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奇,這些二二八的謬論哪來的,至侯漢廷以來,又進展到什麼程度,結果搜尋一下.
發現比侯漢廷當時還糟糕.
變成了理中客當道,開始玩弄一些取巧的謬誤,諸如例外凌駕通則,部分取代整體,移轉責任,去語境的謬誤.
令人驚訝的是,他居然擷取《Formosa Calling》這本通篇描述國民黨暴行的書籍,裡的一個段落,將抗爭者分為主和派和鷹派,主和派成為眾矢之的,鷹派覺得主和派是叛徒,要殺你,對於政府來說,你玩兩面手法,拖住政府的「善意」,所以也要殺你,於是原本國民政府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人,變成鷹派也有一份,推論「敵人就在本能寺」.
於是陳建仁的說法「國民政府派來的軍隊開始殺人時,大家都躲在日式的房子裡,擔心被抓走!」
變成了「當時在殺人的,可不只有國民政府派來的軍隊.」
賦予陳建仁的說法「不一樣的感覺」
而稱「現在我們以為二二八事件就是因為整編廿一師血腥鎮壓、暴力清鄉而平定的,實際上,國民黨沒有那麼業餘.而在另一方面,國民黨也沒有那麼狠,當年大日本帝國強制把台灣人民直接編成保甲,對內自我監視,對外與反抗者對幹,讓台灣人民自相殘殺.」
「二二八事件能迅速恢復秩序的兩大功臣,一個就是跟政府站在一起的台灣人幫忙去策反或勸退頑固的反抗者,一個則是戶政人員趕緊更新戶籍資料,而不是靠什麼強大的武力鎮壓,當年陳儀他們,腦袋還是非常清楚的.」
而有趣的是,《Formosa Calling》就是描述國民黨的武力鎮壓情況.
「在法庭上,利害關係人的證詞,其可信度往往需要七折八扣.二二八事件當然也不例外,我們就暫時將本省、外省的說法都放一邊,看看外國人怎麼說的.」
《Formosa Calling》作者的確是紐西蘭人,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的人員,但顯然這個「把本省外省說法放一邊,看看外國人怎麼說」的說詞,依然被套上有色眼鏡,只擷取有利於黨國的論述,並營造台灣人自己害死自己的印象.
其所引述的「第九章 抗暴的最后階段」
https://sites.google.com/view/1-formosa-calling/%E7%AC%AC%E4%B9%9D%E7%AB%A0-%E6%8A%97%E6%9A%B4%E7%9A%84%E6%9C%80%E5%90%8E%E9%9A%8E%E6%AE%B5?authuser=0
書中開頭即描寫了,「當我們再度重返高雄市區時,發現吉普車上的旗子和我們原先預期的作用大不相同..我們的車子不斷被那些因為糧食被國民黨軍隊搶走而挨餓的人攔下求情.每當我們停下來時就立刻有一大群人圍上來訴說他們的痛苦遭遇.」
「其中一名女孩在講述她的遭遇時幾度努力忍住激動情緒,其他人群也保持一片沉靜.女孩的父親是高雄市一名有頭臉的重要人物而且他不贊成武裝反抗. 但是無論如何還是被國民黨軍隊帶走后無人知其下落.這個女孩向所有可能想到的人打聽,但她的父親仍下落不明.
國民黨軍隊洗劫了他們家,擄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包括食物,她的母親因悲傷驚嚇而崩潰.作為獨生女的她只好擔負起找尋父親的責任.但我們又能為此做什麼呢?我只有不得已的告訴她我們實在不可能做得比她已經做出的還多」
這段內容不知為何變成理中客口中「廝殺使得雙方都失去了理性,而初期被狠打的軍方,在殺回市區之後,也並沒有對反抗者的『領導人』客氣.」
腦補的成分特多,不如說,國民黨軍一開始屠殺就不客氣了,強姦婦女,滋擾百姓也沒在客氣,這時候反而有「可以客氣的餘地」,實在令人莞爾.而一個仕紳毫無道理的被捉住,尚不確定他的身分為何,是否為「領導人」,就直接解讀成平等的廝殺,國民黨軍可以對無辜的仕紳不客氣,這種三歲小孩的詮釋,簡直是把歷史當作玩具.
而這開頭的段落跟後續作者的律師朋友顯然是不同的對象,不同的故事,理中客卻把他們合在一起,把他弄成一個「主和派」的故事.
「她的丈夫苦口婆心地勸告暴徒不要用武力,但換來了大家對他的敵意,只得逃亡,暴徒來到他的住處,燒毀了他的房子.當時,這位太太被暴徒打得很慘,她讓我看了滿是瘀青與傷痕的雙腿,並表示她身上也滿滿都是。她處於崩潰的狀態,顯然這當下並不是好時機來告訴她我們在要塞看到的那件事.」
這一段是理中客擷取「主和派」律師朋友的妻子,被暴徒打的經歷,他以此推論出鷹派才是元凶,但整段的原文是什麼呢?
「在希望我們幫忙的要求當中,有一個是我們那位律師朋友的妻子.我們的那位律師朋友曾經反對暴亂,我的翻譯則在要塞認出他遭到國民黨軍隊毆打.我們於是驅車前往他的辦公室去看他的妻子,聽到的又是一樁令人難過之事.
她的丈夫曾經大聲急呼並且勸戒群眾不要鬧事,但是卻引來一片反對而不得不落荒而逃,群眾們甚至包圍他的住宅將之燒毀.他的妻子也遭到群眾毆打.她展示給我看雙腿一片淤青,並且表示身體其他部分也到處是這樣的淤青.
她曾經因此而神經崩潰,但是當我們告訴她我們在要塞見到的那個遭國民黨軍隊毆打的人可能是她丈夫夫時,她的反應還很鎮定.她表示,她丈夫的兩個好朋友也幫了不少忙.其中一人已前往要塞.由於我們的備胎仍然下落不明,我乃認為現在是再去那里走一趟商量商量的時候了.」
「丈夫遭國民黨軍隊毆打」被省略了,而有趣的是,他的丈夫被認為是首領.
