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潔塔的心情分享》不要再活在別人的期望裡。要勇敢握住自己的夢。
一到過年壓力就來,除了要擺好一桌完美的年菜,也要把家裡整理的像樣,好讓別人稱讚自己是個出的了廳堂、入得了廚房,外加上的了床?(有這句話嗎?再三確認)
以前小時候很愛過年的感覺漸漸淡了,隨著年齡的增長,肩上扛的責任就越重,包括輿論壓力讓很多人不想回家過年。怕親朋好友問:工作如何?現在年薪多少?什麼時候要結婚?什麼時候要生小孩?小孩功課好不好?小孩考上哪一所學校?
塔塔我婚結了、也生了一男一女,算是對祖先有交代了,接著就是逼孩子順著父母期望,進北ㄧ女、台大、出國深造。所以世界就是這樣運轉的?
難道我們人的一生,只要活在別人期望的世界裡,就能夠滿足的進棺材,沒有遺憾了?
活了這一把年紀,到底為了什麼而活?
前幾年有人對我說:都當媽了,還穿的跟少女一樣,好有勇氣啊!
(所以當媽應該要穿什麼?端莊典雅、遵從三從四德?)
結婚後我變得很自卑。產後憂鬱又讓我陷入人生低潮。
新婚那年決定跟著持家男一起留學,所以很努力的把英文學好,並且也申請入學考試。
當時我存款不多,但我深信,只要拿到入學許可,一定可以借到錢,順利拿到學歷,也可以把我求學的黑暗史洗白。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不管我再努力,老天就是不給我機會。我的父母反對我出國,不願意資助我,因為女人就是應該結婚後趕快生小孩,完成人生的使命,而不是出國唸書。因為學費不夠,最後只能選擇讀完語言學校,陪持家男讀完碩士。
那時持家男安慰我說:沒關係,你不需要學歷,你有我就夠了,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翻白眼)
事隔這麼多年,只要提到這件事,我一定掉眼淚,因為我沒有錢,所以我沒有辦法入學,拿到碩士學歷,這種無法彌補的遺憾,是你永遠不會懂的。
但持家男永遠那句老話:你不需要學歷,你有我就夠了。
每回我聽到他說這句話,我都覺得格外的刺耳。你從小唸名校,你也拿到英國MBA碩士,這種安慰的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更顯諷刺。
今年我已經四十有幾。幾年前因為牙齒蛀牙,做根管治療後,好幾個醫生都建議我乾脆拔掉那顆歪掉的牙齒,裝矯正器,好讓牙齒排列整齊,不容易蛀牙。不然就是裝假牙,才不會讓牙齒裂掉。我心想,一顆歪掉的牙還要花錢裝假牙,而且做完還是歪的,有什麼意義?
拔掉爛牙,裝矯正器,好讓整排的牙齒不要東倒西歪,並且解決上排牙齒暴牙的問題,應該比較理想。
但是持家男聽到矯正器的價錢後,很善良的對我說:你已經有我了,我沒有嫌棄你暴牙,這樣就好啦~
我接納了持家男的意見,我已經有愛我的老公了,我既不裝矯正器也不裝假牙。我消極的想,如果有一天不幸牙齒裂了,就通通拔掉。大不了我就跟老太婆一樣 整付假牙拿下來洗,多方便。
這顆牙幫我撐了很多年,今年它終於撐不住裂掉,非拔不可。
沒想到我一直逃避的問題,幾年後,上天還是把這難題丟回來給我,告訴我,這個問題不能再成為迴圈,到底要裝假牙還是矯正器?還是置之不理?還是直接正顎手術?一次解決咬合的問題跟骨爆性暴牙?咬合的問題讓我很多字的沒辦法說的清楚,不是我說話很假,而是我話要說的清楚很不容易。暴牙的問題也讓我害怕拍照,害怕旁邊有人,讓我感到自卑。我總不能一輩子都戴口罩吧?有誰喜歡一輩子都戴口罩出門?
