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刺球迷有覺得擁有LaMarcus Aldridge是一件很驕傲與幸福的事嗎?哪怕現在球隊處在黑暗中。
#時代禁區背框大殺器
#代表馬刺的靈魂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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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記得Aldridge在2017年季後賽因為失常的表現被不少人罵得超慘,那時很多人私訊抨擊我,說馬刺應該快點交易掉Aldridge,叫我不要再幫他講話,他就是馬刺的拖油瓶,然而那時我仍是極力相挺他。
這記憶讓我印象挺身刻的,當時我就說,Aldridge打不好是要檢討沒錯,但也要考慮到他的犧牲奉獻和球隊的變化,衝擊的他問題主要在於,球隊開始以側翼的Kawhi Leonard為尊,Kawhi確實攻堅本領出色,但那時他並沒有什麼帶動隊友進攻的能力。
導致Aldridge與Kawhi兩人幾乎是單兵作戰,無法真正達到相輔相成的效果,而再來一個大問題就是老大哥Tim Duncan退役了,要清楚當TD在時,Aldridge打球是相當舒適的,就像有一個頂級護法在後面支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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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 Duncan恐怖的地方在於,他不僅大力強化團隊防守端,在進攻端他影響力也很大,即使那時不老實的他也確實老化,進攻能力與過往差距很大,但整個策動隊友、扮演齒輪推動進攻的智慧,那是馬刺無人可取代的,即便到了現在都一樣。
假使當時馬刺比賽看很多的人,應該都能理解我在說什麼,光是高位吊球給Aldridge輕鬆得分,TD就是屢試不爽,傳球點與時間恰到好處的本事讓人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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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2017年馬刺沒有了Tim Duncan之後,衝擊最大的人無疑就是LaMarcus Aldridge,且當時Pop在使用Aldridge的方式也沒讓他到位,沒充分發揮他強勢的進攻能力特質,反而希望他成為類似TD那種全面性的禁區球員。
結果當Pop找到他的使用說明書後,這效果馬上見效,2018年在Kawhi沒什麼出賽的情況下,Aldridge成為的全隊的支柱,找回明星級的影響力,不管是比賽面或是精神面,都扮演著大哥級的角色,很有黑衫軍硬氣的態度,帶領球隊逆流而上,著實讓人看了相當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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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即便Kawhi離開了,Aldridge還是守住了馬刺的底線,並且謙遜的讓DeMar DeRozan成為球隊的主要攻擊手,開始由他扮演如何讓新來的夥伴更容易融入體系內。
今年他也持續配合馬刺鍛鍊他們的年輕後場Dejounte Murray與Derrick White,只可惜現階段成效沒達到預期,球隊在天賦上確實不夠,馬刺的季後賽紀錄很可能將在此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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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Aldridge沒有閒著,他也持續在進步自己,今年他大幅提升自己三分砲火的威脅力,為的就是彌補球隊外線火力匱乏的問題。
LaMarcus Aldridge真的為了馬刺犧牲奉獻太多了,他無疑就是後『#GDP』時代黑衫軍的靈魂人物,在2018至2020年這三季,平均21.4分8.5籃板1.4阻攻,高效的50.9%投籃命中率,很難找到像他這麼穩定的禁區兼任高塔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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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dridge出色的影響力勢必也讓以前隊友很懷念,日前Damian Lillard就在拓荒者的官方twitter回應,他最希望帶回的前隊友就是Aldridge,這也讓看到的Aldridge轉發了這則貼文,給了不少的遐想,然而對此他表示:
"這是開玩笑的"
"我回復那則twitter的意思"
"就是我想表達:我看到了"
"就這麼簡單"
"我曾經想在波特蘭退役的"
"但自從我來到馬刺後"
"我願意在這結束我的職業生涯"
"我在這有許多美好的回憶"
"我在馬刺這大家庭非常幸福"
"我們都彼此了解"
"我很喜歡聖安東尼奧馬刺"
"當然在波特蘭有很多回憶"
"要回到那結束生涯也是可以"
"但我一直想在馬刺結束生涯"
"只是如果球隊要求改變"
"假使他們想要年輕化"
"我當然不介意回到拓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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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在聖安東尼奧馬刺始終會被人質疑抨擊時,Aldridge他也跳出來捍衛自己說:
"我始終不明白為何會受到質疑"
"我一直都盡我所能幫助球隊取勝"
"盡我所能幫助球隊成長"
"我一直嘗試改變自己的打球方式"
"藉此讓球隊變得更好"
"我在這賽季開始嘗試投三分"
"為DeMar去拉開空間"
"所以我不懂為何要質疑我"
"我很投入在幫助球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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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真正了解馬刺的球迷,都會清楚LaMarcus Aldridge的存在對於黑衫軍的影響與意義有多大!
