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目前手頭上有七百多萬劑疫苗,但實際施打的只有三百餘萬劑,原因很簡單,「要保留給第二劑」。
大家覺得,七百萬劑疫苗,是要給350萬人打兩劑,還是先給七百萬人打一劑?
台大公衛學院教授詹長權說:「同島一命、先打一劑」,呼籲政府先建立最大程度的族群保護力
陳文茜也呼應:「一人一劑,先建立防疫網。當人們知道自己的防疫保護能力仍有20%缺口,繼續戴口罩,但也同時心安自己已經可以免於重症或是死亡」。
陳時中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微解封」,連鄭文燦、陳其邁都打臉嗎?
因為現在真正有工作力與消費力的族群,絕大多數打不到疫苗,那麼就算開放內用、電影院、健身房,沒有疫苗的消費者,敢上門嗎?
長輩抵抗力低,當然應該要先打疫苗,但社會各行各業要能正常運轉,也少不了疫苗。70歲,已經退休的父母打兩劑,結果需要上班的40歲子女染疫了,那不如父母與子女各打一劑,這才是對整個家庭,整個社會最有利的。
當然,根本之道還是疫苗,因為疫苗不夠,才有這種「弱弱相殘」的無奈。現在永齡、台積電好不容易跟上海復星簽約,但是交易要執行「還受制於疫苗在當地的使用獲批、捐贈完成等條件」,民進黨,不要再卡疫苗了!
陳文茜呼籲全文
《一人先打一劑,建科學防疫網》
這是一則新聞,標題如下:50歲女,醫院群聚感染病逝 。
仔細閲讀,她們其實是兩個女性:依據指揮中心措詞,「確診死亡案例有40多歲女性,本身慢性病史,有洗腎、癌症及糖尿病,6月6日發燒咳嗽,6月11日到醫院採檢確診新冠,6月13日住院後,X光發現右側肺炎,後續肺炎惡化於6月17日住加護病房,出現呼吸衰竭需使用呼吸器,住院三週後,病況惡化於7月5日過世。」
「另外一例50多歲女性,本身有慢性精神疾病史,五月底骨折住院,因醫院群聚確診案例,6月11日乾咳三天後篩檢確診陽性,肺炎併發呼吸衰竭於7月3日過世。」
他們的死亡日都在七月七日。一個奇特的日子,生命停了。
死亡的原因在醫學上很自然。
她40,已經百病叢生,癌症患者,免疫低下,曾經洗腎,糖尿病。一染上病毒,在美英加拿大,這樣的人不論年齡都叫Vulnerable Patient ,台灣稱為重大傷病患者,她一旦感染病毒,走出醫院的機會本來就不多。
她才50,骨折,只好在醫院緊急開刀,住院期間醫院院內感染,她不幸被感染了,折騰了快一個月,還是走了。
她們是7/7日病例通報中九例之二,累計死亡數字715中第714. 715。
如果以近日全球新冠死亡人數已超越400萬人 ,印度死亡人數已經超越英美占26% ,巴西死亡人數占18%。台灣的715人,實在微不足道。
這兩個不幸女孩,只是未來歷史中統計數字中的最小零頭。
不過看待生命如果是這樣的角度,極為恐怖。你看到一個跳樓的人,不攔住他:你見到一個躺在地上因車禍血流滿身的人,不送他去醫院。你喃喃自語,這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誕生,有人死亡:衆生眾相各有其命運。
他們只是大流行期間兩起生命消逝的故事嗎?
冷眼看待,走過。
有錯嗎?
真的正確嗎?
如果歷史可以重來,台灣政府多一點人道,少一點特權「立法」,得癌症的重大傷病患者可以先施打疫苗,即使感染,可能不會成重症,可能免於一死。
如果政策多一點合理性,凡疫情期間,被迫必須住院者皆先打一劑疫苗,而不是醫院美食街工作人員「依規」可以打疫苗,病患卻不能打。那個50歲的骨折病人,七月七日死亡者,可能早已經康復出院。
她們不是2。她們代表台灣打不到一劑疫苗的許多人,皆有可能的風險。
英國在今年初疫苗生產不足時,由傳染病學團隊建議,每個人皆先打一劑,建立防護網。加拿大後來跟進,新加坡也是所有年齡層皆施打一劑疫苗之後,再回頭打高齡第二針。
許多目前已經輪到第二針的人,可能相當憤怒我的主張,他們會有被剝奪感。好像人生最後一哩就要拿到安全錦標,我卻鼓吹:交出第二劑。
但這不只是愛心捨得,而是科學研究的結果。根據牛津大學及美國33個醫護中心調查:不論是mRNA或是AZ,第一劑即可達到80%-70%防護力。而且AZ一劑免疫力的持續力可以一直不變,維持甚至長達48個禮拜,等於一年。
所有疫苗第二劑的效力,通常只會提高免疫力10-15%,比第一劑弱很多,副作用大,意義有,但它不是關鍵。
關鍵是第一針。
台灣現在買的,捐贈的,全部到貨合起來約621萬劑。台灣要達到群體免疫,若堅持一開始即打醫療人員外,排序先的中央及地方政府機關、兩劑一輪都需要打滿,這些疫苗只能打300萬人左右。
