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趟芬蘭最大的目的,是來參加老婆的畢業典禮。
兩年前老婆跟我說,她想要利用六、日再進修拿EMBA學位,找我討論。我當下沒有多問什麼細節,只說那是你自己的決定,你不需要徵求我的同意。如果你覺得你想,你就去吧。
老婆回馬槍提醒我,徵求我的同意是要告訴我,以後六、日,就是我要負責帶小孩。幹!我就想說怎麼可能忽然口氣那麼溫柔、那麼客氣。老師已經講過了千百次。問題一定要聽完以後,才答題,一定不能只聽開頭,就急著回答。
算了反正我對於帶小孩子這事情,基本上沒有什麼多大的恐懼感。從小孩出生到現在,我幾乎是斷了任何的應酬跟個人的興趣。六日就是跟小孩泡在一起。也不是說,我有多偉大犧牲了自己,是確實我覺得跟兩個女兒混在一起還蠻好玩的。(可能我沒什麼朋友吧?唯一只有兩個好朋友,就是我女兒,只剩下她們願意理我。鳴~)
時間到了,假日就是帶她們公園野餐,不然就是郊外走走,游泳,溜冰,不然就是父女三人夾腳拖穿著到處閑晃,或是在家裡,東摸摸、西摸摸,做做玩具勞作,陪她們看看醫生,躺著睡覺扮病人,或是上上她們開的美容院,燙燙頭髪、做做指甲。再加上如果媽媽某一個假日,不需要上課。我們就出發去露營,時間咻一下,兩年竟然過,老婆真的畢業了,老婆竟然真的畢業了。
拎杯要出運了,兄弟們六、日都给我約起來,夜生活都別放過丫丫!。
覺得當人活到一定年紀以後,你的唸書已經不是為誰跟為什麼而唸了。
求學問反而是種個人興趣跟生活的延伸。
很開心我的老婆選擇再次進入知識的殿堂,讓我可以六、日有兩天耳根子清靜(靠杯啊!這篇又要封鎖老婆了)本來是期望他看到這篇會感動的說。
堅持帶著女兒,飛那麼遠去參加Mama的畢業典禮。(雖然女兒天真地問我說:媽媽每個禮拜都飛這麼遠來這學校唸書喔,幹!光繳學費都快破產了,媽媽要是每個禮拜飛芬蘭,爸爸的墳草應該長得跟女兒一樣高了)。
其實我主要的是希望,我的女兒可以了解,如果你有任何的興趣,或是你有任何想做的事情。都不應該被你的身分所限制。即使你結婚你有小孩。
只要你想其實你都可以去做。
結婚生子,只是因身體構造的因素,老天委妳延續生命,
帶小孩不會應該是妳的專職。
拎老杯,做的到的事,妳將來在選人時也千萬別給拎杯含糊。
他只是個孩子千萬別放過他 在 【_天啊,拎杯的日本丈夫好靠北_】 Facebook 八卦
【F*cking Seafood】
這兩天,龍哥心情十分複雜。提不起勁做任何的事,因為龍哥家裡又出現了很多負面的情緒。飛飛決定結婚後,我們家就著手忙碌有關飛飛結婚的事。沒多久,龍弟也試探性地問說:「媽,呃、我可不可以也結婚。」
龍木一聽是那個她不喜歡的女友,立刻出了很多難題、要逼弟弟放棄這念頭。一下子說要買房子在龍哥娘家社區才可以結、不然她像是嫁兒子一樣。還說要買就要買大間的,不然怕二十年後孩子長大不夠住。但台中大坪數的房子都至少一千萬以上,這是要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怎麼買得起。
弟弟看著準備婚禮的飛飛、有著家庭的龍哥安靜了許久,之後默默地說:「沒關係,我再多存幾年的錢。」原以為一切已經落幕,弟弟只是錢不夠。沒關係,龍哥努力考取建築師,等髮髮上幼稚園後去上班多賺點錢、好替弟弟出一點。
結果,之後龍木又開始說:「我認識有個通靈的阿北說,說弟弟不可以跟這女人結婚,因為她是弟弟上輩子的冤親債主,結婚之後不會幸福的。弟弟要在三十歲之後,結婚的那個人才是真正適合他的。」
「拎杯覺得,媽妳才是弟弟女友上輩子的冤親債主。媽,妳上輩子是不是薯條?哥哥、姊姊跟一家子都是薯條、都被她吃掉,所以她這輩子來還債的。」龍哥大逆不道地酸龍木。
龍木無視龍哥的話語、自顧自地沈浸:「seafood說沒關係,只要我念經迴向給他女友,他女友就會放過弟弟、跟他分手了。」「這麼逆害?!媽,那我可不可以也一起幫忙念~」
龍哥驚訝地答腔龍木,正當龍木喜不勝收,龍哥又補了一句:「妳幫我問看看seafood,看要唸哪一種經、念幾遍、迴向幾次...
