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已經成為現代人不可或缺的飲料,不過除了可能引發心悸,太晚喝咖啡更可能導致晚上睡不好。
對於咖啡可能帶來的副作用,韓國中醫師鄭世延(정세연,音譯)也建議民眾,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尋找具有相同效果的茶類替代,不只能夠透過飲料提神、提升免疫力,同時也能避免咖啡帶來的傷害👌
比起咖啡,茶類🍵的種類更加多元,依照特性選擇攝取時間也更加重要。以一般上班族的作息而言:
⏰早上9點到下午3點
是排除睡覺時分解的老廢物質,並且維持血液循環、讓身體暖和能夠集中精神的重要時段。因此鄭醫師建議,可以選擇利尿作用強的 #牛蒡茶、能夠提升免疫力的 #薑茶;此外也推薦飲用 #玄米茶,因為富含能將碳水化合物分解成能量的維生素B1,是不錯的選擇。
⏰下午3點到晚上9點睡前
是處於緊張狀態的身體,需要紓解壓力、從疲勞中恢復,並且排除活性氧的時段。除了能夠幫助人體修復的 #薰衣草茶 外,鄭醫師也建議可以攝取富含抗氧化成分、能夠協助排除體內活性氧的 #南非國寶茶。
如果是想要助眠,則可以攝取富含褪黑激素的 #紅棗茶,以及因為能夠鎮靜身心,在歐洲被視為「睡眠茶」的 #西洋甘菊茶。
但就像咖啡會有建議攝取量,攝取茶類時,也有必須注意的重點,尤其是花茶類,可能會引發過敏反應,因此在攝取時也要特別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態,選擇適合的茶類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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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棗副作用 在 記者陳曉蕾 Facebook 八卦
游 靜:惡有惡報
文:陳曉蕾
「我的故事很簡單,就是惡有惡報,身體反撲戰。」詩人游靜形容以前身體是敵人,想睡不去睡,要吃卻捱餓,頭痛就吞止痛藥,好啦,你不理身體,身體也就不理你,細胞變惡。
癌後十年,她倒慶幸上了這可能是人生的必修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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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靜在香港文壇成名甚早,十多歲就發表文章,拍攝電影錄像,先後在美國、英國、台灣的大學教書,2008年四十出頭的她在香港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
「當時我日間教書,夜裡對著日本、澳門、香港感化院孩子拍攝的大量短片,剪輯《壞孩子》,一天可能只睡兩三小時。」九月她心口痛,去拍乳房X光造影,發現有陰影被建議再照超聲波。可是她一直看的中醫斷言沒事,只叫她喝紅棗水。「我當然揀紅棗水!」游靜像很多香港人一樣,掛在口邊的是:「得閒死唔得閒病」。
然而心口一直痛,早上起不來,等電梯也得依在牆邊,她捱到四月學期完結,才去照超聲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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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所在銅鑼灣,游靜難得「出城」還順道去買新相機,開開心心拿著大包小包電子產品看醫生。
「上床。」醫生僅僅說了兩個字。游靜躺在床上照超聲波,醫生看完立即說:「有嘢。」然後一針就刺進乳房抽取組織,游靜痛得大叫,醫生繼續:「十成九是了。」
