人何其有幸,能夠以女性身分為台灣民主寫下歷史的新頁。台灣的選舉有些地方太違反人性了,該是共同「放下屠刀」的時候了,我希望我們兩人引領的選舉,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選舉」,而不再是「選戰」。讓我們一起來展現,誰更有決心與能力來帶領我們的國家走向未來,我相信,只要我們共同有這樣的胸懷,無論選舉結果如何,都將是全民之福。我將從我自己做起,如果您同意,我願意親自前往拜訪,邀請您一起藉著這次選舉,透過女性無私的良知與深厚的愛心,終結藍綠立場的惡鬥和理盲偏見的民粹,將各自關鍵的治國理念與做法,透過反覆的說明與辯證,交給選民抉擇;讓我們的社會因為選舉而變得更好,讓我們的國家可以真正地透過民主而走出美好的未來。
親愛的朋友們,希望大家在選擇支持我時,是因為認同我的「真誠」,也是了解我對「破除民粹、創造和平、真誠治國」的堅持,這才是讓我們國家能夠再起的方向,我認為只有這樣的勝選,才是有意義的勝選,也才是國家與人民真正的勝利。
各位朋友,我堅定相信,這次選舉是台灣轉變心靈的時刻,所謂「千年暗室,一燈即明」,挑戰固然嚴峻,但一念轉變,光明就在眼前!
謝謝大家!也祝福大家!
#洪秀柱 #反省 #承擔 #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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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os Theory:林鄭月娥「全面鬥爭、全面焦土」戰略的背後
半年前,林鄭月娥還惺惺作態的說:「對於市民的批評,會認真反思」。但到了北京「一國一制化」成為既定政策,林鄭月娥也豁了出去,日前乾脆說:「我都去到一個地步,唔會怕人點批評同抹黑。」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持有這種真正的攬炒態度,近日社會出現非常不正常的全方位鬥爭,自然毫不奇怪。
但不奇怪的氣氛當中,還是有比從前奇怪的部署。以往的政治任務,都是一件一件單一完成,目標單一,KPI單一,結果形成一場場攻防戰:23條,國民教育,逃犯條例等等,都是以政府大敗收場。大概是北京再也沒有耐性了,反正林鄭月娥「都去到一個地步」,這次戰役部署就截然不同,親北京陣營是總動員、全方位、全天候進攻,同一時間開啟「港台線」、「歷史線」、「通識線」、「網媒線」、「醫護線」、「黃店線」、「限聚線」、「反恐線」、「濫捕線」、「公務員線」……,烏雲蓋天蓋地,目標概括全港。
在純戰略角度,這是十分不智的。無論多強勢的政權,資源都是有限,群眾的注意力也是有限,各條戰線互相抵銷,效益往往事倍功半。除非背後另有玄機。
大聯盟全方位出擊:保險經紀「跑數式」KPI
在某個心照不宣的大台,表面上冠蓋雲集,但真正「做嘢」的,自然是嘍囉。但嘍囉之間的內部分工,這次似乎比以前清晰,就是根據「線」去劃分。每一條「線」,都要「跑數」,作出鬥爭目標,找出敵人,予以批倒批臭,並以得到多少新聞版面、打倒多少對手為KPI。由於每一條線都是「單線運作」,根本不用理會其他戰線在做什麼,只會「兄弟爬山、各自努力」,各自找批鬥對象,各自各精彩。在過程中,這些「線頭」(team heads)存在互相競爭關係,根本是一個零和遊戲,結果只會變成「鬥左大賽」。如此反常氣氛下,全體建制派很快就會「何君堯化」,溫和建制派(「廣義淺藍」)再也沒有立足空間。
整場「港式文革2.0」的目標,固然是清洗整個「舊香港」,無論是傳統精英、既得利益集團,還是「no stakes in the society」的學生、新生代,一律是改造/批鬥對象。但與此同時,這個「攬炒」策略一出現,其實也代表建制派內部會被大洗牌:假如在這場「革命」中缺乏表現,或缺乏「敵我階級矛盾覺悟」,不但得不到位置,還可能自身難保。此所以連一貫邏輯慎密的曾鈺成前主席,近日也要大談外國勢力;以往尚算文質彬彬的工聯會郭偉強議員,也忽然成為「勇武建制派」。
假如這只是從前的局部戰爭,還有不少人不分立場,會處於被保護名單。但現在由於要全天候作戰,失去了一切buffer,好些本來被吸納的「暗子」,這次終極一戰,也不得不曝光、不得不公開改變立場。這也是洗牌的意欲之一,令本來的各派系實力全面被檢閱,(按極左派的定義)「汰弱留強」。
但如此亂來,就真的能改造香港?不可能的。即使是今日的深圳、上海,也不致於如此亂來;即使是北京的書局,依然奉史景遷為史學大師、把其名著放在當眼處,不會將之拿來批鬥。香港此刻的亂局,部份甚至比大陸還要左,左到一個反常程度,很難不令人懷疑是螳螂捕蟬;甚麼雀在後,就是另一回事。
香港人面對這一仗,雖然凶險,但絕非沒有負隅頑抗的本錢。
官方攬炒既然要全方位進攻,但又不能撕破偽一國兩制的臉皮,到了最後,一輪文攻武衛、批鬥抹黑之後,其實真正依靠的,還是官僚體系,需要在打擊對象身上找渣,然後責成相關權力機構處理。但只要一切機構有管理層良心未泯,根據正常邏輯和往例,公事公辦,絕大多數的投訴,並不容易即時有效。而在不同崗位的手足,都很熟悉官僚主義程序那一套,雖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從廣播處長梁家榮的案例可見,只要有一絲抵抗意志,做回一個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不像某局長那樣徹底失節,極左派還是不能為所欲為。
官方大台的原意,是全方位施壓,製造寒蟬效應。但反過來,卻也協助了不同戰線之間的connect。由於地上打壓太明目張膽,這一波結社運動會比去年更嚴密、更地下化、更國際化,潛在的sustainability,反而更大。不要忘記,連共黨鐵幕直接管治的波蘭、捷克、匈牙利等國,還能挨過數十年重光,何況非常國際化、遊民遍全球、又相當富有的香港人?