年輕的時候放棄了夢想, 現在四十好幾,還是要為輿論的壓力放棄愛自己機會?
難道女人的一生就是為了結婚、生子、取悅別人而存在嗎?
有了愛我的老公,孩子,人生就圓滿了?
今年我要告訴自己,不要再活在別人的期望裡。要勇敢握住自己的夢。
不要再跟我說:有持家男就夠了。那絕對不是我的夢。如果是夢,也是惡夢。
持家男就像是「鬼滅之刃」的魘夢,對我施了血鬼術,欺騙自己活在幸福生活裡,在他夢中慢慢的死去,忘記自己到底要什麼。
不管我人生要什麼,絕對不是要 「出的了廳堂、入得了廚房,外加上的了床」。
那是持家男的夢。
千萬不要私訊問我矯正牙齒的意見,自己的夢要自己追!
自從20歲之後,因為怕被拍醜,就很少拍照,連當年在英國留學都沒替自己留下什麼照片做紀念,找來找去,只有一堆風景照。現在想起來,感覺好像自己並不存在這世界上。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英文 在 洪秀柱 Facebook 八卦
《反省與承擔》洪秀柱閉關感言(完整全文)
(YouTube記者會全程錄影:http://youtu.be/7bgtRoiSv8o)
各位朋友:
大家好!幾天不見,抱歉!讓大家掛心了。
這幾天我在山中靜思。由於這段時間的紛紛擾擾,我需要在完全安靜的狀態下,以寧靜的心面對自己,仔細檢討這段時間的種種,把問題的所有層面再看清楚。也想清楚該如何繼續出發,走我該走的路。
我是帶著許多問題與困惑來靜思的。幾年來我心頭一直有著許多疑問,我們社會有那麼多良善的面向,比如志工的無私奉獻,民間的敦厚人情,但一旦進入政治領域,這些好像都變了。我們社會為何可以如此容忍政治人物的不真誠?如此的翻雲覆雨?我常想,無論馬英九總統的個人和施政,各界有多少不同看法與評價,他畢竟兢兢業業,清廉自守,為什麼這樣一個人的民調和民間聲望,竟然會低於極度貪腐弄權的陳水扁前總統?人民為何如此苛責於馬而寬待於扁?這公道嗎?何以李登輝在每次背信忘義和數典忘祖之後,卻都能得到曲意迴護,乃至於他終於敢說出古今中外一個國家領導層級的人,所能說出的最恬不知恥的話?而在他背叛國人,貽笑中外之後,為何泛綠朋友還能寬容?他們究竟怎麼考慮這個涉及忠誠與公義的問題呢?這個國家還有公義嗎?還有是非嗎?
我在想,聖經裡呼籲人民要高舉公義的大旗,這面大旗為何不能真正在台灣高舉?是台灣還不夠民主?還是轉型正義做得不徹底?又或者這二十多年來,由於我們沒有處理好國家認同、身分認同與兩岸關係何去何從的大問題,以致讓政客們得以任意煽動人民的情緒?坦白說這二十多年以來,台灣的社會不就陷入了另一種形式的民主內戰嗎?當認同成為內戰的主要訴求時,把切割式的認同視為最高價值,對不認同自己者,視為其心必異的非我族類,因此,人與人間基本的道德,政治人物應有的規範,社會其它良善的價值,是不是也就變得都不重要了呢?
