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暫時等不到 xxxHOLIC的新版,那麼看看CLAMP Premium Collection推出的新彩封面也能解渴吧。
我只能說,我愛瘋百目鬼,覺得他是個完美情人來著。可能不解風情,可能不會甜言蜜語,大部分時候都是面癱狀態,但是一定把四月一日放在心裡。
在需要他的時候,他一定會在,在想到他的時候,他會出現,甚至在看不見的地方,百目鬼也努力撐著,然後故作一片輕鬆,依然以微帶戲謔或是討厭的口吻欺負(調戲)著四月一日,因為百目鬼是雙魚座,所以我也覺得雙魚座很棒(咦?
侑子大人誰能不愛呢?希望妳快點重出江湖啊~~~
#還有其他xxxHOLIC粉嗎
四月一日百目鬼 在 小劉醫師-劉宗瑀Lisa Liu粉絲團 Facebook 八卦
待過
才知道真正牛鬼蛇神沒在分黑白兩道
在某些鄉鎮
都是一道的
一個香港久居台灣的朋友
如此清楚理解
豈不感動
豈不悲傷
豈不汗顏
剛注意到一則看似蠻荒謬的新聞。屏東縣議員蔣月惠在抗爭中咬傷警察,登門到警察局道歉沒見到事主,崩潰大哭。新聞並附上影片。
毫不意外的,這名議員被底下網友狂酸水準差、素質低、狂犬病、藐視公權力、打悲情牌裝弱勢有甚麼用......諸如此類。
很少人在這種新聞的處理下,會去探究事件背後的原因。坦白說,我第一印象也覺得蔣月惠哭得有點慘烈,實在不太好看。(卻又有幾個人的哭是好看的?)但我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我事後去想,這份不對勁感從何而來。應該是說,議員失控的新聞並不罕見(例如:李婉鈺。)政治工作沒有想像中的美好,公眾人物得要承擔很多心理壓力,一旦無法調適,情緒失控並不足為奇。但這起事件不太一樣,一般的議員失控,跟私領域比較有關,很少在公領域發生這類的事。
有沒有選上,是體制外/內一個現實的分野。沒選上之前,積極參與公民運動,行使公民不服從,非暴力抗爭,對抗體制壓迫,這是常見的。當過官、政治關係良好、已經是民意代表的,很少這樣走到第一線。我並非要質疑甚麼人,單純只是想說,任何人在得到權位後要維持初衷,本非易事。
更別提,這是一起地方抗爭事件,民眾多不關心。地方的主流媒體環境並不好,一旦跟警察/公部門關係搞砸,會少很多新聞可以做。這起抗爭背後的原因,只有獨立媒體公庫有比較完整的報導。
換句話說,如果這是場秀,蔣月惠幾乎沒有觀眾。有的,往往也是看笑話、喝倒彩。
蔣月惠以無黨籍身分出來參選屏東縣議員,是為了她長期服務的肢體殘障服務協會「羅騰園」。為了幫助快20個身心障礙的孩子就醫、就學、學得才藝、重拾自信,她需要籌措經費,想到了出來參選,或許可以領取選票補助款。
這個想法,未免有點天真。這個故事,未免溫情的離譜。但她沒有文宣,沒有競選總部,日復一日的在屏東路邊唱歌、拉小提琴。youtube的影片可以看到,她在路邊擺攤,拿著小蜜蜂,義賣身障藝術彩繪。
她的歌藝跟琴藝都不行,競選歌曲是福爾摩沙頌。第一次參選沒拿到補助款,保證金還被沒收。第二次拿回保證金,拿不到補助款。第三次有補助款了,但沒選上。第四次也就是2014年才選上。會投給她的人,幾乎都是往來的機車族跟弱勢團體。
這麼多人說政治很黑暗,選舉很艱難。事實也的確如此。但這個島上還是有人,很天真的相信只要動機善良、勤奮努力,而且是站到第一線日曬雨淋的那種努力,就能獲得成功。你可以不認同她的政治立場,可以說她瘋癲,說她傻。但這份傻勁,比我看過的各種珍異奇才天賦滿溢都還要可貴。
選上之後,她可以學著套關係,跟各式各樣的利益團體結盟,收受政治獻金,再把現金拿去轉換成更多的政商關係,就像很多政治人物一樣。但她在去年七月接受自由時報採訪,裡面的QA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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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素人參政,你觀察到的政治是什麼?
