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國家口罩隊的這些不良廠商,我由衷的希望檢調單位,能站在維護全民健康的立場發揮公信力。
即使亡羊補牢猶未遲也,但終究已經造成人心惶惶,既對不起其他為國賣命的優質國家隊,更毀了台灣製造的產品信譽。
因此若查證屬實後,建議不應只有罰款了事,更應該讓他們坐牢。
俗話說,殺頭的生意有人幹但虧本的生意無人做,利字當頭不發橫財則不富的價值觀,早已經深植在這些投機無良的奸商心裡。
因此提出人命關天或是國家榮譽感等,這些崇高的道理對他們而言,更是對牛彈琴甚至問道於盲。
尢其他們可以輕鬆的從暴利中撥出經費,付給律師為他們打官司,但同時他們卻依舊可以到處趴趴走,再繼續擦脂抹粉或欺騙大眾。
唯有讓他們關在監牢裡,既失去自由又不能夠再出來賺錢黑心錢,像這樣的死穴才能給他們深刻的教訓。
閣下可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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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的新書中一篇我的弟弟如何一步步陷入無法自拔的困境, 我不是要影射什麼人或是打落水狗,供大家借鏡。
弟弟在夜市經營DVD店,一個月租金要15萬元,姑且不說現在是數位的時代已經很少有人會去租和買DVD了,就算是在10年前也要絞盡腦汁賣一些會觸法的R片或拷貝韓劇才可勉強生存下去,我怎麼算都是一門虧本的生意。弟弟曾和我說這家店是他的生命語氣沉重,當時我並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拿到母親的第三責任險賠償金後弟弟本想為自己的DVD店重新裝潢買更多的版權片吸引客人回流改善自己的財務,俗話說的好財不可露白,我也一直告誡弟弟不要跟旁人說你拿到賠償金的事。
弟弟是窮怕了一下子拿到將近100萬的現金還是保不住秘密跟別人說了,那種急於展現自己不是口袋空空是個有用的人的反應真是讓人心疼。最壞的事終究還是被夜市裡的毒販知道了。
弟弟的夜市生意每況日下。2010年二月某一天晚上九點,我正在房間裡看電視,弟弟打了通電話給我,語氣中盡顯暴怒「姐,你準備幫我收屍吧,我所有的錢都被朋友騙光了,我現在就要去找他報仇」,「弟,不要去,他們是流氓,你會被他們殺死的」「弟,告訴姊你人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找你」,弟弟落下一句「我在地獄」就掛了電話。
當下我立刻撥了通110報案「警察先生,有一幫人正要火拼」,「小姐,妳知道他們人在哪裡嗎?」報案中心的人問,「我不曉得,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可以嗎?」,「那也可以,我們可以以衛星定位找到他們的地點」。英明有效率的110報案系統及時避免了一場血光之災。我知道這件事是不會這麼輕易煙消雲散的,對於弟弟對我也是。
從此弟弟夜夜失眠幻了憂鬱症,他在夜市的店面也就一天打魚三天曬網,鮮少看到他去開門做生意。零收入卻要付上一個月15萬元的租金,就這樣弟弟的負債如滾雪球般的越來越大。看到這種情況不是長久之計,我和弟弟說「先把店收了吧,光養房東也不是個辦法」,「弟弟說,關了店我要去哪裡?」,弟弟不聽我勸,漸漸陷入無法自拔的困境。
回想2011年04月17日【戀戀木瓜香】播出後沒幾天,我就接到【野蓮香】和【候鳥來的季節】兩部電影。我打電話給弟弟說「等明年姐姐演藝事業好轉賺到錢,就可以請你來當助理」,弟弟聽到我這麼說也展現難得的笑聲。