這些問題都常讓我輾轉反側,最近尤其深深困擾了我,於是我知道我必須先清澈一下自己,否則我內心無法寧定,必然無法走好往下的路,所以我選擇了暫時放下一切,靜思自省。
也許人在心定下來之後,格外會看清楚一些事。幾天下來,我益發確定我們這個國家真的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這個病若不趕快救治,就要病入膏肓了。而我處在斯時斯地,就沒有逃避的餘地。
前天我看到了一段影片,是李前總統過九十歲生日的畫面,在祝壽者中出現了兩位他的衣缽傳人。一位是民進黨的蔡主席,另一位則是宋省長。這畫面總讓我感到一種特別的感慨。
李登輝先生曾用血書宣示加入日本皇軍,後又加入過共產黨,後來背叛了他的同志,也加入了國民黨,國民黨當然也點滴在心。他擔任過中華民國總統,但他卻讚揚皇民史觀,附和軍國主義,完全無視於軍國主義曾為中華民國帶來的災難。之前他主張釣魚台是日本的,以前元首的身分將國土拱手送人,前些天又宣稱原來他效忠的是日本。這種政治背叛與賣國行徑能不令人瞠目咋舌?至於蔡主席,是李先生的愛徒,她為李先生炮製了切割兩岸認同的兩國論,也曾宣稱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現在卻又回來選中華民國總統了。她一直到今天,都還不願吐露她心中對中華民國的真實看法。我感到奇特的是,我們的社會好像也不以為意。老話說「風俗之厚薄,繫乎一二人心之所嚮」,當廟堂人物公然以翻雲覆雨為能事時,國家怎麼會不生病呢?但是,我也不禁要問,究竟是甚麼力量使得這些人還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呼風喚雨呢?
最近發生的高中生反課綱微調行動,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二十年前,民進黨以民主為名,發動了黨政軍退出校園的運動,希望還給校園純淨的空間。二十年後,國民黨真的退出校園了,但民進黨卻進入了校園,還不只進入了大學,更進入了高中。他們發動大學生學運也就算了,現在還要鼓動未成年的高中生來發動學運。而且這個學運想推動的內容是甚麼?是要反對依據國家的憲法所訂定的課綱,而改依日本的殖民史觀來訂定課綱。這些可都是涉及國族認同的史觀大問題啊!更甚的是,當這個學運不幸有人輕生時,民進黨還希望踩著血跡來擴大戰果,我們的社會好像也依然不以為意。像這樣可以把政治黑手伸入未成年人世界的行徑,是甚麼心態讓我們社會居然可以容忍呢?
這些事例,這幾年來實在太多了,媒體上整天連篇累牘的造謠汙衊,網路上各種不負責任的批評謾罵,我們好像都不能遏止,這個社會似乎在某些領域就是陷入了歇斯底里狀態,整個價值也都陷入了混亂。前些天一則報導說,我們現在的老師們職業成就感越來越低,因為在許多家長的霸凌下,老師們已經不敢管學生了。其實何止老師,任何涉及公領域的部門,不都有著同樣的感慨?前些天颱風災後,有多少維修人員被包圍,被打,只因為沒有先去維修某些人受損的災情?我們都知道這些事並不是社會的常態,但是只要涉及了公領域,我們社會好像就亂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曾說我們的社會是一個危機社會,我們內外在的挑戰極多,包括我們國家存在著安全的威脅,我們的經濟存在著停滯的現象,我們有高齡化、少子化的問題,我們有貧富差距擴大的危險等等不一而足的問題,這些都是事實,也都需要有良好的政策與決策的執行品質,才可以逐漸解決這些問題。可是坦白說,我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條件,因為更重要的是我們社會存在著撕裂的危機,這撕裂的危機已經造成了政治上的惡鬥、公共事務上的無法決策,乃至意識上的分裂與人民間的仇視,這些問題已經深深困擾著我們,但大家卻又似乎束手無策。我上面所說的種種現象,就是明顯的例證。
這次閉關,可以說我把這個問題看得更透徹了。我說我們的國家病了,我們的國家真的病了,各位試想,如果社會不在意真誠,我們哪有信任?如果社會不在意是非,我們哪有道德?如果社會不在意理性,我們哪有方向?如果社會不在意因果,我們哪有明天?