哪裏有壓迫,哪裏有反抗。由於這次是全方位打壓、show hand、「曬冷」,一些思考方向在單一議題不容易出現的,此刻卻在全體香港人身上浮現。關鍵問題就是:假如各行各業同一時間的空間都要大幅度收緊,一國一制已成事實,也就是沒有退路了,在移民、順民、暴民這「新三民主義」以外,真的沒有其他選擇嗎?
其實,介乎三者之間的選擇,就是怎樣和政府制度disconnect、從而大幅減低抗爭成本,依靠國際支援而身土不二、繼續生活而和建制脫鉤、向暴政說不而be water。例如政府大幅度打壓教育,學生自然會想到DSE以外的學習認證;政府對港台欲除之而後快,市民卻反而堅定了另起爐灶的決心,投向全球為家的新媒體,連整個消費習慣也改變;當政府天天批鬥黃色經濟圈,反而令黃圈中人明白,不能再依靠目前的小規模經濟體,必須突破特區政府掌控,在海外集資也好、配合國際slasher熱潮也好,總之不用擔心警方一張告票,就要關門大吉。
而且這樣的全天候總攻,對社會民情,只會有反效果。以教育為例,古今中外,學生甚麼時候會因為專心上課而被影響?根本是偽命題。但有了被共同打壓的經歷,老師和學生反而可能結成更緊密的半地下關係,理念反而更堅實;透明的地上資訊被監控,訊息傳播對互聯網的依靠,又只會更進一步。好了,政府自然以為,那一併在互聯網進行批鬥、收緊,不就是嗎?結果,確實會有溫和反對聲音因為顧及自身工作,而變得沉默;但須知在社交媒體演算法,立場比例是不會改變的,缺少了溫和異議,只會讓位與更無所畏懼的一群,結果民情只會進一步激化。除非政府一併取締互聯網,但這連新加坡、乃至中國大陸,都做不到。
由於各條戰線的線頭,根本是你死我活的競爭對手,以其質素又必然不斷犯錯,這些錯誤足以互相拖後腿。內部不滿在強權監控下,自然不會溢於言表的顯露,但在香港這個其實誰也認識誰的社會,種種耳語流出來的勾心鬥角、whistleblowers透過獨立第三方在外媒的消息人士爆料、通過白手套「勾結」反對陣營的異動,陸續有來。到頭來,一野烏煙瘴氣,唯獨某人冷笑,吹皺一池春水,干卿底事。
▶️香港文革2.0」批鬥歷史試題,與「中國文革1.0」批鬥海瑞罷官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9J-zgGp0Gk
寒潮定義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陳文茜與華文最受歡迎的解愛作家張小嫻筆談文茜新書:終於,還是愛了》—全文刊登於今日6/1聯合報副刊—全部對談內容,收錄於陳文茜新書《終於,還是愛了》
*題目:1)兩個老女孩。2)戰地鐘聲。
*摘要:「兩個老女孩」
張小嫻:一口氣讀完文茜的新書《終於,還是愛了》這個女子太堅強了,堅強得讓人心疼。
這樣的女子,得要一個多麼棒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而這個男人在哪裡?他是否曾出現在她生命裡卻來得不是時候?
那時她正忙著做大事,忙著談邱吉爾、大蕭條和社會運動;那時她不喜歡在愛情裡沈淪,她不喜歡把愛情當成人生的第一目標;那時,她也吝於付出。抑或,這個人一直都在,就是她筆下那個三十年來她始終在心裡留一個位置給他的幸運兒?
她說自己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可是,對於文茜,我從來沒想過她是什麼年紀的。她身上幾乎是沒有年歲的,有些女人,她活得太優秀,你會忽略她的年紀,歲月只會給她更多智慧。每個女人心中也有一個最好的年紀,也許是過去,也許是現在,我不知道我認識文茜的時候是不是她自己心中最好的年紀,我只知道,假如我是男人,我會愛上她。她聰明,風趣,感性又性感,即使我是個女的,也很難不去注意她驕人的身材。她腿那麼細,聲音那麼溫柔,哪裡像她自己說的,不像個女人?
假如我是女人,我也會愛上她,她有見識,也有情趣。她比許多男人都更有男子氣,這和她的外表格格不入。作為女人,除了性徵,誰又能夠給我們下定義?我有一個很要好的詩人朋友,在我們認識很多年之後的一天,他對我說,我只有外表像女人。他這是讚美我還是取笑我?我把他的話當成讚美好了,但他沒有看清楚我,他只看到我身上男人和女人的部分,沒看到另外兩個我,我心中一直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他們都是我。
文茜說她第一次聽到別人敘述她嫵媚風情的時候,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嫵媚有什麼不好啊?除非太年輕的時候有人這麼說你。作為女子,文茜是嫵媚的,別再否認了。「嫵媚」二字,是我曾經想要擁有的「成就」之一,那是最性感的風華。從來就沒有人說我嫵媚,曾經有一個男性朋友,不知道為什麼,他老是在其他朋友面前喊我尤物,我真是全身寒毛直豎。他太不懂用詞,他若說嫵媚,我會笑靨如花。
天下間的男人和女人是否都在乎歲月?誰會不在乎?
