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幾天,終於能回家了,趕緊來跟大家報個平安。
大家不要擔心,母子均安,寶寶還非常非常的活潑健康,是媽媽半條命快沒了…還需要靜養再一陣子。
從小到大我真的是很少生病,幾乎沒什麼小病,但只要一生病,一定就是很大攤的…原以為我的孕期也能跟別人一樣好孕,但終究我還真是毛利小五郎的命格,什麼奇奇怪怪都能讓我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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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時的狀況真的很不好,反覆不停地嘔吐、抽慉、高燒、疼痛,手背跟手臂上也插著很粗的針管跟被抽血,痛得我沒辦法使用手機,唯一會拿起手機的時候就是跟許先生聯絡。
所以平安回到家,稍稍幾分鐘的時間打開手機,立刻看到上千封的留言跟私訊,真的真的很感激大家的關心,我會再找時間慢慢地一一看完,只是這一次,我可能沒有體力每一個人全都回覆到,只能統一以這篇大致交代我這幾週失控的孕期究竟發生什麼事。
啊,我沒想過我的懷孕日誌會是這樣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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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份,已經吐得蠻慘,但進入7月份懷孕23-26週,幾乎天天吐,一天不固定時段吐好幾次,每次都是好幾輪,吐到停不下來全身發抖。
上週才剛跟大家update完我孕期出現的最新症狀-肋骨劇痛,沒想到持續痛一整天後,痛到隔天我就發高燒了。在家一邊高燒,一邊開始止不住地狂嘔,即便已經兩天幾乎沒有進食,我仍舊一直吐一直吐,吐到許先生不得不在下午兩三點左右緊急叫救護車搶送我到最近的醫院。
三位年輕的救護人員一抵達,看到試圖冷靜下來的我,嘻嘻哈哈用粵語彼此說覺得我根本沒什麼大事,但仍例行公事用毛毯跟繩帶把我五花大綁在輪椅上推出門,我的雙手被固定在毛毯下動彈不得,一波波噁心感再度襲來,我尖叫著快鬆綁開,我要吐了!!接著一路在電梯內狂吐不止到被抬上救護車,三位年輕人才驚覺事態嚴重收起戲謔笑臉。
我躺在救護車上時的體溫,39度。我穿著一件很厚的長袖毛衣,覺得自己的頭要燒壞了,但身體冷到不斷發抖。醫護人員對我說:妳這就是高燒,不然沒可能在外頭30幾度的天氣還穿著這件毛衣喊冷。
貧血加上低血壓,口罩下的自己越來越缺氧。這陣子我已經不太能躺著睡,常常才剛睡著就被因為吸不到空氣而奮力掙扎嚇醒,只能坐起來模模糊糊地睡。更別說被五花大綁在擔架上,醫護人員對於央求是否能暫時替我拿下口罩的許先生搖頭說:當然不能拿下口罩啊先生,這是法律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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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護車跟擔架推往最近的醫院,我被放在一張靠著斑駁牆面的角落病床上。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就吐了一個多小時,無力地看著在病床前著急試圖詢問的許先生。他不斷被醫護人員白眼、用我們聽不懂的粵語大吼、或者丟一句「唔識聽」就離開他走人。
我持續吐到全身發抖抽搐停不下來,嘔吐袋換過一個又一個,許先生一面越來越焦急但一面仍勉強擠出笑臉安撫我,他試著想辦法溝通,趕快找人來幫我打止吐針或給顆止吐藥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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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診室的四、五個小時裡,一切都是惡夢,很可怕很可怕的惡夢,我覺得自己像隻被粗魯打撈上岸不斷掙扎的魚,用快失去力氣的鰓奮力呼吸,但在我昏迷前,活下去的意志卻越來越薄弱。
我別無選擇地被抽了幾管血、插入點滴、被推往X光室,在X光室的門口大概是這輩子最長的時間。
我看著牆上的警示標語,那張海報畫著X光跟一個媽媽肚子裡驚慌害怕的寶寶,我的眼淚流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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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出X光室,被推到另一個走廊的角落,我又吊了一瓶點滴。依舊沒有人理睬我們,許先生得到的依舊是白眼跟丟下他一秒轉身離去的「唔識聽」。
又過了一兩個小時,一位會講普通話跟英語的年輕醫師來了,說我的血液尿液檢查報告需要兩三天才會出來,強烈建議我住院,因為我的高燒暫時看不出明顯原因,不是Covid也不是感冒,這是最可怕的地方,如果不追蹤,最壞的情況有可能是敗血症、腎衰竭、心血管疾病、腎臟或甲狀腺出問題,最嚴重可能死亡,建議我住院觀察,但要住幾天不知道,而且許先生不能陪同。
所有可怕的想法在我腦中閃過,但當許先生問我要不要住院時,我崩潰搖頭哭著大喊我要回家!讓我回家!真的,如果真的怎麼樣,我寧願是在家,在我最愛的人身邊,而不是在這一間讓病人極度恐懼不安跟感到卑微的醫院!