我們的國家真的病了,「病因不在政策,而在政治,更在我們這些從事政治的人」。很多人都說,那些創造了台灣經濟奇蹟的重要官員,比如孫運璿、李國鼎等前輩,如果在今天的政壇,他們也一樣束手無策,因為他們就算再會擬定政策,也沒有政治空間可以讓他們揮灑。所以我們是病在政治,政治上有太多人不擇手段,視不真誠與反覆為能幹,視能捲起風潮以謀取政治利益為本事,上可以背叛國家,下當然就可以黨同伐異,上行下效的結果,國事也就不堪聞問了。
如果說這個病還只是一些個別的人的不擇手段,也許還好。但是我很清楚地看到,它已經發展為一種「民粹政治」的結構,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可以因為一個部隊管教不當的事件而把軍法整個給廢掉了,這是一種成比例的理性決策嗎?可是民粹政治已經成為一頭怪獸,只要發動,就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它以摧枯拉朽之勢,成為國家最重要的決策方式。
而且很不幸的,這個民粹政治的發動力量,主要掌握在綠營人士以及部分所謂的名嘴與媒體手裡,他們擁有定義敵我的權力,於是民粹的刀鋒所指,對象就很快被輾成碎粉。這當然不是說綠營有多厲害,之所以造成這股民粹的狂潮,綠營固然要負相當責任,藍營的放棄抵抗,乃至部分有影響力人士的推波助瀾,恐怕也要負起同等的責任。
所以不只國家病成了這樣,我還看到我們的黨也病了。也許各位還記得,我六月十日在中央黨部的講話,我說這麼些年我們的黨在立場上是不是產生了漂移,我們「是不是總在不該模糊的地方模糊了,在不該妥協的地方妥協了,也在不該姑息的地方姑息了,更在不該放棄的地方放棄了」。的確,這些年來,我們的黨經常讓外界感到是軟弱的、媚俗的、沒有立場的、遇到壓力就立刻退卻的。最近的一個例子就是課綱問題,我們的教育部遇到了壓力,就只好同意新舊兩案並行,放棄了自己的立場,讓違背憲法的課綱與遵守憲法的課綱並存。為甚麼會如此呢?
這段時間以來,在這點上我的感覺更是深刻。這段日子,有不少人好意地告訴我,選舉的首要目標就是勝選,只有贏得選舉才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因而勝選是唯一的真理。也有人用他的經驗告訴我,我們台灣人民「好騙不好教」,不要談太深的道理,人民是聽不懂的,要迎合多數人的想法,才能得到選票。是這樣的嗎?我了解他們是關心我,也希望我能夠勝選。靜思期間我不斷地問我自己,選舉要求勝選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但我們該要一種甚麼樣的勝選?台灣這二十年來經常有選舉,勝選的人無數,總統也換了好幾位,他們都勝選了,台灣卻每下愈況,請問這樣的勝選有何意義?
坦白說,我們許多同志對民粹狂潮不是無感,但的確有很多人總認為這些問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很難在短時間內釐清,而在選舉頻繁的狀況下,也就常常因循而不去解決了。漸漸地當話語權落入了綠營手裡,就成了積重難返的局面。於是從先前的忍辱負重,然後不斷被軟土深掘,到最後甚至有些人也變成這股民粹狂潮的俘虜,也跟隨這些似是而非的論述,轉而質疑自己原本的精神與立場,也讓國政的處理,陷入雖為多數黨,卻形同是少數黨,讓國家大方向淪為綠營所操控的局面。然而大家思考過沒有,如果這樣的民粹狂潮繼續延燒下去,國家將會是個甚麼樣的結局呢?
