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一生,都在得到與失去之間徘徊。
得到了,不必狂喜;失去了,惋惜一下就好。
得失隨緣,閒淡由之。
因為有時,得到本身就是一種失去。
生就男兒身,便失去了女兒態;得到了成熟,就失去了天真。
選擇了某種職業的艱辛,就體會不到另一種職業的責任;擁有了喧囂的城鎮,就喪失了寂靜的山村。
有了安全的港灣,就沒有探險的漂泊;想要小溪的清澈,就看不到大海的磅礡……
而失去也一定伴隨著得到。
辛苦帶來收穫,淚水領略人生百味,挫折引領成功之路,遺憾又不失為另一種美麗。
仗義疏財,得到人心;肝膽相照,得到知心;淡泊名利,得到安心;清心寡慾,得到舒心。
得到和失去,有時就連我們自己也分不清。
如果能看懂得失,生命就會增加很多樂趣。
一個畫家在家中有午睡的習慣,身心健康、逍遙自在。
一天,他有兩幅畫突然賣了很高的價格。
他只要想到銀行存摺上一長串的數字就激動不已,無法按捺自己的心。
隨後,他越來越忙,非但午睡沒有了,晚上還經常失眠,身體越來越差。
過去他作畫喝茶,活在淡泊的世界中,從不為睡眠而發愁,他活在天堂;
自從名利來了,他一腳踏入了地獄。
畫家得到了名利,卻失去了本心;待他捨去名利,內心的寧靜在不知不覺中回歸。
得失總是這樣,在我們不經意之間就完成了身份的轉換。
我們在貧窮時渴望財富,卻不知擁有財富之後的生活,未必如我們的想像。
把得失看淡些,比得失本身更加重要。
即使我們擁有了全世界,也只能日食三餐,夜寐一床。
就算我們擁有一千雙鞋,也只能穿一雙。
何不把得失看淡些,寵辱不驚來去無意,心中寧靜,優雅隨之。
人生沒有真正的絕望。
樹,在秋天放下了落葉,心很疼,可是整個冬天,它讓心在平靜中積蓄力量。
春天一到,芳華依然。
只要生命還握在手心,人生就沒有絕望。
一時的成敗得失對於一生來說,不過來了一場小感冒。
心若累了,讓它休息,靈魂的修復是人生永不乾枯的希望。
寂靜的春天心得 在 旅行熱炒店Podcast Facebook 八卦
【EP60 北極圈裡頂天立地的他們,稱呼自己為「真正的人」——弓頭鯨、極地民族Iñupiat與美國最北邊的小鎮】
六月下旬的北極海畔,白皚皚的浮冰仍未完全消融;兩個月不會下山的太陽高高掛在天頂,卻驅不走荒涼大地上徘徊的寒意。杳無人跡的苔原上,一群在此居住了數千年的人們,正以獨特的節慶「Nalukataq」慶祝著春天捕鯨的豐收,叫聲與歡呼聲不絕於耳,為寂靜的極圈帶來難得的熱鬧。
歡迎來到美國最北邊的小鎮,Utqiagvik,或者它在2016年之前的名字,Barrow。在這個每年有2.5個月不見天日、年平均溫攝氏零下10度、物價是美國平均3倍的地方,究竟住著怎樣的一群人?在這片植被稀疏、鳥獸罕有的土地上,他們如何利用有限的資源與代代相傳的在地知識,懷抱著崇敬的心,接受上天賞賜的海中大禮「弓頭鯨」(bowhead whale)?而在致力維繫傳統的同時,他們又是如何藉由獨特的資本運作模式,走出自己的一條路?
睽違20多集,旅行熱炒店的極圈系列強勢回歸!這回的極圈主題,沒有極光、沒有自然美景、沒有聖誕老人,更沒有蓋冰屋的愛斯基摩人,只有主廚一顆旺盛無比的好奇心,帶領大家一起走入極圈,從Iñupiat原住民的捕鯨文化出發,看見寒帶環境、海洋生態、傳統文化與現代科技,如何在這裡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彼此交會!
