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榕這樣看】原來,在一起生活了35年,我們還是法律上的陌生人。
這是關於兩個男人的真實故事。
他與他,是一對愛好生命、愛好生活的伴侶,兩人在一起生活了35年,曾經許諾相伴終生,但是比較年輕的那位卻提前因病撒手人寰。月初—我們姑且喚他作C吧---C因癌症復發住院,之後病情每況愈下,直到2周過去,虛弱的他才開始意識到自己生命的終結可能不遠了,也因此C開始準備「後事」。由於C的伴侶—且讓我們以J稱呼他---J是外國人,雖然在台北的大學任教,但中文不是那麼嫻熟,因此C委請他的姊姊找律師、處理財產,病重的他只有一個執念,那就是讓J能夠繼續住在他們兩個人的家,留下足夠的錢給J,讓J的餘生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這是一個多麼簡單的願望阿,但是他們沒有結婚、彼此沒有法律上的親屬關係,這樣一個簡單的遺願,現實上就是無比地複雜。
某一天,病房裡來了幾個律師與公證人,C在病床上做了一份遺囑。
J和C的家人雖然認識彼此,但語言並不是十分相通,溝通上還是有點不太順暢。C的家人曾經向J解釋過遺囑的內容,但J不曉得是因為拒絕面對愛人即將離去的現實,抑或是任性地心情低落,他對遺囑的內容其實並沒有很清楚的概念。隨著C越來越虛弱、意識越來越模糊,J也越來越不願意去醫院,他寧可記住兩人之前相處的美好時光,而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所愛的人消瘦地不成人形,而且無法回應自己的呼喚,更無法與自己正常地對話。但是J知道,自尊心強的C不希望讓朋友看到現在形容枯槁的自己,熱愛烹飪的他希望所有人記住他快樂、自在、在家裡下廚請客、享受生命的樣子。這也是因為如此,幾個與J相熟的學生是到很晚期才得知C不久於人世的消息,大家趕到醫院後,才知道C的家人已經開始進行財產的移轉,但因為J無法看懂也無法提供遺囑的內容,所以學生們只能心急如焚地等著C的家人解釋這一切的緣由與經過。
35年的共同生活,只因為沒有婚姻關係,到了最後還是任人宰割。
幾天後,C的狀況越來越差,差到已經沒有意識,而且肺臟功能也已經無法將氧氣輸送到他的體內。C的家人趕到醫院,與醫師討論後決定讓C戴上高壓呼吸器,以維持他奄奄一息的生命。氧氣透過高壓打進C的肺臟,看得出來好痛,C緊皺眉頭,不斷地用力掙扎,用他殘存的力氣拼命抵抗,到最後護理人員只好將他的手以束帶綁住,這一切看在J與家人的眼裡,真的是於心不忍。J心裡面明白,C是希望一切盡早結束的,「越快越好」,他說。然而,醫師的對口是C的家人,作決定的是C的家人,只因為J與C沒有結婚,他們在法律上,就是兩個不相關的陌生人。
J決定不要再去醫院,因為他想記住兩人一起度過的、開心快樂的每個時刻,而不是讓C行將就木的容顏摧毀了他原本美好的記憶。
就這樣過了3天,C走了。那一天,J在家裡,不願意進食,只不斷地喝著伏特加,昏睡,醒來,哭泣。
J的名字是畢安生,他是我的法文老師,我剛到法國留學時,曾經住在他們巴黎的家。上周接到老師的電話之後,我因此而取消了一些行程,和其他當年法文班的同學在家裡與醫院中陪伴著他。你問我:「李晏榕,妳為什麼支持同性婚姻?」不為什麼,只為了所有相愛到彼此陪伴所終的人,能夠不需要擔心自己與另一半共享的一切被奪走,能夠在另一半的病榻之前,為自己所愛的人作最後的醫療決定。異性戀有的很多東西,對許多同志來說,卻是必須靠自己努力爭取,而且還不見得能夠得到的事物。
請支持同性婚姻合法化。
#李晏榕 #同性婚姻 #北市立委選舉 #同志大遊行
外國人稱呼另一半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八卦
#神父的鹽
我們可以做一個有趣的實驗.
如果一個男孩對著一個女孩說,「你要好好保護自己.」
這個隱喻是令人不安的,對於這個女孩而言.
如果男孩這麼說,「我會保護你.」
那麼,女孩可能會感到安心,不過,若你是經過的路人,看到這兩個人,聽到這句話,感受到不安的情緒的,可能就是你了.
因為那危險的隱喻是,「只要能保護你,這個世界怎麼樣也無所謂.」,對於那個路人而言.
所謂公平,就是如此,一百種人有一百種角度,每個人都可以嚷嚷著這世界對自己不公平,他人都歧視我,但我們還必須這麼問,所謂公平是什麼?
那就是每個為他人著想的心,總結起來的集合體,而不是各種私平,串聯起來的混和物,不是針對單一一個人,或者是僅限我所在意的那一個,那一個部分,他是特別的,所以我責問你們全部.
在台灣,面對疫情並不輕鬆,有嚷嚷著要普篩的,有懷疑日本女學生是在台灣被感染,總而言之,一群人不信任台灣的防疫結果,拼命想戳破他以探求所謂的「真相」,但另一方面,又拼命要求開放陸生回台,台灣很安全,要收容更多人,如同口罩要出口中國,若不順她的意,就破口大罵「你還算是人嗎?」又,經濟很重要,趕快開放,有些人「犧牲」是難免的,算不了什麼.
例如我們台大校長管中閔,呼籲儘速開放陸生入境,一面又喜拿新加坡比較,說明中國的數字如何可信.
又或者如八卦版柯糞,稱美國衛生部長訪台,要隔離14天,如不照辦,中國人入境也要比照辦理.
所以我實在想不到,這時候刊登這種情侶卿卿我我的畫面,用意是什麼,就算再怎麼強調這兩人如何分不開彼此,從來沒有像現在分開這麼長(就算在一起也不過三年罷了),有多麼的黏,如何去餵家裡的一隻貓-在神父看來,在大眾充斥著焦慮和不信任甚至各種矛盾和懷疑的現在,這時放著戴著口罩互相親吻,以及浪漫的小故事,都只是在強調自己有多麼重要而已,大於其他人.
一個原則,每多開放一個額外的人入境,就是增加全體感染的風險.
沒有要就全部開放,不然就是歧視,這種荒謬的話來,全部都開放,不設防,這才是對所有台灣人民極度不公正的事情.
