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9綠色恐怖事件】
──王炳忠的真情告白
1219清晨,天還矇矇亮,為了上午要錄央視連線節目,幾小時前才剛讀完資料,睡意仍濃。忽然的一聲聲巨響,夾雜著電鈴及敲門聲,我心中頓時湧上一陣恐慌與疑懼,先是隔著兩道門問門外到底是誰,但對方卻不回應,直到打開裡面這道門,鐵門外已是調查局國安站夥同員警的大隊人馬,強勢要我開門。在那瞬間的當下,年少時讀過的小說瞬間閃過,陳映真筆下的《山路》,白色恐怖的歷史煙雲,就在我眼前重現。
當場做出的決斷,更「感謝」無意間聽過民進黨議員徐佳青教給民眾的自我保護,我及時拿出手機開啟直播,才引來律師與記者趕赴現場。我又急著聯絡我爸,一接上電話,他竟已經正被搜索。後來才知道,調查員甚至要脅我爸,要他勸說我停止直播,否則就要以妨害公務、妨害秘密辦我!沒多久,他們就找來鎖匠強行開門,立即先搶下我的手機,翻箱倒櫃地搜索起來,阻擋已經到場的律師入內,更把媒體趕到樓下,不讓媒體拍攝二樓門外的現場。
直到最後,我以證人身分被「強押」下樓,準備送往調查局青溪園區。大批的記者人群中,被擋在樓下的新黨秘書長祖先生才拚命上前在我耳邊說:明正、漢廷、斯俊也都「被抓」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這是「1219綠色恐怖事件」。我不顧調查員的警告,要我閉嘴、不要「鬧事」,我只想著:此去「青溪」,便難保何時出來!我拉開嗓門,對幾十架媒體的攝影機高喊:「白色恐怖重現!解嚴三十年,警總在台灣復辟了!」調查員見狀,更夥同員警加快腳步將我押上車,一進入外界聽不到聲音的「黑箱」,便立即再次警告我「別再鬧事」。
但說也奇怪,車子怎麼發就發不動,媒體遂又將車子團團圍起來,盯著車子的一舉一動。十分鐘過去,他們只好調來另一輛車,把我又帶下車,我便立刻再向媒體高喊:「他們有人警告我,要我別說話,別鬧事!」直到最後被員警「鎖喉」、壓著頭塞入另一輛車前的最後一刻,我仍在不斷高喊:「他們勒我的脖子!」這一幕,被兩岸各大媒體都拍了下來。
後來我才知道,我被送去以「證人」身分訊問的神秘地點,所謂的「青溪」,就是昔日國民黨白色恐怖的「警總」用地,解嚴後殘存下來的「調查局國安站」。
感謝所有關心我的朋友,我勇敢的家人,還有冥冥中自有的天理正義,天地神靈。1219深夜十一點,歷經十八小時疲勞訊問,我與我的父親,以及明正、漢廷、斯俊都被以證人身分請回。也直到此時,我才知道此案整天下來,竟有十餘人都被以「證人」身分如此抓來問訊。在新黨支持者及青年軍的護送下,我驅車返回黨部,當晚直到凌晨四點才睡下,不敢回家,只敢和所有一起戰鬥的同志們睡在黨部。
寫到這裡,和各位談談大家過去聽都沒聽過的陳斯俊,這位政大剛畢業沒多久的社會新鮮人、到新黨剛滿一年多的小黨工。很多人說,隔天20號上午的記者會,看到了我的淚水,因為聽了他的發言,我心如絞痛,更對他感到抱歉。他到新黨,或多或少是受我的鼓勵,在台灣當前的政治環境中,找到一個他願意為之奮鬥的新黨。他來自彰化,平常在台北沒有家,就寄居在一位新黨義工阿姨的房子裡。1219綠色恐怖事件爆發,他媽媽遠在彰化,直到下午才驚覺出事,打電話到新黨求助,不斷向新黨副主席李勝峰哭喊。當這些事發生時,我也同時被關在「青溪」訊問,一切的一切,都被隔絕在這「警總」之外。
在平時交談的過程中,便知道斯俊的外曾祖父,即當年二二八事件後不久,被國民黨認為「左傾」的白色恐怖受難者,被槍決於馬場町。當我和斯俊被分別隔離訊問時,我和他不約而同,都想起兩個月前我們才到馬場町秋祭白色恐怖受難者的場景。外公才過世不久的斯俊,訴說著他至今不知如何面對讓他寄居的新黨義工阿姨,因為那位阿姨的媽媽,也在幾天前剛過世了。這一字一句,都像是刀片在我的心頭剮,坐在台下的父親,以及在我身旁一向給人威猛形象的李勝峰副主席,都不禁流下眼淚。
我本想強忍淚水,不願意向綠色恐怖示弱,但此情此景,我還是忍不住我的情緒。當年站出來反對太陽花,全台輿論近乎一面倒對我冷嘲熱諷,各種譏笑羞辱,我都處之泰然。但聽了斯俊這番話,這番我有生以來聽他講的最長的一段話,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第一次在鏡頭前落淚!
