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呢兩日唔知吹咩風,黎左幾條友,句句都走黎話我同健吾姐姐。
臉係人地俾,架就自己丟,既然你地踩得我場,就唔好諗住可以全身而退。
首先,呢啲人型垃圾最鐘意走黎問我有冇做最基本的公民責任例如投票。到底一個人的人生要多麼的失敗,才能把「有投票」作為自己的台階去把人比下去?Come on, bxtch... 你唔係咁有喜感呀嘛?起碼都話自己有遊行、被警察打過、甚至坐埋監,先拎出黎講啦!乜原來依家道德高地陸沉到咁易上架?難怪泛民鬥士、噴噴怪星級導師、在時代廣場整壞人地升降機仲再R人送果籃的老害黎則奮成日話香港沉淪啦!
說認真的,就是這些泛民打手,一時又用投票或「你做過咩」作為發言門檻、一時又話香港人政治冷感。喂大佬,家陣係你嫌人無盡公民責任就唔好出聲嘛,咁人地咪唔出聲繼續冷感囉,成個局面根本係你地自己班矯情小賤人周圍趕客自己造成。幾年前邊個facebook專頁唔講政治?結果你地班打手將佢地搞完一個又一個,好啦,結果冇大page提政治啦,開心未呀?全世界只要唔讚泛民就乜都唔岩,四方姐派你黎架?賴我搞到香港人冷感?喔呵呵呵呵,好笑!邊個男人在我手上唔係心跳加速血脈沸騰?我望見閣下(的言論)就真係冷感啦。
既然論政要先盡公民責任:投票;咁話人係打手之前,你有冇做好打手的責任:收錢?你無!你無收錢學咩人講五毛?咩話?免費?做人做到你咁cheap,一毫子都冇就走出黎做爛頭卒?仲做?成個打手業俾你搞彎晒啦!仲好意思講人地五毛!
我有冇收錢、另類蛇齋餅糉,God knows? 呢啲人格謀殺,絕對係只有低級打手才會做的含S噴人,岩岩自己含完都唔夠仲要周圍噴,遲早俾食環署拉架啦!咁啦,就不如God knows啦!我對燈火,對耶穌、真主、佛道十萬八千神仙、日本八百萬神靈、謹以五行之理起誓:要是我執筆至今有收共產黨或建制錢或另類蛇齋餅糉,我死全家之餘,下一代男嘅代代為奴、女嘅世世為娼。但如果我冇,好簡單,你下十代生極智商都好似你咁,畢竟世上沒有比這樣更淒慘的事了。
我們要不要賭個咒?
鬧全家?我點解唔鬧得你全家?有爺生冇乸教,教到你走黎我個page到撒野丟人現眼!知唔知咩叫禮貌?無證無據你憑咩指控我係五毛?我唔鬧你全家,唔通鬧我全家呀?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你叫埋你大中小學兼幼稚園老師出黎,我給你一鍋踹了!
喂,我都係一般公民市民,你憑咩鬧我?我又做咩要俾你鬧?我欠你架?!咩話?我係一個有影響力的專頁?你知咪好囉,既然大家身分有別,咁我終於可以講一句:我大人啤你賤人得,你賤人啤我大人唔得!
陳志全議員(慢必)專頁 敬請前往倫敦人妻先生專頁認領疑似走失寵物,由於其具攻擊性,本人認為不宜領養,若未能於七十二小時內前往認領,將予人道毀滅,恕不另行通知。
最後,講多句:條友係咪你嘅人,定係想借刀殺人先?你諗清楚先好出黎認領。
#同我鬧交真係未死過
#婊到你後悔出現過在地球
#冷感
#好笑
#呢啲小丑我婊死十個算五雙
#真小人
#你真係未見識過我小人
#哈
#叫泛民檢討前要檢討自己
#要贏人先要贏自己2018版
#因為自己才是自己的最大敵人
#咁泛民是誰人的敵人
同時也有26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車輪滾滾,輾過鬧市霓紅燈照在地上的繁華,晃動的小型客貨車車身印着「文記醬料」的字號,抓着軚盤一雙粗糙及滿佈不少傷痕雙手,或新或舊或星點或刀划,訴說着他的滄桑及經歷,雙手主人將屆七十,半個花白頭髮已禿光的老者。 車上時間顯示已將近午夜十二時,他仍踏着油門,在港九新界來回穿梭,為店鋪送醬去,他是文記的...
