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屆 #電視金鐘獎 甫公布入圍名單,恭喜《#天橋上的魔術師》入圍 11 個項目大獎(不重複),包含戲劇節目類最佳戲劇、導演、編劇、燈光、攝影、美術設計、男主角(李奕樵)、女主角(孫淑媚)、男配角(朱軒洋)、女配角(黃舒湄、盧以恩)、最具潛力新人獎(李奕樵、羅謙紹、林潔宜),成為入圍階段領跑大贏家之一。
近幾年台劇的成績有目共度,從《我們與惡的距離》掀起極大關注,雖然我觀看台劇的數量遠不及電影,但這兩年間的話題台劇也都有所觀察,而《天橋上的魔術師》就是近年我最喜歡的台劇,我認為這部作品大膽、不媚俗,且非常相信觀眾並勇於挑戰市場。藉著金鐘獎入圍,重新聊聊這部片和當時專訪導演 #楊雅喆 的過程,提供讀者參考。
題旨:【專訪《天橋上的魔術師》導演楊雅喆:與中華商場的久別重逢,故事是從記憶裂縫長出來的】
「導演好,我是關鍵評論網的編輯。」
「你好,你好,我先把手擦乾再和你握手。」
這是我和楊雅喆第一次見面,對彼此說的第一句話。
接著楊雅喆用力地將濕漉的雙手擦乾,伸出乾淨、禮貌的雙手相握,才算是正式打過招呼。接下來是訪談前的暖身閒談,在話家常中,方才文質彬彬的導演一下在談笑間幹聲連連,粗話齊發。
「在錄音囉。」我好心提醒。
「在錄音我還是可以講髒話。」楊雅喆說。
「那我把髒話都寫進文章。」我開玩笑地說。
「可以啊。」楊雅喆沒在跟我開玩笑。
楊雅喆可能是至今我訪談過的影視工作者中,髒話最多的導演,這件事在訪談前五分鐘就成立了,但同時我也發現,楊雅喆待人謙遜,面對陌生、年紀差距近半的訪談者,仍記得將雙手清潔、以禮相待,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楊雅喆在面對國民黨的肅殺歷史高喊「幹死威權」之際,還能讓觀眾在時代大旗之下,看見他對小人物們的用情至深。
回憶起楊雅喆的電影作品,在《囧男孩》「隔代教養」的困境中,感受小屁孩們的天真爛漫;在《女朋友。男朋友》「野百合學運」的青春騷動中,與林美寶攜手成長,共同悲喜;在《血觀音》「劉邦友命案」、「新瑞都開發案」的不公不義中,貼近女性的浪潮暗湧。綜觀楊雅喆的影像深處,命題皆扣準社會脈動,而後直搗人心的柔軟彼方。
在這些「暴烈控訴」中窺見的「可愛溫柔」,恰與「髒話的粗獷」、「擦手的禮貌」是同一件事,在細節與習慣的微觀之處,瞅見所謂的鐵漢與柔情,無論正反,皆積累成楊雅喆作品的底蘊。
而 2017 年,憑藉《血觀音》拿下金馬獎最佳影片,站在金馬舞台高喊「沒有人是局外人」的楊雅喆,沈寂四年,到了 2021 年選擇將吳明益筆桿油墨下的中華商場具現化,領著觀眾乘著時光機返回 1980 年代的絕代風華,時光悠悠淌流,只不過這次是朝著往事逆流,那裡有人、斑馬還有貓妖。楊雅喆在故事的集合體中,影像化出小人物在大環境底下的眾生相,望見戒嚴時代下中華商場獨特的美麗與哀愁。
所有的故事都有起點,和楊雅喆第一題就談《天橋上的魔術師》的改編起源,作家吳明益在上個十年推出的小說,何以打動這名影像創作者?
(中略)
然而,談起楊雅喆和 #吳明益,一名影視工、一名文字工,皆出生於 1971 年,今年都將邁入五十而知天命,對於 1980 年代,兩人的時代軌跡不謀而合,國小、國中、高中甚至是大學,在人生形塑價值觀的年少時代時,這兩位創作者是在戒嚴時代中成長。
對於五、六級生的台灣人而言,年輕時期歷經黨國解嚴,碰上總統直選、政黨輪替,經濟則先後面臨中小企業出走中國,股市萬點迎來熱錢繁榮而後接續崩盤,台灣風起雲湧,人心迅速變動,其中的關鍵字,是「慾望」。正如《神力女超人1984》所表述,1984 年是美國資本主義的高峰,商業、貪婪的氛圍充斥,人性永不滿足,從美帝反身回望這座汪洋孤島,楊雅喆眼中的台灣,同樣如此。
「我對那個年代的記憶是各種慾望。因為有錢,成了台灣慾望最高漲的時代,70 年代經濟起飛十年,80 年代大家開始揮霍,這種揮霍包括物質上和情感上的性慾,有點像整個社會是從修女或和尚學院畢業的學生,到了大學終於能瘋狂打砲、賭博,是一種極度壓抑後的解放狀態。」楊雅喆這樣說。
提到戒嚴時代,在第三集〈水晶球〉中, 楊雅喆開始描寫時代下的壓迫,因此象徵極權的惡棍警察出現,地下聚會的樂音也隱隱鼓動,天橋的生命力悄然生長,於是中華商場似成一座孤島,自成一處魔幻之地。但這與世隔絕的天橋,仍會被外力介入,戒嚴時期的普世傷痕,若隱若現,自然也成了中華商場的歷史符碼,若再扣合每集的開場引子「緬懷蔣經國」等歷史畫面,楊雅喆想在《天橋上的魔術師》書寫的寓意,或許就淡淡地飄然而出。
在中華商場中,有所謂的本省人、外省人、客家人、原住民、香港人等等,中華商場作為上世紀標誌性的空間場域,從日本政權到國民政府,權力系統轉移的傾軋與擺盪烙下痕跡,將族群熔於一爐。隨著中華商場的繁盛與興衰間,歷史目睹了從鄉野移居都市懷著「台北夢」的人們,當然也在其中發現跟隨國民政府「避難」、「反攻」的「大陸人」,這種台北城市的人口組成和住商混合的商業發展路徑,被《天橋上的魔術師》以某種戲劇性的張力鋪展開來,直到 1992 年正式拆除的舊城世界,成了真正的時代幽魂,或許這種幽魂,一直於台北城上徘徊,尚未消散。
而縱使經過 40 年,世代的本質對楊雅喆來說一點也沒變。「我覺得當代和 80 年代根本沒有差別,慾望還是一樣,問題也還是問題。」楊雅喆若有所思地說。