「到達那里時,我們立刻和第一天晚上就來拜訪我們的其中一名軍官朋友見了面.他首先詢問我們的來意,當我們表示要尋找這個人的下落時,他的反應是『哦,他是首領.』語調中似乎暗示我們不必對他抱什麼希望.」
我們看看這個中立客觀的紐西蘭人的解讀是什麼,
「雖然我解釋了他曾經試圖帶領人們不要參加暴亂,但沒有效果.很顯然, 任何形式的領導人都是國民黨軍隊清算的首要目標.(在此希望附帶指出,這是我所見國民黨不論任何理由有系統消滅台灣領導人的第一個跡象).此外我也表示希望找回我們的備胎,但所得的答案是一個人推一個人,最后當然是原地打轉,沒有下文.」
「任何形式的領導人都是國民黨軍隊清算的首要目標」
「在此希望附帶指出, 這是我所見國民黨不論任何理由有系統消滅台灣領導人的第一個跡象」
什麼時候變成了鷹派不想恢復秩序,國民黨軍隊反攻,主和派兩面不是人,國民黨軍迫於無奈只好一起槍擊,或者加以逮捕,甚至鷹派還有可能參與殺害台灣人栽贓主和派的故事?
其所根據的,就是他的律師朋友曾經勸群眾不要鬧事,最後被反對,妻子被毆打,腳下一片瘀青.
這個律師朋友的真實故事是什麼呢?
那就是作者對群眾演說,表示受高雄市長的請求,去致力為這個城市促成停戰,然後他前往人民總部,在那裏見到他的律師朋友,而他似乎是主要負責人.
而作者被要求「做為我們代表團的負責人去國民黨的軍事總部要求停火.」
「他們於是告訴我,在過去兩次談判嘗試里,有一名男子受傷,一名被打死,所以我們這次談判也不必那麼急」
顯示開火之前,反抗方試圖派人談判已經出現犧牲者.
當作者去見國民黨軍方的時候,發現遠處有一挺機關槍和五六支步槍在對著他們,而他表明身分,免除危機,見到軍官的時候,與之交談,突然出現槍響,在場的人趴在地上,雖然,沒有跡象顯示子彈射向那裡,而原作者也沒記載是哪一方開火.
在他獨自一人起身開始偵察的時候,又爆發槍響,這一次他確定了是國民黨軍官開火,並且槍擊了一名婦女.
一名年輕台灣人上去搭救,和作者一同將婦女攙扶到國民黨軍事總部,但是軍事總部這邊沒有繃帶或夾板可用,他們做了應急處理後,送往對面的「人民總部」,那裏有一位醫生,然後那名婦女最後被送往附近的醫院治療.
作者表示因為因為這個事件打斷了談判,雙方也不願意再恢復.
最後,國民黨軍隊開始佔據優勢,作者並強調了雙方武力懸殊.
「很顯然,國民黨軍隊已經開始有組織進攻這座城市.此刻為止我們所見到抗暴分子擁有的全部武器不過六枝步槍分屬於不到二十名男子.當槍聲逐漸從旅館經過而最后在遠處消失時,不免感到自己相當幸運.」
「從旅館里我們可以看到國民黨的中國國旗飄揚在前面所提的軍事總部和 人民總部頂上,機關槍手則攫取了戰略據點.不時從街角傳來的零星槍聲使我意識到國民黨軍隊掃蕩肅清的程序已經開始.槍聲越來越近,而我們的權宜之計就是再退回到我們在旅館內的避難所里.」
「這位曾經參與緬甸戰役的國民黨軍官駕駛著我的吉普車.在路上我立刻看出台灣人這次反抗注定要失敗.因為街道邊和山頂上到處可見架設的機關槍,有的機關槍口徑還非常大.相對來說完全沒有武裝的台灣人自然一點獲勝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受到要塞里國民黨指揮官禮貌接待.他告訴我們說,因為共產黨煽動的關系,他們被迫攻擊這座城市.但我們這邊卻沒有看到任何和共產黨有關的人或物.隨后他們把軍需官辦公室給我們當臨時臥房,我們的床鋪則是辦公室里的桌子.當時缺少糧食,但幸運的是,由於旅館里一名旅客的先見之明,我們隨身帶了旅館特別為我們買來的面包和奶酪.」
「早上時我們看到幾批人犯被繩索綁在脖子上帶進來.其中一名犯人獨自一人站在入口處,他的雙手手腕被鐵線綁在背后,由於綁得太緊鐵線已陷入肉里.他的兩支上臂也同樣被鐵線牢牢捆綁,同時脖子上也綁了一圈繩索.看起來已到了精疲力竭的極限,但是每當他的頭低下時,國民黨士兵就用綁在步槍上的刺刀背打他的嘴巴.」
「我的翻譯認為這人是我們的朋友,是人民總部的領導人之一而且非常反對發生毆打事件. 我不認為我們認識這人,但我的翻譯堅持認為我沒有仔細體會該男子過去幾天所經受的悲慘經歷.其中証據之一就是他顯然變得非常削瘦.
總而言之,不論這人是誰,眼見一個人遭到這樣對待都是令人震驚的.我們討論是否該出點力,但最后決定如果我們對這名男子展露任何興趣的話, 可能只會給這名落在國民黨軍隊手中的男子帶來更多麻煩.」
這應該就是那位律師朋友.
https://sites.google.com/view/1-formosa-calling/%E7%AC%AC%E5%85%AB%E7%AB%A0-%E9%99%B7%E5%85%A5%E6%9A%B4%E4%BA%82?authuser=0
在福爾摩沙的呼喚第九章裡還有許多針對國民黨軍隊的暴行敘述,包括他們到了一個旅館裡面,被其他人歡迎,他發現裡頭全是女性,唯一一些男子是比他們先到的軍人,他們原本不想住下來,但是那些婦女們面露驚愕的表情,釋出求救訊息,這讓他改變主意.