同我鬧交真係未死過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車輪滾滾,輾過鬧市霓紅燈照在地上的繁華,晃動的小型客貨車車身印着「文記醬料」的字號,抓着軚盤一雙粗糙及滿佈不少傷痕雙手,或新或舊或星點或刀划,訴說着他的滄桑及經歷,雙手主人將屆七十,半個花白頭髮已禿光的老者。
車上時間顯示已將近午夜十二時,他仍踏着油門,在港九新界來回穿梭,為店鋪送醬去,他是文記的老闆文健佳,人稱文叔。
這樣的日子他幾乎天天如是,從早上六時到廠切料、炒醬、入樽、包裝到送貨,忙上十五六個小時,對一個69歲的老人來說,這不單靠拚勁,還得有過人的意志力。他比任何人都要活得用勁、活得狠辣,如鋼鐵般的硬撐,因這條命經歷的苦辣太多,就像他手中的各種醬料,鹹酸苦辣,五味紛沓,全都封存在他這生命的載體裏──
萬死一生,他的命在槍口下得以倖存過來,把苦辣全都扛下。「我唔認輸呀﹗死人都要撐上去﹗」文叔兇巴巴的說。始後遭逢困境,每能排除萬難,扭轉危局,揮戈返日。以煙火炙燒,煮出一鍋屬於他的百料鍋,不知情者追隨其醬,被一襲濃重奇香所吸引,然而他的故事更曲折跌宕,蕩氣迴腸……
駑鈍之材 刻苦自勵
清晨六時,空氣中仍透着一絲清冷,在灰濛濛的工業區,上班的人潮未現,街道顯得岑寂。在某工業大廈的五樓內,一股濃烈攻鼻的香味正隨着抽風扇的翻動竄出,油煙氣充斥着整個空間,辛辣味道攻得人淚光盈盈。這裏是一家製醬工場,斑駁的牆壁都燻得黑黝黝,油膩污濁,長年累月炮製醬料,這些黑膩油迹,每一道都是歷史痕迹。
機器聲隆隆,來自場內的一兩部機器,五六個人分散於內,矮小微胖的文叔;旁邊是他的妻子文太;紮馬尾的女生是文叔女兒May,遠處還有一兩個男女員工。就只幾口子經營着這裏,分工合作,忙忙碌碌。
「做咩咁早開工?我冇料!惟有將勤補拙,唔怕辛苦,勤力啲當撐自己!」文叔自謙地說。來自廣東寶安的文叔,做的辣椒醬是他祖傳家用配方,煮醬必用好材料。「材料來價都比較貴,我用白色小蝦米,有顏色嗰啲蝦米顏色係後加上去,冇蝦味。我用老甘草、肥身芝麻、細粒皺皮嗰種花生,最重要用呢隻辣椒乾叫『四川辣王』,香濃辣味強,用佢先至夠勁道!」
赴湯蹈辣 爐火純青
大量的四川辣王,連皮帶籽,與蒜頭一同磨碎。他做醬與人不同之處,是部分材料如芝麻、花生、小蝦米先以烘爐烘乾,烘得噴香才磨,香味突出。
炒醬前他大啖喝了整整一支水,走到一個足有半個人高的大桶前,桶底有火爐燒着猛火,煮着內裏的油。「煮油,油溫好重要。保持大火炸,但火又唔能夠太大,辣椒燒燶咗,成鑊油都變苦。」他等油沸起就將辣椒、蒜茸嘩啦嘩啦的倒進去,油一爆,辣味像原子彈般爆出來,攻鼻又刺眼,旁邊人們都立即退避三舍。「唔係人人頂得順㗎!我都要灌水降溫先炒到。」哪怕是煮了半輩子辣醬的老江湖,遇上奪魄勾魂的濃烈辣勁,還是難以招架,被攻得鼻水眼淚全套出來,可見這辣醬是如何橫行霸道。
辣椒也不能一下子全倒進去,這樣很難令油沸起,他逐少倒,不停令油保持沸點,炸到辣椒和蒜茸的水分全部出來。椒香撲鼻而出時,就加入磨碎的芝麻、花生、蝦米、甘草、八角、桂皮等,再放些蝦醬,一炒就炒足三小時,滾油把香與辣通通燒煉出來。旁人光是聞着都陷入狂打噴嚏的尷尬局面。
遍體鱗傷 渾然忘我
文叔依然面不改容,揮動着大鑊鏟不停的攪呀攪!火熊熊猛燒,火舌兇猛地把一鍋烈油煮得滋滋作響,油在滾動,燙熱的辣油小泡如噴泉般彈出,彈至他的手和身,登時紅了一個小點,燙痛難受過後!匯集成他身上手上無數的星點小疤痕──今天好了,明天又添新傷,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他把一門心思只放在煮辣油的節奏上,渾然忘我,直勾勾地盯着鍋裏辣醬的變化。「一定要慢慢嚟,用大火慢慢炒,一路炒要一路攪,等佢唔好黐底,又要留意顏色同氣味變化,見啲辣椒開始由紅變啡就叫得。」
