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語錄.陰睛圓缺》
*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蘇軾《臨江仙》
* 我和這個世界不熟。 這並非是我冷漠的原因。 我依舊有很多動情, 為時間,為白雲,為天黑,為天命。—-北島
* 人生就是靠著不斷的遺忘,才比較容易活得下去。—-三島由紀夫
* 今生如果美好,我又何求來世。今生若不美好,我又何求來生。—-冰心
* 空虛包圍了我,但它反而使我堅強了,它給了我靜心思考的時間;我與人們疏遠了,不再尋求徹底的瞭解。我並不迴避任何人,但是對人,我已不感興趣。我看到人與人們沒有真正深刻的聯繫。我是陌生人中的陌生人,與任何人都無法打成一片。—-赫爾岑
* 一個人不可能有許多朋友。所謂朋友遍天下,不是一種詩意的誇張,便是一種淺薄的自負。熱衷於社交的人往往自詡朋友眾多,其實他們心裡明白,社交場上的主宰絕不是友誼,而是時尚、利益或無聊。真正的友誼是不喧囂的。—-周國平
* 我想不管親情、友情還是愛情,能與時間對抗的,才是真情。—-辛夷塢《我們》
* 最深沈的感情往往是以最冷漠的方式表現出來的,最輕浮的感情往往是以最強烈的方式表現出來的。—-汪國真《年輕的季節》
* 人與人的交往多半膚淺,或只有在較為膚淺的層面上,交往才是容易的。一旦走進深處,人與人就是相互的迷宮。——史鐵生
* 永遠不要企圖掩飾自己知識上的缺陷,即使用最大膽的推測和假設去掩飾,這也是要不得的。不論這種肥皂泡的色彩多麼使你們炫目,肥皂泡泡終究是要破裂的。於是你們除了慚愧以外,將會毫無所得的。—-巴甫洛夫
* 感謝你贈我一場空歡喜,我們有過的美好回憶,讓淚水染得模糊不清了。偶爾想起,記憶猶新,就像當初,我愛你,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愛你。——三毛
* 小羅斯福得了小兒麻痺症後三年,他聽說美國南方有一個溫泉中心, 可以治療小兒麻痺症,於是去了喬治亞州。
泡溫泉時,他覺得太愉快了,有股熱氣流過雙腿,感覺很奇妙,都不想上岸。他在高達華氏八十八度的溫泉裡待了幾個小時,載沈載浮,踢腿享受。
當然我們現在都知道,溫泉不可能治療小兒麻痺症,不過他很享受當地的溫泉、陽光,還有當下的樂趣。一個人一直有一條腿不聽使喚,不只不方便,這使他平常不太運動,身體的血液循環也不好。溫泉雖然不能治療小兒麻痺症,卻改善了他的身體狀況。
過了五年之後,他買下這個溫泉♨️聖地,而且與當地農村建立很密切的關係。他這一生,經常拜訪這個溫泉郡,最後甚至花了他個人財產的三分之一──差不多二十萬美元,這個金額在當時可是天文數字──重修溫泉,成為温泉治療中心。
你可能會想,溫泉治療中心大概會變成像川普總統的海湖莊園一樣, 經營成飯店拿來投資嗎?還是變成一座私人招待所式的宅邸?──答案都錯了。
羅斯福永遠是羅斯福,他決定不私人享受,慷慨地把它開放給全美同樣罹患小兒麻痺症的人們使用。
這個地方也因此緣故,由州政府出資建設了一家小兒麻痺症的治療中心。
得了小兒麻痺症後每個認識羅斯福的人去探望他,許多人都很傷感,也記下他的病狀,他發生什麼事情,好似他大限將近。
也在這個過程中人們注意到,羅斯福有一個紅粉知己的女祕書Lucy Mercer。露西是他擔任海軍副部長時的祕書,他們倆從那個時候開始一段婚外情:羅斯福夫人以為他競選副總統失利、罹患小兒麻痺症後這段關係就結束了。