A:政府機關組織龐大、資源權力也大,公務員素質很高,但遇到問題就用法條推來推去,讓百姓四處碰壁,官員只想討好有派系背景的民代,利益團體也只會纏著有影響力的民代,政治圈內人際關係無所不在,想要加入既有的權力結構,就要放棄自己的堅持,我看得很開,每天都當作是議員任期的最後一天,不想被約束。
Q:你每個月的議員薪資都捐出來,自己怎麼生活?
A:扣除各種費用後,議員每個月實領不到7萬元,我只留4000元,其他都捐給「羅騰園」,反正我只有一個人,大部分時間都跟孩子們吃,至於議會開議期間的出席費、車馬費、餐費等,還有年終1.5個月的研究費,日常開銷、選民服務靠這些就夠了,我每天還是上街拉琴募款,雖然常走音,但不拉琴孩子們會餓肚子,還好議員拉琴警察不會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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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月惠在抗爭中咬傷女警,或許是她的非暴力抗爭素養不足。然而,站在外圍說起來很輕鬆,實際置身在抗爭中,被優勢警力壓制,那種心靈與肉體上的無助感,很常讓人基於自我防衛,無法控制行為輕重。而這就是體制者想要的。新聞一剪出來,大家都會同情警察,都會譴責施暴者,而不會探究背後的緣由。蔣月惠會接受司法追訴,這是她難以逃避的抗爭成本,而她也接受了。
她會出來抗爭,是因為屏東縣政府在清晨四點,帶著機具怪手,強拆數戶位於屏東後站公勇路的民宅。這起有程序瑕疵,正在打行政訴訟的事件,背後的原因是屏東縣政府認為,屏東車站改建、鐵路高架化之後,車站人潮會大幅增加,為了避免到時的交通阻塞。原有的8米道路太窄,必須徵收民宅拓寬道路。
居民質疑,附近有一塊交通部鐵路局的地,離鐵道更近,要拓寬道路,拿那塊地進行效果更好。屏東縣政府的新聞稿中,把責任推給交通部,說交通部不核可,理由語焉不詳。此外,新建車站工程依據法規,必須增設停車場,目前的臨時便道,剛好可以拿來蓋停車場。
換句話說,為了法規要增設停車場,鐵路局的地不用,臨時便道也不能用,就是要拆你有產權有土地權狀的房子。然後跟你說,已經按照市價徵收了,價錢很好,不要囉嗦,再找麻煩,就是阻礙城市發展的釘子戶。
對長期居住在一個地方,經濟狀況也不算優渥的人來說,要轉換環境有很多成本。有形的成本是尋找臨時租屋、新房、仲介手續費、搬遷等等,這些有形的成本,說起來好像只要補償價錢夠好,都可以解決。事實上,對資訊掌握能力不強的地方居民來說,要搬家的心理成本是很大的。他們對買賣房地產所需的資訊往往並不充足,產生很大的恐懼感。
不適應、恐懼這些無形成本,需要有完善的配套跟溝通去克服,這是政府施政應該付出的努力。當然你可能會說,有些人就是說不通,條件再好都不想搬,這樣是阻礙社會進步。如果你要這麼想的話,那我必須提醒你,民宅的權益不能無限上綱,但政府在徵收迫遷,剝奪人民權益的時候,應該負起利弊衡量的舉證責任。
這是個科學跟數據的時代,很多人會酸關心土地正義的人是感覺派,是左膠。土地徵收條例也寫得很清楚,徵收要符合公益性。執政者如果不想要當感覺派,也應該拿出詳盡的數據分析。
然而,屏東縣政府仰賴的只是一個有待商榷的推論。他們認為,車站改建後人潮會大幅增加,如果不把公勇路民宅拆掉道路拓寬,會不敷使用。
這個推論,必需要有客觀數據的支持。首先,屏東縣因為產業結構的關係,人口長期外移,2002年開始人口負成長16年。人口從1997年的高峰91.3萬人,減少到去年約83萬人。
