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偷拍案警吃案? 專業進場比懲處調職有用!
台南市長榮大學女生被隨機擄殺,衍生出轄區派出所未能在九月底的擄人未遂案未開立三聯單,致分局長遭撤換;不料嘉義華南大學也傳出偷拍案,後續派出所是否吃案,引發爭議。
我國性騷擾防治法制針對不同場合與情境,建立了不同的法律和專門處理機制,先有性別工作平等法處理職場性騷擾,性別平等教育法處理校園性騷擾,因此最後制定的性騷擾防治法,主要處理排除職場與校園的其他性騷擾案,易言之,性別工作平等法與性別平等教育法有優先適用的原則。
這些眉角,別說派出所員警不懂,恐怕連局長、分局長、所長都不會精確了解,一但面對外界質疑,自反而縮,找個倒楣鬼處分,記過、調職、撤換,還揹個吃案匿報的冷漠罵名。
其實,警察中有一群婦幼專業人員:各縣市警察局的婦幼警察隊,各分局的防治組家防官,他們在處理家暴、性侵、性騷擾案件時,已經習慣於網絡合作,要與法官、檢察官、社政、醫療、學校建立綿密的的合作。然而,第一線受理窗口的警察,在未有完善跨機關通案性的協調聯繫下,去處理後續流程時難免糾結於適用法令,恐怕不是第一件也不會是最後一件。太過放大開立三聯單、吃案疑雲,恐無助問題解決。另外,若是能善用資訊科技,第一線員警能馬上讓專業支援單位進場,更能鼓勵弟兄勇於任事。
近日因嚴重的耳鳴併發右耳聽力衰減,才發現是梅尼爾氏症,會造成失聰、嘔吐和暈眩,沒辦法堅守立院為警消與弱勢權益奮戰。許多好友捎來關心,但無論是保健的建議,還是推薦替代方案,都不如我的耳鼻喉科醫師能夠馬上對症下藥。治療貴在專精不在數量,儘速轉接到正確的科別,才能找到原因、解決問題。
警政也是一樣,民眾固然很在意受理員警的態度,但是若能明確告知法律與主管機關不同,並代為協調轉介,就像我們因病到醫院看病,醫生問診後告訴病人轉掛正確科別,病人可能會動怒掀桌嗎?我國性騷擾防治法律針對校園、職場、一般場合形式上有不同的法源,機制處理和重點也不盡相同。南華大學圖書館的偷拍案,行為人是學校的學生,如性別平等委員會機制調查認定屬實,除了記過等懲罰外,也可能要求心理治療、對被害人道歉等,這是警察機關沒有的教育功能。本案員警當下沒有受理報案,推給學校性平會,不能說完全沒有道理;畢竟加害人教育措施的部分,只有學校能夠處理,派出所無從代勞。
然而根據報導,受理員警其實有反覆與報案女學生確認被偷拍的部位,有沒有可能構成妨礙秘密,也確認並非性騷擾防治法第25條的隱私部位,吃案指控其實並不公允。何況性別平等教育法第23條也規定「學校或主管機關於調查處理校園性侵害、性騷擾或性霸凌事件期間,得採取必要之處置,以保障當事人之受教權或工作權。」,學校有沒有義務主動關懷女學生,在警察報案或學校性騷擾申訴,給予程序協助?更進一步來說,有無什麼背後因素,讓第一線員警處理性別事件反覆拿捏?專業支援是否充足?
警政體系中婦幼警察隊是性別犯罪防治專業團隊,對詢問受害人時有性別敏感度、避免二度傷害的專門訪談技巧,也對相關調查處理程序如何轉接,非常熟稔。如果所有的家暴、性侵、性騷擾等案件,皆由婦幼警察隊專責受理,因為並不是每個員警都懂得婦幼安全案件的特殊性,也並非每個人都懂得怎麼安撫被害人, 再詢問出正確有用的資訊!