「由於我的翻譯也正忙著找出事情真相,我當然就更不知情了.不過無論如何我還是看到旅館老板娘把一疊紙條塞給這批國民黨士兵為首的一人手里,不久后,這些士兵就離開了.我的翻譯這才告訴我,這些國民黨軍人原來打算今晚帶這些女孩回去睡覺的,但由於我們的到來使他們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天下午和晚上,這家旅館的氣氛都非常緊張,每個人都坐到我們的房間里來.她們異口同聲地訴說著國民黨士兵在這家旅館開槍強行進入的情形.她們表示,除了第一位出面和國民黨軍隊他們打招呼的老板被當場射殺外,她們全都認為,是由於我出面和這些國民黨軍人打招呼才(挽) 救了一些人性命.談話里不斷夾雜著怨嘆和顫栗.在她們離開我們的房間后,我還可以聽到她們談話直到深夜.」
「一個有趣的事實是,在我離開被帶往要塞的那一天晚上,這棟旅館整個被機關槍掃射了一遍,特別是在樓上部分,子彈貫穿了整個房子,有時候甚至穿越四座牆壁,因此這些子彈顯然是穿甲的機關槍子彈.」
「一名國民黨士兵那天早上因為頭部槍傷死亡,國民黨軍隊於是逮捕三名醫生和三名護士.理由是沒有適當救護這名士兵.由於其中一名參與救護的台灣人護士是『聯合國救災及重建署』的護士之一,所以我們全體向市長要求平反這件事.在此情況下,另外兩名加拿大籍護士覺得她們不能因此離開這名台灣人護士,於是決定留下來.」
「但更嚴重的事實是,每天早上總有屍體躺在街頭.這些屍體都是些重要人物.他們往往是在夜晚在家中被拖出去殺害的.國民黨憲兵曾追索一名台東地區的議員.這名議員在高雄發生暴亂時經由花連和蘇澳去了台北.所以他和高雄的暴亂一點也沒有關聯.但他確實曾經一再要求國民黨政府建立法律和秩序,因此自然也就成了國民黨政權追索的目標.」
「在高雄時我們以為我們的處境夠糟了,但比起台北的情況簡直小巫見大巫. 一名『聯合國救災及重建署』的女性官員住處即使在門前掛有美國國旗情況下,也遭到國民黨軍隊襲擊.幸好一名駕駛吉普車的西方人路經此處看到這種情況而(挽)救了她.因此之故,這位西方人到現在還只好駕駛他那車身有幾處彈孔連方向盤都被打掉一部分的吉普車.而這就是當時在台北的國民黨軍隊典型作風.
在國民黨增援部隊從中國大陸扺達台灣前,台灣行政長官陳儀利用一連串保証安撫反抗分子.然后在國民黨增援部隊扺達后就對民眾展開有系統的屠殺.一卡車一卡車滿載配備有機關槍和步槍的國民黨軍隊從基隆港兼程進駐台北.他們對掃射街道上的民眾還嫌不夠,甚至不分青紅皂白地對商家和住宅開火.
在台北和基隆之間的一個村子里,有二十名年輕人的睪丸被閹割,耳朵被切掉,鼻子被挖開,然后才被軍刀刺死.他們的屍體和許多其他人的屍體堆在一起達好幾天之久.在河里看到屍體漂來並不是不尋常之事,一名騎腳踏車的男孩顯然在警察下令時離開的不夠快,國民黨軍隊於是把他的雙手用軍刀砍下,然后再把他刺死.
在台北也是一樣,國民黨軍隊的習慣做法是,當他們搜索房屋時,一定把首先出來開門的人當場槍殺.
暴亂剛開始時,一群初中學生到萬華車站準備搭火車回家,其中兩名學生先進入車站向站長詢問.國民黨憲兵於是把他們叫過來並且不準他們離開車站.其他等在外面的學生不知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也紛紛進入車站了解.這下子車站里的四五名憲兵在沒有任何警告的情況下就對這些初中生開槍,最后打死約二十人.
國民黨軍隊繼續續多天追索他們名單上的要犯,持續幾個月的時間不斷有人失蹤.更沒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人遭到殺害.」
「事實上,經過日本五十年統治,台灣人已經得到良好的生活水平,而且法律嚴格的范圍以內,台灣人也可以安全的生活.因此他們想象著,隨著大陸同胞的到來,他們的經濟和社會條件一定會進一步改善.因此之故,當大陸人前來接收台灣時,的確受到台灣人揮舞著中國國旗興高采烈地歡迎.然而,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
前來接收台灣的國民黨軍人在迅速建立起簡陋的營舍后,立刻開始有系統的搶劫和強奸.舉例來說,在北投,街道上的女孩子往往被施以麻醉劑后帶往軍營讓軍人發泄,然后再用船送往大陸.其中一名比較聰明的女孩在騙取俘虜她的人的信任后,利用間隙翻牆逃到父親那兒,她的父親向警察求救.然而警察現在已經是大陸人擔任了.這些警察對憲兵十分懼怕,因此當然對這件事置之不理.」
「當然了,所有武器也都必須交出.雖然可能的確有一些步槍被台灣人交出來,但如果我在高雄國民黨軍事總部親眼所見是一標準的話,那麼,這些被台灣人交出來的武器大部分是刀,劍,和長矛.事實上,台灣人對自己沒有武器感到懊悔.而我所見到唯一一些台灣人擁有的步槍,只是一輛在街道上急駛的卡車里的一群年輕人所擁有的五六枝步槍罷了.
據我所知,這些步槍是在暴亂剛開始時國民黨士兵遭到襲擊時丟掉手上的武器逃跑時被台灣人揀來的.但陳儀從大陸召來的增援部隊火力可不一樣了,加上花言巧語和陰謀詭計,那些拿著木棍長矛的台灣人當然不是配備著步槍有組織的國民黨軍隊的對手,更別說國民黨軍隊還有機關槍和手榴彈呢.
在這場事變里台灣人的死亡人數一定非常多,然而這也証明了台灣人是勇敢的,在被迫走投無路情況下不惜決一死戰.」
我們不知道這一部直指國民黨軍隊暴行的《Formosa Calling》,最後怎麼變成人工的「敵人就在本能寺」,只能說這種超譯的方式正在誤導其他人,開啟平行世界.
在這個平行世界裡面,暴民的鷹派堅持要做亂,主和派變成替罪羔羊,國民政府軍策略運用得當,透過詳實的戶籍資料實行連坐法,加上有「不同想法」跟政府站在一起的台灣人幫忙去策反或勸退頑固的反抗者,國民政府是迫不得已,無法施行仁政,會令反抗份子囂張,一切都是為了恢復秩序,維持社會穩定.
這樣的說法,跟如今的中國共產黨「維穩」說有何不同?
沒什麼不同.
前因後果顛倒,先是實行「暴政」使台人反抗,而國民黨軍隊憑藉優勢兵力實行鎮壓,再逼迫人民互相監視,或者協助對付反抗份子,因為他們知道反抗者成功無望,他們害怕被報復,為了生存只能服從.
而這些樣態,被後來黨國高級知識份子們,解讀成台人自己害死自己,台人只想要暴動,不想要和平,暴民害主張和平的人被連累.