其次,從推論上來看,台鐵班次增加,意味著屏東人要往外縣市跑,候車時間減少,但未必會造成整體運量上升。運量上升的前提是,班次增加讓原本不坐台鐵的屏東人改坐台鐵,又或是帶來以台鐵為交通工具的觀光客。這個推論,必須有明確數據支持。
這些關於運量的質疑,其實在縣政府公聽會的紀錄上可以看出來,早就有當地居民提出了。面對缺乏科學數據、評量方式的質疑,屏東縣政府充耳不聞。讓所謂的公聽會變成縣政府單方面的宣佈儀式。
2017年4月,台鐵將屏東潮州直達台北的「普悠瑪號」,平日從一班增加為兩班;新左營高鐵轉乘台鐵的兩班車,原終點站從高雄延長到屏東......種種的列車班次增加,如果能帶來明顯的車站人數增長,那就離「後站道路必須拓寬」的結論更近一步。
我去下載了屏東台鐵站每日平均進出的人次資料,拿2017年5月到12月的進站人次(跟出站人次相仿),跟2016年同期做比對:
2017年5月,每日平均進站10158人,是2016年的1.037倍。
2017年6月,每日平均進站9392人,是2016年的0.974倍。
7月 9539 1.011倍
8月 9975 1.023倍
9月 9611 1.061倍
10月10328 1.01倍
11月 10150 1.02倍
12月10814 1.034倍
平均來看,2017年四月底增加班次之後,屏東車站的人數確實有增加,成長率平均是2%,每天大概增加400人進出站。
把這400人攤在各個時段,會不會造成道路阻塞、損害公共利益,非得要透過強拆民宅的方式來解決?我認為,目前屏東縣政府提供的數據研究,是不足以支撐這個結論的。而他們在剝奪人民居住權的時候,應該善盡舉證責任,而不是說錢已經照市價給了,你們這些老百姓不要再囉嗦了。
蔣月惠在新聞影片中,看起來像是個魯莽暴力的瘋子。一個精明的議員,有更多改善自己生活的可能,有更多光鮮亮麗的生活選擇,但她沒有做出這個選擇。她瘋癲癡迷的站在弱勢那一邊,被辱罵,被嘲笑,被誤解。但是,容我不太理性的說一句:就是因為有這樣的人,我才會深深以身為台灣人而自豪。
四月一日百目鬼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八卦
【愛國獎券之真假富翁糊塗死?(上)】 #曲折離奇堪比連續劇
對我們來說,鬼月不是農曆七月,還有每年五月,報稅季一來,絕對讓你的鈔票有去無回,全民哀爸叫母,嘆聲連連。
但是,不管什麼時代,政府也總有辦法,要你心甘情願地笑著把錢交出來。
還記得台灣彩券剛剛發行的那一年嗎?那時候,街上每一家彩券行都是門庭若市,劃選號碼和買彩券的人,開獎時,只要有電視的地方,前面一定都擠滿了拿著彩券緊盯螢幕的人,人人仰望著電視,嗷嗷待哺地等待螢幕上餵出那幾個數字能和自己手上的重合。這期槓龜,下期再來,有夢果然最美。
其實,彩券不是一九九九年才問世的新產物,早在一九○六年台灣就曾發行過彩券,那時台灣仍受日本統治,政府的財源不足,為了籌措經費,曾經參酌各國發行彩票的經驗,特別成立彩票局來發行台灣的彩票。沒想到彩票的銷售好得嚇死人,連帶造成偽造彩券、違法轉售等亂象,讓政府一下子hold不住,只好在一九○七年終止發行,短命的台灣彩票只發行了五期,連開獎用的彩票局都還沒蓋好,彩票就再見了。
#愛國公債到愛國獎券