陸生來台灣是為了求學,在世界各國早已關閉學校或者進行視訊教學的現在,硬要來台灣說為了學習,受教權如何至上,當作唯一而絕對正當的理由,台灣人有義務去實現他們,這是不公正的事.
台灣人收容非本國公民,本來就是超義務的行為,做了應該獲得讚賞,做不到,也不應該被謾罵.
陸生在台灣,印象並不好,反送中的時候,撕毀連儂牆,和港僑生起衝突,大批的陸生成為學校的搖錢樹,主導了教育的走向,而不是以台灣學生的需求和福祉為依歸.
因為教授上課提到了毒奶粉,被指控歧視,道歉時提及中華民國台灣教授,是在「碰瓷」,是藉「道歉」偷換成統獨的話題便於炒作.
什麼時候強調起中華民國台灣教授,是在偷換統獨議題?這很明顯,陸生已經將所在國家的不正常觀點,悄悄的概括台灣的學校教育之中,使之進行典範的轉移.
如果說,你遇到的「陸生」伴侶是特別的,不能用其他陸生概括,但這名港生女友,指控起台灣來「看到台灣為了仇恨中國而放棄原則和事實」就能將台灣所有人一桿子挑起然後打翻?
非公民就是非公民,不會是次等公民;台灣之所以能享有如今防疫成功的安全環境,來自於所有台灣公民的付出和努力,非公民的待遇不會等同於公民的待遇,要求他人對自己付出責任的時候,想想,你對於台灣盡了什麼樣的義務?做了什麼樣的貢獻?
台灣已經保護了在台港生的生命安全,沒必要再去為了港生的陸生伴侶去多付出什麼代價,這裡是台灣,不是中國,不是香港.
如果口口聲聲說把台北當自己的家,卻因為台灣無法讓你的陸生伴侶團聚,使你們切成一半,而你們分不開彼此,就因此變成「台灣是和中共一樣的無恥渣男」,說出這種話來,我看不出,你愛這塊土地什麼,信任這塊土地上的人什麼,有什麼資格端出「結構性的不信任」.
如果打從一開始就不信任這裡,這裡的所有人,又要如何要求別人信任你什麼東西?
說陸生像棄子,又何嘗不是把自己當作過客,把台灣當成了旅人過客的旅店,要提供各種服務,滿足自己的需求,而不是為這裡做些什麼,若不滿足,就破口大罵,台灣人不愛我們,不理解我們,逐著水草,到下一個宜居的地方.
對你們來說,這裡或許是一個移居的旅店,對我們來說,這裡就叫做家,旅店不滿意可以換,家如果失去,就失去了生存立足,唯一的地方.
我所存在之處,我們的地方.
你知道仇恨的來源是什麼嗎?就是把別人的家鄉,當成自己的愛巢,傲慢地稱自己為異鄉人,視所有存在於該地的人於無物,讓他們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好滿足自己.
去吧,去一個愛中國人的地方.
去一個沒有歧視的地方,去一個沒有差別待遇的地方,或許那是存在於夢中的共產世界,又或者,那是一個人吃人的地獄,正是因為沒有歧視,所以可以永遠認為其他人都在歧視自己,正是因為沒有差別待遇,所以所有人都得到同樣的壓迫,同樣的謊言,同樣的疫病,同樣的災禍,將政府的獨裁,當成是天災,將人禍,視為是意外,將不自由,當作是平等,對著每一個能報復與遷怒的理由,當作是出口,將壓力釋放給無辜的人,滿足自己的公正.
在這樣的世界裡,每個人對每個人都沒有責任,去到那樣的世界裡,他們要求別人對自己付出責任.
就連中國人,都不愛自己是個中國人.
別說陸生到不了台灣,就連台灣人自己,也回不了台灣.
一名拿著中華民國護照的台灣人,在外國想搭飛機回台灣,卻被阻擋,
「他們說我們必須要武漢肺炎檢驗報告陰性才能登機,我們就說,拜託我們台灣人耶,那是給外國人的.他們就一直說是他們的系統上說的.」
「後來我們打給長榮航,繼續釐清台灣人並不受限,那只限定外國人.他們打死不信.後來搞半天,才發現他們根本搞錯我們的國籍.」
原來,他們的國籍被設成中國,因為被設定成中國人,所以不能回台灣,明明是為了保護台灣而設的限制,卻因為中國施壓更改國際航空運輸規定,台灣被當作中國的一部份,所以台灣人不被當成是台灣人,被排除在外,連自己的家園都歸不得.
所以我們要變更台灣的護照,去掉China,而國內居然有一群中華民國的中國人,毫無道理的反對著.
當中國施壓台灣的時候,這個陸生和港生可有說一句話?中國在為惡的時候,是不是視而不見,當作理所當然?是不是害怕自己被制裁,或失去前途,而默不作聲?
還是在中國迫害台灣或者維吾爾族或是香港的時候,相較於那些被傷害的人,在他們面前理直氣壯的說「不是所有中國人都是如此」?
他們有沒有試圖去阻止中國政府代表自己?
「為甚麼台灣政府會相信你這個僑生可以自我隔離,但她這個陸生就做不到了?至少我得到為自己和他人負責任的機會,但她一開始就被排除了這個機會」
因為這個機會不是你創造的,是台灣人創造的,台灣的公民意識造成了防疫成功的結果,人們犧牲自己些許的自由,聽從指揮官陳時中的指揮,人人戴起口罩,而口罩覆蓋著人群,因為信任而構築了平安的保護網.
台灣人有權力決定,該讓誰進來,誰不能進來,決定該為誰犧牲自己,承受代價,使自己置入風險之中,因為我們就是付出而創造出機會的那一個,而不是中國人,香港人.
是台灣人.
若我們給陸生較不好的待遇,是因為他背後的那群人,正是壓迫台灣、恃強凌弱,對於各個族群施予強暴要他們當中國人還大聲叫好的那群人,就算該名陸生未曾參與,但他無力阻止也無法改變.
若我們給港生較好的機會,也是因為他背後的那群人,同樣是被該國壓迫的對象,他們抗暴追求民主,悲痛地揚起榮光的旗幟,無懼於金錢堆砌起來的脅迫與中國人的恫嚇,我們認同他們的勇氣,他們贏得了我們信任,我們稱他為手足,但不會因而替代掉我們的本質.
因此優待港生,就算他不曾參與過.
這個決定不會是讓所有人都上船來,都覺得公平滿意,然後使小船顛覆,因為小船的空間是有限的,那些醫院、病床,原本就不是為陸生而設,是台灣人付出自己的稅金,為了不可知的未來而設.