妳他媽才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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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果「seafood你毀人姻緣快站出來拎杯保證不打死你」報導~
【後記】板桓看龍哥怎麼好言好語、酸言酸語、威脅恐嚇地勸龍木,龍木依然不為所動、還翻臉走人的事情而鬱鬱寡歡。龍哥真的很氣身為姊姊的自己幫不上弟弟的忙,我明明是家裡最強勢的孩子,卻也撼動不了龍木的迷信與對孩子放不下的控制慾。
板桓看龍哥這麼不開心,嘆了口氣安慰龍哥:「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妳該插手管的。我知道,妳又要說妳是姊姊、不救弟弟不行。但老潑我問妳,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妳的身上,妳會怎麼做?」
「當初媽咪說她不知道她媽去問了哪個師父,回來之後說我命中注定要嫁給台灣人,不可能是外國人。還說我早婚嫁給日本人不會幸福,一輩子無子無女。結果我翻了翻白眼,就暴怒地說:『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決定。如果要再這樣胡鬧下去,那我喜帖印好再寄給妳,到時候來不來隨便妳。』」板桓聞言、莞爾地笑了,龍哥記得這件事是等到婚後三年,我才跟他說的。
「所以,妳發現差別在哪裡了嗎?弟弟現在需要做的,其實不是姊姊救他,而是他該暴怒拍桌、主張自己的想法,甚至離家出走都可以。」
「他如果真的想結婚,就該為了自己愛的人強硬起來。如果婚前就讓媽咪壓著打,那女孩嫁給弟弟也不會幸福。如果是這樣就結了婚,不管以後發生什麼,弟弟永遠不是可以遮住風雨的肩膀,而是只能無力地將風暴直接丟給兩個女人。」
「台灣跟日本一樣,傳統給予女人的包袱,比男人大了許多。如果女人把自己全部都給予了夫家,而丈夫卻一味地要女人咬牙忍住、要她懂事。
日子這麼長,連母親都無法反抗的男人,以後怎麼對抗命運的挫折與生了孩子之後接踵而來的經濟重擔呢?
不夠勇敢的男人,就不值得女人委屈。」
#圖一為女兒啊妳長大以後別嫁了
#媽媽捨不得妳因為婚姻為了男人而掉眼淚
#圖二為兒子啊
#你長大以後千萬別在電車上騷擾別人家的女兒
*照片是九月Chen Vika Photography拍的。把小賊的痴漢感捕捉得很到位(誤)
他只是個孩子千萬別放過他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八卦
【我曾見過地獄-大屠殺後的倖存者】
高雄的228紀念日,其實是3月6日。
73年後的這天,我來到了大屠殺發生地的高雄市政府,也就是現在的歷史博物館。沿著大廳的階梯向左拐上二樓,便是當年的大禮堂,73年前,高雄市有頭有臉的各界仕紳齊聚這裡,憂心忡忡地等候黃仲圖市長、彭清靠議長率領的和平請願團,與柴山要塞司令彭孟緝的談判結果。
然而,十二點過去,一點過去,二點也過去了,請願團尚未傳來隻字片語。午飯時間到了,各界代表就在市府內用餐,但許多人交頭接耳,吃不下飯,卻也不敢離開市政府。
終於,二點過後,窗外傳來隆隆聲響,「是市長帶著好消息回來了嗎?」或許有人這樣盼望著。
但來者,卻是荷槍實彈的中國國民黨軍隊,轉眼間,他們已將市府團團包圍。
#大屠殺
高雄要塞守備大隊陳國儒部包圍建築後,眾人從二樓往外望去,驚慌不知所措,55歲,曾參與「正牌台灣民眾黨」,領導過淺野水泥罷工,曾經反抗日本政權被抓的參議員黃賜,或許是見多識廣,自認和軍政府打過交道,在群龍無首之際,他向大家喊話:「只要雙手高舉白旗出去,向國軍投降,大家就沒代誌了!」