✅ 本集重點:
(00:04:10) 美國最北邊的小鎮,Utqiagvik或Barrow究竟是個怎樣的地方?
(00:08:21) 前往Utqiagvik其實不難!但是對背包客而言最大障礙可能是預算?
(00:12:31) 所有房子都漂浮在半空中?塵土飛揚的碎石路面像砂石場?
(00:16:18) 欸所以,Nalukataq到底是個怎樣的活動?
(00:19:40) 極圈原住民之間的關係,從格陵蘭到俄羅斯都有相似之處?
(00:22:13) 關於北極海的弓頭鯨族群,人類捕鯨的歷史與現況
(00:27:30) 懷著崇敬的心接受上天的賞賜,Iñupiat捕鯨傳統處處是學問
(00:33:25) Nalukataq上半場:見者有份的美食,從馴鹿湯到各式魚肉料理
(00:37:42) Nalukataq下半場:彈跳高飛,瘋狂撒糖!
(00:41:18) 極圈小鎮的生活現實:高物價、流水席社會,與原住民資本運作模式
(00:47:43) 毛皮店不是只賣毛皮!天涯海角也躲不過全球化浪潮
(00:49:44) 欸所以,Utqiagvik真的值得去嗎?文化中心與傳統復振
(00:52:23) 暖心小故事與心得感想!
(節目總長56:55)
✏️ 勘誤補充:
(00:27:26) 「從保育動物中除名」應為「從瀕危物種中除名」。
(00:51:53) 族語復振的方式,除了Rosetta Stone軟體外,當地學校亦有提供沈浸式學習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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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春天心得 在 陳德政 Facebook 八卦
2007年紐約回來後不久,開始在《GQ》上面寫音樂文字,對一個菜鳥作者,那是很大的機會。
「哇!GQ耶。」每個月都期待收到那本印刷漂亮的雜誌,聞聞紙的味道,嚮往著其中幾頁的生活感。
一陣子沒在《GQ》上寫東西了,而我也一陣子無法再寫這個過去很熟悉的題目。十月號回到久違的版面,重訪一個熟悉的主題,就像重回前女友懷抱似的(咦),竟沒有每個月寫其他專欄前那種拖拖拉拉將自己逼到絕境的痛苦感。一個下午輕快地、舒服地把文章寫完了,而且自己還滿喜歡。
貼在這裡。
〈關於現場演出的二三事〉
紐約市寒冷、朦朧而神秘。這裡是世界的首都。這城市像一塊沒有雕刻任何名字或形狀的板子,它不偏寵任何人。一切永遠是新的,永遠在改變。街上永遠是不一樣的人群。— 巴布・狄倫
曾經,我也是那些在街上晃蕩的人群,寒夜裡我縮著脖子、裹著大衣,在東村的搖滾俱樂部或下東城的地下倉庫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或者,什麼隊伍都不用排,等著看一場現場。我有一個看團戰友,是研究所班上的台灣同學,人在異鄉,朋友不太好交,最終都是和自己人混在一起。
大多時候,我是自己去看現場的,大概我那張看團Schedule太瘋狂了,沒有一定的熱誠和體能,很難那樣去追星,雖然我不太確定自己一天到晚跑Live House是為了「追星」,那時看的多半是名不見經傳的樂團—The National、Animal Collective、Black Keys,當然,這些後來都成為大團了,但當時看的絕大多數,特別是不小心瞄到幾眼的暖場團,就一直名不見經傳下去。
有時我會想,那些走不下去的樂手,後來去做了什麼工作?他們是如何「轉職」的?對於創作者,世間沒有比發現自己不如自己想的有才華更殘酷的事。