(後來才從許多香港朋友們口中得知,這間醫院風評差到極致中的極致,是大家聞之色變絕對不會去的一間醫院)
簽下切結書,離開醫院時我穿著毛衣、毛襪、大圍巾,頭很燒但身體很冷,我全身在冒汗但已等不及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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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跟隔天我持續發高燒,一場覺我換掉四套全濕的睡衣,床單也汗溼了,許先生在床邊餵食我退燒藥、止吐藥、蘇打餅,這些是我唯一能吃下去的東西。他每隔幾小時就量測我的體溫,但經過24個小時,他決定把昏睡中的我搖起來再次送醫。
坐上計程車,我們到我產檢的私立醫院,想說那裡有我所有的產檢紀錄。
晚間十點半,計程車開抵我產檢的私立醫院,因為那裡有我所有的產檢紀錄,沒料到的是因為我的高燒所以醫院拒收。
許先生打了十幾間其他私立醫院的電話,不是婉轉地以「沒有床位」為由,就是直接說「你太太正在高燒屬於高風險我們不收」,即便可以做Covid檢測證明而我也有檢測報告了,但我坐在輪椅上仍像顆皮球被踢來踢去直到再次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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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半,我被送到願意救人的公立醫院急診,診斷後醫生建議我住院。醫生護士人都很好,會說英文,也很願意試著用普通話溝通。凌晨兩點半,他們要許先生先回家等候,因為非常時期不能陪同住院,我則被推進像冰庫一般的隔離房,獨自在那等待四個小時直到早上六點半,再一次確認沒有Covid才開始安排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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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被抽了三管血,手背上的點滴針孔也還在,一轉進病房再一次被抽了三管血,這一次點滴的針頭粗硬到像鐵釘,一戳進我的手背也戳開了我放聲大哭跟所有委屈恐懼的開關。護士說產科的針頭都比較粗,因為隨時可能有突發狀況必須注入讓身體能快速吸收的藥物。
不知道要住院幾日,沒有牙膏牙刷洗面乳,我連一條可以擦臉的毛巾都沒有,臉上只有一晚沒睡的狼狽跟淚痕。嬰兒的哭聲此起彼落,我縮在一個八人間的角落病床上。
住院的幾個晚上,風雨雷電交加,香港發佈風球,我摸著肚子害怕地看著窗外的閃電。大家都開玩笑說「這個小惡魔,等他出來要好好打他屁股。」
但怎麼可能呢,等他出來媽媽只會摸摸他的小臉蛋,跟他說「謝謝你跟媽媽一起加油,陪著我在醫院,讓我不是自己孤單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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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躺了多久,許先生就有多久沒闔眼,擔心我一個人會害怕、會無助、會做出只保住寶寶的決定。
「寶貝,加油加油!妳要健健康康的,趕快好起來,我要帶妳出去約會!我要帶妳跟寶寶去吃大餐!」
隔著手機螢幕,我們倆哽咽到說不出話,只有一起點頭。
「好啊,那我們來合照一張!」
牽手,我們是彼此的牽手,我們始終牽著彼此的手。
謝謝你,煮了湯,從醫院牽我回家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380的網紅Totoro The Cockatie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大家中秋節快樂! 之前在Totoro IG有提到過Totoro生病了。 媽媽其實在今年過年的時候就剪了影片想記錄這件事, 沒想到一拖就拖到現在了。 這幾天終於增增減減上字幕做出了這個影片,當作個小紀錄吧! Totoro生病的來龍去脈紀錄如下(文章超級長XD) --------------------...