事實是,不管是暴民還是主和者,都是被下手的對象,沒有這些黨國軍隊的入侵、掠奪,台人根本不用算計對方,分什麼鷹派、主和派,他們割下年輕人的睪丸、對路過的男孩因為沒聽令趕快離開所以砍下他的臂膀,乃至於抓路邊的女孩施打麻醉劑帶往軍中強姦,送到中國,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以鷹派、主和派等抗爭者為對象,而是牽涉其他無辜平民,無差別的發洩中國兵虐待的欲望.
常識來看,鷹派看到統治者的作為,會無條件相信政府軍會履行承諾,主和者會天真的認為,放棄武力,政府軍就會放過他們?
在《Formosa Calling》裡的主和派都被殘酷的酷刑折磨,導致作者連自己的朋友也認不出來,這國民政府軍連且勸戒群眾不要鬧事的人都被如此對待,何況其他人呢?
與其說,主和派的人因為沒有代表性,使得談好的條件無法買單,被政府認為你拖住他們的「善意」,不如想想,這個蹂躪台灣的外來殖民政權所作所為,信度在哪裏?主和派的人被當作是叛徒,被大家討厭,這說法是真的嗎?這會讓鷹派仇恨他們欲置他們死地,大過於對國民黨政府屠殺的罪刑?鷹派真的有蠢到連屠殺他們的人跟想和談的人的行為都分不清楚嗎?鷹派被處死的有比主和派少嗎?還是主和派擁有較多裙帶關係可以逃過一劫,或用曾經反對暴亂來說服敵人保命呢?文中被作者救助的律師不就是最好的一個例證嗎?作者甚至能爭取他的公平審判,並且準備類似良民證的聲明,依靠關係讓他受到較好的照顧.
至於鷹派會有相應的待遇和脫罪的理由嗎?「鷹派不願意恢復秩序」這種觀點實在奇妙,破壞秩序的始作俑者不就是國民黨軍隊?鷹派恢復秩序不就是等同投降然後被屠殺嗎?如果一名議員只是因為「一再要求國民黨政府建立法律和秩序」與高雄的抗爭沒有一點關聯,就被憲兵一路從花蓮追捕到台北,我們應該想的是,「國民黨的秩序」是不是跟一般正常人認知加以脫節?真正想追求秩序應該是抗爭者,企圖維持秩序的也是那些菁英和議員代表吧?
因此,這個吹得天花亂墜的理中客所說的陳儀「捉小放大」,實屬無稽之談,《Formosa Calling》裡記述得很清楚,被當作主和派的律師(原作裡沒有主和派這種名詞),和其他人五花大綁實行拷問,不分鷹派或主和派,是說,如果國民軍採取的方式是「搜索房屋時,一定把首先出來開門的人當場槍殺.」蓄意謀殺的手段,怎麼會去分你是鷹派、主和派?如果對象包含沒聽令趕快離開的男孩(割下他的臂膀),甚至聯合國的女性官員(被襲擊)、旅館老闆一出門就被射殺,甚至姦污婦女不成老闆娘還要塞給他們紙條,初中生只是搭火車就被集體槍殺,這顯示軍紀已經敗壞到一種程度,對於武裝的反抗份子,怎麼可能善待?「一律處以減刑,准予自新,只要不是領導人」簡直是天方夜譚.
只有像是蔡孝乾這樣加入國民黨,成為共犯,並且出賣自己人,做出實質貢獻,才有可能被策反成為黨國高官吧?一般犯人只要不是領導人就能准予自新?直接被殺或判的機率比較高吧?
「反抗者中間,不願意恢復秩序的人,也是所在多有.我們現在以為陳儀在當時枉殺了許多無辜的台灣人,這句話是不確切的,因為除了少部分被明正典刑殺掉的之外,大部分的人其實都是失蹤下落不明.而事實上,比起枉殺的,枉縱的才是絕大部分,這是因為當時官方是為了穩定局勢,選擇了抓大放小的政治操作,只要你不是領導人,那就一律減等處刑或准予自新,表面上好像很合理,但這就給了有心人操作的空間,其中就包括了大家都討厭的主和派反而變成暴動領導人被抓、被殺的狀況.」
屠殺是國民黨軍隊、鎮壓是國民黨軍隊、說你有沒有罪,亦是國民黨,逮捕、判刑、無差別殺戮,亦是國民黨軍,這「有心人士」怎麼操弄?就算實行操弄,這有心人士也是國民黨軍隊吧?《Formosa Calling》已經說明了「陳儀從大陸召來的增援部隊火力可不一樣了,加上花言巧語和陰謀詭計,那些拿著木棍長矛的台灣人當然不是配備著步槍有組織的國民黨軍隊的對手」是誰在操弄實行陰謀詭計?鷹派?明明就是國民黨吧!
《Formosa Calling》作者指出:
「但更嚴重的事實是,每天早上總有屍體躺在街頭.這些屍體都是些重要人物.他們往往是在夜晚在家中被拖出去殺害的.」
造一個假想敵,幫真兇卸責,如果暗指「鷹派」私下暗殺這些「主和派」或者是仕紳,而不只是國民黨軍,這就跟「共產黨在裏頭煽動」的說法無異,只不過,把共產黨換成所謂「鷹派」,成為國民黨軍的替罪羔羊-然而,作者所見到的是,每天早上有重要人物的屍體在街頭,被國民黨軍在夜晚中從家中拖出去加以殺害,根本沒有什麼「鷹派」.然後捏造陳建仁的說法「國民政府派來的軍隊開始殺人時,大家都躲在日式的房子裡,擔心被抓走!」暗示人民害怕的是鷹派,是暴徒,就連陳建仁的父親也害怕被他們殺害,這無異是在捏造事實.
說這種沒根據的栽贓論述,是會下地獄的.
枉縱的跟枉殺的是怎麼比較?罪刑不確定,任意加之,沒經過審判就逮捕定罪,反抗的人該殺?不反抗的不用殺?但是兩種人皆被殺,枉縱是怎麼個縱法?抓不到的人算枉縱?牢房不夠關是不是枉縱?無法管理,所以後續清算,是不是枉縱?後續發生的白色恐怖以二二事件紀錄為依據,這也叫枉縱?言下之意,不就是暗示或明示陳儀放的人比殺的人多?寬大為懷?
「枉縱」是怎麼個縱法?是不是先假定了所有人都有罪,所以應該被我抓和拷問?「枉死」又是怎麼個死法?在國民軍隊濫捕濫殺的歷史裡,大多數不都是枉死的嗎?難道我們現在紀念二二八,紀念碑上的死者都是罪有應得?
