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今日某週刊挖探我個人隱私,媒體的嗜血,我深感遺憾。
報導媒體之責應為揭露事實,為公眾之事發聲。平時關注六輕議題、國土計畫,或是維多利亞幼兒園校車案......皆是為雲林的公共利益,這個媒體不曾有相關報導,然偏愛隱私與八卦,實無益於公民社會。
該週刊下了我是「恐怖情人」,而我前任男友就是「帥男主廚」的標題,讓我真是哭笑不得。和他分手至今兩年,我也已結婚近半年,邱文亮先生卻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報復性的爆料,不願成全我的幸福, #到底誰才是恐怖情人?
針對「恐怖情人」與「訃聞風波」兩指控,做出如下說明:
#恐怖情人
本人於2018年與邱文亮先生分手,日後也未曾主動聯繫。然,邱先生女友卻於去年五月定期會期間,打電話騷擾我,詢問極其私密之事,甚至曾於雲林縣某親藍議員臉書上,指稱「廖郁賢是恐怖情人」,且持續對外散布不實言論。
深受其女友騷擾,且溝通未果,最後才決定對邱先生提告,要求歸還當初開店時,由我先行墊付之多筆款項,除有錄音檔存證,法院也確實發出「支付命令」。
至於自殘、自傷的指控,我只能說,對於一段感情,我絕對是用心與認真的付出,與邱的6年也是如此,儘管無奈走向分手,但我祝福他。分手的傷害與痛苦,我努力調適,但絕不會用傷害他的方式處理,更何況我那麼珍惜自己,怎麼會有自殘的行為呢?
這段感情自始自終我問心無愧,邱先生執業的該間酒吧,當初也是我和他一起裝潢、經營,日後卻無端受到其女友騷擾,甚至對外散播諸多不實謠言。#今天恐怖情人是誰我想不證自明。
#訃聞風波
爆料議員指控我為了奠儀假造訃聞,但事實是,我和媽媽始終不被家族(父親方)認可,在兩歲時就被趕出家門,不被當作廖家孫女,就連最後的訃聞上也沒有我的名字(還有弟弟們跟媽媽)。
今天廖家長輩過世,爸爸還是有盡其責任,也付出不少心力。這筆錢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父親所申請。對於該議員「有錢拿就有爺爺,錢拿完就沒爺爺」的指控,深感不齒,也在此自清。
雲林縣議會一直有個不成文規定,任一議員直系血親如遇婚喪喜慶,其他議員都需要包紅、白包,以禮金慰問致意。對於沒有額外收入的我,其實這是不小的負擔,也曾於某月花費近萬元的奠儀。
最後謝謝廖太太陪伴,我不是恐怖情人,是你甜心小公主❤️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4萬的網紅噓!星聞,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男友爸爸過世結婚 在 Facebook 八卦
【從《教父》到《越戰獵鹿人》:你不該遺忘的 John Cazale】 #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重新剪輯版
他是被遺忘了近三十年的演員。
他短暫的電影生涯中拍過五部電影,這五部電影每一部都入圍奧斯卡最佳影片,其中三部得到最佳影片。這五部電影總計入圍40項奧斯卡獎項,卻沒有一項足以榮耀他的傑出成就。他是 John Cazale。
或者對於記得他的臉卻無法記住他名字的人,他是 Fredo。
▉ I Knew It Was You, Fredo
幾年前一個美國導演 Richard Shepard 開始追蹤這個被遺忘的演員的故事,拍成了一部紀錄片,片名就叫《I Knew It Was You 我知道是你》。
七O年代被稱作好萊塢文藝復興。這部紀錄片訪到了這個年代四個最好的演員 Robert De Niro、Gene Hackman、Al Pacino 和 Meryl Streep,他們全在七O年代與 John Cazale 合作過,並且在跟他合作過程中找到了自己職業生涯最突破的演出(有人戲稱這四位站一排根本是好萊塢版拉什莫爾山總統雕像)。
其中被認為是不可能的任務的部分就是訪問 Meryl Streep。過去三十年她從不在公開場合談任何有關 John Cazale 的話題,因為她正是陪著 John Cazale 走向生命盡頭的親密夥伴。
出乎意料的是,經過整整一年的遊說 Meryl Streep 終於同意談 John Cazale。
