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berpunk瀑布流中的阿基拉】#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重貼
33年前1988年7月16日上映的《阿基拉》開啟了Cyberpunk歷史性的新一頁,但往前追溯Cyberpunk這個類型轟然而生的真正「原爆點」則是1982年:
這一年,英國導演Ridley Scott剛剛完成他命運多舛卻立刻成為經典的電影《Blade Runner 銀翼殺手》,美國科幻小說家William Gibson剛剛開始寫那部破天荒的Cyberpunk經典小說《Neuromancer 神經漫遊者》,日本漫畫家大友克洋剛剛開始在講談社「週刊Young」連載他的漫畫《阿基拉》。
「基本上所有的電影都是其他電影的副本。」《Ghost in Shell 攻殼機動隊》導演押井守說過。漫畫《阿基拉》、電影《銀翼殺手》、小說《神經漫遊者》之間互為副本的複雜關係更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
▇ Cyberpunk革命的第一槍:《銀翼殺手》
1982年6月在美國首映、7月在日本上映的《銀翼殺手》是1982年這場科幻革命的第一聲槍響。
科幻文學史上非常有名的公案是:1982年科幻小說家Williams Gibson買了張票去電影院看《銀翼殺手》,開演20分鐘後他就嚇得逃出電影院。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寫了三分之一的小說《神經漫遊者》基本上就建構在幾乎一模一樣的世界觀中,自己的小說出版之後一定會被認定是《銀翼殺手》的副本。
Gibson立刻手刀衝回家裡,先後改寫了十二次,才在兩年後推出這本讓自己得到「Cyberpunk教父」封號的小說處女作。
多年後Gibson和Scott終於有機會碰面聊聊各自的靈感來源,才發現他們的世界觀「撞衫」的真正原因:他們都深愛法國漫畫大師Moebius筆下的未來世界。
《銀翼殺手》導演Ridley Scott不僅仰慕Moebius,事實上還和Moebius合作過。Scott先前已經延攬Moebius為《異形》擔任美術設計(劇本還是出自於Moebius名作《The Long Tomorrow》同一名劇作家)。本來《銀翼殺手》的美術也會由Moebius操刀,雖然最後因為檔期因素未能付諸實現,但《銀翼殺手》裏頭那些影響電影美學三十年的城市景觀和視覺風格仍然無處不是Moebius的影子。
另外一名大受《銀翼殺手》震撼的是大洋另外一岸的漫畫家大友克洋。電影在日本上映時大友克洋已經開始構思幾個月後要開始連載的《阿基拉》,許多視覺元素的重疊使得幾年後《阿基拉》電影在美國推出時被宣傳為「足以和《銀翼殺手》相提並論的霓虹城市夢魘」。
大友克洋不僅僅因為《銀翼殺手》而間接受到Moebius影響,事實上他早就是Moebius鐵粉,而且還和Moebius成為莫逆之交,一直都想改編Moebius的作品。《阿基拉》漫畫中那些有別日本漫畫傳統的誇張的線條構圖、陰暗的未來城市景觀、寫實的角色設計都深受Moebius的影響。2012年Moebius過世時,大友克洋還文情並茂地發文紀念他,說拜託Moebius先在天上等一會兒,以後天上重聚時哥兒倆再來把酒言歡話家常。
所以《銀翼殺手》或許是1982年Cyberpunk第一聲槍響,但顯然法國漫畫大師Moebius才是扣板機擊發子彈的那個藏鏡人。
▇ 失控生長的科技力量:《阿基拉》
「漫畫連載的時候我必須用每一期的內容去拓展城市的尺度和深度。但拍電影的時候就可以一次把這些元素結合起來,看起來更真實可信。」大有克洋回憶。《阿基拉》被拍成動畫時裡頭的東京已經比漫畫中更像《銀翼殺手》中的洛杉磯Cyberpunk景象,更多霧霾,更多霓虹燈,更多全像投影廣告的科技元素。
有別於《Star Trek 星際爭霸戰》那種明亮樂觀的科幻電影傳統,《銀翼殺手》和《阿基拉》的共同背景都是陰暗殘破的反烏托邦城市。
《阿基拉》的核彈末日景像尤其令人怵目驚心。
身為世界上唯一一個遭受過核武攻擊的國家,失控的科技力量一直都是日本動漫的熱門主題。大友克洋正是從他的兩個前輩身上取經:橫山光輝的《鐵人28號》和手塚治虫的《原子小金剛》都是在講科技在戰爭中的濫用以及在和平時代的其他用途。「28」這個關鍵字出現在《阿基拉》中不是意外,就像「ATOM」這個關鍵字出現在他另外一個漫畫《Fireball ファイヤーボール》中一樣。