今年對於我來說,不管馬刺的比賽或寫文都的確變少了,但對這支球隊仍是很有愛的,還是挺關注的,只是如果未來Aldridge離開這裡,可能就真的不是我熟悉的馬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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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現在馬刺的情況,是有會做出重建的可能,只是尷尬的是,球隊沒有什麼中生代的核心球員,幾個核心人物都是30多歲的老將。
所以要如何做取捨,完成有延續性的重建,這真的要考驗Brian Wright與R.C. Buford(相信仍是幕後軍師)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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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很希望LaMarcus Aldridge留在馬刺當精神領袖,但也會很想他能去拚一座冠軍,畢竟當初他來到聖安東尼奧,就是想與偶像TD一起舉起歐布萊恩盃。
不管如何,LaMarcus Aldridge確實是後『GDP』時代黑衫軍的第一人,最令球迷尊敬的人物,我認為這是無庸置疑的事實。
#GoSpurs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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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 Micah:蟻民們你哋以為呢個國家你有份話事啊?
琴日我就講咗少少我自己睇到嘅一啲中共近嚟嘅維穩方向,其中一個就係「公子獻頭」。今日我就嚟大家探討一下點解咁多人會咁容易就中咗呢個陷阱。
之前我哋舉咗武漢作家方方對政府嘅批評做例子,講述咗大致上武漢人喺點樣睇呢次嘅疫情困境,可謂之係目前喺「中華人民共和帝國」境內重可以存在嘅,最激烈嘅批評者。不過最好笑嘅就係,方方嘅文字雖然表達咗佢對政府嘅不滿,但同時亦都顯示出佢自己亦都係深陷呢種「公子獻頭」嘅維穩手段之中。以下我將會節錄三段方方喺近日寫嘅嘢,睇下大家睇唔睇到有啲乜嘢共通點。
方方喺三月十一日嘅《一旦走到這一步,你還刪得過來嗎?》一文中,就寫咗以下呢段:「疫情自去年十二月出現後,過程之中,有太多有悖常理的事,太多違反規則的事,太多不可解答的事。這些東西,我們從最近的各類記者調查中,一點點可以看到了。細節多到令人瞠目結舌,不知道說什麼才是。無論官員,或是專家,糊塗也好,瀆職也好,疏忽大意也好,敷言塞責也好,事到如此程度,都等同犯罪,必須嚴處,以儆效尤。所以,我不相信官方會輕易放過,不相信官方會讓那些相關責任人,輕鬆過關。畢竟不追責的結果,最受害的是國家自己,喪失的也是政府的公信力,民心受傷,就更不用說。而此後,各類災難也會無休無止。因為不做事或是把事做壞,全沒關係。自己沒責任,國家兜得住。引一句大家熟悉的句子: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然後喺三月十三日嘅《開闢一個空間,讓我們同哭一場》一文中,就寫咗以下呢一段:「有時候想,一屆政府,如果不把民生放於至上位置,再來一次X冠病毒,依然會延續今年的災難;一眾官員,如果眼睛不看百姓,只盯着上司,垃圾車拖食品的事情,同樣會一而再。