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ONMAN 70.3 Taiwan 10週年,原本要全力以赴的賽事,很可惜的因為意外而沒辦法完成。
時間快轉到騎車項目,集團騎車的速度很快,前15km我轉換適應不及,落後約4-50秒,知本陸橋前看到與前方集團差距有縮短,持續維持280-300w應該有機會追到,知本陸橋後維持約47-48km/h的速度,抓緊休息把希望可以持續縮短跟前方集團的差距,知本陸橋後約100公尺,也是我比賽結束的地點...
發現右側車道有台白色機車騎進賽道時已經要撞上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叫跟抓緊把手,騎機車的大姐緊急煞車停在我正前方,沒有閃躲的機會,就撞上去了...
落地前的畫面是機車的大燈,落地後失去意識一下下,確定沒有很久,因為眼睛睜開時機巡人員剛出現在我身邊,計時車大概在離我50公尺的位置, 左小腿的痛感讓我懷疑有骨折,躺在原地不敢亂動,機巡大哥幫我做傷勢的評估,從鎖骨、肋骨、脖子一直到下肢,確定沒有嚴重的傷勢,緩慢地站起來,很幸運的,只有部分的皮肉傷跟肌肉挫傷!
被我撞到的大姐還好沒有太嚴重的傷勢,現場的交管大哥把大姐扶到路邊做傷勢檢查,機車有些衝撞的痕跡,但人沒受傷,受到一點驚嚇換氣過度,大姐哭著說心臟不舒服,我深深的覺得很抱歉,也很擔心大姐身體的狀況,不斷的跟大姐說我沒事,請放心,調整呼吸,才慢慢地看到他露出一點笑容。等待了一段時間,警察來了,雙方留下聯絡資訊做紀錄,浪費了一點時間,我也該趕快上車完車剩下的賽程。
人沒大礙之後,牽起腳踏車檢查,輪框沒歪,煞車沒壞,雖然輪框和外胎都有撞擊的痕跡,但只要把爆胎處理好,應該還可以繼續騎,車上有備用的內胎和氣瓶,跟機巡大哥說我還可以繼續完成,換好備用內胎,出發!騎了50公尺發現龍頭歪歪的,跟剛好路過的 蔡曜宇 借了六角板手,調整一下龍頭位置,調整完鎖好螺絲,卻發現煞車時龍頭會一直抖,再重複檢查確認車況,結果前叉因為撞擊力道太大裂了,手把也裂了,這樣真的沒辦法完賽了...
在這樣強烈的撞擊下,只有皮肉傷真的是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在這裡要非常感謝事發當時的機巡大哥和大會的巡迴裁判,發現我有狀況,馬上停下來幫我處理和聯絡,檢查傷勢和現場處理的過程都很專業,謝謝你們!
很可惜沒辦法完賽,把這個機會留到下一次吧!