一顆腎可活多久 在 XUAN 劉軒 Facebook 八卦
下週二是8/8父親節,在此分享我父親的一篇文章《父親的粥》。預祝大家父親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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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劉墉
大概因為回台體力透支,返美前突然上吐下瀉。所幸兒子住得近,清晨五點把我送去急診。化驗結果,是感染了通常只有小孩會怕的「輪狀病毒」。
大門鑰匙交給了兒子,口袋裡的錢交給了小姨子,健保卡交給了掛號處,自己交給了醫院。我很能逆來順受,心想這是老天爺逼我好好休息。加上前一夜折騰,於是猛睡,睡到隔天下午兩點。中間除了護士進來量血壓、測體溫,醫生進來摸摸肚子,倒也沒人打擾,連餐點都沒有。醫生說得好,病毒嘛!沒辦法,除非高燒不退,會考慮用抗生素,否則只有等病毒自己消失。而且這時候腸胃弱,什麼都不能吃,連喝運動飲料,都得摻一半的水。
所幸我一點也不餓,直到第二天下午燒退了,才覺得有些飢腸轆轆。要求了好幾次,總算送來食物,小小的紙杯,裡面只有黏呼呼的一點半流體,原來是米漿。 「就這個?」「就這個!」護士笑笑轉身:「只能喝米漿,如果喝了又瀉,就連米漿也沒。」
抱著那軟軟的紙杯,小心地用吸管慢慢吸,好像奶娃。這讓我想起小時候腎臟炎,病得挺重,有一陣子也只能喝這個,相信多半是母親餵我,但不知為什麼,而今只記得父親坐在床邊,端著碗餵我的畫面。大概因為他講的故事吧,說以前窮人家生了孩子,媽媽不餵自己的娃娃,卻去有錢人家當奶娘,餵別人的娃娃,自己的娃娃只有喝米漿。可見米漿雖然白白的沒什麼味道,卻有營養。父親還一邊為我把米漿吹涼,一邊指著上面薄薄的膜,說那是米油,更補,嘴角發炎,只要搽幾次米油就好了。
雖然老婆隔著太平洋叫我多住幾天,我還是堅持第三天下午出院。不是捨不得花錢,而是為了爭取自由,把插在身上五十多個鐘頭的點滴管子拔掉。小姨子幫我辦出院手續時,又來了位護士,給我好幾份介紹輪狀病毒的數據,說回家只能吃稀飯、海苔醬、蘋果泥……,而且不能多吃,看不吐不瀉了,再由去皮的雞肉絲開始。我瞄了一眼那數據的封面,「輪狀病毒」四個大字,下面印著「嬰幼兒嚴重腸胃炎的兇手」。最下面還有一行大字「對所有的孩子都是威脅」。突然覺得自己真變成了嬰幼兒,而且是很差勁的,別人都沒事,只有我出毛病。
兒子要為我煮稀飯,我說不必,護士講只要拿乾飯加水煮一下就成稀飯,老爸再笨,這點還是會的。正好冰箱裡放了兩盒叫外賣剩下的米飯,於是通通倒進鍋子,又加了些水,放上爐子。果然才一會兒,好多飯粒就上上下下游泳,成為稀飯的樣子。忙不迭地盛出來,再打開醬瓜和海苔醬,吃了病後的第一頓大餐。
只是可能米飯放在冰箱太久,有點硬,還結成塊,加上煮得不夠,所以稀飯不黏,有些「開水泡飯」的意思。使我想起讀初中夜間部的時候,回家已是深夜,常常肚子餓,就從鍋裡舀兩勺白飯,泡冷開水。
那時候家裡因為失火燒成平地,只在廢墟邊上搭了間草房。深夜,外面一片漆黑,有流螢飛,蛩聲細,和火場餘燼的焦炭味,夾在清寒的晚風中。一顆顆飯粒,隨著涼水滑入胸腹間,有一種鯁鯁又灑脫的孤危感。
前一日學乖了,第二天我先去快餐店買了三碗白飯,熱騰騰地拿回家倒進水里煮,而且站在旁邊用筷子不斷攪,還把成塊的一一夾開。剛煮好的飯容易爛,沒多久就起了泡,咕嚕咕嚕,泡泡愈冒愈大,冷不防地溢出鍋子從四面流下,跟著火就熄了,我趕快把瓦斯關掉,爐頭上還是留下好多焦黑的印子。