沒有以人為本的概念,也不站在百姓的角度思考和做事,是現今官員很大的問題。僅用官僚主義來形容,恐怕不夠。這也不全然是人品問題,而是他們身處於某個機器之中。這架機器的快速運轉,導致他們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上級,而無法看見芸芸眾生。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最後一段,就係喺三月十六日,姐係琴日嘅《借陸遊三個字:錯,錯,錯》一文中,佢就咁樣講嘅:「你們上級部門,應該體恤民情,應該多多關注我們的訴求,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呼聲,這是廣大人民群眾的呼聲。我們不是鬧事,我們要生存,要吃飯,要喝水。你們也要想一下,站在我們這些普通人的角度來想一下問題。」
從以上三段節錄,我哋可以總結出方方大致上嘅睇法就係:佢認為呢場疫症搞到咁都係因為國家官僚腐敗,從不體裇民情而搞成咁樣。因此如果國家想要解決問題,就必須反省過錯,貼近民情,去除腐臭嘅淤血,弊絕風清,咁先可以解決到目前嘅危機。
方方喺文中講嘅道理好清楚,亦都好明確咁講出咗中共處理呢件事上面嘅主要問題,但問題嘅根本係咪真係只係喺個官僚作風上面呢?換一批係咪就可以解決到問題呢?咁點解王忠林換咗上嚟代替馬國強嘅時候,武漢嘅問題依舊如是呢?問題嘅根本究竟係乜呢?或者呢個先係值得大家思考嘅重點。因為呢個重點,其實就係直接影響呢招「公子獻頭」Work唔Work嘅決定性因素。而呢個重點就係三個字—話語權。咁要了解清楚呢樣嘢,我哋就要方方講嘅問題:「官僚」呢兩個字出發。
喺現代社會概念入面,「官僚」呢兩個字出自官僚制 (Bureaucracy) ,咁呢樣嘢我相信都唔需要解釋大家都會明白,而我亦都唔想講到Max Weber咁深入,總之官僚就係一堆有組織性嘅官員啦。咁講到明係「官僚制」咁姐係本身都係一個制度嚟,就係用嚟有組織咁集合一堆人做嘢,咁呢堆人就係「官僚」喇。
喺西方以資本主義為中心嘅民主政制入面,官僚機構出現問題係常見嘅情況,市民亦都經常性可以透過一個方式嚟表達佢呢種不滿:民主選舉。民主社會入面,市民可以透過選票嚟選出合適嘅領導人,亦都同樣可以透過選票選出作為權力制衡以監察領導人嘅代議士,呢兩種方向都係佢哋可以表達佢哋自己嘅諗法嘅地方,再加上時不時都會做唔同嘅公投,三者加起嚟,就會顯示出喺民主社會嘅人民係可以透過投票嚟最大化佢哋對呢個國家走向嘅話語權,而改變國家走向嘅方法就係用選舉從而重組一個合乎大眾利益嘅官僚體系,呢樣嘢我諗大家都好清晰喇。
資本主義為中心嘅民主政制透過選舉嚟重組官僚體系,不過「中華人民共和帝國」係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咁可能就未必適用嘅。不過,如果要用社會主義嘅概念嚟講嘅話,「官僚」呢樣嘢其實就更加唔應該存在。
喺1844年,馬克思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叫做 《評一個普魯士人的〈普魯士國王和社會改革〉一文》 (Critical Notes on the Article: “The King of Prussia and Social Reform. By a Prussian”),入面就講到佢自己對「官僚」嘅睇法,簡單啲嚟講就係馬克思就話國家係社會階級鬥爭下嘅產物,而官僚機構就係國家入面最典型嘅組織形式。而官僚機構係凌駕於社會之上嘅異化權力,係對人類社會權力嘅濫用。因此社會主義係應該廢除國家同官僚機構,就好似廢除令到呢兩樣嘢出現嘅階級社會咁樣。點樣可以做到呢樣嘢?就係重奪大多數人民嘅話語權。咁點樣可以做到?其實馬克思同恩格斯,甚至係日後嘅列寧都有呢個問題嘅答案。