如果所有的婦幼性別案件報案,皆由婦幼警察隊專責受理再派案或做後續的協調其他單位接手,就不致發生像長榮大學、南華大學轄區派出所員警受理報案時,有努力偵查未開單,或是告訴學生直接向學校性平會遭質疑吃案。但是目前的困境在於各縣市警察局雖設有婦幼隊,但是除了幅員較小、人口較少的基隆市,由婦幼隊專責受理所有的性別案件外,其餘縣市並無法跟進,因為不可能讓報案人全部都要跑到警察局婦幼警察隊報案。
針對這個問題,其實並非沒有辦法解決,以台灣的資訊科技發展在全球名列前茅,仿效1999、1955、1922其他客服專線,由婦幼警察提供線上專家諮詢,並以視訊受理在各地派出所的報案,在依其性質交警察,或協調其他單位續辦。
警政署與刑事局有頂尖的資訊專家,在資安打詐屢創佳績;各縣市婦幼警察隊,則是處理性騷擾事件的專家。中央應該提供地方專業的支援,供受理員警可立即以視訊轉接給輪值的縣市警局婦幼隊同仁,透過科技面對面瞭解案情,判讀應該進入刑事偵查,或是將初步調查的紀錄轉知給業管的性平會。若外界太過放大所為員警吃案,就容易忽略性別事件在第一線報案後續,處理機制上仍需要許多對被害人友善的思考。,
警察是街頭的公務員,是政府的門面,與民眾的第一線互動影響人民對政府信賴甚鉅。但性侵性騷事件,需要性別敏感度,不同的環境也要有不同的處理,難免需要專門訓練的單位、人員。在每次治安新聞後,就有行禮如儀的警察懲處調職後,我們還是要呼籲,有真正的專業支援進場,才能讓第一線員警無所瞻顧、也讓被害人得到最立即精準的協助。
新聞連結: 性騷案眉角多 讓專業接手吧
https://udn.com/news/story/7339/5008471
ps. 病中有很多時間可以做一些。過去沒有辦法。靜下來沒有辦法整理的想法。
最近因為長榮大學馬來西亞女生命案和嘉義南華的性騷擾吃案疑雲,為了平息外界的質疑,上級迅速懲處撤換基層,整個警察團隊的士氣差點被打趴了。
看在我這個婦幼老兵的眼裡,實在是很不然。因為,恐怕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過去二十幾年來臺灣的警察在安全保護上工作進步多大,做得多好,即便如此,當然還有許多進步的空間。但是我對中央不思從制度改良上著手,遇事即以鋸箭法抓一兩個倒楣鬼處分應付了事,深深不以為然。
因此昨天我整理了一些想法,想辦法警察找出路。文章很長,精簡版今天刊在聯合報的民意論壇,全文借臉書與同道們分享。
台南 第 二 分局 轄區 在 謝金魚 Facebook 八卦
[魚泡泡] 走吧,三百萬移民台南
「路過的!他們說的喔!」轄區市警第二分局接報商圈內有民眾聚集,派員前往查看,但並未勸離,由民眾自由發洩心聲,對於有沒有申請路權,警方強調,「他們都是路過的」,因此不會去做任何勸離或驅離。
台南 第 二 分局 轄區 在 錯別字-賴正鎧 Facebook 八卦
鬼獨家新書試閱《警冥合作》
小時候在電視上,很常看到一位老刑警坐在昏暗的燈光下,慢慢說著當年一些陷入膠著的命案,經由死者托夢提供線索來抓到凶手,堪稱「警冥」合作。
不過,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很少看到這樣的節目或新聞,似乎這樣的合作模式越來越少?
