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業配文。
身為一個媽媽,我不吝於讚美孩子,我媽的孩子、myself.
不時看到蔡女放閃,收到新的包包和首飾;我接著就會讚嘆命好,藍白拖的命好。「你看我都對名牌沒興趣,我只是喜歡買傢俱、家電和餐具。」咦?
瑪黑家居就是我的大魔王,都是我想要的,有人懂我了。愛,就是不問值不值得。「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看著我的酒櫃,我都害羞地跑開(?)
搶了我不知道多少錢的瑪黑,很好意思邀請我去新開的敦南店,可能想要我在某根樑柱上簽名,搞得像廟宇一樣,「信女大A捐贈。」帶著一個小時前還在山上,和只想在路上的父子倆,我們突兀地來了。
以下為重點整理:
一、門市和選物都很美,請務必要逛。有種實用,叫做好看就是實用。
二、同理,不要以貌取人,以為很美就很貴,好看就是難相處(?)推開長得家世很好的大門,進去就對了。
三、個人覺得瑪黑敦南店是,臨時要送禮的佛腳。有台灣的精緻調味料,也有低調浮誇的餐具。承認吧,對我還有好多感覺。(欸不是這首!)承認吧,中年的送禮都是趕得像開了五指。
四、瑪黑家居後面是新開的瑪黑餐酒館,很美又好吃。以價格來說一點都不貴喔,會再二訪。(仿美食部落客口吻)(每次都很想留言,「不是以價格來說」那是要以什麼來說?以八字來說嗎?一點都不重喔。)
五、瑪黑餐酒館沒有雷,它不是西貢海灘。我最驚豔推薦的菜色:生蠔、小卷、海膽燉飯、伊比利老饕,和香火指名要點的和牛紐約客。(巴下去)(你爸背包客你點紐約客)
其他荒謬的開箱文請看圖說,瑪黑請匯款購物金到我的會員帳戶謝謝,自愛、勿念。😂
同時也有1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3萬的網紅kuroko哲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FRIDAYNIGHTFUNKIN #放克週五之夜 #超HIGH節奏遊戲 訂閱哲平,關注更多最新影片:https://goo.gl/qMxljs 昨天聽了菸菸伯伯的音樂 放鬆了一下 今天來玩大家推薦的三本柱隻一啦!! 小丑登場啦!! 聽說這個好像世界難!! 就來看看究竟有多困難吧!! 如果有...
五 柱 魔王 在 航空迷因 Facebook 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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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by 物流老司機
[零:前言]
近一年來,受到疫情的影響,航空客運幾近停擺。人流嘎然停止,四肢癱瘓,物流卻像顆不放棄的心臟,持續跳動朝四面八方輸液,替全世界的經濟保住一線生機。在油價走跌的加持之下,各家航空公司的貨運業務逆勢竄起,成為營收與獲利的重要支柱。全球30大航空公司裡,僅有四家業者有獲利,台灣的華航和長榮就佔了榜單上的兩個名額 ,貨運部門從深夜墊檔節目躍身成熱門八點檔,組員的生活也成為各界關注的焦點之一。
敝公司擁有18架747貨機,數量居全球之冠。這架經典的空中皇后,機艙胃納量大,也因為貨運的榮景,迎來遲暮之年的第二春。以下所提的貨機組員,皆是以747機隊飛行員為例。
貨機大部分是往美國飛的越洋長程航班,就算是偶爾穿插的區域短班,出發時間也多在半夜。組員晝伏夜出,活動範圍離不開貨機坪,也甚少進入旅客的視線。身處同一間公司,掛著同一個職稱,穿著同一件制服,客機組員也不見得了解貨機機隊的生態。
若要剖析貨機組員的生活,不外乎從這幾個關鍵字下手:[班表]、[外站]、[安克拉治],還有無可避免的[隔離]。組員背景天南地北,男女老少或有差異,但八九不離十,生活和話題都脫不了這幾個重心打轉。
[一:班表]
無論客貨機,無論長短程,每個月的一張班表,主宰了組員30天內的生活。生活兩個字筆畫不多,但鉅細靡遺,包山包海,充滿各種變數。
如果班表是一道料理,那麼熬夜和時差,就是長程機隊飛行員的主菜,無從替換,也往往是雙品招待。
同是吞著熬夜配時差,但客機和貨機組員吃的菜色不同,滋味更是南轅北轍。長程客機的派遣,多是單點來回,例如直飛紐約、法蘭克福、雪梨,在當地休息一到三天不等,然後飛回台北。貨機的派遣模式較為複雜,飛往美國內陸的停靠航點較多,天數也拉得較長。舉例來說,貨機組員出門派遣一趟的班表常常是這樣:從台北飛大阪,落地中停2小時,繼續從大阪飛安克拉治,在安克拉治休息40小時,飛去芝加哥中停2小時接著飛西雅圖,在西雅圖休息18小時,然後飛回台北。
