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03 【國外首次租車自駕,出發】
紐西蘭景點間的距離相隔較遠,開車是最多人選擇的旅遊模式。
10點退房,目標去租車,距離民宿走路九分鐘。反覆思考兩大一小的行李箱加上兩個孩子,是否人先去租車,再開回民宿拿行李,但人生第一次國外租車及駕車,深怕有很多插曲,於是牙咬著,帶著孩子跟行李箱衝了!無奈旅太的google定位出現問題。不知是網卡關係,還是之前下載離線map的緣故?竟然帶著我們往反方向,等到改用我手機導航,才發現真的有詐,等於我們多繞了30分鐘在街頭,加上奧客蘭的地形高高低低,上坡下坡,還把小叔借的行李箱給拖爆胎,溫室的花朵平時欠操練,粉粉因此淚灑奧克蘭,用行李箱當坐騎的魯魯(一路被老爸推著走),看到姊姊哭泣,立馬衝去說『我推啦我推啦~姊姊你別哭!』咦?剛剛吵著腳很痠要討抱的人不就是您咩???這位大哥。
租車門市好多人排著隊,沒有任何中文店員,這是我們的初體驗,卻忘記印租車資料,緊張著觀察每個人的流程,把預定名字跟號碼寫在紙上,還好事先在網路都刷好費用,大致也都能理解,取車時,行李一度裝不下後車廂,試了又試,把行李箱換了幾個方向也成功過關,喔爺~出發囉!(租車時油都會是加滿狀態,這點讓租車的人很省時間,阿母覺得很完善)
奧克蘭有紐西蘭1/3的人口,首次開在市中心超緊張,很多車、紅綠燈及號誌,我們就直接導航到郊區的帕奈爾村,途中遇到轉彎或找停車位難免多繞一次,但人生第一次嘛,就慢慢開,多練習幾次!!!帕奈爾村建築街為法式的維多利亞風格,還有全木造的聖靈大教堂,讓人很想坐下來喝杯咖啡,享受當地的悠閒氣氛與美麗街景。但派或漢堡這幾天都有吃,超想來碗米飯,於是很跳tone地在這麼美麗的地方吃中國菜,孩子也終於展開笑顏(早餐沒吃,炸餓)
繼續啟程到今天要住的汽車旅館在Matamata,紐西蘭的地名呈現2種風格,一種是濃濃的英式,比如皇后鎮、基督城、但尼丁、等,另一種就是超道地的原住民毛利語,瑪它瑪它就是其一,唸起來超可愛。歷經幾回圓環轉錯,漸漸看懂導航與方向,我們順利開上高速公路,休息站也很好駛進,到達旅館時,孩子更是樂歪了~超大區的PlayGround一路玩到天黑(晚上八點),而且房間內有廚房餐具廚具也讓阿母樂歪了,隔壁就是生鮮超市,立馬買菜買麵買蛋,煮個簡易晚餐。
通常帶小孩玩紐西蘭,很多家庭會選擇露營車,因為是初次自駕(還是右駕),我們計畫在北島的幾天,就以熟悉路況為主,等轎車開熟了~再到南島租露營車環島!這幾天的熟悉環境,讓首次的國外租車及右駕成功上手,明天就要開始跑景點囉!!!
✈️:Air New Zealand
📍:帕奈爾村 Parnell Village > 瑪它瑪它Matamata
🛏:Broadway Motel and Miro Court Villas
🚗:apex car rentals
基國派老教堂停車 在 王傑的繪畫天堂 Facebook 八卦
石門水庫後山的石頭教堂
我第一次看到這間小教堂,是在一本舊書上,老舊的印刷,使得書本上那晦暗的影象一點都不吸引人,但是那石頭堆砌起來的粗礦外表,以及它孤單的矗立在草皮上的模樣,登時讓我想起了在西班牙庇里牛斯山上的石頭小教堂,一樣的石頭建築,一樣的在山頭上孤零零的,看盡四季的變化,那張毫不吸引人的照片,將這間小教堂的影象,深深的放在我心裏,雖然我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生活的步調越來越緊湊,以至於到最後,我幾乎遺忘了它。
這間小教堂有著一個十分獨特的名子~基國派教堂,大概是因為太特別了,直到幾年後,這個名字突然間在我的腦子裏跳出來的時候還是如此的鮮明,是的,那天我坐在書房裏突然的就又想起欲這間小教堂,由於只知道教堂在桃園的復興鄉,我上網找了一下交通資訊,這一查才知道原來就在石門水庫的上游啊!我對於石門水庫的印象,還停留在小學一、二年級時的那一場遙遠又模糊的遠足記憶中,天哪!卅幾年前了,的確想再回去看看那個記憶中大的像海的一池水。