沒想到二次世界大戰以後,彩券竟然捲土重來!戰後百廢待舉,同樣是財政困難的年代,政府左支右絀之下為錢想破頭,不知道要從哪裡變出錢來才好。一開始先於一九四九年發行「愛國公債」,算是向民眾借款,希望大家把錢拿出來共體時艱,相忍為國。這項在蔣介石日記中寫著「只許超募,不得短募,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募資計畫,一推出之後卻不如預期,眾人購債冷淡,逼得當局用各種方法軟硬兼施地募購愛國,像是要求代理商必須先購買一定數量的愛國公債才能提取存放於海關的進口西藥等等,(〈提取海關西藥 須購愛國公債〉,《聯合報》1951年10年24日,第6版)這下藥商也急了,台灣省西藥公會召開緊急會議,建請政府手下留情,不要硬性規定購債的百分比,而由西藥商自動認購。(〈藥商認購公債 請勿硬性規定〉,《聯合報》1952年02年13日,第3版)
購債和還本都明明白白的「愛國公債」沒人要買,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政府於是又想到一招:發行「愛國獎券」。
#勸購獎券歌
「愛國獎券」從一九五一年四月開始發行,一直到一九八七年底停止發行,對獎方式和獎金歷經幾次改變,不同時期的券面設計也不一樣,曾經榮登券面的有國寶奇器、忠孝節義的故事、中國各地山川名勝等,藏有「打回大陸」、「重整河山」、「消滅共匪」、「反共復國」、「確保金馬」、「驅逐俄寇」等政宣標語,或是「獎忠勸孝」、「厲行節約」等品德訓詞,提醒我們「發財不忘愛國」、「致富仍須忠孝」。不過,「愛國」是其次,「獎券」才是真的,和獎號比起來,什麼反共抗俄、教忠教孝,都不再重要了。
愛國獎券的熱銷,和券商的積極勸購有很大的關係,一九五五年,本名夏承楹的作家何凡在《聯合報》副刊「玻璃墊上」專欄中寫了一篇〈勸購獎券歌〉,描寫當時愛國獎券的紅封套背面,為促銷獎券的台語歌詞:
阮是十八愛國花 為國心和齊
手提獎券出來賣 站在十字街
一張五元無賴多 每月開獎有二回
獎券啊!買獎券 先生緊來買 太太緊來買
愛國發財好機會 福氣的人來交倍
青年的人不可慢 先買心先安
第一特獎二十萬 結婚兼買田
不免煩惱家貧散 變成富翁無為難
獎券啊!買獎券 哥哥請你等 妹妹請你等
開獎日到著有按 愛國發財偶然間
無論男女或老幼 上流或下流
愛國心肝同一樣 一人買一張
請你節約著煙酒 買著獎券助歲收
獎券啊!買獎券 獎券買入手 福到免憂愁
祝你愛國的朋友 有財有福的新秋
-〈玻璃墊上/勸購獎券歌〉
當時常有年輕貌美的「獎券西施」在各處推銷愛國獎券,何凡還建議發行獎券的台銀應徵求華語版的「勸購獎券歌」,增加傳唱度。
另一種行銷方式是透過傳佈中獎訊息,營造一種「愛券很好中,致富不是夢」的氛圍,當時報紙上時不時的就會出現平凡無奇的老百姓因彩券中獎而一夜致富(〈女生神女均屬無緣 貧農獨佔萬人鰲頭〉,《聯合報》1952年01月09日,第6版聯合副刊、〈糖廠小職員 欣慶中特獎〉,《聯合報》1953年06月23日,第4版、〈工人中特獎 親友賀財神〉,《聯合報》1953年11月07日,第4版),或是家貧卻忠義的孝寒之士感動財神,中獎之後祭祖修屋、造橋鋪路等(〈孝義寒士中獎 買牲祭祖捐資修橋〉,《聯合報》1953年01月12日,第4版聯合副刊),看完這些報導,人人都會相信只要獎券在手,「我的未來不是夢」。
直到一九六二年台灣電視公司開播為止,報紙和廣播是民眾獲取訊息的主要管道,愛國獎券開獎後的獎號;得獎人的姓名、職業,甚至是詳細的地址,都鉅細靡遺地刊登在報紙上,我們就曾在報紙上讀到這一系列的報導。
#樂悲同生的獎券命案
一九五七年三月十七日早晨,家住屏東縣滿州鄉的二十二歲男子陳清順,和他二十一歲的女友(報初載姘婦,後為女友、未婚妻)賴金里雙雙被家人發現躺臥家中,被發覺時已回天乏術,相驗後發現兩人是在前一晚夜裡七時五十分吞服老鼠藥自殺。
陳清順和賴金里兩人都還年輕,為什麼要自殺呢?
