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光植物]
第一次看到這本小說是被它簡單的封面和標題吸引
還不知道故事內容之前
就被這本小小的充滿元氣和活力的文庫本抓住了
所以說書的封面設計和整體是非常重要的啊
每個環節都很細心才能完成一本像收藏品一樣的書
書名也取的很好光聽名字就覺得非常溫暖喔
這是一本讓人隨時感到情竇初開的小說
有時候我們對某些人會有些特別的感覺
伴隨著一點點不安和甜蜜
內心深處渴望某件事又害怕一切會稍縱即逝的痛苦
而在所有自己製造出來的混沌與迷霧中
一個人身上的光會讓另一個人不斷的追隨
不知不覺一點一點前進
遇見每個改變你生命軌跡的人然後慢慢找到自己的模樣向上生長
我並不會侷限它是女同小說
而是覺得這樣對光和愛情的嚮往與追求是不分性別也是大家嚮往的
而我始終相信
你愛誰 就愛誰
性別不是選擇題
只是一個狀態
看不見的往往比眼前重要且真實
一個靈魂與另一個靈魂的遇見是這麼難得
要勇敢
愛誰都好
先愛自己把自己照亮
才可以照亮眼前黑暗
摘錄了一些小說中的文字
期待大家一起心跳
這本書才出版一個月已經要邁入三刷了喔好厲害
大家一起跟植物萌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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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要靠近一個在妳面前一步遠的人,妳繞整個地球的遠路,去接近她ㄧ點點,和直接就向前走一步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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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用盡所有力氣,卻像是童話故事裡的北風,那些力氣都用錯方向,有的人,ㄧ出現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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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世界太尖銳。所以我們小心翼翼,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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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歌詞「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我還是要愛你。」
最後這世界是個隱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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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跟喜歡的人告白吧
聽說有人用這本可愛的文庫本小書告白成功好浪漫喔
即使失敗了
也沒關係
總會有人出現再次照亮溫暖你
出版社:逗點文創結社
書 名:向光植物
作 者:李屏瑤
你的名字小說內容摘錄 在 李屏瑤 Facebook 八卦
《正常就好,何必快樂》推薦序
如果電話亭|
內文|
日本岩手的海邊有座純白的電話亭,人們從或近或遠的地方跋涉而至,拿起老派的黑色轉盤電話,想說的話很難說出口,沉默或哭泣都是有的。與其他的電話亭不同,這具電話並沒有接線。興建者是日本311震災的倖存者,他將此命名為「風之電話亭」,無法輕易轉達的,就交給風吧。