若從物質面檢視,智慧型手機的革命、網路社群的蓬勃發展等等,都與 80 年代拉開了距離,若從意識型態回溯,當代台灣言論已自由、同性婚姻甫立專法等等,皆與壓抑的年代闢出截然不同的道路,但楊雅喆認為,很多事情沒有各界想像的劇烈改變。
楊雅喆娓娓道來:「解嚴 40 年,陰影並非第二天就被照亮,很多我這代人無法接受台灣是主權獨立的國家,台灣人很難擺脫『大中國情懷』,這種意識型態靜靜地躺在我這代人的腦海,社會要擺脫某種意識型態,40 年是不夠的;再說到同性婚姻,我這代現在做父母的,家中若出現跨性別小孩,可能還是會剁了腳跟;而男女真的平等了嗎?若是平等,那批踢踢不會充斥厭女言論。從種種來看,精神面的鉗梏依然存在,你會發現對於『生而為人』的根本問題,40 年前到現在,我們沒有變。沒有變的原因是它並沒有被當成能在學校被教導、討論的事情,40 年來沒有一門課、很少人會帶著你思考——『我們為何生而為人』?」
上述就是楊雅喆口中的「沒有差別」,在戒嚴神話中,後解嚴幽魂下,台灣人幾十年處在意識型態斷裂、重塑的過程中,不斷對「台灣人」的身份拋問,再重新定義,而〈水晶球〉聚焦在朱軒洋、羅士齊、宋柏緯三名慘綠少年,成功捕捉住青春氣息,開場的三人舞蹈令人神往,也浪漫地處理了多角戀關係,更以「訂製西裝」作為符號,提煉出青少年們「轉大人」的不合時宜,這群奔向未知彼方的年輕人,銜接住彼此的是可能稍縱即逝的友情與愛情,這是多數人類的共感,也是〈水晶球〉能引起共鳴的成功之處,無論是否經歷 1980 年代。
這樣的共感,正是楊雅喆和編劇團隊所強調的。
楊雅喆說:「我期待沒有經歷 80 年代、中華商場的人,也能有共感,故事中角色擁有的疑惑、困難、情感,是不分世代的,我甚至希望不同世代的人可能因此開始對話。爸爸的故事跟小孩子的故事可能會有火花、撞擊,對彼此就能有更多一點瞭解吧。」
「紀實」與「虛構」則是《天橋上的魔術師》重要的雙重辯證,而楊雅喆和吳明益,無論是影像或文字,皆十分熟稔自己創作的媒介,在「記憶的裂縫中」雙雙化為天橋上擅於變魔術的說書人,觀眾不用全然相信,因為每種獨立的記憶皆截然不同,但請進入說書人創造的世界,聽一遍會令人深深著迷的故事。
在楊雅喆的影像中,揮灑想像力捏造天馬行空的意外空隙,如此「時間魔術」的抽象概念才能被實踐,觀眾就摔進記憶碎片的裂縫漩渦之中,目眩神離地返回 80 年代。
王家衛在《2046》說:「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楊雅喆的《天橋上的魔術師》則魔幻地道出:「所有的記憶都與消失有關。」首集播出之後,「原來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這句話便清楚明瞭地定義這齣旗艦大戲。若我們再往下挖掘記憶與消失的互文關係,「時間」的另一層符旨,就在編劇團隊的巧筆之下,於焉成形。
(中略)
訪談最後,我問楊雅喆:「從你十年前看過小說,而後標案、拍攝最終成品上線,整趟旅程,你覺得是一場魔幻的奇蹟之旅嗎?」
「是啊。」楊雅喆篤定的這樣說。「很多時候你回望人生,任何動作都會是奇蹟,但你要努力,才有奇蹟。碰上疫情,只能改戲,但大家還是想到方法改,這就是奇蹟。像方才提到第七集的孫淑媚,她在臨時調動後,依然演得真好,就是演員帶給我的奇蹟。我只能盡全力控制作品不要長歪,最後沒有歪掉,反而更好,這就是奇蹟。」
楊雅喆近半世紀的人生,求學階段就讀淡江大學大眾傳播學系,從未想過踏進編導之路,但前後拿了金鐘獎、金馬獎、台北電影獎等各大影視獎項,這些就是散落於人生中的意外奇蹟,套句爛俗的台詞:「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永遠也不知道拿到什麼。」或許對楊雅喆而言,每顆巧克力都醞釀了奇蹟,苦澀中帶著甘甜,整顆嚐完之後仍要輕舔沾滿巧克力粉的手指,永遠充滿樂趣,也唯有如此,奇蹟與魔術師才會出現。
2021 年,楊雅喆和劇組化身「魔術師」,試圖變出奇蹟,讓台灣、讓全世界觀眾重返慾望高漲的 1980 年代,在戒嚴時期、經濟起飛等背景氛圍中,感受消失的魔法,抓住天橋上曾有的吉光片羽。在那之中,有地攤商家、有地痞流氓、有打機少年、有長舌婦人等等,然後你會知道,這些人、事、物經過 40 年仍舊沒變,同樣為情所困、同樣八卦調皮、同樣不屈體制,這些小人物就像你的隔壁鄰居、像你的小學老師、像你在街上擦肩的路人,注定要相遇。
王家衛說:「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天橋上的魔術師》就是楊雅喆和中華商場久別重逢的相遇,而這次的久別重逢,楊雅喆誠摯地遞出邀請函,請你也置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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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石室聖心大教堂Sacred Heart Cathedral坐落於中國廣州市一德路,是天主教廣州教區最宏偉以及中國其中一間最具特色的大教堂。教堂建於1863年,落成於1888年,歷時25年。由於教堂的全部牆壁和柱子都是用花崗岩石砌造,所以又稱之為石室或石室耶穌聖心堂、石室天主教堂,1996年被列為全國...