可是這名女子對羅斯福一生不棄不離,他們之間的愛及跨越健康、成就、外表,從來沒有受到干擾,也未真正間斷過。儘管露西一度嫁了,但小羅斯福一罹患小兒麻痺症,露西就在他最低谷的時候,回到他身邊。
有關羅斯福的一生被記錄得非常詳細,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從來沒有出版過回憶錄,很少人知道他真正的感受是什麼,他怎麼面對小兒麻痺症。
但無論如何,他覺得自己要克服身體的障礙,所以他還是赴會參加一九二四年民主黨全國黨代表大會。
一九二○那次,民主黨提名他參選副總統;過了四年,他已經得了小兒麻痺症,他沒有退卻,還是去了。
當時在現場的人,都不禁流下眼淚。他不希望被人們看到自己坐在輪椅上,然後推上台演說。很多人喜歡勒索他人之同情,當成生存手段,但小羅斯福不幹這種事情的。
在大兒子的幫助下,他從會場慢慢走到講堂,扛著他的鋼製拐杖發表演說。
他大兒子後來回憶這段往事時說:「當我們拚命一步一步從會場走向演講台的時候,我感覺到我的父親把他的一隻手靠在我的肩膀,把我抓得緊緊的。那一天天氣很悶熱,會場的氣氛也很熱烈, 對他而言很不容易,他的額頭冒出汗珠,緊抓著我的手,他的手心也是溼的。他顯然費了很大的力氣,因為他的呼吸有點急促。他的一隻手臂靠著我,另一隻手撐著拐杖,他的腿用夾板的緊緊固定著,吃力地的一步一步向前移動,有尊嚴的,絕不讓別人看出來,也不讓別人感覺到, 他並沒有太大的能力往前走。」
終於,當他撐著拐杖走上演講台之際,台下爆出如雷掌聲。他鬆開放在大兒子的手臂,也不管夾板固定腿部時的痛楚,慢慢的靠著自己,挪動腳步往前移。與會的代表擔心他可能會跌倒,可是當他踏了差不多十七步的時候,安然抵達了演講台,把拐杖擺在旁邊,抓住講台,將身體站得又挺又直,然後抬起頭來,面帶微笑,在眾多鎂光燈閃爍之下,開始了一場精彩有力的「羅氏」演說。
人們說,這實在是一個戲劇性的英雄主義,當然又是另外一次罕見的勇氣和口若懸河的表現。在那一場黨代表大會中,他不是無緣無故的出席,他覺得他得了小兒麻痺症又怎樣?
政治家的專長本來不是來翻跟斗,當雜耍的。
羅斯福的這段故事,是否鼓勵了當下的你呢?
—-陳文茜《文茜説世紀典範人物》
——圖片來自各方好友:圖片1: 凌宗湧.火山口的山居歲月。圖片2. 蔣勳老師:六十石山茶園窗外雨後大山。圖片3: Ted Chang拍攝董承濂「檀城」展覽:陰睛圓缺。圖片4、5:朱惠良,日本京都。圖片6. 朋友山居之家,窗外山景,室內客廳白石子地,挑高屋頂,只有一張椅子。 圖片7. 溫州街黃金老樹。圖片8.山區露營野餐。圖片9.世界上最偉大的Hermes產品:西西里島。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hula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蔣勳 我喜愛臺靜農老師這一副對聯。上聯是樊樊山的詩「粟里奚童亦人子」,「栗里」是陶淵明故鄉,「粟里」一般泛指田野。淵明家貧,任彭澤令時,送了一個小男僕(奚童)給兒子幫忙家務,同時寫信叮嚀:「亦人子也,善遇之。」這也是人家的孩子,要好好待他。 下聯是龔定庵的詩:「東山伎女是蒼生」,「世說新語」講謝安...