離家飛個長班,以下例子是客貨機的差異,一目瞭然:
客機:台北-紐約-台北
貨機:台北-大阪-安克拉治-芝加哥-西雅圖-台北
疲勞很難量化,不同機隊之間的作息也無從比較,但貨機組員的班表較為複雜,航點也較多,起降比較頻繁,隨之而來的風險也較高。另外,貨機組員要面對的另一個挑戰,是在美國內陸各航點間的時差。以安克拉治為基準,西雅圖快了1小時,芝加哥快了3小時,紐約快了4小時。組員在多航段執勤後,在不同外站休息後,必然會面臨跨時區的副作用,就是日照時間與生理時鐘的紊亂。
[二:外站]
如何在外站調整作息,也算是組員工作的一部分。無論身處東西半球,在外站下班之後,得在或長或短的休息時間內,想方設法讓錯亂的生理時鐘重開機。如何實作,人人自有心得,各憑本事。文的武的方法不拘,只要在下一次上座時,在握住操縱桿之前,能夠撐起眼皮敲醒腦袋進入飛航模式,那就是好方法。
客機會停靠的外站,無非是觀光勝地,或是人聲鼎沸的都會區。疫情之前,組員在外站能抽空遊歷知名景點,跋山涉水尋幽訪勝,品嚐四方美食,體驗異地風情,這是辛勤工作之餘的福利,一點小小的犒賞。就算只是暫時離開旅館,在市區搭車或鄉間散步,讓風景流轉,也是種調劑與沈澱,好轉換心境迎接下一趟任務。
對貨機組員來說,常會頻繁飛往美國內陸各大貨運站。最具代表性的外站,就是安克拉治。無論搭配的是紐約、亞特蘭大、芝加哥或邁阿密,安克拉治都是必經的門戶。ANC三個字未曾缺席,按月換個日期烙印在班表上,有時候一個月還得造訪兩次三次。貨機組員的第二個家,就是安克拉治。
[三:安克拉治]
飛機航程越遠重量越大,飛行時耗油就越多。以747貨機為例,受限於最大起飛重,在油箱加滿的情況,可以飛到13小時左右,但只能裝進約七成滿的酬載(Payload,賺錢的貨物重量)。若要增加酬載,勢必要減少飛時,不能飛得太遠。簡言之,載得重就飛不遠,要飛遠就得減重。
因此位在阿拉斯加,離台灣約8個半小時的安克拉治,就是一個很好的中停點。安克拉治人口數和新店差不多,機場貨運量卻是全球排名第五大。Fedex和UPS是主場,華航、長榮、大韓、國泰都是常客,AN-124偶爾出沒,運氣好一點還能遇到全球最大運輸機AN-225。飛機從台北出發時可以裝滿酬載,在安克拉治落地補足油料後,接著往美國其他航點移動,例如6個小時外的紐約,7個小時外的邁阿密。除了位在美西的洛杉磯、舊金山、西雅圖,要飛往內陸或東岸的航點,飛機大多以安克拉治當作進出的中停點。
機坪內偶爾會出現三架自家貨機比鄰的景象,例如左邊的從大阪飛來要再戰芝加哥,中間的要先飛邁阿密再折返跑去西雅圖,右邊的打了一趟紐約來回終於要踏上歸途朝台北前進。此起彼落,你來我走,輪番上陣排隊卸甲,燒肝打拼都是為了把滿機腹的酬載平安送到目的地。
飛機地停加油,只消數十分鐘後即可再度升空,不曾聽過機器有過半句怨言,但人總得闔著眼伸直腿睡覺。飛機齊聚一堂有多熱鬧,就有為數不少的組員得在此落腳歇息,進出安克拉治皆然。至於能在旅館裡待多久,端看手機螢幕裡那一個小方塊,班表APP來決定。有時是三人派遣的底線,18個鐘的休時。有時則在房內欣賞了兩次晨曦晚霞,待了近48小時才往下一站前進。
人是動物,籠子關久了難免想伸展筋骨透透氣。由於造訪頻率高,留宿時間比其他外站來得長,若在安克拉治沒有些嗜好,時光肯定特別難消磨。除了日常的上街採買覓食,這裡地廣人稀,往深郊野外跑是再合理不過的。偶遇前輩分享安克拉治的外站生活,說道在這塊景緻優美的自然勝地,登山健行,騎馬滑雪,坐船看冰河,野溪釣鮭魚,戶外活動包羅萬象,聽者常心生嚮往。
但疫情爆發,世道丕變,一個四季都還沒輪完,這些軼聞趣事突然變得遙不可及,像是曾祖母的兒時照片一樣斑駁難辨。無論哪個外站,所有未曾探訪之勝地,未及體驗之樂趣,未能品嚐之珍饈,一夕之間都封印成旅遊書上的一行行墨漬和一幀幀相片插圖,只剩銅版紙的氣味飄著活著。
[四:隔離]
病毒橫空出世,是前所未見的兇猛對手。疫情初始,各國政府只能在節節敗退之際,盡快釐清病毒的底細。有的採取群體免疫想和病毒自然共存,有的端出各項封城管制的措施,期盼在經濟窒息之前能先把病毒悶死。效果不一,但大多數國家的醫療資源和經濟活動都受到病毒重擊。台灣在初期反應迅速,守下第一波攻勢,決戰邊境,把損害控制到最低程度。但若是每個執勤返台的飛行組員,入境後都要隔離14天,航空公司很快地就會面臨無人可調派的窘境。
幾經波折與轉彎之後,疾管署和航空業者協調出一套模式,在防疫和營運間取得平衡。
組員從公司勤務報到開始,全程配戴口罩,視客貨機需求著配護目鏡或隔離衣,抵達外站後專車接送,入住旅館期間不得外出,不與當地民眾接觸,僅透過外送或客房服務方式用餐,返台後自行駕車、專車接送返家,或是入住防疫旅館,不得搭乘大眾運輸。貨機組員三天內/客機組員五天內居家檢疫,不可外出或派飛。14天內自主健康管理,不出入人潮眾多景點或參加大型集會。
