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初選前的深夜,想說說我對何桂藍 Gwyneth Ho參選的想法。
當初聽到她萌生參選念頭,其實我並不意外。我這樣說,源於在她任職記者的幾年裡,於立場新聞撰寫大量專題,自己所有的觀察。基於自己在公共領域投入的議題和工作,簡單來說就是大政治,那就「正好開正佢果範」,不時也會成點為她的受訪對象。
幾年以來,在她筆下寫成,跟我有關的訪問,包括《我的成長就是學習退後》、《如何面對「坐監」這回事 — 信念、責任還是選擇?》和《學民退潮》的系列訪問,還有在去年跟羅冠聰 Nathan Law、梁繼平、何韻詩HOCC、敖卓軒 (Jeffrey Ngo)到訪華盛頓時,擔當隨行專題記者。
作為啊藍幾年來的受訪對象,早已感受到,在單純作一個記錄者,以及跑政治新聞的記者以外,她更希望擔當一個推動倡議的角色,以自己的文字與筆觸,鼓動公民社會發拷各種討論,不甘於只是順應主流輿論的風向設定議題。
公眾對她的了解,很大程度當然來自七一直播佔領立法會,七二一見證元朗白衣人無差別攻擊,「立場姐姐」的稱呼也是由此而生;但我想若要了解「立場姐姐」這個身份外的所思所想,應該要追溯回何桂藍曾有份撰寫的《旺角黑夜、《本土休止符》和《北進未竟》專題。
隨著時局變化,新聞工作者的角色,未必能讓她發揮到自己的期望,我想她決意參選,就是將她所相信與主張的,直接呈現出來。若要影響政治議程,對比起撰寫專題,借受訪者的言詞發拷公共討論,她的選擇,便是往後在公共領域,以第一身傳遞政治觀點。
觀乎她在「轉換身位」後於專頁發佈的觀點,無不是傳遞自己對於「破局」的想像,以致對於代議士的期許。關乎的,是當今政治人物,應如何看待法治、怎樣理解政治審訊、議會抗爭能否實踐得來。
當然,總有人會問,參選往績的問題。那藍本來就不是政治人物,難有實質肢體衝突的投名狀,也不可能曾經參與和策動甚麼街頭抗爭;但本來,自去年開始,在街頭要於槍林彈雨承受的風險,記者所要面對的,根本不比任何一個政治人物少。
況且,我相信,這幾年來,她在採訪期間,不論第一身所接觸的前線手足,以致跟各派抗爭同路人作專訪詳談所交流,還有她獨有於去年七月所經歷的一切,比起包括我在內很多的盟友,反倒更讓我相信,她對於如何與抗爭者同行,有更深的體會與覺悟。
面對不確定的議會形勢,我不會說要投某某人,寄望送他到議會質詢官員,因為現在根本也說不定,會否出現有初選而無正選的局面。但,初選的民意授權,尤其是在新界東,就是希望讓我們展現民主派劃時代的新光譜。
新界東,若民主派要有六名代表,獲民意授權競逐議席,在本土力量捲土重來以外,我相信何桂藍非常值得配得佔有一席位。以她從抗爭前線採訪累積得來,以致經年累月對時局的研判,作為企硬立場的抗爭派,她也能成為其中一員,鼓動民情促成破局。
從前立場記者,到新界東初選人,既有大眾期訴,亦會招來批評。我由衷佩服她的意志與決定,但願她在未來兩天的初選順利,是時候說明新界東的初選當中,俱有抗爭意志與意識的力量,而非讓對法治、司法壓逼和政治起訴和稀泥的一員,繼續佔據民主派主流,共勉之。
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3萬的網紅Goomusic,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如果我們只剩一首歌的時間 曲:梁曉雪 詞:吳青峰 編:青山大樂隊 監:青山大樂隊+hocc@goomusic MV導演:余靜萍 你 你說有時候 你只想坐著 陪在我左右 你 你說有時候 我的溫柔 擦亮了一整片夜空 你 你笑了起來 我的風帆 聽見大海 你 你沉默起來 我的傷感 揚起狂亂的塵埃 ...