#im703taiwan
#taidung
#DNF
內六角螺絲太緊轉不開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八卦
陪伴者常常很委屈:「我花這麼多時間在旁邊做他的啦啦隊,我一直不厭其煩地鼓勵他加油,他總是聽不進去,我陪他這麼久完全沒有意義。」
很多人鼓勵鼓勵著,就跟對方翻臉成仇。結果是有病的沒好,沒病的也一肚子惱。沒錯,所有意義被「加油」兩個字澆出火了。
憂鬱症患者不是運動選手。運動選手有自己天賦具備的爆發力,當他累的時候,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個呼喊,就可以激勵他突破自己的底線,因為他身體維持著活火山的能量。
憂鬱症患者本身最大敵人就是沒有動力,內外都熄火了,他甚至連植物都不如,植物會獨自豎立,他完全像爬藤,不但找不到攀附的支撐,而且整個生命體都像在停機、關機、當機狀態,他不是沒有努力,可是他對自己就是無能為力。
加油這兩個字說得太簡單、涵義太簡單,簡單到像是冰冷的外交辭令,沒有鼓勵價值。
取自《我微笑,但不一定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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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早安:
高姊的文風真厲害,儘管憂鬱症議題被寫了許多次,高姊就是能用文字營造出一種「人」味深重的氣氛。概念變得更有生命力,更能入心。
其中,「無動機症」是高姊常切入的核心概念之一。這一點能放在心上,我們便能對出現憂鬱或憂鬱症的朋友多些理解。
我自己這段時間有間歇性無力的狀態,靜靜一坐,或者緩緩地做些家事,腦袋放空,時間便飛快而過,所以能進行的事不多。高姊儘管會有憂鬱症這個朋友來拜訪,但她感覺起來真的能量旺盛,也許藉著今天晚上8點的直播,我也能被喚醒一些內在力量。
祝願您,能吃飽睡好精神飽滿,那是內在能量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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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勵志格言,並不是安慰
【文/ 高愛倫】
我們不能只做別人的酒肉朋友。對朋友,除了挽著手尋歡作樂,也要懂得察言觀色,提前關注與協助需要幫助的對象。
陪伴憂鬱症病患最好的方法就是「陪」與「伴」。
陪,用的是耳朵,專注聽他專注的事物。
伴,用的是同理心的伴同,如果他想的說的做的路數太偏差,就小角度的一寸一寸把他拉回來。總之,不要失之用力。
鼓勵憂鬱症患者最怕大量運用勵志格言,勵志格言對他們(也是我們),是一句讓人「立刻致死的格言」。患者內心常有很多無法肯定的矛盾,但卻非常確定他們有最厭惡的肯定句,諸如:
❶「加油再加油!」
陪伴者常常很委屈:「我花這麼多時間在旁邊做他的啦啦隊,我一直不厭其煩地鼓勵他加油,他總是聽不進去,我陪他這麼久完全沒有意義。」
很多人鼓勵鼓勵著,就跟對方翻臉成仇。結果是有病的沒好,沒病的也一肚子惱。沒錯,所有意義被「加油」兩個字澆出火了。
憂鬱症患者不是運動選手。運動選手有自己天賦具備的爆發力,當他累的時候,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個呼喊,就可以激勵他突破自己的底線,因為他身體維持著活火山的能量。
憂鬱症患者本身最大敵人就是沒有動力,內外都熄火了,他甚至連植物都不如,植物會獨自豎立,他完全像爬藤,不但找不到攀附的支撐,而且整個生命體都像在停機、關機、當機狀態,他不是沒有努力,可是他對自己就是無能為力。
加油這兩個字說得太簡單、涵義太簡單,簡單到像是冰冷的外交辭令,沒有鼓勵價值。