這就像,當台灣成為一個疫病蔓延的小島,根本不會有人跑來提什麼愛、公民、自由民主的條件,你們應該如何云云,又或者羞辱和詛咒,「台灣終有一天會爆掉」、「沒見過那麼無恥地居然還在講什麼自由民主的政府、民進黨趁亂把舊生(在學學生)無法回台的責任再嫁禍給中共」.
也不會有自我中心般的囈語和情緒勒索,「她們對這種歧視最為敏感」、「沒有人在乎我們這些非公民也是人」、「台灣你欠了你自己」.
為何?因為那時你早已不在這裡了,台灣已失去了利用價值,也沒有罵的必要了,你早已去尋求下一個讓兩人結合的伊甸園,歌誦情愛的奶與蜜之地.
今日,有一群香港僑生到神父這裡來,他們說他們的意見被替代掉了,真正香港大多數僑生的心聲卻無法傳達出來,他們反對這樣的意見.
猶令我驚訝的是,蘋果日報居然會刊登這樣的羅曼故事,在世界上許許多多人面臨真正的生離死別,親人為見染病的祖母,奮不顧身地爬上醫院的圍牆,隔著玻璃看著對方嚥下最後一口氣,面臨真正的痛苦,因為來自中國病毒的傳染,浸潤在無止盡的喘息與悶痛之中,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說話都是一種珍貴,在自由的國度之中,毫無道理的溺水.
他們或許覺得很浪漫,但我覺得噁心,更感嘆同為香港人,握有的話語權是如此的不對等.
如果說中國和台灣一樣,那就是把中國的暴行栽贓給台灣,認為台灣應該為中國的疫情善後,甚至負責;如果中國和台灣一樣,都是渣男,那麼到哪去都沒有分別了,去你該去的地方,由你們兩個人證明自己的愛情,而不是要2300萬人去證明它.
我覺得這位港生對於台灣的羞辱和唾罵,不能代表港生,不過有一群媒體很樂意讓她這麼做,因為事關他們的利潤和祖國的意識形態,有這麼一枚站在道德高地(事實上並沒有)的茱麗葉,吶喊著歧視、迫害,「你們都討厭陸生!」,彷彿諸多不幸與家族仇恨,正在阻礙他們的愛情,再以此推及到全體陸生,去台灣沒有鍍金學歷、沒有階級流動、沒有光環,大多只有一片單純的求學心,噢,她忘了說,還有一位港生的免費漂白劑,用她的單純與無知,去隱蔽黑暗裡的圖謀和不軌.
是阿,台灣的學歷不值錢,台灣的教育沒有名校的光環,台灣並不在金字塔的頂端,但台灣有可以令你安心呼吸的空氣,維繫生命安全的環境,這超越了英國牛津、美國耶魯,這不就是所有人用各種方式,搶破頭還是要來台灣的唯一理由嗎?
到底是誰在疫情來時,說了諸多謊言?
仇恨台灣,可以將無比的激進,說成無比的溫柔;置台灣於險境,無視整體台灣人的福祉,可以說成是為了全體人類生存的偉大情操.
看著這樣自溺而自我哀憐的言語,實在令人感到難過,他們對台灣無窮無盡的索求,宛若次等殖民地的要求收容她和她的愛人和與她的愛人相關的人的各種各式各樣更好的待遇,對於台灣人框架的奇異的道德標準,其實有不少是來自過份放大的意淫和恐懼-這建立在她對中國的無知之上,對於中國的不可抗拒性,讓她只能稱呼令人不明所以的「大陸」,讓她以為逼迫台灣人服從就等於是一種抗爭,是台灣人抗拒這種近乎濫情濫用同理心的認知.
當她喊著「喔,羅密歐,你為什麼是羅密歐呢?」
當地的農民嘴巴都掉了下來,是什麼允許她來到別人的院子裡架起舞台,讓所有人不能自主地成為她的觀眾呢,用辛苦種植的米穀去供養他們的幻想.
這不是追求平等,
這是自私.
這樣的自私,像極了愛情.
brother.
【贊助神父的菸 追求自由平等不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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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稱呼另一半 在 我是台灣人.台灣是咱的國家 Facebook 八卦
台灣人溯源
科學解密生物密碼的核心脈絡叫「基因」,而現代的陸地板塊並不是幾萬年前的模樣。因為地球歷經過冰河期與大洪水。
截至目前為止,當代人類基因研究報告指出,六萬年前人類從非洲出發後,有一支隊伍沿著陸地西方走,四萬年前抵達歐洲,而後混血融入丹尼索瓦人與尼安德塔人的基因後,成為了歐洲人的祖先;另有一支沿著大陸棚南端一路經過當時還是大陸棚的中南半島,而後走到台灣。這批人選擇留在這邊生活,也就是目前台灣原住民最早的祖先,當時是五萬年前。
而後有一支隊伍,選擇離開台灣,繼續前進。後來渡海到日本成為了日本人的祖先;而後子孫再渡海到朝鮮,再翻閱長白山進入了支那大陸北方,成為蒙滿族人的祖先。
支那大陸傳說的蚩尤大戰黃帝,依邏輯推論,就是台灣先民後裔的那支北方民族,戰勝另一支循著歐洲路線過來的百越民族。而戰勝的北方民族後來進駐大陸河套中原地區,成為大陸人最重要成份的基因來源。
由於地球上人類出現過的痕跡有一大段空白,加上目前地球上的古文明都顯示地球曾出現大洪水,洪水直到約莫1萬2千年前才退去。大洪水當時只有少數高海拔的地區的人才有機會存活,而台灣島卻是全球唯一一個短短幾天步行的距離,就佈滿了268座三千公尺以上高山的陸地。當時這些留在台灣的祖先,就倖存了下來。
而後六、七千年前台灣北部大屯山火山爆發,影響遍及全島乃至附近海域。
當時台灣地底下的熔岩庫大噴發,岩漿流入台北盆地,形成了後來從湖乾涸逐步成為陸地,而後成為今天的台北市。
當時的熔岩不只從山頂噴發,也從遠在台灣宜蘭外海11公里海底地殼薄處噴發。74座海底火山噴發的結果,形成了如今我們稱呼為「龜山島」的島嶼。
由於這種大規模火山噴發,極度不利於作物與生物的生存,當時居住在台灣的先民,因為生存空間改變感到不安,被迫再向外移民,成為了後來整個太平洋南島民族共同的祖先。
甚至有哈佛大學的教授依其研究指出,台灣人很可能是多數當代智人共同的祖先。
或許真有少部份人從北方支那大陸在冰棚退去大洪水來臨前,循著陸地抵台台灣。但那些人在大洪水存活下來的機率遠比本島人低。而大洪水過後那邊的人要來的可能性,會遠比我們要過去的可能性低,因為台灣有地震、颱風等天然災害的威脅,而那邊沒有。
也就是說,依造基因學的理論,台灣的基因之於亞洲種族相較是較為亙古的,而後陸續加入的百越民族血統,應該也都是台灣先民的後裔。這個只要從基因定序去看就能解開謎團了。
依照哈佛大學對於人類基因的研究,東南亞民族的存在可追溯至500~7000年前,而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更指出,東南亞的民族很可能是台灣的某支原住民族沿著海路抵達菲律賓、印尼定居後衍生。
這與台灣六、七千年大屯山火山爆發造成島民遷徙不謀而合。我們甚至可以大膽推估,支那大陸南方的百越民族,很可能也是當時台灣先民為躲避火山爆發後嚴苛的生存環境,向北移民後的後代。
摘》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報告指出,這是因為台灣過去是航海民族居住的大本營。靠著優異的還海技術,這位台灣人(嚴格上來說,他是現今原住民的祖先)從台灣航行到菲律賓,再到印尼,最西到非洲的馬達加斯加島,最東到復活島,最南到紐西蘭。
《遠見》MIT研究:台灣人可能是現今地球人類的共同祖先?