何韻詩坐監 在 港台電視部-公共事務組 Facebook 八卦
[2019/10/6 ] 現場達人CK 逆流拍攝 記錄意外畫面
文: 曾曉玲 圖 : 黃志東、CK
編輯 : 王翠麗
【明報專訊】豬嘴,有;頭盔,有;眼罩,有;反光背心,有;記者證,有。點算着大堆裝備,塞滿一個大背包。十月一日與港台攝影師CK會合前,我還思忖,他們前線記者會不會覺得這樣太大陣仗?在灣仔站通往入境處的天橋上,見到一個高大攝記把鏡頭對住馬路,從旁邊同事的背心上認出港台標誌,我上前打招呼。
哪止豬嘴頭盔眼罩。腰間環繫一個多格的袋,裏面裝攝影機八塊電池,持續十多小時的拍攝,都算夠用;最重要是一部手掌大的信號收發器,靠它傳片段回台播出;大腿旁掛着軍綠色袋子,除了放面罩,自家繡上小紅十字的小格裏,是生理鹽水、手套、繃帶、膠布、酒精等急救用品;背後有個小背包,載三公升的水。
一•「當所有人走晒,畫面就會出現」
八月十一日銅鑼灣,港台鏡頭一直追着戴口罩、Cap帽的黑衣人:「你係咪警察呀?係咪扮示威者呀?」黑衣人指指腦袋:「用吓你啲專業知識。」「點樣專業知識?」「你做記者㗎嘛。」「咪問你囉。」喬裝警按捺不住提高聲線答:「唔係問我,你自己衡量㗎嘛。」
想起CK拍的片段,這身裝備與在鏡頭後的質問,就是經過「專業知識衡量」而來吧。他的直播還捕捉了九月十五日北角白衣人與警員握手,九月二十一日屯門遊行警察追捕示威者時被搶槍的場面,還有九月二十九日太子警署的警員向對面馬路開槍,瞄着幾個縮在柱後、穿街坊裝的人不斷射擊。
「辛苦晒你哋」,這天不論走進早餐水餃店、午餐大牌檔,甫坐下都會聽到伙記說這句話,叫兩碗麵來四碗,未叫餐又捧來「見係你哋先有」的例湯,CK囑助手阿滔一定要付夠錢。港台十月一日出動多個小隊,他們這隊crew共三人,加上負責與公司聯絡的導演Tony,他原本屬公共事務組,現在都幫忙跑新聞。三人笑說我好帶挈,今天竟然能吃上兩餐。「平常多是下午才上班,事情都是黃昏才開始發生。」
隨時都在作戰狀態。
因為負責拍攝《早辰。早晨》的直播片段,CK早上五時開工,吃過早餐,便去拍銅鑼灣十一時關站。雖然不是衝突場面,但跟着他卻無時無刻不是作戰狀態。此刻他的重要原則,是必須留在站內,「在外面隨時進不來,便無法得知站內發生的事」,可能因關站已不新奇,現場記者不多,CK其間拍到一個母親拖着幼女狂奔而跌倒。不忙時,他與一臉焦急的女孩搭搭訕,知道她與朋友聯絡不上,立時拆下自己嵌在攝影機上的手機,借她網絡。手機本來是用來播放港台直播,讓他邊拍攝邊掌握自己所拍的是否正在出街、畫質如何。
直至關站一刻離站,見大堆行家守住站口,嚓嚓嚓嚓嚓拍拉閘的畫面,我們像大明星在閃光燈包圍之下步出。記者很快就散去,CK說他想多留一會,「我想等多陣,當所有人走晒,畫面就會出現」。他常常離群,像九‧一五北角那晚,行家聚在斜路下方,偏他八卦周圍蕩,意外拍到白衣人與警員握手。一九九二年入行做星島攝記,後來到亞視做cam man,「一轉做video時好唔開心,不知拍片是什麼,因為拍照畫面要豐富,重點很多,一張相講晒成單新聞,總之睇到張相就完全知發生咩事,但拍片不是」。遊行下午一時開始,我們來到SOGO門外,他二話不說爬上街邊電箱佔個最高點,上面剛好容得下他一個大漢和攝影機的腳架,既要wide shot拍人流,見持各國旗幟的示威者出現,又要zoom近些,他不喜歡放着攝影機拍定一個畫面。烈日當空,陽光直曬頭上,仍神色從容。
二•走遍全港 直擊山竹襲港
掛在腰前的攀石頭盔,是他去年為拍颱風山竹添置的。風暴來勢洶洶時,他想,無理由又去拍完尖沙嘴五支旗杆就收工。「我在家時也是觀眾,看這些颱風片都會覺得,我家沒風,給我看海旁有什麼用?」旁邊的助手阿滔憶起猶有餘悸,那次他們與記者三人開了三十小時工,由CK駕着車走遍全港,每小時做一次直播,記錄各區的情况。「周日中午有一段風最勁,架車是搖的,我不敢告訴後面在睡的兩人。好耐冇做新聞喇,我覺得那次真的是跑新聞。」早前瑪麗醫院醫護午間默站,他不間斷地拍四十分鐘,把鏡頭慢慢從每人身上移動,遇着舉牌寫上長篇文字的,就停留一會,「我想讓人看清楚他們的訴求,你看電視時不也常想:喂喂喂唔好走住呀,我都未睇完﹗」