讀《正常就好,何必快樂》時,我腦中反覆浮出這個畫面。在冬夜的一座電話亭裡(因為背景是英國,想像的電話亭自動置換為紅色),珍奈・溫特森正透過話筒,把這本書的內容一字一句傳遞過來。
書中的確有著難以忘懷的電話亭場景,她在出版《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後,收到母親怒氣沖沖的來信,信中命令她打電話回去。此時她們已有數年沒有見面,沒有太久之後,她們將迎來最後一次見面。她的住處沒有電話,她找到一座電話亭,溫特森太太家也沒有電話,母親也走到一座電話亭去等電話。
她們當然看不見彼此,但珍奈・溫特森幾乎完整地看見了母親。穿著醫療用褲襪、平底涼鞋與連身裙,身材高大、127公斤的母親,勢必擠滿了整座電話亭。母親在那,電話通了很久,只是母親也始終不在,如同她生命中許多場景。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推薦對這本書有興趣的讀者,也去讀《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作者在25歲寫下的第一本小說《柳橙》,與她在51歲寫下的自傳《正常就好,何必快樂》,如同一張紙的兩面,在適當的光線角度之下,讀者可以看見另一面的字跡。例如,小說裡的主角是被丟棄在教堂的孤兒,現實生活的她,是被溫特森夫妻領養的棄嬰。
但也無妨,單獨讀這本書,並不會減損其鋒芒。是的鋒芒,本書是利器,開過光,刀尖沾的是自己的血。這也不是形容詞,她也算死過一次。
書名來自溫特森太太跟她說過的話,她在16歲因為性傾向跟母親起爭執,母親質問:「若你可以正常,你為什麼要快樂?」
之後她離家,蝸居在朋友的小車上,為了建立生活的秩序,她在前座吃飯閱讀,後座睡覺。不上學的時候拼命工作,跟女友見面,去圖書館照著A-Z的順序讀書,以考上牛津大學為目標在生活。在學校與老師爭論文學作品時,被英文科主任注意到,萊特婁太太收留她。珍奈・溫特森生平第一次,擁有一把可以開啟屋子大門的鑰匙。
遲了一年,她還是考上牛津,長久的閱讀轉換成真正的入門票,工人階層的子女在某種意義上翻身了。忍耐著牛津的性別歧視、父權姿態,導師對女性的貶損,試圖找到自己滿意的生活方式,想要不被嘲笑也不帶罪惡感地去愛另一個女人。
溫特森太太在1990年過世,《柳橙》出版後、那通電話後的五年。從書裡的線索看,她最後一次返回那個名為「家」的地方,仍在讀大學,她跟母親可能有十年沒見過面。
父親後來再娶,結婚幾年後,開始打第二任妻子。她開車到父親與繼母居住的老人安養中心,把父親從房間接出來,開車到河谷,喝著保溫瓶的熱茶。她想談談家暴事件,父親竟然哭了,沉默的人難得多話,說起戰爭與前一段婚姻的惡夢。摘錄原文如下:
「我真的愛過他......」他喃喃說著。
「你愛過她,但你現在愛的是莉莉安,而且你絕對不可以對她丟茶壺。」
「康妮不會原諒我再婚的。」
「沒關係的,老爸,她會因為你幸福而感到高興的。」
「不,她不會。」
而我心想,除非天堂不過是人間一隅,或者她的人格被整個移植,否則,不,她不可能......但我沒辦法說出口。我們只是靜下來,吃巧克力。然後他說:「我一直很害怕。」
「別怕,老爸。」
「不怕,不怕。」他得到安慰,點了點頭,像個孩子一樣。他一直是個小孩,我很難過沒能好好的照顧他,難過有那麼多的孩子從未被妥善照顧,使他們沒辦法長大。他們會變老,但長不大。長大需要愛。如果你走運,那樣的愛會在往後的生命中到來。如果你走運,就不會朝愛的臉頰揮拳打去。
不懂愛的父母,教育出不懂愛的孩子。學習愛很難,尤其是當你的童年就像某種恆河猴實驗,愛從最初就被剝奪,那要從何處去拆解愛的本質呢?
早年生活與母親困擾著她,她自述,成長於習慣暴力的工人階級,在書中坦言,曾經打過幾個女朋友,直到理解那樣不對才收手。路途艱鉅,道阻且長,要耗費許多年的自省與痛苦,她才能修煉出火眼金睛,看見父親與已逝的母親,都不過是沒學到愛的孩子。包括自己,終於可以放自己一馬,學習愛,也接受被愛。不再追求不穩定回到的對象,不再陷入複雜的關係。
