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街頭表演到伯克利音樂學院】
我想和大家說,我終於考進我的夢想學校「Berklee College of Music 伯克利音樂學院」,真的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因為有你們,我才能考進我的夢想學校!
不管是我身邊的朋友、家人還有每一位打賞我的路人,你們的每一句鼓勵、每一分錢都讓我離夢想更近一步。我常常想著,沒有你們的支持,Wesley絕對不會考上Berklee,我一定會出國去學習怎麼做出好的音樂、感人的音樂,我要讓你們每一分錢都變得很值得,我要做出最美的音樂回饋給曾經支持我的人!
大家如果常常在淡水老街或是信義區逛街,可能會看到一個反戴帽子的傢伙,拿吉他默默地在唱著英文歌...
「Lying in the gutter, aiming for the moon. Trying to empty out the ocean with a spoon. Up and up Up and up!」- Up&Up by Coldplay
【起源於勇敢選擇走自己的路】
我本來就不愛念書,所以成績不是很好,但是我很喜歡音樂,當年考大學時同學都在準備升學考試,我不顧旁人的反對,堅決選擇學習音樂這條路。後來我學習了很多國外的歌曲,我發現國外歌曲的和聲還有節奏很有趣,總是用幾個簡單的和弦,就可以讓整首歌變得很豐富。所以我就向我的偶像Ed Sheeran學習,用loop把音符跟節奏拆開來玩。
【帶著夢想上街頭】
我會在街上唱歌也是因為練了一些有趣的歌曲想跟大家分享。一開始本來也沒有要出國留學的念頭,但有一天我堂姐就跟我說:「你在街上唱歌存錢,說不定你可以去拿個音樂學院的學位回來誒 !」我想為了要更了解音樂一定得去學習幕後的錄音/混音工程,我上網查了查,發現伯克利音樂學院在這個方面是很厲害的,這個名字也常常在玩流行音樂的人口中傳來傳去,而且還有很多很扯的校友名單,像是John Mayer、Charlie Puth、Meghan Trainor、王力宏、PSY等等...(太多了打不完 😅 )
「於是我開始著魔似地在街上唱歌...」
開始在街上唱歌的這段日子加上練歌時間,三年期間至少唱歌超過4,000個小時以上,我除了早上在家裡練歌,在街上一天平均唱超過5小時、假日平均7小時以上,有時候白天唱完商演後,晚上再到街頭唱歌,受邀婚禮表演及商演約30場,檔期已經安排到明年。以前我以為只有農夫需要看天吃飯,後來我才發現街頭藝人也是一樣。但是我不管有沒有下雨,我都會去淡水老街街頭藝人抽籤,如果沒抽到可能就開車或搭捷運去台北101街頭唱歌。即使表演中遇到下雨,也澆滅不了我對唱歌的熱忱...
「先把器材放到屋簷下,等雨停了還可以繼續唱。」
在街上唱歌常常為了要搶場地,會很早大概中午12點、1點就要先去佔位置了。有時候沒有佔到位置,也只能用我的兩個小音箱跟大家幾百瓦的大音箱火拼,有時候也因為這些音量問題跟其他人吵架被投訴之類的...