這一下一下的攪動,對這副老骨頭是項考驗,心不老,可畢竟已屆古稀,他漸漸吃力,不得以交付夥計來攪,夥計倦了又換給他接力,如是者換來換去,兩人均汗流浹背。
一爐熊火,燒煉出這個性突出的辣椒醬。不加色素、不下防腐劑,一嗅,香辣味撲面而來。只舀小撮,舌尖傳來驚心動魄的辣,如果能忍受痛苦,後面便是美味了,蒜頭噴香,與芝麻、花生、蝦米、蝦醬等複雜的香味,直如一把無形的鈎,勾住了味蕾,讓人停不下來的上癮。
「我炒呢個醬四十幾年喇!起家都係靠佢架!」文叔感喟。這個醬,承載他窮與富,高山與低谷,與他糾纏半生。往事像空氣中的香辣味,在抽風扇的翻動中,一幕幕閃過……
死裏逃生 拚命地活
50年代,他在寶安出生於地主家庭,從小被定性為走資派、反革命分子等,背景成分不好,被冠上「地主仔」的惡名,他感到無比冤屈,「因父之名」成了被歧視欺侮的對象。
「我細個曾經俾人剝光豬,俾人吊住打。綁喺棵木瓜樹度示眾,人人經過見到,我覺得好醜怪。最慘係打完身上有傷口,就特登用木籤去拮,專揀我傷口痛處去拮,痛到……而家周時發夢都夢見番嗰種痛,痛到扎醒!」文叔猶有餘悸。
他17歲時,更因此被拉去勞改坐牢,判了十年徒刑,牢中遭受囚犯和獄吏的欺壓。他被困在這樣的環境裏,活得很絕望,只要一天在大陸,就看不見未來。「嗰陣身邊好多人同我講,喺鄉下死路一條,出香港仲會有條生路行。」
他不想坐這冤牢,就越獄逃了出來,打算偷渡來港。不料在邊境時被解放軍發現,飆疾追捕,十數隻狼狗被鬆綁亂跑而出,一下追人嗅、嗅草叢,甚至追車,偶而一犬吠影,百犬吠聲,聞者提心吊膽。解放軍聽見犬吠循他的方向去,拉了槍膛。「留喺度一定死!我走俾槍射又係死!但都有機會你射唔中,我仲有生天。」
他把心一橫,就在準備奔竄之際,解放軍已亂槍掃射,子彈嘭嘭嘭亂響,他以為難逃一死。突然有個女子在另一邊叫救命,分散了解放軍的注意力,他得以脫身。只向着看見的一點兒光,拚命地不顧一切逃到香港。「我條命本來係咁多!因為我有一個念頭──要生存落去,個天先加長我條命,到今時今日。」
他常告訴自己,這條命好不容易撿回來,只要有明天,他就拼盡全力活。
頑抗愛拼 遇強愈強
來到香港,他投靠在觀塘做街邊賣魚蛋小販的哥哥,炒這家傳辣醬,用來煮魚蛋。他跟哥哥看檔,有黑社會常在收「陀地」,他眼睜睜看着哥哥和自己捱更抵夜,又走鬼避警察才掙來點錢,黑社會天天搶去生計。終於,黑社會又來要錢,他忍無可忍,拿起牛雜鉸剪衝上前說:「一係你打死我,你打我唔死,一定係你死﹗」他發狠要插死那個黑社會,那人被他一兇腳軟,知道他強蠻如牛,惹不過,從此不敢再來取保護費。
其後他自立門戶,自己推木頭車在街邊賣魚蛋、豬皮,並改良辣醬,將芝麻、花生和小蝦米烘香,才磨碎與辣椒等炒,香味豐盈,自成一家。辣醬香味令他迅速火紅起來,未開檔已有大班客等候,開了檔就不停圍滿了客,魚蛋好賣得天天比人早賣清。
別檔眼紅他,就暗中報警。那年代,警察收黑錢是常事,有個警察特別針對他,一天拉了他四次。「嗰個差佬仲同我講,見我一次拉一次,如果再見到我喺觀塘開檔,就打斷我腳骨。」他怒不可遏,抓起那警察就打,他被告毆打軍裝警員,判了守行為。「嗰次我係留案底,但我都係嬴!至少班差佬以後見到我都唔敢再拉我!」文叔自傲地說。
廉政公署成立後,換了市政人員來拉他,他眼看經常走鬼不是辦法,剛好他存到錢,就立意上鋪。
飛黃騰達 傲睨一切
他開鋪賣老本行魚蛋,連帶他的辣椒醬,惹味誘人,人流如鯽,生意非常好,一個月賺二十萬。因此他陸陸續續開了九間店,這是他的黃金期,間間店都賺大錢,這時他身家暴漲至兩億,買下六七層樓。其中兩層,他用來接濟同鄉。
「我偷渡先可以生存到落嚟。而家到班鄉里偷渡嚟香港,我一定幫。冇地方住我免費畀層樓佢哋住,冇工返就喺我鋪頭做!」
他是過來人,有一顆赤子之心,其中一個同鄉免費一住就八年長,還有他見一些貧苦三餐不繼的,或乞兒等,都叫他們來鋪任吃而不收分文。