未來若加上民間慷慨且慈恩的捐贈BNT(1500萬),從天而降全交貨的泰國生產剩餘的AZ(約923萬劑),COVAX(約剩440萬劑),Moderna (約剩430萬劑),我們年底居然全部到貨3400萬劑,一個人堅持打兩劑,也只夠1700萬人可以施打。約5歲以上人口500萬人,一劑疫苗也無法接種。
他們不只是被疫苗政策遺棄的人,也會成為台灣防疫的破口,以及經濟很難恢復正常運作的核心因素。
何況疫苗姍姍來遲,這樣的如神算盤,可能根本不會出現。
我們必須在有限疫苗內,做最科學、最有效率、最能保護大多數人的防疫戰略。
這不需什麼大膽的實驗,其他國家的狀況,早已指引方向:當疫苗不足時,一人一劑,先建立防疫網。當人們知道自己的防疫保護能力仍有20%缺口,繼續戴口罩,但也同時心安自己已經可以免於重症或是死亡。
疫苗快速的往70歲以下施打,60、 50、 40、 30、 20、 12歲⋯⋯一人一劑,每個人只要改變一下生活習慣,多帶口罩,多洗手:社會就可以中度運作,菜市場、夜市、各行各業,⋯⋯慢慢恢復。疫情之下沒有收入的人,終於可以喘口氣,求一條生路。
當疫情與窮困綁在一起時,那些可以打得到疫苗的老人以為把自己保護好了,事實上是Delta病毒年輕人感染力非常強,老人的兩針BNT,遇到Delta病毒也只有64%防護力(以色列最新數據)。
這樣的老人,上不了市場,去不了醫院,當然更無法在餐廳好好吃一頓。
搶先打第二劑的思維,也當然和打不到疫苗的青壯年直接衝突。
你活了,他們卻得死。
或許你會覺得不買足夠疫苗是領導人一意孤行的大錯誤,但批評心靈木頭人本來浪費時間,也救不了人。
疫苗不足,逼青壯者、年輕人當敢死隊,這樣的老者,自己多打一針,免疫力増加了10%。
但剩下的88%沒有打疫苗的人,將成為風險破口。他們一旦感染Delta,你本來盤算心安的兩劑Moderna 94%,瞬間掉到64%。
年輕人在變種病毒之下,感染了也會死。國家無視,他們可以換政權,但老一輩完全獨善其身的疫苗思考,會使年輕人寒心。
憤怒之餘,他們的反社會、反老一輩的情緒,不會隨疫情消失。而他們還在上班,在打拚,他們的積蓄那麼有限⋯⋯一場疫情,剝奪了他們的一切:也赤裸了人性的自私。
一人一劑,同島一命。
等年底或明年初,疫苗更多了,回頭打老人(麻煩依年齡順序,指揮中心滾動一下自己,把正常的國家滾回來,還給我們)。
否則,台灣只會危機四伏,同島皆半條命。
同時也有2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太子新填地街尾段,晚上黑森森,唯獨路口三間食店人聲鼎沸、光如白晝,是打冷老號陵發相連三鋪。舊日,浴德池在旁邊,隔籬上海街、砵蘭街霓虹舞動,麻雀館、舞場、卡拉OK……燈紅酒綠漸黯然,陵發至今64年,愈做愈旺。經營老店的魏家三兄弟年過花甲,早已衣食無憂,但仍兢兢業業,要讓92歲的老父見了開懷。古有70歲...
吹糖歷史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一人先打一劑,建科學防疫網》
這是一則新聞,標題如下:50歲女,醫院群聚感染病逝 。
仔細閲讀,她們其實是兩個女性:依據指揮中心措詞,「確診死亡案例有40多歲女性,本身慢性病史,有洗腎、癌症及糖尿病,6月6日發燒咳嗽,6月11日到醫院採檢確診新冠,6月13日住院後,X光發現右側肺炎,後續肺炎惡化於6月17日住加護病房,出現呼吸衰竭需使用呼吸器,住院三週後,病況惡化於7月5日過世。」
「另外一例50多歲女性,本身有慢性精神疾病史,五月底骨折住院,因醫院群聚確診案例,6月11日乾咳三天後篩檢確診陽性,肺炎併發呼吸衰竭於7月3日過世。」
他們的死亡日都在七月七日。一個奇特的日子,生命停了。
死亡的原因在醫學上很自然。
她40,已經百病叢生,癌症患者,免疫低下,曾經洗腎,糖尿病。一染上病毒,在美英加拿大,這樣的人不論年齡都叫Vulnerable Patient ,台灣稱為重大傷病患者,她一旦感染病毒,走出醫院的機會本來就不多。
她才50,骨折,只好在醫院緊急開刀,住院期間醫院院內感染,她不幸被感染了,折騰了快一個月,還是走了。
她們是7/7日病例通報中九例之二,累計死亡數字715中第714. 715。
如果以近日全球新冠死亡人數已超越400萬人 ,印度死亡人數已經超越英美占26% ,巴西死亡人數占18%。台灣的715人,實在微不足道。
這兩個不幸女孩,只是未來歷史中統計數字中的最小零頭。
不過看待生命如果是這樣的角度,極為恐怖。你看到一個跳樓的人,不攔住他:你見到一個躺在地上因車禍血流滿身的人,不送他去醫院。你喃喃自語,這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誕生,有人死亡:衆生眾相各有其命運。
他們只是大流行期間兩起生命消逝的故事嗎?
冷眼看待,走過。
有錯嗎?
真的正確嗎?
