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刊於美麗佳人雜誌2010年5月號)
鄧惠文x王浩威 感情中的迷與謎
The Myth and Mystery of Love
心理學是如何解釋愛情中的謎?如何在愛情中得到自我更新與成長,而非消耗與否定?愛與慾望是兩回事,還是可以找到兩者結合的最佳比例?鄧惠文與王浩威兩位精神科醫師的精彩對談,帶你探索感情中的迷與謎。
採訪撰文/杜嘉馨
鄧惠文醫師在《美麗佳人》的專欄文章,對於感情的剖析和觀點,深深擊中許多讀者的心,這次新書《還想遇到我嗎?》集結了這些專欄文章,讓讀者再次檢視、思考自己的感情模式。王浩威醫師是鄧惠文醫師的前輩,十幾年前,王浩威在台大醫院擔任精神科主治醫師時,鄧惠文正好是住院醫師,兩人關係亦師亦友,以前她有感情困惑時,王浩威醫師就是她諮詢的對象。
採訪心理醫師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他們會發揮專業,很敏銳地從你的每個問題、每個表情,推測出你目前的心理狀態和情感關係。他們的工作,讓他們分享了許多人最深刻、最內在的生命歷程,而分析過各式各樣愛情觀與感情模式的這兩位醫師,會如何定義愛情?怎麼解釋感情中的謎題?又如何協助個案走出感情的迷宮,完成自我整合?
Marie Claire﹙以下簡稱MC﹚:先請兩位醫師談談,在你們接觸的個案中,最常遇到哪些類型的感情問題與迷思?
王浩威﹙以下簡稱王﹚:我自己開業之後,年齡層拉開很多,主要找我諮詢的兩個族群,一種是15~25歲的青少年,他們的問題大多是還在和父母親拉扯;另外一群是中年人,不管男的女的,他們都會說有「想戀愛的感覺」,他們通常在婚姻關係裡很久,可能是一個好丈夫、好太太,但有時候到了一個年紀,就會需要情感上比較深的連結,當那個需要跑出來的時候,真的是蠻兩難的。配偶可能也是很好的家人,但總是覺得少了什麼。真的有機會向外發展的話,也不盡然會這樣做,像有個個案,對方有暗示,他掙扎很久,最後鼓起勇氣去國外約會、發生了關係,約會完就心滿意足回來了。﹙鄧惠文:就圓一個夢!﹚ 但要去不要去、去之前道德觀的衝突所帶來的那種壓力,是蠻天人交戰的。
鄧惠文﹙以下簡稱鄧﹚:可能因為我出的書、寫的專欄的關係,來的案例大都是25~35的女性,她們有些還在比較前面的階段,會與父母親拉扯,譬如交往對象父母不看好,或者是自己要走的那條路,不只父母親,包括朋友圈、社會都不看好,這時她們要面臨的問題就是到底要冒險還是打安全牌?另一種就是各式各樣相處的問題,譬如自己要妥協多少,如果我完全不妥協,對方可能會不愛我,如果我要這個愛,可能就需要妥協,但妥協之後自己又不快樂,那我要的這個愛有意義嗎?還有一個很大宗的,是一個要分手,一個不分手,或者是一個分手離開了,另一個無法處理自我整合的問題。婚姻裡更會遇到很多觀念上的問題,我聽到愈來愈多在討論開放性婚姻。我也做很多伴侶諮商,夫妻兩人會來找這個婚姻還剩下什麼。這中間有很多不安全感,有些諮商從約診就開始角力了,譬如填問卷的時候就千方百計想知道對方寫什麼,時間約好又擔心說醫師會不會比較偏頗某一方,或是擔心伴侶以後只聽醫師的話……會引發很多很多焦慮。可以看到如果前面階段的問題沒有處理好,到婚姻階段就會有更多的問題。
攻擊性若被壓抑,會在體內亂竄
MC:來看的案例之中,找鄧醫師的以女性案例居多、找王醫師的以男性案例居多,有這樣的性別差異嗎?
王:我是盡量做男性的治療多一點,一方面因為做女性的女性治療師比較多,而且大部分的議題會涉及到女性自我成長,由女性來做比較適當。男性治療師對女性來說,有時會成為移情的對象,如果依賴在上面的話,對治療來說是一種阻礙。
鄧:其實王醫師講的移情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治療師變成一個正向的情感依賴對象,另一種是女性成長過程中要鬥垮的一個權威形象。對某些女性而言,她一定要過這一關,來突破她自己對權威男性形象的依賴、矛盾的情結。一般來說,女性治療師比較容易進入女性個案的情況。但處理某些個案時,我會知道她可能需要找一個男治療師交手,因為她對你沒有那樣的敵意或矛盾,而且你給她的愛、關懷與治療關係裡的支持,是不能等同於一個男性治療師給她的,她的攻擊性出不來。在這種情況下,我會轉給男治療師來完成她需要的階段。也有些情況,男治療師會將個案轉給我。
王:因為有些女性會停留在依賴的治療關係,停止自我成長,對她來說,男治療師好像是一個爸爸,或一個沒有危險的情人。這樣子治療會卡住,無法再往前。某些女性需要處理和男性權威的關係,才真的可以擺開這個議題。有些做到一半時,她會開始攻擊,那些攻擊,能讓她看見自己在追求什麼。大部分的女性都被教育成沒有攻擊性,好像覺得攻擊性會造成失控。攻擊性在中文有點負面,英文就是 aggressivity,一個人的aggressivity也可以說是她的生命力,生命裡的種種追求,都是來自aggressivity。很多女性會放棄追求,如果太過追求內心會不安,可能是怕自己不像女人,可是人應該都有這個部分,女性碰到這個卻會充滿罪惡感。
MC:如果壓抑自己的攻擊性的話,可能會導致什麼樣問題?
