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一年了嗚啊!
去年拍完404後的歐遊,照片都從沒整理也還有好多未登過哈哈。
由立陶宛坐車到波蘭,維也納,布拉格,最後一站德國。
每天一個人毒L周圍走,都是博物館音樂會上館子吃肉飲啤酒。本來不喝酒的我,去了歐洲竟然日日飲。因為歐洲的啤酒實在太!好!飲了!實在難以想像,以前喝的到底是個什麼?
然後旅程最後幾天左腳突然劇痛,腳跟一碰到地面也不行。幾近不能走路。所以就沒去什麼地方。只在住的地方附近轉轉。
但我一定要去看圍牆,就一拐一拐死忍。滿頭大汗。痛到我以為腳以後都不會好了。
烈日當空,忍住腳很痛看完的圍牆與博物館。還記得藍天透出的餘光。
一回港下機便是去看醫生。說是急性筋膜炎。
為什麼呢?醫生說,就很難說啊,操勞吧。
醫生又突然隨口說「有些不會喝酒的人突然喝太多,也會這樣」。
嘩到底醫生是怎麼知道的?
我每天都瘋狂走路,從早到晚幾十天。再加上突然每天喝酒,就整個大發炎。
酒量不是可以練的嗎,看來沒天份的人連資格都沒有。真不公平。
由波蘭一路坐車下來,去了集中營又去了柏林圍牆。
各種百感交集。一直走一直看。
隨著腳受傷停了下來。
回來一直找了好些有關的電影與書本。
推介《son of saul》索爾之子。我覺得中文名譯得不夠好。
非常寫實的一部描繪集中營生涯的電影,短距與搖動鏡頭的壓迫與無力感由螢幕透予觀者。前面永遠都是看不清。不多劇透,總之很值得一看。
關於這個旅程的種種尚待消化。
重看照片,剛好可以重新整理。
#旅活 #德國 #ai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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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可否不要老》The Father (2020, dir: Florian Zeller)
奧斯卡季節,好戲自然來。今年的提名作品都看了過半,感興趣的都看了(只差《農情家園》)。幾套提名之作都甚具水平,包括自己也寫過的Chicago 7, 或是深得影評人們喜愛的Nomadland。但若數到最有驚喜,肯定是《爸爸可否不要老》The Father。
看到片名,英名只是"The Father"這麼簡單,中文《爸爸可否不要老》那樣老套,還以為這是另一套感人肺腑的父女戲:父親患了腦退化,女兒獨力難支,面對病情日益嚴重的父親不知所措,面對照顧他或是離棄他的兩難... 我不害怕看煽情片,只要是言之成理,沒有過份加鹽加醋,我可以接受的。退一步說,飾演一對父女的是影帝影后級人馬Anthony Hopkins (雖然近年看他最多出現在超級英雄片中哈哈)和Olivia Colman,光看二人演技很值回票價(嗯,的確,近年也有不少電影,只靠戲中演員的演出作賣點,但整體質素參差)。然而看了電影之後,所得到的驚喜之大實在少有。上一次有這一種感覺是看2015年的Son of Saul《天堂無門》。
電影題材萬千,說故事手法亦是五花八門。但是某一類電影題材配搭某種說故事手法,無論是在電影創作者抑或是觀眾們,心裏都好像是指定了。就如上文所言,我看到「又是」腦退化/老人痴呆/認知障礙症題材,想到的「指定」說故事方法自不然是透過患者與照顧者的情感與衝突,在浪接浪的戲劇情節上「折磨」觀眾。怎料到,《爸》用了一種與別不同的方法說這個故事。透過剪接調亂處境,透過演員飾演不同的角色(Literally),我們在觀影中產生了很多疑惑,甚至是一些恐懼感,同時不期然無限地接近男主角的視角。我們不再是看到男主角有多苦、有多悲哀而同情男主角,我們更不是看到他被人打、被人離棄(雖有在片中發生)而替男主角難受。我們很直接地感受著男主角的Perception,我們跟他一樣感到驚惶(很多觀看了的朋友都說,這是一套驚慄片),跟他一樣面對著前後不一的人物、 場景環境、 事物認知,無助的感覺油然而生。
可以利用這一個角度作為切入點,拍攝認知障礙症患者所面對的困境,無非是導演對患者的觀察極之入微,再運用想像力,才可以在一個大家都耳熟能詳的疾病和病人中(大概電影也看過,現實中身邊亦總有碰過)發掘到一種新鮮而恐怖的體驗呈現給觀眾。這不單單是觀影上的刺激,更令大家對這疾病和患者有很多的關注(看到立場有一篇由駐安老院治療師寫的關於現實中應如何照顧認知障礙症患者的文章),電影就是應該要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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