「以前導演替他取了個綽號叫做『20個問題(20 Questions)』,因為他從來不會滿足於對角色的認識只其一不知其二,也絕對不會只照人家告訴他的內容去演出角色」Meryl Streep 這樣形容 John Cazale。
和 John Cazale 在標準石油公司打工送信時認識並變成哥兒們的 Al Pacino,也有類似的說法:「他表演的時候能完全變成任何角色,而他的技巧就是問問題。他教我要不斷問問題但不必有答案,這就是這個表演方法的美妙之處。」
John Cazale 是 Al Pacino表演生涯每一次突破點的見證人。
Al Pacino 在外百老匯拿到奧比獎的時候,John Cazale 是同台的演員。《The Godfather 教父》、《The Godfather Part II 教父2》時,兩人扮演兄弟。接下來的《Dog Day Afternoon 熱天午後》同樣也是同台演出。
有趣的是 John Cazale 拿到 Fredo 這個角色來得比 Al Pacino 順利許多。導演 Francis Ford Coppola 柯波拉必須跟投資人大戰三百回合來力保 Al Pacino 的 Michael 角色,但 John Cazale 幾乎是一瞬間就無異議通過得到 Fredo 的角色。
Fredo在電影開場乍看完全不起眼,卻在真正關鍵時刻立刻讓觀眾感受他的明確存在感。在爸爸柯里昂大爺被街頭狙殺的瞬間,他那恐慌的雙眼讓角色性格瞬間大量爆發。據說向來難搞的Marlon Brando對他的演出印象深刻,甚至自願繼續躺在攝影機拍不到的水溝邊扮演屍體,以便讓攝影師拍攝Fredo的特寫反應。
最後證明了這個反應鏡頭確實無比珍貴。
柯波拉在《教父2》給了 Fredo 更重的戲份。一場 Michael 和 Fredo 的對手戲成為整個教父三部曲的最重要也最動人的時刻—— Fredo 絕望地癱在躺椅上和他的弟弟 Michael 對話。
「我記得拍那場戲的時候我扎扎實實地感覺到我們正在紀錄無比真實、非凡的時刻。關鍵就在 Cazale運用那張躺椅的絕妙方式。當然那張躺椅就在現場,你肯定是要躺下去,可是 Cazale 卻用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方式利用那張躺椅精準地表達整場戲的精髓。」柯波拉說。
就像 John Cazale 總是讓與他同台的演員翻過另一個表演生涯的山頭, Fredo 的角色成功之處就在於:因為有 Fredo 在場,Michael 才會加倍令人同情、加倍令人痛惡。
「關於表演,我從 John 身上學到的遠勝過其他人」因為 Michael 一角立足表演名人堂(如果有的話)的 Al Pacino 說。
如果電影是一場棒球比賽,John Cazale 毫無疑問就是《教父》、《教父2》的 MVP,也早該為他的表演貢獻入列表演名人堂。
▉ 越戰獵鹿人的無價保險金
以《教父》中 Fredo 角色成名的演員 John Cazale 一生只演過五部電影,這五部電影全部都是經典,而 John Cazale 在這五部電影中的角色都有一個明顯的特質:
深不見底的悲傷。
「找他演戲對我來說最令人著迷的部分,就是他身上總有一種無比巨大的悲傷。而且這種悲傷的來源完全是個謎。我不是那種堅信要侵入演員的隱私才能進入演員內在的導演。但我的天啊,那種悲傷真的無所不在,每一個鏡頭都是!」已故的《熱天午後》導演 Sidney Lumet 說。
《教父》中的兄弟同時也是現實生活中的哥兒們 Al Pacino 眼中,John Cazale 是個慢條斯理、若有所思的人。
曾當過室友的他這麼形容跟 John Cazale 吃一頓晚餐的節奏:「很可能你早已經吃完、洗完碗盤,準備上床睡覺了,他的晚餐才吃不到一半。接著他不疾不徐地拿出一根雪茄,看一看、聞一聞、點燃它,然後好不容易才吸一口。」
菸不離身的他在接演最後一部電影《The Deer Hunter 越戰獵鹿人》的時候被診斷出肺癌末期,合併骨轉移。
John Cazale 對帶他到處看病的女友 Meryl Streep 和 Al Pacino 堅稱病情好多了,他想要演戲。Meryl Streep 勉為其難答應,甚至自己也接演了同一部電影以便就近照顧。
但投資拍攝《越戰獵鹿人》的 EMI 發現了他的病況,立刻要求導演 Michael Cimino 開除他。EMI 的理由是一個隨時可能過世的重病演員會讓電影投保完工保險的保費變成難以負擔的天文數字。