作為本黨提名的候選人,很多同志確實對我懷抱高度善意,但也許因為我並沒有足夠的德望,讓他們信任我對國家困局的判斷。我承認我在知識上有待充實,在經驗上仍有不足,在職位上也並非一方之霸,但也許正因為我的平凡,我提醒自己,不要有知識、經驗或職位上的傲慢,應該向有能力的人學習,向值得尊敬的人看齊。在我準備參選的過程中,我努力學習與思考。也許我的知識經驗的確遠不如大多數政治前輩,但是我也相信只要我自己方向正確,並以誠懇的態度就教於同志,他們一定願意協助我一起為國家社會效力。可是實際上觀望待變的思維仍然所在多有。
靜思期間,我想得最多的,其實還是我的參選初衷。今年四月我開始認真考慮參選,單純的就是提出一條正確的道路。當時我絲毫沒有考慮過大位與權力的問題,因為我的評估跟各位一樣,我從不認為自己有出線的可能。當時只想到國民黨的危局,做為黨員的一分子,我必須點出國家困局與未來應走的道路,如果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願意出來承擔,我會毫無罣礙地飄然退出政壇。
對於這條正確的道路,我的考慮是,如果我們國家面臨的最大政治困局,就是民粹狂潮的話,我就要找到造成這股狂潮的原因,然後提出解決辦法。其實大家都很清楚,這股民粹氣氛的出現,根本原因就是兩岸問題不得解決,因為兩岸問題無解,所帶來的安全與發展困境,讓對岸成為台灣所有問題的標的。我們社會把所有的焦慮都指向對岸,於是就無法準確看待對岸所發生的變化,同時也在台灣內部製造了這個民粹政治的結構。如果問題的根本在此的話,我當然要以替兩岸創造真正的和平為首要目標。
七年多來,馬總統為兩岸關係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他自上任以後,以「九二共識、一中各表」為基礎,主張「不統、不獨、不武」,簽訂二十一項協議開啟了兩岸經貿文化的密切交流,維持了兩岸的穩定,也為台灣創造了發展契機。但是從去年太陽花反服貿開始,我們看到兩岸關係的發展的確碰到瓶頸,交流已有猶豫,穩定已顯脆弱。我們要繼續選擇不碰政治議題,讓兩岸關係一直拖下去,還是要選擇民進黨的路線,讓兩岸關係既「鬥」又「拖」?我認為,無論是選擇鬥還是拖,都不是正面積極的態度,或許我們可以拖過這幾年,但是下一個十年,下一代呢?從個人的利益或選舉考量,選擇「鬥」或「拖」這兩個隨俗依眾的政策,比較容易討好,也不容易被扣帽子,但是為了台灣的前途及後代子孫的福祉,我不想看到我們繼續模模糊糊的坐困愁城,甚或像溫水煮青蛙似的坐以待斃。做為總統候選人,我必須誠懇地告訴各位,我堅定地要走一條為台灣創造和平的道路。如此才能真正改善我們的投資環境,同時為青年朋友開創更開闊的發展空間,更為台灣創造被世界需要的價值。
我認為,為兩岸創造和平穩定的架構,乃是台灣得以解除困境的起點,所以我不僅主張要鞏固九二共識,還希望能夠延續、深化,進行兩岸政治協商,在恪遵憲法、平等尊嚴、民意為本的原則下,簽署兩岸和平協定,共同確定「分治不分裂」的兩岸定位原則,並同時解決國際參與、永久和平的問題。
確定這個根本方向後,國家才能有充分的開放空間,來創造均富的環境,並讓台灣可以進行價值重建。這就是我的參選初衷,也是我提出「和平、開放、均富、道德」為我的競選主軸的原因。我完全相信只有破除民粹才能為台灣解決亂象,重建道德與價值,只有創造和平才能為台灣內部與兩岸解除對抗的引信,也為台灣創造更進一步的發展空間。同時,我也認為我有義務以最大的力量來宣示這條道路,就算功成不必在我也無所謂。
跨過初選門檻後,我不再只是理念宣揚者,我必須轉換為國家領導人,我要負責讓這理念落實。這幾天,我腦海裡經常浮現這一個多月來我全國走透透的場景。我想起了許多鄉親不斷問起的一些問題,他們問我:為什麼我們的社會會變成沒有是非,充滿暴戾之氣?為什麼我們的執政黨會變得懦弱與不敢堅持?為什麼有些媒體可以一直顛倒黑白?為什麼我們有了這麼多的言論自由,然而我們卻不想聽、不想看?為什麼我們的在野黨明明就只會抗議、杯葛,無視台灣的整體前途與利益,卻似乎越來越壯大?為什麼我們社會善良理性的人,都漸漸只能選擇冷漠以對?這些可愛的民眾不斷以充滿焦慮的聲音,問出了這些沉重的問題。
更重要的是,有太多民眾以擔憂的口吻,不斷問我,台灣這樣下去,他們的下一代要怎麼辦?面對這樣的聲音,我心頭真是充滿了歉意。坦白說,我覺得我們這些所謂的廟堂人物,無論在朝與在野,真的都對不起人民,特別是對不起下一代。我們每天都媚俗地叫著各種口號,可是實際上卻陷入了無止盡的政治惡鬥,一方不計一切手段地企圖奪取政權,一方庸懦地不斷從底線退卻,只求能夠明哲保身。於是我們的政經社會發展,無一不陷入泥淖,我們的下一代看不到希望。政治人物為了不要惹火燒身,很少人敢去解決關鍵性的問題,也很少人敢去推動真正能夠幫台灣脫離困局的構想,長此以往,台灣還會有希望嗎?於是我想,除了堅持初衷,我還有甚麼辦法可以回應那一張張焦慮的臉孔呢?
