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等疫苗》
疫苗短缺,遲遲未來。
過去一個月,時間突然過得好慢。
疫苗少,衆人齊心,未必一定要追究政府責任。但民間捐,官方百般刁難:企業買,官方不准開放。
於是各方怒吼,齊指總統府。
終於,來了日本疫苗。
根據新聞已經過少的疫苗,下一波重點除了保護醫療,還是要再保護中央總統府、行政長官,(台北市得在七萬劑中保留1.2萬劑給中央)⋯⋯還有可能加上比政府更有能力買到BNT或是Moderna 等疫苗的半導體產業。
南韓也特別保護半導體公司,台灣並不是特例。
但他們的疫苗沒有如此短缺,短缺到75歳以上老人不能打,重大傷病患者不能打。
韓國的政府機關現在沒有買不到疫苗的大難題,AZ在當地SK工廠製造,Moderna 即將在當地三星製藥公司分裝,優先供應韓國。
其實説穿了,台灣許多國際半導體公司比台灣政府更有管道取得疫苗。政府只要願意開放,他們即可自救,甚至回頭幫助社區居民。
但政府的政治利益考量太多,怕開了這個口,堵不住另一個口:尤其怕突顯自己的無能與錯誤。
於是政府守住顔面的代價,是第七類之後,絕大多數臺灣人的生命安危,棄而不守。那是將近1500萬人。
人們控訴妳無情,妳一定不接受。但人們的性命在掙扎缐上,你在乎嗎?
六月近中旬,屈原離騷日。這一波又只有85歲以上老人,才能施打:而這波疫苗是日本捐贈的124萬劑疫苗,是這半年以來,最大的疫苗數量。
我喜歡的一群女子們發起《我陪你等疫苗》。我知道他們希望安定人心,不要因為疫情嚴重,疫苗又短缺,人心焦躁。
不安,的確對身體不好:但另一面也是對政府不做為的消極順從。
權利,從來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生命權,更不適宜佛心等待,凡心安自在,自得其苗。
佛說:聞聲救苦。佛説:上報四重恩,下濟三塗苦。若有見聞者,願發菩提心。
這幾天我看到一些朋友,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懼,努力壓抑對家人的擔憂,甚至對自己心中不敢表達的「怨」、「氣」皆努力修行,不讓已發芽的「恨」冒出來。
在近一個月的點點滴滴中,人民漸漸明白自己是一個棄民,而統治者既冷漠、傲慢且自私無情。
他們想活下去。
統治者,聽不見。
什麼時候高談人權的島嶼,活下去,成為奢侈的要求?
所以#我們陪你等疫苗?
當老人還在死亡中,當重大傷病還處於危機之中:他們施打的順序卻排在總統府⋯⋯第二類之後的第八、九、十類。這完全與全球人權民主國家的疫苗順序,背道而馳。
這不是民主,不是人權,它是徹底的無情特權。
於是在暖暖的愛之外,#我陪你等疫苗⋯⋯
我想改成:
#我們都在等疫苗。#我們都在等疫苗。
#我們都在等疫苗。
PA:我尊重願意施打國產高端疫苗的人。
人各有志,何況與生命有關的選擇。
—圖片來自蔣勳老師的畫作
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A&Aミュージック【レトロ】 Azuma Ak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岐阜県岐南町コンサート 幼稚園年長さん 久し振りに見たらお客様に恵まれて成長するのがよく分かります。 楽しく歌ってます。...