蔣勳兒子 在 龍應台 - Lung Yingtai Facebook 八卦
人生第一支歌
龍應台
我是住日本房子長大的。榻榻米地板是讓你盤腿而坐的,但是剛剛倉皇渡海而來的中國人怎麼會盤腿坐呢?榻榻米上就會有一張藤椅,七歲的我看那張藤椅,怎麼看就是一張破爛的藤椅——體重下沉的地方藤條斷裂,破了一個洞,但是父親坐在那裡,非常怡然自得。
他穿著白色的短袖棉布汗衫。七歲的我所看見的汗衫,怎麼看都像一條破抹布,就是因為不斷地搓洗而薄到幾乎要破的薄衫,腋下還有一點肥皂怎麼洗也洗不掉的汗跡。
七歲,1959年,是他因為戰爭而離鄉背井到一個海島上重新求存的第十年,十年中,藤椅斷了破了,汗衫稀了薄了,原以為馬上就會回家的希望逐漸變成絕對回不了家的一種心酸的覺悟。他坐在那個舖著榻榻米的房間裡,背對著光,光從他後面一格一格的木頭窗子照進來,把他的輪廓變成一個黑色的剪影。
窗台上有一個留聲機,黑膠唱片在轉,他在打拍子,跟著唱。他大概已經唱了十年,而我一定已經聽了七年,所以知道他在唱什麼——就是有不少動物,鳥啊、龍啊、老虎啊:
楊延輝坐宮院自思自嘆;想起了當年事/好不慘然;我好比籠中鳥/有翅難展;我好比虎離山/受了孤單;我好比南來雁/失群飛散;我好比淺水龍/困在沙灘;想當年沙灘會一場血戰,只殺得眾兒郎滾下馬鞍;思老母思得我把肝腸痛斷...(https://youtu.be/kIIeQkuI8dk)
然後中間有好大一段不知道在唱什麼,但是我知道咚咚鏘鏘過一會兒要唱到「母親!千拜萬拜折不過兒的罪來」,父親就會從口袋裡掏出那疊成整齊方塊的手帕──那個時代的男人隨身都有那麼一方手帕,低頭擦眼淚⋯⋯
我從小就知道,京劇雖然稱為「劇」,卻主要不是拿來看的;懂戲的人「聽戲」,不是「看戲」。印象裡,在那數十年思鄉的絕望時光裡,父親從來沒機會「看」過戲。《四郎探母》是音樂,是歌曲,而且,對於從大陸撤退到台灣的失根的兩百萬人而言,它是讓你疼痛到骨髓、每聽必哭的「流行歌曲」。
身為「戰爭難民」的第二代,《四郎探母》的「自思自嘆」就是我人生的第一支流行歌曲。
一聽就崩潰
任何一支可以讓你一聽就崩潰的歌曲,一定是危險的。一心一意要反攻大陸的國民政府,怎麼可能容許他的軍人崩潰呢?所以有禁唱、禁演清單,會「瓦解軍心」的《四郎探母》理所當然要禁。而編戲、唱戲的人,為了讓戲存活,也有對應的辦法,於是《新四郎探母》就幽默地上場了。編劇加了九十一個字,就變成一個可以演出的戲,被當年的作家蔣勳在台下看見,蔣勳在《新四郎探母》公演時趕過去看:
我趕去看,看到探母見娘一段,照樣痛哭,照樣磕頭,照樣千拜萬拜,但是,拜完之後,忽然看到楊四郎面孔冷漠,從袖中拿出一卷什麼東西遞給母親,然後告訴母親:「這是敵營的地圖,母親可率領大軍,一舉殲滅遼邦。」
「叛徒」楊延輝突然變成了「間諜」楊延輝,「想家」固然會崩潰軍心,但是只要你「身在北國,心在南朝」,哭一哭也還好啦。
《四郎探母》這支「流行歌曲」在五○年代的大陸同樣被禁。楊延輝戰敗,沒有自殺謝國成為英烈,竟然投降而且被敵人招贅,當然就是漢奸、叛徒,這歌曲怎麼能唱?台灣使出了「九十一字訣」,大陸卻乾脆重寫劇本。吳祖光的《三關宴》,就是依據上黨梆子《三關排宴》改編而成。戰敗的遼國國君蕭太后率眾到三關求和,佘太君當場要求遼國駙馬,也就是自己的兒子楊延輝,當作「戰俘」送回宋朝。已經與駙馬生了一個孩子的遼國公主當場拔劍自刎。楊延輝被母親押著回國後,佘太君大義凜然地斥責他「不忠不孝」,楊延輝最終跳下城樓自殺。可是八○年代,如此剛烈正確的《三關宴》不知為什麼又不能公演了。
在台灣戒嚴時期,禁忌是很多的。《春閨夢》要禁,因為「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充滿反戰思想」;《大劈棺》要禁,因為它「淫蕩、殘忍、有害善良風俗」。有一齣戲叫《讓徐州》,在徐蚌會戰(淮海戰役)以後就不能唱了,原因很清楚。《昭君出塞》禁唱,為了其中的唱詞:
文官濟濟俱無用,武將森森也枉然,偏教俺紅粉去和番,臣僚呵,於心怎安?於心怎安?