平時的我,視同樣為政大畢業的斯俊為自己老弟,平時的他不多話,並非我和漢廷、明正這樣的台前人物,只是一個充滿理想,喜愛研究社會主義理論的小秘書。由於我是發言人,經常需要他這個新聞秘書蒐集新聞、輿論,每次上央視《海峽兩岸》之前,都會和他一起討論。我想到這樣一個幕後的小黨工,竟要在親人才剛過世之際受此磨難,他外曾祖父的悲慘遭遇,到了第四代還要擔心受怕!如果我沒有引介他到新黨工作,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今天我願誠實地向大家坦白,坦白我的真情告白。在我與外界隔離的十八個小時,我確實曾經想過,如果我不是走從政這條路,不是選擇留在台灣戰鬥,這一切是不是不會發生?多少朋友建議我:「你好好一個台大外文系、政大外交所畢業的碩士,理台灣政治幹嘛?台灣已經爛到根了,到大陸或海外更大的舞台來吧!」但我總是認為,只有留在台灣戰鬥,才能真正喚醒更多台灣人加入中華民族復興的行列,打開台灣內鬥內耗的困局,打倒美日漢奸政權!
直到經歷這十八個小時,說實話,我心中對此有了動搖。但看到斯俊的淚水,看到已有一段時間沒來中華復興社活動的年輕學生,還有許多搖著新黨黨旗的長輩、網友等,自動自發地到調查局「青溪」園區那肅殺的大門前,以及傍晚我又被移送接受複訊的台北地檢署外,在那裡為我們吶喊示威,高聲抗議「綠色恐怖」!想起你們的身影,你們的聲音,我覺得我不能那樣自私,我必須繼續在我的戰場,繼續勇敢地奮鬥下去。
昨日郁主席返回台灣,我們大家終於在新黨團聚。他告訴我,幸虧我當時機警,即時打開了直播,否則今天我們新黨四人,還不一定能出得來!1219綠色恐怖,其實只是一個開始,但相信這已是最後的鬥爭,就讓我們團結起來到永遠,「和統保台」、「振興中華」的理想,就一定能實現!
台大外文系電話 在 范可欽的異想世界 Facebook 八卦
老了要自立,或是被外傭看管?
新孝道---讓 爸媽自立 縮短病榻中的日子 !
多年前,台大外文系教授劉毓秀接到社區警衛的數落電話:「教授,你九十歲的爸爸剛剛扛著一包米經過社區大門,外人看了都不忍心,你們是怎麼當兒女的?」
「最好的孝順,就是不孝。」
日本作家岸見一郎在他的新書《面對父母老去的勇氣》一書中,提到當父母老了,子女應該找機會,換一種方式來愛他。
「我的方式就是,『有事,弟子不服其勞』,」一生致力平權與婦運的劉毓秀說,現在子女被傳統孝道捆綁,眼見父母衰老,為了降低罪惡感,就找外傭來照料,陪著走路、餵食、打理,讓老人自理能力越來越差。
「其實,老人也是可以訓練的,北歐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一九九六年,劉毓秀第一次去北歐參訪養老機構。「當時我的父親七十三歲,公婆也邁向高齡,台灣同時面對老化與少子化兩列疾駛對撞的人口列車,對於老,我是非常惶恐的。」
台灣老人平均臥病時間是七.三年,但北歐老人卻只有二個星期,劉毓秀在瑞典看到老人上超市、購物、上銀行,「我們常要求國家對老人制度給予服務與支持,但子女在家庭中的責任呢?」
她體認到「提供父母保存生活技能與體力不退化」的照顧,才是現代新孝道。
北歐回來後,劉毓秀決定從自己的父母開始,展開長達二十年的實踐計畫。
第一,住宅改變。「老後體力會衰退,我們先幫父母從四樓老公寓換到有電梯的大樓,避免跌倒。」
