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一點都不奇幻 #南美比想像更親切
在還沒踏入南美洲之前,
總是幻想著充滿冒險奇幻旅程,
真實踩在哥倫比亞兩週後,
從一開始的恐懼慢慢變成驚艷,
再從驚艷變成樸實感受這裡生活步調,
或許人生的旅程就是如此吧!
從首都波哥大出發,這裡是永遠的冬天,
雖然哥倫比亞靠近赤道,
隨著城市不同的海拔,則呈現不同的溫度,
海拔超過2000公尺,雨季時陰晴不定,
你會看見每個人穿著厚重的外套,
大中午只剩下短袖上衣,
雖然說舊城治安沒有很好,
但每個巷口都可以看到兩個警察帶著一個狼狗,而且警察都很Nice,總是保持微笑。
之後到了第二大城麥德林,毒梟的故鄉,
又稱哥倫比亞永遠的春天,
因為海拔高度只有一千多公尺,
天氣跟溫度都完美到無懈可擊,
這裡有全國唯一的捷運系統,
聽說是惡名昭彰的毒梟將大筆的資金注入,
讓這裡擁有世界最先進的地鐵、輕軌還有纜車,我們待在旅館哪裡也不去,
煮一頓好吃,發懶,逛農夫市集,
這裡水果便宜又好吃,
鳳梨超甜,木瓜很香,青菜便宜,
就連外面一餐也50台幣就可以解決。
然後移動到附近的童話小鎮瓜達佩,
這裡把所有房子塗上顯眼七彩繽紛的顏色,
搭配因水庫形成的千島湖景緻,
整個湖光山色美到不可思議,
爬上附近的巨岩鞋帶山俯瞰風景,
簡直就是Super,莫名也待了三晚。
之後到南部咖啡小鎮薩倫多,
大概也是經過九彎十八拐的山路,
若說整個哥倫比亞最讓我受不了就是吐個半死又遠的要死的交通,
每移動城市就是要準備在車上搖到往生的節奏,每次移動動輒就是7-8小時啊!
但咖啡小鎮的景緻也真的美翻了,
旅伴說有濃濃的古巴風,
這裡竟然還巧遇八個台灣人,
世界怎麼可以這麼小,都讓大家在此遇見,
我們用哥倫比亞啤酒敬彼此,
「薩盧」就是🍻乾杯的意思,
這裡還有全世界最高的棕櫚樹,
以及種滿咖啡樹的咖啡莊園,
可以分成兩天去參加不同的行程,
重點一點都不貴啊!
有如這裡咖啡一杯也才22台幣,
超大片香蕉蛋糕只要25台幣,
3小時扎實的咖啡莊園行程只要300台幣,
棕櫚樹入場費也才30台幣,
更別提我們平均一晚住宿都在200台幣左右,
最愛就是在旅社吊床睡上半天,
喝著免費咖啡,吃著便宜的水果,
一晃眼三晚又過去。
我跟旅伴決定分開旅行,
原本以為接下來就只有我一個人走,
沒想到工程師男孩也要離開,
這趟旅行真的沒有什麼自己的時間,
悠哉享受的氣氛更甚於追逐景點,
有時候心想一輩子這樣過活好嗎?
但還是太不切實際了。
最終我還是一個人旅行,
來到距離首都波哥大三個半小時的萊瓦鎮,
巴士上有兩個跟我一樣黃種皮膚的女孩,
心想「不會這樣也會遇到台灣人吧!」
果然,世界不會聚集太多巧合,
這兩個都是韓國人,看起來很年輕呢!
將行李放下之後出門逛逛小鎮,
我就決定把第一名給他,
白色漆牆,綠色窗門,落地花團簇簇,
群山環繞,石頭鋪成的馬路,
好似來到畫中,讓人一眼就愛上百年小鎮,
大部分亞洲旅人都不會把哥倫比亞當作首站,
甚至許多人就直接跳過到秘魯或智利,
多幸運能來這裡,
重新學習生活的步調,
能不能,轉身再來哥倫比亞呢?
我想那天想要找個地方移居,
這裡應該是超近首選吧!
南美的故事快到尾章,
喜歡嗎?我很滿意呢❤️
#菲哥旅行日記到後面都懶 #哈哈
#美西十日大峽谷找伴喔
#有人剛好要去洛杉磯嗎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關於命運,這是我所讀過最恐怖的短篇小說之一,它是馬奎斯寫的,和「魔幻寫實」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 ☞Instagram|http://www.instagram.com/egoyanzheng ───────── ☞〈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全文連結:https://www.ego...