後來弟弟無意中透露,他的吸毒朋友對他說「別傻了,你還指望一個越南人在台灣會紅?不可能的」。一番自以為是的話,打斷了弟弟求生存的唯一指望。
以前每隔三四天我就會打一次電話給弟弟幫他打氣,最近感覺弟弟越來越不對勁,從他對我說話的回應和對人生絕望的隻字片語,我便改成每天打一次,提心吊膽的打,就如同當初我在越南拍戲時擔心母親一個人在台灣生活的那樣。
2011年06月27日,【野蓮香】開拍前夕,「弟,姐要拍電影囉,是女主角哦」,(弟弟遲疑了幾秒)「是越南片嗎?」,「嘿,這麼看不起姐。不是越南片,是正宗的台灣電影,還是很有名的導演哦」。(弟弟又猶豫了幾秒)「妳自己出錢投資的嗎?」,「不是,你真的很白目唉」,「那,是三級片嗎?」,「不是,再這樣亂說,姊要生氣囉」。
我想弟弟會這麼問是有緣故的,他只知道這幾年來我是越南台灣兩地跑,知道我回去演戲但是不清楚我在越南受歡迎的程度。不要說是弟弟甚至連母親對我在越南的事也是一知半解。以前每當我從越南拍戲回台北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母親抱怨「媽,妳知道嗎他們真的很過份…、現在越南的世道有多亂、人情味也差了好多…」,我都忘了與母親分享觀眾有多麼的喜歡我、吃飯常常都不用付錢和我的戲有多好看。他們至今都沒有看過我在越南演的任何一部戲,也不知道有多少越南人愛她的女兒,愛她的姐姐。原以為等到成功了再和他們分享,每當想起這件事我的心都在燃燒。
2011年08月02日,【野蓮香】殺青前幾日得知【候鳥來的季節】請到了溫昇豪和白歆惠接下男女主角。蔡銀娟導演特別囑咐我,在2011年11月1日【候鳥來的季節】記者會之前不要將主角的人選提前曝光告訴任何人。我轉頭就從台東打電話告訴弟弟這個好消息「弟,你知道我要和誰一起拍電影嗎?」「是溫昇豪和白歆惠耶」,「哦」弟弟冷淡的回答,「弟,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哦,導演說不能跟任何人講」「我們自己知道就好」,(弟弟沒有回應),「弟,姐快要紅了」我忍不住內心的喜悅。
2011年08月03日,我接到一則來弟弟傳來的簡訊,是一篇「勸世文」,在結尾部份提到要傳給三十位親朋好友才能得到好運。我因為經濟拮据且昨天才打過電話弟弟,所以就只回傳給弟弟簡訊「弟,別鬧了,我哪裡有三十個親朋好友可以傳的。今年到現在我就只有賺到【野蓮香】的七萬片酬,我想省一點,就不打電話給你了」,弟弟沒有再回應。從那天起弟弟的電話就再也沒有打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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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刊
今天是最後一期《東TOUCH》出版的日子。最想說,衷心明白前朝各位老總營運《東TOUCH》的難處。人和雜誌都有命,如果你沒有愛它,賺錢時只管接收盈利,沒有好好打算將來的發展,沒有前瞻打後三年的路向,一旦時勢逆轉生意大不如前,又很正常地如果純粹視之為一盤生意的話,的確沒有老闆願意虧本,也沒有人有建立品牌的義務,那麼摺書便不是一件奇怪事。說到底,那其實不過是本潮流雜誌,對於沒在這裡打過工或當年沒每星期追看的人來說,再追憶都不過是牙痛文學。