「我被告知除非我擺脫掉 John,否則電影就得停拍。狀況糟透了,我花了數個小時在電話中咆嘯大吼,跟他們理論。」導演 Michael Cimino 說。
結果,有個神秘好心人默默替 John Cazale 付掉了保險金,讓電影順利開拍。
《越戰獵鹿人》男主角 Robert De Niro 付了這筆 EMI 不肯負擔的保險金,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Meryl Streep 在三十年後回憶道:「他從來沒有當面跟我提過這件事,因為他就是個大方的好人。但我很肯定就是他搞定了 John 的工作。」
這筆好心的保費創造了 John Cazale 最後一次也是最成熟的演出。
《越戰獵鹿人》中的Stan角色幾乎是《教父》Fredo 的反面,在同樣的悲傷之中 Stan 充滿活力而甚至有侵略性。看著他的演出畫面你根本不可能相信他其實已經重病到有時候連說台詞都有困難(骨轉移的病人會有難以忍受的巨大疼痛)。
在搶拍完他的所有戲份後不久, John Cazale 隨即以42歲的年紀英年早逝。
「我認為藝術家總是來自於受苦的孩子(I think the artist is born in the suffering child)。」劇作家Israel Horovitz 用這句話來形容他一起長大的好友 John Cazale。
▉ 另外一個遠離非洲的旅程
Al Pacino 回憶到他在《教父》中的哥哥 Fredo,也是他現實生活中的哥兒們 John Cazale 有一回非常興奮地告訴他:
「我跟你說,我遇到了史上最偉大的女演員了!我跟她一起在公園裡演莎劇『一報還一報』!」 Al Picino 心裡嘀咕哪有什麼史上最偉大的演員,這到處留情的傢伙一定又是喜歡上隨便什麼人。
那個當時還名不見經傳的27歲劇場女演員叫做 Meryl Streep。她當然是史上最偉大的女演員。
年齡相差14歲的 Meryl Streep 和 John Cazale 立刻陷入熱戀,很快就同居並訂婚。接下來迎接他們的是天大的噩耗:John Cazale 不久後就被診斷出肺癌末期,合併骨轉移。
小倆口若無其事地繼續過日子,沒有聲張,甚至還一起接演了《越戰獵鹿人》。連 John Cazale 的親哥哥都是在跟小倆口吃飯發現 John Cazale 在路邊吐血時才知道他已經病入膏肓。
頑強的 Meryl Streep 試著接更多戲,來填補未婚夫的醫藥費缺口。她不得不暫時離開 John Cazale,遠赴奧地利拍電視劇《Holocaust 浩劫餘生》來增加收入。結果原訂兩個月的拍攝時程延誤了半個月,她無比焦慮,因為她知道他的病況已經壞得不能再壞。
「她一直焦急地想拍完殺青戲然後立刻打包走人。我們甚至連跟她道別的機會都沒有。」該劇的導演Marvin Chomsky 回憶起當年的狀況。
Al Pacino 曾說,他從未見過一個人可以如此全心地奉獻給另一個像 John 這樣正在快速崩解的人。總是表現堅強的 Meryl Streep,絕無僅有地在一封給她恩師耶魯大學戲劇學院院長 Robert Lewis 信裡坦露她焦慮無比的內心:
「我的伴侶病得非常厲害,經常進出醫院(比如說現在)。我確保他受到非常妥善的治療,也一直避免在他面前擰著手表現出擔心的樣子。但我真的無時無刻不焦慮萬分,卻無時無刻不得不表現的開朗振作的樣子,心理上、生理上和情感上這真的比我人生任何一次工作都還要心力交瘁。」
John Cazale 過世這一年,偏偏卻是 Meryl Streep 表演事業起飛的那一年,很難想像28歲的她如何在這種心力交瘁之中持續專業的演出。
電視劇《浩劫餘生》讓她得到人生第一座艾美獎,同一年的《Kramer vs. Kramer 克拉瑪對克拉瑪》讓她得到人生第一座奧斯卡。
有個說法最近才透過劇組人員轉述開始流傳、還沒有得到雙方當事人證實:
《克拉瑪對克拉瑪》開拍的第二天是一場關鍵戲,電影裡這對怨偶中的太太正要向丈夫宣佈她要永遠地離開他。兩位方法派科班出身的演員對戲,飾演丈夫的 Dustin Hoffman 無預警地開始用 Meryl Streep 的私生活當素材來即興表演,目的是製造夫妻失和的表演張力。但他不該提及她剛剛過世的男友 John Cazale,Meryl Streep 當場情緒崩潰,怒氣沖沖地離開片場。