只是,有一天,無論我在不在乎,它也悄然降臨在我兩個肩頭上了。它很沉,但它也是輕的,它是繫在我肩頭上的兩朵美麗的氣球,讓我飄飛到一個高度,能夠用今天的智慧和人生經歷回首過去的自己,回首我年輕時的好與不好、我的執迷與天真。
我雖然老了,卻不是夕陽,而是星星。人到中年,遙望星河,有了另一種意義,年少時看到了浪漫,而今看到了時光。跟千億歲的星星相比,我們兩個老女孩有多年輕啊。但願我永遠都還年輕去相信希望,相信愛情,相信諾言,相信人性的美善,也足夠年老去面對人生的風雨和聚散。
*陳文茜:《戰地鐘聲》
和古老的星辰相比,我們多麼渺小。和未來真正衰老的我們相比,現在的我們多麼年輕。
至少,至少,現在的我們還會惦著愛情這件事。
一個女人只要還惦著愛情,她就不會衰老。
不管她是否找到了所愛之人。
親愛的小嫻,我的生命力固然強大,但正因為我的人生一直不知為何,總是選擇了過於龐大複雜的工作環境,它符合了我的使命感,卻未必適合過度浪漫純真的我。
我是丘吉爾,我是香奈兒。我是阮玲玉,我是桑塔格。而我不是王爾德,也不是張愛玲。
我是戰地鐘聲中,渴望愛情慰藉的戰士。我無法進入張愛玲一堆女子算計的第一爐香,我記憶最深刻的反而是她「半生緣」小説的最後一章,男女主角最後一面,最後一句:「我們回不去了。」
我並非追求悲劇傾向的人,但我對情愛的渴望,太純潔,太簡單,太不俗世。曾經有一名男子和我談到愛情的必然性痛苦,你想要多少歡愉,就得用多少痛苦來償還。因為愛情必然充斥著愛⋯⋯佔有⋯⋯嫉妒。我回答他:我對佔有和嫉妒不熟,我對放手比較熟。人們説:愛,不釋手。我卻喜歡:愛,要放手。
我所以如此對待愛情,並非全然是我的美德,更不是自卑,而是我的戰地鐘情觀。
工作幾十年來,儘管換了好幾個不同角色,但我始終過得有若戰壕裡的戰士。是的,我如邱吉爾,不輕易投降,我周圍的工作環境炮聲隆隆作響不斷。在堅持理想的過程中,我難免會對薄涼的世界感到傷悲。
如果我的內心還需要情,那很像處身前缐的戰士,當戰火稍歇,我夢想中的愛情,只有最簡易純粹的情感。我不問天長,我不問地久,但問此刻情意之美、之誠。愛情是我迴避現實,在無情殘忍世界中尋藏躲身的山谷。在那裡我不必面對權力爭奪中令人不堪的人性,在那裡戎不必看令人傷心的人性本質。
戰爭往往殺害最善良的人,最溫和的人,最勇敢的人,不偏不倚。
愛情也是。
張愛玲筆下書寫的愛情是真實的愛情,愛情需要心機,需要計算,需要排擠,需要自私,才能得到。撰寫七巧,創造流蘇的她,讓女人或者保住了以身相許換來的錢,或以時代傾倒換來的相依相愛。而丟了筆以後的張愛玲呢?她已經在創作中打完了愛情的戰爭,她不想成為其中之一的戰士。於是她無可救藥地愛上胡蘭成,不在乎排山倒海的指責。幾年之後,又靜靜地看著一個男人變心,終而守著他幾天,認清了結局,一個人孤悲度過殘山流水,終生回到孤寂中的更孤悲。
我的戰地愛情,不是張愛玲式的。我做不到男人的寡情,我也享受不了自小身為許多男子環繞身邊崇拜愛慕的虛榮之戀。
我的戰地情聲成了我這個人一生奇特的一部分。或許是這樣的吧?它使得我既無法輕易動情,又使我一不小心即跌入愛情的織網,便無條件地由衷地痴情地愛一個人。
是的,痴情。這和我平日的瀟洒,剛好形成一部大反差片。連我自己也難以置信。
愛情是我在殘酷世界中的慰藉,因此我不需要儀式,也不在乎形式。正如身處無情泥濘的濠溝中的戰士,我只要知道遠方有一個相愛之人,他的心與我彼此連結。分隔兩地,那一點點思念之情、之痛,使戰壕中的我,在陌生危險中,少去了孤寂害怕,同時一往情深。
我生下來不為愛情而活,似乎把愛情看得很淡,一生身邊匆匆也走過了許多男子,但真愛,很少。
我不是玩情,也非戲情。當我從現實的戰壕裡走向愛情之谷時,我已無法接受過度平庸的愛情關係。當我真的身陷情網時,我不會也不想以計算、爭奪獲得我渴望的情感。
我對愛情的信仰,停留於浪漫的想像:更明白地說這份情感,不是為了經營一樁婚姻,尋覓一個白頭偕老的人。或許這樣的愛情,註定使我老來會孨然一身,
但它望似不著邊際,卻始終很美。
對於我,很美,很美,就夠了。
我的愛情,永遠是詩,乘著芬芳的微風,輕輕吹送無數白色絨球的種子,送給或是身旁或是遠方的他。
小嫻,如果我是男人,我會愛上妳。不只愛妳的「尤物身體」,更迷愛妳對情感的通透,愛妳的不糾纏,愛妳在情感中的堅強。
妳説:所有不愛你的,都配不上你。