我們常聽到一句話,「種甚麼因得甚麼果」,這不是再淺顯不過的道理嗎?我們如果輕率地投下選票,大家就會讓政客隨意玩弄;政客如果用製造族群、地域等分歧的方式來選舉,這個社會絕對會愈來愈分裂;當我們把勝選看得比甚麼都重要,心中想到贏者可以全拿時,社會的良善價值必將離我們遠去。而如果我們能夠用正確的道路來推動國家的改變,人民也才能獲得希望,不是嗎?
於是,我想起了「國家、責任、榮譽」這幾個字。在國家利益、人民利益之前,我沒有退縮的餘地,只有把自己當成一塊指標磚,讓千千萬萬的磚與我共同舖設一條正確的道路,讓國家得到和平,讓人民得到安定、繁榮與均富。事實上我反覆思索,我相信,做為國家領導人,他所需要的也許不是最豐富的知識,最強的行政能力,但他一定需要有堅定的信念,能準確認知國家處境、掌握國家發展方向,還需要有真誠的人格,以及和人民溝通對話的能力。也唯有做到這點,我才有可能真正獲得人民發自內心的支持,並因而勝選。而所謂的榮譽,就在於我是不是對得起自己,讓自己的內心獲得真正的平靜。
各位朋友,其實我與大家一樣,都是平凡人,只是一些特有的因緣,讓我今天站上台前,有機會為大家服務。我也像大多數台灣的女性一樣,在家中有困難時,就會挺身而出,挺住一個家,而從來不會去想自己是否能夠承擔,而是必須承擔。我的參選不是因為想到天將降大任的天命,也不敢自詡為英雄救國的情操,而只是覺得該出來就出來,該承擔就承擔。未來,我還是會繼續選擇平凡,但會更提醒自己,人格與價值是一個領導人應有的品質,包容與視野是領航者應有的內涵。我視這段時間烈火焚身的鍛鍊,為上天對我的試煉,我謹以誠懇的反省,向各位承諾,我仍舊是那個敢說敢言,勇於承擔,以真誠來做人處事的洪秀柱!所有流言與觀望,請到此為止!我會為我的信念奮鬥到底,決不退縮!