接著,他自告奮勇,領頭揮著臨時綁著的白布,鎮定地走出市府。
但他沒想到,中國軍不是日本,是從來不講道義的。
包圍市府的軍人一看有人,立刻開槍射擊,黃賜眉心中了兩槍,當場斃命,陳屍市府大門口。
緊接著,士兵衝進市府開槍掃射人群,未斃命者往河邊竄逃,歷史博物館通往愛河旁的逃生門,迄今還寫有「228事件當時的逃難門口」字樣。然而,並非逃出市府,就能逃過一劫。參議員王水平即時逃出,躲在愛河邊的防空洞內,當外面聲響逐漸平靜,他聽到士兵高聲喊話,保證:「出來就沒事了」。
王水平鬆了一口氣,率先走出防空洞,但隨即子彈迎面而來,他左臉中彈,當場斃命,然後就和其他屍體像垃圾一樣,被集中丟到愛河對岸的台灣銀行旁。
士兵槍殺王水平後,對著洞口開槍,並丟進手榴彈,許秋粽參議員也躲在防空洞內,當場身亡,他死前用身體護住兒子許國雄,士兵沒有發現,而救了兒子一命。
商人詹德雄在市府內腹部中彈,他摀著傷口,躲進市府財政科辦公桌下,但士兵逐層搜索,被發現後,隨即被刺刀亂刀刺死。而後皮鞋、手錶都被中士兵洗劫一空。死後第二天家人認屍時,大姊、二姊兩位少婦前往市府,剛殺過人的士兵,還輕浮地對女眷亂吹口哨。
鹽埕望族黃瑞典躲在樓梯下,同樣在士兵清理現場時被發現,中國兵一刀往他脖子招呼,他倒地沒死,心臟再被捕上一刀,當場斃命。家屬認屍時,在一堆屍體中看到他的黃背心而認出,跪地痛哭流涕,但士兵卻用刺刀抵住老父黃德勝脖子,說「恁奶奶的,再哭就把你刺死!」而後竟然不讓家屬收屍,把黃瑞點載去林德官亂葬岡的大坑和數十具屍體一同丟棄。家屬後來拜託土公才偷偷再挖出屍體收埋。
王石定議員本不想去市府開會,但受人請託不得不前往,三日後,家屬等到的是一句有十二個傷口,包含彈孔、刺刀孔的冰冷屍體,遇難時所穿的西裝、戒指、手錶全被搶走。
同樣的,大律師陳金能的遺體也是三天後才被通知領回,頭部中彈開花,胸部、大腿都有刺刀痕跡,軍人在他死後,用刺刀插入旋轉,死狀極慘。遺體死不瞑目,妻子收屍呼喚「金能啊,你安心去吧,孩子由我來照顧」時,方能將雙眼閉上。
#倖存的人
許秋粽議員的長子許國雄,當時是高雄市立醫院的牙醫,被派到市府的醫療小組。父親死前,眼看士兵步步逼近,便叫他躲在他身體下裝死,士兵開槍打中許秋粽頭部,血水和腦漿,一滴一滴,滴在許國雄的身上。
他屏住氣息,不敢哭出聲,因為中國兵上了刺刀,正一個個刺著還有氣息的人。
躲在防空洞的十五人,只有他撿回一命。
屠殺後,許國雄爬了出來,和孫振成醫師被綁在一起,被羈押3天後獲釋。他得知兩個弟弟也都被逮捕,關在岡山後,決定用爸爸捨命救下的命,去換兩個弟弟的命,於是,他就和醫院的蘇院長討論,正好蘇院長是婦產科醫師,救治過難產的彭孟緝夫人;而許國雄也幫彭孟緝媽媽看過牙,兩人去找彭司令求情,終於救回兩個弟弟的命。許家七兄弟姐妹,在許秋粽死後,從小康陷入困頓,靠著許秋粽當助產士的妻子許嫦娥和大哥辛苦拉拔長大。但二子許舜雄躲藏一年,三子許劍雄後又在隨後白色恐怖時代被關押五年,許嫦娥幾近發瘋。
另一位參議員王水平死後,家裏變得很窮苦,寡妻扶養五子三女長大,特別交代他們:一不當公職人員、二不當警察、三不當稅務員,因為爸爸就是參政送命的,而他們全家之後受警察、稅務人員的壓迫。而當時已經是少年的長子,日後不斷重複叮嚀弟妹:「不要忘記阿爸怎樣死的,國民黨寧可錯殺九十九個,也絕不放過一人!」
類似的故事太多,當時高雄最知名律師之一陳金能死後,家中陷入困頓,三餐不繼,子女無法受完整教育,由上層階級落入下流。上山談判的苓雅區長林界死後,妻子不堪悲傷自殺身亡,兩個女兒被送入孤兒院。