生意好,錢賺得容易,「我唔覺得搵錢有咩難度!」他漸漸對事物表現出鄙夷。曾經有個李錦記的夥計,到過他店吃東西,被其辣醬吸引,建議他不如開醬廠賺錢。「我睇唔起做醬,都搵唔到大錢。我同佢講送畀我都唔做!」
他有錢沒地方花,沒地方玩樂,心靈漸空虛,看見行家賭錢很得意,他亦陪着賭,賭股票、買黃金、鋤大d、賭十三張,從玩樂心態,到一步一步沉迷,終於陷了進去。「嗰時就算賭輸咗,啲錢聽日又再搵到番嚟,怕咩?」
97年前他去澳門,一晚輸過一千二百萬,回香港賣了五層樓填債。雖然爛船有三分釘,但他僅餘的資產,到金融風暴、沙士來時,鋪的生意一落千丈,九間店惟有相繼結業,差點連夥計的薪金也沒付清。他一下子跌入谷底,沒錢用,沒工作,連生計都成問題,他成了落難人,幾億身家一下子全被他敗光……
墮甑不顧 向前邁步
「冇晒錢,唔係死。如果係死,就真係乜都冇!我喺鬼門關走出嚟都試過,死唔去,我仲可以全力再做,由頭嚟過!」那時他50來歲,並沒因此而頹廢不振。
有個跟他相識的裝修公司老闆,明知他以前是億萬巨賈,在觀塘赫赫有名,特意請他做擔泥頭,然後到處跟人說文叔落難投靠,有意誇耀。「佢唔係睇低我,係睇得起我,我要多謝佢呀﹗嗰陣好多老細知我背景,冇人請我㗎!我多謝佢肯請我,畀機會我,我先可以翻身!」
他肩膀擔着扁擔,挑起兩筐黃泥,爬上八樓,來來回回,汗涔涔而奔跑。文太見況,忍不住兩淚滂沱。文叔安慰文太道︰「搞成咁係我爛賭,自己攞嚟嘅!大丈夫能屈能伸,冇所謂嘅!只要養到自己同頭家,咩工、咩苦都唔怕捱!」
他不計較別人的眼光,肯捱肯做,那老闆被感動,反而因此看得起他,願意借錢給他去做生意。
他懊悔當年太桀驁不恭,想起李錦記夥計提議他開廠做醬的事,他就拿着這點小本錢,開了醬廠。自己手做辣椒醬、魷魚醬、麵豉醬、xo醬、酸梅醬,共十種。
他認真做醬,腳踏實地,事事親力親為。親自到店鋪及食肆兜售,送醬給人試吃,又在各區開分銷攤位親自坐鎮推銷。逐步去建立,慢慢有了生意,客人又被他的辣椒醬味道吸引住了。如今他不敢怠慢,收到客戶來訂貨,都親自去送貨。他批發給許多雜貨鋪、小超市、分銷檔、酒樓食肆等,像食神韜哥的大榮華酒樓都來幫襯他,更有不少客直接上廠買醬,生意滔滔。
他靠醬由街邊起家,上鋪,結業、到開廠再做醬,起起落落,從谷底再爬起來,又屹立不倒。「起又好,跌又好,做人最緊要有一個念頭、一種態度──我唔會死嘅!」
這是他的人生感悟,心存信念,就可活出生命,是死?也生。
撰文:孟惠良
攝影:陳秉謙
文記醬料
廠地址:新蒲崗大有街2-4號旺景工業大厦5字樓H座
電話:2342 0343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五9am-6pm
銷售點︰文記醬料設流動直銷攤位,詳情請留意香港文記醬料Facebook專頁( http://bit.ly/2K691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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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鬧交真係未死過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評價
秋風蕭瑟,掠過了清幽的譚公廟,拂到筲箕灣避風港。洪波湧起,打散了月兒傾瀉的粼光。五更時分的小碼頭,已經有十來人正盼着破曉。陸續見船隻埋岸,漁民將漁獲攤放於海旁叫賣。這一大早,來買海鮮的街坊算不上是絡繹不絕,卻也是湊了個小熱鬧。一名白髮老人正姍姍步至,眾人都抬頭喊聲「喜叔」,啊,他可是筲箕灣最老的漁民,身旁的正是他的髮妻喜嬸。他的白襯衫早已泛黃,於是他套上了一件灰白的風衣,遮蓋着點點風痕浪跡,也擋擋清勁的晚風。畢竟他已年屆七十五,不如壯年襟風,要堅持出海,總得披上護甲。二人與老街坊寒暄一番後,就來到岸邊佇足。望着墨藍的大海,他目光落在汪洋上虛緲的一點,彷彿,那裏有着一塊,至珍的瑰寶。