日本一方面在戰爭期間成為核彈的受害者,戰後經濟奇蹟也受到核能發電的助益(然後多年後又因為核電再次成為核能的受害者)。戰後經濟奇蹟替日本帶來用不完的現金,連帶使得無論應用科技和城市建築都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瘋狂生長。
事實上史上最貴的動畫電影《阿基拉》也是這個幾乎病態的經濟奇蹟副產品,等到大友克洋下一次再為同樣造價高昂的《Steamboy 蒸氣男孩》找投資人時日本經濟已經泡沫化,募資已經是難上加難。
這種失控的生長之下,東京成為全世界最Cyberpunk的城市。
少為人知的小故事是:大友克洋在製作《阿基拉》電影期間邀請了「Cyberpunk教父」William Gibson從美國飛到到東京參觀他的工作室。
比《The Matrix駭客任務》早了15年就寫出虛擬神經網絡戰爭情節的William Gibson其實過著非常低科技的生活,連電腦長什麼樣子都還沒見過。他的高科技小說都是用最低科技的打字機完成的。他後來津津有味地回憶當年在大友克洋的東京辦公室親眼見到人生第一台傳真機透過電話線傳送圖形的不可思議,以及在任天堂公司參觀了最新的個人電腦的驚奇。在Gibson眼中,東京就是Cyberpunk大觀園。
▇ 城市神經網絡的資訊瀑布流:《神經漫遊者》
「現代日本就是一個Cyberpunk之都。日本人不僅深知這個特質,而頗樂在其中。我永遠記得我對澀谷的第一眼,某個年輕的日本記者帶我去那裡,他的臉沐浴在來自數以千計的廣告看板的陽光之中——那些高聳入雲、不斷爬行的廣告資訊流中,他興奮地說:『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銀翼殺手》的城市啊~』真的就是,實在太顯而易見了。」Gibson回憶起他受大友克洋邀請前往東京的那個夏天。
他後來稱之為「Cyberpunk之夏」。
Gibson自己的小說《神經漫遊者》的故事開始於一個位於地底下的未來日本城市「千葉市」。「對我來說城市本身就是最具典型的科技。你要有足夠的物資和科技才能興建並維持一個城市,只有這時候我們才夠格稱為一個值得注意的物種,因為這時候我們的文化才真正變得多元化。」
《銀翼殺手》中2019年的洛杉磯是以東京、香港這些1970~1980年代正在爆炸性瘋狂生長的人造巨獸當成樣板。
《阿基拉》中2019年的新東京則來自大友克洋在1960~1970年代在東京街頭所見所聞。高中畢業就來到東京的大友克洋親眼見證了1964東京奧運過後東京經歷的激烈轉變,於是將學生示威、飆車族、政治運動、幫派份子、無家可歸的青少年以及另外一次誤打誤撞猜中的東京奧運放進2019新東京裡頭。詭異的是類似的事情其實也發生在2008年奧運前後的北京,如今輪到北京也成為一個病態生長的Cyberpunk之都。
這些新舊並陳、雜亂生長、社會緊張無所不在的城市孕育了1982年的《阿基拉》、《銀翼殺手》和《神經漫遊者》(雖然後者還要改寫12次才在兩年後出生),構成Cyberpunk 1.0的世界觀基礎。
好萊塢主流還要花十幾年時間消化、繼承這三個超前時代的作品中的世界觀,以及環境崩潰、身體改造、意識潛流、人類進化、人工智慧、托拉斯極權等等Cyberpunk議題,才終於產出好了萊塢自己的「副本」:Cyberpunk 2.0電影風潮的另一聲槍響——《駭客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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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字構圖三分法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八卦
[帶一條內褲出國](個人拙見)
週末夜,我的一位好友約我去看戲。
我原先有班所以忍痛拒絕了她的邀請,沒想到竟突然被抓飛了一個長班,整個禮拜的班表大變動,變成剛好是她約我的那天早上降落的航班,所以又臨時和她說可以去了。
我們提早一個小時到影城周遭吃飯。
剛點完菜,才落座,友人就問我:「你們那個抓飛的機制是怎樣啊?為什麼原本這天不行?被抓飛以後又變可以了?而且妳說妳被抓飛長班,意思是說妳突然就要去飛個好幾天,那妳原本後面的班怎麼辦?妳這樣不是每次待命都要帶好所有東西嗎?因為妳根本不知道會去南半球還是北半球,冬天夏天衣服都要準備吧?」
「我們的班表裡面會有一種班叫做待命,」我解釋道:「不一定每個月會有,但很少有一整個月一個待命都沒有的。被排到了就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有人請假或是種種不可抗力的因素不能來上班,就要去代飛。可是待命有區間,一次基本三小時。你可以從這個區間去推斷出可能會被抓飛什麼班,來看你要準備什麼東西,但我就是帶一條內褲就去了,反正什麼沒有,到當地再買就好。」