創世紀第二章第七節 在 Pazu 薯伯伯 Facebook 八卦
外國勢力陰謀,從五十年代談起
文:薯伯伯
中國輸出武漢肺炎,肆虐全球,成眾矢之的,不懂自省,卻反而開足文宣攻勢,一時又找來專家說甚麼「疫情首先出現在中國,不一定是發源在中國」,一時又散佈陰謀論,暗指美國帶來病毒,最近還加進了火星情節,文宣創意思維多姿,蔚為奇觀。
中共這種瘟疫陰謀論的文宣不是新鮮事,早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就有一場全國運動,矛頭直指美國。那場運動,除了在中國人的心裡,埋下了不少外國勢力陰謀種子外,還有使得中國人對戴口罩不感陌生,至少幾十年以來,在街頭上戴口罩的人不會招來異樣目光,也是跟這場運動有關。
瘟疫有真有假,有假戲真做,有真戲假做,但數十年來的思路,還是離不開一個主軸,就是把一切的衰敗窘迫,都找個虛無飄渺的外國勢力來承擔後果,難得是群眾肯受。
荷蘭史家馮客(Frank Dikötter)在其著作《解放的悲劇:中國革命史1945-1957》(中文版由台灣聯經出版)詳細講解這段歷史,以下的段落撮要,主要取材自《解放的悲劇》,第二部份第七章:〈戰事再起〉的大綱。
* * *
馮客於《解放的悲劇》一書中,提及在 1952 年 4 月,正值韓戰期間,中國收到一名指揮員的線報,指美國向中國發動生化戰。當時毛澤東下令調查,但還沒有等到分析結果,中國就向全國發出警報,控訴美國人秘密發動了細菌戰,指責他們在北韓及中國東北投放蒼蠅、蚊子、蜘蛛、螞蟻、臭蟲、蝨子、跳蚤、蜻蜓和蜈蚣,全都附有細菌,用來傳染疾病。除了昆蟲,還用上帶病毒的老鼠、青蛙、死狐狸、豬肉和魚,連棉花也可能傳播瘟疫和霍亂。
這些指控太過荒誕,中共知道單靠中國人臉孔去說是不夠說服力,於是找來親華的劍橋大學生物學家李約瑟(Joseph Needham)實地考察,發現一隻帶有病毒的田鼠,並隨後發表報告,支持中國政府的指控。不過事隔 9 年,李約瑟才承認,他自己其實沒有看到任何證據,但對中國細菌學家的話深信不疑,而不負眾望,到了 1994 年,李約瑟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外籍院士,但此乃後話。
雖然後來的實驗結果證明生化指控不準確,但毛澤東不願意放棄難得的反美宣傳的好處。中共抓緊機會,開足國家文宣機器,推動反美的高潮,每天刊載一大堆炭疽雞、狼蛛炸彈、毒豬、死魚的照片,全國各省市還有巡迴展覽,實牙實齒地標明美軍投放生化武器的 70 個位置。
這場運動,勾起了日本細菌戰的慘痛回憶,北京特別強調,當年七三一部隊在二戰後被赦無罪,是因為答應了要跟美國政府交換研究成果。群眾當中,有人相信政府說法,但也不乏質疑的人,在天津有人反問:「朝鮮氣候很冷,為什麼蒼蠅凍不死呢?」在中國東北,農民認為冬天快結束時,本來就會有昆蟲出現,沒甚麼大不了。
但仍然有不少中國人提心吊膽,有人被昆蟲咬了,立即奔往醫院求救。有人覺得反正世界末日,索性花光積蓄,吃喝玩樂。在重慶有人把孩子鎖在屋裡,以防感染。在河南有農村完全封鎖,因為聽說有特務往井裡投毒。亦有人擔心政權不穩,眾人普遍相信天災預示朝代更替。有人說國民黨要反攻大陸,有人褻瀆毛像,有人尋找聖水,據說能殺菌,當局斥責這是迷信,但連幹部自己也怕,縣領導依照江湖術士的古方,把自己關在衛生局裡,大喝雄黃(牛黄解毒片裡的一種成份),以為可以祛病。有懷疑感染病毒的人,被要求喝 DDT 來殺毒。
當時還強制注射疫苗,本來政府動員注射疫苗也不一定是壞事,但在山東有地方卻由民兵把守市場出口,將村民困在裡面,直到每個人都注射了疫苗才能放出去。有人拒絕服從打疫苗,就當成是帝國主義的間諜。有幹部還提出口號:「誰不打蒼蠅,誰就是細菌戰犯。」沒遵守規的家庭,門口掛上黑旗。
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從交通警察、食品加工人員到環衛工人都配戴棉質口罩,雖然這幾十年中國的衛生情況一直不及西方文明國家,但對口罩的接受程度又遠高於外國人,戴著口罩上街,也不會招來奇異目光,或多或少就是跟這場運動有關。
不過這場細菌陰謀之後的演變,越來越荒謬怪誕,當年全國上要「除五害」,即消滅蒼蠅、蚊子、跳蚤、臭蟲和老鼠。於是,在北京每個人每週都要上交一根老鼠尾巴。能超額完成任務的家庭,還可以在家門口掛紅旗,如果完成不了,就只能掛黑旗。
滿有離奇生意頭腦的中國人,為此還生出了一個老鼠尾巴交易的地下黑市,有些區域要求上交 5 萬條老鼠尾,於是老鼠尾巴的黑市價格也就水漲船高。其他城市則要求交上成噸的昆蟲幼體,達不到要求就要削減福利,結果有人還刻意坐火車去農村蒐集昆蟲。
這麼大型的衛生活動,嚴重妨礙群眾生產,但最終沒有使中國人更健康,反而從肺結核到肝炎,患者比例高得離奇,胃腸疾病的病發率比前一年有所增加。
這場運動,要等到 1953 年才結束。那年 3 月史太林去世,同年 7 月南北韓停戰。蘇聯發覺了細菌戰的不實之處,而長期擔任秘密警察首腦的貝利亞(Lavrenti Beria)收到報告:「(中共)建立虛假的鼠疫區,埋葬遇難者屍體,進行公開披露,並採取措施來蒐集鼠疫和霍亂桿菌。」
到了 1953 年 5 月 2 日,蘇聯部長聯席會議主席團做出祕密決定,要求中國政府撤銷所有細菌戰的指控:「蘇聯政府和蘇聯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受到誤導,媒體上傳播的關於美國在朝鮮使用細菌生化武器的消息,其資訊來源是錯誤,針對美國人的指控是憑空想像出來。」
事後,蘇聯向北京派出高級特使,傳遞嚴厲指令:立即停止所有指控。於是,一場生化鬧劇,來又如風,離又如風,突如其來,也突如其去。
* * *
馮客所著的《解放的悲劇》,更精彩的部份,在第三章,提及中共在 1952 至 1956 期間的嚴密控制,從政治整肅到思想改造。在今天讀回 60 年前的歷史,完全不覺陌生,不只橋段一直在複製,甚至連思路也如出一轍。
趁著疫症肆虐期間,最適合留在家中讀書,我強烈推介馮客的《解放的悲劇》,溫故知今啊!