如果歷史可以重來,台灣政府多一點人道,少一點特權「立法」,得癌症的重大傷病患者可以先施打疫苗,即使感染,可能不會成重症,可能免於一死。
如果政策多一點合理性,凡疫情期間,被迫必須住院者皆先打一劑疫苗,而不是醫院美食街工作人員「依規」可以打疫苗,病患卻不能打。那個50歲的骨折病人,七月七日死亡者,可能早已經康復出院。
她們不是2。她們代表台灣打不到一劑疫苗的許多人,皆有可能的風險。
英國在今年初疫苗生產不足時,由傳染病學團隊建議,每個人皆先打一劑,建立防護網。加拿大後來跟進,新加坡也是所有年齡層皆施打一劑疫苗之後,再回頭打高齡第二針。
許多目前已經輪到第二針的人,可能相當憤怒我的主張,他們會有被剝奪感。好像人生最後一哩就要拿到安全錦標,我卻鼓吹:交出第二劑。
但這不只是愛心捨得,而是科學研究的結果。根據牛津大學及美國33個醫護中心調查:不論是mRNA或是AZ,第一劑即可達到80%-70%防護力。而且AZ一劑免疫力的持續力可以一直不變,維持甚至長達48個禮拜,等於一年。
所有疫苗第二劑的效力,通常只會提高免疫力10-15%,比第一劑弱很多,副作用大,意義有,但它不是關鍵。
關鍵是第一針。
台灣現在買的,捐贈的,全部到貨合起來約621萬劑。台灣要達到群體免疫,若堅持一開始即打醫療人員外,排序先的中央及地方政府機關、兩劑一輪都需要打滿,這些疫苗只能打300萬人左右。
未來若加上民間慷慨且慈恩的捐贈BNT(1500萬),從天而降全交貨的泰國生產剩餘的AZ(約923萬劑),COVAX(約剩440萬劑),Moderna (約剩430萬劑),我們年底居然全部到貨3400萬劑,一個人堅持打兩劑,也只夠1700萬人可以施打。約5歲以上人口500萬人,一劑疫苗也無法接種。
他們不只是被疫苗政策遺棄的人,也會成為台灣防疫的破口,以及經濟很難恢復正常運作的核心因素。
何況疫苗姍姍來遲,這樣的如神算盤,可能根本不會出現。
我們必須在有限疫苗內,做最科學、最有效率、最能保護大多數人的防疫戰略。
這不需什麼大膽的實驗,其他國家的狀況,早已指引方向:當疫苗不足時,一人一劑,先建立防疫網。當人們知道自己的防疫保護能力仍有20%缺口,繼續戴口罩,但也同時心安自己已經可以免於重症或是死亡。
疫苗快速的往70歲以下施打,60、 50、 40、 30、 20、 12歲⋯⋯一人一劑,每個人只要改變一下生活習慣,多帶口罩,多洗手:社會就可以中度運作,菜市場、夜市、各行各業,⋯⋯慢慢恢復。疫情之下沒有收入的人,終於可以喘口氣,求一條生路。
當疫情與窮困綁在一起時,那些可以打得到疫苗的老人以為把自己保護好了,事實上是Delta病毒年輕人感染力非常強,老人的兩針BNT,遇到Delta病毒也只有64%防護力(以色列最新數據)。
這樣的老人,上不了市場,去不了醫院,當然更無法在餐廳好好吃一頓。
搶先打第二劑的思維,也當然和打不到疫苗的青壯年直接衝突。
你活了,他們卻得死。
或許你會覺得不買足夠疫苗是領導人一意孤行的大錯誤,但批評心靈木頭人本來浪費時間,也救不了人。
疫苗不足,逼青壯者、年輕人當敢死隊,這樣的老者,自己多打一針,免疫力増加了10%。
但剩下的88%沒有打疫苗的人,將成為風險破口。他們一旦感染Delta,你本來盤算心安的兩劑Moderna 94%,瞬間掉到64%。
年輕人在變種病毒之下,感染了也會死。國家無視,他們可以換政權,但老一輩完全獨善其身的疫苗思考,會使年輕人寒心。
憤怒之餘,他們的反社會、反老一輩的情緒,不會隨疫情消失。而他們還在上班,在打拚,他們的積蓄那麼有限⋯⋯一場疫情,剝奪了他們的一切:也赤裸了人性的自私。
一人一劑,同島一命。
等年底或明年初,疫苗更多了,回頭打老人(麻煩依年齡順序,指揮中心滾動一下自己,把正常的國家滾回來,還給我們)。
否則,台灣只會危機四伏,同島皆半條命。
—圖片為新加坡各年齡皆施打的圖表。
吹糖歷史 在 二師兄 Facebook 八卦
今天有很多人私訊問我,開山里的獨立建國會不會影響台灣內戰走向。
碰巧我對此事略知一二,這次事件的來龍去脈雖然不甚有趣,卻也算得上曲折離奇。
我思考後決定在此紀錄一下今天的經歷。
□
我小時候吃過一間碗粿,就在台南市延平郡王祠附近。
事隔多年,其實碗粿的味道我已經記不得了,畢竟台南小吃的口味都半斤八兩,有些加半斤砂糖,有些加八兩。
倒是店裡有一張不規則狀的奇特木桌,令我印象深刻。
桌型長而窄,形狀就像根雞腿,佔據了大半個店面,使得顧客常與陌生人併桌。
我還記得當時我的身旁坐著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女孩。
「你知不知道這張桌子是什麼形狀?」女孩眨著靈活的眼睛。
我擦了擦汗,沒有回答。
其實我心裡知道答案,不過我說不出來。
因為我從小就是肥宅,肥宅一跟女生說話就緊張。
「我媽媽說,這是開山里的形狀。」女孩得意地笑著。
「開山里?」年幼懵懂的我我歪著頭,不明究理。
我那時心想,這分明是課本上台灣地圖的形狀,怎麼變成開山里的形狀?