我很早(大學二年級,應該還算早吧)就體認自己沒有玩音樂的天份。大三那年,我到墾丁去看春天吶喊音樂祭,是公元2000年的事,即Pulp那首〈Disco 2000〉裡歌頌著的:Let's all meet up in the year 2000
果然,所有人都在那裡!玩團的、聽歌的、想搞事的、想體驗一下所謂嬉皮生活的、想吹噓自己被島嶼邊緣的DIY美學洗禮過的,各色人等在一處偏僻的草原上群聚,有一搭沒一搭聽著破爛舞台上地下樂團的演出,一邊討論著半個月前剛結束的總統大選—台灣之子要進入總統府了,音樂圈也會跟著改朝換代(當年金曲獎換了一批新的評審),轟!轟!轟!台上傳來的破音電吉他和台下交換的耳語一樣熱鬧,可比中華職棒黃金時期。
及早認清自己上不了演出舞台(雖然在春天吶喊,我看著台上也常心想:齁!這樣也可以哦?)便能將更多時間心力放在成為一個稱職的看團人(Concert-Goer)這件事情上。誠如狄倫所言,紐約是世界的首都,2000年初期的美國也尚未「川普化」(另一位紐約搖滾ICON路・瑞德早在他的歌曲〈Sick Of You〉中預言過了:They ordained the Trumps, and then he got the mumps),我在紐約求學的那幾年間,成了名符其實的看團公務員。
一週兩場是基本的,最高紀錄七天內看了五場,且有三場發生在同一個地方—迪蘭西大街上的Bowery Ballroom,到後來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是要去上班,門口的黑人保鑣還會和我打招呼:「嘿!你又來啦?」然後伸手探探我的書包,確認裡面沒有奇怪的貨。
很花錢吧?常有人問。就像前面說過的,看的多是剛起步的新團,門票10—15美元可以搞定,偶爾夾帶一場New Order、Sigur Rós、White Stripes那種比較貴的,順便見識一下豪華的劇院。我是個超認真的看團人,有機會一定站在第一排最中間,相機拿出來從頭拍到尾加動態影像錄製回家上傳YouTube,重點是,幾天內就要在自己的部落格貼出一篇文情並茂配圖又配影像的現場心得文。
就這樣寫了上百篇、幾十萬字的Live Reviews,寫到造成職業傷害(現場都站太前面,耳朵受損了,幸好目前已經恢復),寫到被報章雜誌找去當樂評人被出版社簽下出書變作家後來繞了一圈超想擺脫那個「在紐約看過很多現場演出的人」的標籤。如今回頭望去,二十多歲的我隻身在世界首都看了上百場演唱會,除了因為真的很熱愛音樂,排解留學時的寂寞,以及尋找同好這些較外顯的因素外,也是因為那時的我,真心相信搖滾碰撞出來的可能性。
一如龐克教母佩蒂・史密斯說過的:「我們擔心曾經養育我們的音樂會陷入精神危機。害怕它丟失宗旨,害怕它被商業化,害怕它在壯觀的場面、鉅額資金和乏味複雜的技術泥沼中掙扎、陷落。我們會拿起這一代人的武器:電吉他和麥克風。」
從紐約的寒街搬回台灣的熱巷後,前幾年我依然常跑現場,三十歲後,每年看現場的次數卻直線下降,一年的場次,幾乎等於紐約生活的一週而已。也許,太早在一個領域裡破關不見得是好事,也許,在2012年夏天那場Radiohead台北演出後,我已經沒有更高的現場經驗可以追求了。
傑克・凱魯亞克在《在路上》裡這麼形容1949年紐約Birdland裡一場爵士鋼琴的演出,當鋼琴家起身後,凱魯亞克形容:「那是上帝坐過的空椅,而上帝已走;這是上帝走後的寂靜之聲。那個晚上下起了雨,這是雨夜的神話。」
Radiohead演出那天,台北出了彩虹,隔日,上帝已走,我從此不再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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