這稀飯不錯,夠軟,唯一的缺點是我加太多水,為了吃實在些,只好往鍋底撈稠的。端上一大碗白稀飯,頗有些成就感。兒子早晨送來肉鬆,是他去特別店買的,我拿起罐子細看,居然印著「嬰幼兒專用」,不知道這小子是體貼還是諷刺。我倒了尖尖一堆肉鬆在稀飯上,急著下嘴,立刻被嗆得猛咳,因為吸氣的時候,把細如粉末的肉鬆吸進了氣管。
一邊咳,一邊用筷子把肉鬆壓進稀飯,再攪拌成肉粥。突然懂了,為什麼父親總堅持先把肉鬆攪勻,才交給我。還一直叮囑我慢慢吃。他也幫我吹,吹得眼鏡上一層霧,又摘下眼鏡吹。父親還教我用筷子由碗的四周撥稀飯,說那裡因為接近碗邊,涼得快,有時候我還是等不及,他則會再拿來兩個大碗,把稀飯先倒進一個碗,再來回地跟另一個碗互相傾倒。沒幾下,就涼多了。
可不是嗎?我自己煮的這碗稀飯也夠燒的。第一口已經把我燙到,但是當我改由四周撥,就都能入口了。上面拌的肉鬆吃完,我又倒了好多肉鬆下去。這種「大手筆」,也是小時候被父親慣壞的,那時候母親常罵,哪兒是吃稀飯配肉鬆,根本是吃肉鬆配稀飯。最記得父親生病,母親日夜陪在醫院的那段日子。有一天表弟來家,姥姥煮了稀飯,她給我肉鬆,只一點點,遠不如給表弟的多。我當時很「吃驚」,甚至委屈得用注音符號寫了封信去醫院告狀。更令我吃驚的是父母居然都沒反應,即使後來我當面抱怨好幾次,他們也只是點點頭。
吃了一整鍋白稀飯和一整罐肉鬆,腸胃居然沒出毛病。第三天,我的膽子更大了,先去買了兩碗白飯和一盒生的牛肉絲。而且為了快,我找出壓力鍋,把材料全倒進去,添水、加些生薑和鹽,放上火煮。壓力鍋有保險裝置,無需守在旁邊,所以我徑自去書房工作。沒多久就听見咻咻噴氣的聲音,我知道是鍋蓋上的小口在往外洩壓,只是那聲音愈來愈怪,還有點啪拉啪拉的感覺。想起以前壓力鍋爆炸的新聞,趕緊跑進廚房。才進去就差點滑一跤,地上一大片,黏黏的,我的稀飯居然噴得到處都是。
一番忙亂之後,我這輩子做的第一碗「牛肉粥」上桌了,十分滾燙黏稠、而且大有「聞香下馬」的境界。牛肉絲,不錯!一點也不老。薑,雖然切的時候已經因為擺太久,像是削竹片,反而更帶勁。我的嘴又被狠狠燙了一下,想到爸爸的方法,改為從旁邊撥。不知為什麼又覺得該拿個勺,從粥的表面,一點一點刮。
果然,一次刮一點點,滾燙的粥也不燙了。我有些自詡,可是又覺得似乎見過別人用勺子刮的畫面。我一邊刮一邊想,突然回到了九歲的童年,回到父親的病床前。醫院為直腸癌手術不久的父親送餐,只一碗,像這樣的瘦肉稀飯,我居然急著跑到床邊要吃。母親罵:「那是你爹的!」父親對她揮揮手,反教我爬上床,跟他並排坐著,又怕我摔下去,一手摟著我,一手餵我吃。肉粥很燙,醫院裡沒有兩個大碗可以用來減溫。父親就用勺子,一點一點在稀飯的表面刮。那瘦得像柴的手直抖,但是只要把勺子落在稀飯上就不抖了,非但不抖,還像撫摸般,很細膩、很輕柔地,一圈一圈刮,每次只刮薄薄一層,再吹吹,放進我嘴裡。
現在我正這麼做,但是飛回了五十年前,我的手成為父親臨終前兩個月的手。我的眼鏡飛得更遙遠,成為父親為我吹粥時的眼鏡,蒸氣氤氳,鏡片罩上一層霧。我像父親當年一樣,摘下眼鏡,只是不見清晰,反而模糊。一個年已花甲的老孩子,居然從這碗粥,想到五十七年前抱養我的父親,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淌,淌在父親的粥裡………
摘自劉墉作品《不瘋魔,不成活》
一顆腎可活多久 在 鄧惠文 Facebook 八卦
《2012年6月 寶島全世界 鄭弘儀訪問鄧醫師》
※托腮:
托腮的動作,其實它有一點點防備,或者說有一點點緊張的時候會做出這樣子的動作,可是這個動作一般不見得會說是輕衊。
心理上在解讀肢體語言的時候,我們會在臉的任何一個部位搭上手或什麼的時候,都有一點點焦慮,或者說他有自覺的說盡量不要出錯、或不要被人家看穿太多,手就會放到臉上。
※有修行的長輩說(台語):『愛護姐妹的方式,是好的東西就不要帶回家給人家引誘。』所以妳有好的愛情、好的男朋友,在外面交往就好,成熟了要結婚的時候僅只於過年過節時見面。千萬不要在姐妹面前炫耀,這會讓周圍的女性如果她沒有得到這麼好的愛情時,妳就像顆鑽石般閃到別人。
姊姊的老公,妹妹不應該搶才對呀?這個東西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心結了。有一些姐妹長期就處在競爭的狀況下,所以當發生這個事情的時候,有時候妳意識上知道不對,但是妳會軟弱,那個軟弱可能就是被以前的恩恩怨怨給驅動。
有一種姊妹是彼此感情太好,沒有什麼恩恩怨怨,沒有分化成兩個個體,就會模糊成說"妳的東西就是我的,我的東西就是妳的"。
※英國心理學家Melanie Klein曾經讓小朋友透過遊戲與繪畫去分析小朋友潛在的心理,她說:『小孩對於即將誕生的弟弟妹妹其實都有要把他弄死的渴望、本能。』就是說,小朋友會覺得這個人是來競爭掉爸媽對我的愛,可是慢慢的小嬰兒出生後,小朋友被教導成他是哥哥或姊姊要愛護弟弟妹妹,他從愛裡頭得到成就感,所以克服了不想被分享的那個本能、妒嫉、排斥,那是一種學習、一種成長。可是在本能裡面對手足都是有競爭感的,這是個很自然的事。
※孩童時期的大小便訓練是跟人格形成非常有關的。這個要回到最早佛洛依德所提出的理論,小孩要開始學習控管大小便的時候,是跟榮譽感、羞恥心的養成有關。就說要讓小孩知道說亂大小便臭ㄇㄡㄇㄡ的就是自我控制不好,這些東西一出來,媽媽就得皺眉頭。
所以小孩會很容易去連結說當我身體產生這些讓大家討厭的東西出來,所以它是有恥辱感。這個東西如果訓練的好,就說用鼓勵方式,而不是用責備的方式跟小朋友說:『我們來挑戰下次你可不可以想要便便之前就先講,如果做到了被帶去廁所在正確的地方弄就被鼓勵一次。』這時小朋友就會產生一種『我可以控制我自己』的自信心。
這樣的男人長大以後比較不容易外遇。小時候被鼓勵,他相信自己可以控制身體裡的髒東西,他是有能力可以控制身體裡的髒東西,小時候沒有過度的被責備,對於身體裡面產生不好的欲望、產物(小時候是大便,長大可能是外遇的衝動、犯罪的衝動),這些都是屬於我們身體裡面不好的東西。如果在訓練小孩大小便時讓他產生自信心,這個小孩就會覺得他可以戰勝身體裡頭所有不好的欲望,他可以控制,而且控制了之後會被鼓掌、被認同。
如果說在訓練小孩大小便時太嚴格,讓小孩感到挫折感。比方說四歲,他可能某種發育上比較沒有那麼成熟,小孩子的膀胱括約肌有的成熟的比較慢,有些可能是自律神經的關係焦慮度高,父母親若感情不好或是家裡有壓力,小孩子的便尿控制會成熟的比較慢。
當小孩的便尿控制不好,大人打他時他也不懂,愈打他愈尿,因為他會覺得尿尿是個無法控制而且很可怕的事情,他愈有情緒就愈尿床,形成惡性循環之後,這個小孩內心會產生一種感覺是『我無路用啦!我不管再怎麼努力,我的身體就是那麼髒,我就是一個恥辱的東西。』所以他可能就自甘墮落。
自甘墮落後不見得他就會去做什麼壞事,可是會發現他學業上沒有克服困難的毅力,他可能每件事都很容易就放棄。