https://s.yam.com/pyJFZ
「#台灣族人依舊在,#只是忘了我是誰!」
日本文獻,1895-7年,台灣居民分限處理手續通告記載:台灣現有華人16,474人,其中6,546人將於二年之內返回中國,其餘10,291人,將以華僑身份,繼續居留在台灣。另有257,104人,則將以台灣人身份居住台灣。
當時留下來的華人對全島平埔族群台灣人的比例僅約3.8%。這還是在清帝國時期純種平埔族人被大舉漢化後的結果。而根據記載1895-1945這50年間,台灣的華人僅僅增加4萬人。
「 #你我都是原住民」
台灣人的祖先很多人都以為是來自福建的中國移民,此種自認中國漢人乃台灣人祖先的刻板印象其實是透過有政治目的的教育所造成。如今,許多的歷史、考古及醫學研究都否定了這個說法,底下將就各方面的研究及資料,說明台灣人大多數都是台灣原住民平埔族漢化的後代。
台灣被列入歷史記載的時間始於1582年,葡萄牙船長在船行經過台灣時高呼「Ilha Formosa」,意思是美麗的島嶼,並紀錄於航海日誌中。然而,考古學上於台東"長濱文化"的發現,證明了台灣早於據今五萬年以前的舊石器時代就已經有人居住,並不是荒蕪之島,而新石器時代的遺跡更是遍佈台灣全島。 早期居住台灣的原住民屬於「南島民族」,使用的語言屬於「南島語系」,與南太平洋區域住民的語言同屬一系。 約略分為20多個族群,住在山區者稱為「高山族」(約九族),住在平地的稱為「平埔族」(約十族)。
1616年已經有日本人來到台灣從事貿易, 荷蘭人於1624年佔據台灣,期間為了開墾及農耕需求,引進漢人從事耕作,然這些人力只是僱傭性質,而非移民。 荷人的政、教措施全不及漢人,未為漢人設置學校、教會, 荷人不視漢人為其屬民,教會亦視漢人為異教徒。因此所做的台灣「蕃社戶口調查」,均不將漢人計算在內。
根據荷蘭人的人口統計,荷據時期(1624-1662)台灣各地就有約30萬人的平埔族 (註1), 而在荷蘭駐台最後一任長官揆一所寫「被忽視的台灣」中有記載,當時漢人庸工人數為2.5萬人。然而荷蘭勢力範圍只涵蓋台灣西部,且主要統治地區為台南,高雄一帶。
沈建德博士以1624年為起點以日本學者(註1)及文獻會資料建立人口模型以人口年增率0.7%估計(同時期明朝人口平均成長率為1.054%), 認為荷蘭時期台灣平埔族約有38萬人,非歸附原住民(含平埔族及高山族)有25萬(註2)。
1662 年荷蘭降於鄭成功,鄭家的東寧王國治理平埔族,態度與方法都比荷蘭人嚴苛激烈,對平埔族的剝削程度,更甚於荷蘭人,驅使奴役、虐待刻薄的情況時有所聞,使平埔族大為反感,並起來反抗。鄭式高舉反清復明大旗, 清帝國為消滅防堵鄭家勢力, 於1661年起實施堅壁清野的戰術。對山東、江蘇、浙江、福建、廣東等地實施海禁,禁止人民跑到台灣,同時劃界遷民,在沿海地區的住民強制要遷到界內,並築界墻、立界石,派兵戌守,若越界則殺無赦。
以福建為例, 1048公里的海岸線居民都要遷移到界內。 鄭式王朝時期, 漢人為11萬左右(註3)。
1683年清帝國消滅鄭氏王朝,實施驅漢政策,把鄭式王朝的漢人通通驅離台灣。 1684年施琅「諸羅減租賦疏」說得很清楚:「自臣去歲奉旨蕩平偽藩,偽文武官員丁卒,與各省難民,相率還籍,近有其半」。可見1683年滿清入台後約僅一年,就將鄭氏軍民趕回約有一半。到了1688年,「華夷變態」上記載:「以前台灣人口甚為繁盛,漢人民兵有數萬人,自隸清以後,居民年年返回泉州、漳州、廈門等地,現僅有數千漢人居住」。可見,從1683年的數萬趕到1688年,只剩幾千漢人在台灣,而驅漢行動並未因而停止。
清帝國納台灣入版圖,常駐在台灣的官士兵約1.5萬人,三年為一到就離開台灣輪調,為防止反清復明或造反再發生(事實上還是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官士兵選有家眷者,但家眷不可攜往台灣, 以其家眷為人質,這樣官員到了台灣就不至造反。 於是海禁不但不因此被撤消,而且再加上特別嚴格的禁令。
從1661 年起超過兩百年的時間採嚴格的海禁政策,直到1875年「牡丹社事件」,日軍出兵臺灣,清廷在外強壓境之下,採納沈葆楨之建言才廢止。 期間此禁令只有在1732(註4),1748,1760年短暫開過三次給官士兵能攜帶家眷一同前往台灣。
1724年藍鼎元「論治台灣事宜書」:「若云番地,則全台皆疆番……。宜先出示,令各土番自行墾闢,限一年之內,盡成田園,不墾者聽民墾耕」,可見1724年清帝國據台時,全台灣仍皆「番」地。
雖然清帝國嚴格禁止中國人民移民到台灣,然而犯罪者,逃犯,或是在中國生活不下去的人仍想辦法偷渡到台灣,這些人多為來自泉州漳州兩地的男性,也就是俗稱的"羅漢腳"。他們冒者生命危險通過"10去6死3留1回頭"的黑水溝到台灣謀生,羅漢腳到台灣後,因清帝國法律的規定,漢人不得進入生番(未歸附)及熟番(以歸附)地界開墾或佃田。但因全台非番地者非常少,兵律及戶律的規定,令偷渡者在台無法生存。於是透過結婚政策(入贅),同化政策,武力及騙取土地等手段(註5),取得土地,在台灣定居下來。
有些人認為康熙40年以後因海禁令漸為鬆弛,漢移民偷渡接踵而至。然而根據《台灣府誌》記載,1691 (康熙30年) 至 1711(康熙50年) 二十年期間台灣漢移民戶數並沒有增加而丁口亦僅成長1,377人, 其中1691 (清康熙40年)至1,711(康熙50年) 間丁口僅增加 755 人。