概念是這樣的,對疫情互信的國家之間有旅遊泡泡。組員在本站和外站之間,就是個執勤泡泡。若能落實各項防護措施,與疫區的生活圈隔絕,讓染疫的風險能被降到最低,那麼在三天/五天居家檢疫期間渡過之後,組員就能夠離開家門或檢疫旅館,回歸社區生活。
組員返台後手機沒有被追蹤定位,在外站時也沒有早晚點名確認是否擅自外出。這套模式從春季運行至今,除了公司各單位的後勤支援,仰仗的是客貨機無數班值勤組員的自律,以及對自身工作的責任感。大家有共同的目標,離開國門時保護自己,回到台灣保護我們的家。
海外各國動輒停班停課,關餐廳封城,確診數不斷攀升第二波第三波。 2020年的台灣,宛若世外桃源,馬照跑舞照跳,除了無法出國旅遊,沒什麼特別。為了保護家園不受侵擾,疾管署、各家業者、頻繁進出疫區的第一線組員,大家都在不同戰線和病毒長期對抗。與此相比,泰山與鴻毛之輕重,被關在外站旅館隔離,失去移動的自由,其實也不足掛齒。
[五:疫情之後的外站]
自此開始,組員的外站生活不再立體鮮明,只剩二維空間的兩點一線。機場一點、旅館一點,還有往返接駁的車程拉成一線。對貨機組員來講,就是從安克拉治繼續往外延伸的更多點和線
疫情嚴重的城市,例如紐約,也取消外站駐防,就改成從安克拉治派遣飛來回,但所需飛時較長,落地之後的休息時間也必須拉長。另外為了減少返台次數,貨機組員也會以安克拉治為出發點,派遣兩次內陸航班後再返台。
在旅館大廳偶遇時,問候語不外乎是:
「你是飛來還是回台北?」
「我接下來飛亞特蘭大,你從芝加哥回來嗎?」
「你還要在這裡待幾天?」
一個疫情後的班型如下:
台北-安克拉治(住)-芝加哥(住)-安克拉治(住)-紐約(中停)-安克拉治(住)-大阪(中停)-台北。
從台北派遣一趟,出門八天打了七腿,安克拉治住了三次。飛行里程足以繞地球一圈,但除了機場和旅館,哪裡也沒去,哪裡也去不了,哪裡也不該去。
疫情之後的外站,除了熬夜和時差,還多了COVID-19這個隱形魔王,得矇著眼和他打擂台。從外站落地開始,接過的每一份文件、摸的每一扇門把、送到房間的每一份餐點、頭靠的每一顆枕頭,不用酒精噴霧伺候都覺得心虛,深怕一次疏漏就讓健康和職業生涯同時劃上句點。若聽到遠方傳來隱約的咳嗽聲,隔著口罩都想收著鼻翼抿著嘴。
自此,所有的外站糊成一個大麵團,形狀全都是一個模子印的,味道全都是一只雜燴鍋煮的。外站就是一個七坪大的房間,一張得噴酒精消毒的床,一扇晨昏顛倒的窗,一具上班前會鈴鈴作響催命符的電話。組員們自力更生,自樂自得,每個人斜槓再斜槓,文組追劇閱讀,武組瑜伽健身,學習與自己相處,學習面對被迫離群索居的孤獨。
計時結束,服刑期滿,走出這扇門遲早得回頭。往下一站或下兩站移監的車程,反倒是令人期待的旅途,一趟小確幸。
腳下踩的是安克拉治夾著樹葉的積雪,不是帶著污漬的陳年地毯。屁股坐的是芝加哥霓虹燈光加長禮車,不是硬邦邦的旋轉辦公椅。眼睛看的是高速公路旁的西雅圖楓紅,不是了無生趣的旅館停車場。耳朵聽的是機坪上貨盤車嘎拉作響,不是一片漆黑裡嗚噎整夜的旅館空調。
進到駕駛艙後就是小小的烏托邦,以金屬蒙皮築牆的理想國。艙門關上,油門一推,飛機離地後跟著把所有的顧忌和擔憂拋在腦後。腳下是病毒統治的塵世,三萬英呎的雲隙還是天空,曬得皮膚發痛的還是陽光,讓人昏昏欲睡的還是黑夜。和過往的2019、2018沒有兩樣,還是起降巡航,還是一桿兩舵,除了臉上多了張口罩,疫情沒有在這裡改變什麼。
直到,落地開了艙門,COVID-19說,歡迎回家。
向櫃檯領了鑰匙,房門哐啷一聲關上,換個外站,計時重新開始。熟練地將房間內消毒一遍,確認每個開關按鈕把手都鍍上了酒精,才能寬心摘下口罩呼吸,躺在陌生的又熟悉的床上休息。隔離週而復始,直到班表大人批准返台。如果運氣稍差,班表稍微凶險一點,可能會在返台三天檢疫期滿後,隔沒一天又被派遣安克拉治,然後繼續飛美國內陸班。那麼將會是有整整兩個禮拜,除了勤務派遣時間以外,組員都得在家裡或旅館內隔離。
一如傳世名言:「我不是在隔離,就是在往隔離的路上。」
離台灣七千公里外的安克拉治,冬天日照只有六小時,零下十度是家常便飯。旅館內隨時都有三四組貨機飛行員駐防,在客房內或睡或醒或彌留,靠著Ubereat和Line便當群組外送供應三餐。入住時來自四面八方,離去時目的地不一,退房兩天內又拖著行李箱掛著黑眼圈,鬼打牆一樣現身在旅館大廳迎接另一段隔離。
這就是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六:寫在案例765之後]
和歐美國家不同,17年前的我們經歷過SARS,對於病毒和口罩有著熟悉的共同記憶。戒慎恐懼,是全民防疫成功的關鍵。但蛋殼再密也有縫,身為全台灣唯一頻繁進出疫區的族群,機組員成為防疫的破口,彷彿是種宿命,早破晚破的問題而已。本土0確診的天數拉得越長,破蛋之後,輿論的後座力就越猛烈。