案例:有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在人際上常有問題,她的性格很拗,男朋友常常撐不了多久就換了,可是她也很挫折,但她就是軟不下來.她明明很愛男友,可是男友只要遲到一分鐘或說錯話,她就翻桌.她也很後悔,但她就是沒辦法控制。
後來分析到最後,偶然她講了小時候尿床的故事。她的爸媽很嚴厲,有一次她尿床了以後被打,打完之後她更害怕,更害怕之後她更無法控制,到了晚上之後她無法睡覺,無法睡覺以後腎臟代謝更活躍,然後尿意更強烈,可是她又不敢吵醒爸媽,所以只好繼續憋尿,最後憋到沒辦法只好尿床了。
後來一直到小學四、五年級,媽媽一直都在她的床上鋪上像塑膠袋那種材質的東西,而且只是剪一塊剛剛好可以鋪在臀部下面,然後幾年以來她都沒有睡好過,因為她都不敢移動,怕尿床的時候超出範圍會被打死。
所以她長大後到現在都還有失眠,她只要到睡覺時間就會聽到那個塑膠袋ㄒ一ㄒ一 ㄙㄨㄙㄨ的聲音。那種內在的緊張,她變成一種只要跟別人相處,別人有一點點對她神色上沒那麼滿意,她馬上會很強烈的想要反抗,因為她說她已經憋了好幾十年了,就好像憋尿憋了好幾十年的那種憤怒在心裡面。
她慢慢再去拆解當年爸媽為什麼要把她控制成這樣,她當年做為一個小孩的恐懼,她慢慢去宣洩之後,她跟人的關係也在改變,對感情、對人際的關係都在改變。
像我們自己分析自己,小時候也有很多很多的焦慮,那這個東西可能造成我們個性的一部份。
媽媽幫小孩處理大小便、換尿布,能夠讓小孩感到很強烈的母愛。那個不是說學校得到獎狀,媽媽歡歡喜喜的接受,而是說就連身體產生髒東西,媽媽也沒有怨言的接受,那種自信心在心裡面的影響是一輩子的,讓你走在正道上承受人生一切苦痛的力量非常大。
PIC:http://www.zimbio.com/Parenting/articles/UGI68NQS_wB/start+potty+training
一顆腎可活多久 在 Totoro The Cockatiel Youtube 的評價
大家中秋節快樂!
之前在Totoro IG有提到過Totoro生病了。
媽媽其實在今年過年的時候就剪了影片想記錄這件事,
沒想到一拖就拖到現在了。
這幾天終於增增減減上字幕做出了這個影片,當作個小紀錄吧!
Totoro生病的來龍去脈紀錄如下(文章超級長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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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oro在去年10月底確診了腎衰竭。
他在去年9月底的時候先是精神不好,體重下降,水喝異常多,沒多久右腳莫名的腫起來,但是完全沒有外傷。
因為腫起的右腳有戴腳環,醫生和我們一開始都懷疑是不是在哪邊勾到拉扯到造成的,先做了基礎糞檢後吃藥觀察。
之後雖然他精神好轉了,但腳還是一直沒有好,甚至開始長出一顆小白點。
最後在醫生建議下做了抽血檢查,並對小白點做細針採樣。
結果出來,他的尿酸指數飆高到正常值的五倍多,小白點檢驗結果是尿酸的結晶,確診為腎衰竭。醫生說,看過這麼多玄鳳都很難看到一隻有這麼誇張的尿酸指數。
原來他的右腳無外傷莫名腫起,是尿酸堆積造成的痛風。
我們不停的想,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和醫生討論後,原因可能是因為他一直無法斷奶,主食一直以來都是靠人工餵鳥奶粉。而一般鳥奶粉是幼鳥用,蛋白質含量較高,長期下來對腎臟造成負擔。
他為什麼無法斷奶呢?