就問一句話好了,以反共之名,加諸的罪,是不是全台人都有可能犯罪?說你有罪就有罪?如同《Formosa Calling》所記載,作者本人為聯合國人員,依舊被軍統監視,並且在他面前展示被殺的人都是共匪,罪有應得的假象,這能相信嗎?作為最大的共匪陳儀,實行抓捕任務和命令,本身又有何效力和正當性可言?
照這邏輯,新疆集中營關押的維吾爾人,逃掉的,都是枉縱,被關的老弱婦孺都犯了真實的罪,他們被暗殺處決、虐待致死的人,不列入紀載數字,所以枉死的人很少?
失蹤的人比較多=都被枉縱?反而不是枉殺?這又是什麼邏輯?
《Formosa Calling》明確記述「國民黨軍隊繼續續多天追索他們名單上的要犯,持續幾個月的時間不斷有人失蹤.更沒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人遭到殺害.」
香港人15歲少女陳彥霖失蹤浮屍海面,香港人被失蹤的人無數,實際上是被殺害到連屍體都找不到,可以說失蹤人口比死亡人口多,所以枉縱大於枉死?這些失蹤的人是被枉縱的,被香港人私下暗殺掉的,反而不是港警殺死的?
謬論.
如果說主和派因為看到有人被割睪丸,便認為會有和平,平民百姓看到少女被強姦,會主動和政府站在一起,我想那真是一個地獄玩笑,台灣人就算內部如何尖銳對立,有不同立場,也不會看到反人類的罪刑視若無睹,或加以認同,認為其他不同立場的人,會比眼前這些阿山兵的作為還要可惡,認為這是政府的釋出的「善意」,這種說法跟你們必須要接收我祖國的善液沒啥不同.
有的,只是對恐懼的服從和被逼迫的意識而已.
「那些在二二八事件中,明明沒有參與暴動,卻被當作暴動首謀被抓失蹤的,以及那些明明有具體事證,他就是參與了,但卻完全沒有被處理的人.他們是怎麼閃過的?他們是怎麼被贓到的?被贓到,明正典刑就好,又何必私下暗殺?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
明明沒有參與暴動,卻被失蹤,就說明了國民黨軍無差別殺戮;國民黨軍的具體事證,不可信,參與完全沒被處理,只有幾種可能,第一,就是如同《Formosa Calling》聯合國官員作者,以特殊身分擔保,替其說項,第二,就是如同歐陽可亮在二二八的證言,受害者運用各種管道,無論是委託有力人士打電話給陳儀,或者是用黃金贖身,第三,如同前述對國民黨軍提出特殊貢獻,招供,如谷正文說的,很欣賞蔡孝乾的享樂主義,給予優待迅速變節.
私下暗殺就是找不到事證,或者與國民黨軍有利害衝突,比如你是某某財主,他覬覦你的地,你的錢,你的妻小,或者是「寧可錯殺一百,不可縱放一人」,別忘了陳儀向支那尋求的軍隊,他們上岸的口號是「陳儀失去台灣,我們要收復台灣!」這樣的「再收復」就足以作為他們屠殺的理由.
我們來問問,如果連一個家中懸掛米國國旗的聯合國官員,女性,都會毫無道理被襲擊,火車站的初中生都可以騙入車站中槍殺,說他們是暴民,有參與暴動,國民黨軍欲加之罪,你何患無辭?還有什麼他們不敢做的?他們襲擊女性官員需要講證據嗎?被他們贓到了,說你是暴徒,和ooxx說過話,他沒辦法明正典刑處理,於是就私下暗殺,正因為大部分「明正典刑」都是虛假的,沒有證據,「沒有道理就是道理」,他可明正典刑你,也可以因為害怕被聯合國官員上訴向南京報告,而承諾保釋他人,在人治的社會裡,被栽贓的人,找不出他的證據,就暗殺他,這不才是獨裁者的常識嗎?對於陳儀之於蔣介石而言,算什麼問題?
「現在我們再回頭看『國民政府派來的軍隊開始殺人時,大家都躲在日式的房子裡,擔心被抓走!』這個說法,有沒有不一樣的感覺了?」
神父還是第一次看過,探討歷史居然是憑感覺,不是外行,即是反智,國民黨軍隊開始殺人,人們躲在日式房子裡,若影射他人見到的國民黨軍隊,兇手另有其人,這無疑是睜眼說瞎話,指鹿為馬,蒙蔽他人的視野,《Formosa Calling》紀載了雙方國民黨軍和反抗軍的印象,反抗軍可以向他承諾保證人質安全,國民黨軍的俘虜則每個都悽慘無比,不成人形,無法進行任何保證.
黨國栽贓他人的罪,如今,又有中華民國人將黨國的罪栽贓給台灣人,這就是這篇檢討被害者的論述,荒謬而弔詭的地方,不該懷疑的,你去懷疑,應該懷疑的,你不疑有他,人民手無寸鐵,雙方強弱懸殊,被害的比例也天差地遠,偏偏要從中找出魔鬼的影子,附加在無法說話的屍體上面,老話一句,這種論述會下地獄的,堪稱中華民國版的至道學宮.
「為什麼後來大家不敢談論二二八事件?恐怕跟當時的鷹派反抗者,#透過某種方式,大部分都逃過了死劫更有關聯.」
乃至於說,人民不敢談論二二八,不是因為害怕報復,被判以莫須有的罪,以及面臨龐大強暴的恐懼,而是因為反抗者逃過了死劫,堪稱笑話.
這就跟中國不能提六四,不是因為中國施壓,扭曲歷史,洗腦人民,沒有言論自由,而是因為王丹逃過了死劫一樣,實在可笑、可悲、可憐.
《Formosa Calling》的作者用真正中立的、客觀的,不帶黨國意識形態色彩的人-孩童,來寫下這個改變.
「街道上原來都擠滿了玩耍的孩子,台灣各地的孩子也習慣爬上我們的吉普車來玩,我們在各處總是會遇到歡笑的孩童向我們揮手打招呼,說一聲『Hellook!』這樣的童言童語.」
「但是在事變之後, 不但街道上很少看到人,而滿臉愁苦的孩子顯然也沒有心情再和我們興高采烈打招呼了.有時候我看見一些婦女和男孩在牛拖的犁后面艱難的耕田,心里不禁在想,他們是不是承擔起父親的工作了? 因為他們的父親或丈夫已經為了自己家園重新獲得自由而犧牲了.」
如果說一個聯合國官員,再被黨國的掩飾、阻饒下,依然看見這麼多怵目驚心的事實,我們要問的是,在當時的人們親眼所見的,又是什麼樣血淋淋的景象?以至於惡過於巨大,觸碰了心中最後的一根弦,勒緊它,如同勒緊得自己的喉嚨.