可見或許有羅漢腳偷渡到台灣, 然能落地生根者仍在少數, 而能落地生根著也多以娶平埔族為妻。乾隆二年(1737)戶律又規定,漢民不得擅娶番婦,番婦亦不得牽手漢民。違者, 即行離異。
起因乃是因為羅漢腳藉入贅平埔族(母系社會)取得土地後,不但違反漢人不可進入平埔族地界開墾的禁令,且常引起漢人跟平埔族人的糾紛。 因此"有唐山公、無唐山媽"的情形在1737年戶律規定之後必定減少甚至消失。
依照《台灣府誌》的記載1711年時漢人戶數為12,727 戶,丁口僅18,834 人,以一戶平均四口人計算,漢人(含混血)約49,088人,而此時的平埔族及非歸附原住民從1661的38萬及25萬以0.7%人口成長率計算, 則分別是54萬及35萬, 漢人(含混血)人口僅佔全台灣住民的5%。
這樣的估算雖然不夠精確, 然而漢人移民人口佔台灣人口比例不高仍是正確的。
根據清帝國宮中奏摺提到的台灣府社番人口數(註6),1766年(乾隆三十年)為66萬6,380人,1768為68萬7,290人,1769 年為69萬1338人,1774年(乾隆三十八年)為76萬5,721人。這些數據顯現荷治時期平埔族人口以0.7%的人口成長率自然成長的結果跟清宮奏摺的數字是很接近的。
從1732年開始至1760三次開放攜眷只有3萬人不到的眷屬來台,因此漢人(含混血)人口佔全台灣住民比上升到7.6% 。 而最後一次開放則僅兩百多人,顯現台灣因為人口增加,謀生不易,加上渡海風險,以及台灣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已經很少人願意冒著危險移民到台灣。
平埔族人原本沒有姓氏只有名字,在命名上採連名制,簡單的說,新生嬰兒的名字,除了新名之外還加上母親的名字在後面(隨繼承法則)。清領時期採用賜姓政策當時的平埔族、賽夏族、排灣族等。漢姓是漢族血統與出身的一種表徵。《史記》云:「天子賜姓命氏,諸侯命族。族者,氏之別名也。姓者,所以統繫百世,使不別也。」
據伊能嘉矩《臺灣文化志》所列,土番之姓有机、羅、李、卯、標、卓、萬、戴、穆、寧、來、毒、孽、乃、兵、竭白、北、鄂、岳、雙、尤、溫、鬱、大、蚋、月、落、璞、力、宜一字者,有道泌、埤弄、目加、舊來、之机、合萬、羅皆、池皆、加惹二字者,有弟其力、呂猫落三字者,不過這些姓並非由賜姓而來,而是藉由「番語家名」羅馬拼音的漢譯而來。
清國對臺灣歸化番何時開始實施賜姓政策,文獻雖然闕如,不過當可推測是在「土番歸化」薙髮(即剃髮)納餉(鹿皮、小米)之後。
連橫《臺灣通史》記載:「歸化熟番漸從漢俗,乃令薙髮,錫姓,以遵國制。」乾隆23年(1758年),諭令歸化平埔熟番應薙髮結辮(請參「社學」條),並賜與潘、蠻、陳、劉、戴、李、王、錢、斛、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東、余、巫、莫、文、米、葉、衛、吳、黎等姓,其中以「潘」姓最多。
1763年,楊景素任台灣道任內,嚴加禁止漢人越界侵擾平埔族,除此,並奏請準,對其轄內平埔族眾,鼓勵改姓漢化。他任內共對平埔族賜了潘、陳、 劉、戴、李、王、錢、斛、蠻、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余、米、葉、衛與吳姓。
1772年(乾隆37年)朱景英《海東札記》載:「番以父名為姓,以祖名為名。如祖名甲,父名乙,即呼曰乙礁巴甲。礁巴者,番口語也。近時各社均延師課讀番童,出就道試,錄取樂舞生,給予頂戴,與新生一體簪掛。前學政就番字加水旁,姓以潘者,今則張、王、劉、李,自為姓者多矣。」
唐贊袞《臺陽見聞錄》亦載:「初,熟番有名無姓,既准與試,以無姓不可列榜;某巡臺掌學政,就番字加水三點為潘字,命姓潘。故諸番多潘姓;後別自認姓,有趙、李諸姓。」可見,賜姓時,初以「潘」姓居多,之後漸有張、王、劉、李、趙諸姓。
有些番社,並不以「潘」姓為大宗,而是以「錢」姓最多,有些姓如黎、金,因繁衍數少,幾乎絕嗣。《新竹縣采訪冊》載,竹塹堡社(即新社)於乾隆年間,「丁口千餘,厥分七姓:曰錢、曰衛、曰廖、曰三、曰潘、曰黎、曰金。今惟錢姓丁口最繁盛,計有二百。衛、廖、潘、三等四姓,每姓丁口只有數十,其黎、金兩姓則已絕嗣矣。」
1778年(乾隆42年):明令官方戶籍登記上,台灣平埔族人不再被記為「土番」或「社番」,而登記為「民」,聚落稱「民社」。
1879年(光緒5年),後山統領兼辦卑南廳撫番事務的吳光亮寫成〈化番俚言〉三十二條,其中有一條曰:「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當時所賜漢姓,係擇自百家姓,如恆春縣各番社賜潘姓、金姓,卑南廳各番社賜陳、吳、戴、林等姓。
1881年(光緒7年),將台灣各縣平埔族皆劃為漢籍。1886年(光緒12年),為了防止番姓之混冒,中路理番同知蔡嘉穀規定襲用漢姓或潘姓者必須於姓下加一「新」,成為「雙字姓」,以示區別,而且也規定各番姓之堂號。
日治初期為管理方便,在戶籍登記上又出現「生番」與「熟番」登記,日據申報戶口自動登記為「熟番」的應該是遷居近山區拒受漢化不願背祖的一群,但人口數已寥寥無幾。
至日昭和十年六月四日,台灣總督府公佈「戶口調查」規定,改稱「生蕃」為高砂族,原「熟蕃」改為平埔族,寓賤視意味的「蕃」或「番」一名詞這才從官方文書中消失,但也造成台灣平埔族後裔考証的困難。
那麼平埔族又是怎麼漢化的?