鄧:攻擊性有幾種來源,用客體關係的理論來解釋,女性可能會比較有共鳴。你有攻擊性,不是因為你想攻擊對你不好的人,最原始的來源是,你看到一個愛的泉源,這個人對你很好,像是最初的母親,餓了就餵你,你覺得她怎麼有這麼多的愛與餵養你的能力,可是那個東西為什麼在她的身上不是在我身上?我會渴望,同時會覺得自己脆弱,就像在戀愛的時候,戀愛對象擁有你想要的東西,和他在一起,你會覺得人生開啟新的一章,你可以變成你想成為的女人,只有和他在一起你最喜歡你自己。有戀愛過的人就會知道,這時候心會有種痛痛的感覺,這個人可以操我的生殺大權,那種很脆弱和不安全感,是來自於很想去愛、很想去擁有,想把這個人包進來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因為這樣就不會被剝奪了。所以,攻擊性是為了測試我們能不能好好擁有這個東西,譬如戀愛時的耍性子、挑剔都是。所有被壓抑的東西都不會消失,會在體內亂竄,有時候會回過頭來攻擊自己。很多女性壓抑自己的攻擊性,情緒會變得不穩定,呈兩極化的跳躍,她每天在心裡找自己麻煩。很多台灣女生很計較形式上的東西,譬如禮物、節日怎麼過,用這些符號來呼應自己內心「我不夠好」、「不值得被愛」的不安。如果我確信我很好,兩人交往測試彼此不合後的分手,通常不會有什麼傷害,分手的傷害是:如果你跟我分手的原因是出在我身上,就是自己不夠好。表面上也許不承認對方說的理由,回頭卻一直想是我不好嗎?把攻擊性拿來打自己。
MC:健康的攻擊性會表現在那些面向?
鄧:妳會有野心、企圖心把自己變得更好,知道自己想追求的東西。如果一個人的人際關係很好,她的攻擊性本質上可能很強,因為她需要每一個人都喜歡她。如果她沒有這個激進性,就不會那麼注意和別人的互動。我會鼓勵女性,不用一味害怕自己內在想要擴張、膨脹的部分,那不會讓你不像女人,只是自己內在的害怕,不知如何處理。
MC:如果說攻擊性是生命力、野心、企圖心,那是不是也可以將它解釋成欲望?剛剛兩位醫師講的讓我聯想到「無欲則剛」,你們會怎麼看「無欲則剛」呢?
王:剛剛鄧醫師說過,如果aggressivity沒有出來過,它不會消失。無欲則剛的境界應該是你已經經歷過、體會過各種欲望,如果一開始就逃避,只會造成內在的混亂,很痛苦。
鄧:即使是一個看起來很弱勢的女性,可能也有很強的攻擊性。有些人也許會覺得,有欲望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帶來很多煩惱,我就把這形容成一坨大便,只要你和人產生親密關係、只要有人我互動,就像我們每天吃東西會產生糞便一樣,當然會想要把它清乾淨,希望再也沒有情緒的塵埃。我們可以繼續往無欲則剛的方向前進,但是在達成之前,你要敢去看欲是什麼,要從「有」變成「沒有」,就要先知道那是什麼,才能把它處理掉。
愛情之路出發得快,修成正果慢
MC:兩位醫師接觸個案這麼多年,觀察到社會型態造成哪些感情問題的變化?
王:都是很表象的變化,愛情本身沒有太多變化。性別的流動是一個。另外一個可能是因為網路的關係,現在年輕人嚐試愛情的年齡比以前早,但同時愛情本身又過度被理想化了,追求一個完美的呈現、百分之百的擁有,卡在這裡特別久,在愛情的路上變成出發得很快,修成正果卻很慢。修成正果要看每個人對愛情的定義,一個比較成熟的愛情,應該要跳出自我占有慾、自戀,承認對方是一個自主生命體,兩人之間有差異,但那差異不會讓你覺得恐慌,而覺得自己可以與之對話,兩個都為自己而活,同時保持豐富的對話。
鄧:我接觸個案的時間沒有王醫師這麼久,以前我們有感情困擾都撥王醫師的電話﹙笑﹚。我前半年在英國唸婚姻諮商,在旁邊看很多外國夫妻在諮商時吵架,我就在想和台灣夫妻有什麼差別。在台灣女性可以大剌剌地要求金錢的保障,或者會講出:「他要的時候我就給他」這種英國人聽了可能會嚇一跳的話。我們本來的包袱沒有減少,全球化、國際化之後,國外有的通通都要,見面時要honey 、darling加上親一下,可是傳統的包袱又拋不掉,一樣要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造成大家對感情不容易滿意。
開放式婚姻行不行?