雖然說是說只帶一條內褲,但由於我是個素顏無法出門的做作女子,所以我的化妝包都是隨身攜帶的。放在公司的大行李箱裡,也有基本的卸粧保養品,衣服就穿當天穿去上班的衣服就好,反正到了飯店以後,裸體待在房間裡也沒人管得著啊。
「那妳被抓了一個長班,妳原本後面的班怎麼辦?」友人又問。
「當然就是隔天待命的衰鬼去幫我飛啊。所以我們每天都會排大量的人力待命,因為一個人請假、再抓一個人,後面就會有無限的坑要補,而且一天請假的人又不會只有一個。」我答。
「好好喔,妳真的過著好夢幻的生活,可以突然就飛出國好多天,不像我整天都坐在辦公室面對電腦。」友人露出欣羨的眼神。
「才不好好嗎!」我假裝氣憤故意大聲回話:「妳知道那種突然被一聲廣播,就要到外地幾天的心情有多差嗎,可能原先排定的事情都要重新排過。而且我們正常一般人在外面待了一整天,晚點就會做好心理準備期待要回家了,沒想到突然家就變成在好幾千公里遠的地方,那種心理調適我到現在飛六年多了還是緩不過來。」
「是嗎?我還以為可以這樣常常出國很好。其實我有想過要換工作,可是我研究所念的是人資,我現在的工作也是人資,我的履歷經驗都累積在這塊了。如果我想換個可以到處走、到處看的工作,像是行銷啊、公關、業務之類的話,好像我之前累積的都白費了,而且我現在也要三十歲了,感覺不能再隨便換工作。」友人道,口氣裡滿是對工作現實的無奈。
「欸我想跟妳分享一句話。」說完,我拿出手機,打開我的evernote,把我之前覺得很棒所以記下的一句話拿給她看。
友人接過我的手機看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是股神巴菲特說的一句話:「為了打造亮眼履歷而工作,就像把性生活存起來留到老的時候用一樣。」
我伸手接回友人遞過來的手機,邊道:「我倒覺得妳要是想換工作,現在趕快換。說不定妳會比較喜歡、說不定妳不會。可是妳沒有去做過,妳就永遠不會知道。就像妳很羨慕我可以一下就突然到不同國家了,可是其實大部分的空姐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們時常用「看一杯水是半滿還是半空」來隱喻一個人是樂觀還是悲觀。
樂觀的人看這半杯水,會說:「太好了,這杯水是半滿的。」
悲觀的人看這半杯水,會說:「糟糕了,這杯水是半空的。」
如果人人都是半杯水,當我們看著別人的時候,看到的是半滿;看著自己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半空。
尤其現在網路社群文化全面攻佔每個人的生活,我們經由社交平台看見的,往往是大家幾經修飾的內容:美肌過後的照片、大餐、旅遊⋯⋯。即使和朋友相聚,大家其實各自都在滑各自的手機,但在聚會最後,卻要合照一張笑容燦爛,並配上「今天好開心」的文字內容。
我們對於真正的快樂、真實的美好,有了偏頗謬誤的印象,引伸出來,使我們在看人看事的時候,都疏於去探討背後的意義,僅貪圖瞬間的歡快與矯飾的表象。
十八歲初嚐情愛滋味以後,如果不計較實際交往的內容,我一直都算是在戀愛方面順風順水的人。雖然我的戀愛時程並不長命,最短三個月、最長三年,但我在男友和男友間的縫隙並不像我的雙峰之間那般開闊,頂多半年就可以交到新男友。
可是二十六歲以後,這種好運氣嘎然而止。我儘管有遇見一些情投意合的對象,但都與我有緣無份,連「交往」的規格都稱不上。
我以前使用facebook的頻率比instagram大得多。後來instagram逐漸成為台灣社群網站主流以後,我也開始把時間花在滑IG上,更開始致力於學會「如何用一張照片說故事」,強調意境與構圖。而不是一出門遊玩就狂拍一堆照片,任何鼻屎大的狀態都可以發五張照片搭配,為了要讓人明確體驗到我的人生有多豐富。
這時候,我在無意中發現了我的一位昔日好友,居然一躍變成IG網紅女神。除了因為她本人真的是個身材極好的美女以外,她的照片的確也別有韻味,不是爆乳濃妝自拍討拍說晚安的那種。
但當我看見她的美照和她帥氣的男友,以及她IG的follower人數,是同時也有在經營粉絲頁的我的好幾百倍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反應竟是嫉妒。
面對從前要好的友人,而且從來也沒吵過架什麼的,只是出社會之後生活環境不同就自然淡了情誼的人,我竟然給不出一絲祝福,心底瞬間滿滿的塞滿不屑與憤恨。
為什麼,我們以前明明是「平行」的,現在她卻比我好上那麼多?為什麼我沒有她的幸福?我明明條件也不差啊!為什麼她可以擁有這一切我卻沒有?
