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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購物指南-【方大同 正確地使用我的能量】
方大同創造了一個《危險世界》,他憂心忡忡,又正義感十足。但方大同的優勢不在於正義感,而是從少年時起,他就洞悉了正確使用能量的訣竅。
采訪當天,北京反常地下起了雨,但方大同似乎很享受這種雨水帶來的百無聊賴。他坐在鏡子前,安靜而板正,當記者准備上前采訪時,他忙不迭地站了起來,露出慣有的靦腆微笑,並下意識地扶了一下黑框眼鏡。
即使是帶著妝也掩不住方大同周身透出的疲憊。宣傳新專輯《危險世界》、幫人寫歌、籌備演出,還有頻繁的商業活動,這讓方大同不得不保持高速運轉的節奏。“因為成立了自己的制作團隊,有很多事情需要慢慢摸索,我當然希望自己能有集中的時間好好休息,這麼多年一直做下來還挺累的。”方大同說。他語速平緩,沒有過多的肢體語言,像在說著別人的事情。這讓人不禁聯想到江湖傳聞中的那句“方大同連訴苦也是不帶一絲漣漪的”。
作為大牌歌手邀歌的熱門人選,方大同總不乏給人寫歌的機會。歌手和制作人,兩種身份,兩重定位,方大同沒有更偏愛哪一個,因為“一個好廚子應該什麼都能煮,但這個廚子真正愛吃或是拿手的可能只有那麼一種”。說起替人“做嫁衣”,方大同如此形容,“我並不想讓每個人都成為方大同,反而我可以嘗試一些專輯之外的音樂類型。”畢竟,“方大同出品”只是一個標簽,對他來說,享受音樂才是上乘。
他話鋒一轉,“這兩年,雖然精神上會有累感,但在音樂上覺得特別自如。”有趣的是,他的音樂並不需要波瀾壯闊的人生經歷才能得以沉澱,“很多(情況)是我看世界,世界給我啟發,然後我才去寫的,這是很多元化的影響”,又或者,“只是在錄音室裡和搭檔,他打鼓,我彈吉他,就有一段音樂出來了。”
但比起音樂上的鬼馬、多變,生活中的方大同明顯單調多了。
有人說,“方生一直都是正確的”——用“正確”來形容一個出道九年的藝人,未免有些無趣,但事實的確如此。沒有花邊新聞,也沒有值得渲染的童年陰影,在他身上找不到頭條爆點。“如蠟像般的人”,聽到記者這麼描述自己,方大同有些不好意思。在他的價值觀裡,“正確”是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別人,這是基本底線,他試著為自己辯解,“我甚至沒有叛逆期,雖然偶爾會犯錯,但因為做每件事都有一個標准,有自己的原則,才會一直正確的吧!”
一個不曾叛逆的音樂人似乎少了段可以自我標榜和自我闡釋的資本,但方大同不以為然,“我覺得叛逆是因為有很多能量,卻不知道怎麼去使用,不知道怎麼發泄,所以很沮喪。”對他而言,自己的能量早已敬獻給音樂,拿不出更多來承受少年的不羈了。
當然,還有他的巴哈伊教。應該就是這份信仰,讓方大同和花花世界始終保持著一絲距離——於音樂,我是圈中人;於人生,我做我自己。此外,盡皆釋然。
對話方大同
“好廚子應該什麼都能煮,盡管他只愛吃一種”
Q:這段時間你跟不少女歌手有合作,寫了很多歌,是為什麼呢?
A:我兩年前有了自己的錄音室,有了自己的制作團隊,會接不同的案子做;還有與張靚穎、袁婭維、陶晶瑩、周筆暢、歐弟等歌手合作,雖然累,但也是我喜歡的工作,對我來說,可以嘗試一些不一定是出現在我的專輯裡的音樂種類,是一件特別爽的事。
Q:在熟悉了華語音樂流行體系的情況下,你會不會希望工作室的歌出一首,火一首?