有個著名的思考問題是:如何把大象放進冰箱?在珍奈・溫特森的世界裡,問題被更改成:如何把母親拿出電話亭?一是打開門,二是,讓擠滿電話亭的母親走出來。
本書最初的篇章名為〈錯誤的嬰兒床〉,尾聲之前的篇章為〈傷口〉,前者來自母親的口頭禪,她發脾氣時總說:「魔鬼把我們帶錯了嬰兒床。」珍奈・溫特森覺得自己不會有人要,她就是錯誤的嬰兒床。至於傷口,她後來體認到,傷口是種禮物、是種象徵、也是標記,如同哈利・波特的閃電,那是劫後餘生的印記。傷口銘刻來時路,你來、你見、你活過。
從那個錯誤的嬰兒床翻身下床,她踏上尋找身世之路,與各種行政程序纏鬥,從泛黃的文件中,尋回自己最初的名字。本書是地圖,也是她的生命史,她在路途中以全知視角,盡力趨近、理解了這兩個母親。紙的正反兩面、透光隱隱可見的所有線索,最後兜在了一起,成為生命與書寫的莫比烏斯環,被拋棄的孩子最終把自己生了回來。降生在殘暴與冷酷之中,踏過絕望幽谷,但這扎扎實實是一本教人如何去愛的寬恕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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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采回顧 #倒數10分又38秒 女性熱愛的小說🌹
昨天的線上活動大家都聽得開心嗎?在大雨的夜晚,能在家裡舒服地喝著飲料,參與這場百人讀書會,一同認識這本土耳其小說,相信是個乾爽又愉快的體驗。
以下摘錄兩位講者 黃宗潔(教授、作家)xKristin(影書評人、作家)的精采內容──
🧑宗潔老師:先從《倒數10分又38秒》的書名來講,它是從人的意識消散的過程來著眼,醫學史上對於人的身體和意識之間「斷離」的過程其實一直很感興趣,但對於「人死了之後我們的意識到底能留存多久?」這個問題,並沒有一個「蓋棺論定」的答案。畢竟沒有一個死者可以清楚地告訴你:原來只持續了幾分幾秒……
19世紀初有一種實驗方式:去斷頭台找剛被斬首的屍體,頭一落地,就上前拎著死者的頭,在旁邊大喊:「你聽得到我嗎?」但死者即使聽得到也沒辦法回答你啊。夏法克把此種對「意識」的思考帶到小說裡,在所有關於死後意識持續時間的說法中,盡可能給了她一段最長的時限去回顧她的一生,是很溫柔的做法──
一個邊緣的女性,聲音沒辦法被聽見,夏法克給了她一段最長的時間,讓她去說她的故事。
👩Kristin:我習慣用大家比較熟知的電影來介紹小說給朋友聽,而這本書讓我想起《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截然不同的故事,但有本質上的共通點,是相當吸引我的地方。
松子是以青少年的視角展開,當她意識到姑姑的存在,是從姑姑的「死」得知的,對於這個未曾謀面的姑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會落到眾叛親離、孤獨死去的下場?都讓這個姪子非常的好奇。死人無法從墳墓起來為我們解答,所以他主動去了解松子一路上遇見什麼人、做了什麼工作、令人不勝唏噓的人生故事。
《倒數10分又38秒》就是從一位伊斯坦堡的妓女身上展開,述說了主角萊拉的童年的陰影、父權社會下的顯性跟隱性的傷害、東西方交匯的城市,我覺得比松子更精采。
🧑宗潔老師:我想聊聊結構上。倒數是一個「險招」!(笑)
一分鐘一分鐘這樣數,很容易落入僵化的節奏,還好她是順著「意識」,在意識快要崩潰、消散──就好像我們快睡著前意識的凌亂、跳躍,用感官的線索去串連,在串連的過程帶入五個朋友。在每一分鐘之後,加上一個朋友的速描、快照,用不是很冗長的方式講他們的個性與來歷,如何在這座城市裡面命運地交會,接著串聯到我更喜歡的第二部,#水緣關係。
我很喜歡所羅門《背離親緣》這本書裡提到的「橫向的家人關係」的可能性。第二部是建立在這樣子的前提上,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讓讀者覺得讀第一部故事就講完了,想不到她創造出更多的驚喜。
🙋♀️主持人副總編心愉:據說兩位講者對書裡女主角萊拉身邊的兩位男士有不同喜好?