他在六君子事件發生時離開亞視。一九九四年,亞視六名高層不滿八九民運紀錄片被抽起辭職,CK說六君子外,其實還有七cam man,「咁啱啫,不是說我們有光環」。「那時後生,覺得做新聞好似唔知做咩,那個年代多是去記者會,棟部機把它錄下來,只錄些記者想要的upsound,即是拍低一個人講的sound bite,像『今日﹗遊行人數﹗有二百萬○一個﹗』那種。」
入港台後,他拍過很多專題節目,正正經經拍《鏗鏘集》、《傑出華人系列》;也弄些搞怪鏡頭拍《頭條新聞》、《好想藝術》。遊行前,在我們趕忙穿過銅鑼灣街頭到街市吃午飯的路上,他不徐不疾在說:「傑出華人系列拍得最長時間那次,是李光耀,拍了一年零九個月。」追蹤拍攝大人物,他立下原則,「被他察覺超過三次,我就不會再拍,免得他覺得被騷擾」。李光耀一直沒答應亦沒拒絕專訪,導演跟他度計仔,拍他出訪外國時一起穿白衫白褲,「因為他建國時以同樣的裝束象徵廉潔」。跟得多,保鑣認得,有時擋開記者都對他們格外鬆手。「後來有次在英國,我們很多場合不能拍,便駕一小時車去他在著作中提及私奔時的一個地方,他很懷念那裏。我們回到倫敦立即冲曬出來,連同監製寫的信交給新聞官,過不多時監製就收到新聞官電話,說李生歡迎你去新加坡。」每天安排兩小時訪問,還獲得李光耀同意拍他游泳健身,CK也不就此心息,想到用兩層密實袋包住鏡頭,瞞住新聞官放在水底,多拍兩個獨特畫面。
專注現場 直播不作旁述
CK腦袋裏似乎沒有例行公事這回事。下午和理非遊行開始,導演說任務是拍攝隊頭情况,CK依然沒停過左穿右插,我在後頭不時想,這個牛高馬大的攝記腳步怎會那麼快,跨過花叢、站上路壆,他不慌不忙,但要做就做。抄捷徑從時代廣場附近趕上隊頭時,他忽然舉機走向馬路旁一小群人,原來當中有何韻詩,他一直像個人肉偵測器不停歇地注視各種異動。有人說,港台的鏡頭是好,但都沒有旁述。他認人手固然是問題,不過問CK,為何你不在直播時也說兩句?「我覺得如果在現場好認真去影,很多事兼顧不來,會錯過很多事情發生。」搶槍的片段,他說是好彩影到。當時有學生記者一同拍到片段,不過港台的較清晰見到過程,其實還有行家跑得太快,只能從前面拍攝,看不到警員背後的警棍、警槍被搶情况。「相跟片又不同,影相用高速快門,一路跑一路拍,畫面都清楚,但影片不可以,快跑慢跑是兩回事。快跑全部看不到,我知道畫面出緊街,不可以震震震震震。有時看觀眾留言」,他笑,「說三十二台影得好好,不過唔好成日咁震,唔好意思,我係震咗少少,但不可以全日都不震」。
有時還是要夠快。首次發現喬裝警的一次,他比其他記者快了一步,才沒被警員攔住。緊追第一、二人,大聲問「先生、先生,你是便衣警嗎?」他回想,自己是故意大聲些,讓觀眾可以清楚聽到他的問題,目的是要卧底開口,所以他還問第三人,「你傷咗喎」,還問第四人是不是扮示威者,其時TVB記者亦趕到,警員上車前終於開口要他們用專業去想,「我只可做到這些,令你開口說話,你講乜我都覺得ok。他一開口講,就可看到他的態度、怎麼解釋」。
三•尊重所有被拍者
反示威的一方有人憤然說要解散港台,說收政府錢反政府,但見到搶槍一幕,又覺得港台記者良心發現。CK說這不到他去想,「我們做了要做的事就ok」,「我都影了很多示威者的片段,只是警方行為比示威者更令人覺得有冇搞錯。示威者掘路我都影,扑爛CCTV我都影」。「私了」的場面,他都有記錄,而且盡量拍下全個過程,「襲擊一個人,我覺得要盡我的方法拍下去。如果是破壞物件,我會拍下它是如何被毁壞的,拍夠就會離開拍其他,但打人的話我會繼續」。