A:沒有想得那麼深。因為我們還是喜歡創作,暫時來講,我們做的音樂還不算是最流行的東西,現在中文歌裡比較“火”的元素可能還不是我們特別喜歡的類型。相比之下,我反而覺得如果很多人慢慢喜歡我們的音樂,我會比較開心。
Q:那工作室是否以你的口味為主導?
A:應該說是以來找我們的歌手的曲風為主導吧!像之前幫歐弟做是偏舞曲類的,但陶子姐就比較喜歡 R&B 和靈魂樂;張靚穎本身也喜歡 R&B ,所以我幫她做的也是稍微九十年代的 R&B 曲風。不過,成品應該都比較接近現在的口味吧(笑)。
Q:你有被掏空的感覺嗎?
A:不會。在精神上可能會有一點累感,但在創作上沒有。這兩年在音樂上反而覺得特別自如。
Q:一直以來,你的作品有一個很完整的脈絡,但現在,工作室經常給其他歌手寫歌,類似於交作業,你覺得會破壞你自己的完整性,或是說,概念上的一脈相承性嗎?
A:這個我無所謂。因為對我來講,成立一個制作團隊並不是想讓每個人都成為方大同,反而我可以嘗試一些專輯之外的音樂類型。就好比說,雖然我不是一個(主動)去游樂場(玩)的人,但偶爾也會去試一下。我也可以偶爾搖滾,雖然可能不會出現在我自己的專輯裡,因為搖滾不是我的 Style。對我來說,歌手、創作人是兩種身份。
Q:哪種更好玩?
A:都差不多。某一部分可能幫人做更有趣,就是做一些我自己不會嘗試的東西。自己的專輯我很了解,對我來說是比較理所當然的東西,但是做別人的東西就會有新鮮感,就像做菜,我並沒有嘗試做過這種菜,現在嘗試做做看。我不愛唱舞曲,但是煮道舞曲風格的菜也讓我挺爽的。一個好廚子應該什麼都能煮,但這個廚子真正愛吃或是拿手的可能只有那麼一種。
“沒有叛逆期,所以一直正確”
Q:印像中你不是一個善於交際的人,和這麼多歌手打交道你覺得辛苦嗎?
A:其實……還好吧!因為跟其他歌手的聯絡是我的制作團隊在做(笑)。
Q:那你覺得自己是勞碌命嗎?
A:我當然希望自己能有集中的時間好好休息,這麼多年一直做下來還挺累的。但是因為成立了自己的制作團隊,很多事情還需要慢慢去摸索。
Q:在你的價值判斷裡,什麼是“正確”?
A:應該說,所有的事情,我都用一種方式來處理,不管是工作還是私底下。所謂的“正確”就是,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別人,這是基本的底線!
Q:一直都在“正確”,不覺得無趣嗎?
A:可能是因為家庭原因,我甚至沒有叛逆期,雖然偶爾會犯錯,但因為做每件事都有一個標准,有自己的原則,才會一直“正確”的吧!
Q:長這麼大都沒有叛逆過,未免有點可惜吧?
A:也不會覺得可惜(笑)。叛逆對我來說是因為有很多能量,卻不知道怎麼去使用,不知道怎麼發泄,所以很沮喪。
Q:那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形像正面到有點無趣,而且在你身上挖不到任何花邊新聞,你的音樂還能如此多變?
A:我覺得音樂不一定是非要經歷過什麼才能寫出來的——當然有一部分會是這樣的。很多(情況)是我看世界,世界給我啟發,然後我才去寫的,這是很多元化的影響。有些是自己的想法,有些只是在錄音室裡和搭檔,他打鼓,我彈吉他,就有一段音樂出來了。
Q:說一件影響了你一生的事?
A:我的信仰吧!我的宗教信仰,巴哈伊教。
電子版:http://e.lifestyle.com.cn/default.aspx…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2萬的網紅巴哈姆特電玩瘋,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巴哈姆特電玩瘋《九陰真經》影音介紹...