這個也是快五年以來一直困擾著我們的問題。他小時候一個月大左右,曾經生病不吃飯,體重只剩下瀕危的50幾克。那時媽媽先咬牙學著用軟管少量多餐灌食維持營養,甚至半夜都要爬起來餵,慢慢的讓他胖到70多克,精神體力也好很多。
當他看似恢復健康有精神,我們想讓他自己開始學吃時,卻發現他的體重會無法維持。每當掉到66克左右像是病鳥的體重,我們就不敢再繼續嘗試下去,而把奶量加回來,他的體重也才回升。
找了愛吃鬼同伴吃的津津有味給他看也沒用﹙望向咕嘰快100g的胸肌…﹚,只要我們想嘗試減量,他就會漸漸消瘦。
曾經看過醫生,檢查便便嗉囊無異常,詢問了這個狀況開怎麼處理。醫生說就只能盡量找方法讓他自己吃,但體重掉太誇張的話也只能再補奶。
Totoro一直以來除了這個問題之外,就是個活潑亂跳皮到不行的小鬼頭,所以我們在他約兩三歲的時候漸漸放棄了嘗試,現在非常後悔於自己的無知和短視。以前總想著,等有時間要來想辦法讓他斷奶,就算要我一顆一顆餵他也行。結果等有時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一開始知道這個消息真的很崩潰,就像聽到作為我避風港的家人得到絕症般,每天看著他自責懊悔著。甚至跟老天許願,只要他多活一年,我就願意減一年性命給他。那陣子幾乎沒法好好做自己的事,只想照顧他,陪著他,心情跟著他的病況時好時壞的起伏著。
腎臟病是不可逆的,所以只能給他做支持治療,打輸液、吃降尿酸和止痛藥。
飲食方面醫生建議既然他自己沒法吃飽,就把幼鳥奶粉換成一般滋養丸,選擇蛋白質含量不要太高的打成粉泡給他吃。
前兩三個月我們幾乎每天跑醫院讓醫生給他打皮下輸液,因為他的指數雖然有下降,但還是一直沒有回到正常值之內。
看著他每次打完針腳濕濕毛亂亂的,心情很差的樣子,就會跟著很難過,
那陣子上網查了許多鳥類腎臟病的照護,隨著抽血結果不停調整尋找著適合他的飲食。
記得是在過年前左右,Totoro的指數第一次降到正常範圍內。
雖然是在及格邊緣,但還是超級開心。而我後來也跟醫生學了打輸液的方法,才大大減少了跑醫院的次數。
到現在Totoro維持著定期血檢,指數還是在邊緣上上下下的。我們根據血檢照醫生建議調整著輸液次數,也微調著飲食。
腎臟病很麻煩,給他太多營養怕他代謝不掉,但不給營養又不行,我們只能在中間小心翼翼地尋找著平衡點。
他的尿酸指數降下來後,血檢結果變成營養不良,我們嘗試著微量增加餵食濃度後尿酸又貌似會跟著增高。於是現在就維持著較低濃度的滋養丸奶,持續著每天的輸液和吃藥來達到不完全平衡但可以接受的狀態。
一方面也盡量讓他自己吃穀物,這隻雞上輩子大概是太上皇,一定要有人陪在旁邊才會願意自己吃,鳥奴們只好定時盯著他陪他吃飯。
他的精神活力現在大部份都還是很好,還是很愛磨屁屁,心情好的時候喜歡跳舞唱歌學狗叫。看著他狀況穩定,雖然血檢結果仍上上下下著,心也漸漸寬了下來。
他也讓我們學到,與其每天懊悔過去,擔心未來,珍惜現在擁有的每一刻才是最重要的。
Totoro,再來要去哪裡玩呢?
Totoro was diagnosed with kidney failure in last October, and he has gout thus his right foot is swelling.
We were nearly devastated when hearing about the news, and tried to think why he’ll have such a disease. Maybe it’s because he’d never really successfully weaning and were fed with baby parrot hand feed formula since he was born (That was a long story, he couldn’t sustain his light-already weight and eat by himself if we stop hand feeding him).
We’re having regular subcutaneous fluids and medicines to support his kidney function for almost one year until now.
Although his urid acid level is still lingering between normal and abnormal value, he is having rather stable condition in recent months, dancing and singing when he has a good mood.
The video was shoot after Totoro’s diagnosis.
Totoro teaches us that, it is better to cherish the moment we have than regret over past decision or worry what might happen in the future.
#玄鳳鸚鵡#鸚鵡腎衰竭#TotoroTheCockatiel
一顆腎可活多久 在 切除一顆腎的人,還能活多久?很多人深思不解 - PTT新聞 的八卦
對於患有腎病的人,不得不切除一顆腎臟了,大家把這種毒瘤的腎臟稱之為 ... 做好尿常規腎功能的檢查,積極的進行體育鍛煉,這樣的話也可以保障我們的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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