王:台灣的夫妻裡有很多「怨」,找不到一個對等的英文可以翻, resentment 太強了,也無法表達長久的糾葛。中文的「怨」通常是跟「恩」一起的,恩恩怨怨。台灣男性如果無法取悅自己太太,會很沮喪,互動久了就變成無性夫妻。美國心理學家John Gottman可以在會談後預測這對夫妻三年內會不會離婚,其中「貶抑對方」是一個指標,他的這套標準在西方社會很準,在台灣卻不準。貶抑對方對我們來說很平常啊!八點檔裡常看到夫妻貶抑對方,卻可以過一輩子。只能說我們的婚姻和愛情距離比較遙遠,和社會、家族比較有關。
MC:請問剛剛鄧醫師講的「開放式婚姻」的討論是在台灣還是英國?
鄧:台灣。其實很多夫妻已經在進行了,但是就我所看到實際的情況是:一段關係中不會兩個人都一樣狡猾,通常會有一個人理直氣壯地自己不斷去約會,另一個只能一直吃悶棍。譬如妻子很弱勢、很天真,先生又很會講話,跟妻子說:「你不要管我在外面的女朋友們,你也可以啊!」妻子理論上辯不過他,但自己卻都沒有遇到其他對象。為什麼沒有遇到?要想想她負擔了多少家務,還要照顧小孩,凌晨三點爸爸沒回來,媽媽如果出去找一夜情,那小孩怎麼辦?道理上,開放式婚姻好像是對的,但要想清楚你們有這個基礎及配套措施嗎?如果是其中有個人造成既成事實,自己先開放,讓另一個人扛下了家裡所有的責任,這樣公平嗎?開放式婚姻是很吸引人,但若真的要踏進去,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呢?
愛與慾望是兩回事?
MC:佛洛伊德曾說:「人們對所愛的人沒有慾望,對於讓她們有慾望的人卻又沒有愛。」愛與慾望的兩難有解嗎?激情與溫柔並存是可能的嗎?
王:是不是一定如此並不盡然。家族治療的Ackerman說:「幽默是一種誘惑。」某個程度上,愛情如果跟實際的社會生活太接近,要轉換成「性」會很困難,但 如果兩人可以幽默,或regression回到像孩子一般、帶點孩子氣地玩耍,就能夠回到很單純的、享受的心。兩個人的互動若維持像理性的大人,每天煩惱家計、小孩,就永遠不會有性,如果可以把現實生活隔開,在playful的心情下,「性」才會出現。愛和慾望是有可能共存的。在台灣的優勢是,台灣有很多motels,我們都會鼓勵夫妻去嚐試。
鄧:在佛洛伊德或精神分析理論家的眼中,愛跟慾望是兩回事。可是對社會大眾而言,我們會講「性愛」,將愛與慾望結合,這是我們的社會需求,我們不會問你的「愛侶」和「性侶」是誰。佛洛伊德那派認為,「愛」是能量趨於穩定的,愛給我庇護、支持,我的焦慮會平靜下來,我不用積極地去開疆拓土,因為在這裡就被滿足了。「慾」講的是一個desire,在能量不穩定的情況下,你有東西要出去和要拿東西進來,是一個動的狀況。一動一靜,就像水跟火,愛與慾本質定義上是兩回事,所以才會有剛剛你問的那句話。這句話出來讓社會大眾很頭痛,外遇的很頭痛,不敢外遇的也頭痛,選不好伴侶的也很頭痛,所以後來好多做理論的人就想跟他辯。依附理論的John Bobby說過,一對情人在一起,如果關係很好,性慾應該會降低才對,在他們看來,性是一種交戰,一種占有對方、和對方融合,又保有自我最底線的一種交戰。他們甚至會討論:「如何在性高潮時不失去自我」這樣的問題。性其實是權力和保有自我的拉扯,他們會同意佛洛伊德說的那句話,但我們還是要想一個可以服務大眾的說法,最後我們鼓勵大家去找一個愛和慾望最理想的比例:你可以愛的不要那麼放鬆,所以還是會保有一點激情,但又不會激烈到不知道對方明天在哪裡,這是一個比較折衷的optimal choice。
重燃火花的終極猛藥
MC:但是已經很放鬆、很穩定的一對伴侶,要他們走回頭路,愛的不要那麼放鬆是有可能的嗎?