於是劇團就將唱詞改了:
文官濟濟全大用,武將森森列兩班,只為俺紅粉甘願去和番,臣僚送,於心怎安?於心怎安?
父親坐在破藤椅裡聽《四郎探母》泫然涕下的光景,七歲的我懵懂不知,幾十年之後才明白,原來那每一個流轉的音符、每一句唱詞,對他,都是最真實的國仇家恨,都是最切身的流離失所;那一個「自思自嘆」的孤獨光景,更是一整代人的定格剪影。
《四郎探母》這一組「流行歌曲」可以流行上千年,是因為幾乎每一代都經歷戰爭和流離,而《四郎探母》的「政治不正確」卻正是它藝術成就的核心因素——凡是有戰爭,就會有壓迫性的忠君愛國大規範,四郎探母卻哀傷地唱愛情、親情,談寂寞和思鄉,在最殘酷的時代裡撫慰人心最柔軟的部份。
年輕的一代人很少聽傳統戲曲了,我認為那是年輕一代巨大的文化損失。在西方,「傳統戲曲」是活在當下的。希臘的悲劇譬如「伊底帕斯王」、義大利的歌劇譬如 「奧菲斯與尤莉迪絲」(Orpheus and Eurydice),瓦格納的音樂劇譬如「尼伯龍根的指環」 (Der Ring des Nibelungen),被全世界當作高級藝術、人類遺產,請問哪一個不是歐洲的「傳統戲曲」呢?為什麼歐洲人的傳統戲曲我們就認為是現代的,而我們自己的傳統戲曲卻被看作是屬於式微藝術、屬於過去的呢?....(香港大學10/07演講整理)
全文:http://www.cw.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78710
《永遠的微笑》:https://youtu.be/Y0q8agXWu5o
....也曾經在羅大佑家裡,晚餐後,看他抱起吉他,說,「來,我們來唱《永遠的微笑》!」知道了陳歌辛的悲涼命運,我閉著眼細聽羅大佑唱的每一個我熟悉的字,突然發現,《永遠的微笑》哪裡只是一支天真的情歌!....
蔣勳兒子 在 伊能靜 Facebook 八卦
一、
秦先生在看英劇,我在讀蔣勳老師的「金剛經」,秦小Miu睡在我倆的枕頭之中,像個孩子。
蔣勳老師在書裡省思說,餵養動物有「人」的驕傲,是我餵養的,屬於我。
我看看秦小Miu,從來不覺得秦小Miu是我的。
能餵養她,何其不是一段生命與生命相遇的緣分,我雖餵養她的肉身,但她卻餵養了我的快樂。
這世界沒有任何人是「屬於我」的,他們都屬於他們自己,我的丈夫、孩子,還有我養的小狗,都不是我的,他們是他們自己的。
正因為他們是屬於他們自己的,卻願意在此今生,來到我生命中,與我相依存,那是多大的緣分,而讓這緣分能源源不斷的,是愛。
我愛小Miu,她愛我。
什麼樣的人會認為他的孩子、妻子、丈夫、寵物是屬於他的?認為自己能擁有他人的生命,已經將自己當神看待,畢竟我們從來不能決定生命何時來何時去,無常如何能擁有?