《解放的悲劇:中國革命史1945 - 1957》
作者:馮客
譯者:蕭葉
出版:聯經(台灣)
頁數:384
《The Tragedy of Liberation: A History of the Chinese Revolution 1945 - 1957》
Author: Frank Dikötter
Publisher: Bloomsbury
創世紀第二章第七節 在 Pazu 薯伯伯 Facebook 八卦
外國勢力陰謀,從五十年代談起
文:薯伯伯
中國輸出武漢肺炎,肆虐全球,成眾矢之的,不懂自省,卻反而開足文宣攻勢,一時又找來專家說甚麼「疫情首先出現在中國,不一定是發源在中國」,一時又散佈陰謀論,暗指美國帶來病毒,最近還加進了火星情節,文宣創意思維多姿,蔚為奇觀。
中共這種瘟疫陰謀論的文宣不是新鮮事,早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就有一場全國運動,矛頭直指美國。那場運動,除了在中國人的心裡,埋下了不少外國勢力陰謀種子外,還有使得中國人對戴口罩不感陌生,至少幾十年以來,在街頭上戴口罩的人不會招來異樣目光,也是跟這場運動有關。
瘟疫有真有假,有假戲真做,有真戲假做,但數十年來的思路,還是離不開一個主軸,就是把一切的衰敗窘迫,都找個虛無飄渺的外國勢力來承擔後果,難得是群眾肯受。
荷蘭史家馮客(Frank Dikötter)在其著作《解放的悲劇:中國革命史1945-1957》(中文版由台灣聯經出版)詳細講解這段歷史,以下的段落撮要,主要取材自《解放的悲劇》,第二部份第七章:〈戰事再起〉的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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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客於《解放的悲劇》一書中,提及在 1952 年 4 月,正值韓戰期間,中國收到一名指揮員的線報,指美國向中國發動生化戰。當時毛澤東下令調查,但還沒有等到分析結果,中國就向全國發出警報,控訴美國人秘密發動了細菌戰,指責他們在北韓及中國東北投放蒼蠅、蚊子、蜘蛛、螞蟻、臭蟲、蝨子、跳蚤、蜻蜓和蜈蚣,全都附有細菌,用來傳染疾病。除了昆蟲,還用上帶病毒的老鼠、青蛙、死狐狸、豬肉和魚,連棉花也可能傳播瘟疫和霍亂。
這些指控太過荒誕,中共知道單靠中國人臉孔去說是不夠說服力,於是找來親華的劍橋大學生物學家李約瑟(Joseph Needham)實地考察,發現一隻帶有病毒的田鼠,並隨後發表報告,支持中國政府的指控。不過事隔 9 年,李約瑟才承認,他自己其實沒有看到任何證據,但對中國細菌學家的話深信不疑,而不負眾望,到了 1994 年,李約瑟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外籍院士,但此乃後話。
雖然後來的實驗結果證明生化指控不準確,但毛澤東不願意放棄難得的反美宣傳的好處。中共抓緊機會,開足國家文宣機器,推動反美的高潮,每天刊載一大堆炭疽雞、狼蛛炸彈、毒豬、死魚的照片,全國各省市還有巡迴展覽,實牙實齒地標明美軍投放生化武器的 70 個位置。
這場運動,勾起了日本細菌戰的慘痛回憶,北京特別強調,當年七三一部隊在二戰後被赦無罪,是因為答應了要跟美國政府交換研究成果。群眾當中,有人相信政府說法,但也不乏質疑的人,在天津有人反問:「朝鮮氣候很冷,為什麼蒼蠅凍不死呢?」在中國東北,農民認為冬天快結束時,本來就會有昆蟲出現,沒甚麼大不了。
但仍然有不少中國人提心吊膽,有人被昆蟲咬了,立即奔往醫院求救。有人覺得反正世界末日,索性花光積蓄,吃喝玩樂。在重慶有人把孩子鎖在屋裡,以防感染。在河南有農村完全封鎖,因為聽說有特務往井裡投毒。亦有人擔心政權不穩,眾人普遍相信天災預示朝代更替。有人說國民黨要反攻大陸,有人褻瀆毛像,有人尋找聖水,據說能殺菌,當局斥責這是迷信,但連幹部自己也怕,縣領導依照江湖術士的古方,把自己關在衛生局裡,大喝雄黃(牛黄解毒片裡的一種成份),以為可以祛病。有懷疑感染病毒的人,被要求喝 DDT 來殺毒。
當時還強制注射疫苗,本來政府動員注射疫苗也不一定是壞事,但在山東有地方卻由民兵把守市場出口,將村民困在裡面,直到每個人都注射了疫苗才能放出去。有人拒絕服從打疫苗,就當成是帝國主義的間諜。有幹部還提出口號:「誰不打蒼蠅,誰就是細菌戰犯。」沒遵守規的家庭,門口掛上黑旗。
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從交通警察、食品加工人員到環衛工人都配戴棉質口罩,雖然這幾十年中國的衛生情況一直不及西方文明國家,但對口罩的接受程度又遠高於外國人,戴著口罩上街,也不會招來奇異目光,或多或少就是跟這場運動有關。
不過這場細菌陰謀之後的演變,越來越荒謬怪誕,當年全國上要「除五害」,即消滅蒼蠅、蚊子、跳蚤、臭蟲和老鼠。於是,在北京每個人每週都要上交一根老鼠尾巴。能超額完成任務的家庭,還可以在家門口掛紅旗,如果完成不了,就只能掛黑旗。