靜思期間,我反覆與自己對話。我的參選,在眾人眼中或許是個偶然,但何嘗不是否極泰來,正面力量必會湧現的必然?我會堅持參選的初衷,高舉「真誠、理性、和平」的大旗,用真誠來揚棄虛假,用理性來擊潰民粹,用和平來開啟大道,這樣我才對得起自己,也才對得起支持我的每一個人。因此我將視這次選舉意義為:這是國家領導人人格上「真誠與偽善」的抉擇;這是國家決策上「理性與民粹」的抉擇;這是國家方向上「和平與逃避」的抉擇。
我希望我這次的參選,不僅可以讓國家有一條正確的道路,也可以讓台灣的政壇有一股完全清新的面貌,也希望促成我所屬政黨的體質更為健全,讓國人更為幸福,讓年輕人更有未來。在這個台灣極需改變的時代,我希望「真誠而非虛假,質樸而非狹隘,能力而非權謀,包容而非含混,自重而非自戀,堅定而非固執」,能夠重新成為我們評選領導人的必要品質。從九合一敗選後,本黨的檢討似乎並未能感動社會,因此我也非常希望在必要的或有爭議性的重要議題上,以開放方式進行辯論或討論,大家一起把政策路線講清楚,讓人民清楚知道為何要支持本黨。
最後,我也想向我的對手蔡英文女士說幾句話:我們兩人何其有幸,能夠以女性身分為台灣民主寫下歷史的新頁。台灣的選舉有些地方太違反人性了,該是共同「放下屠刀」的時候了,我希望我們兩人引領的選舉,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選舉」,而不再是「選戰」。讓我們一起來展現,誰更有決心與能力來帶領我們的國家走向未來,我相信,只要我們共同有這樣的胸懷,無論選舉結果如何,都將是全民之福。我將從我自己做起,如果您同意,我願意親自前往拜訪,邀請您一起藉著這次選舉,透過女性無私的良知與深厚的愛心,終結藍綠立場的惡鬥和理盲偏見的民粹,將各自關鍵的治國理念與做法,透過反覆的說明與辯證,交給選民抉擇;讓我們的社會因為選舉而變得更好,讓我們的國家可以真正地透過民主而走出美好的未來。
親愛的朋友們,希望大家在選擇支持我時,是因為認同我的「真誠」,也是了解我對「破除民粹、創造和平、真誠治國」的堅持,這才是讓我們國家能夠再起的方向,我認為只有這樣的勝選,才是有意義的勝選,也才是國家與人民真正的勝利。
各位朋友,我堅定相信,這次選舉是台灣轉變心靈的時刻,所謂「千年暗室,一燈即明」,挑戰固然嚴峻,但一念轉變,光明就在眼前!
謝謝大家!也祝福大家!
#洪秀柱 #反省 #承擔 #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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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總統大選的日子,我們今天不讀書,我想以一個保守主義者的身分來談談政治,特別談談KMT。
第一,我認為蔡英文的拿下817萬票這樣的空前勝利來自於,她把保守主義的位置完全踩住,KMT在原本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根本無從施力。
這事情其實很有趣,因為就政策來看,蔡英文完全是改革派,但是在國家主權這件事情上,她反而變成保守派。只能說,KMT的親中路線過度激進,帶來反效果。
那麼,KMT為什麼要走這麼激烈的親中路線?表面上是來自於2年前地方首長選舉,讓KMT認為自己勝券在握;但如果更深入來看,這是因為蔡英文從上任之前就樹立了菁英形象,上任之後更是不斷堅持走穩健的改革模式,這迫使國民黨不得不尋找其他的路線。挑戰者如果想走跟衛冕者一樣的路線,那就得強上許多倍,但目前的KMT並沒有這種類型的人物。
蔡英文這四年來的形象,其實非常接近過去的KMT──菁英、冷靜、穩健,基本上就是保守主義者理想中的領袖樣貌──而且她還堅決反中。因此,KMT在兩年前的勝選以為找到了正確路線、卻在這次大選大敗之後,我認為接下來KMT會陷入更大的路線之爭。