妳説:天空不會永遠灰暗。
妳説:困境終究會成為過去,只有某個人永留心中,超越了時光。
所以我那麼痛恨自己是異性戀者,男人少有像妳如此明白之人,他們對於愛情,糊裡糊塗,鮮少有深入的思考。即使寫情詩,也只是求個詩情之美,一個大驚嘆句!他們未必了解愛情的複雜。多半時候,他們只是在品嚐愛情的蜜汁。在愛與不愛、責任與利害關係中徘徊。
沒有幾個男性作家可以處理地好自己的情事,他們的驕傲,恰恰好是他們的脆弱。
愛情中的男人,除了徐志摩,鮮有深刻的柔腸迴轉,穿過了女人的黑髪,他看到還是自己的手。
妳又説:等到老了,與一人,靜靜地過日子、無欲無求、不喧鬧、不生氣、不跟人爭、不容易沮喪,但願也不會因為聚散離合而過份感傷,因為都習慣了,也明白了。
我常常夢想人可不可以轉世活著。出生時攜帶著前世的智慧來到人間,今生這樣我們便能更清楚在愛情的道路上,我們需要什麼樣的伴侶。在第一個迷惑的十字路口時,我們已經從前世之痛,知道該向左轉,還是向右轉。
於是今世的我們可以從容地愛著,前世的悔,由今世補償。
而不是抵達一定年齡,更成熟了、慈悲了,儘管我們仍有愛的渴望,已老去,想尋一人,或許太難。
對於生病的我,此時生命倒數的鐘聲,已響起!
它輕輕地,落在我的身上,肩上,臉上,一分一秒,滴滴答答。鐘聲像是同情,像是嘲諷生命,每一次到點的敲打聲,都是提醒。
我的一生已如擱淺的小舟,快被吹近岸邊,那裡遠望似乎沒有等待之人,似乎又有個恍忽的身影。此時我會怕――怕潮近時看清真相,也怕潮來時又把我送回那失去彼此的大河 。
於是與其執著思困憂傷,不如淡忘於孤獨的航行,於風浪的隱喻,於戰地鐘聲下的純情。
等再相逢時,有了一點驚喜。
花謝,不必悲。浪止,沒有痛。
寒潮定義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評價
Wong Wai Man
消滅廣東話,再祭馬克思。網上人人爭相聲明,自己的母語是粵語。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定義,母語就是你自少學習,用以思維和溝通的語言。
用這個定義,香港有八成以上的人口,是用廣東話作為母語。
電台電視說的,生活上購物看病,路上交談,無不是廣東話。
上班途中,突然發覺,電話留在家中,心中一急:弊!無帶電話!
情急之下,對自己說的話,不就是母語?
發夢的語言,不受控制,是本能反應,那還不是母語?
本來不值得討論的題目,突然引起社會恐慌,因為,幸福不是必然的。
要消滅香港,要先消滅廣東話。
九七後,董建華的教育政策,就是母語教學。
家長反彈,因為華人世界有民族自卑,子女學好英語,才能出人頭地。學校用母語教學,當時以為是廣東話教學,那子女便沒有前途了。
母語教學推行不了了之,老董又下台了,便推行普教中。
這是打開缺口的關鍵一步,讓普通話進入校園,便可以藉機引入國內老師,推行大陸的意識形態。
愚蠢的家長一般都認為,用普通話才能學好中文;人人都想子女入讀,月費萬多元的國際學校,還不是用普通話教中文?
社會接受了普教中,浸會大學就告訴你,無論你念什麼學系,普通話不合格,休想大學畢業。
到今屆政府,教育局引用一篇大陸學者的論文,說粵語不是香港母語。大家才如夢初醒,當年老董的母語教學,說的不是廣東話,原來另有所指。
北京要香港變成一個大陸城市,用的都是對付西藏、新疆的方法,打進去,拉出來。
大量引入國內人,逼走不滿的香港人——有條件的移民外國,無條件的搬上大灣區。
香港的空間,留給國內人。
改造香港,必須由學校入手,由小朋友開始改造。教學語言是重要的一步。搶到這個戰略山頭,進一步,學校就禁廣東話了。再鼓勵小朋友間互相告發,誰誰誰私下講了廣東話。
慢慢地,要社會上有個意識,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普通話,低下階層沒知識的才說廣東話。
至於電台、電視台,政府掌握了發牌權力,要將廣東話轉為普通話,就易如反掌了。
當學校、電台電視,都以普通話為正式語言,這個環境長大的孩子,便視廣東話為基層,勞動人口的方言。
一如今日我們笑街市的台山話和潮州話一樣,香港便真正回歸了。
這是一套嚴謹周密的共產黨管治地方政策,消滅你的語言,才能改變一個地方的價值觀。
消滅了舊香港的價值觀,取而代之,又是什麼價值取向?