我心裡被這種強烈的負面情緒塞滿,卻無處宣洩。因為誰會喜歡一個這樣心理不平衡的女子?
我只得隱藏起這種情緒。可是又想獲得一時的緩解,就算是一點點都好,所以我開始有意無意地和我們的共同友人打探她的消息,想知道有沒有任何一點點她的「八卦」、她不好的地方,比如說她有去整形,或其實她男友另有小三⋯⋯之類的這種缺陷。
結果,沒有。
我竟然沒有聽見任何朋友說出任何對她不利的言語,頂多就是和前男友怎麼分手的?怎麼找到現在的工作的?這種無傷大雅的人生經歷。
我一方面在心裡討厭她、一方面又要消費她現在的名氣,到處跟別人說我認識她、一方面模仿她,逼朋友去學攝影幫我拍出跟她一樣漂亮的照片、一方面整天滑她IG滑到無可自拔。
我變得非常扭曲。在外又要維持「正常」的形象,但心裡其實是極度的自戀驕傲與自我厭惡在打架。
那段時間算是我的黑暗期,我幾乎沒有寫文章,因為心理不快樂所以什麼鬼都寫不出來(弔詭的是我在談戀愛每天很開心的時候也通常寫不出文章)。我一樣工作、一樣會因為如果有人吹捧我是空姐而暗爽一下,可是我其實要被自己無可救藥的嫉妒給折磨死了,而我當時在心裡揣測的唯一解答,竟是要交個比她男友更高更帥的男友,和成為一個比她更火的網美。
我那段時間火力全開的約會,認識新男人、一出門就拍兩百張照片,一張張慢慢挑哪張最好,再花半小時以上大修一番以後才上傳、考慮要不要乾脆去隆乳,因為宅男們好像都有奶便是娘。
我做了很多事情,想讓自已變得跟她一樣、甚至比她更強,居然一點用都沒有,而且還因為太久沒有發文,粉絲頁的粉絲還默默流失哈哈哈哈哈。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打開她的facebook看一下,變態如我,當然又是無止無盡的滑滑滑。
滑了約半年的份量,一則沒有華麗美照的樸素貼文,吸引了我所有目光。
她居然分享了我粉絲頁的文章,說她看到流淚了。
羞恥心在我的眼神接觸到那則貼文的剎那,終於甦醒,如一滴滾燙的熱液滴上心頭,痛覺擴散,我才發覺為什麼我要一直去算計渴望自己沒有的寶藏,卻不好好珍惜自己已然擁有的幸運?
我沒有渾然天成的身材與美貌、沒有又高又帥的男友,可是我有對文字天生敏銳的邏輯能力;而且因為不用約會,所以我有很多時間可以好好創作;我有愛我的家人朋友等著我去愛惜,而我竟把一個分享我文章的昔日好友當成假想敵,我到底在幹什麼?
從那時開始,我就慢慢戒掉滑手機這件事,重拾書本,大量閱讀;練習冥想靜坐,沈澱靜心;學習看任何事情「半滿」的那一面,包括自己;慢慢體會不需要去渴求什麼,因為已經擁有最好的東西。
網路的發展,造成現代成為輝煌的「眼球時代」,任何能一秒吸睛的東西理所當然成為主流價值。美女、美景、美酒、美包、美鞋、美妝、美胸⋯⋯美好的事物能讓按讚數飆升,也病態的讓我們的自尊心搭電梯上升。
二十四小時重複播放的新聞、追隨網路風向的匿名群眾文化、過度爆炸又過度包裝的資訊,把我們的生活填充地沒有空隙,我們沒有機會喘口氣,更沒精力思考了。
世界太快,我們都忘記了真正美麗的事物,背後都經過了多少努力的堆疊。
即使有人很幸運,天生擁有這個世道最在乎的事物,不論是家世、財富,或是才能,但凡是無法甘心沈澱的,終會被時代的潮流推擠,成為死在沙灘上的前浪而已。
在我就業以前,我在自己的生活圈子裡,算是小小的「美女」。週遭的人會因為我的長相,對我比一般人好上三分。
但我進來了這個以外貌條件為首要取捨的工作環境以後,我才發現,原來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叫做「井底」,而我不過是個青蛙族的公主而已。
在這成千上萬經過層層甄選的女子之中,我不過中庸之姿;而有的女孩子,不單生得好看,穿著打扮品味更是一絕,光是這個人存在一個空間裡,就能讓整體氛圍變得不一樣。
看著同事們一個包接著一個包的買,或是一個孩子接著一個孩子的生。我也曾經迷失過,很想變得跟她們一樣。
日本精神科醫師片田珠美小姐在其著作《自戀病》一書中寫道:「人藉著比較而了解自己欠缺什麼。」
經過這一波波的衝擊、「比較」,我的心眼就像河床淤積般越積越小。
在壅塞中沈浮、即將滅頂的我,才終於開始思考:我所欠缺的真的是我所需要的嗎?