第二,不當宅老。「只要身體硬朗,買菜、煮飯、洗衣、上銀行,都讓他們自己來,就算是看病,我也只帶看初診,後續由他們自己掛號,子女雖住在附近,但僅在假日陪爸媽上館子吃飯。」老頑童般的生命態度拒喝參茶 ?「若癱了,更不好走」
第三, 有事,弟子不服其勞。
「我們不請外傭二十四小時看顧,而是委託彭婉如基金會尋找本土居家員,每周四個小時的鐘點服務,協助父母爬高彎腰搬重物,與清潔打掃,一個月才花四千四百元。」假日子女會帶父母出外踏青,平常,劉毓秀兄妹讓父母獨居,獨力料理生活大小事。
「我們讓他自己上超市,結果老頑童父親買了一堆泡麵來吃,這太不健康了,但我媽勸我,『算了,他都九十幾歲了。』」
「自立、自理、尊嚴」。
二十年前,劉毓秀從北歐老人身上看到的,放到自己父母身上實踐。
劉爸爸去年底以九十三歲高齡辭世,劉毓秀說:「驗證了北歐模式是可行的,爸爸體衰臥病僅有短短數周,病榻中的父親,甚至拒絕母親準備的人參茶,,理由是『補了氣,若癱了,讓我更不好走。』
看著前幾年陪父母去賞花的照片,面對生命的璀璨與凋零,劉毓秀感激地說:「看到我爸爸這麼有智慧地與子女一同處理老化過程,讓我對於『老』這件事情,心底終於篤定,不再害怕。」
台大外文系電話 在 王炳忠 Facebook 八卦
前幾天元宵節,有一件喜悅的事非常值得跟大家分享。事情要追溯到除夕那天,我在臉書上發了一段和大家互勉的文字 ,引用了李惠綿老師曾在課堂上朗誦的一段唐詩詩句。
李惠綿老師是台大中文系教授。我在讀台大外文系時,曾上過她專門開給外文系學生的「中國文學史概說」課程。沒想到,剛剛學會加入我臉書粉絲、高齡八十幾歲的新黨義工王阿姨,在臉書上留言告訴我,李惠綿老師是她多年的好友,過年後他們還要相約見面!
我立即回覆王阿姨,到時要請她幫我,代轉我剛出版的新書給李老師。元宵節那天,將近傍晚我進到黨部,王阿姨正要離開,一見我就說,她這幾天就要和李老師見面。由於李老師患有小兒麻痺,自幼行走不便,出門一趟不容易,我趕緊簽好書,拿給王阿姨。王阿姨忽然心血來潮:「乾脆現在打電話給李老師!」
就這樣,電話撥通了。王阿姨把話筒遞給了我。電話那頭的李老師語氣激昂,直說這幾年人心不古,學生也不如過去單純,她幾次萌生退意,因為我除夕的那段文字,讓她知道她的課仍然發揮了作用,「炳忠你給老師很大的力量!」
昔日課堂的情景,又一幕幕重現眼前。李老師告訴我們,每一個中華兒女,都是女媧骨血孕育而生,女媧就是我們共同的母親。專修戲曲的李老師,幾度為了京劇「打漁殺家」、及元曲「感天動地竇娥冤」,有感於世道的黑暗與正義之士的無能為力,久久不能自已......
李老師告訴我,當年她父母從台南下營的鄉村,將她揹到蔣夫人設立的台北振興復健中心,受到一位趙老師的照顧,從此兩人相依為命至今。趙老師和新黨的王阿姨是同事,已經幾十年的交情了。
2009年我從台大畢業後,曾經回學校找過一次李老師,後來就沒再見面。李老師平時不看政論節目,反而是她台南嫂嫂告訴她,電視上一個叫王炳忠的年輕人說得不錯,是新黨不分區立委的人選,一定要支持。
最令人驚喜的是,李老師告訴我,「炳忠你真的送給老師很大的禮物,今天正好就是老師的禮物!」太巧了!這真的就是緣分!
為了這不可思議的緣分,我們已相約,等老師寫完一本戲曲專著的書,我們就見面。人生總是有這麼多意想不到的感動,教人不由得盼望,「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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