習近平趁馬克思誕辰二百周年,重舉馬克思大旗。
不彈此調久矣,突然又祭出他的神主牌來,令全世界都為之錯愕。
中共1921年在上海立足,用的是這一套。
那是時代的機遇,背景是晚清的腐敗,列強的欺凌,推翻滿清後的亂局,國民求變的急切,蘇俄十月革命的成功,五四運動的打倒孔家店,這個時候否定了儒道傳統,借來馬列思想,是滿足當時貧苦國民追求人人平等,安居樂業心態。
但四九年奪得政權後,馬列主義經過實踐,民不聊生,山河濺血,基本上人人都知是一個時代騙局,所以,毛澤東一死,鄧小平掌權,便無人再提馬克思主義了。
鄧小平實際。他知道共產黨的毛病,只要貼貼服服的官,不要堂堂正正的人。未吃飽飯前,什麼形而上的主義都不要說。所以,訂下了廿八字真言,作為治國根本:
冷靜觀察,站穩腳跟,沉著應付,韜光養晦,善於守拙,絕不當頭,有所作為。
結論是:中國永不稱霸。
今日北京,討厭鄧小平的一套,極端民族主義之下的大陸,人人要覺得是時候亮劍,給世界看看中國是行的。
這時候,單靠老鄧的吃飽飯已經不合時宜,老江的悶聲發大財也不行,因為已經全國發錢寒了。
國民思想真空,亂局便起。在中華文化中找出路,儒家的中流砥柱,道家的因應自然,價值追求,始終和中共政權南轅北轍,格格不入。
技術上取法家,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趕絕這兩類人,方便政權。但民間只以動物本能生存,仍要找一個海市蜃樓的宗教成精神寄託,才易於管治。
清代道光末年的「洪楊之亂」,洪秀全祭出西方耶教的聖經,拜上帝,號稱解放婦女,禁纏足,殺土豪,分田地,竟然可以打上南京。
這個理想的夢,很有威力。尤其是當群眾對現實不滿,價值真空,這種一本萬利的種金術,可以讓人義無反顧,飛蛾撲火。
大陸人吃飽飯了,部份人又出外旅遊,見識過外面世界。官貪民窮的現狀不會改變,紅色血脈的特權不容觸碰,社會動盪的因素具備,像洪秀全推出聖經拜上帝,又怕教會坐大,始終不是清朝了。
拿毛澤東護身,就想起他背後的陰魂馬克思。那是毛的法術,北京想再用一次。
馬克思祖家,德國媒體,對習重祭馬克思嘲諷,《焦點》雜誌說:
「號稱實行馬克思主義的中國,但卻是推行極端的資本主義。這恰恰證明馬克思學說,已經喪失了生命力。」
五月,是馬克思誕辰,也是巴黎學運的日子,是1968年,五十年前。
那是世界青年迷戀共產主義,希望改革主流體制的日子。
台灣學者蔣勳,最近就五十年前的巴黎學運,對馬克思主義迷戀的青年的追求總結,也對自己要求:
永遠在政府之外,
永遠在權力之外,
永遠不為利益集團幫腔,
一生鄙棄趨炎附勢的傲慢。
中國第一位共產主義信仰者瞿秋白,在長汀監獄槍決前,寫了一首七絕:
夕陽明滅亂山中,落葉寒泉聽不窮;
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萬緣空。
這是中共宣傳機器外的認識馬克思。
#大灣區 #廣東話 #中共政權 #馬克思
2018年5月8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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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潮定義 在 香港喵喵俠 Youtube 的評價
【#淘寶開箱 】#刮痧 #震動 #發熱 #拔罐 #充電式 #儀器 #刮痧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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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痧 是用邊緣光滑的湯匙、銅錢、硬幣或較專業的牛角骨等製成的刮痧板,在病人身體的施治部位上順序重複刮動的治療方法,是中國民間流傳的傳統療法。
目錄
1 痧的定義
2 痧証
3 現代醫學觀點
4 刮痧過程
5 刮痧效果
6 刮痧的禁忌
7 資料來源
8 參考資料
#痧的定義
中國民間醫學傳統認為:皮膚出現紅點如粟,以指撫摸皮膚感到稍有阻礙的疹點,是疾病在發展變化過程中反應在皮膚的一種表現,是臨床許多疾病的共同症候。大部分疾病都是由於氣血瘀滯造成的,「痧」是一種病邪的排泄產物,「出痧」意味著「給邪以出路」,從而改善氣血平衡。
痧証
中國民間醫學傳統認為:四時不正之氣,毒氣外發所造成的多種傳染性疾病和感染性疾病,其主要特徵為有痧點和酸脹感。
現代醫學觀點
在英文醫學期刊以隨機對照實驗方式研究刮痧的發表並不多,一篇在2011年在「疼痛醫學」(Pain Medicine)發表的研究指出刮痧能顯著減低患有慢性頸部疼痛病人的頸部疼痛嚴重度並提升他們頸部功能的水平。該項研究是針對24名患有慢性頸部疼痛病人進行一次的刮痧,並追蹤一週後他們的情況。對照組的24名病人則只接受局部熱敷[1]。然而,刮痧對患有慢性頸部疼痛病人之長期效果則仍需進一步的研究才能確定。刮痧的機轉到目前為止仍未有定論,對於疼痛的功效可能是與刮痧部位的微循環上升有關[2]。