滿有離奇生意頭腦的中國人,為此還生出了一個老鼠尾巴交易的地下黑市,有些區域要求上交 5 萬條老鼠尾,於是老鼠尾巴的黑市價格也就水漲船高。其他城市則要求交上成噸的昆蟲幼體,達不到要求就要削減福利,結果有人還刻意坐火車去農村蒐集昆蟲。
這麼大型的衛生活動,嚴重妨礙群眾生產,但最終沒有使中國人更健康,反而從肺結核到肝炎,患者比例高得離奇,胃腸疾病的病發率比前一年有所增加。
這場運動,要等到 1953 年才結束。那年 3 月史太林去世,同年 7 月南北韓停戰。蘇聯發覺了細菌戰的不實之處,而長期擔任秘密警察首腦的貝利亞(Lavrenti Beria)收到報告:「(中共)建立虛假的鼠疫區,埋葬遇難者屍體,進行公開披露,並採取措施來蒐集鼠疫和霍亂桿菌。」
到了 1953 年 5 月 2 日,蘇聯部長聯席會議主席團做出祕密決定,要求中國政府撤銷所有細菌戰的指控:「蘇聯政府和蘇聯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受到誤導,媒體上傳播的關於美國在朝鮮使用細菌生化武器的消息,其資訊來源是錯誤,針對美國人的指控是憑空想像出來。」
事後,蘇聯向北京派出高級特使,傳遞嚴厲指令:立即停止所有指控。於是,一場生化鬧劇,來又如風,離又如風,突如其來,也突如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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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客所著的《解放的悲劇》,更精彩的部份,在第三章,提及中共在 1952 至 1956 期間的嚴密控制,從政治整肅到思想改造。在今天讀回 60 年前的歷史,完全不覺陌生,不只橋段一直在複製,甚至連思路也如出一轍。
趁著疫症肆虐期間,最適合留在家中讀書,我強烈推介馮客的《解放的悲劇》,溫故知今啊!
《解放的悲劇:中國革命史1945 - 1957》
作者:馮客
譯者:蕭葉
出版:聯經(台灣)
頁數:384
《The Tragedy of Liberation: A History of the Chinese Revolution 1945 - 1957》
Author: Frank Dikötter
Publisher: Bloomsbury
創世紀第二章第七節 在 Dd tai Youtube 的評價
石室聖心大教堂Sacred Heart Cathedral坐落於中國廣州市一德路,是天主教廣州教區最宏偉以及中國其中一間最具特色的大教堂。教堂建於1863年,落成於1888年,歷時25年。由於教堂的全部牆壁和柱子都是用花崗岩石砌造,所以又稱之為石室或石室耶穌聖心堂、石室天主教堂,1996年被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858年,兩廣地區的教務由澳門教區獨立出來,交由巴黎外方傳教會接管,成立粵桂監牧區,該會法籍會士明稽章(Bishop Philippe François Zéphirin Guillemin)獲教廷委任為首任宗座監牧。明稽章本人早於1848年10月來粵傳教,當時他已有要在廣州建立一間大教堂的設想。鹹豐一年(1851年)在當時的兩廣部堂旁邊購置房產,並建立了一間小教堂。鹹豐三年(1853年)開始與廣東地方當局談判建造教堂的有關事宜,但當時的談判並不順利。其後第二次鴉片戰爭爆發,英法聯軍攻陷廣州城,新城內靠近珠江的兩廣總督部堂被摧毀,當時的兩廣總督葉名琛被俘。戰後明稽章依據清廷所簽的《北京條約》中第六款「傳教士可在各省租買田地建造天主教堂」的規定,要求廣東地方當局歸還以前被充公的教堂屋宇,用作新教堂的用地。最終在當時駐紮廣州的法國海軍總兵Coupvent des Bois的軍事支持下,逼使兩廣總督勞崇光於1861年1月25日簽訂合約,將兩廣總督行署基址,永租給巴黎外方傳教會興建天主堂,面積為42畝6分6釐,每畝租金為1500文錢,1863年3月又再增租地17畝6分9厘。自此以教堂為中心,在北至大新路,南至賣麻街,東至白米巷,西至玉子巷的廣闊區域,逐步建立起孤兒院、育嬰院、聖心書院、明德女子中學、日新小學、聖方濟各小修院和中華無原罪聖母女修會等等附屬設施,形成教徒群集區和華南的天主教傳教中心。教堂的地基部分在1861年6月28日耶穌聖心節當日開工,在奠基儀式上,當時的法國駐廣州領事李天嘉男爵(Baron Gilbert de Trenqualye)和明稽章主教分別致辭。取自耶路撒冷的一塊石頭和取自羅馬的一千克泥土被放置於兩塊奠基石之下,以示基督教創立於東方之耶路撒冷,而興起於西方之羅馬之意,兩塊奠基石上分別刻有「Jerusalem 1863」和「Roma 1863」的字樣。