鄧:你說的是重燃火花,就治療師的角度,我應該說任何事情不是絕對不可能,若問我個人,我是覺得難啦,不如找個新的比較快。有時候保持一點距離,那個距離很微妙,像我們常常聽到一對夫妻原本已經是槁木死灰的關係,其中一個外遇後,另一個會被她帶動,發現自己怎麼沒看到她有這一面。譬如先生對太太本來已經沒有任何慾望,太太從外面約會回來,目露春光,整個能量磁場改變,先生突然就想要跟她親密,「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你就突然有種感覺。」對他們來說,那可能不是回頭路,而是一個新的階段開始。
王:夫妻各自蛻變,就會有新的可能性,但這可能性也包含了可能會很快分手。我聽過一種夫妻間「性遊戲」的方法,兩人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今天誰先誰後都沒關係,但這24小時之內,由其中一個做百分之百的主宰,另一個百分之百被主宰,這就是SM,SM的時候一個人的fantasy可以完全展現。不管在主動或被動方,都會對自己有一些新的察覺,也敢讓對方看到自己的新察覺,這是對所有夫妻成長最關鍵的東西,但這一關常常過不去。這方法是一個猛藥,當然很難做到,也很可怕,因為對大部分的人來說,連對陌生人都不敢百分之百主宰或被主宰,所以這是一個理論。
鄧:這理論很有趣,這個概念的出發點是,慾望必須要有一個對象,有我、有你, 對方是一個對象,這樣慾望才能附著其上。但我們在愛情中,常常希望和對方融合在一起。當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兩人已經融合到不會有摩擦的時候,就不會有慾望了。這個遊戲就是把自己的主動權關掉,我又重新看到一個發號施令的對象,我要猜測:他為什麼要我躺著?如此你的慾望才會有附著的地方。所以我常常說,不要把伴侶馴服成百分百可預測的對象,不要把野獸馴服成家畜。一隻狗如果叫他站就站,坐下就坐下,久了你就懶得跟牠玩。如果叫牠站起來牠會跳,叫牠坐下來牠會跑,你就會一直想玩那隻狗。要保留一點沒有被馴服的空間,慾望才會存在。
你追求的激情是正向的嗎?
鄧:女性應該去正視自己的慾望,但一般來說,25~35歲的女性同時也在追求一個讓她有安全感的婚姻。要提醒讀者的是,你以為自己有慾望、激情的對象,真的是一個正向的慾望的刺激者嗎?還是你自己曾有過一些負面的傷痛經驗,內心有不好的自己的影子,所以你在關係裡尋求一個受虐的激情?譬如童年曾經被虐、被打的女孩,長大後又愛上會打人的男人,因為當她遇到這個男的時候,就覺得轟轟烈烈,她不只跟現在這個男人相處,早年強烈的被虐待的情感都被喚醒,覺得腦袋轟轟作響、全身熱血沸騰,以為這是passion,其實勾起的感覺很大部分是一種痛,所以會覺得熱度很高、烈度很高。這如果不去分辨,又容許追求激情,會讓自己陷入一段痛苦的關係。
MC:會不會是我們也在渴望戀愛對象碰觸到自己的傷痛?
鄧:你說的碰觸是指安撫、撫慰性的碰觸,還是撕開傷口的碰觸?但我們怕的是後者。如果你曾經有沒有處理好的傷口,傷口會呼喚你,他就像封在神燈裡的精靈,一直找機會出來,把恩怨了結。選擇伴侶其實是有潛意識的,有時候腦子告訴你這個人很好,但不知道為什麼卻是另一個對象吸引你,但你被他整得很慘,就是這個原因。愛侶之間,彼此來活化處理傷口的潛意識是蠻強的。我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王醫師是一個不傳統的男人,我們會講一些挑戰禁忌的東西,但我不希望讀者看完這篇跟自己說:我是一個勇於追求自己慾望的女人,然後又繼續受苦十年。所以一定要小心,你是不是正在對自己很殘酷。
Pic:http://bit.ly/1hZTyCX
低欲望社會英文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八卦
#神父的鹽
首先,請各位brother移駕到此,檢舉留言中的仇恨言論:
https://www.facebook.com/wanyu.claire/posts/213888506745369
神父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無知又充滿惡意的文字.
撰寫的人大概以為,每一種文字只是純粹的線條,排列的字詞就像化學符號,我不用考慮它的原意,和他人內心的感知,我亦不用管常識,只要隨心所欲排列成我想要的樣子,然後就能把毒藥排列成點心的結構式,丟到別人面前,逼迫他人吞下去,享受他精心準備的美食.
只能用不學無術,來形容這樣的文字.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是一本短篇小說,它的全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被考試綁架的家庭故事 一位家教老師的見證」.
書裡有九個章節,每一個章節都以一個「家」來形容,例如,「第9個家:高材生的獨白」,述說的是一個一路承受母親高壓教育的孩子,他的母親先要求他數學,然後是英文,一切都只為了滿足他的需求,「我需要成績很好的孩子.」,有次當他對母親說他國文進步了些,卻獲得冷淡的回應,「國文是一點也不重要的科目啊,不是嗎?」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說的,正是這種台灣升學教育體制下,所產生各種扭曲的「教養」,書中有句名言,「小孩不是滿足家長欲望、想像的容器,或者是載體.也不是黏土,任由家長恣意妄為地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
孩子必須將父母不當的期待解讀成「好意」,即使那是一種明確的惡意,卻因著關係被強迫必須往好的方面想,一切都建構在「我是為你好」.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之所以不適用小燈泡的情境,因為她遇害時,只有4歲,她連到升學以及受教的那一步,都無法,這樣子胡扯的結果,就是在被害者被害之後,栽贓被害者的母親壓迫她的孩子.