至於那些在屠殺中大難不死,撿回一命的人,許多人的人生態度從此改變。
上山談判,被當場羈押,以為必死無疑的彭清靠議長,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沒被槍殺。
在議員任滿後,彭清靠身心俱疲,完全退出政界。他的兒子,便是一生從事民主運動與支持台灣獨立的彭明敏。
他回憶:「父親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裡。他有二天沒有吃東西,心情粉碎,徹底幻滅了。從此,他再也不參與中國的政治,或理會中國的公共事務了。他所嚐到的是一個被出賣的理想主義的悲痛。到了這個地步,他甚至揚言為身上的華人血統感到可恥,希望子孫與外國人通婚,直到後代再也不能宣稱自己是華人。」
參議員郭萬枝躲過子彈和刺刀,但仍被綁往要塞,成為俘虜,被中國軍毆打虐待。從監獄出來後,他復出政壇,當了9年的鹽埕區長,卻開始表現放縱的一面,成天喝酒上酒家。在那個鹽埕最繁華的年代,個性豪氣,風流不拘的郭萬枝,被稱為「酒國王子」,甚至有歌曲描述他的風流韻事。但大家不知道的是,他雖然重獲自由,身邊卻多了兩個特務24小時監視,直到過世。為了繼續貢獻家鄉,他只能選擇一面和當權者合作,一面放縱吃喝嫖賭,顯示他絕無再反叛之心。
雄中自衛隊隊長陳仁悲原本成績都名列一二,曾經立志行醫。大屠殺後,自衛隊決定解散,他未受追捕,逃過一劫,但從此列入黑名單中。
陳仁悲知道自己的處境,從外向開朗,從此變成低調不敢出風頭,甚至畢業後不敢考大學,從事貿易業,娶妻生子平凡過日。
解嚴之後,他才開始談起228,那年他已經59歲。
隔年,他受洗成為基督徒。那是因為,當年在高雄車站前被中國軍掃射時,喊他趴下的同學是基督徒,「阮後來想,親像一尊天使叫阮趴落,阮才死無去。」
89歲那年,他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仍帶著淡淡的遺憾:「因為228,阮變成國民黨的黑名單。想當時,阮也只是一個學生而已,卻不敢再發展自己的願望。阮本底想做醫生,但這生係無希望了。沒辦法,這就是人的運命。」
#沒有如果的歷史
藉著228與白色恐怖,中國國民黨屠殺了一批台灣菁英,其中有醫學界、政治界、法律界、文學界的頂尖人物,都仍值青壯之年,他們原本是在台灣脫離日本殖民後,帶領台灣發展方向的領導人才。
但是歷史沒有如果,我們終究不知道,這群優秀本地才俊若能活著,若能出頭,台灣那時會走向何方。
我們知道的事,從此,台灣最優秀的一代放棄了自己的公民權利,閹割了自我的政治想法,在刺刀、步槍與大砲的陰影下,謹小慎微的守護著自己和家人的生命,頂多,當個醫生,做做生意,子子孫孫最好也別碰政治。
當我們抱怨長輩缺少公共意識,自私自利時,請不要忘記,從1947年以後,近半世紀以來,若你不是血統純正的中國權貴,那麼政治就一直是「#骯髒的」。
那樣的骯髒,不是貪污黑金的骯髒,而是鮮血滴在土地上,被軍靴踩過後留下的那種黯淡血污。長輩盼望的是,這種骯髒,千萬千萬,不要沾在子孫身上。
73年前的槍響,讓台灣的公民社會晚了快半世紀誕生。
73年後,那個屠殺高雄市民的政黨,仍盤踞在高雄市政府,仍然與另一個中國獨裁政權眉來眼去,在228紀念日,高喊「823 73週年」,隻字未提中國黨在高雄的傷害。
歷史已經過去,但歷史的教訓,我們仍然學習得太少。
他只是個孩子千萬別放過他 在 他只是個孩子 - YouTube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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