第二,KMT接下來的路線之爭,勢必會圍繞著韓國瑜。韓國瑜雖然敗選,但他個人拿了550萬票,比KMT+親民黨的520萬票還要更多,這一定會讓KMT非常頭大。韓國瑜這種反菁英、反智的形象,根本不是KMT擅長的戰場,這就像是芭蕾舞者硬跳嘻哈一樣尷尬──但他現在卻是KMT最有票房的人物。之後到底該讓韓國瑜扮演怎樣角色呢?這是非常困難的議題。
由於高雄大輸,未來半年的最大政治議題之一,必然是高雄市長韓國瑜的罷免案。KMT幾乎是在沒太多時間考慮的情況下,就得選擇要不要全力保韓國瑜?保,雖然是守住高雄,但韓國瑜在黨內的權力勢必更加擴張,要走回保守主義路線會更難;不保,KMT等於自我放棄高雄執政權,未來要贏回高雄只會更困難。
第三,KMT未來到底要怎麼處理跟中國的關係?這事情我想真的沒人說得準,我個人也很好奇KMT要怎麼做。KMT這次一方面打中華民國牌,但另一方面又過度傾中,導致於這個主論述難以自圓其說。如果真的要強調中華民國主體,那就得堅持李登輝時代的堅持反中路線才有用,現在還在喊28年前的92共識,根本不切國際現實。
KMT以及其支持者相信,一國兩制這事情仍存在可能性,但如今的中國不是當初的中國、美國不是當初的美國、台灣不是當初的台灣。特別是中國在違反97年香港回歸中國時的「五十年不變」承諾之後,一國兩制這個雙方默認的曖昧說法,馬上變得不切實際。
九二共識,就是個保守主義最愛的概念──你不要惹我、我不要惹你,大家不要把話說清楚,維持現況就好。1992年的「現況」跟2020年的「現況」顯然不同,KMT以為喊92共識就能拿到中間選民的票,但這個論述的說服力實在是不夠強。未來KMT勢必得重新擬定一套新的論述──但更根本的問題是,KMT是否還有保有期從蔣經國時代以來的保守主義的本質與信念?
第四,蔡英文這四年所進行的改革,將會變成DPP長期的優勢。同婚、年金改革這些困難的改革,將會變成未來社會的基本基石,30幾歲的我這個世代以下,基本上會越來越接受這個由DPP構畫的社會樣貌。這件事情要怎麼看呢?就像李登輝、陳水扁擔任總統時做的教育改革,非常徹底的改變了下一個世代的價值觀與思想。
我要強調,這些價值觀跟思想,不是沒有底氣的想法,而是落實在生活中的各種細節。這些細節,包含制度與現象在內,都如此真切、真實、理所當然,幾乎不可能逆轉。
許多人會誤以為保守主義就是守舊,但這是錯誤的思想。保守主義者的目標是「在穩健中追求進步」,每一次的一點點進步都會變成下個世代整個社會大眾共同認定的穩固基石。DPP過去幾十年推動的改革,從20、30年前呼喊這些目標時必須要用激進態度,到如今已經可以氣定神閒,就可以看出這些改革早就從「不可思議的想像」轉移為「常識」,這才是DPP真正的、最大的政治資產。蔡英文的改革,未來還會持續在轉化成DPP的政治資產,會持續讓DPP能抓住保守主義者的心。
KMT的訴求只剩下守舊,基本上就是在消耗過去的政治資產,而且這些無形的政治資產恐怕越來越難生效。直到2020年的選舉,KMT仍只能提蔣經國的經濟改革,老實說這個政治資產是有效的,但如今效用已經遞減到只對60歲以上的老人有用了。
總統開放民選之後,李登輝、陳水扁、馬英九、蔡英文,四任總統有兩位是KMT、兩位是DPP,而KMT的李登輝後期也離開KMT,所以說KMT真正有機會累積政治資產的總統,只有馬英九。但我也必須說,這四任總統中,馬英九是唯一沒有累積任何這種長期政治資產的總統,他在所有困難的政治議題上都選擇逃避、他在自己訴求最大聲的經濟成長上表現極差、他在各項社會議題上毫無進展。
KMT仍是台灣第二大政黨,有相當強大的影響力,但如果未來KMT還有機會執政,一定得要好好處理這些困難的問題,不能再逃避、或者拿10幾20年前的老方式解決。目前KMT雖然沒能拿下總統、在國會也未過半,但畢竟地方首長仍有許多KMT的領袖。這些領袖未來是否能擺脫守舊的態度,拿出比DPP更具遠瞻性的政策以及執行力,才是真正是否能重回其擅場、站穩保守主義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