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越後湯澤,但還是想要發這篇文,雖然與我的親子旅遊無關。
我想要幫兒盟和社工說句話。
台灣人似乎很習慣情緒綁架和道德勒索。
『林北捐錢給你,你最好省著點用』
我知道很多人就算嘴上不說,心裡其實都覺得『領補助的孩子就該過的像領補助的樣子』。
好笑,我倒想問問,什麼叫做領補助的樣子?『穿著褪色起毛球的舊衣,褲子打著補釘,腳上不可以是有品牌的運動鞋。』是這個樣子嗎?
與其這樣,我覺得您倒不如不捐款。
一直以來,除了捐款,我會捐全新的物資去育幼院,甚至有男生女生都可以穿,款式偏中性的「nike」「全新」球鞋。請問,收到我送的鞋子的孩子,難道不能穿去上學?不然就會被其它人質疑說「你是假弱勢,你穿的比我還好!」這樣對嗎?!
180名員工,買一間900坪的辦公室,究竟合不合理?我們來討論一下。買一個固定的辦公地點,不用忍受房東動不動漲房租,更不用每年繳一大筆的房租給房東。這筆錢放在辦公室的不動產上,並沒有被挪為任何人私用,就算真的有一天這間房子賣了,錢還是在兒福名下,不是嗎?
然後,我聽到一個最反智的說法,為什麼要買在內湖?不能買到郊區去嗎?
兒福聯盟服務的對象,是兒童。請問辦公室不設在交通方便的地方,設到荒涼的郊外去,對身心障礙的兒童和家長們方便嗎?對社工方便嗎?
說到社工,很多事情更是讓我覺得生氣。
社工一直是一個『低薪但多事』的工作,白話一點來說,就是近貧在幫助赤貧。
薪水低、工時長、事情多而且風險高,對社工的保護不足,甚至你沒聽過的『回捐』––– 有一些小型的社福團體要社工把薪水捐回去給他們。
家暴兒童、低收入戶、獨居老人、遊民,這些對象都需要社工的介入。我在醫院手術室,常常遇到社工夥伴們要來幫這些沒人理的病人簽署同意書。
社工也是一份工作,這些社工也是普通人,也有父母妻小要養,當然應該要領薪水,#我們絕對不該以愛心之名去綁架勒索一份工作。
隨便舉例來說:
『哇,邱醫師你跑去恆春偏鄉服務,好有愛心喲!』
『幹,我看錯你了,原來你去恆春有領好高的薪水!』
(其實沒有)
(但有些人覺得只要比我高的通通都好高,他忽略的事情是,在大都市的醫師更高)
請問一下,去偏鄉工作的醫師已經要忍受諸多不便了,薪水也略遜於都市的同業,然後還要被道德綁架的話,誰還要去?
回過頭來說,難道讓社工們在方便的辦公室服務需要的案家,不好嗎?難道要社工在吵雜的工業區,最好還是漏水的鐵皮屋裡工作,才符合一般人心裡想的『我捐助給你的善款你必須省著點花才對得起我』。
為什麼社福機構的員工就不配在台北市內湖區上班?內湖交通很方便,對於社福機構常要跑來跑去跟其他單位做連結,交通機動性很重要,同時也方便需要的人來尋求協助。
社福機構就不能購置自己的辦公空間? 180位員工用900坪的辦公場地是奢華嗎?在臺北市內湖區一坪42萬的辦公室是買貴了嗎?捐款就不能用在購置辦公空間?我相信以長遠來說,十幾二十年後回頭看,購買一間能長久固定使用的辦公室是利大於弊的,房價的漲幅、租金、實用性,這些難道不足以讓一間這麼大型的社福單位擁有自己能自由使用辦公室嗎?有了自己的辦公室,辦一些活動就不需要場地租金,對於一些需要隱私的案主來求助時也更有隱蔽性,不是更好嗎?
還有人說,善款憑什麼要扣行政費用?唉,社工和職員的薪水,辦公室的房租水電,這些要不要支出?