「總之在街上唱歌雖然很累,唱到我都沒聲音、甚至破音!但我其實很清楚我的目標,就是存錢出國唸書,我覺得找到自己的信念,就可以跨越這一切!」
我老爸擔心我未來收入不穩定,幫我保了一個定存的保險,一年要繳50萬,所以一個月大概存4萬多,本來也只是為了要讓以後的日子好過,但是我其實另有他想,我在這段時間裡積極在街頭賣唱、接婚禮或商演、準備考Berklee面試考試(Berklee的教授每年都會來台灣面試申請者)。
【申請進入夢想學府Berklee】
一切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慢慢走
一個人唱歌賺錢
一個人練習看五線譜
一個人找老師學吉他
一個人去Berklee面試
(地點在台北享巷工作室,還遇到歐陽娜娜XD)
就在今年的一月底,我收到了一封來自Berklee的email。我記得我當下非常緊張且亢奮的,按下了View Your Dicision的按鈕:
「The Board of admission has reviewed your application for admission and has recommended that you be provisionally accepted to Berklee…」
「我被暫時錄取了!!」意思是我得在第一個暑期的學期,成績達到一定的標準才可以成為正式的學生。
我可以去美國了!我整個人感覺空空的,身體彷彿沒有重量的飄在外太空。
我走去客廳跟我爸說 「我可以去美國了。」
我爸想了一下 「那就去吧!反正到時候定存就先轉到我這邊,換成我的名字就好。」
我說「可是一個學期學費要50萬左右!」
我爸「那之後再想辦法囉!」
我當下很感動,但他可能早就知道我的想法,所以我其實並不意外他會說這樣的話。
「我想我每次假日都唱到三更半夜回來,他下來幫我一起把器材搬到二樓,應該早就知道我的心意,他只是覺得我應該要settle down找個老婆、組織家庭之類的,但他知道他已經沒有辦法影響我了,他願意幫我完成夢想,願意跟我賭一把!」
「我其實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的決定到底是對的還是不對的,我覺得像是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但是我知道,我不去美國我絕對會後悔。」
為了不想讓我自己後悔,我決定繼續慢慢地完成這個夢想!大家一定覺得我怎麼這麼晚才公布,不是應該一月就公佈嗎?要申請伯克利要有三個條件:
第一,歷年學習成績單。
第二,通過面試。
第三,托福成績。
我在七月以前,都是只有前兩項勾,我常常會連到我的申請網頁,盯著托福成績的那個叉叉的選項,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打勾?
【低潮的開始】
於是我延後了一年入學,就是為了要考過托福!我是個不會唸書的人,天生也沒有什麼語言天份(雖然大家看我好像很邱的在街上rap,其實你們不知道我練多久QQ),所以考試對我來說極度吃力!只要72分而已,不像一些名校研究所都要破百的,簡直登天!我報名了衝刺班、找家教、請朋友幫忙,無所不用其極。去年三月其實有考一次,成績不太理想,只有60分(托福滿分120)。在我補衝刺班之後,今年的五月我考第二次,我本來以為一年的準備時間應該可以通過了,但我的成績只進步9分,還差3分...
這段時間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候,就算考大學學測我都沒有這麼痛苦,明明時間很多可以好好安排,但我還是每天睡不著、甚至吃安眠藥,假日還是偶爾會去唱歌(因為都在煩著考英文,所以都沒有練新歌 😫 ),但是沒睡著又唱不好沒有體力,有時候還會唱到心悸,我自己都快嚇死,很扯!
有時候脾氣很暴躁,跟我爸說我想解約,我受不了一邊唱一邊念英文,老爸說:「這點壓力都受不了怎麼做大事?」
我跟他說 :「 好啊 !我不去了!」我其實真的有打算放棄,因為我真的犧牲很多事, 我想放棄不是因為我很累,而是因為我覺得不值得...
憑什麼為了一個學校,讓我身體出一堆狀況?
憑什麼為了一個學校,讓我跟女朋友分手?
憑什麼為了一個學校,讓我把我辛苦唱來的錢全部花完,而且後來不知道會不會有很好的出入?
「我有一度很恨這個夢想,因為我覺得不值得?」
我很不爽也因為我在這以前已經花了很多錢,還沒出國,就已經花了快十萬而且還不知道去不去的了,還有我如果在今年11月中沒考到72分,我就不用去了,我很不甘心!才差三分而已,我覺得我不能放棄!從五月算起,我還剩下六個月時間,就算隔每半個月考一次托福我都要考,我現在沒有退路了 !