哥倫比亞一點都不奇幻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評價
關於命運,這是我所讀過最恐怖的短篇小說之一,它是馬奎斯寫的,和「魔幻寫實」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
☞Instagram|http://www.instagram.com/egoyanz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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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0/27/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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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奎斯 #百年孤寂 #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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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你相信「命中注定我愛你」嗎?有一種愛情故事是這樣的:兩人一見鍾情,瞬間被愛神的箭羽擊中,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像電影中慢動作的凝視,四下無聲,瞬間即成永恆。然而小編想的是,愛情真是被命運掌控的嗎?「一見鍾情」有何道理可言?今天小編帶大家來讀伊格言老師的一篇文章:〈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小說〈你滴在雪上的血痕〉,選自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賈西亞‧馬奎斯出版於1992年的短篇集《異鄉客》。伊格言的這篇文章中,開頭就帶領我們直擊故事中最具震撼力的場景──男女主角初遇的海水浴場。小說男主角是現年二十歲的帥哥比利‧桑其士。他出身富裕望族,頭腦不怎麼靈光,從來沒能好好讀完一本書,也沒能好好讀完一間學校。作為一個街頭小混混(「鐵鍊幫」首領),他的「職業生涯」堪稱順利;因為身為世家名門之後,城裡最中二的貴族後代,怎麼為非作歹、魚肉鄉民都沒人敢抓他。即便開著跑車衝撞露天戲院,勇敢的警察們紛紛假裝沒看見,戲院的監視器也直接「沒有畫面」。
某日,無法無天的鐵鍊幫選定海水浴場女更衣室作為惡作劇目標──比利沒想到這竟是他混混生涯僅見的重大挫敗。他闖進更衣室,站在赤裸的妮娜‧達康特面前,脫下褲子露出陽具,滿心以為可以享受少女迷人的尖叫。然而事情不如預期──十七歲少女妮娜,和比利同樣權貴出身,規規矩矩還是個處女,從小就是好學生,連個裸體男人也沒見過──但她機警又沉著,此刻看著這俊美暴露狂巨大的生殖器,她冷冷丟下一句:「沒用,我見過更大更硬的。」
這話激得小混混兼小傻瓜比利羞愧不已,竟然用捲著鐵鍊的拳頭爆打牆壁,導致手骨粉碎,血流不止。情急之下,救人第一,少女妮娜臨危不亂,穿上衣服,親自駕車將這出師不利的色魔送到醫院。
說時遲那時快,愛神在此時襲擊了這對小情侶。兩人在狂戀數月之後閃婚,啟程前往巴黎進行蜜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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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西亞‧馬奎斯,一九八二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九二七年生於哥倫比亞小鎮,拉丁美洲魔幻寫實主義代表人物之一,名作如我們所知:《百年孤寂》。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曾於一短文中討論《百》書中的人物命名問題。是,昆德拉說得對極了,我們確實不容易弄清楚那四五個奧瑞里亞諾、七八個阿加底奧‧布恩迪亞之間的差別;這除了折磨讀者之外,也簡直是在為難那些人物關係圖的編纂者。(可憐的編輯!)而昆德拉的看法是,沒錯,馬奎斯當然就是故意的,他使用重複姓名隨機產生器的目的,正是取消個體獨特性,刻意將讀者擲入系譜的迷宮之中──於此,時間洪流浩浩湯湯,個體被消滅,代之以一組又一組的同名序列(奧瑞里亞諾們、阿加底奧們),而「歐洲個人主義的時代已經不再是他們的時代了,可是他們的時代是什麼?是回溯到美洲印地安人的過去的時代嗎?或是未來的時代,人類的個體混同在密麻如蟻的人群中?我的感覺是,這部小說帶給小說藝術神化的殊榮,同時也是向小說的年代的一次告別。」
這論點深沉,武斷,尖銳,帶有昆德拉式的洞見與其狡獪之慣性,需要解釋。他的意思是,於其個人之小說史觀中,現代主義小說的人物們特別不愛生小孩──因為「後裔的終結」正象徵著個人獨特性的標舉。(如何面對一個小孩?至少有著你一半基因,介乎雷同與差異之間,且個人的任何特質皆可能於小孩身上被精準複製?)而《百年孤寂》在小說史上的革命意義在於,布恩迪亞家族雖同樣以絕子絕孫告終(後裔之終結),然而其中的個體獨特性卻也被馬奎斯的命名策略徹底消滅。這是現代主義內部一個嶄新的矛盾──標舉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傳統V.S.泯滅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百年孤寂》──亦因之而被昆德拉界定為「向小說的年代(即現代主義時代,強調個體殊性的年代)的一次告別」。對此,育有二子的馬奎斯不知作何感想──二0一四年四月十七日馬奎斯以八十七歲高齡辭世,我們再也沒機會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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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
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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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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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比亞一點都不奇幻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評價
關於命運。這是我所讀過最恐怖的短篇小說之一──它是馬奎斯寫的,收錄於《異鄉客》,與魔幻寫實這件事幾乎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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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奎斯 #百年孤寂 #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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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朋友一直來問
說我既然已經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一個頻道
為何不乾脆自己拍影片
(說我長得又不醜,演講時口才也不差)
要不然至少自己出聲音講旁白
要不然至少吃播(?
要不然拍奇怪的文具或電腦開箱文
ㄚㄚ我也很想啊
我百分之一百二十同意我不醜啊(很重要!)