石室教堂是全球數座全石構的哥德式教堂之一,建築面積為2924平方米,東西寬32.85米,南北長77.17米,中殿屋頂高28.2米,塔尖到地面高度為52.76米,是中國和東南亞地區最大的哥德式風格教堂,也是中國最大的石構建築。教堂的主要建築師是來自法國南錫的Léon Vautrin。石室教堂的正立面是仿照巴黎第七區的聖克羅蒂德教堂而建,而中殿和半圓形後殿的內部則是參照法國的圖勒大教堂,整座教堂而言是屬於19世紀興盛於歐洲的歌德復興式風格。由於教堂全部使用花崗石建成,而廣州並不出產花崗石,教堂用盡了當時從香港九龍的牛頭角及茶果嶺開採出來的大麻石。這些石用帆船運至廣州,再用人工打鑿,吊裝,粘合。建造過程經歷重重艱難,最初由兩位元法國建築工程師指揮,由於與本地工人語言不通,加上中國人從來沒有建造哥德式教堂的經驗,工程開展數年,僅壘起幾尺高的石塊,兩位法國建築師因水土不服,在開工兩年後提前回國,後來得一位到工地探望同鄉的廣東揭陽縣坪上鎮尖田村南門(一說為揭陽縣河婆鎮)建築工人(石匠)蔡孝留下擔任總管工,前後歷時25年,終在1888年完成。單單是開採用石,就已用了8年。石室聖心教堂正面是一對巍峨高聳的雙尖石塔,西側石塔裝置時鐘。教堂內有尖形肋骨高叉的拱形穹窿;合掌式的花窗欞分佈在正面大門上和四周牆壁。教堂的門窗均以紅、黃、藍、綠等七彩玻璃鑲嵌,既避免了室外強光射入,又使室內光線終年保持著柔和,形成慈祥、肅穆的宗教氣氛。在高處俯瞰整座教堂,會發現其像一個平放的拉丁十字架。教堂門外的石階梯原來是七級,後來由於多年積土和地面的抬高,現在實際上只看到五級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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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第二章第七節 在 賢賢的奇異世界 Youtube 的評價
#病毒 #新冠性病毒 #病毒的起源
各位大家好,歡迎來到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
最近爆發的新冠狀病毒在世界蔓延,這是一種新型病毒,可以通過唾液和噴嚏傳播,所以大家記得帶上VFE口罩,就是病毒過濾率的口罩,其實更嚴重的並不是這個流感,而是美國的流感。
大家需要了解多一點關於病毒是什麼,而它的特性是怎樣的。
首先病毒並不算是一種生物,它是叫類生物。是一種既不是生物也不是非生物,它是在一個保護膜裡面的一段DNA or RNA, DNA脫氧核糖核酸是雙螺旋結構,而RNA核糖核酸則是單鏈結構。
它自身不能繁殖,也不能複製和分裂,但是它們會感染有細胞的生命體,令感染的細胞發生變異或進化,經而傳染去到其他的細胞。那麼我們來看看病毒的構造是怎樣的?
首先它最外面有一個保護層,包裹著一個帶有遺傳資訊的長鏈狀的分子,而這一小段遺傳分子有記載著這個病毒的特性,當病毒接觸到可以入侵的細胞時,它的保護膜會保護這個遺傳分子進入細胞裡面,當它進入細胞裡面,它的保護膜就會消失,而這個遺傳分子就好像Lego一樣,會尋找DNA雙螺旋結構裡面可以插入的位子,就會好些Lego這樣Plug in進去,而使其變異,令整個細胞變異過後,就會開始分裂出更多的變異細胞。
那麼究竟病毒是怎樣開始的呢?在很早以前已經有病毒的記載,早在古埃及和聖經裡面也有記載,在聖經的利未記裡面也有講到什麼食物可以吃,什麼食物不可吃。
利未記也有講到傳染病和隔離14天的記載,在利未記13章第四節有講到
4 如果那人的患處有白斑,沒有凹陷,患處的毛髮也沒有變白,祭司要把他隔離七天。 5 第七天,祭司要再次檢查患處,如果患處沒有惡化,沒有擴散,祭司要把他再隔離七天。
所以在很久以前已經有病毒了和知道隔離的重要性。
那麼大家來想想看,病毒是如何開始的呢?
這裡就是有三種可能性,
1. 生物的細胞殘留物
像之前講的一樣,病毒是雙螺旋結構裡面的其中一段,那麼是否是細胞死去後的殘留物呢?就好像DNA裡面的其中一段,而從很久以前地球有生物以來就開始了呢?而在大量的生物死去的時候,就會出現一些DNA的殘留物漂浮在空氣中,這種叫跳躍基因,就是可以在細胞和細胞之間跳躍的遺傳分子。然後經過了幾千幾萬年的進化或改變,到現在世界上發現的病毒不下32萬種。
2. 細胞的退化版本
如果不是殘留物,那就有可能是死去屍體上面的細胞退化,因為唯有退化成最小的單位,把DNA不必要的分子減去才可以繼續‘生存’, 而它並不可以獨自生存,因為它不是完整的DNA,而這個帶有遺傳基因的分子遇到適合的宿主(就是適合它的DNA),它就會再次的‘活過來。
3. 共同進化理論
就是不同的細胞接觸時,兩種或者是更多的跳躍基因結合在一起,並且進化成新的DNA,而這種共存的機制讓它們又在產生新的遺傳分子,一直變異一直進化,而到現在為止,已經進化成許許多多不同的病毒。
但是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上帝創造的,那麼病毒也是他創造的嗎?為什麼他要製作帶來死亡的東西呢?