刮痧過程
刮痧前,先用75%酒精為器具、操作者雙手和刮痧部位消毒,在刮痧部位塗抹水、面霜、綠油精、清涼油、嬰兒油或刮痧膏等潤滑物。
刮痧時,操作者利用腕力、臂力以刮板用力在刮拭部位刮拭,刮痧順序一般以頭部、頸部、背部、胸部、腹部、上肢、下肢為序,刮拭直至局部出現痧點或微紫紅斑塊為止。
刮痧也和針灸一樣,可能像「暈針」一樣出現「暈刮」的不良反應。暈刮的症狀多為頭暈、面色蒼白、心慌、出冷汗、四肢發冷,噁心欲吐等。遇到這樣的情況,應立即讓患者平臥,並飲用溫暖的糖開水,用刮板重刮患者百會穴、用稜角輕刮人中穴及重刮內關穴、足三里穴和湧泉穴。若未明顯好轉,要及時送往醫院[3]。
刮痧效果
刮痧後有些病人感到局部或周身輕鬆、舒適、胸腹開暢、症狀消失,其原理在於人體應對疼痛刺激分泌的內啡肽。
刮痧的禁忌
刮痧
傷口或潛在感染傷口
出血傾向的疾病
危重病症
新發生的骨折
傳染性皮膚病
傳播性的皮膚病
年老體弱
空腹
妊娠婦女
婦女經期
面部對刮痧具有恐懼或過敏者
資料來源
Braun M, Schwickert M, Nielsen A, Brunnhuber S, Dobos G, Musial F, Lüdtke R, Michalsen A. Effectivenes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gua sha" therapy in patients with chronic neck pain: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Pain Medicine. 2011, 12 (3): 362–369 [2011-05-29].(英文)
Nielsen A, Knoblauch NT, Dobos GJ, Michalsen A, Kaptchuk TJ. The effect of Gua Sha treatment on the microcirculation of surface tissue: a pilot study in healthy subjects.. Explore. 2007, 3 (5): 456–466 [2011-05-29].(英文)
刮痧的17個禁忌. 人民網《生命時報》. 2011-05-18 [2011-05-29].[失效連結]
拔罐是以罐為工具,利用燃火、抽氣等方法產生負壓,使之吸附於體表,造成局部瘀血,以達到通經活絡、行氣活血、消腫止痛、祛風散寒等作用的療法。拔罐療法在中國有著悠久的歷史,早在成書於西漢時期的帛書《五十二病方》中就有關於「角法」的記載,角法就類似於後世的火罐療法。關於拔火罐治療疾病最早的中文記載,是公元281~361年間,晉代葛洪著的《肘後方》。而國外古希臘、古羅馬時代也曾經盛行拔罐療法。文字記載,在古希臘,公元前400年,就有人使用拔罐療法。[1]
目錄
1 定義
2 所用器具
2.1 玻璃罐
2.2 真空灸(也稱:灸罐)
3 分類
3.1 排氣方法
3.2 拔罐形式
3.3 綜合運用
4 進行步驟
5 起罐方法及處理
6 注意事項
7 禁忌
7.1 疾病
7.2 年齡問題
8 總結
9 名人
10 參考資料
定義
拔罐法古代稱為「角法」,通常又稱為「拔火罐」或「拔罐子法」,是指藉燃燒、溫熱或抽氣等方式使罐內產生負壓而直接吸著皮膚表面,造成充血現象而達到治療目的的一種方法,這種療法經常與針灸,放血療法配合使用。
所用器具
海口,路邊攤的拔罐竹杯
玻璃罐
普通口小肚大的玻璃罐,瓶囗之邊緣宜向外翻,其容積約為30-60毫升,可以稍大一點。(囗徑約4公分,高約6公分,容積約60毫升,為中形之玻璃小罐,呈鐘形,口略向外。)
根據部位,選用大小適宜的火罐。
皮膚面積小,肌肉薄處( 如頭部、,頸部等 ) ,可用小型罐子。
皮膚面積大、肌肉厚處 ( 如臀部、大腿、背部等 ) ,可用大型罐子。
真空灸(也稱:灸罐)
真空灸是艾灸與葫蘆型結構拔罐器相結合的新型拔罐器。傳統拔罐器如角罐,陶瓷罐,竹罐,玻璃罐,塑料罐等,均由硬質材料製作。而付罐,真空灸則由柔性材料製作,如橡膠,矽膠等。由於真空灸的特殊結構,可以很方便的輕輕一按,就能造成罐內真空,立刻形成真空負壓,操作起來十分方便。真空灸的罐內頂部有一個容積較大的遠紅外加熱室。加熱室可以放入直徑和高為40mm×25mm體積的藥物。遠紅外對放入的藥物可產生180℃的高溫,使藥性緩慢揮發出來直接作用於皮膚。在皮膚作用部位溫度大約為43℃,是使用者的適宜溫度。
真空灸的柔性材料屬醫用優質材料,與皮膚具有良好的親和力,特別適應於人的臉部皮膚和人體柔細皮膚如乳房、腹部等。
真空灸有大小不同的罐,可適用於臉部、四肢、軀體,以及全身不同部位操作。
分類
海口,女人接受拔罐子
排氣方法