「你現在不懂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懂的。」女孩笑得意味深長。
「到了那天,全台灣都會懂的。」
當時的我無法明白女孩童言童語中蘊含的野心,也不知道自己正親眼目睹著一場驚心動魄的革命計劃。
十幾年後,台灣局勢動亂、烽火連天之際,一封簡訊像草原上的火星,一瞬間點燃兩千多萬隻手機。
您所在的區域(開山里台北區)有本土登革熱疫情,請做好防護措施……
您所在的區域(開山里桃園區)有本土登革熱疫情,請做好防護措施……
您所在的區域(開山里新竹區)有本土登革熱疫情,請做好防護措施……
您所在的區域(開山里台中區)有本土登革熱疫情,請做好防護措施……
您所在的區域(開山里金門區)有本土登革熱疫情,請做好防護措施……
那一刻,全台灣都知道,一個嶄新的政權已然獨立。
一個不起眼的小里,居然在亂世中昂然建國,誓言吞併全台。
國號,開山。
事發當時,我與朋友威利正好在同一間店吃碗粿。
(題外話,威利是我當兵時的同梯,是個不折不扣的低能兒,不過他不是這次事件的主角,他的故事有機會我再說。)
吃到一半,桌面震動,我拿起手機,看著上面一則怵目驚心的簡訊。
「您所在的區域(開山里台南區)有本土登革熱疫情,請做好防護措施……」
「我跟你說過,到了那天,全台灣都會懂的。」
我猛然抬起頭,發現坐在我隔壁的陌生女子,看起來有點面熟,很快便想起了他就是當年與我同桌交談的小女孩。
天底下真有這麼巧的事?
「妳……妳到底是誰?」我問。
「我姓鄭,我家就在開山路152號。」女子回答。
一旁的威利馬上拿出手機google。
「開山路152號就是延平郡王祠啊幹!」威利驚呼。
我隨即心下瞭然。
鄭氏王族的後裔,開山祖師的門徒,始終沒有忘記三百多年前的榮耀,想在這亂世中與各方勢力一較長短。
「話說妳不是應該住在安平古堡嗎?」我忍不住問。
「可恨的現代人,居然擅自將先祖的故居當做觀光景點,害得王族的血脈淪落至這座簡陋的祠堂……」女子咬牙切齒。
「不,延平郡王祠也算觀光景點啊。」我說。
「閉嘴!先祖臨走前留下了古冊記載,在安平古堡的某處埋藏著王族復甦的關鍵秘密,能夠再現我鄭氏王朝昔日榮光!」
「什麼秘密?難道是上古時期的超兵器?」威利緊張地問。
「古冊上頭用暗碼記載了秘密的位置,先祖病逝前,囑咐過此秘密絕不能流於外人之手。」女子冷笑。
「就在今天,我終於破解了文件上的暗碼,得知秘密的藏身處,你等著看吧,開山皇朝的時代就要來臨了!」
話至此處,女子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沉下臉走出店面。
我心下暗道不妙,要是真的讓那個女孩找到明鄭時期留下來的秘密武器,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危害鄉里的事。
事不宜遲,我帶著威利騎車來到安平古堡。
那時天色漸黑,我跟威利偷偷潛入已經結束參觀時間的安平古堡,埋伏在一處牆角。
「你怎麼知道東西在哪?」威利壓低聲音問。
「我不知道,但那個女的鐵定知道,我們只要跟著她就夠了。」我說。
果不其然,用不了多久,一個苗條矯健的人影翻牆而入。
身影穿著黑色的夜行勁裝,張頭望腦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後朝著某個方向前進。
我跟威利趕緊尾隨在後,見到身影在某個城牆前停下腳步後,躲在附近的一處草叢。
身影左顧右盼地確認了一下環境,然後伏下身,輕輕敲打靠近地面的一個磚塊。
磚塊鬆動,身影輕易地抽出磚塊。
透過月色,我隱約看見磚縫中藏匿著一份古老的紙捲。
事態緊急,我顧不得其他,一腳踹向威利的屁股。
「唉呦!」威利慘嚎一聲,跌出草叢。
「是誰!?」身影聽見騷動,警覺地轉過身。
在她分神之際,我一個箭步衝上前,用肩膀撞開身影,抽出牆中的紙捲後扭頭就跑。
「混帳!」身影氣急,拔腿欲追,卻被威利抱住了雙腿。
我飛也似地逃離了安平古堡,來到一處無人街區才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
就著路燈的光芒,我可以很清楚地觀察到手中的紙捲保存良好,除了書頁泛黃外,毫無破損。
我知道自己手上正拿著極為危險的物事,應該交由警方處理,甚至就地銷毀。
然而我卻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解開綑綁紙捲的細繩,將其攤開。
究竟,數百年前的王族,臨終前拚命想要傳達的訊息會是什麼?
歷史記載上,鄭成功的死法是「抓臉咬指」、「掩面而逝」。
又是什麼樣的東西,能使一個將死之人悔恨如斯?