「十成九是甚麼呢?」游靜捂著痛處問,醫生卻從桌子裡拿出不同尺寸的乳房模型,自顧自地解釋:「你現在一點也不需擔心,復康過程會很好,重建手術是很似的,你想要甚麼尺寸都可以選。底線是:全切會安全一點,切部份
也可以。」
游靜呆了,勉強答:「好的,我想想。」
醫生像沒聽到,解釋一堆重建乳房旳資料:「你不要想了,我馬上幫你訂手術室,趕不及了。」
「趕不及甚麼?」游靜問。「癌細胞很快的,你現在都頗大了。」醫生直截了當:「如果你『想想』,那我不幫你booking了。」
游靜站起來。離開時診所還有三十多位病人在等,這是城中其中一位著名的外科醫生。
第二位醫生,來自最好名聲的公立醫院。醫生再抽一次乳房組織,請她回家等通知化驗結果。她等了一個星期沒下文,終於第八日打去醫院,接電話的護士只說醫生出差了,甚麼都不知道,連醫生甚麼時候回港也不曉得。
再看第三位醫生,一照超聲波就立即建議做手術,這時離第一次抽取乳房組織已經快三星期。「我後來看到一些資料說,抽取乳房組織發現不妥就應盡快做手術,否則就像通知癌細胞,有機會迅速蔓延。」游靜今天說起,仍然不忿。
九月乳房X光造影時,那陰影一厘米也沒有,到做手術切除的癌細胞已是二點九厘米,左邊乳房全切,本來幾次超聲波檢查淋巴都沒感染,手術時發現有一粒淋巴有事,醫生連隨割掉二十三粒淋巴—癌症已經擴散,醫生建議化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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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靜做手術前決意不做化療,發現淋巴感染,就要重新決定。她發揮研究的能耐找了大量資料:化療藥有哪幾種、有甚麼副作用、打幾多針、怎樣打……並且看了九位腫瘤科醫生。「公立的、私家的、男的、女的、香港人、外國人。」她很驚訝:「原來腫瘤科是一門藝術,我同一個身體,可是九個醫生的治療方案頗大分別,非常主觀。」
她找到好多資料:有化療藥前身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美國用的生化武器、有來自太平洋很毒的杉樹……醫生和藥廠的關係似乎越走越近,病人接受化療的比例和次數一直增加,動輒十多針。
「最後我選的醫生,是我最信任的。」游靜遇到的第九位醫生,與她同齡,在醫學院時已經讀游靜的專欄,建議只打四針化療,並且給她手提電話應急聯絡。「化療藥對每一個人體的副作用,是沒法絕對掌握的,我一個人住在偏遠鄉郊,出事怎麼辦?」游靜不選擇公立醫院醫生,就是因為每次化療都由不同醫生負責,難以跟進副作用問題。
各種不舒服,隨著化療藥湧進:牙痛、口腔發炎、掉頭髮,甚至失禁。這時她又覺得公立醫院也有優點:「私家醫生給很多藥,頭痛止痛、嘔吐止吐、腹瀉止瀉……但相對公立醫院的病人大吐特吐,可以把化療藥可能有的毒素排走,我可是一大團塞在腹中,難過得要命。」
三個多月後治療期結束,踏進漫長的復康期,游靜改看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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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後生活不再一樣,例如食物。「以前我很喜歡快餐店,很多事想做,不願意把時間花在食物、放在身體。」於是身體反撲,病後她跟著中醫的食物清單戒口,聆聽身體對食物的反應,不舒服就不吃。「之前我和身體是敵人,現在要做朋友。」
這有點諷刺:多年來書寫性別議題,但原來對性別的研究是抽象的,可以與身體無關。「以前我對生命只是一個腦,對世界的敏感是感情。」她終於實實在在地明白沒有身體就沒有生命。
要維持生命,要花很多時間,教學工作由全職變半職,社交生活要重質不重量,電影節也不能再一天看六場了。「身體好難服侍,難到嘔!」可是她也漸漸領悟對身體好,善有善報—此刻的她,早上起床,感覺是有睡覺的,而且是睡得足的:「我一生人從未試過這樣健康!」能力隨著健康一點一滴地回來,做運動花時間?運動時思如泉湧,解決了呆在電腦前想不通的。