我們不免想到作者在書中說的那句名言,
「如果他們繼續對自己說這場暴亂是由共產黨引起的,遲早他們和整個世界都會相信.」
現在,有活在台灣的人對著其他台灣人說著更加匪夷所思、包藏極度惡意的言語,企圖去竄改歷史,
我希望大家不要輕易相信,brother.
【贊助神父的菸 滌清真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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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印象謬誤 在 鬼哥睇乜戲 Facebook 八卦
捉到Solo不脫角 韓索羅嘥9戲
第一最嘥: 大好素材卻射落海
今次外傳,係加深刻劃Han Solo角色稜角嘅上佳機會。佢睇低人嗰種賤格,否認正義感嘅硬頸,以至佢對冇水準嘅人必發萌憎,呢啲特質嘅由來,本來發揮空間宏大,但係部戲響呢方面著墨竟然極少,相關嘅描述亦甚為膚淺。整體嚟講,前事、場面一幕幕,但係點都講唔上係講緊一個深刻嘅Han Solo故事。
第二嘥: 導演Ron Howard
Ron Howard係人物描寫專家,一級雙雄、擊動深情,主角都留低深深印象。今次劇本實在太薄弱,真係大導都夠唔番。
第三嘥: Donald Glover
Lando係部戲入面最搶眼嘅角色,但係完全係靠Donald Glover嘅才華同魅力,一手一腳演活角色。劇本刻畫Lando嘅部份,又係生而預設一大堆,弱到不行。
第四嘥: Chewbacca
鬼哥大概得知Chewbacca係星戰初期故事入面「受壓逼的少數族裔」嘅代表,身世坎坷,受盡奴役。劇本又係輕輕帶過,嘥。
第五嘥: Woody Harrelson, Thandie Newton 同埋 Paul Bettany
呢三位真係大材小用到爆炸,角色平面到不行。最難頂嘅係,幾條友個角色窩囊兼流流地,但係又夾硬要用造型、對白、動作場面等嚟死衝爛衝扮精英團隊。呢三位大牌演員明顯被騙,墮入Ron Howard+星戰=必定掂 嘅謬誤。
第六嘥:鬼哥之前都提過下,今次Solo movie 嘅宣傳品,設計得好靚,顏色運用大膽得嚟又滲住80年代嘅玩味。好可惜一提港譯「韓・索・羅」!! 轟呀!!! 乜mood都冇晒。
第七至九嘥: 冇啦! 嘥9戲純粹想個標題吸引,唔會夾硬作作落去喇~
整體嚟講,本片原本發揮空間極大,奈何劇本實在欠缺養份。而家出到嚟一陣Cap水除,嘥晒一個可以重塑一名家傳戶曉角色嘅大好機會。還好個別俠盜feel場面精彩,加上Donald Glover驚喜演出,挽回些少分數。
鬼哥俾62分
#星戰 #星球大戰 #韓索羅 #慳騷牢 #Solo #HanSolo #StarWars #Lando #chewie #chewbacca #milleniumfalcon #movie #電影 #RonHoward #DonaldGlover
初期印象謬誤 在 娜姐 Foodelicious Facebook 八卦
我之前是自費去參加王鵬老師的課! 我大致整理了一些為何要選擇他的課而不是WSET Level 1課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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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SET Level 1 的同學們一點也不初期: 其實大多數人都是已有基礎知識概念才會去上Level 1, 那叫我這種幼幼班等級的情何以堪??
2. 嗅覺開發: 若不是老師有準備 Le Nez du Vin (法國酒鼻子)工具, 我大概這一生都不知道Shiraz的紫羅蘭香氣是如此迷人
3. 課程CP值高: 我連品酒會一杯1/4滿的酒超過$100元都覺得貴了, 你覺得我會選CP值低的課程嗎? 而且老師有可能會帶特別的酒來讓同學們品嚐, 呵呵
4. 不喜歡考試: WSET Level 1要考試合格才會有Level 1認證, 之後還有Level 2,Level 3 ..etc. 我的老天鵝... 考不完膩!! 我如果喜歡讀書考試, 我想我年輕的時候 (?) 應該就會去考SATII ,然後就去上UCLA了(甩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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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可以考慮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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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 Folks, this is the entry level of wine class. However, the class would be mainly in Chinese though.
【課程資訊】〈葡萄酒幼幼班〉
你是葡萄酒初學者嗎?別以為隨便找個課程聽聽就行,正是因為剛入門,你需要一位好老師的指引。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就讓教學經驗豐富、專業資歷完整的酒類專家王鵬帶你跨越門檻,直接站上不僅是入門的高度!
這門課程的宗旨是幫助初學者建立正確的葡萄酒觀念,指引學習方向與重點,並培養基本的自學功力——包括閱讀評論文字與獨立感官品評——避免遭到錯誤資訊的貽誤,白繞一大圈冤枉路,幫你省下可觀的時間、精力與金錢。
〈葡萄酒幼幼班〉是一門全方位的基礎課程,課堂將穿插知識講解與實務操作,配合感官開發與引導品飲。王鵬以20年的教學經驗,用最簡單而有效的方式,帶領你接近、認識與品味葡萄酒,為你的葡萄酒生涯鋪路。經過全天7小時緊鑼密鼓的紮實訓練,走出王鵬的教室,你看待葡萄酒的方式與品味態度將有所突破與進展。如果你是葡萄酒講師,也歡迎前來觀摩教學技巧。
【課程大綱】
導論 為什麼、如何學習葡萄酒?應該抱持怎樣的態度?
第一單元 器材、環境、酒瓶與酒杯
1.1 酒杯——如何選購、清潔、保存與保養?
1.2 吐酒桶——吐酒桶裡的秘密
1.3 桌巾——為什麼白色不是最佳選擇?
1.4 環境——照明、溫度、通風與氣味
1.5 購酒策略——形態、風格、品質、價格
1.6 酒標——標示的規範、規則與資訊判讀
1.7 酒款——溫度、開瓶、除渣換瓶與透氣醒酒
第二單元 品酒動作——從嗅聞到吐酒
2.1 酒杯——怎麼拿?如何搖?