曾經被譽為天空國家隊,客貨機組員不分彼此,都持續肩負著運送防疫物資的重任。而在嚴峻的疫情之下,貨運同仁依然全年無休,倉庫24小時燈火不滅。機坪上永遠都鋪滿貨櫃,等著一趟趟貨機往返消化。這個海島國家能夠物暢其流,進出口轉運順暢,組員多少也透過操縱桿出了一份力量。
然而,在案例765-紐籍機師事件發生後,全台灣的機組員,猶如身處中世紀的歐洲,被視為滿街散疫的過街老鼠,避之唯恐不及。如果可以舉辦公投,組員返台後隔離14天的方案,應該會是毫無懸念地高票通過。
在被輿論的口水戰淹沒之前,必須先理解一個事實。在這253天內,無論是當天來回或是過夜班,無論是載客或送貨,敝公司就有一萬五千個航班飛回台北,全台灣加起來有超過兩萬個架次的組員,在這段期間接觸旅客,進入疫區過夜再返台。
這麼龐大的航班數量,這麼多的人員反覆進出疫區,返台後並沒有隔離14天,為什麼在過去的253天內,可以維持本土的0確診?
如果現階段的執勤泡泡,各項防護措施效果不佳,讓組員在執勤時避不了染疫,那麼在這兩萬多個航班內,應該會有一定比例的機組人員中鏢。不會人人都是無症狀感染者,也不會每個人居家檢疫期內就保證痊癒。經過九個多月後,疾管署應該會收到一堆居家檢疫通報有症狀,篩出一堆確診的組員。或是組員染疫而不自覺,經過三天/五天後無論是外出或執勤,再度傳染給其他人。台灣不會保持這麼久的本土0確診紀錄。
如果在案765之前,台灣的社區是乾淨的0,那麼也是間接證明,過去九個多月以來,這樣的執勤泡泡模式是有足夠的防護力。台灣並沒有來源不明的社區感染,也沒有一堆機組員在居家檢疫時發病確診。組員最有可能染疫的源頭就在國外,與當地生活圈隔絕是最直接的方式。源頭不防堵,就算延長回台後的隔離天數,再補上執勤前的篩檢,也是治標不治本。
重點是組員執勤時,有沒有確實配戴口罩,落實自我健康管理,以及在外站時各項防護措施是否嚴格執行。
眾家媒體披露,該位紐籍機師執勤時不願意配戴口罩,也不配合疫調,甚至不是第一次在外站擅自離開旅館,同事通報公司也沒得到積極處理,那為什麼要為了個案改變通則,連坐處罰過去253天戰戰兢兢執勤的無數組員?若是又有組員7天檢疫後確診,是否要上調到14天?若是有旅客檢疫14天後才發病確診,疾管署需不需把旅客入境隔離上調到20天呢?
現在應該關注的是事件的調查結果,若是紐籍機師在外站沒有離開旅館,執勤時一切合規,結果還是不幸染疫,那麼現行的執勤泡泡得通盤檢討,確認在外站的哪個環節是防護的弱點,接車司機生病、旅館消毒不周、外送餐食人員疏失、病毒變種後傳染力變強,都是可能的原因。找出造成感染的根本原因,才能據此改進。若沒有從源頭防堵漏洞,過一段時間後累積足夠的航班量後,還是有可能再次出現類似的組員染疫案例。
輿論看到的是253天的0,我們看到的是兩萬多個航班的0。
沒有人希望看到0變成1,因為我們很清楚,若是疏於防備,幾週之內,1就能變成難以置信的數字。這麼多架次之後維持的0,隱藏的是無數客貨機組員的心理壓力。進入疫區小心翼翼,返台後就算檢疫期滿仍不得鬆懈,時刻注意自己是否有流鼻水、腹瀉、肌肉痠痛等症狀。鎮日精神緊繃,深怕自己已成病毒溫床,不慎將病毒帶進社區造成大規模傳染。居家檢疫期對家庭生活造成的不便,以及反覆陷於隔離的處境,對組員的身心狀況,難免都會有負面且長期的影響。
熬夜、時差、隔離,就是這一年來組員生活的三元素,在全球航空業如此困難的時刻,能夠換上制服領著班表出勤,已是萬幸。
檢疫規定也隨著國際國內疫情調整,昔寬鬆今嚴峻。待疾管署一聲令下,公司頒佈細則,組員只有逐條遵循,以免自己成為防疫破口,賠上健康也壞了名聲。但案765的事件,帶來了排山倒海的輿論壓力,風行草偃,組員動彈不得,無力辯駁。明明執勤時很謹慎,返台後都很自律,在規定的檢疫期滿才離開家門用餐採買,卻還是有種莫名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個通緝犯,只是還不曉得犯了什麼罪。一旦確診染疫,馬上回溯14天丟石判刑。
天下大亂的2020年還沒過完,在英國發現的變種病毒已在2021年埋伏,超前部署蓄勢待發。這是一場寒夜裡的越野馬拉松,疫苗的成功研發,還沒完全帶來曙光,在病毒追擊前,我們得摸黑找到終點存活下來。共體時艱,這四個字只差沒刺在背上,提醒自己沒有退路。在世界恢復平靜之前,能再走多久的0就交給老天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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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東區興亡史】再Cost Down啊!