從鄭家東寧王朝到清帝國,統治者的強勢文化加上透過開設學堂,教平埔族漢字,透過賜漢姓,賜漢人祖譜與平埔族人,以及利用稅賦及勞役上的差別讓平埔族人不得不漢化。 於是平埔族雖然擁有多數人口,但聚落型態為主的社會,缺乏大型社會組織,才會落入荷蘭、鄭家東寧王朝、清帝國等的統治。
經過外來政權兩百多年的統治,因而喪失了自己的傳統文化和語言。而隨著人口的增加, 生活空間變小,以及不願意被同化,平埔族展開了族群遷移,沿海的往內地遷移,內地的往山邊遷移(註7)。
以筆者父親故鄉雲林西螺,以及母親彰化竹塘為例,根據沈建德博士的研究—
6、7千年前,鄒族從玉山下,順著陳有蘭溪、清水溪,到達濁水溪、北港溪流域的雲林,故全縣原都屬於鄒族。但,數千年前平埔族到達之後,兩族在平地開始混血,混血後的新種族,後人稱為洪安雅平埔族。雲林人本都是平埔族,因為漢化的緣故,現都自稱是和佬人或客家人。各鄉鎮市真正血統的大要如下:
斗六、古坑:斗六社,屬洪安雅平埔族。
鄭時歸順,康熙中葉再降清,改稱柴裡社,頭目老眉德。斗六在清康熙時有客家人流浪到此,但並未把斗六變成客庄。
1689年,斗六社「社番」漢化者留下棄社名改稱和佬庄,不漢化者遷出,部分遷去埔里鹽土庄。
1850年左右,鹽土庄也漢化了,斗六社二度分家,不漢化者再遷埔里,1897年只剩21戶64人。
崙背、土庫、褒忠、東勢、麥寮、台西、口湖、四湖、水林、元長、北港:貓兒干社,南社,土庫王社,屬洪安雅平埔族。斗南、大埤、虎尾:他里霧社,屬洪安雅平埔族。
鄭時歸順,康熙時降清、就地漢化。1897年不漢化者只剩20戶57人。文獻記載,社男「多娶漢女」,其實娶的是漢化的平埔女性,否則,連平埔族都有漢女可娶,怎麼還會有「有唐山公,無唐山媽」的傳說?
虎尾是荷治時期的行政中心
西螺、二崙、莿桐、林內:西螺社,屬貓霧拺平埔族。和彰化方面的血統相同。據說濁水溪以前是在西螺之南,改道之後才在西螺之北。故改道之前,西螺與彰化屬相同地理區域,因此同為貓霧拺族,而非雲嘉地區的洪安雅族。筆者的父母都是被漢化的貓霧拺平埔族人,只是父系的祖先在清殖時期就已漢化,母系祖先則直到日治時期後才遭漢化。
荷蘭血統:1641年荷蘭進入北港,在大埤築紅毛埤,虎尾為行政中心。這些地方現應仍可找到荷蘭血統。
筆者就讀雲林斗六正心中學時期,許多同學就有棕色眼珠、紅髮、捲髮等許多荷蘭血統的特徵。
1895年清帝國割讓台灣給日本,當時台灣人口約255萬人,然當時清帝國的統治區域仍未及全台,日清和平條約第五條裡有規定寬限期間二年,給與台灣居民自由選擇留在台灣取得日本國藉成為日本國民,或把所有財產變賣而離開台灣,兩者擇取其一。實際上退離台灣者,一說約4,500人,另一說則為6,500人。
國藉選擇的期限過後,台灣總督府開始嚴格限制台灣中國之間的往來,清國要在台灣設領事館也加以拒絕,同時努力排除清國對台灣居民的影響。
台灣史上第一次正式的戶口調查是始於日治時代1905年(明治38年)。當時的台灣人口約312萬人。其中平埔族人約46,432人,高山族約11萬人, 日本人約59,618人,包括中國人在內的外國人約8,223人, 其他本島人近290萬人。(註8)
日本於1945年於二次大戰中戰敗投降,當時台灣人口已經成長到約690萬人,其中日本人約42萬人,外國人士 5萬多人,平埔族約7萬人,高山族約17萬人,其他台灣本島人士約619萬人。
可見日本戰敗時仍有尚未漢化的平埔族人。而這些佔人口比例低的清國移民經過兩百多年與台灣平埔族的通婚,平埔族血源的比重早就遠遠超過了漢人的血源。而且歷經台灣被割讓後,這些人早認為自己是台灣人。
日治時代對台灣山地原住民仍採劃紅線封山圍堵政策,但仍尊重他們的姓氏、風俗、習慣,未強力干涉,甚至於實施土地居住權之保護;國民黨政府來台後立即下令要求他們改漢姓以達台灣全面漢化政策。目前原住民如果不是因面相輪廓更異於漢人及平埔人,尚可分辨,否則再經50年後原住民命運會與平埔族完全相同,就是所謂變成漢人了。
國民黨政府於1949年為逃避中國共產黨的追擊,逃到台灣。跟據1956年「中華民國戶口普查報告書」逃到台灣的中國人不包括軍隊有64萬(註9),這裏面,女性只有21萬。
而逃到台灣的國民黨軍隊數量根據駐台美援機構Foreign Operation Administration的1954年的調查報告約為50萬人,而1956年台灣人口為939萬(不含職業軍人,1970年前戶籍與兵籍是分開的),所以這些中國移民在1956年只佔台灣人口的 6.8%,即使加計軍隊也不過佔全台灣人口的11.5%。而這些中國移民,因女性人口不多,要通婚也勢必與台灣人通婚,經過幾代的通婚,這些中國移民的後代平埔族的血源比重又超過原有的漢人血源。
台灣目前的族群被略分為閩南人,客家人,外省人,原住民等四個族群。其中閩南人及客家人都有「中原」祖籍。2001 年馬偕醫院檢驗科主任林媽利在國際組織抗原雜誌發表一篇研究報告,由基因等遺傳標誌分析,台灣的閩南人與客家人並不屬中原漢人。很顯然的,族譜再度被證明並不可靠(註10)。
而且閩南人及客家人遺傳特質上確屬同源,無法分別。然而在中國閩南人,聚居於平原,客家人則散居於邊緣丘陵山區,兩族之間的交往和通婚並不頻繁(註11),如此經過兩、三千年的區隔,兩族群的遺傳特質會有分化,乃是生物進化學上常見的現象。
正如多數學者所主張,中國閩客兩族分屬不同遺傳族群,這是不難想像的。只是,中國閩客既屬不同族群,為何台灣閩客卻具有共同的遺傳特質?