他在前輩導演的喪禮上聽過一個故事。「他的太太分享這位前輩曾訪過一名普通伯伯,好多年後女兒找上導演,說我爸爸過咗身喇,因為你嗰時拍過佢呢,佢成個人生覺得自己好叻呀」,聲音溫文的他眼裏閃着感觸:「我們日日都會拍攝,有些人只在拍的一刻見過,對拍的人來說沒什麼特別,明日又拍另一個人。但對於被拍者來說,他或會視為一生中很重要的事。聽了這個故事,我覺得我會尊重所拍的人。」
CK比喻鏡頭是「劍客的刀」。
「劍客不可以無刀,但如何運用?不可以胡亂拿出來炫耀,真的需要時才用。就如槍,你攞出來指下,就有得上國慶……要諗清楚囉,這可能會害了人。」
坐在大牌檔飯桌上,這隊港台crew笑鬧着要叫叉雞飯,我卻相當口渴,食不下嚥,左看看自己的攝記阿東,右看看CK,一大早開工,不停在街上游走,他們除下一列腰包,我嘆口氣問,不辛苦嗎?阿東:「習慣了」,CK:「也不是慣,是不斷地加,六月時沒那麼多裝備。」現在帶着三公升水,是因為七‧二八元朗遊行當天跟拍嶺大校長落場後,他暈倒了,「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進地鐵月台,剛好商台記者在他旁邊遞咪訪問,他一挨下去,便失去知覺幾秒。醒來不上白車,又一條好漢繼續拍,「你試過揸車舂眼瞓未?一被人呠即刻醒晒」。
如果開槍 是否要退?
七月起,他特意減少其他拍攝工作,專注拍這場運動。彈、磚、樽,什麼都中過,若要比較幾個月來的工作,他說:「我們都做到沒什麼記憶,永遠是琴日嗰單最勁。六‧一二食晒煙,但到七一又發現,原來每一次最震撼就是上次。九月二十九日都好震撼,警察拉那麼多人,我們只能用盡方法在警察之間穿插,每個被捕的拍一拍,就到下一個,警察顧不上,也不會來攔。」「每日每日地升級,然後會想,這樣下去會點?」他開始想,若開真槍,自己是否要退。「你仲敢唔敢行埋去前面影?有些攝記為了一張相真的會。但我覺得,那個人驚一驚會走火,需要做到這一步嗎?側少少,也有好多方法影到他的行為。」不過他也說自己是逆流大叔,人們嗌「開槍呀」逃跑,就要往人來的方向去。不管港台不受藍絲歡迎,他還走進撐政府集會,竄上台近拍歌星唱做個勇敢中國人,「他們以為我是大會攝影,笑死」,「什麼都驚,就什麼都做不了」。
「個個唔知點解咁搏命,無啦啦揹起一個二十四小時的台,三十二台原先是播魚樂無窮的。」港台推《漫。電視》,第一擊就出自他的鏡頭,雞年去拍雞仔,「一路on兩小時,過年冇嘢出嘛」,他跟雞場老闆說不用訪問,「我們入去拍兩小時,老闆說仲未影完?有咩影呀啲雞?」他在飯桌上說得興奮,「好過癮﹗Zoom過去看牠們打架,啄同伴的尾然後走咗去﹗」他又去拍志記鎅木廠權哥,將一塊木造成盒,五小時足本播。「幾轟動呀,拜緊年睇住權哥整個寶盒,權哥話不用剪接少少?他好感動。我拜年說要轉三十二台,是我拍的。別人問影住有幾難呀,我說好難㗎,懶醒預告陣間會點點點,我個女話可以轉台未?看過幾次了。」
資深攝記,故事說不完。但作為受訪者,CK不慣,既問可否不影正面,說得開心時又突然加句,「不如不要寫啦」。開五點收五點,這天是平靜的一更,四時多在中環,CK密切觀察着場面,知道即將開打,盤算着要到哪裏的前線,導演提醒,要交更了。「吓?呀係喎。」他恍然發現已到五點,嘀咕着:「我還想拍。」我沒上慣前線,已剩下沒半條人命,CK依然精神翼翼,「開工就不會累」,只惋惜不能拍下去。幾日後政府宣布實施反蒙面法,他傳來信息,「剛call我今晚開通宵」,旁邊是個握拳逼出手臂肌肉的emoji。
何韻詩坐監 在 HOCC Facebook 八卦
詩與胡說(四十四)
《「繼續推進,否則停止追夢」》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50901/19277210
十八種香港—首站伊館已完結一個禮拜,事後陸續飛來各界觀後感與文章,「受寵若驚」四字已不足以形容我的受寵若驚。本菇從來並非容易飄飄然的人,越被稱讚越會對自己嚴格謹慎。這次得猛人如李怡叔、蔣芸姐、黎則奮、鄧小宇特地寫下評論,正好警惕自己更加把勁,別辜負各位厚愛。