為了一張獎券,為了二十萬。
讓我們把時光倒轉一點,原來事情是這樣的。一九五六年八月二十日,第一五一期愛國獎券開獎了,第一特獎獎號是「六五七七四九」,獨得獎金二十萬。
陳清順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手上這張繪著「錢塘大橋」的獎券,他腦中一片空白,心跳好快。
這張獎券上面的號碼,就是「六五七七四九」,換句話說,他中了第一特獎。
陳清順本來就有購買愛國獎券的習慣,開獎的前一天,清順到省立屏東醫院探望因病就醫中的父親陳萬福,順手在第一商業銀行屏東分行附近的一家獎券攤買了四張隔天開獎的第一五一期愛國獎券。二十一日早上,清順在路上遇到換帖的友人黃庚古,交情不錯的兩人,過去經常合買彩券,「我買了四張獎券,袂公家否?」這次清順也順口問了庚古要不要一起分攤彩金,合買這些獎券。庚古答應了,拿錢給清順,兩人協議由清順保管獎券,而清順寫下四張獎券的獎號給庚古。
然而這時候,兩人並不知道財神爺已經來到滿州,第一特獎就在他們手上。前一日開獎以後,中獎號碼刊登在報上,但是因為滿州地處偏遠,當日的報紙通常得等到下午才能配送過來,於是這天下午,拿著獎號回到家的庚古,向鄰居借來一份報紙,翻開一看……
是第一特獎!
庚古把報紙緊緊抓著,三步併作兩步地衝到清順家。「清順!清順!中啦!中啦!」一人可以分得十萬元!當時《聯合報》零售一份才七角,十萬元簡直就天文數字!直到深夜,清順與庚古仍共睡一床,繼續開心地暢談領獎以後的計畫。
沒想到隔天一早,庚古醒來後,身旁的清順卻不見了。他起初不以為意,原以為清順像往常一般做田去了,可是到了晚上卻仍找不到他。庚古開始懷疑,清順是不是見財忘義地獨自跑去台北領獎了?庚古越想越著急,匆忙跑到恆春警察局報案,控告清順侵佔,警方見事涉鉅款,連忙要陳萬福出面,把清順找回來。
就在一夥人忙著東奔西走尋人時,清順回來了。清順先是否認自己去台北領獎,又解釋獎券被妹妹洗衣時弄破了,根本沒有侵佔獎金的企圖。
可是,清順私底下卻又找村長和民代來喬,要和庚古和解。清順說,庚古當時只給了三元當購券資金,「說好的十元呢?」當兩人達成了清順得十三萬獎金、庚古取七萬的協議和解後,清順遂拿出來所謂中了第一特獎的獎券,卻是一張數字模糊不清、僅剩下「FG」兩個英文字和「5xxx49」三個數字的破紙。
庚古拿出早先清順抄寫給他的獎號單質疑清順,上面寫的明明就是第一特獎的獎號,但陳清順卻說抄錯號碼了,其實沒有中。對清順已完全失去信任的庚古不禁懷疑,清順失蹤的那段時間,是不是專程到外地尋找頭尾是五和四九的獎券,在將它洗破來魚目混珠?於是又到了屏東警局告狀。
這時候,屏東刑警隊的吳組長眉頭一皺,發現案情並不單純,陳清順明明說沒有藏匿彩券,但是開獎以來已經月餘,卻又沒有人前去領獎,能夠注意到本案的細節,真不愧是辦案豐富的老刑警。當時警察的辦案方式,就是「不分畫夜加以盤問」,最後陳清順「經不起刑警人員的追究和乃父陳萬福的苦苦哀求」,終於承認將獎券藏匿在家裡正廳左側大房的屋頂茅草內。
得到消息後,刑警隊大隊人馬立刻前往陳家進行搜索,然而眾人大費周章地翻遍茅草屋頂,直到深夜卻找不到獎券,無功而返,再次訊問陳清順。沒想到陳清順卻說自己只是隨便講講的。把刑警們整得翻過來倒過去的,真是狡猾!
就在刑警們被耍得團團轉的同時,竟然收到台銀的通知,說第一特獎的二十萬元獎金已在九月二十日被一名新竹的婦人憑券領去了!
憑「券」領去?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敬請期待下回分解)
文 ︱ 蔡蕙頻(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兼任助理教授)
圖 ︱ 聯合報系資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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