將明確的惡意,硬要他人以好意來解讀,壓迫了他人,還要說「我是為你好」,這不只會發生在父母和孩子身上,也會發生在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之間.
例如有些人就喜歡將他人的孩子,當作黏土般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不允許孩子的媽媽稱自己為孩子的媽,只要一稱呼,就是在消費.
他們這麼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接著,開始支配她孩子的名字,改成不相干的玩意兒,抹上顏色,用以攻擊她的媽媽的政治立場.
事實上,他們語意理解顯然有嚴重的障礙,他們幹的事,叫做「你孩子的名字不是你孩子的名字」,他們禁止她稱呼她的孩子,禁止她叫自己孩子的媽,因為「我們會忍不住想攻擊」,「只要你一天使用那個名字,我們就會攻擊你的身分,我們會罵出沒人性的話」.
所以,你最好用我揉捏上色的名字,我攻擊你的蔑稱,取代你孩子的名字,這更合乎你的本質,你只要讓我攻擊,讓大家都這樣攻擊妳,就可以免除妳的孩子死後不斷地被攻擊這件事.
這看起來很像是一群恐怖份子的商談大會,但事實上,他們用的蔑稱,依舊是竄改他人孩子的名字而成,而且是更具有侵略性的,而他們已經正在攻擊一個母親的身分了,他們的行為本身已經失去人性,拿著正在做的犯罪行為,脅迫他們可以停止自己的犯罪,我想,這麼像是傻蛋的勒贖行為,連isis也會驚奇不已.
更重要的是,他連承認犯罪的勇氣也沒有,這不叫反政治正確,這叫做懦夫的行為,這群人一開始的意圖,就是藉由攻擊孩子的名字,然後去攻擊母親,把孩子的名字替換掉了,說只是在攻擊母親,喔,不,這還不是攻擊,還有一點為他人著想的成分,當許多人開始接受他們的蔑稱,就等於潛在提醒自己,「轉移到『時力是小綠』的政客嘴臉,而不是『消費小燈泡』的慘劇.」
可見,他們完全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在消費.
他發明了這個蔑稱,在一群人攻擊了一個孩子和母親之後,跟著一起攻擊,再說他寧可罵她這個蔑稱,彷彿這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比起稱呼她為正常的「小燈泡媽媽」.
這好比罵人是笨蛋,比稱呼人正常的名字還好,這番顛三倒四的邏輯,像極了沒有讀過書的流氓.
而「燈」和「媽媽」一詞,已經露了餡,「某某人的媽媽」,是再尋常不過的代稱,如「小丸子媽媽」,硬要在「媽媽」前頭加諸不存在的蔑稱,是要汙衊「媽媽」本身,還是要汙衊那位媽媽代指的親人家屬?喔,這個媽媽我要沿用,是依照本人指涉的意思,這個燈的意思我不沿用,要依照我所指涉的意思,既然和孩子無關,又為何特意提起她媽媽的稱謂?
一群人用同樣指涉性的字,去攻擊一個人,「燈泡滅了,媽媽亮了.」、「砍掉小燈泡,照亮冥燼擋」,而轉而用更下流的塗抹特定顏色的字眼,再去攻擊一次,這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們先前的犯行?這一群兇手會完全屏除自己聯想的指涉對象?
這顯然違反常識.
那還不如說,「燈泡滅了不是那個燈泡」、「我說的小燈泡只是普通的燈泡」.
這不僅不會轉移到所謂「時力是小綠」,反而會造成這一群人持續消費小燈泡,企圖用被害者的死使其親屬恐懼禁聲,還要加諸色彩,連帶到一個四歲女童,在原有的傷害上,再加上傷害而已.
「如果大家被所謂的政治正確束縛,不敢去碰小燈泡和小綠燈.」
自己就潛在提醒自己,兩者是一樣的,怎麼會達到「置換為另一個標籤」的效果?原本就不是魅了,何需要「對原本的圖騰除魅」?在良善的孩子身上,加諸自身的鬼魅,掩不住心中幢幢鬼影,傷害無辜善良的人,把逝去的孩子硬要說有鬼魅,說要除去她,只能說,是一種惡質的迷信.
「勾起情緒又淺移默化的方式」就是攻擊完小燈泡媽媽,再造起另一個名字,去攻擊母親和孩子,犯完罪後,再犯更嚴重的罪,並不會說,犯了兩項罪,罪就不是罪了,傷害了一次,再傷害第二次,就等於沒有傷害.
這只會是「無法原諒的罪」,以及,「毫無下限的傷害」.
人們攻擊小燈泡,進而去攻擊她的媽媽,攻擊的行為和鞭撻死者的言論,和稱謂沒有關聯,就算換了稱謂,他們的攻擊行為還是會存在,扭曲他的稱謂,亦是一種攻擊,攻擊的行為並不會減少,反而變得更加惡劣,稱謂應是中性的存在,並沒有改變的必要,反倒是企圖用來罵人貶低的蔑稱,取代正常的暱稱,才是極度的不正常.