「我要每兩個禮拜砸五千塊考一次托福,砸到我夢碎為止!」
我跟我的一位好朋友這樣說著,他還是一樣鼓力我跟我說:「矮呀~你可以的我相信你!才三分一定過啦!」很多人都是這樣鼓勵我的:「才三分一定過啦!」、「再撐一下就好~」、「矮呀很簡單啦!」,但聽到這些我真得還是沒辦法有信心,我其實很自卑,因為這真的不是什麼很難達到得目標,而且大家都在拚破百,72分相對來說是小case。但在這些壓力下,時間跟金錢兩頭燒,我真得做不好,我不行。
【最後的戰役】
7/21禮拜六,早上9:00在馬偕護校,從淡水騎車只要十分鐘,也不用到板橋或是台北的補習班考,地點非常近,早上七點半起來吃個早餐就可以去了。可是那天我睡不好,為了隔天早上的戰役,晚上12點我必須讓身體睡覺才能休息,就吞了半顆安眠藥,不過早上四點又醒了!不得不再吃1/4顆,但...我還是睡不著,該死!
結果一路醒到七點多吃早餐,我感覺我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我是用意志力考完試的,考完之後,我覺得自己錯很多,閱讀測驗猜了好幾題,而且我有一篇作文有少很多字,感覺是那種需要再考一次的feel,我需要等十天,成績才會公布...
【十天的等待 ⌛️ 放榜了】
等待第三次成績的途中,我還是會緊張地繼續作題目,每天去我堂姐開的咖啡店看看書。咖啡店很美,在淡水天元宮附近的一家店叫石牆仔內,有很美的夕陽,有時候念累了就去外面吸收一下陽光跟芬多精,但我還是沒辦法消除我的焦躁,腦子一直在想...
我還有多少時間、多少次機會可以考托福?
我身邊還剩下多少錢?
7/31禮拜二,我早上一睡醒馬上開電腦連到ETS的網站,成績欄位顯示可查詢Available,而這是我第三次按下View Scores,這次 ....
Reading 20
Listening 19
Speaking 19
Writing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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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al 78
「我過了!!!!!! 我終於過了 !!! 」
所有項目的分級都是在intermediate,但我很開心我沒有浪費時間,因為我看到這陣子準備的成果了,本來一年前60分,過了一年進步9分,然後再過兩個月又進步9分。很多人看到這個分數一定覺得是個普普的分數,但是我還是很開心,因為我可以去了,我可以去波士頓了,儘管只是暫時入學,但是我相信我一到美國我一定會努力讓我自己及格的!
「我這輩子,都沒有像這段時間這麼瘋狂地做一件事情!」
這個夢想的過程,真的就像Coldplay歌詞所說的一樣「躺在臭水溝肖想著要登上月亮、想用湯匙把大海撈盡。」我以為夢想真的只是想想,因為很多時候都是以失望收尾,但是真的全力以赴,真的可以改變一些什麼!
【感謝每一位支持我的朋友】
我很感謝大家一路上的支持,不管是我身邊的朋友、家人還有每一位打賞我的路人,你們的每一句鼓勵、每一分錢都讓我離夢想更近一步。我常常想著,大家在路上都是陌生人為什麼要打賞給我?可能是因為感覺到我的辛苦?我的歌聲?我的才華?玩音樂的力量?不管什麼原因,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因為我心裡只想著,我一定要好好謝謝打賞我的每一個人,沒有你們的支持,Wesley絕對不會考上Berklee,我一定會出國去學習怎麼做出好的音樂、感人的音樂,我要讓你們每一分錢都變得很值得,我要做出最美的音樂回饋給曾經支持我的人!
「希望如果有夢想的人,可以持續快樂的堅持著!」
「We gonna get it together somehow !」
Wes
2018/08/04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22的網紅Kenni Hsu,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今天一樣很準時的,帶來上禮拜和吉他手鄭佳航,一起在《留方擺市》市集演唱的歌曲——《檸檬草的味道》! 《檸檬草的味道》真的是三首歌裡面,我個人覺得最困難的一首歌,因為李焯雄的歌詞真的很有誠意,每一段都配合歌曲不同的層次而有不同的敘述,像是第一段「快樂是我的,不是你給的,寂寞要自己負責。」與最後的「選...