連同今年六月參與改革,我應該是唯一一位在《東TOUCH》四出四入的人。只能說,這書的命運是有點坎坷。2002年舊公司老闆忽發奇想,不希望再營運任何雜誌業務,明明每年盈利千萬的情況下,偏要硬生生把《東TOUCH》賣給星島,然後讓同事們像孤兒般流離飄泊了好一段日子,期間我和Noel、Ringo創辦《JET》。2006年我第三次參與又第三次離開時,內心斬釘截鐵再沒半點眷戀,事實我實實在在成熟了,也在辦自己的月刊,一離開便是十多年。平心而論,在今年最後一次回來,事前已很清楚不管內在因素和外在環境,紙媒都去到荼蘼的境地,只是很客觀地認為,這書超過二十年歷史,本來是個很好的品牌,該未至於立即氣絕死亡吧!於是姑且逞強,結果未至於焦頭爛額,卻始終難挽狂瀾。
當收到《東TOUCH》停刊的指示,我未至於有太大傷感,應該是這些日子做紙媒都有受折磨的感覺,剎那間只感到解脫。直至日子過去,看到外間開始陸續報道,有人批評有人緬懷有人捨不得,內在那份悲涼才逐漸浮現。
我的青春幾乎都在《東TOUCH》度過,1994年加入當漫畫版記者,1999年當總編輯,當年三十歲要應付七十人的編輯部,許多處事手法沒有拿捏準確,開罪過不少人,也傷害過一些感情;認識了幾位相交一生的朋友,也結過怨恨。想起來,現在做月刊也會為封面傷透腦筋,難以想像當年每星期要炮製封面人物是如何辦得到。當年潮流周刊的力量確實驚人,今天許多最後一代的巨星們,他們當年都曾極力爭取《東TOUCH》的封面,然後看著他們走上天王天后的位置,又跌下來。許多人會把《東TOUCH》聯想大莊尼,有些會想起我,其實最應該提及是創辦者陳永康先生,即是康子。
從1994年見工那天,便認識了這輩子最尊敬的康子。康子出名罵人兇狠,記得我們每星期工作會議,每個標題每段文字每個版面,都必須要有被他批評到體無完膚狗血淋頭的準備,那份戰戰兢兢的感覺,到今天仍銘記於心。直至相處超過十年後,待他有時心情好,會忍不住離開十呎遠遠告訴他:你好像馮寶寶的失散哥哥呀,都是又天才又癲癲地。的確只有神經稍微失常的人,才可以在舊公司,在一所守衞超級森嚴的機構,不斷試圖作出改革,一點一滴把頑固變成開明,把肅殺變成趣味。要在重重難關突圍而出,沒可能缺少殺意、智謀、手段,過程難免屍橫遍野怨恨叢生。
永遠慶幸曾經親眼目睹一位明明出生於錯誤地方的人,如何憑藉勇氣和毅力把宿命和四周的氣牆改變,未至於翻天倒海,卻在那狹窄隙縫成功引進幾線溫暖陽光,到今天我仍然好奇舊公司為甚麼可以出了這麼一號人物。恕直言,沒有康子,在東方報業團可以有全港銷量永遠第一的《東方日報》,卻不可能出得了一本像《東TOUCH》這樣的頑皮搗蛋刊物。記憶中《東TOUCH》最高銷量是九萬二千三百本,封面是黎明《真心英雄》劇照。雖然沒當過同類型刊物銷量冠軍,但當年《東TOUCH》確實創造了獨一無二的風格,佔據了本地潮流界極重要的位置,也捧紅了很多明星和創作人。《東TOUCH》歷代編輯們的取向選材很具個人風格,觸覺敏鋭,跟讀者建立了微妙的親厚關係。那是因為當年《東TOUCH》不像一個機構產物,它是由心力和情感生出來的書刊。
不諱言一直在學習康子,當然最終沒學成。他離開了這行業已一段時間,他或許已經放下一切。我道行淺,好多事情放不低,偶然仍想念在《東TOUCH》刻骨銘心的日子。
最後幫忙做改版的半年,只能盡綿力讓我成長的地方走得好看些,給它化個較優雅的死人妝,給它重整一些骨架,讓它好歹像一本雜誌般離去。在如此貧乏的資源,也只能做到這地步,要謝謝各位奮戰到底的同事們。紙媒和雜誌的死亡是在預料之內,只是沒想過這麼迅速這麼突然。送別《東TOUCH》最後一程,很老實,在我內心深處,沒打算跟各位高層賢達交代甚麼,反正生意方向不是我一個人掌控。只想告訴康子一聲:「最終都結束了!」。他隔了天才回覆:「大家都盡過力,辛苦了!」好久沒試過大滴淚水從眼睛掉下來。是直至得到他這句話,心才稍寬,才敢抹乾眼上路去!好愛當年的《東TOUCH》,好珍惜當年在《東TOUCH》得到的情誼,好感激教我很多很多的前輩上司!好感激!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