我百分之一百二十同意我口才不差啊XD(?
(但其實真實生活中我話很少,和朋友聚會時也話少;
我後來發現那是因為我直覺性地非常害怕自己給人mansplaining的感覺
所以除非是演講場合
否則大概都一定要特別去「詢問」我事情的時候
我才會開始認真發表看法)
好啦,其實總而言之
除了我個人不太想露臉之外
主要還是希望自己專心寫稿、研發內容啦
但是
我有認真考慮拍影片回答大家的問題
這種答疑影片我大概就會自己出人來拍了吧
我是說目前這樣想啦
所以大家有任何問題可以留言問我呦
─────
莎士比亞說:「人生就像一個舞台,我們都是舞台演員」;愛情如喜劇般到來,同樣可能如悲劇般離去。我們該如何看待生命中無可迴避的悲喜呢?今天小編要和大家繼續分享伊格言老師的文章:〈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前二講我們討論了〈你滴在雪上的血痕〉這篇小說。藉由胸腔中不可見的心跳,藉由那些神秘的聲響和自然律動,馬奎斯試圖暗示的,或許就是性、愛情或命運本身的不可捉摸。新婚夫婦比利與妮娜前往歐洲度蜜月,妮娜的手指意外被玫瑰花刺傷。在冬雨連綿的巴黎,妮娜被送入急診室,留下比利獨自住進旅社。
離開妻子的比利像是掉進了一個生命的空洞。伊格言提到,在認識妮娜之前,比利就像莊子寓言中的「渾沌」,原本懵懂無知,但因為出身太好,所以過得倒也歡樂。直到被愛情鑿開了一竅(所謂「開竅」)──原本萬事順遂,以為能順利與妮娜走完全程,成為名副其實的人生勝利組。然而妮娜突然被玫瑰花刺傷,送入醫院急救,幾乎毀了他們的蜜月。
在此刻天色灰暗的巴黎,傻瓜比利身陷未知命運的巨大羅網之中,又發現他的賓利跑車擋風玻璃上被夾上了罰單。不會法語的他,怎麼可能搞得懂「單日要停在單號邊,雙日要停在雙號邊」是什麼意思呢?伊格言說,這就是巴黎版本的「卡夫卡迷宮」。人生地不熟的傻瓜比利這也不會,那也不順,四處碰壁之餘,終於想到該去一趟大使館尋求母國官方協助。但諷刺的是,大使館官員沒能認出他來,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比利傻到連自己的家世特權都不會用啊;聰明的太太不在身邊,他就什麼也不會了)。然而此刻,他卻看到抵達巴黎後第一次出現的,像加勒比海那般亮麗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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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西亞‧馬奎斯,一九八二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九二七年生於哥倫比亞小鎮,拉丁美洲魔幻寫實主義代表人物之一,名作如我們所知:《百年孤寂》。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曾於一短文中討論《百》書中的人物命名問題。是,昆德拉說得對極了,我們確實不容易弄清楚那四五個奧瑞里亞諾、七八個阿加底奧‧布恩迪亞之間的差別;這除了折磨讀者之外,也簡直是在為難那些人物關係圖的編纂者。(可憐的編輯!)而昆德拉的看法是,沒錯,馬奎斯當然就是故意的,他使用重複姓名隨機產生器的目的,正是取消個體獨特性,刻意將讀者擲入系譜的迷宮之中──於此,時間洪流浩浩湯湯,個體被消滅,代之以一組又一組的同名序列(奧瑞里亞諾們、阿加底奧們),而「歐洲個人主義的時代已經不再是他們的時代了,可是他們的時代是什麼?是回溯到美洲印地安人的過去的時代嗎?或是未來的時代,人類的個體混同在密麻如蟻的人群中?我的感覺是,這部小說帶給小說藝術神化的殊榮,同時也是向小說的年代的一次告別。」
這論點深沉,武斷,尖銳,帶有昆德拉式的洞見與其狡獪之慣性,需要解釋。他的意思是,於其個人之小說史觀中,現代主義小說的人物們特別不愛生小孩──因為「後裔的終結」正象徵著個人獨特性的標舉。(如何面對一個小孩?至少有著你一半基因,介乎雷同與差異之間,且個人的任何特質皆可能於小孩身上被精準複製?)而《百年孤寂》在小說史上的革命意義在於,布恩迪亞家族雖同樣以絕子絕孫告終(後裔之終結),然而其中的個體獨特性卻也被馬奎斯的命名策略徹底消滅。這是現代主義內部一個嶄新的矛盾──標舉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傳統V.S.泯滅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百年孤寂》──亦因之而被昆德拉界定為「向小說的年代(即現代主義時代,強調個體殊性的年代)的一次告別」。對此,育有二子的馬奎斯不知作何感想──二0一四年四月十七日馬奎斯以八十七歲高齡辭世,我們再也沒機會問他了。───伊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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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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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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