我想來想去,不知道我想的東西是否正確,我分享給你們聽。
這個大自然是有個固定的法則,有兩個不變的法則,
第一:這個大自然是循環的,
第二:這個大自然是平衡的,如果不平衡的時候,就會出現其他的東西來平衡。
這個大自然是循環的,有出生就會有死亡,而死亡就會帶來生命,然後再循環。就好像動物植物一樣,一樣會死亡,而死亡的屍體就會歸於大地,而大地就會長出植物供於其他的動物或植物,病毒就是帶來死亡的其中一個途徑,它並沒有思想,也沒有情緒,也沒有偏幫任何一方,為什麼我說他沒有思想是好呢?因為它寄生宿主如果死了後,它也跟著死去,如果它會思考,應該不會弄死它的宿主,對它一點好處都沒有。唯有它沒有思考,不會分什麼動物植物人類,它只負責帶來死亡而已。
第二就是大自然會有自己修復的能力,當大自然的生物鏈已經不平衡了,病毒可能就是平衡它的其中一個因素,並不是這個病毒突然在這個時候爆發的,而是由於某種生物在過度氾濫會造成大自然不平衡,而病毒會在這種生物裡面寄生的可能性就大大的增加了,所以病毒會在這種生物細胞裡面成功變異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了。
我自己有時會在想,感覺我們人類並不適合在這個地球上,就好像創世紀裡面講的一樣,亞當和夏娃一開始的伊甸園可能就不是在地球上,為什麼我那麼說呢?因為地球的每個生物植物和這個大自然都是很符合的,唯有人類是和這個大自然格格不入,而原本伊甸園並沒有死亡,但是由於人類得到了智慧,很有可能會毀滅伊甸園,你可以看看現在我們人類對於大自然的破壞,不是因為我們有了思考才會學會犯罪嗎?才會做一些破壞大自然的愚蠢行為嗎?
所以造物主把亞當夏娃趕出伊甸園。把他們趕到沒有永生的地球,因為有了死亡,他們才會仰望神嗎?
或者是否真的是被外星人製作了我們,把我們放在地球上,就是為了挖礦呢?然而外星人為什麼不自己來,是否他們也怕病毒呢?
無論人類和病毒是如何開始,我們真的應該醒悟了,人類真的是很渺小。在這個大自然之中,不堪一擊,應該要學會如何和這個大自然共存,因為生命無常,所以我們才會學會珍惜,在這次的疫情裡面,我看到很多人類醜惡的一面,也看到很多人類為了對抗病毒勇敢的行為,在此我對於所有在前線的醫護人員致敬。
好啦!今天的影片就到這裡,如果你喜歡我的影片,就記得訂閱,分享和按贊。如果想我做什麼主題,可以在下方留言,我會試著做。好啦!我們下個奇異世界見!Bye 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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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第二章第七節 在 Sandra Tavali李婉菁 Youtube 的評價
2017新逸藝術華人樂壇的亮點
徐嘉琪、廖培鈞 雙鋼琴音樂會
購票:http://www.ticket.com.tw/dm.asp?P1=0000018490
雙鋼琴的演奏,就如同小型室內樂一般,需要演奏者絕佳的默契。此次音樂會,鋼琴家徐嘉琪與廖培鈞將演出三位時代相近,卻各自擁有其獨特性的作曲家:拉威爾、普朗克以及史特拉汶斯基的作品。
拉威爾《圓舞曲》原為管絃樂作品,樂曲中呈現十九世紀宮廷宮廷中的熱鬧氛圍,人們聚集大廳跳著華爾滋的景象彷彿在眼前;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同樣改編自管絃樂作品,描繪祭典遠古俄羅斯時期祭典的進行,並在祭典中要求少女需跳舞跳至死亡作為獻祭品;而普朗克的奏鳴曲,則專為雙鋼琴所做,目的在於區分其早期四手聯彈作品,雙鋼琴的標準曲目之一。而這次與作曲家李婉菁再次合作所呈現的作品《在聲音的風景中》,更在雙鋼琴與電腦異響呼應的音場共鳴上,展現了更多雙鋼琴作品實驗性的嘗試與突破。
徐嘉琪,國內少數經常與國際級演奏者合作的鋼琴家;廖培鈞,被鋼琴家Paul Badura-Skoda讚譽為一「傑出成熟」的青年鋼琴家。兩人將結合多年的演奏以及教學經驗,再次攜手以雙鋼琴來譜出音樂篇章。
演出者介紹
鋼琴/徐嘉琪
為國內少數與國際級演奏名家維持長年合作之誼的鋼琴家。美國琵琶地音樂院(Peabody Institute of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鋼琴演奏學士與碩士。鋼琴師事Vera Danchenko, Ellen Mack, 法文聲樂作品詮釋師從Thomas Grubb. 並擔任其助教長達九年。曾獲頒全額歌劇伴奏助教獎學金(Full Assistantship in Opera Accompanying)和克拉拉艾雪費爾德伴奏獎(Clara Asherfeld Award in Accompanying);2001台北德文藝術歌曲大賽專業組最佳伴奏獎。而從2000年至2017年,她已陸續與長笛名家Peter Lukas-Graf, Trevor Wye, Robert Aitken, Shigenori Kudo, Amy Porter, Sharon Bezaly, Judith Mendenhall, Karl Kraber, Philippe Bernold, Loic Schneider, Vincent Lukas, Sarah Louvion, 新加坡交響樂團長笛首席金塔、上海音樂院長笛教授何聲奇、2007年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大賽冠軍神尾真由子、前柏林愛樂豎笛首席Karl Leister、吉他大師福田進一、英國男高音Justin Lavender, 義大利女高音 Susanna Rigacci, 以及多位管樂名家Dominique Vidal、 范磊、松本健司、 Marten Larsson, , Diethelm Jonas合作演出,記錄著台灣鋼琴家在音樂舞台上與國際級演奏名家的美好時刻與感動。並於2008年擔任國家兩廳院旗艦歌劇「黑鬚馬偕」鋼琴排練、2007~2017年國家兩廳院歌劇工作坊鋼琴排練暨鋼琴演出、2017高雄春天藝術節旗艦歌劇「卡門」聲樂指導。以及受邀擔任2016, 2017新加坡國際小提琴音樂節專屬鋼琴家。
現為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國立台灣藝術大學、實踐大學等音樂系所兼任副教授,除了教授鋼琴,豐富的演奏經驗與清晰的理念傳承,使得她所開設的鋼琴伴奏法、總譜彈奏等課程深受學生的喜愛。
鋼琴/廖培鈞
"她對莫札特有一種極特別的能力,我非常樂於與她一起工作!" ... 鋼琴家 Peter Donohoe