只愛陌生人歌詞意思 在 譚蕙芸 Facebook 八卦
[香港之歌的啟示]
一九九七年,香港回歸,我還是個留學生,於地球另一端打開電視,看到「回歸慶典」直播,漁船在維多利亞港揚帆,配樂是羅文的《獅子山下》:「我地大家在獅子山下相遇上,總算是歡笑多於唏噓。」我流下感觸的淚。
回港修讀研究院,不少學者指出,香港人的身份認同,借用了很多流行文化的文本。樂隊Beyond的《海闊天空》的「今天我......」曾經是社運之歌。無線電視劇《天與地》主題目《年少無知》「如果,命運能選擇......」在2012年反國教集會時常被萬人合唱。其後的2014雨傘運動,一批演藝界人士也合作譜出《撐起雨傘》。
然而,香港的流行文化開始失去活力,大台的電視劇也沒法回應時代脈膊,被諷刺為「膠劇」,《獅子山下》一曲和相關的「獅子山下精神」經常被挪用作為打壓民間的論述,例如權貴會批評年輕人不夠努力(失去了獅子山精神)。個別演藝人士為了內地市場而要向政權表忠,讓好些香港人失望。
終於,在反修例運動進行三個月的日子,一首新歌爆紅。這首《願榮光歸香港》的曲風一反過去多年香港人愛好的流行曲模式。創作者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全職音樂人,創作人T接受立場新聞專訪時表示,自運動開始已經在構思一首歌,參考古典巴洛克風格,「樂句清晰簡短,旋律分明,節拍均稱」。眾人合製各式MV樂譜放上網。
這首歌爆出的時機,就在運動轉向以衝突為主,831太子站事件後,社會氣氛緊張。但這幾天,又因為出現「香港之歌」而令氣氛緩和下來。
連續幾天下班時分,人們湧到各區商場,聚集一起合唱這首歌。昨晚在沙田新城市廣場,晚上九時到十時,出現過千人聚集的場面。不只有學生年輕人,還有一家大小,老年人。聚集的時候,有喊口號,有唱其他歌曲,但每次唱這首《願榮光歸香港》氣氛最熱熾。
有人看着手機的歌詞,有人拿着打印的歌詞紙,也有人用手抄本跟着去唱,甚至有人已經可以背誦,可見這首歌深得民心。有人發起,一邊唱這首歌,一邊把右手放在胸口,大家亦跟着去做。有人拿出手機,或用鐳射筆射向牆壁,跟着節奏輕輕搖擺。
沙田新城市廣場這個偌大的中庭空間,有標誌性意義。作為殖民地時代在遠離市中心建立的第一個新市鎮,老香港都記得這個商場以前陪伴街坊成長,中庭有個音樂噴泉,讓大家聚集觀賞;回歸後隨着自由行遊客增多,商場大變身,原來生活百貨小店,變成自由行最愛的名店,讓居民感到新城市不再屬於居民,而是屬於遊客的商場。
7月14日,大批防暴警察更於新城市廣場的中庭,與示威者衝突,新城市成為血染的「戰場」,讓居民震驚。但不到兩個月,同一個中庭,卻聚集了近千人,一起合唱勵志歌曲。
同一個空間,可以是資本主義的堡壘;可以是警民衝突的戰場;也可以是屬於人民的廣場。
商場的中庭設計,十分適合大合唱,環迴的走廊,二三四五樓均可站立群眾,有人帶來小型喇叭,從高處播放歌曲的配樂。千人合唱,站在其中,歌聲從四方八面傳來,在空氣中迴盪,悅耳非常。
有一刻,有人叫大家安靜,大家會一起做出指揮家那種「休止」的手勢,靜下來,為自六月而逝世的人和九一一恐襲一起默哀,忽然,千人靜默,低着頭。眾人的嚴肅,令我想起這個聚會,忽然有一種宗教一般的莊嚴氣息。
我曾經聽過一個說法,西方人曾經視教會為心之所屬,但自資本主義興起之後,教會式微,取而代之的是購物中心。所以,有學者批評「商場已經成為新的教堂」,意思是,人們寧可星期日去商場逛,也不願上教堂了。
這個說法,原本是諷刺人們靈魂的衰落,商業邏輯取代屬靈追求。昨日有一刻,我在新城市廣場看到的卻是,一間商場忽然好像變成了一間教會。教會是讓人感到可信賴,讓陌生人來到找到溫暖和互信的場所。
十時許,有人宣佈解散,有些人還是不肯離開。這時我看到最美麗的畫面,一個男子被人從頭到腳套上紙箱,他被戲弄卻甘之如飴,拿着棍子在跳「野人舞」娛樂大家,讓大家忍俊不禁。
那邊廂,有人拿出一個蛋糕,原來一位少女下星期生日,她的朋友在這個場合送她驚喜,全場大合唱「生日歌」,有人拿着鐳射筆射向蛋糕上的蠟蠋,笑聲要替她點蠟燭(反諷警察曾經在記者招待會上示範鐳射筆可以點火的實驗),但最後蠟燭沒有點起。這位叫寶兒的少女說:「咁大個女,這一次生日最難忘,香港人從未如此團結過。」朋友特別訂製的蛋糕上,寫着「寶兒,生日快樂,Free HK。」
另一邊,幾十人圍成圓圈,看着一個嬰兒學行,嬰兒跌了一跤,眾人發出「哎吖」的憐愛聲音,嬰兒回到母親懷裡,找安慰。
樓上十來個穿校服的中學生,忽然傳來噓聲,大家指着一個奔跑中的男孩:「遲到!請食飯!」原來男生答應一起來唱歌,怎知他遲大到。遲到的男同學被恥笑,大夥兒嘻嘻哈哈一起離開。
早年做記者,社會福利高官常宣傳,用專有名詞地解說,指要建立「社區資本」要「投資社區」,意思是增強民間市民的連結,加強鄰里之間互助精神,把現代社會個人主義的冷漠打破,亦即所謂「獅子山下精神」。但官方從上而下催谷,往往只是口號文書宣傳,事倍功半。
這一晚,因為一首香港之歌的誕生,我看到商場這個空間,被借用改造成為一個讓陌路人聚集,互相關懷的社區空間,新獅子山下精神,再現商場。
只愛陌生人歌詞意思 在 Facebook 八卦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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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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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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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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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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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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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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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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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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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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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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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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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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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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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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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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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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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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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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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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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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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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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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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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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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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