如果連好好稱呼一個人,都做不到,不當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企圖消除她自主的意識,佔據她孩子的詮釋權,當成自己的,又怎麼去尊重孩子的獨立個體?活著的人你都不尊重,怎麼說自己無比在乎死去的人?
種種邏輯弔詭,彷彿沒有受過教育似的.
傷害了人,硬要說「我是為你好」,把自己不理性的攻擊合理化,並鼓動其他人跟著一起這麼做,這就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所描述的,人性惡劣的本質,這種現象,親子之間尚有關係聯繫,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怎麼會理解用這種惡質的方式去對付他人是更加合理的?
她與你有什麼仇恨?你又和她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去竄改她人的名字?她人孩子的名字?有什麼資格去跟一個逝去孩子的母親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母親孩子不是母親的,難道是你的嗎?締結不存在的關係,侵奪他人親人的位置,然後不停止歇的攻擊這兩者,並合理化之,是誰給你這種權柄,去消除死者的存在,說「如果你沒有小燈泡,那你是誰?」,去質疑他人為何存在?是誰允許你去拷問別人的靈魂?
你又是誰?你是什麼東西?
一群人像是變態一樣,瘋狂檢查被害者家屬的臉書、衣服,是否存在被害者的名字,若有,就圈起來,展示給每個人看,彷彿是一種罪,將母與女自然的連結,說成是不自然的,強迫她們分離,就算那孩子已死去,那母親已經失去,他們把那孩子的名字當成魅影,孩子的母親當作是魔女的刺青.
他們要撕開她們,彷彿撕開她的皮膚一樣.
他們宣稱,她的外在形象已經貼滿了這種標籤,就好像說人身上不允許有皮膚一樣;她只要講起自己和孩子的名字,就是刻意,她不說,仍然表示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圖騰.
他們像是獵女巫一樣,瘋狂地尋找自己的妄想,消除一個孩子和她的母親的存在,將妄想填充上去,成為合理化自己犯行的法律.
若那名字有什麼魔法,想必也是捏起你那剩餘不多的良知,輕輕的在你耳畔說著,
小燈泡就在那裏,她是存在著,小燈泡媽媽也是,他們和你一樣都是人,你們看著阿.
小燈泡媽的本質,當然不只有小燈泡,她還有她自己獨立的人格;小燈泡亦不是「沒有」,她有,她曾活在這世上,她死後的名字更令人懷念,和她媽媽一起成為推進兒童人權的一股力量.
再成為一個媽媽之前,她先是一個人,把她簡化成只是一個「媽媽」,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消除她的人格,這是對一個人的尊嚴和基本價值徹底的否定.
彷彿女人存在只是為了生育養育,一個女人成為了媽媽以後,除了她的孩子以外,她什麼也不是,更可鄙的是,還用莫須有的質問,企圖斷絕世上母與子的連結,強制他們分離,說出這種話來,還敢談什麼進步價值?
「孩子會按照自己的方式長大,除非你用強權毀掉他.」
若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利,造成孩子的不對等,但社會絕對沒有容許不相干的人,給予他們更大的權力去僭越別人的父母,去支配別人的孩子,應該叫什麼,父母應該聽我的命令,被控制該怎麼做,這是更加地不對等,不如說,存在這種想法根本是匪夷所思.
小燈泡遭遇了不幸,失去了長大的機會,而今,有一群弱小的侏儒,宣稱自己有強權,再毀掉她第二次,令她沒有在任何人的思維中,存在的印象,吃掉她的名字.
「你好,我是黃士修的媽媽.」
「如果沒有黃士修,你是誰?」
開了門,一個人突然指責她起來.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你不被允許自稱為黃士修的媽媽,其他人也不能稱呼你為黃士修的媽媽.」
「你要改叫做藍土條媽媽」
「為什麼?」
她感到疑惑.
「因為黃士修被殺害了.」
「有一群人討厭你提黃士修媽媽,因為他們討厭看見被害者的名字,還有任何被害者家屬與他相關的稱呼,他們會因此攻擊你是黃士修媽媽的身分,說出各種毫無人性的話,為了使你不再消費自己的孩子,將由我們來消費.」
「你就叫藍土條媽媽,這合乎你的本質,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力太大了,所以我們擁有大過於父母的權力.」
「這樣對於妳、妳的孩子、喜歡妳的人、討厭妳的人,都能回歸合理的脈絡.至於妳本人怎麼想,那一點也不重要,我的想法比你和任何人都來的重要,藍土條媽媽.」
這就是這群人,對小燈泡媽媽做的事情,而他們不覺得有什麼錯誤.
他們犯了錯誤,把它說成是正確的,並犯下更嚴重的錯誤,鼓吹其他人也一起這麼做,合理化錯誤,以免除自己的罪惡感,讓錯誤在這個世間氾濫,以傷害更多的人.
這叫不會後悔的犯罪者.
「不會後悔的犯罪者,基本上顯示了性格的敗壞.」
亞里斯多德說.
這一針戳下去,恐怕不是引起劇烈的神經反應,而是刺向自己的前額葉皮質,使腹內側皮質和眼眶皮質麻痺,喪失了對倫理的辨識,對道德感退化到一無所知.