我是一部車,你也是一部車,五臟六腑就是油箱,你有油,我也有油,但是我拋錨了,而且一時沒辦法找到關鍵解決的方法,如果只是不斷加油,就是溢油讓車子爆炸。
每個人看到患者都說加油,對患者而言,這往往是沒有情感的應酬話,不聽不怪罪,聽了嫌討厭。鼓勵患者也要「因材施教」,真的有心,鼓勵話就要說得有點心情與感情。
❷「想開一點吧!」
對憂鬱症患者說:「想開一點。」真的是滔天大罪的攻擊性形容,足夠讓他覺得你夠可恨。
他不是因為想不開而入鬱,他是因為入鬱才一臉想不開的樣子,甚至,他根本無警覺地已切斷思考判斷的念頭。
你以為他是哲人放空?不,他是空白犯傻,記憶相對減弱。
憂鬱症是負面思維與負面行為較多的模式,但這不是他的個人「選擇」,而是他沒有能力修正的「受制」。
一個討厭的人或事讓我不舒坦時,狀況好時我會在心裡大笑:「有這麼嚴重嗎?」相對的,當情緒不好時,我會在心中冷哼,盡快當他不存在。
可是遇到嚴重的障礙等級時,我就會念頭快速一百八十轉:「幹嘛這樣?」、「欺負人嗎?」、「你以為我不敢發作?」、「是哪一次事件讓他不滿意要整我了?」芝麻小事,轉眼讓你墜入漩渦黑洞。
歷經極好與極壞的日子,我非常能分辨:有些事的失分,是因為做了錯誤的選擇;有些事的失分,則是因為行為選擇了你。
❸「是你跟自己過不去。」
大量指導患者該如何如何,說多了,實在像指責患者是在跟自己過不去才會受困現狀,讓患者的挫折感更強。幫他開題,讓他腦袋靈活起來,最棒就是他能用申論題作答,這同時是他了解自己問題的方式之一。
對於不擅表達的患者,給他出選擇題,而且差異性盡量大一點,不要幫患者找答案,當他願意思考,他就有機會點燃能量。有些功課必須靠他自己繳作業,有些作業也要不斷溫故知新
❹「說出來就好了!」
半強迫誘導患者說話,以為患者說話就是最好的情緒宣洩,那真的只是你以為,你哪知患者很可能正蹲在情緒障礙閘欄裡,並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交談」。
陪伴者要伺機而言。憂鬱者既然形同植物,一個姿勢可以靜止很長時間,相形之下,拉起他就是活化他,但是不要催得太急,他沒有力氣坐起來、站起來、走起來、動起來……,你催得急他就乾脆不耐的放棄。
他不是你的運動員,你不是他的專任教練,你是陪跑員,能跑下去的基礎在於「你讓他願意」、「你讓他可以」,速度路線由他決定,如果他決定不了,你可以帶領,但這終究不是牽牛到溪邊喝水,如果你沒照顧好,到了溪邊牠還是不肯低頭喝水的。
笑匠也會演悲劇,你不觀察他內心的障礙,你就很難成為一個好的陪伴者,你的陪伴甚至是壓力。
❺「你瘋了嗎?」
當你指出他胡思亂想很沒有意義的時候,小心,他正在面對自己是不是瘋了的疑慮,你別闖禍了!
厲言是有勵志作用的,因為激發鬥志真的能產生童話般的神奇力量。但是陷入憂鬱症的人通常沒有競爭或致勝的意圖,請不要訓練他強大,不要用激將方式當作推動力,只要給他溫和的認同,讓他隨著心裡的吊橋擺動,或逐漸平穩吊橋擺動的弧度。
因為走在橋上要過橋的,終究是他。
❻「人在福中不知福。」
這句讚美很像打耳光,因為你把他的痛當成包裝漂亮的糖果。
他如果感受得到「福」,怎會鬱卒呢?
如果有福是實,鬱卒也是實,那很可能就是腦裡、心理、生理的內分泌失調。
當他需要調節傳導神經的螺絲鬆緊度時,就需要藥石配方的支撐,
如果重複強調「這裡沒有問題」、「一切都是好的」,
會讓他誤會自己被當成無病呻吟的矯情者,
他並不會因此而得到正面的拉力。
你要告訴他的是:「確實有點問題,但在醫療範圍內是可改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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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我微笑,但不一定快樂:微笑下隱藏的其實是不安!一個微笑憂鬱症患者寫給自己的和解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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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六角螺絲太緊轉不開 在 譚蕙芸 Facebook 八卦