唯一合理的解釋的就是因為台灣的閩南人及客家人皆屬平埔族漢化後被賜與漢姓及族譜, 加上清帝國時為了方便統治刻意分化操弄族群的結果。而此一現象就遺留到現在。時至今日,兩者之分只是語言及習慣等可以經由後天習得的特質。
東寧王朝所使用的語言是河洛語系中的泉州音系。因鄭氏籍貫為泉州,追隨者自然多閩南人尤其是泉州人。荷據時期來台的漢人亦多泉漳之人,清帝國時期台灣在未設省之前屬於福建省,而移民到台灣的羅漢腳也是泉、漳居多。因此在平埔族漢化後形成一個以閩南語為主體的社會。
除此之外,林媽利醫師發現所有高山原住民出現的抗原種類都很少,其基因的組合歷經幾千年的歲月沒有改變,成為全世界上最純的族群。每一族所具有的不同的組合數不只有限,且有很高頻率,其中賽夏族最高,成了最純的原住民。
而林醫師於2005年在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Biology發表的論文證明台灣原住民與玻里尼西亞人母系血緣有直接相關,顯示台灣原住民與亞洲大陸的族群在冰河時期結束時即已分開, 除排玻里尼西亞人與亞洲大陸的關係。加上 Jared Diamond 於Nature (Vol。 403, 709, 2000)以"Taiwan's Gift to the World"發表的論文都在在證明了台灣原住民乃是目前南太平洋南島語系之源。
長久以來, 大多數的台灣人都以為自己的祖先乃是清帝國時期的閩南、廣東移民。如果真有此大規模的移民,史籍上必定會有所記載,然而,卻完全沒有這樣的記載閩南廣東曾經有過大規模的移民移向台灣。而且千人萬人之數對於族群遺傳特質的改變而言仍是杯水車薪,差之千里。族群的全部取代〈Total Replacement〉非同小可,並非短短的兩、三百年可以達成。鄭昭任博士即認為DNA漸次變異的方向所得的證據,語言的淵源關係,都代表台灣原住民昔日在歐亞大陸的移動。其經由中國內到台灣的可能性幾近於零。
反之,經過印支半島中部或南部一帶由西向東或由南向北移動的可能性最大。林媽利醫師等HLA的研究顯示今日「台灣漢人」與古越南原住民的血緣最近。而林媽利醫師長期在血型上的研究,從亞孟買血型到米田堡 ( Milten-berger) 血型比例,顯現台灣人與東南亞國家(如泰國)是近乎相同,而中國則與台灣有很大的落差。
這些結論與上述先民的移動路徑正好不謀而合。而林醫師的資料又顯示「台灣漢人」與平地原住民Pazeh(巴宰族)的HLA遺傳質十分相近,幾至不能分別(註12)。
綜上所述,目前的社會科學及醫學上的研究,都指向台灣人大多數都是平埔族漢化的後代,非來自清帝國時期的漢移民,而外來移民,只佔了少數比例。 這些移民經過幾代的通婚後,也都含有平埔族的血統。這樣的結果不僅顛覆了長期以來的刻板印象,也讓台灣人得重新思考族群的關係。因為不管是閩南人,客家人,現存的原住民,或是部分外省籍的後代,全部都是台灣原來住民的後代,只是大多數已經漢化,因此,我們要特別珍惜與保存目前原住民的傳統文化,畢竟這是多麼寶貴的文化資產。
同時,閩客的分野應該從此打破,雖然有著不同的生活習慣與語言,卻有著相同的祖源。而從荷治時期到現在,短短三百多年,台灣人從部落文化開始逐漸與現代文明接軌,強大的學習能力與環境適應力,創造出全世界第十六大的經濟體,台灣的競爭力在世界名列前矛,科技實力更是倍受推崇,這樣的成果,舉世無雙,身為台灣人豈能不自豪,豈能不向我們的原住民祖先致上崇高的敬意。
�註 1: 中村孝志著、吳密察等譯〈荷蘭時代的臺灣番社戶口表〉
�註 2: http://taup.yam.org.tw/PEOPLE/961117-4.htm
�註 3: 陳紹馨纂修《臺灣省通志稿》,卷二‧人民志‧人口篇
�註 4: 1732年(雍正十年 ) 廣東巡府鄂爾達奏請准予渡台者攜眷, 新的限制是知縣以上的文職人員必須要超過四十歲,而且沒有兒子,方可攜眷.
�註 5: 中央研究院原始生產模式與歷代經營策略貳、歷代經營策略中第三節「有清時期之土地競爭及番課租稅」.