她曾在受訪時說:「我無法忘懷,我也不想忘懷。不論你嘗試多少方法,那傷痛還是會躲在你心裡的某個深處,而且會影響從今以後所有的事物。我想唯一不受到傷痛困住的方法就是吸收它、同化它。」
這時候的她活生生已經化身未來那部電影《Out of Africa 遠離非洲》的故事主人翁 Karen。
為了徹底向前走,Meryl Streep 決定盡快搬離她和 John Cazale 同居的公寓。他哥哥的一個朋友正好長期在國外旅遊,便將房子暫時借給了她。幾個月後屋子的主人回來了,並請邀請 Meryl Streep 繼續住下來。
再過幾個月,Meryl Streep 和屋子的主人雕塑家 Don Gummer 結婚。迄今他們擁有四個小孩,最大的孩子已經36歲。這段婚姻就像 Meryl Streep 的表演事業一樣,淵遠流長而且結果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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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街日記》看似平淡,卻在淡然人生中,醞釀著濃濃的情感,宛若三個姊妹與外婆生前學來的梅酒釀,清澈但醇濃。故事中的男人,幾乎都優柔寡斷,沒有勇氣拒絕、選擇、或承擔。
《海街日記》(Our Little Sister, 2015)由是枝裕和執導,由綾瀨遙(香田幸)、長澤亞美(香田佳乃)、夏帆(香田千佳)和廣瀨鈴(淺野鈴)主演四姊妹。《海街日記》是由吉田秋生所繪的同名漫畫所改編,講述的是這四姊妹一起生活在神奈川縣鎌倉市的一幢日式老屋的溫馨故事。
#三姊妹與一個同父異母的小妹
三個同父同母的姊妹相依為命一起生活在鐮倉市的老家,親生父母早就離開這幢老房,因為父親外遇,已經在外生活,而母親則是因為父親的外遇而傷心遠離。大姊如母,兩個妹妹就由大姊幸照顧長大,如今三個都已成人且就業。
有天,三姊妹得知因為外遇離家的父親,在遠方過世,於是一起去參加喪禮,現場與從未謀面的同父異母妹妹相認,小妹淺野鈴性格穩重成熟,爸爸生前在病榻前,都是由她照顧,姊姊們一方面想感謝她,一方面看她能幹可親,另一方面又不忍心把她留下來交給繼母照顧,於是便建議小妹一起到鐮倉市的老家生活吧。
淺野鈴會與繼母在一起生活,因為父親在外遇之後,又再外遇再婚,於是喪禮的未亡人並非鈴的母親。鈴與香田三姊妹,尚有血緣關係,繼母卻沒有,姊姊們擔心繼母無法好好照顧鈴,才會有此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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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柔寡斷的男人們
《海街日記》故事中的男人,幾乎都性格軟弱,沒有勇氣拒絕、選擇、或承擔。
四個姊妹的爸爸容易心軟,總會因為其他女人可能需要他人照顧,爸爸既不會說不,也沒勇氣拒絕,然後就跟其他女人生孩子。他的一次次外遇,不僅傷害妻子,也傷害女兒的心。
大姊幸的醫生男友,也是沒有勇氣承擔與拒絕。醫生男友有個妻室,但是與幸外遇許久,卻又下不了決心離婚,香田幸承擔著地下情,默默地等待,也一邊照顧他。但是醫師男友看似有遠大的夢想,面對情感問題,也是真正的切身矛盾,卻始終膽怯逃避。
二姊一再遇到軟弱的渣男,電影的開場是佳乃在男友家過夜,男友的房間掛滿補夢網,看來生命尚有許多未滿足與未實現。結果,佳乃的男友其實有債務,也跟佳乃借錢,雖然口口聲聲說在還完債務之後,會想辦法給佳乃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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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強能幹的女性
相對於優柔寡斷的(草食)男性,四個姊妹雖然講話輕柔,但都是性格強悍的女性。
大姊幸是名護士,照顧三個妹妹之外,還照顧醫院裡的許多病患,後來,還接下安寧病房的壓力重任,照顧臨終的病人。