九陰真經巴哈 在 Facebook 八卦
#瓦力唱片行X古殿樂藏2020聯名作
國內知名鋼琴家陳毓襄曾經接受焦元溥專訪,談到她當年如何在波哥雷里奇門下學習的一件「小事」。她是這麼說的:
「我們每天從早上七點練到晚上九點......有一次晚上散步回來後已經十點了,但波哥雷里奇還是要練,我也只能跟著練。最後練到一點,我已經受不了,只能跑去睡,但他還是繼續練。隔天早上,我在睡夢中聽到琴聲,一看鬧鐘果然是早上七點,他又開始練習了!我真的從波哥雷里奇身上學到很多,見識到那可怕的意志和紀律。他已經那麼有才華,還成名數十年了,可是每天竟是如此要求自己!他們站在極高的地方看音樂,在音樂裡展現出極為寬廣的視野。那種追求完美的精神,不只是音樂,更可以沿用到所有事情上面。」
我為什麼要聊這一件小事?因為我也見識過「那可怕的意志和紀律」,知道陳毓襄說得一點也不誇張,世界上真的有像波哥雷里奇這樣不倦精進的超級狂人的。我說的不是任何一位鋼琴家,我說的是【古殿樂藏】的殿主王信凱。
在波哥雷里奇門下學習的陳毓襄顯得更瘦,因為他們每天這樣一直練,從早到晚沒有休息,甚至沒有吃過一頓午餐。「就只有晚餐一餐而已」,陳毓襄說。驚訝嗎?信凱好像也不吃飯,根本裝上超強特斯拉電池就可以一直跑一直跑,像我們知道的阿甘,就這樣永恆地跑下去,僅僅只是為了藝術為了愛。
真的是這樣嗎?第一次見面,我請他到餐廳吃飯,我說,你儘量點,你難得來,我請客。只是作東的費盡唇舌,他老兄竟然什麼也沒點,就只點了一杯看起來很可疑的紅茶而已。「這樣能填飽肚子嗎?」我心裡不免這樣驚異著。但我想他應該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當我們話匣子一打開,聊到錄音的藝術和典範的轉移,他一對有神的雙眼都要噴出火來。
這個人瘋了嗎?當然不是。瘋子看見前有光火,會不顧一切飛奔過去。他卻不往前奔去,他讓我們奔去。他就是那全身發出熱力和恆定之火,照亮了歷史的容顏,也贖回了那些被遺忘的大師之聲。
據我所知,一天可能只有「一根香蕉加一杯紅茶」的信凱,把日子也兩等份地過活的極有滋味。一等份的時間他用來辦講座推廣音樂,喚起人們心中的文化性鄉愁。另一等份的時間,他專心成為宅男,不斷實驗和精進黑膠轉錄的成果。每有所得,他會興奮地在網路上敲我,像一個在地上撿到寶的小孩,他會說「瓦力!瓦力!李希特的《蘇菲亞獨奏會》我成功轉錄了。保留了最美的琴音瞬間,也聽見更多的現場咳嗽聲。」
我說「啊??」見鬼了誰想要聽見「更多的咳嗽」啊!