最美的相知
船舶擊拍着浪濤,浪花的聲音呼喊着他們上船。喜叔兩公婆登船後,就訴說着這是兩人的恆常生活。畢竟上了年紀,二人現時大概一星期出三至四天海,只要是出海日,他們都會於凌晨四時起來梳洗,五時許來到譚公廟這邊,由駁艇將他們送到自己的漁船上,因為漁船怕被損壞或盜取,不能停泊岸邊,故要由水上人稱為「送人艇」的接駁艇接送。不消五分鐘,小艇已停定於漁船旁,每艘船的位置已經分配好,漁民都有協議,不會混淆或佔位。二人利落地跳上船艙,喜叔第一時間執纜﹑泵水,仔細檢查船隻機器是否一切正常;喜嬸則於船身右側位置,拉起繩網堵住入口,防止蟹籠掉到海裏去。確定一切沒問題後,漁船就出發去。見喜叔開船技術之純熟,可知一定是訓練有素。他邊駛船,邊把自己身世娓娓道來。
四十年代,筲箕灣還是個漁灣,打從出生,他們一家人就住在海上。自幾歲起,喜叔一直都跟父母出海捕魚,他記得,那個年代,漁船還是搖橹的。當時因為要糊口,一家人天天出海,開足一星期工。直至八歲時,父親去世,他就跟媽媽出海捕魚,過着相依為命的生活。因此,喜叔自小與海洋打交道,雖然沒有了讀書的機會,目不識丁,卻練得一身好功夫,擔起了男人的責任。
對他而言,自己最幸運的,就是在這片海中,遇到最美麗的她。喜嬸,同樣是水上人,因為爸爸有一艘漁船,故自小就跟着父親出海捕魚。後來喜叔於其漁船打工,二人相戀十年方才結婚。婚後不久,喜嬸誕下大兒子,喜叔於是盤算,沒理由跟岳父打一輩子的工,於是與太太商量,決定考船牌,自己買一艘船捕魚,當時要買小型漁船很便宜,只需三千至四千元,到後來才慢慢換了艘大船,至今,與喜嬸已歷四十四年的風浪。
霎時清風,海水又將日月吞吐,波濤化成一片湛藍。如斯美景,夫妻二人未有閒暇抬頭欣賞。只見,喜叔把船停下來放錨,接着就忙於操作面前的起籠機,顧名思義,就是把前一天丟進海中的蟹籠逐個絞起來。這種捕魚方法叫「浸籠」,把魚餌綁好於蟹籠內,將蟹籠丟入海中,貪吃的魚兒就會從小洞竄進籠內被困,最後漁夫把蟹籠收回,再取出籠中的漁獲。往日,漁民多用排釣的方法,漁獲較多,但放了魚餌後,就要即日去撈起,不然魚兒都會逃脫。浸籠的好處就是沒那麼辛苦,蟹籠因為較難逃脫,故此放籠入海後,隔日再起籠也沒有問題。把蟹籠絞上來後,喜叔起勁地把籠子一個又一個丟往艙內。一旁的喜嬸把大堆魚餌從冰箱舀出,撿起地上的蟹籠,把裏面的魚及蟹倒出分類,蟹不能跟魚放在一起,不然會把魚都鉗爛,蟹放在外面的籃子裏,魚則放在魚倉。
接下來的步驟,檢查籠子有否被雞泡魚咬爛,如有破損就要修補,她邊縫補着邊謂:「蟹籠係我哋嘅飯碗,冇佢邊有魚?呢啲籠唔平㗎,嗰次打風,跌咗了四百幾個,冇咗幾萬銀。」她嘆一口氣,補好破洞後,就換入新的魚餌,舊魚餌多會倒掉,浸過海水鮮味就沒有了,魚兒很聰明,不新鮮不吃,而且魚餌要用新鮮的魚,有黃魚﹑池仔魚﹑鱭魚﹑橫雜魚,有時更會用九棍魚,下冰下鹽醃漬,以前買魚餌大約兩元半一斤,現時則要五元,成本相當高。轉眼間,一百二十個蟹籠已經埋疊了半艘船的位置,喜嫂隨即把籠子逐個舉起,再大力拋進海裏。一個籠有八斤重,一天五百多個籠,一隻手舉上來,十分吃力。喜叔指拉上來還好,丟籠下海更辛苦,更用力:「我習慣啦,唔係太辛苦,我成日叫太太開船,我去丟籠,佢話唔好,佢唔習慣喎!」每完成一百二十個蟹籠稱之為「一壇」,一天約莫做三壇。做了第一壇後,二人就開船往另一邊海域再重複上述工作,
最好的相伴
浪濤上的朝暉,日復日,仍舊美如初。夫妻二人的工作如是,甚至捕魚的季節及地方都有規有律。六至七月時,他們會去蒲台島﹑橫欄島等海域;八至十月風大,則去東龍島﹑石澳等,總之不離開香港。已經做到第三壇,眼見漁獲不算多,亦未見大魚。喜叔解釋,六至七月時,因為風斜,可以把船駛出一點,是捕得最多魚的時節。捉到大魚對他們而言,不是太常見,七至八斤的大魚,一年才得見十次八次,反倒一至兩斤重的魚就十分多,一天能有個十條八條。捉到大魚,足夠讓他們樂上一整天,他興奮地說起:「嗰日捉咗一隻大蟹幾開心,隻蟹重一斤十二両,賣咗一千蚊。」說得眉飛色舞,令他憶起最豐盛的年代。