我所擁有的難道不能成為別人所欠缺的嗎?
我所擁有的又是什麼?
據我自己觀察,人在面對自己的「欠缺」時,有三種層次的情緒:一是欣賞,二是羨慕,三是嫉妒。
當我們能欣賞別人的時候,表示自己雖然沒有這項所欣賞的事物或特質,但因為對自己已經很滿足,所以不會對於這項長在別人身上的美好感到渴求、匱乏、失落。能真誠的讚美及分享,卻不見得一定要擁有這項事物或特質。
當我們羨慕別人的時候,表示經由比較過後的匱乏感多了一點,卻有自知之明,自己或許難以擁有這樣事物或特質;但更好的情況是這成為激勵自己的一個誘因,進而踏出步伐走向未知之路。
當我們嫉妒別人的時候,表示自身已經嚴重失衡,把自己和他人放在齊頭式的起跑點上比較一切,沒有真正的關懷自己,甚至討厭自己到無法自處,靈魂被綁縛在深深的自戀與自卑當中,無法平衡。
我想,我們每個人都是半杯水。
我們缺少很多東西,也同時擁有很多東西。
當你發現自己有「嫉妒」的情緒時,試著不要想辦法拼命填補那個空洞,而是跳脫出來,環伺四周,看看那些已然在身邊的群山峻嶺,找到入口往上爬。這麼做會比填完洞穴,再開始造山去超越別人要容易得多吧。
我依舊是個長相平庸的空姐,花不了幾個月薪水去買包包,也沒有膽量去「鮑鮑換包包」;我的月經每個月都很準時報到;我沒有絕佳的品味及穿搭技巧;我沒有精力去尋找厲害的餐廳及景點拍照。
在這個快速變化的世界裡,我依舊做著很慢很慢的事。
我閱讀、寫作、思考,即使現在看「字」的人已經很少,很多人都勸我純文字已經沒有搞頭,要美照、要影片、要直播才能吸引目光。
但我終於明白,與其去填補那個人人稱羨的洞穴,不如提起腳跟去冒險。
在爬山的過程中,我看別人的心態,漸漸由嫉妒,淡化成羨慕,後來總算能發自內心讚嘆欣賞。
就算當我發現自己內心有擁擠的感覺時,我也能很快問自己這三個問題:
我所欠缺的真的是我所需要的嗎?
我所擁有的難道不能成為別人所欠缺的嗎?
我所擁有的又是什麼?
仔細檢驗過後,便能很快重整旗鼓往前行去,不再猶豫。
而且,搞不好,我爬的那座是喜馬拉雅山啊。
生命不會因為我的心床淤積而停止奔流;航班也不會因為我只帶了內褲一條就改天再飛。
我所能做的,就是往前走,更堅定地。
井字構圖三分法 在 張哲生 Facebook 八卦
我想,我從小對於狗的喜愛,有部分原因是來自於《龍龍與忠狗》這部卡通。
日本卡通《龍龍與忠狗》原名「フランダースの犬」(法蘭德斯之犬),於1975年1月5日至12月28日在日本富士電視台首播,共52集(每集25分鐘),是一部少見以悲劇收場的卡通影片。台灣的華視(中華電視台)於1980年12月10日至1981年2月19日首播中文配音版本,並在1984年9月8日至1985年9月14日重播。
《龍龍與忠狗》改編自英國小說家韋達(Ouida)在1872年所發表的小說《A Dog of Flanders》(法蘭德斯之犬),而這部小說正是她最廣為人知的作品。韋達是一位熱情直率、才華洋溢的女作家,1839年1月1日生於英國,1908年1月25日因肺炎病逝於義大利。韋達是筆名,她的本名為瑪麗‧露薏絲‧狄拉洛美(Marie Louise de la Ramée),筆名 Ouida 正是從本名中的 Louise de la 各擷取部分字母組合而成。她一生中撰寫了超過四十部小說,雖然靠寫作賺了不少錢,但她並不善於理財,導致走到生命的終點時,已是一貧如洗。