馬克思同恩格斯喺《共產黨宣言》(The Communist Manifesto) 入面就有句咁嘅說話:共產黨人係不屑去隱瞞自己嘅觀點同意圖。佢哋公開宣布:佢哋嘅目的就只有喺用暴力嚟推翻全部現存嘅社會制度先會達到;列寧喺佢嘅著作《國家與革命》(The State and Revolution) 入面就講到:要實現無產階級專政,就必須要打碎舊嘅國家機器,而要徹底做到呢點,就必須要透過暴力革命嘅手段。姐係話,以列寧為首嘅馬克思主義者認為,暴力革命先係馬克思主義嘅原始主張。因此,喺社會主義上面,大眾要打倒「官僚」,重奪話語權嘅方式就只有一種—暴力革命。
無論資本主義嘅民主選舉又好定還是係社會主義嘅暴力革命都好,都其實係尋求緊人民可以表達自己意見去改變佢自己身處嘅果個社會嘅方法。而當我哋清楚呢個概念之後,再睇返方方嘅文章,入面所追求嘅話語權究竟係乜嘢?係自行用選票決定用邊啲官僚,定係廢除出現官僚嘅制度?其實係兩者皆非,絕大部份嘅「中華人民共和帝國」子民都重係以一副華夏文化果種封建制度式嘅官僚體系認知嚟看待呢啲「官僚」。而喺呢種制度之下,人民欠缺嘅就係話語權。官僚替換靠嘅唔係人民嘅話語權,而係嚟自更上層嘅旨意,因此你需要更上層嘅存在,先可以換得到果個「官僚」,咁自自然然就會形成「只反貪官,不反皇帝」嘅情況。不過咁就出現咗個矛盾位:既然作為一介蟻民嘅你,毫無話語權,咁你又點解會認為在上位者一定會聽你意見呢?連認個錯都唔會啦下話,不過呢樣嘢就因人而異嘅。
舉個例,即使係古時出現乜嘢天災人禍,皇帝自己都識落一道「罪己詔」,反省自己嘅過錯,差到好似明代正德、萬曆呢啲都好,皇宮著個火佢哋都有寫。但共產黨執政至今已經七十年,在上位者到頭嚟有否曾經有一刻深切自我反省過?嚟到依家,不但止唔反省,重大大力營造一片歌舞昇平之象,有災難就以紅事包裝白事,重將在上位者捧為救世主,話乜嘢要協力扶助人類命運共同體之類。咁嘅政權,你重認為佢會聽你意見改革自新嘅話,未免就真係天真過頭喇啩。
再者,「中華人民共和帝國」唔係西方民主社會,走嘅係「人民民主專政」路線,簡單啲嚟講姐係黨說了算,咁作為身處呢個無民主選舉嘅地方之下嘅蟻民,又唔會諗去推翻呢個體制,當你講多句都俾人隊你「尋釁滋事」果陣,連言論自由都無嘅時候,你又點可能有話語權呢?你無話語權,在上位者就唔聽你講,咁到最後你就只係得返乞求,結果就搞到自己賤過地底泥。諗返轉頭,係咪好無意思呢?
而最好笑嘅係方方呢種諗法,其實同香港好多人都好相類近,最簡單嘅例子就係當我哋望住「一國兩制」呢四個字又或者「普選」呢兩個字嘅時候,我哋會有好多嘅遐想。咩一國兩制應該呢樣果樣,咩普選應該呢樣果樣,好多花款。總之,遐想就夠多喇,話語權又有無呢?
無錯,每個人都可以對「一國兩制」同「普選」有好多想像,但「一國兩制」同「普選」係點樣,到底係你話事定維尼話事呢?你有咩能耐同維尼叫板呢?當你無任何話語權果陣,你又點解會認為佢會聽你講你果套,而唔係佢做佢自己中意果套呢?呢個就係點解當你話「真普選」果陣,佢就話你「港獨」。因為佢眼中嘅「普選」就係喺「831框架」之下,任何人提出同呢個有分別嘅嘢,佢都會視之為大逆不道欺君犯上,其實同方方咪又係一樣。問題就出喺,當普羅大眾以為自己對呢個國家,呢個政權有話語權嘅時候,殊不知對於呢個威權體制下嘅國家嚟講,大家都只不過係一介蟻民,死不足惜。
你唔想再做一隻螻蟻,你就需要重奪話語權。咁究竟應該點做呢?思考嘅過程或者好複雜,其實答案好簡單,就係:移民!(講笑)
嗱每個人都有自己嘅方法,就算係馬克思主義之下嘅抗爭都會有兩條路線嘅,無話做邊個先就啱唔做邊個錯嘅,最重要就係目標一致嘅姐。自己諗下應該點做啦!