2.2 嗅聞——香氣分類、嗅得方式與感官機制
2.3 外觀——顏色、澄澈度、亮度與碳酸氣泡
2.4 啜吸——品嘗的份量,嘴型與擺放位置
2.5 酒液在口中的流動方式與口腔運動
2.6 吸氣——品酒一定要發出呼嚕聲嗎?
2.7 吐酒——為何要吐酒?如何優雅地吐酒?
第三單元 風味感受的描述
3.1 氣味辨識與描述
3.2 味道辨識與描述
3.3 觸感辨識與描述
3.4 感官印象與風味物質的互動
3.5 葡萄酒可能出現的風味缺陷
3.6 常見的描述謬誤與修正方案
3.7 品酒筆記——如何批評、閱讀與撰寫?
第四單元 葡萄酒的歷史與文化
4.1 餐酒搭配的原則與文化背景
4.2 餐食/飲品風味之間的互動
4.3 當今全球餐酒搭配的潮流
4.4 你必須知道的葡萄酒歷史與故事
4.5 葡萄園與種植品種是怎麼選定的?
4.6 酒精濃度、酸度與甜度的歷史演變
4.7 葡萄園、酒莊與酒款的分級與現況
第五單元 葡萄酒的多樣與美學
5.1 產地如何影響葡萄酒的風味?
5.2 品種如何影響葡萄酒的風味?
5.3 年份、製酒等條件與葡萄酒的風格
5.4 媒體、消費市場與全球化的力量
5.5 各種型態葡萄酒的鑑賞之道
5.6 全球重要葡萄酒產國/產區概覽
5.7 當今葡萄酒世界的主要派系與品味潮流
【課程時間】
2017年5月28日(星期日)13.00-21.00(晚餐休息40分鐘)
【上課地點】
台灣文創訓練中心台北松江館(台北市中山區松江路131號7F-1)
(捷運松江南京站7號出口,步行約3分鐘)
【課程費用】
每人6,980 N.T.
【報名手續】
一律以電子郵件報名,請勿透過臉書的私訊洽詢報名事宜。報名程序由王鵬老師的助理林小姐統籌。請寫信到王鵬老師助理林小姐的信箱(yinbarbe@gmail.com),同時寄送副本給王鵬老師([email protected]),附上你的聯絡電話,並留下中文全名。王鵬老師與助理在收到你的來信之後,會在第一時間替你保留名額。請你在接到預約成功的通知信之後,前去匯款(如果在銀行匯款,可附言你的名字)。然後再次來信通知已經完成匯款(如果是用ATM轉帳,請附上末五碼以供核對)。
銀行:台灣銀行(004)松江分行
戶名:王鵬
帳號:050 004 668 627
【課程講師】
王 鵬 Paul Peng WANG
酒類文化教育工作者,專注於品飲技術訓練與研究,有豐富的酒類品飲教學經驗。多項酒類出版品的作者、譯者、審定者。著有學術論文〈法語葡萄酒結構語彙的漢譯〉、啤酒專書《比利時啤酒:品飲與風味指南》與《世界啤酒品飲大全》、威士忌專書《蘇格蘭威士忌:品飲與風味指南》(預於2017年中出版),譯有品飲專著《葡萄酒的風味》(Le Goût du vin)、紀錄片《葡萄酒世界》(Mondovino)。
‧ 曾任酒廠品飲顧問與生產顧問;曾任國立高雄餐旅大學兼任講師
‧ 常年受邀擔任國際酒類競賽評審,包括啤酒、葡萄酒與烈酒
‧ 法國國立葡萄種植暨釀造科學研究院(ISVV)品飲文憑
‧ 法國波爾多葡萄酒學院(L’École du vin, CIVB)國際認證講師
‧ 法國干邑白蘭地公會(BNIC)國際認證講師
‧ 蘇格蘭Springbank威士忌蒸餾廠實習結業
‧ 美國BJCP啤酒評審認證組織成員
‧ 德國杜門斯學院(Doemens Akademie)認證啤酒侍酒師
‧ 獲頒比利時啤酒釀造者協會榮譽騎士勳章(表揚事蹟:文化教育貢獻)
初期印象謬誤 在 Re: [分享] 烏克蘭戰爭的空戰與防空- 看板Military - 批踢踢實業坊 的八卦
推,感謝吉米大常常摘錄文章給我們看
原文還挺不錯的,當作故事看也挺有趣的
回文就當作和大家閒聊,在大致看過文章後,腦袋中迸裂出的一些直觀想法,再請大家賜教
:
我記得板上之前有一篇在談VKS對於俄軍的定位,和俄軍怎麼樣運用VKS。這篇是烏俄戰中我
印象還蠻深刻的幾篇文章。
戰爭初期烏軍的GBAD及SAM受到俄軍初始的壓制與打擊,但在防空系統與雷達的重置和修護
過後,這些地對空的防護網又起了作用。
2月開戰至3月初,烏軍的防空系統便又重回戰場,接管了空防的主要責任。
-儘管俄方在初期的「行動中」有壓制了烏軍防空火力,但顯然效果並不顯著,這突顯VKS任
務規劃上可能有些環節普遍存在問題。
又或者他們起始只做SEAD,卻因任何因素沒有做的完全的摧毀(DEAD)。
直白地說,烏軍的首家賭場(不是
防空系統重新上線啦,會使攻擊方沒辦法於戰場前沿或上方,利用高空來提升自己空對空、
空對面武器的射程。
「SA-11 and S-300 SAM systems began to operate effectively, Russian strike aircr
aft were forced to operate at low altitudes when penetrating Ukrainian-controlle
d airspace, and Russian fighters had to stand off to patrol at high altitudes.