換句話說,就是喪失了人性,正是因為喪失了,所以也無從判斷人性是什麼,自己有沒有,就像一個色盲一樣,所有的物體都是同一種顏色,但顏色是什麼概念?他們無從得知,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可恨的綠色.他們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繫,而自己卻沒有意識到,反而以為,自己掌握了人性,他們興奮的,群聚在一起分享這種戰慄,因危險而感到發抖,卻解讀成戰士作戰前必然會尿溼了褲子.
我們可以探討的是,在升學掛帥的教育制度之中,學歷大於一切,剩下都是多餘,缺乏情感教育和潛在教育的體制之中,誕下多少畸形而扭曲的怪獸,而他們如今都聚在一起了.
而國民黨,居然任用這樣的人來進行青年改革,這種改革方向,恐怕養成的,是一群反社會人格和自戀人格集結而成的社會犯罪預備軍.
更凸顯了中國國民黨擔任社會福利與環境委員會召委的荒謬.
自詡公共知識份子的人們,應該一同抵制這侏儒的惡意,這樣的惡意,套句台語說的,
沒知識,兼沒衛生,brother.
低欲望社會英文 在 楊智淵 Facebook 八卦
民進黨四年前號稱完全執政完全負責,這屆還是說完全執政完全負責,從我開始關心政治,我就一直希望民進黨可以國會過半、完全執政,徹底導正國民黨過去長期執政所留下的各種錯誤。但蔡英文只花了四年,就讓我站到對立面。
我們回想一下,在香港事件撿到槍之前,蔡英文已經徹底遇到連任困境,大家回想一下,思考一下,撿到槍之前,我們有多討厭蔡英文,仔細回想她傲慢的嘴臉、回想她在雲豹甲車上的高高在上、回想她沒有讀稿機甚麼都說不出來的呆樣,過去、現在!我們有多討厭這個政府?!我們面對這個政府我們有多無奈、無助!?
我們的房價,物價連年增長,M極社會貧富懸殊,貧困人口比例不斷擴大,家庭放棄生育全球倒數第一,年輕人自立艱難,我們已經忘記了夢想,只剩最小的小確性,渾渾噩噩無法自拔,這都是因為我們政府長期的腐敗無能!被利益集團綁架,極度落後及非常不合理的法律法規和政策制度!嚴重壓制了台灣民眾對改變命運的夢與想像,最終台灣經濟自我封閉,一潭死水!,經濟長期持續倒退變為必然,各位朋友,最黑暗時刻已經到來!
這幾個月內,蔡英文居然利用跟中共嗆聲、抱美國大腿表演就讓民調起死回生,甚至獲得許多讚揚,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要嗆聲誰不會呢?蔡英文做到今天除了嗆聲中國、挺同、打壓黨內異議者外,已經沒有其他路數,到選舉就往獨派靠去消費綁架群眾,用煽動台灣人的恐慌來欺騙選票,賤賣芒果干!
蔡英文自詡現在是台灣30年來經濟最好時刻,但是就我所了解的,基層是一片哀鴻遍野,我們沒有遇到雪崩式的經濟危機,而是遇到更沉悶的『死水經濟』。
我所遇到的小企業主或小店主,尤其是做中產階級或以下生意的老闆們,每個都是挨挨叫,韓國瑜用一個很淺的概念,就掀翻了高雄,可見人們痛苦求變的心多麼巨大,但民進黨似乎依然故我,永遠政治優先,繼續用政治意識壓制人民。
現在基層狀況比經融海嘯的時候還慘,政府卻裝聾作啞,跟中共嗆聲撿到槍、通過同婚、以為黨政大權一把抓,就高枕無憂了嗎?用一貫欺騙手法愚弄百姓,說台商回流幾百億,最後證明都是騙局,官方證實,境外匯回資金是0!是0!
心不在人民,只為奪得權利欲望政客,謊言遊戲欺騙人民,如此的台灣能走上光明大道之路嗎?
蔡英文曾表示要用十倍人力推動食安五環,但執政以來食安問題層出不窮,只見背叛對勞工的承諾、挑起世代的對立,看不見蔡政府打造無毒家園的具體措施,只是再再都顯示出蔡政府捍衛的只是「騙」!
蔡英文執政三年多景氣低迷,一例一休嚴重重創民生,護漁不力,漁民飽受日本、菲律賓等外力侵擾,危及生命安全。三年多來接連斷交七個邦交國,嚴重影響遠洋漁業發展。甚至長期豢養網軍逼死外交官,搞起綠色恐怖。
蔡英文政府農業政策失能,造成花生、高麗菜價格大跌,農民損失慘重,血本無歸,無法拒絕瘦肉精進口、進口日本輻射食品、要放寬蔬果農藥標準。
這些完全忽視、完全無視老百姓健康的做法,只為做為美日走狗,我們要這樣的政府做什麼呢?!