紙捲終於完全攤開,畫工精細的彩繪映入眼簾。
我張大嘴巴。
古堡中埋藏多年的秘密,竟然是一幅栩栩如生的春宮圖。
我突然意識到,今天的簡訊誤發事件、我今天碰巧在同一個地方吃碗粿、在店中與女子的再會,也全都不是巧合。
冥冥之中,有股意識將我引導到了這個地方。
那瞬間,一股強烈的情緒,跨越了時空的侷限,將我與紙捲的主人連結在了一起。
我知道手中的紙捲也許富含著研究價值。
然而此刻,一種凌駕於學術之上的偉大情懷充斥了我的胸膛。
一種語言無法敘說的通透與瞭然,已經讓我明白此刻自己應該怎麼做。
這是男人與男人間,最純粹的義氣。
我走到一旁的便利商店,買了一台打火機,在路邊將紙捲燒得一乾二淨。
「安息吧,國姓爺,我會替你保密的。」
我看著天上的月亮,微笑。
一陣清風吹過,吹散了紙捲的餘燼,帶走了一個無法對任何人述說的秘密。
才怪,我今天晚上就要把它寫出來。
吹糖歷史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太子新填地街尾段,晚上黑森森,唯獨路口三間食店人聲鼎沸、光如白晝,是打冷老號陵發相連三鋪。舊日,浴德池在旁邊,隔籬上海街、砵蘭街霓虹舞動,麻雀館、舞場、卡拉OK……燈紅酒綠漸黯然,陵發至今64年,愈做愈旺。經營老店的魏家三兄弟年過花甲,早已衣食無憂,但仍兢兢業業,要讓92歲的老父見了開懷。古有70歲老萊子,為了逗樂雙親,穿上彩衣,扮作小孩跳舞。戲綵娛親,有力又有心,於古於今都是一種幸福。
陵發相連三個鋪位,左右兩鋪招呼客人,座無虛席;中間鋪是明檔廚房:一碟碟切好的鵝掌翼、凍魚大眼雞烏頭、鹹菜花生蜆仔肉陳列檔前;砧板師傅在起鵝片;熱盆韭菜豬紅炆門鱔炆春菜冒着白煙;滾油炸蠔餅、明火燴蠔仔粥,不消幾分鐘就上桌來。「打冷,好似快餐,即叫即有。」老闆魏鎮南說。
以前打冷講求快,他謂求求其其放鹽放糖去吃就算;現在打冷高級了,講求醬料和調味。磨豉醬、普寧豆醬他選最靚最高級的,蝦醬從大澳入貨,連豆瓣醬買貨回來也再加工;豆腐雞腳自家炸好或炆或滷,保證新鮮。
「我們做事,最緊要放一個心下去。」南哥說。這裏的滷水鵝注重濃郁肉味,藥材只是添香。大廚黃師傅透露,一煲滷汁歷史悠久,他03年從老闆手上接過來一直保養至今。凍魚鮮甜不柴,也是沿用傳統方法在魚水中慢慢浸熟。所謂「魚水」,即用浸過魚的水,加鹽加薑,魚就不會浸淡了。
炸蠔餅、蠔仔粥人人讚好。蠔肥量足,有的大似鵪鶉蛋;因着水域和品質,貨源經常改來改去。蠔仔粥鮮甜無比,靈魂在於湯底,用大地魚老雞豬骨螺片黃豆,熬足五小時出味來。
鹹雜仍是南哥親自調味,譬如生鹹菜,啤水兩小時,搓透撈糖,加入南薑粉、麻油添香;指甲大小的蜆仔肉工夫最多,女工逐粒逐粒揀,啤水啤到無沙無泥,南哥方入味,少有店家肯去做了。鹹雜或鮮香或爽脆,送一碗綿稠的潮州白粥,其味無窮,絕不比豐腴鬆香的鵝片遜色。
父親 大牌檔起家
70歲的南哥,四歲起就在檔口「掹人衫尾」幫父母招徠客人。話說父親魏林盛和平後由鄉下潮陽來港,最初給大牌檔運煤炭,又賣過經濟飯,1955年來到新填地街尾浴德池旁邊做起大牌檔,檔名「陵發」取「零舍發」諧音。最初兩枱八凳賣魚蛋粉麵;未幾在旁多開一檔「陵記」,開始打冷。
89年,陵發入鋪浴德池後面,多了「潮州白粥」四字,「冷字我們潮州話是人,打人打人比較粗俗,不如說食白粥,踏實些。」南哥解釋。05年,浴德池舊樓拆卸,搬到隔鄰三間自置地鋪。今天,陵發和陵記兩個字號依舊掛在店前,由他這個大哥和二弟魏鎮坤(Martin)、三弟魏鎮輝合力經營。
「阿爸在大牌檔賺了第一桶金就去了做物業投資,供樓供鋪。」Martin回憶。人稱「六叔」的父親,買下不少物業。「阿爸45歲已經退休,無做幾十年了,看着你們做。」南哥笑。當年在店,父親的角色是和事佬,夥計扭計、想不通,由他疏導勸解;店務全落在妻子和兒子們身上。
兒子 陸續回歸
73年,南哥和鄉里在父親佐敦道上兩個鋪位搞潮州菜館,間中返陵發幫手。為了子女升學,他87年移居加拿大,照樣做潮州菜。接着老二Martin 89年也移民去了,父親召回在匯豐做文職的老三來接力,舅仔負責廚房。
「媽媽那時是檔口的主力人物,洗切,整大腸,樣樣都是她做。阿爸只是深夜夥計收工去麵檔企三句鐘淥麵。」南哥說。96年,母親因腦瘤做手術,他返港陪伴,頂替母親在店幫手。幫着幫着,父親要求他留下來。一留,就到今天。
「阿媽最辛苦,永不退休。潮州女人又慳又勤力。」Martin也很疼惜母親,母親08年健康惡化,他回港侍奉在側。「我本擬阿媽百年歸老就返回加拿大,我老婆仔女全部在那邊。阿爸叫我留下,說:『阿媽走了,還有我你要照顧噃!』自小,阿爸都好疼惜我,我永遠不會逆他意思。」
事實上,父親心清目明,起居有家傭照顧,Martin還是回鋪了。「阿爸教我們做生意,今日生意好,明日生意不好,唔緊要,顧好出品,保持水準就得喇。」當年,他覺察有出品要改善,忍不住出手。從13歲起,他就在檔口幫父親,主力到街市入貨。回歸陵發後,他也負責早上收貨備料,在廚房幫廚,而最撚手的滷大腸至今仍親自炮製;傍晚開市他轉看樓面,做到凌晨才收工。
夜檔的艱難
雖說64年老字號,除了位處近70年歷史的舊樓,陵發鋪內完全不見殘舊痕迹,磁磚白牆異常光潔。「清潔那方面,阿輝夜晚就算夥計做完,他仍會再做兩三個鐘,夥計抹了他都用乾布捽過。」南哥很欣賞弟弟的勤快。
「用過的東西都爛掉了,現在最舊的是人,我自己都70了,兩個弟弟也六十幾。」南哥哈哈笑。當初,他帶領夥計做廚房,教會夥計就退出來。