七至八十年代,科技沒那麼先進,漁民眾多,卻大家都常見豐收。好景不再,現時的漁民並不如以往純樸,年輕一輩為求賺錢,都採用高科技的圍網漁船,他們又稱「燈光艇」。這些大型漁艇會栽一個海車,用海底雷達偵測海魚的位置,將牠們擊暈,魚兒不會動,只好任他們捕捉,一百擔﹑二百擔,全都捉走了,這樣,海洋都沒有魚兒了。說起來,他帶點唏噓:「嗰啲圍網漁船,一年賺二千幾萬,一隻咋!啲漁拖全部都係後生仔,用我哋個方法捕魚好少啦,可以話冇啦,我哋就快被淘汰啦。」歲月匆匆,又豈止慨嘆,還有那些年的驚險,依然歷歷在目。廿七至廿八年前,喜嬸與喜叔於風雨天出公海,二人合力扯桿,喜嬸蹲下來時,一個大浪打過來,把她拋下大海。往事嘛,說起來還可打個小趣,喜叔笑指很多水上人,其實都不懂游泳,包括太太:「咁我咪跳落海捉實佢,我叫她啊,唔好掐我條頸,搭肩頭好啦!你一掐住我就會死,一齊死。」結果船身壓下來,他一把推喜嬸上船,自己則於船底游過對面上船,喜嬸聽着猶有餘悸。年輕時經點風浪不算甚麼,現在年紀大了,倒要看天氣做人,大風反倒沒有所謂,可以如常出海,遇着大雨大多不出,免得冒險。
聊聊昔年,漁船不知不覺已駛到停泊處,駁艇早就在此靜候。他們一般於十一時許上岸,把漁獲推到魚檔賣,如遇到較大的風浪,就要先把魚兒放到水中數小時,好讓牠們先嘔吐乾淨。以往,喜叔都如早上的漁販般,於岸邊擺賣。經常被食環署追捕,被捕的話就要罰款及充公漁獲,損失慘重。終於,一家人於二十多年前上了公屋,決定租魚檔賣魚。說時遲,手推車已經被推進寫着「祥好鮮魚凍肉」的魚檔內,喜嬸接着一個勁兒把海鮮分類放在檔攤上的一個個膠籃內,用水養着活魚。他們賣的魚多是自己捕來,如果數量不夠,就向其他漁民買魚,運來魚檔。
喜叔於筲箕灣土生土長,自小已經捕魚賣魚,很多老街坊光顧。如果捉到六至七斤的大石斑,他會打電話着熟客來買,故大魚通常很快賣出。他半點不認老,賣魚都要親力親為,客人多是衝着他而來:「好多客見我唔喺魚檔就睇一睇,問,阿叔呢?去咗邊度?檔口啲人話阿叔去食飯啊,啲客就話轉頭先嚟買。」也不是浪得虛名,這些魚好不好,是否真的海魚,喜叔一看,全都知道。語畢,他就忙於向檔前的大叔及大媽滔滔介紹今天的漁獲,倉魚﹑金鮕﹑荷包魚,哪一種較清甜,哪一條新鮮得眼睛會滾動,如何煮才好吃。跟街坊聊着,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足足工作了十四小時,這就是老漁民的一天。
一天很長,一世卻短。喜叔與大海作伴一輩子,沒有因此而富貴,只是過了樸素的七十五載。他倒是看得很開:「生意好難做,我哋幾十歲冇所謂啦,難做都照做。」事實上,他根本離不開這片大海。朋友都勸他退休,他也就試着退下來。只是,休息到第八日,他竟然頭昏腦脹,怎麼說,就是暈船浪的感覺。他覺得奇怪,就試着出海,結果出了海整個人又變得精神起來,頭也一點不暈。他跑回家跟太太說,還是不能退休。一心打算退休湊孫的喜嬸,只得苦笑:「冇辦法啦,佢要出海就陪佢出,辛苦命。」倘若喜叔最大的樂趣,就是捉到大魚,大豐收;那麼喜嬸呢,不就是看到老伴的笑臉嗎。
縱已滄海桑田,他依舊追逐,因為,他早已尋見他的天涯海角。她,亦然。
祥好鮮魚凍肉
地址:筲箕灣金華街57號
營業時間:6m-5:30pm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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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鬧交真係未死過 在 果籽 Youtube 的評價