愛越多越謙卑,因為你知道你不能佔有生命,但生命卻會因愛駐留。
二、
秦先生回來的數日,我們非常家常。
和媽媽、姐姐吃飯過節,兒子帶我看演唱會,他去健身房。
和朋友吃完日料,散步回家,聊房價、聊空氣、聊晚餐的好懷,一直走到便利店,他買了小食回家,我則教閨蜜糖果怎麼剪輯影片。
然後他看英劇,我讀書。
也許越知道自己是獨立個體,越知道能與另一個靈魂合一的珍貴。
可以一起,也可以分開,沒有黏膩,我們是我們,但他依然可以是他,我也依然擁有我自己。
三、
秦先生回來的時候就開始倒數離去,但我們沒有因此慌張,覺得必須大張旗鼓地相處,反而我們日常的不能再日常。
因為信任一生很長,分離不過是身體與心無關。
他給我的安全感,不來自語言,亦不來自行為動作,而正是因為平常簡單。
只有害怕再見不到,才會迫切地計算時間。只有不信任自己和對方,才會用力緊握,以至彼此窒息。
我當然會不捨思念,但當我知道他是在為我們努力時,我也會告訴自己,對他努力的回應就是我也努力過好自己。
四、
誰都不可能屬於我們,包括自己。你無法避免肉身衰老死亡,我們連自己都留不住。
那就放手吧!讓生命自由,秦先生、小王子、秦小Miu都不是我的。但我知道我若能將自己活成天空,飛鳥自會因愛翱翔。
蔣勳兒子 在 hulan Youtube 的評價
蔣勳
我喜愛臺靜農老師這一副對聯。上聯是樊樊山的詩「粟里奚童亦人子」,「栗里」是陶淵明故鄉,「粟里」一般泛指田野。淵明家貧,任彭澤令時,送了一個小男僕(奚童)給兒子幫忙家務,同時寫信叮嚀:「亦人子也,善遇之。」這也是人家的孩子,要好好待他。
下聯是龔定庵的詩:「東山伎女是蒼生」,「世說新語」講謝安隱居東山,不肯出來做官,時局動盪,百姓覺得謝安不出來,蒼生怎麼辦。謝安在東山攜伎出遊,後來繼位的簡文帝司馬昱說「能與天下同樂,就能與天下同憂」,意思是謝安心中與「蒼生」同憂樂,必然會出仕。龔定庵原詩是「東山伎即是蒼生」,臺老師改為更直白的「東山伎女是蒼生」。奴僕、外勞都是「人子」,妓女也是「蒼生」。
靜農先生青年時參加魯迅左翼黨派,數次為政府逮捕入獄,來台灣後,任台大中文系主任,不再寫小說,然而他的書法隱忍頓挫,集聯處處還透露「人子」「蒼生」廣闊人道主義的社會底層關懷。
蔣勳兒子 在 蔣勳兒子2023-在Facebook/IG/Youtube上的焦點新聞和熱門 ... 的八卦
蔣勳兒子 2023-在Facebook/IG/Youtube上的焦點新聞和熱門話題資訊,找蔣勳太太,蔣勳配偶,蔣勳的女兒在2022年該注意什麼?蔣勳兒子在2023的熱門內容就在年度社群熱搜話題 ... ... <看更多>
蔣勳兒子 在 [心情]真羨慕蔣勳和林懷民間的情誼- 看板gay 的八卦
在幾年前讓我最羨慕的同志伴侶就是白先勇那對了
因為他們從高中在建中就走在一起了
而且兩人認識的情形也非常偶像劇
後來一起相偕去美國留學定居生活
他們的生活就是我過去對同志伴侶間的最佳典範和期望
而後來最讓我感到溫暖的則是林懷民和蔣勳兩位大師間的情誼
林懷民老師的舞蹈作品中有時會和蔣勳老師的書名做呼應
而他們倆人卻又那樣的低調...低調到幾乎讓人以為他們之間是沒有關聯的兩個人
看到他們這種如白開水般的平淡生活
又是現在的我心中所嚮往的理想
我忽然好希望可以看到有電影可以翻拍他們兩人間的情誼的故事說
我想一定會是非常經典而且很感動人心的一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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