原來當年的這場獨奏會,真的很多人咳嗽。而且很可能是史上最多咳嗽咳不停的演奏會。我說身為轉錄師,你應該把這些惱人的咳嗽聲消除掉才道德吧!他卻給了一個令我非常感動的答案,到今天我都難以忘懷:
「這些咳嗽音不能用數位降噪的方式予以切割。因為1958年歐洲發生了極為慘重的流感,奪去非常多人的生命。這場音樂會紀錄,有一個比音樂更重要的絃外之音,那即是,明知去聽李希特的音樂會可能會生病重傷,但他們顧不得那麼多了。為了藝術為了愛,他們也要以生命的信念,向一位真正藝術家,表達最深的尊重。他們手牽著手,心連著心。聽見了空氣中最詩意的琴音殘響,也抵抗了此刻死亡的無情凝視。」
當時他跟我這樣說的時候,我們都沒料到不久之後,我們的世界就會重新面臨相同的考驗,相同的瘟疫。信凱的錄音捕捉了最多的靈視,也保留了最多的咳嗽,幾乎是不留情面的轉錄。但只要仔細一聽,就會發現那並不是咳嗽,那是人性裡最幽微的黑暗之光。
如果古殿的轉錄有任何超乎美學上的意義的話,那不在它重現了歷史的殘跡,而在於它自己就是歷史,只能是歷史。從來如此,向來如此。而歷史,說穿了,就是生命在此刻的共鳴與交融,如徐志摩所說的:「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從這個面向來看,古殿的轉錄和其它廠牌的轉錄究竟有什麼不同?我想就在於他總是根植於一個有血有肉,關乎「生命的塑造」去設想音樂應該怎樣由內而外,感動人心的。白先勇在寫《臺北人》時說,是先有人物才有故事,然後才有技巧那些什麼的。所以我們讀到<金大班的最後一夜>會為舞女的故事掉淚,明知那些語言粗俗無比;或在<一把青>裡看見朱青聽見郭軫飛機失事了,「亂踢亂打,剛跑出村口,便一頭撞在一根鐵線桿上,額頭上碰了一個大洞,剛才抬回來,連聲音都沒有了」,感到這樣人物如此活生,就像在手裡捏出一個塑像,才剛捏好,就開始對你說話,幾乎是手舞足蹈,含淚跳了起來。
這樣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大膽地說,如果朱青沒了聲音,白先勇透過文學的召喚,重新給了一個啞了嗓的平凡之人,一個開口說的機會的話,古殿的轉錄,如此飽滿著生命的底蘊,是不是也給這些原可能被遺忘的人物,一個重新被聽見的機會?正因為如此,在《蘇菲亞獨奏會》我們聽見的,不只是大師李希特非凡的樂思,更是著火一般,觀眾here and now的生命再現。是的,他們在咳,幾乎是咳出血來的咳,古殿沒有選擇方便或聽覺的享受,消除那些生命之咳。取而代之的,他完整封存了現場的一靜與一動,給了我們和那些看不見臉的「他們」,一次又一次,生命完整又帶有缺憾的邂逅,而那幾乎是愛。
殿主信凱轉錄越來越有心得,成果也益見豐碩。此番聯名作有許多私房壓箱的寶貝和亮點。僅僅只是舉卡薩爾斯的《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好了,我很疑惑,這張幾乎可以說是舉世聞名的人類瑰寶,何以遲至今日才轉錄成功呢?原來他早就試著轉錄很久了,但在未找到「理想的聲音」之前,他絕對不會貿然推出的,這是信凱對自我的要求,也是對藝術的最終堅持。
什麼是「理想的聲音」呢?如同我前面說的,不是音質hifi不hifi,而是你要聽到裡頭「真的有一個人」在對你講話的,就像白先勇筆下的人物塑像。因為卡薩爾斯的版本太珍貴了,他試過手上的許多黑膠版本,都沒辦法夠上心中的那張尺。直到他追本溯源,幾乎是上窮碧落下黃泉的逐一懇求,才找到了首版的蟲膠。沒錯,你沒看錯,真的是蟲膠,一面只能錄幾分鐘的蟲膠,純粹「播放」已嫌麻煩,何況要考究驗證多項變因,才能完美「轉錄」這得來不易的珍貴音源呢?
日本轉錄小廠Opus Kura亦曾以蟲膠轉錄這套巴哈無伴奏,當時把這套引進台灣的【萊茵河堤】王俊智先生曾說,這是他聽過「最肉聲的巴哈無伴奏」。單聲道的錄音怎麼可能會肉聲?當年【萊茵河堤】還在左營的河堤路有店面,我有幸恭逢其盛,到現場聽過這套史上第一發的蟲膠全本卡薩爾斯。說真的,我嚇死了。如果你聽過EMI世紀原音(GROC)的版本,你就會理解什麼叫嚇死了。這那裡是肉聲而已,這簡直都肉到出汁了啊!