�註 6: http://www.sinica.edu.tw/…/library/…/npmdatabase/piah037.htm
�註 7: John Robert Shepherd (1995),《Statecraft and Political Economy on the TaiwanFrontier 1600- 1800》,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註 8: 日治時期人口調查資料
http://twstudy.iis.sinica.edu.tw/twstatistic…/POP/Mt49-2.xls
�註 9: 中華民國戶口普查報告書 第二卷第一冊
�註10: 宋代以前不准民間私修族譜,而由官方公佈,為了統治或政治目的,其祖譜往往不可靠。 明代之後,私修族譜才成風氣。 據王世慶的「台灣公私收藏族譜目錄」,1218件現有族譜及93件功德榜之中,蔣介石在1951年後編印的有835件,佔全數的63。7%;乾隆23年賜姓以前編印的只有22件,佔1。6%。 可見台灣人的族譜,至少98。4%可疑。
�註11: 高木桂藏:客家:中國內的異邦人,講談社現代新書,1991
�註12: http://www.wufi.org.tw/taiwan/n020729a.htm
�註13: www.taiwannation.com.tw
文章來源:http://ppt.cc/Ucop
(圖片取材自網路)
《附記1》清帝國「化番俚言」
�改社為莊,以示區別。查內地百姓所居之地,均稱某村、某莊,未有稱為社者。茲本軍門恩准爾等安居故土,其社名改名為莊。爾等將來置買田業、立契書券,一切皆照現改莊名辦理,以歸畫一。
�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
�建立廟祠,以安神祖。爾番眾現已歸化,凡一村一莊、或幾村幾莊共建廟宇一座,安設關聖帝君、或天后聖母、或文昌帝君及各位正神身像,合眾虔誠供奉。又各莊各建祠宇一座,安設全莊祖宗牌位,每逢年節及每月初一日、十五日,眾備香燭虔心叩拜,必獲保佑人口平安、五穀豐熟,獲福無窮矣。
清帝國平埔文獻之一《臺灣生熟番紀事》(1885年)
「化番俚言」 http://www.guoxue123.com/tw/02/051/006.htm
《附記2》清帝國「臺灣地圖」(地圖上方為原住民族遭統治年史)
https://theme.npm.edu.tw/selection/Article.aspx?sNo=04001051
《附記3》台灣史與基因比對呈現的「台灣人圖像」
https://goo.gl/LcJu3t
《附記4》2019年3月林媽利醫師:「『台灣血緣』╴台灣人的DNA」最新演講影片。
https://goo.gl/ZbQNz3
《附記5》國家地理雜誌以人類細胞粒腺體的基因,追蹤出人類從非洲遷徙到亞洲路徑
台灣原住民有五萬年人文歷史,比亞洲大陸支那人種還早四萬年。
https://s.yam.com/BVx4c
《附記6》埔農的台灣歷史研究演說(上半場)
https://s.yam.com/aNYvt
埔農的台灣歷史研究演說(下半場)
https://s.yam.com/PvKv3
《附記7》1623 年以前, 琶侃(Paccan)國- 至少延續有1萬3千年
https://s.yam.com/5c2fV
(註):上列「臺灣」的「臺」字為清帝國及華帝國殖民用詞,「台灣」的「台」為古字用法。
《後記》:由於本篇資料陸續有關心台灣民族史實脈絡的臉友提供寶貴資訊,在此將更多關於台灣人基因溯源的資料整理歸納如下:
台灣人溯源
科學解密生物密碼的核心脈絡叫「基因」,而現代的陸地板塊並不是幾萬年前的模樣。因為地球歷經過冰河期與大洪水。
截至目前為止,當代人類基因研究報告指出,六萬年前人類從非洲出發後,有一支隊伍沿著陸地西方走,四萬年前抵達歐洲,而後混血融入丹尼索瓦人與尼安德塔人的基因後,成為了歐洲人的祖先;另有一支沿著大陸棚南端一路經過當時還是大陸棚的中南半島,而後走到台灣。這批人選擇留在這邊生活,也就是目前台灣原住民最早的祖先,當時是五萬年前。
而後有一支隊伍,選擇離開台灣,繼續前進。後來渡海到日本成為了日本人的祖先;而後子孫再渡海到朝鮮,再翻閱長白山進入了支那大陸北方,成為蒙滿族人的祖先。
支那大陸傳說的蚩尤大戰黃帝,依邏輯推論,就是台灣先民後裔的那支北方民族,戰勝另一支循著歐洲路線過來的百越民族。而戰勝的北方民族後來進駐大陸河套中原地區,成為大陸人最重要成份的基因來源。
由於地球上人類出現過的痕跡有一大段空白,加上目前地球上的古文明都顯示地球曾出現大洪水,洪水直到約莫1萬2千年前才退去。大洪水當時只有少數高海拔的地區的人才有機會存活,而台灣島卻是全球唯一一個短短幾天步行的距離,就佈滿了268座三千公尺以上高山的陸地。當時這些留在台灣的祖先,就倖存了下來。
而後六、七千年前台灣北部大屯山火山爆發,影響遍及全島乃至附近海域。
當時台灣地底下的熔岩庫大噴發,岩漿流入台北盆地,形成了後來從湖乾涸逐步成為陸地,而後成為今天的台北市。
當時的熔岩不只從山頂噴發,也從遠在台灣宜蘭外海11公里海底地殼薄處噴發。74座海底火山噴發的結果,形成了如今我們稱呼為「龜山島」的島嶼。
由於這種大規模火山噴發,極度不利於作物與生物的生存,當時居住在台灣的先民,因為生存空間改變感到不安,被迫再向外移民,成為了後來整個太平洋南島民族共同的祖先。
甚至有哈佛大學的教授依其研究指出,台灣人很可能是多數當代智人共同的祖先。
或許真有少部份人從北方支那大陸在冰棚退去大洪水來臨前,循著陸地抵台台灣。但那些人在大洪水存活下來的機率遠比本島人低。而大洪水過後那邊的人要來的可能性,會遠比我們要過去的可能性低,因為台灣有地震、颱風等天然災害的威脅,而那邊沒有。
也就是說,依造基因學的理論,台灣的基因之於亞洲種族相較是較為亙古的,而後陸續加入的百越民族血統,應該也都是台灣先民的後裔。這個只要從基因定序去看就能解開謎團了。
依照哈佛大學對於人類基因的研究,東南亞民族的存在可追溯至500~7000年前,而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更指出,東南亞的民族很可能是台灣的某支原住民族沿著海路抵達菲律賓、印尼定居後衍生。
這與台灣六、七千年大屯山火山爆發造成島民遷徙不謀而合。我們甚至可以大膽推估,支那大陸南方的百越民族,很可能也是當時台灣先民為躲避火山爆發後嚴苛的生存環境,向北移民後的後代。
摘》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報告指出,這是因為台灣過去是航海民族居住的大本營。靠著優異的還海技術,這位台灣人(嚴格上來說,他是現今原住民的祖先)從台灣航行到菲律賓,再到印尼,最西到非洲的馬達加斯加島,最東到復活島,最南到紐西蘭。
《遠見》MIT研究:台灣人可能是現今地球人類的共同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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