《龍龍與忠狗》的時空背景設定在1870年的比利時安特衛普市法蘭德斯區,靠著運送桶裝牛奶維生的龍龍與爺爺兩人相依為命,某日在街上救了一隻受到壞心主人虐待而全身傷痕累累的狗,將之取名為阿忠,收養於身邊。阿忠為了報恩,也努力地幫助爺孫二人拉著送牛奶的車子,隨之日夜奔波。
阿忠的前主人得知龍龍收養阿忠的消息,便前往敲詐,要龍龍給付替阿忠贖身的錢,否則就要將阿忠抓回去繼續虐待。爺爺為了籌足能夠買下阿忠的錢,拚命地加倍工作,結果身體不堪負荷而病倒,只得臥病在床。幸好有阿忠的幫忙,龍龍仍能將每日運送牛奶的工作給順利完成。
龍龍十分喜歡畫畫,也畫得很好。龍龍常到教堂裡去祈禱爺爺能早日康復,也希望自己可以看一眼教堂裡收藏的名畫家魯賓斯的作品,但是因為他沒錢捐獻給教會,因此並不被允許觀賞那些畫作。
龍龍與小蓮是好朋友,小蓮十分欣賞龍龍的個性與才華。某天,龍龍在草地上為小蓮畫像,碰巧被小蓮的父親羅傑斯先生看見了,羅傑斯先生十分排斥家境窮困的龍龍,便馬上將小蓮帶走並禁止龍龍與小蓮往後再見面。
自從臥病在床後,爺爺的健康每下愈況,為了替爺爺治病,家中積蓄已全部花光;因此,龍龍決定參加鎮上舉辦的「紀念魯賓斯小畫家」繪畫比賽。「阿忠,如果我能得到第一名,那麼爺爺的藥和你的食物就有著落了!」龍龍打定主意後,便利用送完牛奶的空檔時間來畫圖,以能趕上交件的時限。
終於,寒冬降臨大地,而龍龍要參賽的畫作「爺爺與阿忠」也已經完成。為了在交件之前與小蓮分享自己的作品,龍龍與小蓮偷偷約在小蓮家的風車裡見面,但仍被家僕看見了。
當天晚上,小蓮家的風車因為家僕忘了在齒輪上加油,運轉不順導致過熱起火,結果整座風車被火燒成了灰燼。為了逃避責任,家僕跟羅傑斯先生告密,指稱看見龍龍鬼鬼祟祟進出風車,並將起火一事嫁禍給龍龍,於是羅傑斯先生一口咬定龍龍是挾怨報復,故意放火燒掉了風車,並要求鎮民們不要再雇用龍龍來運送牛奶。
由於鎮上大多數的人都是為羅傑斯先生工作,所以對於這個蠻橫無理的要求也不敢不從。結果,龍龍因此失去了所有的工作,家計頓時陷入了一籌莫展的困境之中。
到了平安夜,大家都在準備過節的大餐與耶誕禮物,但是可憐的龍龍與阿忠卻連果腹的食物都沒有。終於,爺爺因為病重不治,永遠離開了龍龍。龍龍與阿忠強忍著悲傷,合力將爺爺埋葬之後,因為付不起房租,被房東趕出了居住的地方。外面的風雪非常的大,許久沒有進食的龍龍與阿忠只能互相扶持,疲倦地走在白茫茫的森林裡。
在風雪之中,阿忠遍尋不到主人,因為體力不支,只得就近跑到教堂裡避風雪,卻意外發現臥倒在教堂地板上的龍龍。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龍龍看見了阿忠,十分高興地摸著阿忠的頭。此時,阿忠似乎知道主人在想什麼,牠用盡了最後一絲力量,將蓋著魯賓斯名畫的布幔給拉開了。
從窗口投射進來的月光,正好照在魯賓斯的名畫「卸下聖體(Descent from the Cross)」上面,終於看見了夢寐以求的魯賓斯畫作,龍龍不禁睜大了眼睛,一邊流下喜悅的淚水,一邊盡情地欣賞著。
翌日清晨,前往教堂禱告的人發現了龍龍與阿忠,只見龍龍緊緊地抱著阿忠,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他們永遠地睡著了,不會再醒來。離開人世的龍龍與阿忠跟隨著天使們一齊往天上飛去,他們不會再受飢餓之苦、不會再感到寒冷,而龍龍的爺爺與父母,正在天國的那一端等著他們一家團聚呢!