[抓緊着成績表的爸爸]
瘦削的少年,一頭濃密黑髮,梳了時下韓星流行的「中分」髮型(前額留海中間分界)。身上穿着窄身深藍色西裝,裡面的白色襯衣鈕扣的深藍色,和西裝外套顏色一樣,吊腳褲子下搭配了一對啡色綁帶紳士鞋,刻意地沒露出袜子,腳眼配合潮流低調地裸露着。
他要面對三名年紀比他最少大一倍的成年男士查問。有人穿着帶波點煲呔,有人頭髮花白背微佝僂,有人不住托着自己的眼鏡。少年說話清晰,刻意安排停逗位置,句與句之間有足夠的沉默,讓大家有足夠時間抄筆記。
少年那對細小的眼睛,留心地捕捉看着成熟男人抄寫的速度,待對方停筆,眼光從桌子上抬起,他才繼續說下去。即使說到緊湊的內容,他也刻意把語速放慢:「我個人所知_通常_第一_萬用刀有好多地方買到_野外用品_店鋪_有得買既_第二,我自己的用途_同其他人…」
成熟男人問:「你怎知道其他人呢?只能講你自己。」
少年接招應對:「sorry,我自己就只用在野外活動_萬用刀上都是微型工具_用途好普通_係開罐頭剪野既用途。」
***
房間異常安靜,卻坐滿了人,有穿了格仔裙校服的女同學,也有少年人父母。父母穿搭得體,母親腳踏斯文裸色女裝皮鞋,父親剪了乾淨髮型搭配格仔上衣,兒子讀的是區內頗有名氣的直資中學。答問持續兩小時,即使來支持的友好都忍不住打瞌睡,父母仍緊張地伸長脖子探頭張望。
這個場景,和把子女送去心儀學校的面試場景何其相似:一批穿着西裝的大人,輪流向少年查問,看少年人應對如何,穿得過於早熟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回應,背後是一對肉緊的父母。
但這個少年人面對的是審訊。他被控於2019年11月11日,於鰂魚涌被捕,於其袋中搜出一把萬用刀,被控「管有非法用途工具意圖作非法使用罪」。
11月11日早上,西灣河發生警員槍擊男學生事件。不久,警員在附近康怡一帶,從警車下來追截一班在行人路上奔跑的年青人。少年被噴中胡椒噴霧,警員作供指稱學生承認自己堵路,並在他身上搜出手套、游泳鏡、望遠鏡、黑色口罩等,但案中關鍵那個「非法用途工具」,是一個放在背包裡面暗格底部已摺起的萬用刀。
少年於1月15日選擇在法庭上自辯。他解釋,那天早上,他從借宿的女友家離開,穿黑衣是因為準備參加位於自己入讀的小西灣中學的罷課活動。當他和同校女友準備搭地鐵上學,怎知遇上交通塞擠,聯絡同學後決定回路面匯合,再計劃回校。在路上才知道較早時西灣河發生槍擊事件,怎知道在路上就遇到「奔跑而來的警察」,有人嗌「快啲跑!」他們受驚就跑,再被噴射胡椒噴霧、制服及被捕。
代表少年的辯方律師,呈上一本小冊子,證明少年在學校有參與童軍活動,是故袋中的萬用刀和望遠鏡,是在一個月前,在學校作為童軍領袖要使用的工具,少年稱平常沒有收拾袋子習慣。
少年人指着證物相片,詳細解釋多功能萬用刀:「這套萬用刀主要用途,只有五至六種。第一個用途是開瓶器;第二個是小剪刀;左下角那個『一字鈚』用來開電器上的電芯蓋,例如露營燈;上面那個細鈎就是用來開啤酒蓋;右面細那個刀仔,好鈍的,我用來在外活動處理食物和包裝;右邊『一字鈚』更細小,也用開小電器螺絲;最裡面鈎型東西,是罐頭刀。」
法官問:「你是逆時針方向去解釋?」
少年答:「對。」
控方追問:「小刀你說比較鈍,鈍的『定義』是甚麼?」
少年答:「只會用來處理食物或切包裝,不會用來切比較硬的東西。」
法官追問:「甚麼叫作『處理食物』甚麼叫『切包裝』?實在點告訴我嘛。」
少年補充:「例如我去露營時,會用這小刀來切午餐肉,切腸仔,(開)雞蛋的包裝盒。」
法官抄寫時重覆呢喃着:「嗯……切午餐肉,腸仔。」