「這十年是一場仗,沒有簡易的方程式。」她認真地說:「這場仗老實說,不只是和身體打,還是與世界打的。」她認為整個世界都在經歷「癌症化」:食物越來越多毒素、環境越來越污染、生活節奏越來越快,維生越來越難,這些都令人更容易有癌症。
「如果我是癌症,在香港我會很快樂,生活模式都是支持癌症的。」她很坦白:「要自在地不讓癌症復發,但又要做到自己喜歡做的,越來越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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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診患癌時,游靜告訴大學同事,對方說:「睇開點,這是遲早的事。」
她當時覺得刺耳,現在十年回望,默然同意這是生命的「必修課」,她甚至有點慶幸發生在中年,生命的路可能反而能走得長一點:「當時間由無限變成有限,是很大的學習,有限,就會計較。」
刻下游靜在中文大學中國研究中心當客席教授,教香港與台灣文學、賣淫與中國現代性,手上有幾本書,計劃逐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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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寬敏
原文刊於第20期《大人》
第19期「癌後的日子」報導香港癌症康復期資源
網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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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棗副作用 在 當張仲景遇上史丹佛 Facebook 八卦
新冠肺炎的中醫救治及釋疑
我於1月21日發表了第一篇新冠肺炎的文章「從非典到武漢肺炎」(http://andylee.pro/wp/?p=7169) ,那個時候是依據我多年治療很多各種流感肺炎急症及重症病例的經驗,來討論這個新型病毒可能的對應治療方法。這一個半月來,我直接及間接參與了治療新冠肺炎,和許多一線救治醫師及在背後做研究的專業人士討論,也研讀了很多相關的報導。雖然「武漢肺炎」改名為「新冠肺炎」(WHO英文名"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簡稱"COVID-19"),病毒也由「2019-nCoV」正式命名為「SARS-CoV-2」,我確定了我原來的判斷及解說是對的。為了大家傳閱方便,我在這裡重新整理一次,也討論一些大眾可能有的疑慮。
首先,中國很多省市都有使用中藥來對抗新冠肺炎,無論是中醫為主,還是中西醫結合,或多或少都有些療效。可是,為什麼各地中醫專家對新冠肺炎的看法及藥方會相差那麼多?而既然中藥有效,同一家醫院,同樣的中西醫結合治療,為什麼有些病人痊癒出院了,有些病人卻遲遲不能核酸檢測轉陰性,達到出院標準?
很多參與治療或討論的中醫師,都只是從一個「點」上來看新冠肺炎,有的說是濕,有的說是燥,有的說是寒,有的說是熱。既然臨床都有些療效,那誰是對的?其實,都對也都不對。雖然中醫講求「辨證論治」,利用病人望聞問切下的綜合症狀來決定治療方法,不要忘了,「病」不是一個「點」,而是一個時間軸上的「線」,除了現在看到了什麼,還得去探討和以前及未來的連結。一位單獨的病人,我們或許可以從臨床看到病人時的情況來討論,對於大型瘟疫,我們必須從整個病情發展的進程來探討,再加上每個病人特殊情況來治療。
從我治好過很多各種不同流感肺炎急症重症的經驗,加上這次參與治癒抗新冠肺炎的經驗來總結,無論是新冠病毒、禽流感、豬流感、還是每年的流感,人體敗壞的進程依然如同「傷寒雜病論」探討的一樣。不過,這些嚴重流感肺炎病情進程比普通的「外感」快非常多,病情猛烈頑強很多,也更容易因病人原有健康問題而複雜化。