每天傍晚,他五點半返鋪開檔,八點左右三弟阿輝回來接手開檔,他就跟樓面,在街上時站時坐,一眼關七。三兄弟各司其職,一埋位就無停手,整晚也沒交談一句。「三兄弟做事一定有摩擦,通常今日鬧完,明天就無事。也沒空去理,沒空去記,明天又開始了。」
這頭新填地街尾,也曾有過霓虹不夜天,陵發不乏江湖捧場客。「回歸前,六幾年七幾年那時代的人很複雜,有時他們打打殺殺,周圍『吹雞』去哪裏哪裏打架,通常有好多在這裏傾大佬指示去做事,他們辦完事回來吃,吃完就走,又不會托你水龍(走數),打架出去打。」南哥在新填地喊打聲中打長大,只記住人家的好。「我們做夜檔好辛苦的,大佬知道我們搵食艱難,也會叫細路仔不要來搞事。」
沙士一役,百業蕭條;自從深圳24小時通關,才是夜檔的真正難關,「跳舞場客、卡拉OK,那些人一班班來消夜,現在都無了。」以前陵發開到凌晨五點;現在兩點已沒甚麼客人,不得不打烊了。
為父 心事
「如果不是阿爸,這裏散了。」嚴肅的老三阿輝提起父親,開始有點笑容,「阿爸對我好好,我傷風感冒看醫生看不好,他就拿藥給我。」
當年兩個哥哥移民,阿輝臨危受命,除了煮、切,甚麼都做,「阿爸教我做人做生意都要老實,兄弟間不要計較。」過去整整30年,除了農曆新年店休6日和每月例假,他不曾放心走開一天,「做飲食要親力親為,我病假一日都無請過;62歲了,歐洲都沒去過。」
「舊老闆六叔日日在窗口同我們打招呼。他眼和耳仔都好好,只是腳行不到。」做了近20年樓面的阿鄭指一指對面大廈說。原來92歲的六叔就住在店鋪對面,雖然要爬一層樓梯才有升降機,也不肯搬走。Martin替他找了一部爬樓梯輪椅回來,圓他的心願。
「阿爸好和善,講理由。以前我在店鋪跟人吵,他就會拉開我去飲杯茶,傾偈緩和一下,回來我就不覺一回事了。」Martin指,父親從八十年代已不過問店鋪事,現在每日望鋪,只是一種懷念、關心。
「看着兒子在做生意,他從樓上望下來都很開心。所以我們有煩惱事都不敢跟他說,只說開心事給他聽。」南哥補充。陵發生意上軌道多年了,客人常回頭,就算市道淡靜,來打冷的仍然絡繹不絕。「現在不做好似好可惜,阿爸又在,他那麼開心,惟有維持下去啦!做得幾耐得幾耐。」南哥身體大不如前,最近才入過醫院;但老父的心,他明白。
Martin和阿輝不約而同希望多做幾年退休去,一個想返加拿大享受晚年;一個想去見見外面的世界。而三兄弟的子女都無人想接手,南哥了解:「以前十五六小時我們一樣捱,回家只是一張床,睡下去,起身就出來鋪頭了。有了錢好像沒了家庭,我不想他們翻版像我一樣。」從前多辛苦他也甘心,「就是想仔女多讀書,到外面找好工作。」
潮州人出名慳儉,「賣花姑娘插竹葉,好嘢、滷水鵝自己捨不得食,要賣出去的。就算鹹蛋一隻都只食半邊,有時花生送粥,自己都是食粗嘢。」南哥一生習慣,吃飯「求其要快」,每晚夥計吃甚麼他就吃甚麼。這夜,他為自己加餸一碗「魚凍」,「即是結凍的魚,汁好似啫喱膏。鯇魚用豬肉汁煮了,又甜又鮮。我由細到大最鍾意食。」
珍饈不及家常菜,最堪咀嚼的,還是親情滋味。
撰文:韓潔瑤
攝影:關永浩
陵發潮州白粥
地址:太子新填地街625-627號地下
營業時間:從缺
電話:6440 7169
詳情: http://bit.ly/2Llve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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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糖歷史 在 Dd tai Youtube 的評價
寶血會:從事教育工作的目的是作育英才,發揚真、善、美、聖的理想,尤以靈性及道德教育為首要目標,使學生在德、智、體、群、美、靈六育上均衡發展。修女們以身作則,循循教誨,透過教育以實際行動向學生及同工宣揚基督的福音。本會辦學的另一個理想是發揚和保存中國文化,故一直堅持興辦中文中學﹙德貞女子中學,寶血女子中學﹚,甚至在中文地位受到忽視和動搖的時期,仍盡力堅持這原則。當然,在國際文化交流極盛的今天,外語的應用亦屬必要,為此,本會在能力範圍內,亦創辦了一所英文中學﹙上智英文書院﹚。
本會初期的使徒工作,因應當時社會的需要,即次第開辦女校和義學。先後計有:正教學校(獨立之初,西灣河聖十字徑臨時修院旁)德貞女校(現今德貞女子中學之前身)德嬰女校之第一、第二分校道志小學為回應當今急劇的教育改革,並更有效落實本會的教育使命,確保教育質素,因此,於2001年9月成立「教育事務處」,有系統地統籌本會的教育事業,集中資源,使各同工達致同一步伐,履行本會辦學的使命。本會轄下共有三間中學、八間小學及三間幼稚園及一間幼兒園。
德貞女子中學(1923年創立)
寶血女子中學(1945年創立)
寶血會上智英文書院(1966年創立)
德貞小學(1923年創立),已於2016年完成歷史任務。
寶血小學(1945年創立)
寶血會培靈學校(1959年創立)
華富邨寶血小學(1968年創立)
寶血會嘉靈學校(1969年創立)
寶血會伍季明紀念學校(1984年創立)
海怡寶血小學(2000年創立)
寶血會思源學校(2009年創立)
德貞幼稚園(1938年創立)
寶血幼稚園(1945年創立)
寶血幼稚園(深水埗)(1951年創立)