彷彿像一場中文科閱讀理解課堂活動,又像一場辯論比賽。那個證物萬用刀,放在膠袋裡,再放入紙箱裡,靠在法庭的牆邊,隨時準備翻出來讓大家有需要時檢閱。
控辯雙方,曾就「萬用刀」的威力,各執一詞。較早時,法官更曾在庭上測試,用那把萬用刀切開一張白紙。辯方指出,萬用刀「合法用途達一萬種」,切紙都要力氣,沒證據可以用來堵路。法官則指出:「測試過能夠切紙,難不難是另話,但係切到。」
萬用刀威力爭辯過,少年「童軍」的資格亦一度被爭議。
控方白髮大狀,微胖的他佝僂着身子,他質疑地問少年,他的童軍紀錄本,更新日期在2015年之後便沒有,言下之意,近期未必是童軍。
少年則反駁,自小學三至四年級已領有童軍紀錄本,升上中學後,由於是以「學會」形式運作,故執行程序沒有那麼嚴謹,才沒有每年更新,堅持至今仍是童軍總會的會員。控方追問:「有沒有更可信文件?」少年答:「學校的成績表……(也可證明)。」
語音未落,此時,旁聽席發出微微聲響,少年的父親壓抑着想衝出去的欲望,其太太提點丈夫說:「(把文件)交給律師吧!」原來少年爸爸在目睹兒子自辯,一直緊緊握着一堆兒子的文件,聽到控方挑戰兒子的「童軍資格」,想把多一點文件交出來,證明參與過童軍活動。
此時,父親躡手躡腳地走到辯護律師旁邊,把成績表交出來,希望幫上一把。當爸爸回到坐位上,庭上的討論已轉移到其他焦點。忽然,旁聽席上,少年的父親鼻頭抽搐了幾下,哽咽的聲音傳出。坐在他前面的記者,感覺到這對父母,面對着巨大壓力。
被多方質疑,父親都忍不住哽咽,但少年人仍在語氣平緩地,一板一眼地回應一個又一個問題。
控方:「你見到警察點解要走?」
少年:「當時社會環境,例如那幾個月,警方經常拘捕我們年輕人,更傳出傳聞,說會給人毆打,新聞都會見到這情況,所以見到幾個警察衝過來,自然會驚。」
控方:「我向你指出,你的裝束是黑衣人,所以你驚。」
少年:「我不認同,(和我一同)被拘捕的十來個人,不是全部黑色衫,而且不少人都不是,其中一兩位是匯合一起的同學,直情是穿着校服的。」
辯方大狀總結陳詞時不忘指出,其中一名拘捕少年的警員曾在口供中被問及「是否學生就可疑?」當時這位警員表示:「當然是的,有甚麼問題?」。大狀指出,在2019年11月,學生就被標籤為可疑,學生就被理解為示威者。
答辯過程裡,控方律師一度因為組織不了自己的問題,被法官教訓了一頓。在裁判法院的小小房間裡,大家都要按遊戲規則運作。而小心翼翼的少年,每一刻都維持着比他年紀更成熟的平和語氣,直至一處,才顯露一點點稚氣。
控方:「萬用刀可以用在堵路的過程裡?」
少年:「我不同意,我不會這樣用,我不同意……囉~!」那個短促而沒有尾音的輕輕的「囉」字,輕飄飄的。即使穿着整套西服的裝束下,在唇槍舌劍的對答之中,少年人只有那麼一剎那流露了一點點孩子氣。在那個初秋,背包裡被發現一把小型萬用刀,被噴了一臉胡椒噴霧的他,被拘捕時年齡才17歲。
(案件前日判決,裁判官指,少年打算參加罷課,是故沒有帶上課用品,故認為他曾整理過背囊,沒可能沒有發現裡面有萬用刀。裁判官亦認為,少年背囊被搜出的物件,是堵路常見裝備,涉案萬用刀可作鬆脫地磚及剪開物件。裁判官亦認為警員口供可靠,而警員指拘捕時少年曾招認自己堵路,判處少年罪名成立,需還押至農曆年後,等候報告及判刑。和他同案的另一被告,因為警員搜證出錯而脫罪。
後續:2月19日法庭判處少年240小時社會服務令,他在還押21天後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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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扣片不要的話又沒電動工具我建議你破壞扣片然後用老虎鉗or 暴力鉗or 萬用鉗or 暴龍鉗把螺絲轉出來 別忘了在裝新扣片的時候螺絲記得加點黃油下次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