火罐:利用火的熱力使罐內空氣膨脹並排出罐外,罐在皮膚表面時冷卻,使罐內產生負壓。
水罐:利用煮水法使罐內空氣受熱膨脹並排出罐外,罐在皮膚表面時冷卻,產生負壓。
抽氣罐:利用儀器抽去罐內的部分空氣,產生負壓。
拔罐形式
閃罐:火罐吸拔後馬上拔下,反覆數次,至局部潮紅為止。用於局部肌膚麻痺的患者。
走罐(滑罐):即吸拔後在皮膚表面來回推拉,其法選用較大的罐子,罐囗須平整光滑,並塗油少許,先將罐子拔上,然後用力將罐子上、下、左、右來回拉移三至五次。適用於面積較大,肌肉豐富的部位如胸、背部。
留罐:吸拔後留置一段時間,約5至20分鐘,根據病人的體質,耐受能力以及病情的不同而決定。
綜合運用
藥罐:用藥水煎煮竹罐後吸拔,或在罐內盛貯藥液。
針罐:針刺穴位上在留針的過程中,在針刺的部位加拔罐子。
刺絡拔罐:用三稜針或皮膚針等刺破皮膚表面,點刺出血後加拔罐子的一種方法。
進行步驟
施術部位用毛巾沾肥皂水洗擦潔淨後,再用紗布抹乾,必要時用酒棈消毒
然後塗以凡士林或其他油類,以便罐囗與皮膚得到嚴密結合,但絕不可使用碘酒。
用鉗子鉗住棉花球,吸沾酒精燃點之
棉花球點著後在拔火罐內刷一下,很快的拿出來。
然後驟然的將罐口按於皮膚上,如此罐囗即能很好的吸著在皮膚上。
起罐方法及處理
起罐方法。起罐時,一手按壓罐旁之皮膚, 一手按住罐子,稍一傾斜,使空氣進入即能取下,切記勿硬拔。
起罐後的處理。起罐後局部皮膚呈現紅紫色而潮潤,有罐口深痕,中央凸起,是正常現象。如顏色紫黑,應用紗布包好,以防止擦破皮膚。如起罐後起水泡或有皮膚燙傷的跡象請立即求醫
注意事項
患者宜採取躺臥姿勢,切不可亂動以免罐子由身上墜落。
罐子宜拔於皮膚平滑之部位,應避免有皺襞,突起,尤其是有骨頭的部位,最適於拔火罐的部位是肌肉脂肪層厚、血管較少之處。男子之前胸部、女子鎖骨下部、乳房下部、男女之背、腰部皆適於拔火罐。肥胖者、脂肪過多者拔於肩胛骨、側胸部皆可,需要時可拔於臀部,大腿及其他部位。
保護患者,勿使著涼,避免吹風。
向下取罐子時,為避免疼痛宜用一隻手使罐子傾斜,用另一隻手壓迫罐子對側之皮膚,使之形成一個空隙,空氣由此得以入於罐中,此時罐子之吸引力立即消失而墜落,如今患者自行皮膚收縮亦很易使罐子墜落
若於同一部位重覆拔火罐時,必須選擇未拔過的空隙地方施行。
不能在拔罐之後馬上洗澡。拔火罐後,皮膚是在一種被傷害的狀態下,非常的脆弱,這個時候洗澡很容易導致皮膚破損、發炎。
時間不宜太久,長時間拔火罐會導致皮膚感染。
禁忌
疾病
患有以下疾病的患者請勿嘗試拔罐,否則可能引起問題:
心臟病
血友症
全身浮腫
全身皮膚病或局部皮損(如皮膚過敏或潰瘍破裂處)
極度衰弱、消瘦、皮膚失去彈力者
高熱不退、抽搐、痙攣
年齡問題
四個月以上之孕婦。六歲以下之兒童及七十歲以上之老人。雖不是絕對禁忌,但應選擇小口徑的管子,拔罐數目要少,距離要遠,操作時應特別慎重。
總結
拔罐對於疏緩肌肉的彊硬疼痛,效果快速良好。也常用於疲勞所致的膏肓緊崩疼痛。而配合刺血拔罐,更是民俗療法常見的手法。但對於虛弱所致的疲勞痠痛,當以調理氣血為主,不宜頻繁反覆使用。
名人
歷史上奧運金牌數保持人飛魚菲爾普斯(23金)就有使用拔罐調養身體。[2]
曾獲得奧斯卡獎的演員格溫妮斯·帕特洛(Gwyneth Paltrow)2004年參加一次電影首映時,身上帶有拔火罐形成的紅圈圈。
加拿大歌手賈斯丁·比伯(Justin Bieber)、維多利亞·貝克漢姆(Victoria Beckham)以及女演員詹妮弗·安妮斯頓(Jennifer Aniston)都被拍到過身上帶有拔火罐留下的紅斑的照片。
NBA騎士隊勒布朗·詹姆士就多年用拔罐,火箭隊哈登與雷霆隊韋斯布魯克今年(2018)季後賽也開始拔罐。[3]
參考資料
Cupping therapy: History.
「東方拔罐力量」菲爾普斯最愛 俄媒:跟服用禁藥一樣. 2016年8月10日.
拔罐有效!詹皇7顆後仰跳投平紀錄. 2018年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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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潮定義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評價
Wong Wai Man
消滅廣東話,再祭馬克思。網上人人爭相聲明,自己的母語是粵語。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定義,母語就是你自少學習,用以思維和溝通的語言。
用這個定義,香港有八成以上的人口,是用廣東話作為母語。
電台電視說的,生活上購物看病,路上交談,無不是廣東話。
上班途中,突然發覺,電話留在家中,心中一急:弊!無帶電話!
情急之下,對自己說的話,不就是母語?
發夢的語言,不受控制,是本能反應,那還不是母語?