網上資料:圍繞着深水埗北河街市政大廈的井字形有四條街—北河、桂林、基隆和大南街。它是個不愛休眠的地方。馬路的車聲,街頭的香味與叫賣,熱鬧的人群,由早至晚,不同的攤檔散聚,見證小販們謀生的努力。昔日,深水埗對出是一片汪洋,設有碼頭往來,使北河街擁有成為墟市的條件,聚集各種小販供應日常所需,成為社區生命力的來源。由來已久,它仍是以人情味和超低價為招徠的地方。由於舊區租金比較低,令商販經營成本大大減輕,於是「價廉物美」成為北河街購物的一大特色,簡直是整個深水埗的小縮影。北河街名字的由來眾說紛紜,有指是因為當地以前有一條小河涌,名叫北河而命名, 深水埗及長沙灣一帶街道,多以中國城市及省命名 。北河街街市檔販,很多是90年代北河街街邊排檔被遷拆後安置過來。連同北河街市政大廈在內的北河街鮮活食品市集,是全港最受歡迎街市之一。某店主認為最大優點是樓底高、夠闊落,可容納較多人。熟客遍佈荃灣、青衣和沙田,很多是駕車過來買雞的中產主婦。街市檔販更說,遠自天水圍與東涌的主婦,都會來這裏買餸。由於生意好銷量大,向供應商訂貨多,批發價便可更低,零售價因而可下調,蔬菜平均比旺角區每斤平2至3元。競爭力大增。網頁特色店介紹資料輯錄:
北河燒臘飯店(深水埗大南街):北河燒臘飯店老闆陳灼明帶點自嘲口吻說。這裏是有名的「窮人愛心飯堂」,一碟三餸飯,再送白飯一大碗,只賣22元,炒蟹蒸魚咕嚕肉番茄煮蛋廿多個餸隨意選,份量大,兩個人也吃得飽,多年堅持不加價,店子也幾乎沒翻新過。「我們曾經承諾只要夠交租、夠出糧就唔會加價。一個飯盒,最多只能賺幾蚊,所以我哋平日唔會浪費,寧願乜都慳少少,賣多幾個薄利多銷,維持舖頭嘅運作。」為了收得平又做得好,他扭盡六壬,卻不偷工減料,像平日用的就是號稱第二靚米的金嘉禾米、生粉堅持用荷蘭或德國入口,拒用劣質國貨等等。自己既是老闆又是廚師,日做十多個小時,捱到金睛火眼,節省人手成本。朝六晚十,門外的外賣檔總是擠得水洩不通。「深水埗咁多年都係新移民基地,劏房最多,係臨時落腳嘅地方。呢度窮人最多,唔做啲平價嘢點得?自己有能力就幫助有需要嘅人。」幫襯的人,以基層人士最多,有各式各樣的人,他見怪不怪。「試過有阿婆叫我飯裝大碗啲,又叫我送湯送呢樣嗰樣,煩咗我幾轉,送俾佢唔係問題,我最怕煩。」明哥笑說。除了推行「飯券」計劃,也定時推出免費飯餐,更不時派發飯盒予有需要的人。
華南冰室(深水埗桂林街87號地舖):「呢杯奶茶,我由後生飲到而家有埋孫,咁多年都冇變過。」年約六十多歲的周女士說。華南冰室最受歡迎的,是一杯奶茶,像周女士的老街坊,上了這裏的奶茶癮,不能不來,大部份更是銀髮一族。這條奶茶秘方有半世紀歷史,是八十六歲的老闆周焯騰研發。用粗、幼茶葉和lipton茶包溝成茶膽,反覆拉兩次才入杯,早在幾十年前,已率先採用黑白奶,茶奶比例剛好,沖出來香濃幼滑,日沖百幾杯,從未失手。「當年黑白奶訂做奶茶杯時,有問過我意見,睇吓杯嘅大細厚薄啱唔啱,單係咁就知我哋幾認真。」他中氣十足地說。1959年,他在荔枝角道開了豪華冰室、豪華餅店,1978年,再開華南冰室,不過最後豪華相繼結業,只餘下華南一間。
車仔麵包西餅(基隆街256地下):基隆街由街頭走到街尾已有五六間麵包店,可想而知競爭如何激烈。店舖惟有各出其謀,其中一間每逢下午便以特價包速銷,5元3個菠蘿包或雞尾包,5元2個火腿蛋包,新鮮出爐,近乎全港最平。
德明粉麵廠(基隆街254號地下):店是前舖後工場,已有超過半世紀歷史。門外擺滿各式各樣的麵類,由傳統的全蛋麵、蝦子麵至日本的拉麵烏冬都有售,還有不同種類的通心粉,稱得上是粉麵博物館,平日最多街坊熟客幫襯。除了門市外,還供應附近麵檔食肆。
生隆餅家(北河街68號): 港式傳統老店,已有三十多年歷史。食品價格親民,店專賣懷舊中式糕餅,鹹的甜的均有,如缽仔糕、合桃酥、雞仔餅等,連坊間少見的雞屎藤、白糖糕都有,不同時節,更會供應不同的應節食品。坐擁自家工場生產,食品大部份以人手包辦,保證新鮮。皮蛋酥,新鮮出爐,皮香而酥化。每個$7
信興酒樓(桂林街93號地下,已結業) :開業於1936年,是深水埗老茶客平日最愛吹水聯誼的地方。以點心靚和水滾茶靚為招徠。設有茶倉放置茶葉,以普洱最有名,以茶為先;傳統點心如節瓜甫、豬肚燒賣等,仍可在信興找到,每次點心車一出,茶客總爭先上前搶奪心頭好,這種街坊風味絕非剔紙仔可比。
不夜天趁墟:入夜,當店舖陸續打烊後,一架架大小貨車駛入,擠得水洩不通。每晚約七八時,便有近百地攤沿街兩邊開攤擺檔,一個接一個,幾乎沒有空位,賣的多是二手貨,堆積如山、亂七八糟的,莫笑它們不值一哂,卻吸引各方奇人異士拿着電筒照明尋寶。約六十多歲的娟姐是深水埗的街坊,在這裏擺檔已有兩年歷史,她有五個小地檔,賣的是兩元至二十元不等的雜貨。她賣的二手貨,部份是在家中剩餘的物資,像子女的手錶首飾、衣服,有些則是朋友送贈。「我剛剛做完手術,諗住賺錢幫補吓,搵得幾多得幾多,呢度係一個尋找生計嘅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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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糖歷史 在 暗網仔 2.0 Youtube 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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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發夾公仔機必輸方程式陰謀論 |一份重要文件
用數據分析夾公仔機的必贏方程式!!! (秘密文件)
秘密數據分析夾公仔機的必贏方程式!!!