大利根無情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同理心》/陳文茜
*如果你總覺得人生就很苦,而你又不是難民、不是乞丐、不是無家可歸者,甚至你仍擁有家人、擁有健全的四肢,我想大膽地說:你的痛苦,可能不是來自於痛苦本身。
你的痛苦與憤怒,可能一大部分來自你欠缺「同理心」。
你無法換位思考,你永遠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觀看他人與社會,並且因而放大了自己的「不幸」與「不平」。
托爾斯泰有句名言:「每個幸福的家庭,故事都是一樣的;每個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現代人的仇恨,或者輕微一點說,彼此之間的「誤解」與「隔閡」,許多正來自於欠缺同理心。
我們看到一個老榮民的背影,刻薄者稱其「中國難民」,勢利者認定他們是「底層窮人」。有多少人在一個榮民擦身而過時,想到他所屬的時代悲涼,感念他們的奉獻與卑屈,反省我們的殘酷與冷漠。
「同理心」的建立如此匱乏,小從家庭內部的親情,職場彼此的互動,擴及社會不同群體。
世間有這麼多的兄弟鬩牆、社會仇恨……
因為「同理心」不是我們的本性,也不是我們社會教育的主題。
我們的本性是觀照自己,不是理解他人;我們的本性在不知不覺中自私且無情。
除非透過反省、經由學習,承認且意識此種「人性的匱乏」,我們的本性才能盡量避免「平庸之惡」。是的,平庸之惡,當我們將人性停留於直覺的平庸時,我們的本性便會有惡罪隱藏其中。我們甚至不會自覺,理所當然。
這是著名的學者、也是我研究所第一任校長漢娜 · 阿倫特(Hannah Arendt)對極權主義起源的精准描述。
人,不用太壞,只要沒有為他人設想之心,只要愚魯且自私,便可能成為邪惡之人。
而克服這種人性之惡的方法,正是「同理心」。
我人生第一個同理心的「大事件」,來自外婆的重病。
十一歲之前,外婆對我疼愛照顧,無微不至,直到她突然心臟腫大,住進了台中中山醫院加護病房。那是某一個傍晚,外婆突然喘不過氣來,四阿姨一看不對勁,趕緊帶著外婆住院。我看著救護車呼嘯,笛聲回鳴,好像準備穿透我的一切,永恆隔下一道分割線。
之後,我又跑又走了約莫三十分鐘的路程(在那之前,我出名也可笑地連過街都要大人牽手才敢),經過了十幾個紅綠燈,穿越了許多不熟悉的街道,不斷問路邊人:「請問中山醫院在哪裡?」
那是我的第一次「流浪」,我知道我往哪裡來,卻不知道自己的遠方有多沈重。我明白一個十一歲孩子在醫院裡不能做什麼,但是我必須抵達那裡,那是我在人間唯一的依靠,她躺在隔著一個高牆厚門的病房裡……她正被急救,醫生說她可能度過不了。
我不是一個節儉的孩子,外婆給多少零用錢我從來只有透支,沒有存餘。深夜,茫然地回家,口袋裡只有五塊錢台幣,飢腸轆轆,到了家門對面的麵攤子,下意識走進去,點了一碗陽春麵。
麵攤老闆是一個外省退伍老兵,煮得也擀得一手好面;外婆疼愛我,常常瞞著阿姨們帶我至麵攤子點滷蛋、海帶芽、滷豬耳朵,加一碗陽春麵。
那個深夜,老闆看我一個小孩走進來只點陽春麵,便慣常地問:「滷蛋?」我平靜回答:「不要。」
第二天,中午當然沒有人幫我準備便當,正在長大的孩子,到了下課放學,已飢餓難忍。又走進麵攤,問老闆:「我可以只要半碗陽春麵,付一半的錢嗎?」我的聲音平靜,表情更平靜;可能自小倔強,做任何事遇任何狀況都不輕易流露情緒吧!