👩Kristin:我喜歡萊拉的先生,他是一個輾轉來到伊斯坦堡的左翼青年,原本想當畫家。夏法克把他寫得很討喜、讀很多書、有各類思想的洗禮,這兩個人的相處、意識型態是很強烈的對比,但他還是對萊拉很善良,在大時代的碾壓下彼此還有這樣純真的感情,覺得非常感動。他們在成長背景非常不同,透過角色的差異、對照,可以感覺作者夏法克想讓大家看到:世界是多元的。
🧑宗潔老師:我對她的先生有一點意見。(笑)他的愛很自我,理想也比較片面,他在追萊拉時玩的小遊戲:「自由是什麼味道、伊斯坦堡如果是一種味道……」有點做作(笑),包含他說要幫娜蘭找工作,我覺得他的理想是包容性沒有那麼高的理想。看這段的時候一直想到愛特伍的《女祭司》,裡面那個也是很有理想的先生,但女主角覺得那我們寫羅曼史的理想就不是理想嗎?
我喜歡的是青梅竹馬,席南,他很內向、保守,不是俗世裡面真的那種很勇敢的人,可是後來到了第二部的翻轉,他變得有行動力去面對創傷,也是我喜歡第二部的原因。
第二部在解決的是五個朋友怎麼去面對創傷,去完成哀悼。我很喜歡裡頭的一段話:
「愛如果不是把另一個人的痛苦,當成自己的痛苦去照顧,那什麼叫愛?」 ✨
🙋♀️主持人副總編心愉:一定要問你們,怎麼看帕慕克的作品跟夏法克呢?
👩Kristin:我看過一個關於帕慕克與夏法克的對話,夏法克說到,土耳其是高度性別歧視、甚至有「作家不能是女性」這種文學傳統。多數土耳其作家寫女性,都只被看作繆斯,只是被觀看、被探索的角色,夏法克甚至公開問過帕慕克的看法,但帕慕克就說:「嘿,我懂你在講什麼,但我就是一名男性土耳其作家,我能怎麼辦?」我覺得他們兩個在對於性別視角這個觀點,呈現在書中也是非常有趣的部分。
🧑宗潔老師:帕慕克早期的作品《我的名字叫紅》裡頭,細密畫、宮殿式的華麗的色彩與氣味,感官的書寫很細膩,而《純真博物館》變得更日常性、庶民感,後來真正蓋起純真博物館!讓小說跟真實性有了對話,像我們去倫敦要去貝克街,觀光客要想像一座城市的時候,就有文學可以去依附的具體所在。博物館裡有男主角收集起來的菸蒂,帶出了「無意義之中的意義」這樣的訊息,更打破了我們原本對土耳其織錦般的想像。
而夏法克從更邊緣、更女性,充滿幻滅與破碎的人物,勾連出截然不同的伊斯坦堡的故事,是一種想像力的補充,讓我們不會陷在固著的想像中。兩位作家都可以豐富我們認識土耳其的面向。
帕慕克後來的散文集《別樣的色彩》裡的一段話,剛好可以回應《倒數10分又38秒》,他說:「城市的靈魂在於它的集體記憶。廢墟象徵著遺忘,也開啟了遺忘,但廢墟也可以是其他人 #修築夢想的新空地。」我覺得他後來朝向的思考,呈現了他的流動性,而《倒數》就是在開啟集體記憶本身的曖昧性。
集體是誰的集體?來自這麼多地方的人,邊緣的記憶,怎麼去納入集體裡面,怎麼不讓集體遺忘去把他們吞噬掉。我覺得夏法克在抵抗這樣的東西。
🙋♀️主持人心愉最後引用了夏法克的話,來為這場讀書對談作結──
在中東,故事一向是透過社會底層人們的眼去觀看,透過他們的嘴去傳述。這本小說處理的主題或許沉重,或者困難,但我打從心底相信,這是本 #讀了會湧起希望的書。
現今(土耳其)社會中,我們看到民主衰退、公共空間對多元或差異幾乎沒有包容力。我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中,友情更加可貴,底層者的團結也更有力、更深厚。這些連結,給了我們啟發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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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FH就要讀小說 #新經典陪你閱讀線上活動 #首場!
#防疫時期的選書方式 特別感謝 Readmoo讀墨電子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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