要質疑他們之前,請先想想自己。
你願意每個月領到的薪水被公司要求共體時艱,所以捐一些回去給公司嗎?
你願意吹風淋雨曬太陽去居家訪視個案嗎?你願意冒著被家暴的施暴者攻擊的危險去探視孩子嗎?
然後還要你不可以領薪水,辦公室最好不要裝冷氣,不然就是浪費善款,不然就是沒愛心。
反思一下,這樣對嗎?
不要那麼容易被無良嗜血的媒體操弄,置產/內湖瑞光路/三億多,下這種標題帶風向的媒體,我希望你全家健健康康整整齊齊地,永世不需要任何社福的關懷幫忙。
新幹線拉車的路上打的文章,氣到有點語無倫次,本文歡迎隨便轉載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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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週刊選讀:
<德國首設失智村的實踐智慧>
德國落成首個失智村,湖邊的騰那本是專門收容失智病人的專業療養院,從「延長正常生活」的概念出發,以「參與」取代「代勞」,拉長失智病人掌握日常生活技能的時間,為老人癡呆的照護提供另類的制度化選項。
高齡社會是許多國家面臨的共同挑戰,全球失智人口正以驚人的速度增長,有人甚至調侃道﹕「只要活得夠久,失智是早晚的事!」最早發現愛滋海默病的德國近來出現全德第一個失智村,從「延長正常生活」的概念出發,以「參與」取代「代勞」,為老人癡呆的照護難題,提出另類的制度化選項。
失智村的出現讓身心俱疲的家屬如釋重負;卻也有人不以為然,批評失智者被半囚禁起來,簡直是經典電影《楚門的世界》(The Truman Show)的翻版,「正常」的表象建立在欺騙的基礎上,令患者有失尊嚴。
這個全德第一個標榜以「參與」為中心概念的失智村命名為湖邊的騰那本(Tonebon am See),座落於哈默爾恩(Hameln)市郊自然保護區內,緊臨馬場和湖邊步道,綠意盎然。哈默爾恩以格林童話「彩衣吹笛人」聞名,市區到處是老鼠和吹笛人的印記,複述著十三世紀花衣魔笛手(Rattenfanger von Hameln,又譯為彩衣吹笛人、漢姆林的吹笛手)報復村民背信、誘拐小孩的古老傳說,每年吸引百萬遊客上門。沒想到現在突然以全德第一個失智村聲名大噪,始料未及,許多當地人都不知道,記者下榻的百年旅館老闆一頭霧水,五十四歲的計程車司機史第芬也第一次聽說,史第芬揣測﹕「或許是不自覺的低調吧,說穿了也不是什麼特別光彩的事!」
湖邊的騰那本,浪漫的名字讓人聯想起寧靜雅致的湖邊小村,實際上卻是一個由四棟平房組成、佔地一千一百平方米(約三個足球場大)、專門收容失智病人的專業療養院。
所謂「參與」,就是只要病人願意,也做得到,就鼓勵他們參與生活的柴米油鹽——買菜、烹飪、烤蛋糕、收拾碗筷、曬衣服、種菜等——拉長掌握日常生活技能的時間,延緩病情惡化。為此療養院設有一個簡單超市、接待櫃台、 咖啡廳、 美髮院、果園、花園、小山丘、健身設備等「基礎設施」,整體感覺像個生活機能健全的小村,也像度假旅館。
四棟不同顏色的房子排成一個扁平的圓圈,中間是院子,周圍圈有約一公尺高的簡單籬笆,防止病人走失,不管怎麼走,對外出口只有一個,是整個療養院唯一有門禁的地方。每棟房子分隔出十三間私人套房,每間十六平方米(約五坪),另外還有大客廳、餐廳和活動室等寬敞的公共空間,設計的精神在於,碰到討厭的人,失智病人也有機會走開。深度參與管理理念設計的史丹門(Kerstin Stammel)告訴亞洲週刊,騰那本借用法國小說家莫伯桑的經典名言:「與人的交往,讓生命值得活下去」,鼓勵和他人互動是失智照護極重要的一環,「但我們更尊重個人差異,不會勉強」。
為了方便管理,一般療養院有一套共同的作息時間表和行為準則,騰那本顛倒過來,在一般養老院會被糾正的事,這裏不會,騰那本盡量配合病人的習慣和喜惡,史丹門舉例:假如有人特別有創意,愛邊喝咖啡邊玩,在杯緣畫畫,何必以失禮為由出言禁止?有人晚上不睡,看電視到半夜,那又如何?晚點吃早餐就是了;有人老是忘記洗過澡沒有,一天洗五次,也沒辦法,只要確保水龍頭關了就行。
入院後院方最關鍵的一個工作是和外面專家攜手,進行所謂的「個人經歷回顧」,一起找出病人擅長的、喜歡做的事,史丹門表示,「重點是強調會什麼,強化成功經驗,讓病人有成就感,生活愉快,而非放大缺失,讓病人害怕,越加退縮,變成惡性循環」,譬如有病人雖已認不出兒女,但年輕時最愛的勾針一點沒忘,整天勾個不停,不亦樂乎,屋子到處是她的巧手作品——杯墊、椅墊、窗飾,美極了!