那是2003年的事了。17年後,同樣聽過該版的信凱也Opus Kura的轉錄表達肯定。17年後,他如何以蟲膠再次挑戰這份經典呢?靠得是更好的器材、更精確的循軌和Analog to Digital?當然不是。「是先有人物,才有故事,然後才有技巧那些什麼的。」白先勇如是說。信凱的心中也是先有「人物」,也就是老大師殷切的身影,與背景真實到不行的呼吸聲,才有轉錄的技術那些什麼的。Opus Kura的版本我已經聽得很熟了,17年來像是個知己般,總在我最低潮的時候出現。而人生低潮時,你總需要巴哈的,尤其是卡薩爾斯的巴哈,那個在20世紀重新出土,被復活的巴哈。
卡薩爾斯說「巴哈使神聖的東西有了人性,平凡的東西有了神性」,十年磨一劍,我在信凱這份準備了17年的的轉錄中,聽見的不只是肉聲,不只是技術,我聽見了時間在此投下了一道陰影。一道巨人的陰影。一道在巨人肩膀上,於是可以看得更遠的陰影。那是對音樂的謙卑和虛懷若谷,他為我們承擔了那道無可承受之陰影,於是我們才能發現太陽。
這些了不起的轉錄,一顆顆從生命河床歷盡無數旱季,又被打撈起的原鑽,說的就是一則又一則,發現太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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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力唱片行】X【古殿樂藏】2020聯名作
#每張都是從原版黑膠或蟲膠轉錄
1.GDMC-33-40 Johanna Martzy: Bach The Unaccompanied Violin Sonatas Vol.2
瑪爾姬: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 第二集(1954-1955)
2.GDMC-33-41 Johanna Martzy: Bach The Unaccompanied Violin Sonatas Vol.3
瑪爾姬: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 第三集(1954-1955)
3.GDMC-33-42 Devy Erlih: Bach 6 Sonatas & Partitas for Violin Vol.2
艾爾里: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 第二集(1969)
4.GDMC-33-43 Devy Erlih: Bach 6 Sonatas & Partitas for Violin Vol.3
艾爾里: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 第三集(1969)
5.GDMC-33-44 Janos Starker: Bach Suites for Unaccompanied Cello Vol.2
史塔克: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 第二集(1959)
6.GDMC-33-45 Janos Starker: Bach Suites for Unaccompanied Cello Vol.3
史塔克: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 第三集(1959)
7+8. GDMC-33-4-5 Georges Enesco J.S. Bach: Sonatas & Partitas for Violin Solo 2CD
安奈斯可: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無伴奏全本(1949)
9.GDMC-78-5 Pablo Casals Bach Cello Suites No.1 & 6
卡薩爾斯: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與第六號(1937)
10.GDMC-33-46 Ruggiero Ricci Bizet-Sarasate Carmen Fantaisie etc.