為了寫這篇介紹,我特地將《龍龍與忠狗》又看了一次,當故事進行到結尾時,我的眼淚竟不聽使喚地流了下來……
《動畫製作團隊簡介》
製作人:中島順三
1938年生於東京。以日本卡通「世界名作劇場」系列製作人的身份出道,數年來製作過無數的電視卡通作品。中島同時也是平成九年「A Dog of Flanders」(龍龍與忠狗),以及平成十一年「Marco」(萬里尋母)兩劇在劇場公開演出時的製作人。
導演:黑田昌郎
1936年生於東京。於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院法文系畢業之後,進入東映動畫公司就職。1962年參與電影「Sindobato」的共同演出,1965年以「Gariba的宇宙旅行」作為出道作品,並參與製作同公司的許多作品。之後黑田轉換跑道進入日本卡通影片領域,1992年起擔任日本「Computer Asu」製作本部部長,從事 CG 以及數位製作等開發和研究的工作。目前則是以自由人的身份從事 CG 的卡通製作人,也在專門學校當講師以提攜後進。黑田在「世界名作劇場」系列的作品有「不可思議之島 FURONE」、「彼得潘的冒險」,以及在1997年親手策畫「龍龍與忠狗劇場版」的演出。
美術監督:伊藤主計
1935年生於神奈川縣。1958年從武藏野美術大學畢業之後,進入東映動畫就職。曾參與「少年人猿飛佐助」、「阿拉神燈的冒險」等卡通的背景美術製作,之後轉換跑道投身於電視動畫製作。伊藤以美術監督的身份從事「海王子」的製作,另外亦參與虫製片「W3」的美術製作。之後,伊藤製作了同社劇場用的卡通「絕代佳人」,以及擔任自製卡通「展覽會之畫」的美術設定,而後又以自由人的身份執導「加油871!MARINNKIIDO」及擔任「海底少年MARIN」的美術製作。在「世界名作劇場」系列裡面的作品有「TRAP家物語」、「無家可歸的小孩」…等七部作品,亦於1997年擔任劇場公開演出的「龍龍與忠狗 劇場版」的美術設定。
製作團隊完整名單
腳本:中西隆三 / 加瀬高之 / 伊東恒久 / 雪室俊一 / 佐藤道雄 / 安藤豊弘 / 高山由紀子 / 松島 昭 / 吉田義昭
音樂:渡辺岳夫
場面設定:坂井俊一
角色設計:森 康二
分鏡繪製:奥田誠治 / 富野喜幸 / 黒田昌郎 / 山崎修二 / 斧谷 稔
作画監督:岡田敏靖 / 羽根章悦
美術監督:伊藤主計
攝影監督:黒木敬七
錄音監督:佐藤敏夫 / 浦上靖夫
製作人:中島順三 / 松土隆二
導演:黒田昌郎
《角色簡介》
龍龍
十歲,從小失去雙親,和爺爺兩人相依為命;平日和爺爺以送牛奶維生,是一位心地善良、聰明伶俐的好孩子。畫畫是龍龍最大的興趣與專長,他希望將來能夠成為像魯賓斯一樣偉大的畫家。為了賺錢給爺爺治病,報名參加了「紀念魯賓斯小畫家」繪畫比賽,但卻因評審不公而無緣得獎。
阿忠
在被龍龍飼養之前,是五金行老闆的狗。五金行的老闆對牠很殘忍,不但長期叫牠從事不堪負荷的沉重工作,還不時對牠施以酷刑。後來牠不堪折磨而病重,結果被壞心主人遺棄,幸好得到龍龍和爺爺適時伸出援手才存活下來。自從來到龍龍家之後,牠和龍龍之間產生了一種兄弟之情,相互扶持地過著貧窮卻幸福的日子。
故事中的阿忠是法蘭德斯畜牧犬(Bouvier Des Flandres),雖然外表粗獷,但性情溫和,能與人類和平相處,故除了用來畜牧外,也很適合訓練為伴侶犬。其忠誠度十分高,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曾擔任傳訊及尋找傷兵的工作。
小蓮
大富翁羅傑斯先生的獨身女,活潑、可愛又善良,是龍龍的好朋友。她的父親因為看不起貧窮的龍龍,而禁止她與龍龍做朋友;但她十分喜歡龍龍正直高尚的人格,也很欣賞龍龍繪畫的才華,因此她不理會父親的反對,仍偷偷和龍龍交往。
爺爺
獨力扶養失去雙親的孫子龍龍,最大的心願是希望龍龍可以得到幸福。雖然非常地貧窮,但卻是個誠實正直的好人。為了成全龍龍的善良之心,他拼命地工作湊錢,只為了從五金行老闆的手中將阿忠買下來,但也因此使得年邁衰弱的身體雪上加霜而遽然病逝。
羅傑斯先生
小蓮的父親。他家有風車,是鎮上最有錢的大富翁。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寶貝女兒小蓮和窮小子龍龍來往。因為誤以為龍龍放火燒風車,而要求鎮民們不要再跟龍龍的爺爺訂購牛奶,害得龍龍與爺爺的生活陷入困境。
葉麗娜
小蓮的母親,也就是羅傑斯夫人。她把龍龍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地關心與疼愛。
尼奧和波波