騰那本每棟房子住十三個病人,工作人員則分兩班制兩人一組,其中一人負責醫藥護理,另一人叫做「生活陪伴員」,類似管家或保姆,負責一屋子的家務,擬定每天三餐菜單、採買、烹煮、清潔善後、洗衣曬衣折衣等,鼓勵病人一起動手。他們全也都穿便服,難以辨識,唯一的區別是胸前一片小小的名牌。
平常人輕鬆平常的購物行為攸關交易能力的保持,是失智療養院極核心的一環。八十歲了牙齒還很好的維那就很喜歡買私房餅乾獨享,令人欣慰的是,他還沒喪失用錢能力;花爾桃一輩子重視門面,只要讓她打扮得體,她很樂意分擔上超市採購的重任。
在自家一樣的生活空間
療養院自許為失智者的生活空間,一切越「正常」越好,最好像在自家一樣舒適自在,所以病人可以帶來自己的傢具,延續熟悉的個人空間,但又比在家離群索居強太多,除了和他人接觸外,還可以參加各種不同的治療,如音樂、藝術療法、認知訓練、感官練習等,重拾記憶。因為白天活動量大,又幫忙家事又參加療法,所以晚上大多睡得好,夜裏雖然全院只有兩名工作人員留守,開張一年以來,還沒出過事。
近年來德國醫學界積極主張的失智症MAKS療法,在這裏得到充份體現。MAKS指的是包涵動作技能、認知能力、日常生活及心靈喚醒的綜合療法,取代藥物治療。
潔西卡五十歲就因早發失智而成為院裏最年輕患者,她以前在航空公司做事,如今經常坐到工作人員的電腦前寫郵件,以為還在上班。院長博斯瓦雷克(Christine Boss-Walek)表示,「越早發病的,越是來勢洶洶,惡化得快」,不要以為失智是老年人的專利,日前她又收到兩個申請入院的案子,都才五十出頭。
德國的專業失智療養院不少,但像騰那本模擬現實情境的,目前全德僅此一家,史丹門透露,德國同行訪客絡繹不絕,預計很快有人跟進,前提是必須解決龐大的建造經費和克服護理人手不足兩大障礙。騰那本因為自己有地,所以速度很快,只投入六百萬歐元就建院完成。院裏共有三十五名專、兼職工作人員(包括園丁、水電工等),照顧五十二名病人,病人每月繳交的費用只比一般療養院多出兩百歐元(約二百一十五美元),價格上極具競爭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附近居民和療養院的互動有限,記者到訪的這天,院裏才擬好求才廣告,尋找陪伴病人散步的志工。
曾到荷蘭取經吸收靈感
歐洲、甚至全球第一家失智村,早在零九年就出現在荷蘭的侯格威(Hogeweyk)。騰那本也曾經到荷蘭取經,吸收靈感,最後配合德國人對隱私的強烈要求,捨棄語音監控,增加套房個人衛浴設備。記者拍照,限於隱私權保護,也只能選拍家屬簽過同意書的病人。
對於外界欺騙或囚禁的批評,院長博斯瓦雷克猛搖頭表示不解,籬笆是政府監管單位的安全要求,失智病人本來就活在另一個時空,欺騙從何說起?她反問﹕「讓病人開開心心,平平靜靜,有何不好?」何況為確保失智病人權益,療養院設有家屬代表委員會,院方定時與家屬代表們開會,參與重大決議,不斷改善管理辦法﹕「批評的人能提出更好的建議嗎?」
德國的健康保險分為醫療和照護保險兩種,醫療保險管生病時的醫藥手術費,照護保險補助照護所需支出,病人需要旁人協助程度越高的,獲得的照護補助也就越多,因此許多療養院沒有動機改善病人病情。還好現在主管單位漸漸理解到制度的荒謬之處,「像我們這樣逆向操作、努力改善病人獨立生活能力的,開始得到肯定,不再被砍補助處罰」。