黎奇:比才-薩拉沙泰「卡門幻想曲」等(1960)
11.GDMC-33-47 Devy Erlih Hommage to Keisler
艾爾里:向克萊斯勒致敬(1957)
12.GDMC-33-48 Maria Callas Puccini Heroines
卡拉絲:普契尼 經典詠嘆調(1954)
13.GDMC-33-49 Maria Callas Coloratura Lyric
卡拉絲:抒情與花腔經典詠嘆調(1954)
14.GDMC-33-50 Youra Guller Chopin Nocturnes Favorites
菊勒:蕭邦 夜曲精選(1956)
15.GDMC-33-51 Youra Guller Chopin Mazurkas Favorites
菊勒:蕭邦 瑪祖卡精選(1956)
16.GDMC-33-52 Emile Martin Faure Requiem
馬丁:佛瑞 安魂曲(1965)
17.GDMC-33-2 D. E. Inghelbrecht & Theatre des Champs-Elysees Orchestra Ravel Orchestral Works
恩格爾布萊希特:拉威爾管弦作品集(1955)
18.GDMC-33-53 D. E. Inghelbrecht & Theatre des Champs-Elysees Orchestra Debussy La mer & Iberia
恩格爾布萊希特:德布西 海與伊比利亞(1955)
19.GDMC-33-54 Andre Cluytens Bizet L’arlesienne Suites
克路易坦:比才 阿萊城姑娘組曲(1954)
20.GDMC-33-55 Wilhelm Furtwangler Schumann Symphony No.4
福特萬格勒:舒曼第四號交響曲(1953)
21.GDMC-33-56 Willem Mengleberg Mahler Symphony No.4
孟根堡:馬勒第四號交響曲(1939)
22.GDMC-33-57 Willem Mengleberg Tchaikovsky Symphony No.5
孟根堡:柴可夫斯基第五號交響曲(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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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豪華的片單看到失神不知從何下手?有選擇恐懼症?那麼,先來讀讀瓦力的私心片單壓壓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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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力特別推薦盤】:
1&2 《Martzy巴哈無伴奏小提琴 》
號稱史上最貴的古典黑膠之一。了不起女性的聲音,有種清新自在的流暢性。如果說米爾斯坦是本曲的貴族,那麼瑪茲就是無伴奏的王語嫣吧。
10 《黎奇之卡門幻想曲》
可能《克雷蒙的榮耀》那張太有名了吧,大家都以為黎奇是DECCA炫技派的。這張發燒嗎?不是你心想的那種鬥機用的發燒,是平衡的,健康的,均質的,那種天然回甘的人生好滋味。慕特那張《卡門幻想曲》你若覺得太俗艷了,黎奇這張就是洗淨鉛華,反璞歸真的自然之作。
12&13 《卡拉絲詠嘆調》
許多朋友常向我抱怨,CD版的卡拉絲聲音像殺豬在叫。可是如果卡拉絲的聲音真的像殺豬,那半世紀以來的傳說不就都是玩假的?古殿不玩假的。古殿邀請你給自己一個重新認識卡拉絲的機會:這裡沒有豬,有的是無盡藏的珍珠。
14&15 《菊勒的蕭邦》
柯爾托過世的那一年,他們說蕭邦最後傳人從此不復見矣。我想他們只是還沒聽到菊勒。
為什麼沒聽到菊勒?因為她的錄音也才那幾張,壓製太少,根本來不及認識啊。如果你還不認識菊勒是誰,這是親炙傳奇的最好機會。
九陰真經巴哈 在 梁茜雯 Jenny Chien-Wen Liang Facebook 八卦
【白鳥之歌】
若說卡薩爾斯是20世紀最偉大的大提琴家,相信這點無人能反駁。但若要明確指出他的偉大之處在哪,或許沒多少人能一言以蔽之。首先,大家都知道是卡薩爾斯在14歲那年於舊書店發掘了巴哈埋沒已久的無伴奏大提琴組曲,並且又花了12年的時間,每天鑽研練習將這部作品發揚光大,使之成為最偉大的大提琴經典而非僅只是訓練指法的練習曲。然而,也因為這部作品,讓卡薩爾斯重新定義並彙整了當代大提琴的演奏技巧,賦予了大提琴全新的藝術生命,讓大提琴不再只是過氣的笨重老樂器。
光是以上兩點,就足以讓卡薩爾斯撐起20世紀大提琴音樂的半邊天,也讓卡薩爾斯名留青史。然而,卡薩爾斯偉大的地方不僅只是音樂藝術上的貢獻,他偉大的人格情操更是後輩的典範。他曾說過自己是個永遠都在「拒絕」的音樂家,他拒絕了一般人無法抗拒的名利、慾望,甚至拒絕了功成名就、飛黃騰達。「拒絕」成了他的招牌,但也成了他之所以偉大的關鍵。究竟他是如何「拒絕」的呢?