|MIRROR追星族|80後港媽帶仔女追MIRROR 父母早亡曾變蒲妹染毒 現追星當身教:填補咗以前嘅空白
香港樂壇已死、香港電視已死,這些咸豐年代的口號,恐怕難再得到認同。皆因這一年,香港人史無前例熱烈地追香港星、聽香港歌、睇香港節目,流行文化再次焫着大眾成為熱話,浩浩蕩蕩迎來另一新世紀。單憑一隊港產天團MIRROR,成功令港女們由追韓星變回追港星,一批有心有力的「迷媽」,更成立媽媽專屬的鏡粉後援會,帶埋仔女齊齊追活動,買周邊,排隊十小時只見偶像一面,香港人,很久未笑得如此開懷,壞時代裏追星,彷彿成了集體的情緒出口。
「臨時收到消息,MIRROR今天下午在旺角有扭蛋活動,我們現在趕去,你在哪?」4月某個早上,收到媽媽鏡粉群組管理員、32歲的Catherine來電,立即更衣拎相機出發,跟這位素未謀面的受訪者追星。打開她們今年年頭新開的粉絲Telegram群組,未讀訊息幾千個,原來昨夜已在熱烈討論今天追MIRROR的策略,如何內應外合,先拔頭籌見到12子。
早上11時,烈日下在旺角某商場外已圍了百多人,外表細細粒、打扮年輕的Catherine特別易認,她說9時排隊頭的成員霸了好幾個位,有剛湊完仔女上學的,有趁lunch time瞞着老闆趕來的,也有剛被老公以電單車送過來的幸福師奶。媽媽們一呼百應,比同場少女更狂熱。這邊廂,年輕時追開星的迷媽忙着給意見,研究MIRROR從哪個出口現身,追蹤着12子的IG猜測到場時間;那邊廂忙着交換剛花了兩天搜刮的MIRROR封面雜誌,順道投訴一下,如果阿仔默書再退步就不帶他看演唱會。
現場又熱又吵鬧,我只覺暈眩,但偶像出場時,即使距離千百丈遠,卻莫名地欣喜若狂。記者在一遍尖叫聲中完成了第一次追星體驗。為何只見到幾分鐘甚至只是背影,都已覺值得?「看見喜歡的事物,就能釋放某種壓力,而且能影相畀阿仔阿女睇。」矮小的Catherine應該很難看到甚麼,卻瞇眼滿意地笑了,媽媽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分享着剛拍的直播影片。
孩子想追星 「努力考好呈分試」
「她追起上來很瘋狂,是黐線的!有一次在房中看Chill Club頒獎禮,我在房中做功課,她突然尖叫,MIRROR拿組合獎時又叫,見到Jer和教主又叫。」提起媽媽的瘋狂程度,子女不禁捧腹大笑,直指她迷妹指數有10粒星。
港媽Catherine在追看全民造星時已留意MIRROR,正式「落坑」變成忠粉,卻是受8歲的兒子迦諾和11歲的女兒迦稀所感染,「其實是女兒『荼毒』我,本來我對MIRROR一無所知,但前陣子工傷放假,身邊的朋友和仔女都叫我看《男排女將》,又說《全民造星》好正,於是就開始翻看ViuTV的節目。」無限斜棟有限公司、考有feel、 晚吹、Chill Club……一家人對ViuTV節目如數家珍,連原本沒興趣的爸爸,跟老婆馬拉松式看過《全民造星1》後都喜歡上MIRROR,雖不至於陪跑追星,但至少不會投訴。
Catherine笑言開始時只陪仔女追星,「我女兒很想入MIRROR fans club,她最喜歡Jeremy,一直想知道他的最新消息,我怕她年紀太細亂入group會說錯話,就陪她一起加入後援會。」 對TG、IG一竅不通的Catherine入齊12子的fans club收集偶像情報,MIRROR演唱會飛一票難求,Catherine除了準備好幾部iPad、電腦和電話搶飛,也特別在fans club為女兒抽飛,「抽到飛那天我們都開心到尖叫。不過我跟仔女約法三章,例如要努力考呈分試才能去,最後除非嚴重失手,否則我都會讓他們去看。」