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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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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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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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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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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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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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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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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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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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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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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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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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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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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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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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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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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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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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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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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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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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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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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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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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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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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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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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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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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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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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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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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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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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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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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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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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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愛陌生人歌詞意思 在 Kenni Hsu Youtube 的評價
今天一樣很準時的,帶來上禮拜和吉他手鄭佳航,一起在《留方擺市》市集演唱的歌曲——《檸檬草的味道》!
《檸檬草的味道》真的是三首歌裡面,我個人覺得最困難的一首歌,因為李焯雄的歌詞真的很有誠意,每一段都配合歌曲不同的層次而有不同的敘述,像是第一段「快樂是我的,不是你給的,寂寞要自己負責。」與最後的「選擇是我的,不是你給的,幸福要自己負責。」搭配情緒濃度的選詞都非常有意思,所以除了定Key的問題,記歌詞是我這首歌最大的障礙。
會選擇《檸檬草的味道》的原因,除了延續《最熟悉的陌生人》、和下禮拜要和大家分享的《我可以抱你嗎?》歌詞中流露的「釋然」,更因為這首歌有小男孩小女孩在歷經一段感情過後,在過程中了解自己、甚麼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正面意義。這不是一昧的狗血傷心情歌,不是怪罪對方的愛與不愛、珍惜不珍惜,而是在成長過後,回頭看自己的選擇,反省自己在任何一種感情狀態時的負責態度。
而這樣的態度,不只適用於愛情,更該拿來檢視自己每一個人生重大的決定,大學選擇的系所、未來的工作、人生規劃等。「我要的,我現在才懂得。」那我們都有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了嗎?現在做的每一件事情,是別人要的,還是你自己要的呢?
#肯尼開唱 #許凱勛 #KenniHsu #檸檬草的味道 #蔡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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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 Kenni H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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