回顧這次籌備直到禮成,就如畢明所說,是真正的粒粒皆辛苦。單是找場地已煩惱了好幾個月,想要的不批能訂的又不適合,怎料突然天降一個伊館八天檔期。因是政府場地,申請時心裡先打定輸數,竟又神奇通過了,哈。
然後是組成幕後團隊。因各種財政的不明朗,只能硬著頭皮逐一拜託好友幫忙;財務主管、美術總監、創作總監、舞台、燈光、音響、樂隊以致後台場務,無一不是親自致電,友情卡一一碌爆。事後有朋友驚嘆我們的齊心一致,這個當然。願意加入的每一位,都不只是單單做一個job,成為一份子首要條件是有共同理念,又不會斤斤計較的義氣仔女。
第一次開會,在座的都清楚意識到何韻詩在歌手身份上的角色轉換,這次似乎已不能只是歌舞昇平。但到底如何能於一直都是以「娛樂」為主線的香港演唱會模式中,把這個新身份和製作扣上?不想說教,不想煽情,又要不落俗套,但仍需從歌單和畫面上明確表達到種種訊息,這是我們面對的最大難題。
我說,我想從「生於亂世 有種責任」這句話開始。既然要回歸「歌手」這個從此不一樣的身份,不如就從歌手的責任說起。如何能讓觀眾覺得自己不只是來觀看演唱會,而是當中的一份子?如何打破台上台下之間那面牆?華樂士提議,不如在觀眾進場前,妳就坐在台下,大家一進場,就看到妳在等著了,就是一種「我和你們在一起」。聽完這個痴線的提議,我完全沒猶豫:「好!」。開場方式,就這麼敲定。
原本只是輕鬆啟動的一個演唱會,不知怎地雪球又越滾越大。我是有這種病徵,明明一開始只是想隨便做做,到最後總是會過份認真起來,而且更神奇是,總有一群人不小心跟我一起認真起來。麥婉欣的中途拔刀加入,那簡直就是梁好裘與蓮子蓉的兩不分離,元神統統歸位。
太多想說的,試圖單以音樂、聲音和影像道出,從「有一種聚散」,到「幾多種香港」、「有一種裂痕」、「有一種斷連」、「有一種我們」,甚至「有一種花生」(毛記部份),密密麻麻的訴說著香港人如今的各種無解。我們社會的病態、我們面對的無助,如滯留太空般的孤獨,我們的還在摸索中的身分認同。直到最後,我們發現,答案會不會就在社區裡,就在人與人之間那斷掉的聯繫?從我個人的故事說起,又何嘗不是眾多別人正在經歷著的疑惑?殖民地的我們、移民再回流的我們、回歸後的我們、首次要定義「什麼是香港人?」的我們。
翻看我的筆記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寫下一句:「完成一個人無法做到的事」。我想,這次演唱會的威力,正是在於,這不是單靠我個人能做到的事,也不是為我一個人而做的事。當中除了擁有團隊的強大創意和信念,更重要的是,帶有觀眾對這個地方的濃烈情感。我們把舞台讓出來,把演唱會從來強調的「歌星」變成「歌者」,歌曲已不是唯一主角,還有背後各藝術家展現的多角度香港景觀,以及團隊五十幾人的熱血,一起把我們這個家捧在手心裡,讓它變成這次的真正主角。
演唱會尾聲,沐浴中的獅子山上,出現了一句結語,「對得起自己和時代」。那是畢總為演出提供的結案陳詞。其實前面本來還有一句,「繼續推進,否則停止追夢」。也許有人會認為,在這個時代,堅持是一種病態,選擇追尋「善」與「美」也是一種不切實際,但直到你咬緊牙關,用自己的方法堅持到一個地步,讓別人也因你的不認輸而鼓舞起來,這一切便漸漸顯露出強頑推進的真正價值。 「在他的眼前,寬廣的大地展示了民生的內容。....你也看見了我的兄弟了嗎?他們都是樸實、勞苦的一羣,以前我祇是聽見傳說,如今我親自看見。」 -西西,《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
就如侯導寄予的四字真言,「做對的事」。睜開眼睛,撫著良心,做對的事,準不會錯。
生命影響生命,無論前路多模糊,我還會選擇繼續推進。
Would you?