我們小時候總會喜歡一些明星,聽情歌喊濕一個枕頭才叫青春過。Catherine的少女時代卻一片狼藉。母親在她4歲時自殺離世,父親忙工作,自小她得倚賴親戚照顧,寄人籬下,爸爸亦在她15歲時因末期肝癌離開了,她孑然一身,搬離從沒有愛的家,心卻一直空洞,「那時我開始半工讀,識了班朋友,早上返工,夜晚就落disco蒲。」飲酒、吸毒、尋開心,過了一段天花亂墜的日子,「身邊有些朋友因為吸毒後不願返工,甚至因為玩毒品而出事,有一刻覺得不能繼續墮落,惟有自救,就找些事寄託。」那年側田的歌陪她度過了艱難的階段,「側田真的救了我,那時我很喜歡他,但我基層家庭出生,拎綜援,平日生活已拮据,我有畀錢加入側田歌迷會,但沒閒錢追活動。」
曾是蒲妹染毒癮 追星夢未圓
「二百年後在一起,應該不怕旁人不服氣。」側田的《命硬》是Catherine跟前夫的愛情寫照,「我家庭背景比較複雜,前夫是獨子,成長於小康之家,他家人難免覺得我不是好的媳婦。」本想歷劫還是在一起,然而婚姻生活波濤洶湧,二人最終分開,子女跟Catherine一起生活。
「我本身已沒有好的家庭背景,到最後也未能為仔女提供一個跟親生爸爸一起生活的完整家庭,但想讓他們知道我愛他們,小時候我缺乏關顧,不想他們因為缺乏愛而行差踏錯。」一起追星成為親子活動,圓夢之餘也想讓他們明白,追星也是種身教和學習過程,同時在偶像奮鬥故事中彌補自己過去的空白,「跟他們一起追,一起瘋,希望關係親密一點,長大後他們有甚麼都跟你說。」
Catherine學舞十多年,鍾情跳Jazz,更考過CSTD(澳洲聯邦舞蹈教師協會),在舞蹈學校教過跳舞。她天生一把好嗓子,學校、教會合唱團總有她身影,然而只得146cm高的她常被笑像小儀,「中學比賽時很緊張,唱歌時常反白眼,就給人恥笑拿你來做笑話,自此不敢再參加比賽,因為沒人真正欣賞我把聲,由小到大我都自卑,覺得明明有才能,但永遠做不到自己想做的事。」所以Catherine鼓勵子女發展自己興趣,迦稀由小喜歡跳舞,就讓她學舞。
迦稀和迦諾以前愛韓星K-pop,但文化語言成為追星障礙;直至MIRROR出現,除了外表與才華,也迷上全民造星參賽者的追夢歷程,一班素人經歷無數次失敗才成功踏上舞台,「姜濤說自己沒朋友,因為以前是個胖子,可能都觸動到我兒子,因為他也是個小肥仔,但努力總會成功。所以他想學跳舞,之後會去偶像AK(Anson Kong)開的學校試堂。」迦諾擺出AK的招牌手勢,笑嘻嘻話要參加第18屆全民造星。
媽媽組粉絲團 照顧小鏡粉
今年1月,Catherine加入由一班媽媽組成的粉絲群組MIRROR HK Mama Fans Club,每天交流偶像情報甚至親子資訊,因為正職是CS公關姐姐,她擅長跟別人溝通,在群組中活躍度高,很快成為副會長,協助舉辦應援活動,例如到《男排女將》拍攝場地「瑜家廚房」用餐;到Jer《狂人日記》拍MV的雲吞麵店朝聖,近期大家密鑼緊鼓為MIRROR演唱會製作應援物品。除了相約買偶像周邊產品,媽媽們會分工合作走勻各區尋找有MIRROR訪問的報章雜誌,跟一般追星族最大的分別是,很多場合她們也帶同孩子,年紀4歲至十多歲的大小鏡粉,形成了一個特別的親子活動群組,互相照應。
過程中Catherine看見很多小朋友獨個追星,有工人姐姐帶同8、9歲女童出活動,也有些小學生獨個兒街上蹓躂,有時Catherine不忍心就會主動照顧小鏡粉,跟小朋友和少女打成一片,「重要的是識到一班朋友,大家都是有經歷的母親。雖然已不是妹妹仔般年輕,但現在可告訴別人,做媽媽也可以有鍾意的偶像,也可去追星。」問迦稀有個跟自己一起瘋狂的媽媽,會感到幸福嗎?內斂女孩想推搪了一會,才娓娓道出:「我覺得她很厲害 ,很少媽媽會這樣做,多謝你這樣不尋常地跟我們一起追星,不尋常得非常好。」
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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