本來不值得討論的題目,突然引起社會恐慌,因為,幸福不是必然的。
要消滅香港,要先消滅廣東話。
九七後,董建華的教育政策,就是母語教學。
家長反彈,因為華人世界有民族自卑,子女學好英語,才能出人頭地。學校用母語教學,當時以為是廣東話教學,那子女便沒有前途了。
母語教學推行不了了之,老董又下台了,便推行普教中。
這是打開缺口的關鍵一步,讓普通話進入校園,便可以藉機引入國內老師,推行大陸的意識形態。
愚蠢的家長一般都認為,用普通話才能學好中文;人人都想子女入讀,月費萬多元的國際學校,還不是用普通話教中文?
社會接受了普教中,浸會大學就告訴你,無論你念什麼學系,普通話不合格,休想大學畢業。
到今屆政府,教育局引用一篇大陸學者的論文,說粵語不是香港母語。大家才如夢初醒,當年老董的母語教學,說的不是廣東話,原來另有所指。
北京要香港變成一個大陸城市,用的都是對付西藏、新疆的方法,打進去,拉出來。
大量引入國內人,逼走不滿的香港人——有條件的移民外國,無條件的搬上大灣區。
香港的空間,留給國內人。
改造香港,必須由學校入手,由小朋友開始改造。教學語言是重要的一步。搶到這個戰略山頭,進一步,學校就禁廣東話了。再鼓勵小朋友間互相告發,誰誰誰私下講了廣東話。
慢慢地,要社會上有個意識,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普通話,低下階層沒知識的才說廣東話。
至於電台、電視台,政府掌握了發牌權力,要將廣東話轉為普通話,就易如反掌了。
當學校、電台電視,都以普通話為正式語言,這個環境長大的孩子,便視廣東話為基層,勞動人口的方言。
一如今日我們笑街市的台山話和潮州話一樣,香港便真正回歸了。
這是一套嚴謹周密的共產黨管治地方政策,消滅你的語言,才能改變一個地方的價值觀。
消滅了舊香港的價值觀,取而代之,又是什麼價值取向?
習近平趁馬克思誕辰二百周年,重舉馬克思大旗。
不彈此調久矣,突然又祭出他的神主牌來,令全世界都為之錯愕。
中共1921年在上海立足,用的是這一套。
那是時代的機遇,背景是晚清的腐敗,列強的欺凌,推翻滿清後的亂局,國民求變的急切,蘇俄十月革命的成功,五四運動的打倒孔家店,這個時候否定了儒道傳統,借來馬列思想,是滿足當時貧苦國民追求人人平等,安居樂業心態。
但四九年奪得政權後,馬列主義經過實踐,民不聊生,山河濺血,基本上人人都知是一個時代騙局,所以,毛澤東一死,鄧小平掌權,便無人再提馬克思主義了。
鄧小平實際。他知道共產黨的毛病,只要貼貼服服的官,不要堂堂正正的人。未吃飽飯前,什麼形而上的主義都不要說。所以,訂下了廿八字真言,作為治國根本:
冷靜觀察,站穩腳跟,沉著應付,韜光養晦,善於守拙,絕不當頭,有所作為。
結論是:中國永不稱霸。
今日北京,討厭鄧小平的一套,極端民族主義之下的大陸,人人要覺得是時候亮劍,給世界看看中國是行的。
這時候,單靠老鄧的吃飽飯已經不合時宜,老江的悶聲發大財也不行,因為已經全國發錢寒了。
國民思想真空,亂局便起。在中華文化中找出路,儒家的中流砥柱,道家的因應自然,價值追求,始終和中共政權南轅北轍,格格不入。
技術上取法家,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趕絕這兩類人,方便政權。但民間只以動物本能生存,仍要找一個海市蜃樓的宗教成精神寄託,才易於管治。
清代道光末年的「洪楊之亂」,洪秀全祭出西方耶教的聖經,拜上帝,號稱解放婦女,禁纏足,殺土豪,分田地,竟然可以打上南京。
這個理想的夢,很有威力。尤其是當群眾對現實不滿,價值真空,這種一本萬利的種金術,可以讓人義無反顧,飛蛾撲火。
大陸人吃飽飯了,部份人又出外旅遊,見識過外面世界。官貪民窮的現狀不會改變,紅色血脈的特權不容觸碰,社會動盪的因素具備,像洪秀全推出聖經拜上帝,又怕教會坐大,始終不是清朝了。
拿毛澤東護身,就想起他背後的陰魂馬克思。那是毛的法術,北京想再用一次。
馬克思祖家,德國媒體,對習重祭馬克思嘲諷,《焦點》雜誌說:
「號稱實行馬克思主義的中國,但卻是推行極端的資本主義。這恰恰證明馬克思學說,已經喪失了生命力。」
五月,是馬克思誕辰,也是巴黎學運的日子,是1968年,五十年前。
那是世界青年迷戀共產主義,希望改革主流體制的日子。
台灣學者蔣勳,最近就五十年前的巴黎學運,對馬克思主義迷戀的青年的追求總結,也對自己要求:
永遠在政府之外,
永遠在權力之外,
永遠不為利益集團幫腔,
一生鄙棄趨炎附勢的傲慢。
中國第一位共產主義信仰者瞿秋白,在長汀監獄槍決前,寫了一首七絕:
夕陽明滅亂山中,落葉寒泉聽不窮;
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萬緣空。
這是中共宣傳機器外的認識馬克思。
#大灣區 #廣東話 #中共政權 #馬克思
2018年5月8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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