這得從他小時候說起,卡薩爾斯是西班牙舉國皆知的天才兒童。四歲進唱詩班、七歲學小提琴、九歲學鋼琴。而十歲時,他已經能全本演奏巴哈十二平均律中的48首前奏曲與賦格了。但小小年紀的他非但沒有選擇當鋼琴家、也不願意當小提琴家,而是投身於當時根本被音樂界視為冷僻樂器的大提琴。這是他人生第一次的拒絕!
15歲那年,西班牙皇室為表彰卡薩爾斯的天才與努力,特地頒發了兩年的獎學金讓他進入聞名全歐的馬德里音樂學院深造,並賦予了他隨時都可進出皇宮與皇太子一同學習音樂的待遇。然而卡薩爾斯竟然拒絕了這樣豐厚的禮遇,選擇帶著這筆獎學金往當時的弦樂重鎮比利時布魯塞爾音樂院學習大提琴。這是他人生第二次的拒絕!
當時布魯塞爾音樂院最知名的大提琴教授是約克伯,約克伯非常看不起這位來自西班牙的懵懂青年,因此有意在大師班的課堂上羞辱卡薩爾斯。只見約克伯輕蔑的隨口問了幾首冷僻艱深至極的曲目,沒想到卡薩爾斯竟能將每一首曲子皆一音不漏的完整背譜演奏。這可讓約克伯瞠目結舌,當場收斂起高傲的態度,打算好好栽培這難得一見的天才。為了留下卡薩爾斯,約克伯甚至願意提供卡薩爾斯食宿、免費幫他上課。但有骨氣的卡薩爾斯斷然拒絕,表面上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他不習慣布魯塞爾的生活。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恨極了約克伯歧視、無禮的態度。因此在不惜與西班牙皇室決裂、將所有皇室獎學金一併繳回的要脅下,卡薩爾斯隻身一人離開布魯賽爾,流浪到巴黎,過著落魄的留學生涯。而這是他人生第三次的拒絕!
在巴黎這段日子,雖時他人生最困頓潦倒的時刻,卻也是涵養他藝術生命最豐蘊的時刻。他一方面在夜總會拉大提琴娛樂觀眾、一方面又以巴黎為基地展開遊歷全歐旅行演奏的生活。不僅多次回到西班牙故鄉演奏、更受邀前往倫敦為當時的維多利亞女王演奏。後來也遠度大西洋接受美國老羅斯福總統的邀請,親赴白宮與卡內基音樂廳演奏。卡薩爾斯聲望的頂點是與小提琴大師提博、鋼琴巨擘柯爾托組成了舉世知名的鋼琴三重奏,遊歷世界各地演奏長達30年之久,累積了聲望與名氣。
到了1920年,卡薩爾斯終於回到巴塞隆納。他成立了一個全由素人組成的業餘管弦樂團,不僅不求報酬的訓練喜愛音樂的平民大眾一起演奏,更讓巴塞隆納的市民有了欣賞美好音樂的機會。接下來他更成立了工人音樂協會,讓每天在工廠裡辛苦工作的藍領階級,只需每年繳一美金的會費,就能欣賞卡薩爾斯每兩星期為他們所舉辦的高水準音樂會。
每年夏天,卡薩爾斯總會回到故鄉小鎮開音樂會。同樣的曲目,卡薩爾斯在倫敦可獲得五千美金的酬勞,然而卡薩爾斯卻僅對故鄉的劇院經理象徵性的僅收五美金的車馬費。鄉親們愛極了卡薩爾斯,每當卡薩爾斯回鄉度假之時,居民們總刻意拿起樂器在戶外演奏,無論是嚴肅的室內樂或是熱情的佛朗明哥舞曲,總會故意留下一把樂器無人拿取,以等待卡薩爾斯不期從路上經過而興奮的拿起樂器一同合奏。就是這樣純樸、熱情卻又善良的人民,感動了卡薩爾斯。但也就因為這樣的感動,使得卡薩爾斯做出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次拒絕。
那是1936年夏天,西班牙爆發內戰,佛朗哥建立法西斯獨裁政權。痛心疾首的卡薩爾斯離開了他摯愛的故鄉,搬到距離法國與西班牙邊境只有數公里之遙的法國小鎮普拉德。從此卡薩爾斯不再稱呼自己是西班牙人,而是他的故鄉之名-加泰隆尼亞人。這是他第四次的拒絕!