小妹鈴除了照顧生病的父親之外,也是繼母兒子的小保母,除此之外,還是專業的足球隊員,夢想是進入全國賽(日本中學的全國賽非常堅強)。佳乃與千佳雖然相較沒有大姊小妹的堅韌,但也都是內在堅強的女生。
我在想,三個香田姊妹一直沒有打算踏入婚姻,#或許反應的正是日本社會隱隱約約已經存在的女強男弱現象(不是身體狀態,而是內在性格)。
這也是為何大姊幸最後會選擇離開醫師男友,即使內心非常難過,也不能將自己的未來交給一個優柔寡斷的男人。如此,母親的命運很有可能會在女兒的身上重蹈覆轍,受苦的將會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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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的問題無須女兒承擔
四個姊妹性格迥異,各有各的情感困境,彼此之間有時無話不談,但是卻也有難以啟齒的內心糾結。而她們最不知如何彼此說明,且相互原諒的核心,就是上一代的情感糾紛:小妹的母親是三姊妹父親的外遇對象。
三姊妹的媽媽還懷恨在心,無法原諒先生外遇。小妹在見過她們的母親之後,內心非常煎熬,因為三個姊姊早年生命中的苦難,就是由她的母親而起,甚至,還在這場婚外情誕生了她,彷彿小妹鈴天生就帶有原罪,讓她在姊姊的家裡開始感到不自在。
但是,大姊非常大器,告訴小妹他們父母們之間的恩怨情仇,無關乎鈴。鈴是無辜的,無須承擔成人的行為結果。另外兩個姊姊也都同樣珍惜有這位懂事的小妹。
這是《海街日記》最感人之處,她們必須拋下上一代的失誤與誤解。大姊大喊:爸爸是個大笨蛋;小妹也大喊:媽媽是個大笨蛋。之後三個姊妹承認,就算爸爸沒勇氣承擔,卻也算是個浪漫體貼的人,因為他留給三個姊姊一個禮物: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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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喪禮沒有誕生也沒有婚禮
故事的開場、中場與結尾,都是喪禮。一部兩個小時的電影,有三場喪禮,卻沒有婚禮(故事一直提到大姊應該要結婚),也沒有誕生,更別說大姊是在安寧病房工作。
不過,故事並不沈悶,她們相互理解與寬容,彼此依賴與照顧,這是個恬淡且溫暖的故事,呈現女人之間有種比男女關係更為堅實穩定的互信互賴。四個姊妹在未來的人生,肯定還會跌跌撞撞,但是好險她們擁有彼此,就是最大的幸福,因為真心相對又生活在一起的人,就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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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古樸的鐮倉市
鐮倉市絕對是故事的另一個主角,這是個好美的城市:小火車、櫻花隧道、小街小巷、寬廣的海邊、綠油油的山丘、古樸的矮房等等。
看完電影,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以前要到日本旅遊,彷彿隨便上網訂一張機票,就能隨時出國。日本好近也好親切。但是如今,雖然日本現在還是一樣親切,卻好遙遠,不僅沒有旅遊,也不知道東京是否會有奧運。
還好,我曾經去過鐮倉市,曾經搭乘由東京到鐮倉的電車,曾經下過幾個小站,閒晃在鐮倉的小街小巷。可惜沒看過櫻花隧道,好美呀。鐮倉市根本就是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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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陪你宅在家看一部好電影Day24
#2021年6月8日
#海街日記2015
#OurLittleSister
#三場喪禮的電影
#鐮倉宛若一幅畫
#真心相對又一起生活的人就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