"她的演奏擁有著相當的敏銳度與變化色彩的能力,特別在寧靜的段落,她傳達了一種非常具有說服力的溝通力量。" ... 鋼琴家 Ronan O'Hora 被鋼琴家Paul Badura-Skoda讚譽為一「傑出成熟」的青年鋼琴家─ 廖培鈞, 自台北藝術大學畢業後,獲獎學金赴英國伯明罕音樂院攻獨奏家文憑(Artist Performance Diploma)與音樂藝術碩士 ( Master of Arts),並皆以"最高榮譽"(Distinction)之殊榮畢業。結束英國的學業,廖培鈞以滿分之成績考取德國弗萊堡音樂院攻讀最高獨奏家文憑(Solistenexamen),並經全體教授通過,以最優等(Auszeichnung)之滿分成績畢業。
廖培鈞先後師事許麗珍、彭聖錦、陳泰成、Michael Dellinger、Malcolm Wilson、 Philip Martin 和 Vitali Berzon 教授。並接受許多鋼琴家之指導:傅聰、鄧泰山、陳必先、陳宏寬、李堅、Leon Fleisher、Boris Lvov、Alexander Nasedkin、Bernard Roberts、 Peter Donohoe、 Robert Levin、Paul Badura-Skoda、Hans Leygraf、Jacques Rouvier、Philippe Entremon、Oxana Yablonskaya、Patsy Toh、Stephen Kovacevich、Peter Serkin和 Cyprien Katsaris等鋼琴家。
廖培鈞曾獲得許多鋼琴比賽的肯定,包括: 台灣蕭邦青少年鋼琴大賽第三名、第一屆台北愛樂樂壇新秀、英國伯明罕音樂院鋼琴獎、 Beryl Chempin 貝多芬獎、 Renna Kellaway Piano Prize和 Ludlow Philharmonic 協奏曲比賽第一名。2003年獲伯明罕交響音樂廳鋼琴獨奏會獎,於該年五月在伯明罕 Birmingham Symphony Hall舉辦個人鋼琴獨奏會,接受英國知名古典愛樂電台 Classic FM個人專訪,並在節目中撥放該音樂會之實況錄音。2004年獲選為台灣文建會的音樂儲備人才之一,並代表台灣赴義大利參加第七屆馬諾保羅‧摩諾波利國際鋼琴大賽(The 7th International Piano Competition-Mauro Paolo Monopoli ),榮膺第二名、最佳協奏曲演奏與最有潛力年輕音樂家之特別獎。2009年,獲選為「兩廳院樂壇新秀」與台灣謬斯客雜誌所舉辦錄音甄選計劃之得獎主。
她的演奏足跡遍及於世界各地,曾合作的音樂家,包括現以色列愛樂中提琴副首席 Amir Van der Hal、葡萄牙國家愛樂法國號首席Abel Pereira、西班牙Sevilla交響樂團低音管首席 Alvaro Prieto和英國曼徹斯特哈雷樂團豎笛家 Rosa Campos等。亦多次受邀與樂團演出鋼琴協奏曲,包括台北愛樂青年管絃樂團、國立台灣交響樂團、桃園春之聲管絃樂團、伯明罕音樂院交響樂團與Bacau Philharmonic Orchestra等。合作的指揮有鄭立彬、陳永清、Lionel Friend、Peter Donohoe、 Tamas Gal和 Ovidiu Balan。
這些年,多方受邀室內樂演出至英國伯明罕Barber Hall、曼徹斯特Chetham's School、Park House音樂協會…等地舉行音樂會,也曾受「德國世界音樂協會」之邀至柏林Brohan Museum、Mendelssohn-Remise Museum、Epiphaninen-Kirche等地舉行鋼琴獨奏會。2017年四月,受邀至美國Illinois State Universtity 和 Washburn University International Chamber Music Festival 擔任客席藝術家( Guest Artist),舉行大師班、獨奏會與室內樂音樂會等,六月將再赴美國 Lee University International Piano Festival and Competition 擔任音樂節之客席藝術家,並參與比賽評審,舉行獨奏會與大師班。12月17日,將以台北國家演奏廳為起站,展開 「24fps - 瞬影」鋼琴獨奏會之巡迴演出。
廖培鈞除了活耀於演出之外,並致力於教學,現為台北市立大學音樂系專任助理教授,並於中國文化大學與私立光仁高級中學任教。
客席作曲簡介
李婉菁 Sandra Tavali
西拉雅人,作曲家,畢業於美國的琵琶蒂音樂院電腦音樂研究所(The Computer Music Department of the Peabody Institute of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師事 Dr. Geoffrey Wright.
創作專著於使用冷冽的電子音色表現真摯的人性面,音樂型式跨越古典、電子異響、重金屬搖滾等。曾任 Discovery 探索頻道《謎樣台灣》配樂,前閃靈樂團鍵盤手,現為台北牯嶺街?劇場/ 身體氣象館聲?與?樂策展人,同時任教於天主教輔仁大學音樂系、國立清華大學音樂系,主授音樂創作與和聲學。作品常發表於 International Computer Music Conference (ICMC)、The New York City Electroacoustic Music Festival (NYCEMF)、 Sound and Music Computing Conference (SMC)、WOCMAT-IRCAM、klingt gut! (Germany) 等國際展演研討會。
網站: sandrawcl.wixsite.com/demo
演出曲目
1.M. Ravel:La Valse (version for two pianos)
2.F. Poulenc:Sonata for two pianos
3.I. Stravinsky:Rite of Spring arranged for two pianos
4.李婉菁:《在聲音的風景中》為雙鋼琴與電腦音樂 (委託創作)
演出資訊
時間:2017/09/24(日)19:30
地點:國家音樂廳 ★交通資訊
票價:1500/1200/800/500
注意事項
◆早鳥票:9/5前購票享八折優惠。
◆團體10張以上九折;身心障礙優惠票及其必要陪同者(限一人)優惠票五折
團體票及優惠票(需出示證件)請至 全省年代端點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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