尼奧和波波是兄弟,尼奧是哥哥,波波是弟弟。他們兄弟倆都是龍龍的好朋友。有一次波波不小心摔進溪裡,龍龍奮不顧身將他救起,所以波波對龍龍有一份難以言喻的感謝和敬意。
《好萊塢版的佛蘭德斯靈犬》
1999年,好萊塢再度將「A Dog of Flanders」搬上大銀幕(1914年、1935年、1960年好萊塢都曾推出過改編自「A Dog of Flanders」小說的同名電影),這部電影由比利時與美國合資拍攝,由凱文布羅迪(Kevin Brodie,老演員Steve Brodie與Lois Andrews之子)擔任該片的編劇與導演,並分別由傑西詹姆斯(Jesse James,曾演出電影「蝴蝶效應 The Butterfly Effect」演出13歲的湯米一角)與傑洛米詹姆斯基斯納(Jeremy James Kissner,曾演出電影「人工智慧 A.I.」的小配角)飾演主角龍龍的幼童與少年時期。不過這部電影並沒有在台灣的戲院上映。
這部電影在劇情架構及整體風格上,都做了新的嘗試。片中那隻全身長毛的可愛靈犬,時時伴隨在小主人的左右,其模樣非常討喜;而小男孩立志習畫的奮鬥過程,對於青少年相當具有啟發性,主角之間對白也十分發人深省。此片著眼於人性的深度探討,藉由幾個孩子成長的心路歷程,見證了生命的酸甜苦辣,全片知性與感性並重,挺適合閤家觀賞的。
《認識龍龍最欣賞的畫家~魯賓斯》
藝術史眾多的畫家中,魯賓斯應該算是最幸運的一位,他不但擁有過人的才華與天份,更重要的是,他具有圓滑的交際手腕和隨和近人的個性,使得他結交許多貴族名士,享盡世間美好的一切。
魯賓斯的全名為彼得‧保羅‧魯賓斯(Peter Paul Rubens),是著名的法蘭德斯派畫家。魯賓斯於1577年6月28日生於德國的錫根,於1640年5月30日卒於比利時的安特衛普。魯賓斯早年在一位伯爵夫人家裏作侍童,精通德文、拉丁文、荷蘭文等語言;之後跟從幾位畫家學畫,1598年成為畫師,擅長繪製宗教、神話、歷史、風俗、肖像以及風景畫。
1600年,魯賓斯來到義大利的威尼斯,他以極虔誠的態度研究學習提香的色彩藝術和丁托列多具有生動韻律的構圖及明暗法。後來,他相繼訪問羅馬、佛羅倫斯和熱那亞等地,精心研究臨摹古代藝術精品和文藝復興盛期大師們的畫跡。同時,卡拉瓦喬的現實主義繪畫中強而有力的藝術效果亦吸引了他,而最令他感興趣的是正在興起的義大利巴洛克藝術。
在義大利期間,魯賓斯受到曼圖亞大公的禮遇而成為奧奇契的宮廷畫家,還曾以外交使節身分出訪西班牙,獲得研究馬德里宮廷藏畫的機會;在這期間的作品,包括《賴爾馬公爵騎馬像》、《聖海倫娜》、《豎起十字架》、《基督戴荊冠》…等,其畫風受到文藝復興藝術的影響,表現出威尼斯畫派的特點。
1608年,魯賓斯的母親去世,他只好放棄在羅馬所建立的藝術事業,而趕回家處理喪事,在這段期間,他看見家鄉日漸繁華的景象,又加上與當地學者的女兒結婚,於是決定留下,並成為宮廷的畫師。他所作一批以宗教和神話為題材的油畫,例如《復活》、《愛的樂園》、《搶劫留基伯的女兒》、《末日審判》…等,筆法灑脫自如,整體感強,表明其藝術創作已進入鼎盛階段。
這個時期的魯賓斯深受米開蘭基羅的影響,著重於人類強烈情感表達,他將文藝復興藝術的高超技巧,以及人文主義思想和法蘭德斯古老的民族美術傳統結合起來,形成了一種熱情洋溢地讚美人生歡樂的氣勢宏偉、色彩豐富、運動感明顯的獨特風格,成為巴洛克藝術的代表人物。
1630~1640年,魯賓斯已進入老年,因罹患風濕病而使得手指變成畸形,但仍堅持作畫。這期間他創作了一批出色的風景畫和人物肖像,用色及用筆更加奔放自如,雖然畫作的大部分要由助手和學生來協助完成,但從他親手繪製的那些油畫草圖,仍可看出他的繪畫技巧到了後期又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
魯賓斯的繪畫對法蘭德斯以及整個西方繪畫的發展,具有重大意義。17世紀後期,巴黎的法國皇家藝術學院就出現了一批「魯賓斯主義者」。18到19世紀,法國畫家瓦托、德拉克洛瓦、雷諾亞以及英國畫家雷諾茲、康斯特布林…等人的作品,或多或少都受到了魯賓斯的影響。
《龍龍與忠狗》
曲:黃瑩 詞:陳麒文
有一個堅強好兒童 他的名字叫龍龍
有一條聰明的小狗 牠的名字叫阿忠
龍龍和阿忠 做一對好朋友
龍龍疼愛阿忠 阿忠信任龍龍
為了追求理想 同心協力向前衝
立定決心 有始有終
最後一定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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