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旅行的時間很長,旅途也是很長的。
天剛破曉,我就驅車起行,穿過廣漠的世界,
在許多星球之上,留下轍痕。
離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遠,
最簡單的單調,需要最艱苦的練習。
旅客要在每個陌生人的門口敲門,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門。
人們要在外面到處漂流,最後才能走進最深的內殿。」
──《吉檀迦利》/ 泰戈爾
…………………………………………………
這是我最喜歡的印度詩人泰戈爾寫在詩集《吉檀迦利》中的一段。
《吉檀迦利》是印度語「獻詩」的意思,這部詩集發表於1910年,由103首詩歌組成,是戈爾獻給眾神的頌詩,也是他一生的代表作。1912年,泰戈爾將《吉檀迦利》翻譯成英文,1913年即以此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東方文壇第一位諾貝爾得主。
(照片是今年一月,我在美國Sacramento看見的天空)
.
#彭樹君
泰戈爾英文詩集 在 鯊拉不懂可頌Sarah Facebook 八卦
18/Sep/2014: 英雄。
“Man does not reveal himself in his history, he struggle up through it(Tagore,1916).”
中文翻譯:
人 無法在歷史中突顯什麼
人 只是在歷史的洪流中掙扎而已。
解讀:在歷史的洪流中,沒有任何人『更偉大』,每一個人都只是各在其位而已。就好比在洪流中,樹幹和樹葉都只是漂流物。
沒有『英雄造時勢』這種是,只有『時勢造英雄』;甚至,更無所謂有什麼英雄。
-1913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印度詩哲 泰戈爾 (R.Tagore,1861~1941)
-本文出於1916年他眾多書籍中被翻譯成英文的的短詩集漂鳥集第52篇,這本文學作品是我很喜歡的短詩作品集。
起舞 漂鳥集短詩分享
by起舞 玎
Image by Bigyography
泰戈爾英文詩集 在 翻譯這檔事 Facebook 八卦
馮唐入圍文學翻譯最高獎,《飛鳥集》震驚世界文壇
起先讀得一愣一愣的,什麼?普立茲有翻譯獎,而且馮唐翻譯《飛鳥集》入圍了?
接著怎麼查都查不到證實這事的新聞。
最後,終於看見文章最下方:洋蔥新聞。就是仿美國的 The Onion,純粹以假亂真的新聞!
我的媽呀,還好不是真的。不過有洋蔥,好一個洋蔥。
以下這段讀了噴飯:
\\ 而另一位來自美國的留學生Grant Shapps也表示,馮唐的中文“更易懂,更好學”。比如“mask of vastness”,原來的翻譯是“浩瀚的面具”,這裡面有形容詞有動詞有介詞,很複雜,但到馮唐這裡,就變成了簡單的“褲襠”。再比如“hospitable”,原來的翻譯是“熱情好客的”,很多老外都搞不懂這個詞的結構,但到馮唐這裡,就變成很簡單的一個字:“騷”。後來Grant Shapps到中國同學家做客,為了稱讚主人熱情,就會豎起大拇指:
“你們家人可真騷。” //
===========================================
來源: http://www.jiemian.com/article/473636.html
馮唐入圍文學翻譯最高獎,《飛鳥集》震驚世界文壇
春風十里我服了你。
魏燁 · 2015/12/14 17:13
【歪樓·國產洋蔥訊】前段時間,國際知名作家、腫脹派文學領軍人物馮唐正式進軍翻譯界,並推出了重新翻譯的泰戈爾詩集《飛鳥集》。這部“八千字,費了三個月”的翻譯作品被稱為“最具詩意和韻律”的《飛鳥集》譯作,一上市就在國內外引起巨大的反響。
作為世界文壇罕見的天才型作家,馮唐不僅以小說聞名,而且精通詩歌、散文,甚至還有臨床醫學博士學位和工商管理碩士學位,並且當過大型企業的總經理與CEO,其創作的《萬物生長》也被改編為電影,而馮唐也位列編劇名單。從整個中國文學史來看,馮唐都是絕無僅有的跨界型作家,橫跨小說、散文、詩、電影、婦科及商界等多個領域,均取得極其優異的成果。而現在,不甘寂寞的馮唐又跨出了新的一步,帶著內心的腫脹邁入了文學翻譯界。
只要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都應該聽說過泰戈爾。羅賓德拉納特·泰戈爾是印度知名詩人,更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亞洲人。《飛鳥集》正是其代表作品之一,《飛鳥集》中很多詩歌原先是用孟加拉文創作的,後由泰戈爾自己翻譯成英文,還有一些則直接用英文寫就。這部詩集最早於1922年由鄭振鐸先生譯介到中國,而後又出現過多個譯本,但馮唐對於這些譯本並不滿意。“我堅信民國時代的中文還在轉型期,我現在有能力把中文用得更好。”