此後,卡薩爾斯開始了他一連串長期抗議、習慣拒絕的歲月。二戰爆發,卡薩爾斯拒絕前往德國為納粹演奏、也拒絕了墨索里尼之邀到義大利演奏。之後他拒絕前往承認佛朗哥政權的英國演奏,二戰過後更拒絕了赴美國演奏,原因同樣是因為他們都承認了佛朗哥政權。卡薩爾斯發誓,只要佛朗哥政權存在的一天,他勢必與邪惡周旋到底,沒有模糊地帶、更沒有商量餘地。恨極卡薩爾斯的佛朗哥政權不只一次發出全球通緝令,將卡薩爾斯列名為遭到通緝的戰犯,明令若活抓卡薩爾斯必定砍斷他的雙手,讓他永世不得拉琴。但卡薩爾斯依舊拒絕如故、抗議如故。就這樣,他拒絕了大半個世界。此時的他寧可在法西交界蒼涼偏僻的庇里牛斯山上舉辦寒酸的音樂節,也不願為這些光鮮亮麗卻面目可憎的政客演奏。
然而卡薩爾斯的普拉德音樂節卻因此成了世界頂尖音樂家的朝聖之地。他們爭相參與每一年音樂節的活動與演出。就在1950年,巴哈逝世兩百週年之際,卡薩爾斯組了一個僅有數十人的小小樂團專門演奏巴哈的管弦樂作品。而這小型樂團的陣容與卡司足以媲美當時世界各大頂尖樂團,樂團首席是大名鼎鼎的曼紐因、而大鍵琴手則是廿世紀最偉大鋼琴家之一的塞爾金。如此陣仗,讓當年的紐約時報大篇幅報導,也讓卡薩爾斯成了音樂界追求自由民主的人權鬥士,更在1958年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的提名,個人聲望達到頂峰。但這樣的頂峰卻是他用數不盡的拒絕所換來的。
1959年,卡薩爾斯終於赴美國紐約演出,然而邀請他的並非已多次遭受閉門羹待遇的美國,而是聯合國國際大會。在那場音樂會中冠蓋雲集,就連西班牙駐聯合國大使都親自前往聆聽「戰犯」的演出。卡薩爾斯拒絕了西班牙,但卻沒有一個人能拒絕他的音樂!又一次,紐約時報給當晚演出的卡薩爾斯發表了這樣的社論:「值得慶幸的是,佛朗哥政權沒有蠢到在眾目睽睽下拒絕文明。」
一個用拒絕堆砌起來的價值觀,給了我們這樣不凡的啟示與榜樣。他的尊嚴建立在不屈服於任何現實利益,更以人道精神、自由民主為畢生追求的信仰。自1945年起,每一次的音樂會,卡薩爾斯必定以他家鄉加泰隆尼亞的民謠《白鳥之歌》作為終曲。在這首曲子裡,能聽到他的傲然於世的骨氣與勇氣,更能聽到他慷慨無私的包容與熱情。骨氣勇氣代表的是不妥協的價值觀,包容熱情卻是對眾生的擁抱與關懷。這如同卡薩爾斯所說的:
「對人類尊嚴的侮辱就是對我的侮辱,而維護正義是我的良知使然;事實上,人類的良知比音樂重要得多。雖然你可以用音樂來提升人類的良知,但是最偉大的是愛,卻是對所有生命的愛。」
本文第一則留言裡的影片旁白,是卡薩爾斯於1971年最後一次受邀在聯合國大會上演出時的演講錄音。當年他已91歲高齡,其聲調仍然鏗鏘有力、感人肺腑。再過兩年,大師辭世,卡薩爾斯留給世人的絕不只有偉大的音樂藝術,其崇高的情操與人格,更是人類永遠追求的真理,照亮這世界每個陰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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