#認真Mode
#話語權
#又係咁長實無人睇系列
令人遐想意思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八卦
[Glocal Pop 33] 《目黑》/周國賢
在東京深夜,心血來潮,忽然想起周國賢的《目黑》,禁不住專門坐JR山手線到目黑站,尋找「坐下在目黑區深宵那個摩斯漢堡店」。其實多次經過這個站,就是沒有出來;而和目黑相對的「目白」,就在我住的地方旁邊。
「目黑」地名由來有多個說法,似乎歷史久遠,最廣為流傳的是說源自德川幕府時代。由於幕府以江戶(今東京)為大本營,需要鎮守「氣運」,於是供奉了「五色不動明王」,在江戶的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目黑不動明王」就是其中一尊,其他還有目白、目青、目黃、目赤。落實「五色明王」計劃的,據說是第三代將軍德川家光,也就是德川家康的孫子,他任內確立諸侯參覲等政策,「強政厲治」,而請來五色明王。目前目黑不動明王還在,我也專門去找過,不過旁邊儘是現代化建築,早已沒有當年「鎮守」的氣派,其他幾尊明王據說還被搬過家,和數百年前的「氣運」,已不可同日而語。
建議幕府請來五色明王的天海僧,也是相當傳奇的人。他可說是德川幕府的國師,追隨德川家康打天下多年,在他死後繼續輔助三代子孫,立下無數功勞,相傳以百多歲高齡辭世。民間有說他是上一代幕府的後裔,又有傳他就是策劃「本能寺之變」暗算織田信長的明智光秀,當然都是穿鑿附會,但也反映他的神級形象。天海這種僧人,自然不是單純的佛教徒,正如輔助中國明成祖登基的道衍大師姚廣孝,也是佛道陰陽兵家甚麼都修;天海建議迎來五色不動明王,就揉合了陰陽學、風水學,而德川家康死後如何下葬,也完全是風水局,可見「目黑」之由來,充分反映了當時日本信仰的駁雜。
至於填詞人黃偉文筆下的「摩斯漢堡店」,自然不是目黑獨有,而是日本相當流行的連鎖快餐店。我在深宵找到那小店,原來早已關門,附近夜店頗多,漢堡店門前站著一個似乎是兜生意的江湖人士,自然也感受不到半點《目黑》的浪漫氣氛。不過歌詞提及漢堡店,也不是沒有其他意思的:目黑是東京其中一個使館區,理論上也是外交人員活動的地方,雖然這些使館大多代表第三世界國家,但畢竟製造了相對國際化的土壤。至於外交官會否到摩斯漢堡店,就不得而知了。
《目黑》最動人之處,當然不是這些時代背景,而是多重相關的意境。在名叫「目黑」的地方,一雙異地戀人雖然共同擁有「黑色眼睛」,但並不能輕易溝通(「默默用著雙手談情/然而漢字會一點」);不過在現實世界,歌手周國賢的太太卻是來自異鄉的韓國人。有趣的是,歌詞最後一句「我未得到被邀請」,完全是日文文法,不知是否喜愛日本的Wyman有意為之。這種設定,就像Philip K. Dick平行時空名作《高堡奇人》那樣,在「架空歷史」內,卻有那裏的「幻想小說」,而那裏的幻想,恰恰是我們的現實。正是這份遐想,令人依然期待在目黑遇見什麼,西諺有云「familiarity breeds contempt」,這種都市傳奇,在我們最熟悉的地方就不容易出現了。
沈旭暉 now 娛樂生活 2016年1月1日
http://news.now.com/home/life/player?newsId=163548
延伸閱讀:《漢城沉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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