事實證明,馮唐並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新的《飛鳥集》一上市就被搶購一空,不僅各大網上書店相繼售罄,就連那些飛機、火車站裡的實體書店乃至地攤上,《飛鳥集》都成為搶手貨。記者在採訪中看到,在許多人流密集場所裡,都能看到人們帶著《飛鳥集》走進公廁,而且不少人在讀完之後還決定把該書留在廁所裡,以饗後來者。
“馮唐翻譯得太好了。”來自北京的李小姐激動的告訴記者。李小姐手裡正捧著馮唐簽名的《飛鳥集》,而李小姐本人也是馮唐的忠實粉絲,經常在微博上發自己和馮唐作品的合照,為了能夠被馮唐老師的微博轉發,還把自己PS成了大胸大長腿。雖然馮唐至今沒有給予回應,但李小姐依然對他一片痴心。“我呀是你的。”
還在上初中的牛麗麗同學則表示,馮唐的《飛鳥集》改變了她對詩歌的認知。在此之前,牛同學讀到的都是課本裡的詩歌,在她眼裡,泰戈爾就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大師,端莊、高冷,充滿距離感。而馮唐的《飛鳥集》讓牛同學認識到,泰大師其實也有輕浮、猥瑣、下流的一面,“和那些臭男人一個德性。”
當然,對《飛鳥集》感到震驚的不只是中國人,許多老外在讀到馮譯的《飛鳥集》之後,也佩服不已。來自美國明尼蘇達州的留學生Jack Warner偶然在公共廁所裡翻到別人留下來的《飛鳥集》,讀了幾頁就被深深吸引。在Jack Warner眼裡,漢語向來是晦澀難懂的,學習漢語令他頭疼不已。而馮唐讓他看到,原來漢語可以這麼搞笑。“喲!我是死啊,我是你媽,我會給你新生噠。”讀完之後,Jack Warner幾年的老便秘都好了。
而另一位來自美國的留學生Grant Shapps也表示,馮唐的中文“更易懂,更好學”。比如“mask of vastness”,原來的翻譯是“浩瀚的面具”,這裡面有形容詞有動詞有介詞,很複雜,但到馮唐這裡,就變成了簡單的“褲襠”。再比如“hospitable”,原來的翻譯是“熱情好客的”,很多老外都搞不懂這個詞的結構,但到馮唐這裡,就變成很簡單的一個字:“騷”。後來Grant Shapps到中國同學家做客,為了稱讚主人熱情,就會豎起大拇指:
“你們家人可真騷。”
有著“世界文學翻譯最高獎”之稱的普利策文學翻譯獎近日也公佈了新一屆的入圍名單。這一常年被外國人壟斷的獎項,通常只頒給把其他語言翻譯為英文的翻譯家,以及少量德語、法語翻譯家,目前亞洲範圍內僅有一位日語翻譯家獲得過該項殊榮。這是中國翻譯家第一次入圍該獎,而這位入圍者並非大家耳熟能詳的翻譯大師,而是翻譯界的新秀、詩人馮唐。
“翻譯本質上是一種再創造。”普利策文學翻譯獎評獎委員會秘書長Jonathan Saunder表示,雖然中國有著優秀的文學傳統,但對文學翻譯卻有著極深的誤解。一直以來,中國的翻譯界的崇尚“信、達、雅”,這是清末新興啟蒙思想家嚴復在《天演論》中提出的翻譯標準,被翻譯界延用至今。Jonathan Saunder認為,信、達、雅保證了傳達原文意思的準確性,但卻限制了翻譯家的發揮,不符合今天的文學審美。
而馮唐作為翻譯界的新秀,卻以一貫的不羈姿態,突破了前人的框框條條,在譯文上大膽革新,將泰戈爾的原文完全轉化為馮唐的語言風格,並且加入了在原文里根本找不到的褲襠等詞彙,發揮了充分的創造性。收到馮唐寄來的譯本,委員會的專家們先是震驚,然後是喜悅。
“馮唐重新定義了泰戈爾。”Jonathan Saunder如是說。
此外在翻譯之餘,馮唐還對詩歌理論提出了獨到的見解。他在文章中表示“泰戈爾的英文翻譯是不押韻的,鄭振鐸的漢語翻譯是不押韻的,無論英文還是中文都更像剝到骨髓的散文。”而他本人則“固執地認為,詩應該押韻。詩不押韻,就像姑娘沒頭髮一樣彆扭。不押韻的一流詩歌即使勉強算作詩,也不如押韻的二流詩歌。”所以,詩人馮唐做出了一個必將震驚世人的舉措“我決定,我的譯本盡全力押韻。”
此前,馮唐提出“文學的確有一條金線,一部作品達到了就是達到了,沒達到就是沒達到”,被評論家稱之為“金線論”,對中國文學造成深遠影響。而他的“詩應該押韻”則被評論家稱之為“押韻論”。許多評論家認為,“押韻論”否定了傳統對於詩歌的認知,顛覆了千百年來形成的詩歌觀,是詩學的一次重大革命。馮學學者、協和醫科大學中文系教授張月中教授就在《馮唐與二十一世紀中國詩學革命》一文中提到:
“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但不可以不押韻。”
因為押韻,馮唐的譯詩讀起來琅琅上口,富有節奏感,很適合作為歌詞。據了解,目前國內已有多位音樂人向馮唐提出了申請,希望能將馮譯的《飛鳥集》改編成民謠歌曲,並由當紅民謠歌手演繹,加上disco風格的編曲,相信一定能在未來的廣場舞界佔有一席之地。
PS:所謂洋蔥新聞,其特點是以最正統的新聞報導手法,報導純粹虛構或真假摻半的新聞事件,從而達到娛樂或諷刺的目的。(轉載請註明出處,並不要漏掉這句話。後果自負,面斥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