要說是科學辦案能力更加精進,台灣警察的素質整體提升,絕對不為過,但是,除此之外還有更大的原因是警方不想讓人們覺得:「辦案是靠求神問鬼才偵破的」。
的確啦,有時候媒體太專注詭異神秘的橋段,一不小心就忽略警方辛苦的過程偏偏詭異橋段才是收視率的養分,是最讓我和觀眾興奮的地方。一條專題拍下來,搞得好像警察都拿筊杯去廟裡,邊擲邊問誰是凶手,笑筊的就把名字劃掉,聖筊的就抓來質問,然後就破案了。
所以現在警方不太會在鏡頭前大談這些靈異現象,比較著重在科學辦案,不過不談不表示「警冥」合作消失,科學歸科學,不能抹煞其重要性。但我必須很認真很正經的跟你說,至今有些案子的破案過程,仍是科學無法解釋。
有次我到台南南化採訪「竹林火焰白骨命案」的專題新聞,會找到這起命案要歸功於智慧手機的興趣導向模式,因為太常輸入「命案」、「凶殺」、「鬼故事」、「傳說」等關鍵字,變得很多時候手機自動會跳出這些訊息。不過有時也會跳出「熱褲」、「長腿」、「大奶妹」之類的,我我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真是莫名其妙。
那是發生在2018年8月的事情,當時一位筍農大清早出去工作,那天他突然想走別的路線挖竹筍,於是到了台南南化玉山里往關山里的產業道路旁,光看這一長串的地名就知道這裡很偏僻。結果筍農竹筍沒挖到,卻挖到一顆骷髏頭。
他嚇到跑去報警,當時承辦員警是吳姓偵查隊長,聽完筍農的敘述,吳隊長覺得可能是年代久遠的古墓,被土石沖刷後遺骨露出土面,過去也曾發生過。而且他們這裡民風純樸、人民可愛,不太可能有什麼凶殺命案,結果吳隊長一到現場看到白骨的顏色,就被賞了一巴掌。
「骷顱頭的顏色不是土黃色,而是新鮮白,表示死沒多久,而且⋯⋯後腦勺有疑似被鈍器重擊過的痕跡。」
電話拿起來馬上叫人,沒多久鑑識組及相關單位的車一輛接著一輛來,一整片竹林幾十位員警,地毯式把四散的白骨逐一拼湊起來。沒想到組裝到一半突然風雲變色,原先頭頂的大太陽害怕的拉起烏雲遮臉,大風大雨躁動整個竹林,讓蒐證過程變得很不順利,這時吳隊長對著空蕩蕩的竹林大喊:「別這樣,我們是來幫你的,請你也幫幫我們,不要讓我們難做事。」
結果,然後,太陽真的又出來了,放晴了。
當下我剛聽吳隊長描述這段鬼哭神嚎的情節,心想當我第一天幹記者?講的這麼誇張!但就在審視100多張以時間序排列的現場照片時,換我被照片打了一巴掌,照片的背景還真的是晴天轉陰天,其中有一張是警方的雨傘被風吹到差點抓不住。
天氣劇變,彷彿是亡靈激動的哀號;隊長喊話,成了冷靜亡靈最好的安慰。這是第一個靈異現象。
隨後警方開始偵辦這起案件,但只有一顆不會說話的骷髏頭是要怎麼辦?於是他們從「失蹤人口」調查起,但也不能保證死者就是該轄區的失蹤人口,這彷彿是在宇宙中撈針般的困難,因此隊上的士氣變得低迷,此時吳隊長想到隊上有在拜「國姓爺鄭成功」,立刻衝跑去上香一拜。
吳隊長把三柱清香握在指尖,極其慎重的說:「國姓爺!延平郡王!鄭成功老大!現在隊上遇到一個棘手的案子,請幫幫忙,我看這案子真的辦不好,如果到時耽誤到幫你祝壽,也請你多多包涵。」
三柱香插上去,吳隊長回到座位繼續審視文件,在一份又一份的失蹤人口資料中,一位巡佐把一份名單遞給了吳隊長,接過手的瞬間一個電擊「啪」的一聲,兩個大男人之間的大手竟發生了火花,兩人都迅速把手縮了回去,留下那張緩緩落地的紙。
吳隊長張大雙眼,張開大口,心裡納悶地盯瞧著巡佐想:「X!你敢電我!」但同時直覺想著國姓爺來幫忙了,就是這位失蹤人口了!