#曾經繁榮的五分埔服飾街就是這樣被玩死的
還記得以前買衣服都會去五分埔嗎?過去幾年東區曾是台北最繁榮的中心,但如今卻傳出店面一直降租金卻還是沒人要,榮景不在的慘狀。究竟台北東區是怎樣由紅轉黑的?就讓這位巷子裡的專家,告訴你這段不為人知的興亡史……
先談談五分埔。
#只想賺租金不想都更讓五分埔走下坡
其實大概西元2000年前後,五分埔還很熱門的時候曾經有一部份商家是有遠見的,早期五分埔大部分都是樓上當成衣廠,然後樓下當店面販售。所以衣服款式花樣很多,加上群聚效應自然人潮就來了,然後這群有遠見的商家,他們通常也都是很早期就待在五分埔的人。
他們曾經有個想法,大概是說將五分埔分區重新都市翻新,先翻中坡公園跟中坡公園以南,靠永春國小那側,甚至把中坡北路對面也拉進來,然後翻完一半五分埔再翻另外一半,但後來這件事就被新進商家擋下來。
因為當時新進商家覺得錢很好賺,幹嘛白白損失一段施工黑暗期(當時正是五分埔的繁華巔峰,差不多和麻辣鮮師跟折疊式手機的年代重疊)加上後某些地方有力人士阻止後來這件事不了了之了。小魯家住五分埔附近,很多人都會把一樓房屋出租給人家當倉庫,也造成了很多屋主為了賺每個月現拿的租金而反對都更,使得五分埔周邊一帶的市容停留在30年前甚至更不堪,加上現在五分埔已經不自己設計衣服了只會批韓國、中國廉價劣質衣來賣給人更惡劣的感覺 ,簡單來講就是cost down的極致代表。
現在好了,西元2016年五分埔長的怎樣?週末街道上沒幾個人在逛,附近空店面只能開機車行檳榔店跟按摩店(他媽的按摩店真的十幾家)或是賣手機殼的,然後人口素質低下,同時期的韓國東大門轉型撐過來了,五分埔像攤死水,誰的錯?不知道,不過我肯定五分埔已經來不及轉型了,這個沒救了。全部拉成都更住宅看看有沒有機會,我猜再過個十到二十年,五分埔就會消失了吧!
#信義區的成功來自天時地利人和的總和
至於信義區的部分,其實我覺得信義區的成功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總和,天時是指剛好搭上東區及租金暴漲衰弱,地利是指捷運通車,人和是台北市政府有意的拉抬跟 新光集團的銀彈。
最一開始的信義計畫區其實真的是一片荒野,什麼都沒有,然後台北市政府把新市府大樓跟世貿中心蓋在這裡,其實也不是關鍵。真正決定信義區起飛的是新光集團的百貨「下水餃策略」,從原本的A8到後來多了A9、11、4然後再全部用空橋串起來。
人就是一種好吃懶做的動物,當今天有人幫你把東西全部整合在一起後,自然就會靠過去了,加上原有的華納威秀影城,跟後來的ATT4FUN、NEO19、誠品、阪急(統一時代百貨)、101、微風廣場(信義及松高),串連成一個超級巨大的商圈。它的賣點就是給人感覺比較高尚的感覺,加上就算下雨也不用撐傘。
#壓垮東區和五分埔的關鍵是外國平價服飾的進駐
不過,真正打垮東區跟五分埔的最後一根稻草,其實是從前幾年開始,外國平價服飾的進駐。
當東區跟五分埔的衣服不只款式輸了品牌輸了,連價錢都輸了,誰還要去那邊?大家都碼去信義區,甚至造成信義區自己內部的商圈轉移,例如新光就被打趴了,除了化妝品鞋包美食樓層外,專櫃服飾也是養蚊子,導致新光現在都在重整櫃位施工中。
所以信義計畫區歷經十多年發展,終於在這兩三年進化成了完全體──集食衣住行育樂於一身的巨型商圈。雖然說西區復興計劃有800%容積,但我還是覺得信義區至少半個世紀內應該不會衰弱了,因為他的本體就是百貨,不像其他商圈會有房租房東問題。
至於什麼南港計畫,聽聽就好別太認真。其實五分埔也不是說沒得救啦,但會很累而已,如果北市府有本事把松山路的南北串連捷運搞起來(管他叫南北線信義輕軌內湖輕軌?)然後再搭配松山車站周圍的開發跟饒河街連成一塊的話其實有得救,不過我現在覺得饒河街也開始在走下坡了,還希望北市府能好好重新整頓一下饒河街,趁它還有的救時趕快救。
東區的部分我覺得要拆成四塊來看,分別是忠孝東路當x軸以及敦化南路當y軸的四個象限,自成一塊。首先來看第一象限(忠孝以北敦南以東,這一塊很簡單的直接說就是沒救了,就這樣。它沒有明確的定位導致商店亂開,但可悲的是租金一樣高。
第二象限(忠孝以北敦南以西),基本上這一塊大概也是目前整個東區仍尚有活力的一塊,有大魔王Sogo當支柱,加上幾條特色街撐著,例如韓國街或是燒肉街之類的,或者是頂好名店城後面那塊一堆服飾小店,還算活的不賴。
第三象限(忠孝以南敦南以西),這一塊也是定義不明,但賣服飾的比第一象限發達一些 ,不過比較謎樣的就是那個敦化南路派出所了。那個蓋法身在一片房子中格外突兀,比較有趣的是第三象限除了衣服食物外,還多了一堆外國語補習班。
第四象限基本上就是一路延伸到延吉街去,滿滿的咖啡廳跟餐廳下午茶,尤其忠孝東路216巷9、17、26弄這些街道之類的,所以如果真的硬要說的話,第四象限就是一個餐飲的大雜燴,通常也是東區潮男潮妹最多的地方。