德國失智人口目前約一百五十萬人,其中三分之二靠家人照護,早已不堪負荷,柏林人口發展研究所預測,到二零五零年,這個數字將翻倍,制度化照護系統的建立及專業照護人才的培養已成燃眉之急。
騰那本的收費依病情輕重而有所不同,扣除國家照護保險的補助,病人每月要自費的部分在一千七百到兩千一百歐元之間,對一般中產階級而言,都是沉重的負擔。如何好好的老死,不僅是二十一世紀全球性的社會挑戰,更是經濟難題。
計程車司機史第芬的祖母也曾罹患老人癡呆症,前後六年,大哥大嫂以繼承房產交換照顧之責,最後那幾個月,大家都快發瘋了,因為親身經歷過,所以他舉雙手贊成制度化的專業支援,最後像是在說服自己般重複兩次﹕「得老人癡呆也不是自己選的,有什麼不光彩?」
更多國際新聞請參考亞洲週刊
http://www.yzzk.com/cfm/main.c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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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前的職業介紹所】
你認得出來這裡是哪一條街嗎?
傭工介紹所當時台北已逾100家
最多求職及求人的工作內容是
拉車、煮飯、工友、洗衣婦、帶小孩、管家
求人的僱主要支付給介紹所的費用
約當受僱者一個月薪水
而求職者要先給介紹費5角
當時1碗扁食麵大約1元
圖片日期:1959/02/25
圖片來源:聯合報
圖片說明:台北市區內一傳統市場
#舊時代的數字人力銀行
#要靠介紹才有工作
#報時光UDNtime
【1958-01-06/聯合報/02版/】
政府對傭工介紹所
加強管理 將集訓負責人
(本報訊)台北市政府為加強本市傭工介紹業之管理,特由社會局組訓課及傭工業公會聯合舉辦全市傭工業負責人集訓,集訓期限原定為一星期,現因訓練場所問題減為四天,定自本月十三日報到,下午二時開始集訓,預定於十六日下午結業,並將由社會局頒發結業證書。市府黃市長將在開訓儀式中發表演講,擔任教授工作人士由社會局長、警察局長、刑警隊長、第一科長、社會局組訓課長、女警隊長、台灣省婦女會及國民就業輔導中心等均將派員擔任各項講授工作。
台北市政府為姑念傭工業經濟狀況不佳,特令由社會局補助該會一千元作為集訓籌備費用。
台北市的傭工介紹業,目下總共已自四十六年夏天的七十三家增至一百○一家,這種趨勢從外表上看,應該是可喜的現象,但事實不然,不但很多家維持困難,就是整個台北市的傭工介紹業都不很景氣無怪傭工業的理事長范永星要求政府給予適當的保障與扶助了。經營者中,本省籍勝於外省籍,其間原因很簡單,本省人利用自有的房屋作介紹所,當一種副業做,利用自己的親友幫忙,一方面人地熟悉,無論男女傭工也可廣為招徠,還有是通語言、懂習慣。外省人不但要租賃房屋化很大的資本,因為言語上的隔閡,並且還要僱用本省人做佐理,如果生意一差,有時候房租薪金水電等都要貼老本,最近有幾家外省老板開的傭工介紹所,改變方針,與幫忙的人,除了吃用開支以外,四六拆賬,老板淨拿四成,這樣一來比較保險,但是生意太差,那些幫工的分不到利潤也就分道揚鑣了。