老闆想了一下:「好。」
沒有多久,他給了我一整碗陽春麵,我愣了一下,因為我狐疑他耳朵是否聽不清,而且我口袋鐵定付不出一碗陽春麵的錢。沒敢動筷子,走到正熱騰騰煮面的攤子,我拉拉他的手,「老闆你搞錯了……」
他立即以濃重的四川鄉音回答我:「你先吃,我忙,待會兒再說。」
我坐下來,還沒吃完半碗,老闆突然扔了一個滷蛋到我碗裡,轉身又走了。
我靜靜坐在那裡,想等他忙得告一段落,再問怎麼回事。
約莫黃昏五點,客人少了些,他走過來問我:「小女孩,你的外婆呢?」我據實以告。他立即說:「你以後天天來,外婆會好起來,你不要怕,她回來了,我再和她算錢。」
那一夜我的三阿姨從台北趕回來探外婆,我趕緊告訴她我欠麵攤老闆錢的事,她當晚帶著我向麵攤老闆致謝,並還了錢。
隔幾天麵攤老伯伯告訴我,自己十六歲就在田裡被抓伕來當兵,一路打仗逃難,就靠許多不認識的人一次又一次接濟,才能活到今天。「你這女娃兒聰明,好好讀書,孝順外婆。」
十一歲的我沒有太多同理心,受到一個來自中國大陸戰亂孤窮老兵的照顧。我沒明白,當他說「好好讀書」時,是因為他沒有讀書的機會;當他囑咐「好好孝順外婆」時,是因為他被迫和父母離散,已無孝順的機會。
那「孝順」、那「叮嚀」是遺憾,是另一種想家的表達,是深沈的嘆息。
四川外省麵攤老闆在我們這個本省家庭口中,一直以來綽號就叫「老芋仔」。芋仔是一種不需要施肥的根莖植物,扔在哪裡就長在哪裡。長相不好,烤熟吃起來卻甜甜鬆鬆,削皮時手摸著,有點發麻。滿山遍野,只要挖個洞,就可找到幾顆鬆軟芋仔。
芋仔命賤,「老芋仔」型的外省人,命也薄得很。
過去光顧他的麵攤無數次,我們沒人關心他從中國大陸哪個省份來,怎麼和爸爸媽媽失散的,好似他是個石頭裡蹦出來的怪物。他在我們生命中的意義,只有陽春麵特別便宜好吃、一個夜市裡搭個違章建築從早賣麵到晚、白天也蜷曲攤子內睡覺的孤伶攤販。
外婆後來果然安然回家,牽著我向「老芋仔」麵攤老闆致謝。
一年後,有天麵攤門口特別熱鬧,原來娶親了;姑娘從梨山山上「娶買來」,清瘦嬌小的女子,沒隔多久也生了小孩,小姑娘常背著小孩在攤前燙麵;麵攤老闆難得經常帶著笑意對人說話,這遲來的幸福,滋味應該特別甜。
我之後常常特別光顧麵攤,標準菜色「陽春麵加滷蛋」,像一種感念儀式。
幾次聽到他在旁邊教太太,麵要煮得好,放下去的時候,得立刻撈起來,再擱回去;千萬不能一次燙太久,否則湯糊了,麵也爛了。
有天麵攤老闆不做生意了,關了門,哭嚎的聲音,穿透薄薄的夾板,凡路經夜市的人都聽到。
隔壁雜貨店老闆娘轉告外婆,「老芋仔」梨山小老婆跟人跑了,兒子也帶走了,還把他長年積蓄、擺在床底下的現金全偷個精光。
我望著緊閉的門,有幾次衝動想敲大門,但又覺得突兀……就這樣過了三天,老芋仔上吊自殺了。
上吊時,繩子掛在違章建築梁上,臉就對著後牆的蔣介石遺照。
這是我的第一堂「同理心」之課,我的「同理心」導師。
我不知道他識不識字,上了多少學,我甚至寫不出他的全名。但他教導我的「同理心」之課,我終生難忘,恩情似海。他的故事以如此悲慘的驚嘆號結束,更令我難以忘卻他曾在我寂寞困難時給我的溫暖。
他是個小人物,而他的一生,在哭嚎中、在一切絕念中、在一切棄絕後也就結束了。
最後,經過警察局收屍者認証,沒有送行隊伍,沒有人為他至少煮一碗麵,丟個滷蛋送行……
一個卑微「老芋仔」,一朵比雲還輕的生命,走了。
他的身影,那些溫暖的囑咐,帶著鄉音的安慰,打破了我們家中許多長輩灌輸在我腦海因「二二八」事件而深植的族群偏見,也使我後來絕不同意任何族群的政治語言。