」
**這段提到當防空系統恢復運作,會使得攻擊機沒辦法從高空投彈,而戰鬥機必須在高空實
施CAP。
這邊有個邏輯可以提出來談。
老美其實也很習慣做高空投彈,無論是制導或傳統彈。
(和我們的概念就不一樣,我們的對面攻擊都是各種刁鑽的低空進襲、陸超海超等等)
例如HAB、或是高高度的雷達投彈、JDAM。因為高空可以免除MANPADS的威脅,但前提是你要
做完SEAD,也就是TOT-window 內戳瞎對方的防空系統,當然這還不夠狠,美國人直接統統
搗爛。
但當防空系統在,你的攻擊機就必須低空突穿,就算是定翼機高速突穿,你進入這個區域可
能攻擊完一次就要脫離,沒有辦法做re-attack。因為低空的MANPADS會反應過來。
此時會造成兩個問題:
1.你沒辦法做BHA(戰損評估)會導致大部分單架次的進襲都是「無效的」或者很快能被重
建投入戰場。
我們對地攻擊一定要做BHA,因為你的攻擊是有目的的,例如要讓機場關閉30分鐘、讓防空
系統無法接戰20分鐘、或是完全摧毀這個設施。
這些都會影響到你的任務規劃。
(講到這邊突然想到之前jobli說的擊殺鏈,裡面提及的F2T2EA,雖然討論度較低,但很有
討論的價值;而我說要發文討論到現在還沒發x)
2.第二個問題是,幫你做掩護的在空機,沒辦法在你所在的區域保護你,掩護機必須後撤,
離敵方防空系統的手更遠,所以「Russian fighters had to stand off to patrol at hig
h altitudes.」
你只能用更高的高度讓你飛彈手更長,來保護戰線前沿的低空攻擊機。
這造成攻擊機沒辦法再往裡面突穿,以及他們也更會暴露在對方的空中威脅。
戰爭初期俄軍SAM交戰規則的嚴格(ROE)也使得烏軍的飛機能短暫出現在戰線或其他區域。
**可能跟敵我識別有關,以及在戰爭初期流出的消息,俄方的識別碼有流出的情況。
俄軍的SU-25作為低空突穿,主要在輔助陸軍部隊的偵巡和使用無制導火箭做打擊,高度大
概在1000公尺以下
「However, their defensive aids suites have performed consistently well against
most MANPADS」
顯示作為高速定翼機突穿,低空對於MANPADS的反應還是有顯著效果,而文中提及大多的戰
損是源於在高密度MANPADS區域做反覆性地進出。
**從戰術面來看,假如烏、俄雙方對於低空進襲有POP-UP的操作素養和戰術動作,我想能夠
更提升飛行員的存活率與任務達成率。很可惜的,在大部分的媒介上都看不到兩方低空進襲
有任何顯著的戰術動作。
後期的烏克蘭獲得西方援助的AGM-88後,對俄軍的GBAD造成很大的壓迫。
此時烏軍的SU-24/SU-25開始活躍對地打擊,也迫使VKS將兩方的防區劃分區域,開始以SU-3
5及MIG-31做CAP。
**開始做DCA裡面的Area Defense
-MIG-31以高高度在烏軍地對空的守備範圍之外,利用遠程飛彈(高度高、手就長)去威脅
前線附近的烏軍。
**可以想見,雙方的密支與地面打擊大部分沿敵我對峙線(FEBA line)在做掃蕩。
也就是上所述及的,防空系統使得雙方CAP都不敢太貼近前緣,在後方用高度使手更長。
**原文中有段談到俄軍戰鬥機較先進的火控雷達,能TWS(Track while scan)和STT(single
target track)模式的切換,使得只能在飛彈發射後,使用STT持續照射俄方飛機才能打擊
的烏軍有很大的劣勢。
文中提及:例如烏軍在被TWS照射情況下沒辦法知道被鎖住;以及談到俄軍的飛彈能夠自行
開機。
其實就是主動雷達導引飛彈的概念,也就是BVR要玩的是距離遊戲。RWR的反應一直都是飛機
的雷達,而不會是飛彈的雷達。
但文中的解釋有些許的謬誤。TWS對我們來說算是上一代雷達的功能,也就是也挺舊的。現
在的AESA不會有TWS這個功能。
而實際上TWS的功率仍會讓RWR作響。
這邊若談及空戰之間的問題,還需要更多的資訊才能做判斷,知道戰略上面的錯誤以外,對
雙方飛行員的戰術素養也必須要一併瞭解後才能客觀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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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7.51.64.15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ilitary/M.1667918835.A.C49.html
感謝提供,這畫面還蠻清楚的!
是POP-UP沒錯,除看到兩架輪流拉升攻擊,也可以看到接下來兩架輪流做Turning Maneuver
Level Turn (TMLT).
TMLT同時丟熱焰彈做IRMD。
兩架拉升的距離判斷後位機應該是在4-6千呎的位置。
但我看到比較危險的是,後位機似乎只是跟隊做攻擊。
可以看到兩架都是同個軸向先後拉升,所以你可以觀察到後位機在攻擊時,有同時丟下Flar
e。因為前位機已經暴露該軸向會有攻擊襲來。
這些細節可以去思考任一方飛行員對於低空攻擊的戰術水準和他們的考量。
以我們舉例:我們在操作小隊Pop-up時,不會從同個幅向做攻擊。也就是在地面你就可以計
算好,到目標前一個浬數,小隊就會分裂(split),從不同幅向拉升。
地面看到的景象會是同時間多軸向有攻擊機拉升過來攻擊。而攻擊小隊的攻擊方式也會不一
樣:有20度、30度、10度等等角度的攻擊。
接著因為不同軸向、不同角度的攻擊,脫離方式就不會一樣(跟投擲出去炸彈的爆炸散射高
度與兩架的時間差有關係),但能夠計算出來是同時間打在點上,並且朝不同方向脫離完後
,改平又回到防禦隊形。
這些都需要計算和熟悉的操作,才能達到一個完美的低空小隊攻擊。
有道理(x
但上文主要要談的比較偏向概念
BVR的戰術仍然著重在距離判斷
細節參數還有新構的裝備、操作恕我不詳述
但可以跟您分享原理:
RWR的系統在地面上就要匯入資料,也就是對空威脅、對地威脅。
資料建檔之後,你被什麼樣機型的鎖到,它會顯示符號,所以你也會有一張記符號與機型的
表,會放在Check list ,以利檢索。基本上都要熟記的。
地對空導彈的顯示,除導彈型號外,則會告訴你雷達「搜索到你」、「射控鎖定」、「導彈
發射」這三個階段,我們也分別會有不同的無線電通話和反制動作。
這是地對空與空對空場景下,RWR的差異。
空對空與地對空都是依照雷達照射你的功率來讓RWR反應。
談到對空,換個角度想,當敵機鎖定你,他要不要打是他的事請,若你有情資知道他掛半主
動雷達導引,這沒問題,因為他近過距離還持續對著你會鎖住你,你會知道;
但若對方掛主動雷達導引飛彈,他射出去雷達開機轉走,你的RWR就不會有反應。但此時飛
彈已經開始追你,你會不知道。
也就是面對主動雷達導引飛彈,你的戰術概念必須在他轉走時判斷他「做了什麼事」,來做
你接下來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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