撿起來一看,一位40多歲的王姓女子,外籍配偶,牙齒有特殊的銀色假牙,馬上對照白骨嘴裡就有好幾顆「銀色假牙」,吳隊長精神一振,但不能確定白骨就是王姓女子,於是找了當初的承辦員警,不過因為時間晚了,所以留到第二天再聯絡。
求助鄭成功,下屬電長官,意外找到疑似死者身分。這是第二個靈異現象。
當天晚上吳隊長忙到十二點才去洗澡,洗到一半,警局浴室大門被推開,應該是一位同仁也走進來洗澡,隊長抹著沐浴乳叫了一聲:「誰啊?」對方沒回他,繼續走到他旁邊的盥洗間。吳隊長又叫了更大聲:「誰啊啊啊啊——」人就在隔壁,一樣不回話,吳隊長沖完泡沫,火大誰把他當空氣,探頭出來看誰這麼沒禮貌,卻發現隔壁的盥洗間根本沒人,整個大浴室只有他一個人!「我想那個死者來找我了。」當時在辦公室,隊長小小聲地跟我說這句話。
「隊長盥洗亡靈窺,呼喊身份嬌羞噤。」這是第三個靈異現象。
第二天一早,吳隊長馬上聯絡承辦員警,問到失蹤人口王姓女子,有位陳姓丈夫跟女兒住在高雄茄萣,於是吳隊長帶人下高雄詢問,順便想取女兒的DNA做比對,一開始這位陳姓丈夫很訝異,有具白骨跟失蹤的老婆這麼相似,沒多久顯得難過。
全部人都在詢問難過的丈夫,有沒有更多老婆生前的訊息?只有吳隊長直覺不對勁,怎麼丈夫像早知道老婆死了,沒半點質疑就哭了起來?不解留在心底,辦案繼續進行,隨後女兒的DNA跟白骨的DNA一比對,確定白骨就是王姓失蹤女子,一條明確的方向就在眼前,大夥覺得不久就可以破案了,沒想到更快就破案,因為女兒丟了一句震撼彈給檢察官。
「爸爸開車帶我們到竹林,外面下雨,爸爸跟媽媽下車吵架,爸爸拿棒子敲媽媽的頭就走了。」
吳隊長以涉有重嫌申請拘票將陳姓男子逮捕,沒幾下他就認了,原因是懷疑老婆紅杏出牆,夫妻長時間爭吵不斷,那天在車上想問個清楚又一觸即發,理智被怒火燒斷才動手殺人。
破案後,吳隊長帶著家屬到現場招魂,燒紙錢時拍到熊熊烈焰中有顆吶喊的骷顱頭,隨後又有一隻螽斯跳到香的上頭,待了一下竟往高溫的火焰方向跳過去。
而這起命案從發現到偵破只用了「十天的時間」,可說是非常快且非常順利。恰恰好趕在鄭成功誕辰也是中元普渡的時間前破案,最後在整理命案報告時還發現,指揮整起案件的楊青垂分局長,恰巧與凶手「同年同月同日生」。
後面有幾個靈異現象,我就懶得算了。
這起案件有上新聞,有興趣的關鍵字打一打就查得到,甚至還有更多靈異事件,但吳隊長笑著揮揮手帶過。
你說這起案件警方有沒有用心辦案?當然有!有沒有科學的辦案?當然有!但同時也不能抹滅神明與死者間,很多「無形的」在後面推了一把。
我老爸是一位幹了20多年的老刑警,不過小時候以為爸爸是在路口交通指揮的,會穿著帥氣的制服出門上班,但後來發現為什麼每次都穿便服?也沒在路口看到爸爸?我問老爸,你到底有沒有在上班?
我爸跟我說他是「便衣」,不是在指揮交通,是要抓殺人犯或刑案類的大壞蛋,後來我做了找鬼記者,發現很多老刑警破案都有鬼的幫忙,有天開車載我爸出門,我興奮地問:「爸,你有沒有遇過鬼來幫忙破案?」
他毫不遲疑地馬上回:「謀,肖仔(台語:沒有,笨蛋兒子)。」
老爸完全擰熄兒子對鬼的浪漫,但他也說隔壁小隊是有遇過。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台北出現一起棘手的情殺案件,一名女子遭人勒斃死在河堤,那個年代的監視器沒現在多,科學辦案也沒現在先進,死者身上沒有任何證件,案件很快陷入膠著。
直到有天晚上,承辦的小隊長夢到女死者,說「正氣橋下的南松山市場」這句關鍵字,小隊長是第一次被鬼托夢,醒來時也半信半疑,不過第二天巡邏還是繞去了南松山市場看看,下車走沒幾步路,一名男子看到警察就轉身跑走,小隊長馬上衝去逮人,一逮到大吼一句:「人就是你掐死的對不對!」想說嚇嚇他,沒想到他就認了。
所以即便我老爸自己沒夢過死者,但他很相信冥冥中有另一個世界的幫忙,有時真的破不了案,去拜拜關公後也真的會順利很多,所以他跟我說:「偶是沒遇過鬼啦,但是偶相信鬼會幫倫,這是互相啊肖仔。」我爸台灣國語很嚴重。
所以陰陽兩界表面上互不相干,但私下一定持續著「警冥合作」,一種陰陽之間相互平衡互利的機制!
摘錄自由現任記者撰寫的鬼怪類小說《鬼獨家:找鬼記者的靈異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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