由細到大加拿大無論遊樂埸, 保齡球館, 甚至超級市場也會有這個
直至90年代夾公仔機文化開始入chum東南亞. 主要地區為日本, 南韓, 台灣.
香港最近也吹一陣強烈 ‘夾公仔機’ 熱潮. YOUTUBE, 大台, 什麼節目也在玩. 看見大家玩的失敗列子, 導致我會問: 有這麼難玩嗎?
經過一論網上suw cha我發現夾公仔機其實是有一個必輸和必勝的方程式.
方程式的hut心最最最最最主要因素是定出夾公仔機到底是一個靠運氣還是靠技術的系統.
要分析先要了解美國歷史上政府介入對夾公仔機背後結構造成的影響
和發明公仔機的神秘人又是誰?
大家好又是我暗綱仔, 這是我夾公仔機玩了20年唯一的公仔. (Zoom in on face) 所以一定要夾到這個答案.
英文claw machine夾公仔機源於1893年用來模倣建造通往大西洋和太平洋水路 ‘巴拿馬運河’ 的蒸汽挖掘機.
但要到1926年這位William Bartlett先生才將我們今天所認知的公仔機引進美國和加拿大多個嘉年華.
最初的claw machine不是用來夾公仔的, 有段時間夾糖.
之後被jong置到金bik fuy wong. 夾名貴首飾, 夾金幣甚至夾雪茄.
直至50年代政府的ga入, 才停止夾公仔機放這些物品.
80年代跟多個食市品牌 (ie: pizzahut, chuckecheese)合作後商業價值大大提升.
1951年美國政府出了嚴格打擊賭博設備運輸的Johnson act 15 United States Code, 主要針對運送賭埸內的老虎機. 但多個其他被定為 ‘賭博’ 的設備亦同時受到影響. 夾公仔機就是其中之一.
要到70年代這些federal laws開始fuen sung後夾公仔機才正式開始有運行. 雖說如此, 但政府亦有管制玩一po夾公仔機的價錢. 例如michigan州一po最多只能高逹3.75美元. 最誇張的價錢limit是colorado州, $25美元! 等於$193港元. 這些機應該是夾iphone的
其實1930年代夾公仔機已被宣傳為能jan大錢的’ 賭博設備’
“錢” 這一點除了吸引上前玩的顧客最重要是應承安置的老闆們能選擇玩家羸輸的比例.
-court case
2013年美國san diego州一名Ashley Cheesbrough女士控告餐廳Dennys內的夾公仔機從來沒有人贏過, 並gan接助長小朋友賭博這個問題.
應該是該餐廳老闆set贏的機率太少了.
係. 係可以set架.
網上遊戲供應商有説明書指出夾公仔機內是有yeng sue機率的tiw jit. 如果能提供這3點:
一po機的價錢
玩具的價錢
和那段時間想jan到的收穫機器就能夠自我tiw jit到達主人要的profit margin.
這個tiw jit 最為直接就是影響那個爪的強度控制. Ji suy一點解釋就是爪的強度不是每一次都是一樣. 如果那部機的老闆想jan錢的機率大一點, 就可能tiw jit爪full power的比例可能只是每十次或每二十次才有一次是超強的!
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夾公仔機有時明明夾中目標但到最後玩具還是會掉下來. 因為那一次不是full power. 可能那一次強度只是set 60-70%.
說明書中有另一個名 ‘dropping skill’ 的一行我覺得更加恐怖. 這個programming可以令到玩家以為自己差一點就yeng到獎品然後最後一該才掉下來. 讓玩家感到要加錢再玩!
重點是公仔機爪的強度不受政府或任何organization監管, 一部機的yeng jeung機率只能靠口碑知道.
所以最後ashleigh borough告dennys案件只能和解.
8-90年代夾公仔機增添了joystick之後 ‘skill’ crane 這個名字代替了之前更誠實的 ‘chance crane’ 這個名字.
可能現今新科技是讓玩家比之前多一點的控制. 但機器內部setting是仍然存在的. 如果世界上每一部機器難度玩法比列都是各有不同的, 那聽起來yeng的決定是guey功 ‘chance’ 多於 ‘skill.’ 那 ‘skill’ crane這個名字是否有點deceptive呢?
好像30年代的美國人比較誠實.
大部分有關資料是來自2015年網媒VOX出了這篇 ‘claw machines are rigged’ 文章揭發夾公仔機. 如果想了解更多可以去看他們的文章.
完片前我想clarify那些資料所指的是美國的夾公仔機. 其他地方pey yu韓國台灣香港我不知道是否用同一樣的system. No matter what, 公仔機也只是想開心. Chance or skill, 娛樂到大家最重要!
還有...發明夾公仔機那個人...沒有人知道是誰. 如果你們知道, 有chai chak或資訊請下面留言! 但我一個發現, 有一部機是一定kauw ‘skill’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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