這門生意是有季節性的,每年最好的是三、四、五、六、七、八、九月,其他幾個月就比較差,因為過年過節,在本省人都是極為重視的,出來做工的人要回家,未出來的人更是請不出來。男女工人中,最多求職及求人的大部份都是拉車、煮飯、工友、洗衣婦、帶小孩管家,其次是小型工廠裡的男女工人,男的年齡也大有區別,二十歲以上三十歲以下的人家不願要,因為兵役年齡,但是太大了亦是不受僱主所歡迎的,女性就容易了,無論老的,小的祇要能做事帶小孩就行,但是工作合適不合適便很難說,有的才去一天二天,不是東家不中意,就是傭工自己不滿意而辭工的,有些傭工一天換了幾個東家,也有東家一天換上幾個工人的,本來做一件工作要雙方合適才能合作愉快,介紹所對這種也是極為頭痛的,非但沒有錢賺,還要賠車費,照規定一個傭工由介紹所介紹工作先付登記費五角,等到工作找好以後三天內主僱雙方願意僱用,才收介紹費用,但是不到一個月而辭工的,再來介紹所無論再找十次八次一直替他(她)們找到合適工作為止,都是義務的已是分文全無了。據介紹所方面的統計,本省籍的傭工還較外省籍的容易找到工作,原因是外省籍的人不習慣勞苦,不能忍耐,就是外省籍東家要僱工人亦常是喜歡本省人。
本市所有介紹業中,有幾家專門做外僑傭工介紹工作,雖然比較賺錢,但是合乎條件的不多,洋人第一要清潔,其次是儀貌要端正,能略通英語。除了傭工介紹所以外,另外還有幾家服務社亦做這種介紹傭工的生意。
大部份的傭工都來自中南部,有些從台北下車找介紹所,有些從萬華下車找介紹所,隔在中間的比較吃虧,近水樓台可以先得月,最重要的是做出牌子,信用好,那麼非但老的傭工換東家要找上門來,別地來的工人亦都聞名而來求職,不過這樣的介紹所很少就是了,有幾家特別成功的,就是靠牌子老。
台北市傭工業中,過去也有些很不正當的,甚至介紹女傭到茶室或者其他不正當的勾當,後來經過政府及公會一再禁止以後,現在已經大為改善,希望這一次介紹業的負責人集訓以後更能發揮高度的服務精神,那才是社會人士所祈望的。
【1954-08-11/聯合報/03版/第三版】
《黑白集》
職業介紹費
在台北,若干非傭人幫忙的家庭,聘請下女,真是每位主婦傷盡腦筋的嚴重問題。這個問題之所以嚴重處,其因素固屬甚多,但由所謂職業介紹所造成的操縱規象,也屬其一。
職業介紹所,亦許算不上新興事業,但它之自古已然,於今為烈,則為眾目昭彰的事實。原因是這一行業並不需要資本,借人家一角舖位,出大字招牌,自有僱主和受僱者上門來請它做中介,一件交易成功,第一個月工錢照收四分之一,外加車費,登記費等等名目,僱主差不多要額外付出一個月工錢,從此太平無事,倒也罷了。有時偏有邪門出現,剛用上一個月,它又把那下女誘說得「提出辭呈」,這樣少不得再煩它另介新人,於是府上川流不息,它荷包財源茂盛,其為害豈僅一次中間剝削而已哉。
市警局已通令核減職業介紹費了,這是一件德政,但願慣會和僱主和受僱者開玩笑的介紹所主人,今後不致於和警局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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