我休假的那天是個有雲的日子,很適合出遊,我在下了高速公路之後一路順著「石門水庫」的指標又跑了一陣子便來了到了石門水庫,老實說我實在沒辦法在這個舊地重遊中重拾回一些什麼兒時的回憶,但是當我向水庫邊的商家讚嘆這水庫的美景時,老闆娘大嘆:「哎!八八風災時,你看到的這一大片全部都是山上沖下來的木頭啊!清都清不完!」我看著眼前一池寶藍色的水,腦筋頓時空白了兩秒鐘才回過神來,我趕忙跳上車,心想:「不知上遊的那個小教堂還好嗎?」
這順著水庫一路往上的公路景色,正恰巧合了那句老話~湖光山色,最後在復興鄉的山路開始變的複雜了起來,我明知老教堂就在附近,卻還是繞到了一個叫蝙蝠洞的地方,我看著蝙蝠洞附近的那塊褪色的導覽圖之後,懷著忐忑的心將車子開進了路邊一的條極不起眼的叉路,沒多久我就看到了寫著「基國派教堂」的牌子,我在路牌下停車,看來還得走上一小段路。
那是一條林木茂盛的下坡台階,穿過了這叢樹林之後,在前方的一片綠油油的草皮上,靜靜的矗立著這個在我心中牽絆多年的老教堂,陽光照著它,而它就像是一顆放在綠絲絨上的寶石般美麗,我走完了最後的一小段台階,滿心喜悅的朝它走去。
基國派並不是基督信仰中的一個教派,而是住在這個小山谷裏的泰雅族名,因為族人信仰以及建立這個教堂,因而將教堂取名為基國派教堂,這個教堂是在民國五十二年由美藉牧師以及當時所有大大小小全部的泰雅族人,在我剛才迷路的蝙蝠洞附近採石,徒手搬運,齊心合力完成,雖然這是獻給基督的,但請原諒我冒失,站在教堂前感動不已的我也認為,這是泰雅族人留給我們的無價之寶,而我在它的裏裏外外看了好幾回之後,也確定那場大颱風,並沒有折損它的美,我相信這個老教堂還會陪我們許久,許久!
基國派老教堂停車 在 城寨 Facebook 八卦
劉細良:中大那晚 槍聲每5秒在耳邊響起
出版時間:2019/11/14 21:12
香港警察攻擊香港中文大學的11日晚間與12日早晨,作者都在現場參與見證。劉細良攝
劉細良/香港跨媒體時事評論員
11月14日上午11時,我離開了中文大學,由12號傍晚到14日上午,已經在這戰場經歷了2日2夜,需要休息。
1998年開始,我在香港《壹週刊》工作了4年,之後已經沒有在前線跑動,當上了管理階層,之後又加入政府,早就跑不動了。今年6月以來,我一直只是反送中運動的普通參與者及觀察者,評論時局之變化,但隨著鎮壓暴力升級,形勢持續惡化,自己開始盤算這是一場接近1980年南韓光州起義之後的漫長抗爭運動,自從2012年離開了特首辦公室之後,在評論工作上希望自己保持抽離,以為這樣就可以客觀地看清事情。
在香港中文大學(下稱中大)念社會學研究所時,老師吩咐我第一個學期看完法國社會學家雷蒙艾宏(Raymond Aron)的回憶錄及另一本對談作品,中文版叫《入戲的觀眾》。他一生穿梭新聞工作、社會學、歷史學、公共知識份子多重角色,當時我們當然選擇左傾,不明白老師為何介紹這位老頭子。
這半年來的經歷,終於令我明白到雷蒙艾宏所指的「入戲的觀眾」,究竟為何。
香港時局在中共中央8月7日祭起「止暴制亂」大旗後,形勢就急速惡化,警察暴力行為不單沒有受到制裁,反而在北京加持下變本加厲。反送中運動出現了質變,由反修例轉移到反警暴,由政府總部集會抗議、維園遊行示威,蔓延至全港各區,持續的衝突暴力,在實施《禁蒙面法》後更進一步升級。香港中產階層認為警暴背後是香港最核心的法治價值崩潰,警察選擇性執法代表政治掛帥下,變成了政治工具,威脅公民社會自由,人人自危,這種恐懼由中共慢慢轉移至特區政府。
二號橋口有如戰區
由於暴力愈來愈嚴重,我決定要走上前線採訪,11月3日太古城區議員趙家賢遇襲被咬甩耳朵,採訪後轉場到出現警民對峙的將軍澳看看,在商場門外拍攝特種警察追打年輕人,這些場面差不多每晚都發生,在這時原來旁邊的尚德村停車場發生墜樓事件,科技大學二年級學生周梓樂被發現由3樓墜下,倒臥在2樓停車場,延至11月7日不治逝世。警方起初否認在墜樓前有鎮暴警察進入停車場,結果被市民拍攝的短片揭露,早在11時30分左右,已經在停車場內有行動。