這也不是多數綠營人士支持的議題,我呼籲綠營朋友,尤其是我尊重的老獨派們,忠實於傳統價值,不要被綁在蔡『同志』的戰車上。
民進黨已經失去民主機制,初選一延再延,辦法公布了一改再改,民主價值被社會質疑,民進黨還剩下什麼?賴清德從穩贏拖到穩輸,他不滿到,中央黨部請願,但是最後呢?在權力的打壓下,賴清德只能跟蔡英文鞠躬哈腰,向權謀特權低頭,成為黑箱作業的一份子、成為權謀特權的一份子。
初選什麼時候可以做,簡單,蔡英文確定能贏賴清德的時候。裁判跟球員都是我的人,你憑甚麼跟我鬥?
捏造事實的人就變成有誠信的人,而對手變成反民主、反自由的人。
一直延宕,不擇手段只為獲勝人,反而是保護初選、保護民主的人了。
過去有白色恐怖,如今已經變成綠色恐怖。民進黨執政下的中選會坐視民視跟公督盟用不公平的方式辦政黨辯論,意圖讓多數小黨不當選,除了民進黨的不能忽視的對手外,就只剩下民進黨的側翼黨,所有的小黨都被排擠在外,我們一邊一國行動黨,也被媒體徹底封鎖打壓,這就是民進黨的手段。
最近政務次長陳宗彥上台講解時表示,投給小黨是浪費選票,呼籲民眾「看到民進黨蓋下去、蔡英文蓋下去」萬一不小心蓋到別人,乾脆再多蓋一下變廢票就好。真是太過超太離譜,賴清德說小黨不能監督政府,我們開民主倒車,現在是民主時代,但是民進黨的作為堪比戒嚴時代!堪比共產黨!
我們回憶一下民進黨的初選手段赤裸又骯髒,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無所不用其極,原則何在?黨魂何在?
根據「中國新聞社」2002年3月28日報導,高嘉瑜在擔任台灣大學學生會會長時,就跟其他11位台灣大學生到深圳,應邀參加以「一國兩制」理論與實踐為主題的兩岸關係論壇。在2天會議裡,他們仔仔細細了解了一番「一國兩制」。
時任台灣大學學生會會長高嘉瑜頗有同感表示:
「一國兩制」,不失為兩岸和平統一的好選擇。這就是民進黨!
蔡英文也說他是中國人,又說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現在又說中華民國台灣,我們能信他哪一點,真的是像韓國瑜說,信民進黨不如信屁眼!
『品格』、『禮義廉恥』是一切治國的根本,尤其是總統。一個詐騙國人36年、說謊成性的假博士,既然可以出賣靈魂、出賣道德良知,與魔鬼交易,換取個人利益和權位,就難保不會做出出賣台灣和人民的事情來。
長期靠欺騙謊言治國的現象必須改變,要改變台灣唯一的希望就要靠我們大家手上一張珍貴的選票,唯有把政黨票投給值得大家信任的小黨,讓小黨來充分監督腐敗無能的執政黨2020年的總統大選如果你對三個總統候選人都不是那麼的滿意卻別無選擇,那麼至少,各位選民朋友們手上還有一張珍貴的政黨票可以投給小黨讓小黨來監督大黨跟政府,讓小黨進入國會,不要讓民進黨繼續傲慢下去,小黨絕對可以監督政府,不是像賴清德、卓榮泰、羅文嘉說的這樣,他們已經被權力沖昏了頭腦,但人民的腦袋是清楚的,眼睛是清明的!
民進黨確實動用了龐大的資源四處收編各方勢力並結合不下於之前中國入侵的網軍規模在打選戰,但國民黨自己不爭氣是事實,有看過以前的影集「虎膽妙算」的朋友應該都記得,每次主角收到的情報任務指示最後都會提到,如果任務失敗,包括主角的身份、任務的內容等全部不會被承認,然後錄音帶還會被自動銷毀。
看到楊蕙如被秒切割,覺得有些同情她,畢竟她在檯面下幫過許多人許多忙,也許做的不是檯面上的光彩事,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這次,也算是某種「為黨捐軀」了吧!
過去國民黨政府用黨政軍特壓制黨外人士,現今民進黨政府用媒體壓制不同的聲音。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進步價值嗎?
稍有不利者都要撻伐清算,動員網軍、發梗圖霸凌肉搜,比韓粉還更惡劣,甚至連民進黨內部也有很多人看不下去。
台灣就是一台車。我們都坐在這輛車上。不同的人執政就是不同的人在開這輛車,但人民是煞車、是乘客,這台車不是司機想開去哪就開去哪,更何況是開向無底懸崖!?
最後,我想用鄭智化30年前的一首大國民來做結尾,30年前我們遇到的問題,在現在這個蔡政府身上一覽無遺!
小小的島國 骯髒的台北 貪官污吏 一手遮天
美麗的謊言 說過多少遍 說來說去 從來沒實現
宣傳的口號 說大家都有錢 貧富的差距 假裝沒看見
這不再是個適合窮人住的島
一輩子的辛苦連個房子都買不到
生存和面子問題哪個重要
這不再是個明天會更好的島
何去何從二千萬同胞
弱勢者面對強者,得隨時把握機會進行戰鬥。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一般人民,絕不應該放棄任何可以教訓政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