基本上,整個東區我看起來就是一個各自為政,沒有想要統合的感覺。我來舉個例子吧,日本京都的四條河原町我覺得其實是一個很值得東區效法的案例,也一樣不老也不新的商圈 ,一樣是混合型商圈,一樣圍繞著市區主要幹道(四條通及忠孝東路)發展。
日本是怎麼統合、規劃做到讓人覺得有一體性?我覺得重點就是人行道、人行道、人行道(很重要所以強調三次)。他們的規劃讓人逛的舒服。
#愛炒短線的房東殺死了東區
東區雖然以後不太可能再興了,但起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會有一定程度的繁榮,不過東區的房東們真的該全部抓起來檢討一下就是了。你們就是兇手,一群只會 炒短線的王八蛋!
而西門町,就是一個外國人蠻多的地方,我也不曉得能講什麼反正就是那樣,該有的都有,但真正突出的東西大概是次文化下的產品,例如萬年的模型店跟鞋店們還有一大堆電影院們,這個就是商圈長期聚集下來的產物,全台北僅此一處無可取代,如果要說一個城市有光鮮亮麗以及多元但雜亂的兩面的話,我覺得西門町大概就是就是多元但雜亂到爆的那一面 。
要逛大家都會逛,但真正能在裡頭逛出心得的不多,所以會有很多尋寶跟探險家來到這邊探險,好啦,我承認我對西門比較沒那麼熟,所以就不多做評論了。至於士林夜市圓環師大….這一大票東西我只能說感嘆台北市政府德政,導致現在的人看不到他們過去的榮景就是了 。
(本文經原作者albus授權轉載,原文標題為〈Re: [問卦] 東區已經不行了嗎?〉)
五 柱 魔王 在 kuroko哲平 Youtube 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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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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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同伴:各種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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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來源 : FRIDAY NIGHT FUNKIN 週五放克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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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柱 魔王 在 まとめまとめの Youtube 的評價
【まとめのまと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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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歳の従弟は今時の甘やかさ
れたガキだ。
自分はくたびれた事務職
(クレーム対応)
だ。
愚かにも謀反を起こすというので、
徹底的に潰してみた。
ひさしぶりに母方の田舎に帰った。
普段実家には帰ることもあるが、
雪深い長野に戻ることはもう
しばらくぶりだ。
雪が降っている。
母「従弟達がお前を待ってるよ」
田舎らしく従弟が多い。
どいつもこいつも
祖父母の住んでいる家につくなり、
今時の甘やかされたらしい
ガキが飛んできた。
母言うところの従弟の一人だ。
後ろ髪だけをずるずると
伸ばしていて、
手にはDS
仮によしおとする。
濃い眉が小島よしおそっくりだ。
よしお「誰だテメー!」
ガキ特有の金切り声。
無視して祖父母へ挨拶をした。
祖父母は社会人となった自分を、
立派になってと褒めてくれた。
紹介を済ませた母は買出しに
行くと言う、
荷物もちに付き合おうと言うと、
「もっと大事な仕事がある」
と言う。
挨拶を済ませて母についていくと、
仏壇の置いてある部屋に
連れて行かれた。
母「頼むね」
全部で5人のガキが居た。