如我之前解釋的,「傷寒雜病論」對「外感」的敘述從「表虛」開始,身體最外層受到了「外邪」的侵犯,沒有好好抵擋下來而開始衰弱,出現「桂枝湯證」。皮表、肌肉的津液無法正常運作,開始了第一階段的轉變,造成了「表實」的「葛根湯證」、「麻黃湯證」等等,中醫古籍把這個階段稱為「表寒」。許多醫家就認為是「傷於寒」,白話說就是身體冷到了。其實,「傷於寒」並非「表寒」的唯一來源。當津液無法正常運作時,體表原本帶有熱氣、帶有能力的「活水」變成了一灘「死水」,也就造成了「表寒」。換句話說,「傷寒雜病論」並非如後代許多醫家解釋為只是治療「傷於寒」的病症,而是對人體生理和病理解釋非常透徹的一部經典。
一般的「外感」停留在「表寒」這個階段,即使不治療,病人往往也可以自己康復。當「表寒」開始往身體內部發展,通常第一個受到影響的是與外界直接溝通的肺家,「表寒」轉變成了「裡寒」、「肺寒」,出現「小青龍湯證」等現象,病人開始咳嗽、流清鼻水等等。肺家受寒了,肺的津液運作開始出問題,好比汽車冷卻水無法正常運作,肺臟部份因津液不足而開始燥熱,進入下一階段,中醫稱為「入裡化熱」,變成比較嚴重的「大青龍湯證」,通常代表到了西醫的肺炎階段。然而,即使到了「入裡化熱」的「大青龍湯證」,不代表整個肺臟都燥熱,許多肺炎病人肺臟出現「寒熱夾雜」,肺部下方的寒稠痰飲還是可以繼續大量累積,甚至開始出現胸腔積水、肺積水等現象。這些複雜的變化,在「金匱要略」中「肺痿肺癰咳嗽上氣病脈證治第七篇」討論很多,「射干麻黃證」、「葶藶大棗瀉肺湯證」、「澤漆湯證」、「小青龍加石膏湯證」等等,可以混雜出現,把病情搞得很複雜,更隨著病人本身的情況而有很大的個體差異,不再是什麼簡單方劑可以對應的。
譬如,這次新冠肺炎重症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讓許多西醫專家不解,一部分重症病人出現如SARS非典肺炎的肺纖維化,另一部分重症病人卻沒有出現如SARS非典肺炎的肺纖維化,反而肺臟裡累積了非常多濃稠的黏液,有些重症病人因此而被嗆死。這樣現象在中醫看來一點都不奇怪,肺纖維化是典型肺熱的「大青龍湯證」加重後的結果,或許可以和「肺痿」對應。而往生病人解剖發現的肺臟累積濃稠黏液,正好對應嚴重「射干麻黃證」、「葶藶大棗瀉肺湯證」等的「肺癰」現象。這兩條變化的道路,就看「肺痿」和「肺癰」哪一個進展更快,通常兩個是可以也常常一起出現的。以目前的報導看來,SARS非典肺炎偏向「大青龍湯證」為多,而新冠肺炎偏向「射干麻黃證」、「葶藶大棗瀉肺湯證」為多。
上面解釋了流感肺炎類瘟疫的進程,大家就比較能理解為什麼中國各地中醫專家對新冠肺炎的看法及藥方會相差那麼多,卻好像都有一些效果。如果一位醫家看到的「點」,正好是輕症病人肺微微化熱,那麼一些所謂溫病派的清熱解毒輕劑,自然也可以幫上一些忙。如果一位醫家看到的「點」,正好是重症病人肺部已經大量累積濃稠黏液,那麼非得使用所謂經方派的祛肺癰重劑。所以,我們看到一些報導,廣州推廣的「肺炎一號」,以金銀花等清熱解毒的中藥材為主,在廣州有不錯的效果。可是,上海使用「肺炎一號」的效果卻不理想,非得使用麻黃、石膏等較重的中藥材。畢竟廣州和上海的天氣不一樣,收治的病人情況也不一樣,從單獨的「點」來看,兩個都對,但從整個瘟疫進程的討論上,兩個都沒有看到整條線、整個面。
文章前面還問了另一個問題。既然中藥有效,為什麼有些病人痊癒出院了,有些病人卻遲遲沒有痊癒出院?根據許多一線醫生透露的消息,許多所謂「中西醫結合」的治療,西藥還是不斷的使用,只是額外加入中藥來治療。那些中藥方劑可能確實發揮了作用,讓部份病人開始好轉,或加速他們康復,這當然是件很好的事情。可是,那些額外加入中藥治療卻沒有改善的病人怎麼辦?根據一線醫生透露,醫療團隊急了,不是去深入思考中醫的治療方案,而是加大西藥的使用,干擾素、磷酸氯喹(抗瘧疾藥物)、阿比多爾(抗流感藥物)等不斷加重,這些西藥有嚴重的副作用及後遺症,武漢市還特地通知其它省市,磷酸氯喹不可多用,已經有使用過度而導致病人死亡的病例。這些「中西醫結合」不敢放下西藥,改以純中醫的方式來治療,代表這樣的中藥方劑,雖然有些效用,卻依然不到位。