當然也自然形成我後來與島嶼上曾經熟識的朋友們,重大的政治隔閡。
近日因某一事件,人們又談起了榮民,談起了那些被時代徹底犧牲的人。
我想說的是:其實他們一直在我們身邊,每個人不管是本省、外省,富貴貧賤,都會遇見類似的人物。
他們開出租車,當大廈管理員,在河床搬石頭做苦力,為了橫貫公路的開通而做了冤魂……那些悲慘時代的卑微人物,一直在我們身邊。
而我們對待他們的方法,大半是擦身而過,因為我們的社會不只沒有教導我們「同理心」,相反地,它教導每個人觀看的都是自己的、家族的、同一村落或者同一族群的痛苦。
漢娜 · 阿倫特曾特別指出,那些信奉納粹主義的屠殺者,「只是沒有深度」,他們沒有我們想像的邪惡,單單只是「不願意設想他人的處境」。
「因為所謂的人性,如果完全不設想他人的處境,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
同理心,知易而行難。甚至有時候教育體系的大道理,例如「民族」,恰巧是相反的「非同理心」,我們的「團結」來自於拒絕理解和我們處境不同的人;「我們」的認同,凝聚於排斥驅逐「他者」的行動。
同理心,不僅要「捨不得」別人,更要「捨得」自己。
不去苦苦追問自己曾經的痛,而設身處地理解別人的苦。
同理心,不需要偉大的理論,它是一種學習,一種徹悟,一種跨越人性的障礙,理解和你不同的人。
這個世界、社會、哪怕一個小家庭,都是由不同的人組合而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
我們在提出任何一項主張或結論時,至少要有一種警覺心,世界若由一個人、一群相同血統或語言的人作主,這個世界一定有邪惡的排它性。
同理心,不需大道理,就是暫時放下自己,換位在他人處境思考……有時候它只是一顆滷蛋、一碗熱騰騰的陽春麵。
同理心,不需要語言,它就是一個使自己變得更有人性的過程。
如是而已。
——摘錄自《給逆境中的你》
大利根無情 在 怪奇事物所 Incrediville Facebook 八卦
動物的 #求偶競爭
其實比你想像的更慘烈更無情
所以即使扣掉螞蟻蜜蜂這些習性特殊
只有權貴階級有生育能力的社會性動物
自然界還是存在不少可撥仔終身無法脫處
比如 #象鼻海豹 正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
研究發現,雌性象鼻海豹只收 #菁英
絕不接受垃圾,擇偶條件開得非常嚴格
──唯有那些最精銳、最能打的雄海豹
才可獲得牠們青睞、受邀繁衍下一代
相對的,雄海豹一旦打上菁英
從此就能縱橫情場,成為 #大眾情人
被翻牌的頻率直逼歌舞伎町夜之帝王
一生約可和 250 頭雌海豹勾勾纏
(可惜今天沒有接壯陽藥業配)
然而在所有的雄象鼻海豹中
這種豹生勝利組僅僅只占兩成
其他 80% 通通算是被選剩的孩子
等待牠們的結局只有母胎單身一輩子
雖然聽起來好像很可憐
但象鼻海豹約在 5 歲達到性成熟
而平均壽命其實不到 15 歲,換句話說
牠們保持處男的歲月,最多也就 #十年
根本連轉職魔導海豹的資格都沒有
從這個角度看,誰比較可憐還真的不好說啊
#怪奇冷知識662
大利根無情 在 A&Aミュージック【レトロ】 Azuma Aki Youtube 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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