Photo by 馬丁
何韻詩坐監 在 Goomusic Youtube 的評價
如果我們只剩一首歌的時間
曲:梁曉雪
詞:吳青峰
編:青山大樂隊
監:青山大樂隊+hocc@goomusic
MV導演:余靜萍
你 你說有時候 你只想坐著 陪在我左右
你 你說有時候 我的溫柔 擦亮了一整片夜空
你 你笑了起來 我的風帆 聽見大海
你 你沉默起來 我的傷感 揚起狂亂的塵埃
若 若只剩下一首歌的時間
想 想牽你的手 輕輕唱著
來 來到我身邊 很多的眼淚 我們不能明白
來 來到你身邊 很多的愛
想要 對你全都說完 不留遺憾
在 我們的身邊 生命去又來 誰也不能主宰
在 我們的身邊 交換的愛
才讓 生命超脫時間 繼續循環
我 我沉默起來 好像就不管 所有的困難
我 我笑了起來 有你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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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韻詩坐監 在 Goomusic Youtube 的評價
何韻詩2010年推出首張國語專輯《無名。詩》
主打歌《出走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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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太平洋
作詞:徐繼宗 / 陳婧
作曲:徐繼宗
編曲:英師傅 / 何秉舜@goomusic
監製:英師傅 / 何秉舜@goomusic / hocc@goomusic
原來你在凌晨時放開 雙手轉身去
是否不想說你不愛我 怕有點心虛
還是太有默契了反而 變得沒興趣
不用害怕 我都明瞭
慢慢把我 忘了就好
我可以讓你自由自在 自己慢慢走
我可以假裝不聞不問 不會再挽留
我不會像 背後靈一樣 纏在你左右
只希望去一趟旅遊
帶我不完整的心 片片散落
太平洋
隨風飄去孤獨大西洋
迎著大浪沖進印度洋
看不見 北極海 陽光
也許寂寞就像暈船一樣
需要慢慢習慣
可是流過淚的臉龐
還 有 一點點燙
坐在井底 以為你就是 我的守護星
沒有了誰 這地球依然 還是轉不停
在我心中 一直有聲音 沒有去聆聽
跟自己好好的擁抱
沒有路標往前跑 終於看到
太平洋
隨風飄去孤獨大西洋
迎著大浪沖進印度洋
看不見 北極海 陽光
也許寂寞就像暈船一樣
需要慢慢習慣
只是雷達無法導航
哪裡才是我的靠岸 喔~
怎麼樣
已經睡在沒有你的床
想起跟我說過的願望
有一些 早就被遺忘
現在身旁只有被子一張
已經慢慢習慣
可是流過淚的臉龐
還 有 一點點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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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韻詩坐監 在 Subyub Lee Youtube 的評價
小李 Mr.Little Lee
作曲 / 編曲:李拾壹
作詞:林一峰
監製:黃艾倫 翁瑋盈
結他:李拾壹
低音結他:Leung Chun Hin @ Cornerhead / 李拾壹
鼓:Lawrence Tsui @ GIG Studio
和音:房朝峰
喂!我叫小李
咪妄想逼我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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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低即踩多幾腳愛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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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 似隻鬼 打不死
少理自己 少理大家生死
無情係我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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