學生認為警察隱瞞是別有內情,發動在11月11日罷工、罷課、罷市。晨早上班時間示威者開始堵路,在西灣河交通警近距離槍擊手無寸鐵示威者,之後我在西灣河現場直播堵路行動,目睹警察追擊年輕人至教堂內毆打及拘捕。
中大學生參與堵路行動,最佳地點是從通往科學園的二號橋,向下投擲雜物至大學站路軌及旁邊的吐露港公路,11月11日雙方已經有衝突,警方入校園拘捕學生,之後退到學校範圍之外。12日早上學生繼續堵路行動,這時警察防線已推至校園。校方在下午曾派人調停不果。我在直播新聞見到下午警察向學生狂射催淚彈、橡膠子彈,學生躲在垃圾車及木板背後,以磚頭及汽油彈還擊,終因人少不敵,警察衝入校園追捕,得勢不饒人,長驅直入向大學運動場射催淚彈及橡膠子彈。
學生燒掉跳高軟墊及車輛,中大山頭出現了大量黑煙。我認為這是學生給香港人求救訊號,於是決定擱下德國媒體訪問,拿起裝備去中大做現場報導,當時道路已相當擠塞,晚間7點到達大學站直奔二號橋,遠遠已經催淚煙瀰漫要戴裝備,抵達橋入口,我大吃一驚,這完全是War Zone(戰區)景象。一個一個頂著黃帽,手執各種工具的學生,沉默不語,準備上前線。槍聲每隔5至10秒響起,煙霧瀰漫,有人大叫:「 First Aid ,First Aid!(急救)」然後就聽到:「讓路、讓路!」急救員抬著受傷學生退到臨時救傷站,有的就在路邊躺下醫治,我身旁一個女生頭部中橡膠子彈,沖洗傷口時一直流血水。
以武力促震懾效果
我躲在小山坡上的雨傘陣後做直播,只見焚燒的路障火勢猛烈,空中時而見汽油彈飛過,然後又一輪槍響,聽得見打在雨傘的子彈聲音,當催淚彈射上山坡,早已準備好的「煙帽隊」立即上前處理,他們擔心影響救傷站。由於現場催淚煙濃度太高,濾罐很快已經無法完全過濾。吳基培副校長在最激烈時到現場,他向學生表示已經跟警方指揮官溝通了,大家同意休戰,話沒說完,一枚催淚彈已在身旁爆炸,他自己也被波及。
最後連前校長沈祖堯也來了,他說警察已同意休戰,同學應該也停下來,但身旁學生說:「怎樣保證他們不反口(推翻原來說的話)?」,當時沈祖堯是有些不耐煩,他說完就離開。果然警方調來水砲車向橋上學生射藍色催淚水。最後他們沒有攻上來,這純屬是發洩行為。
緊張氣氛緩和後,我沿路下山,才發現來支援的舊生及市民絡繹不絕,他們用單車、電單車,甚至由沙田徒步1個多小時來「保衛中大」,傳送物資人鏈由大學站伸延至二號橋,有些還穿著西裝、高跟鞋,一副剛下班的樣子。這場攻防戰激怒了中大人及市民,警察的戰略目標不明,以數百鎮暴警察進攻中大山城,肯定會引發大量傷亡,因為這是在晚間進行野戰的境況,如果沒有攻入的意圖,又為何要持續多個小時以各種鎮暴武器攻擊學生防線呢?
我個人認為,這純粹為了發洩情緒及震懾作用。這種用大規模不成比例的武力以期產生震懾效果的Shock and Awe戰術,由8月7日以來全面使用,結果愈鎮愈暴,出現惡性循環,混亂升級蔓延全港各區。進攻中文大學令在國際媒體沉寂了的「香港抗爭」,又再受關注,美國參議院審議「香港人權及民主法案」正在加快步伐。
借特區警製造亂局
從香港角度而言,《禁蒙面法》之後政府的決策,完全是非理性玉石俱焚的「攬炒」行為,有評論開始懷疑,北京正運用當年處理西藏問題,製造所謂「拉薩騷亂」的同一手法,即毛澤東所高舉的「大亂之後大治」。四中全會高舉「中國大治」,習近平自比乾隆盛世,香港是歌功頌德下的一段荒腔走板,既然已經撕破了臉,就惡向膽邊生,借特區警察之手製造更大亂局,激怒更多市民,令選舉無法進行,然後進入緊急狀態,一舉收拾香港異議聲音。
以警暴製造香港動亂然後重手鎮壓,可以嗎?拉薩可以、烏魯木齊可以,香港?恐怕還要問一問美國,畢竟國際金融中心,西方多國均是利益相關者,他們會容許中共關門打狗?
這半年來,我也正是由一個旁觀者,愈走愈前,這已經不是個人選擇,而是時代正推著你走,跑不動,也要跑。所謂香港「暴徒」,應作如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