帰りたくなった。
五人のうち一人は先ほどのよしおだ。
よしお「勝手に入ってくんなよ!!」
母「仲間に入れてあげてねー」
よしお「いーやーでーすー」
わあ鬱陶しいなあと生ぬるい
笑顔でハイハイ子守子守と部屋に。
母はよしおを猫なで声で説き伏せて、
買出しに出かけた。
自分「……」
よしお「おいお前何モンだよ」
問答無用で無視だ。
よしお以外の子供達は
おそらく皆小学生
低学年といったところ。
全員男だ。
よしお「おい聞いてんのかよ」
自分「………」
よしお
「jふぁじょえjんまjgほ
あwふぁえmwぼはおえあ
jmg;あうぼいえじゃ」
よしお、がなる。
自分、ただ胡坐で仏壇の
あたりを見ている。
よしおが黙るまで待った。
よしお
「なんだよバカじゃねーの!?」
この言葉を最後に、よしおは
言葉尽きたのか沈黙した。
子供達は気まずそうに黙っている。
仏壇のあるうすぐらい部屋に
子供五人、
そして仏頂面で座ったまま
黙り込む大人。
大人は明らかに異物だった。
よしおが落ち着いたので口を開いた。
自分
「さっきのが母のみゆきおばさん。
で、
君はどこの誰の子?」
自己紹介を済ませ、よしおに
たずねた。
力関係から言って、こいつが
ジャイアンだ。
よしお「…よしお」
よしおは名前を言った。
他の子供達はよしおの動向を
見守っている。
もしよしおがまた自分を
バカにしたり、
自分がそれに反抗したら
きっとよしお側について
大人をバカにしたような
言動をとるんだろう。
わかりやすい力関係が見えた。
自分「そう、よしお」
君、はつけない。
こちらがいくつも年上だ。
よしお「なんだよ」
自分「よしおは誰の子?」
よしお「正春だけどなにか?」
おぎやはぎめ。
自分は少しリアルで聞いて
嫌な気持ちになる。
自分「それならいとこ同士だね」
よしお「は?」
自分
「血縁関係だってこと。
どんな人かもわからないのに
初対面いきなり失礼な態度を
とるもんじゃあない」
正春おじさんに迷惑が
かかるだろうと言うと、
よしおは黙った。
年の離れた従弟が普段から
初対面だろうが大人だろうが、
おまえ、
テメー、
ウゼー、
キモイ、
そう言葉を叩きつけて
いるということは母より聞いていた。
大人をナメることを最近の
子供は覚えている。
自分「じゃあ君達は」
よしお以外の少年達に聞いてみると、
従弟とはとこだった。
よしおは不満そうにしている。
いきなり現れた大人に仕切ら
れるのが気に入らないのだ。
よしお「は?俺おこらすと怖いよ?」
自分「……」
子供はこれだから嫌いだ。
ゆっくり書く。
なんといっても長野は寒いんだ。
自分
「そうかい怖いの、わかった
わかった」
よしお「おい!」
自分「じゃあ遊ぼうか」
よしお
「俺達はてめーとなんか
遊びませんー」
自分
「おまえに言ったわけじゃあないよ」
ぐるりと見渡すと、子供達は
微妙な顔をしている。
力関係をさだめているのだ。
おそらくよしおは傍若無人に
振舞っていたに違いない。
もしこちらが有利なら
たちまちこちらに
つこうかという魂胆。
よしお
「オレ
(カメ、と同じ発音)
DSやるもんね!」
自分「そうかい」
よしお「お前もってないんだろ!」
自分「持ってるよ」
よしおはえっ、という顔になった。
まさか持っているとは
思わなかったんだろう。
よしおは鼻息荒く本当に持っ
てるのかと問い詰めてきた。
自分「もちろん」
自分が取り出したDSは
ニンテンドー
DS Lite νガンダムver.
赤々と刻まれたマーク。
自分「どうだ」
ガンダム…
と、一人の少年がそれを見て呟いた。
そうともガンダムである。
よしおは黙った。
よしおは自分を遊び相手だと
認めたらしい。
笑えるほど単純だ。
よしお「お前ポケモンできる?」
自分「できるよ」
よしお「じゃあ遊んでやんよ」
自分「いやだね」
よしお、沈黙。
自分
「これじゃあたった二人しか
遊べないから、
いやだね」
よしお
「そんなの持ってねーのが
悪いんだよ」
テラ大人げナスwwwww
よしお「つまんねーんだよお前!!」
自分
「つまらないのはお前だよ、
お前がポケモンやってる
ところなんて見たって、
面白くもなんともないよ」
よしお「どうだっていいだろ!」
自分
「だからみんなで遊ぼうって
言ってるんだよ」
よしお「お前となんて遊びたくない」
自分
「そんなことは、この我に
勝ってからにするのだな…」
ドドドドドドドド…
と呟きながら立ち上がり、
構えを取った。
子供達は皆一様に目を丸くしている。
キメェwww
よしお「…は?」
自分
「かかってくるがいい、
一人でかかってくるのが怖い
のなら全員でもかまわぬ、
フハハ!」
突然君臨した魔王に子供達は
おどろき、
とまどっている!