那中醫為主的治療呢?中國領頭對抗新冠肺炎的鐘南山院士,在眾多壓力下承認中藥對輕症及中型新冠肺炎有用處,卻仍堅持中醫無法治療重症病人,因為中藥材中找不到可以殺死新冠病毒的成分。很抱歉,鐘院士是錯的,中醫是可以治癒重症新冠肺炎及其它嚴重流感肺炎,沒有治好,是主治中醫師功力的問題,不是中醫這門學問無法應對。不過,鐘院士有一點說對了,中藥材中是找不到可以殺死新冠病毒的成分,因為中醫的治療根本不是殺死病毒!許多人對中醫的理解,只停留在「增加免疫力」或「板藍根有天然抗生素的成分」,這樣的認知是很差的。雖然現代科學還不能徹底解釋中醫的理論及臨床療效,針對新冠肺炎治療,比較好的解釋是「改善身體內部環境」。病毒想讓肺內黏液積多,中藥方劑把黏液退祛,病毒想讓肺纖維化,中藥方劑把肺熱降下來。中藥方劑強硬的把身體內部環境推回到比較正常狀態,不適合病毒大量複製繁衍,病人也就可以康復,這個解釋或許和西藥干擾素有雷同的地方,卻沒有西藥干擾素的嚴重副作用。也就是說,中藥之所以能治癒重症,並非含有什麼能殺死病毒的成分,也不一定是直接把人體免疫系統大幅增強來「殺死病毒」。
回頭來討論中醫臨床如何獨當一面治療新冠肺炎。輕症到略偏中型病人,大概可以讓各地各派的中醫師「自由發揮」。中型到重症的病人,如我之前文章提到的,得使用石膏清肺熱、加強肺津液運作;射干、紫菀 、款冬花、生半夏、葶藶、大戟等把肺下方濃稠的痰飲、肺積水、及胸腔積液去掉;麻黃等宣肺、發陽;麥門冬、杏仁潤肺等等。綜合「大青龍湯」、「射干麻黃」、「葶藶大棗瀉肺湯」、「澤漆湯」等的方義,針對病人病情差異來把握用藥的時機、劑量、比例。另外,如果有其它病症,也得一併考慮。譬如中下焦寒濕、腎陽不足,得使用炮附子、細辛等,又譬如肝家受到牽連,或者之前西藥治療時使用大量干擾素而損傷肝臟,得使用柴胡、黃芩等等。嚴格考驗中醫師的功力與膽識,卻也可以充分驗證經典中醫對抗瘟疫療效卓越、快速、無後遺症、成本低廉。
對抗這樣嚴重的瘟疫,並非單一中藥方劑可以解決的,必須深入了解疫病肺炎的進程,不同的病人情況,在不同的點上,使用最適合的藥方來攔截、來逆轉病情。然而,如果硬要推展一個「通方」的話,各地及各級政府發表眾多的中藥方中,國家中醫藥管理局推展的「清肺排毒湯」應該是最到位的方劑,建議使用麻黃、炙甘草、杏仁、生石膏、桂枝、澤瀉、豬苓、白朮、茯苓、柴胡、黃芩、薑半夏、生薑、紫菀、冬花、射干、细辛、山药、枳實、陳皮、藿香。不過,既然國家中醫藥管理局發佈的「清肺排毒湯」以「通方」為目標,必須同時兼顧輕症、中型、及重症病患,不得不把劑量減輕,原本該使用的「大青龍湯」變成了「麻杏甘石湯」。另外,沒有加入葶藶子、大戟等較重的中藥材來去除胸腔及肺臟積液,比較適合輕症和中型病例,對於重症病例,力度不足,得在此「通方」上再加強。
只要中醫師有足夠的臨床功力,使用正確的方法,中醫是可以獨當一面治癒新冠肺炎重症病人的。目前,西醫沒有特效藥,只能靠激素、抗生素、干擾素、抗瘧疾藥物、抗流感藥物等,盡量想辦法維持病人的生命,被動等待病人的免疫系統逆轉病情。然而,就算重症病人靠西醫這樣的「支持性治療」而痊癒,往往不是全面恢復健康,而是換來許多後遺症。就算特效藥開發成功,連中國領頭抗疫的鐘南山院士都警告,特效藥很可能帶來嚴重的後遺症。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全面推展中醫治療呢?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andylee.pro/wp/?p=7729
Traducción Española: http://andylee.pro/wp/?p=7794
(http://andylee.pro/wp/?p=7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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