よしお
「オレ
(カメと同じ発音)
強いって言ってんだろ!」
自分
「たかが人の子ごときが
吠えるで無いッ!」
仏壇から割り箸を取ると、
そのまま握力でへし折ってみせる。
パフォーマンスが好きなのは
魔王の常だ。
きめぇww
よしおが身構えた。
子供達もつられる。
かわいいものよ。
自分
「よしお、まずDSを
置いたらどうだ、
フハハ、戦いの最中壊して
しまっても知らぬぞ」
よしお「うるせーよ!!」
と、言いながらもよしおは
DSを置いた。
所詮子供よなあ。
自分
「子供ら、場所を変えるぞ。
…ここは我の力を試すには脆すぎる」
障子も仏壇もあるしな。
子供達は素直についてきた。
大広間に移動。
優しいお兄ちゃんだこと
大広間は村の集まりや、
一族の行事ごとを行う時に
使われる部屋で、
20畳以上はある。
子供達はこの雪深い村に
押し込められ、
大人たちの下らぬ行事に付き
合わされるストレスを
溜め込んでいるように見えた。
こちらは柱の角に座布団をあてがう。
もしも転がっていって頭でも
ぶつければ、
か弱き人間の童ごときにたえ
られるものではない。
自分「武器はいらぬか」
よしお「は?」
自分はつんであった新聞紙の
束をよしおへと放り投げた。
自分「三分間待ってやる」
よしおは、おい、と子供達に
号令をかけた。
子供達は懸命に時計を
見比べながら新聞紙を丸め、
広告を丸め、剣を作り出す。
その間、魔王なので
それらしい呪文をぶつぶつと
唱えながらそれらしい
雰囲気を作ってやる。
魔王も楽ではない。
魔王イイヒトwwwwww
よしお「いくぞ!!」
五人はめいめい手に武器を
持って広がって、
我を取り囲んだ。
魔王
「ほう…やはり五人まとめて
かかってくるか、
賢明なことだ」
よしお「うおおおおお!!!」
よしおが大声を上げて剣を
振りかぶる。
魔王は即座に剣を掴んだ。
捻る。
たかが新聞紙ごときでできた剣、
たちまちぐんにゃりと魔王の
手の中でひしゃげた。
そしてよしおの足をやすやすと払う。
よしおはどすんとしりもちをついた。
奪った剣を捨てる。
よしお
「きたねーぞ!武器つかみとか!」
魔王
「戦いに汚いもきれいもないッ!」
よしおの両足を掴む。
膝をがっちりと押さえ込んで
持ち上げる。
魔王「フハハハハハハ!!」
ジャイアントスイング開始。
よしお回転。
回回回回回転。
回回回回
魔王回転。
回 回
魔王回転。
回 回
回回回回回転。
回回回回
よしおは絶叫した。
子供らも「よしおー!!」と叫ぶ。
魔王はよしおを無常にも積み
上がった座布団の山へと投げた。
魔王「フハハハハ!いい格好だ!!」
よしおはシャツがまくれ
あがってヘソ丸出しの格好で
座布団へと沈む。
魔王たる我はゆっくりとよし
おへと歩み寄る。
途中、勇者から奪い取った
剣を拾い上げ、
手のひらの中で
グニャグニャと丸めて殊更に
少年達へ力を見せ付けた。
魔王「どうした、もうしまいか」
よしおがうめく。
よしおへ駆け寄る少年達。
魔王、人差し指で手招く。
魔王
「あまりに弱し!
面倒だ五人まとめてかかって
こい!!」
少年達はうなずきあい、
よしおを抱え起こすと
今度こそ真剣に構えた。
我は剣をムチのようにしならせ、
反り返って笑い声を響かせる。
魔王
「フフフ…ハハハ、
フアーッハッハッハッハッ!!!」
よしお「行くぞ!!」
少年「おう!」
団結は美しい。
しかして弱い、弱すぎる。
まずよしおが魔王の頭目掛けて、
少年から受け取った剣を振り
下ろそうとする。
魔王は甘んじてそれを受け、
自らの防御力の高さを誇示した。
魔王
「こんなものが効くと思うかッ!」
よしおをとらえると、
肩に米俵のように担ぎ上げる。
所詮七歳児よ、軽い軽い!
魔王
「人間の子供ふぜいが!!
笑わせるわ!!」
鼓を打つときのようにヨォーッポン!
ヨォーッポン!
とよしおの尻を手のひらで叩く。
立ち向かってきた少年には足払い。
雪を踏むように踏みつけに。
ついで向かってきた少年をモモンガ
(太ももへとごく弱い膝撃)
魔王の背後からしがみついて
きた少年は、
ムチの一撃でなぎ払った。
一人逃げたか…他愛も無い。
悪業三昧だな
母に怒られるフラグ
よしお「はなせよー!!!」
魔王
「自分の立場をわきまえることだな」
よしおをわざわざモモンガに
悶絶する少年のすぐ側に落とす。
もちろん尻餅をついたことだろう。
モウコハンがまだきえていないか?
ええ?
よしお「全員でいくぞ!!」
魔王は手にムチ一本。
四人の少年が飛び掛ってきた
のを一掃。
わざわざイチイチ偽者くさい
柔道技で沈めていく。
魔王
「弱い!
まったく人間の子供というのは弱い!
四人かかってこれとは!ハッハ!!」
魔王時間で六年くらい、
人間時間でいう三十分
千切っては投げ、
千切っては投げを繰り返した。
だんだんと少年達のHPが
少なくなってきたのだろう。
浴びせられる攻撃も弱まっている。
魔王
「ふむ…そろ
五 柱 魔王 在 Porknuckle Gaming Youtube 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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