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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民主豬頭綁架凌遲的島島》
現在的台灣,完完全全就是George Orwell所寫「動物農莊」的寫照。
在動物農莊這本小說裡面,當豬起來帶頭革命,趕走了農場主人瓊斯先生以後,豬站起來莊嚴的宣布:「從現在開始,在這個莊園裡,每一隻動物都將平等的遵守法律。」
但是很快的其他動物就發現,所謂的法律只有豬才看得懂,才有解釋權。
現在在中華民國,愛台灣也是這樣。只有一種方式能夠叫做愛台灣,那就是民進黨說了算。所以要跟大陸和平往來,不行!那叫做出賣台灣。所以要把東西賣到大陸去,不行!那叫做讓利統戰。所以要跟中國簽服貿協定,不行!那叫做木馬屠城。
馬英九要用嚴謹的規格開放美豬,不行!那叫毒害人民!結果,等到豬上來了,美豬瘦肉精吃了不會死人所以不要怕開放!ECFA對台灣好一定要續簽!反正愛台灣只有他們說了準,也只有他們才擁有唯一的解釋權。
果然,豬革命成功以後,個個都成了「丁發言人」了!渣言無極限,渣行無止盡,才幹過人,幹勁十足,真是,怎一個「噁」字了得!
政府出了包,不能罵,因為政治不能凌駕救災。政府官員不能究責,因為現在要團結共赴國難,不能在傷口上灑鹽。臉書上到處是側翼網紅帶風向的「天佑台灣」,衛福部設立捐款專戶,企圖用濫情洗白疏失。奇怪的是,農場裡面其他年輕的動物都吃這套,這世界上還有比豬更愚蠢的動物嗎?
不過豬的智商其實非常高,千萬不要因為他們現在吃的肥頭肥腦,就覺得他們都是笨頭笨腦。他們知道只要能夠掌握愛台灣的發語權,就能號令島內,唬的台灣人一楞一楞的。
台灣的政客,今天講人話,明天說鬼話早已是見怪不怪。反正話長在自己的嘴巴裏面,愛怎麼凹怎麼掰,自己說了算。更何況「台灣國」的選民最好騙,只要罵一聲老共,咒詛一下中國,三字經一下國民黨,這些人就會情不自禁地高潮,然後票就會自己爬過來,而且還會給你磕頭謝恩!
所以小英執政至今,從不需要提什麼政策。只要跟中國嗆聲,然後喊一句「顧主權」,支持者就都會嗨翻,彷彿吸了大麻一樣。最後再發錢作大內宣大外宣,讓眾媒體諸公們一起歌功頌德,感戴頌揚,誰還會記得說話的只是一頭豬?而且是一頭吃了瘦肉精的美國殖民豬?
難怪民進黨這麼靠勢,有這樣的支持者,還需要用心執政嗎?台灣的本土價值,現在儼然已經變成了「騙吃騙喝騙執政,撈金撈銀撈選票」。你如果開口愛台灣,閉口愛台灣,卻還沒有撈到任何好處,沒有丑男劈四女的機遇,那表示你很不上道。奮鬥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小英總統執政以來,越來越多跡象顯示,小英正如彭文正所說的,是個「說謊的慣犯」。獨派現在已經集體被摸頭,這些沒吃藥的海綿體們,裡面幾乎找不到一根硬骨頭,彭文正還算是有點客家硬頸的少數獨派人士之一。由他口中認證「說謊的小英」,倒是十分可信。
「紐約買樓」大家已經耳熟能詳,「賜死教授」也是個中經典。「非核家園」2025必然跳票,「勞工心軟」也已全然破功。「油車斷橋」令人哭笑不得,「安倍賀電」倒貼到讓人噁心。「謙卑謙卑」已成飯後笑談,「四龍之首」更是國際笑話。
「1.5個博士」就像是施芳瓏的英文,叫人匪夷所思。而現在的「美豬進口」,「佳龍英明」更是擺明了不要臉的最大,真是厲害了我的政府!
對於一個要倒貼美國才能高潮的政府,一個要靠說謊話才會治國的團隊,一個要用教育洗腦年輕人才能鞏固政權的政黨,現在更變本加厲要進口含毒的豬肉逼人民吞下,燒煤氣讓人民得肺腺癌,出門坐大眾運輸要叫人民燒香拜佛,這怎能不讓人憤怒氣結呢?
白白肥肥如蛆,彎彎曲曲如蟲,污污穢穢如魑,這就是現在執政黨的寫照。這就好像是George Orwell在動物農莊裡面所說的:「外面的生靈從豬看到人,又從人看到豬,再從豬看到人。但他們已經分不清誰是豬,誰是人了。」
真是大哉斯言!
楞嚴咒 幾句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八卦
以為早已解脫的一切,仍如影隨形,未曾釋然。
疼痛猶在,那受傷的女孩,卻漸漸長成他人依靠的存在。既然世上沒有那個溫暖的地方,就讓自己擁有溫暖的肩膀。
隔著迢遞的時空,她決定將主控權握在手中,不再被命運推擠。縱然荒謬無所不在,她仍願與之微笑,諒解共存。
摘錄自《#接住受苦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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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晚安:
我很重視,在不同時空中進行連結。也就是坐著時光機,回到過去,再以現在的閱歷與資源,重新跟不同時期的自己互動。
廖老師的努力,我相當佩服。我們同時藉著這個例子也看到,霸凌所造成的傷,幾十年都不一定能消亡。
廖老師能接住受苦的靈魂,對我來說,是她願意接住自己的苦。這種勇氣,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很多人對內在的傷痛常常避之唯恐不及。
祝願您,藉著這篇文章,願意鼓起一些勇氣,看看以前曾經無力脆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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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今天沒有直播,明天要看狀況,但後天(1/31)有直播喔,只是沒贈書,歡迎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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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的女孩
【文/ 廖玉蕙】
風雨欲來,氣象報告說是颱風即將來襲。天空透亮,空氣裡似乎夾帶著飽滿的水分,天邊一片暈紅,不時地,在某個地段,忽然細雨飄過車窗前,雨刷方才展開工作,隨即發出乾澀的「嘎嘎」聲響,雨又沒了。我一邊開車,心裡疑惑著,什麼樣的人會在這樣的時刻出門,到文化中心聆聽一場定名為《對荒謬微笑──文學與人生》的演說呢?
這些年,南北奔波,常常會在奔赴的當下,感到迷惘:到底所為何來?雖然從事語文教育多年,也不間斷地執筆為文幾十年,但是,相關的文學體驗,能不能精確地傳達給來聽講的人?或者更確切地說,觀眾能不能從我的演講裡聽到些什麼?他們心裡的疑惑會因此得到開解嗎?而我在侃侃而談之時,心裡難道就不無疑惑嗎?車子在鳳凰花盛開的路上驅馳,斑駁的樹影和時飄時停的細雨在車窗上輪番演出,就在反覆思量之際,文化中心已然在望。
午後的文化中心,彷彿沒有受到颱風來襲的干擾,兀自悠然矗立。走進大廳,穿著制服背心的志工忙碌地走來走去,家長則帶著孩子張望著。我不確定演講的廳堂,四下尋索海報,以便確認。終於,在樓梯口處矗立的看板上找到答案。正想移步演講聽,一位女子閒閒站立,雙手交疊在胸口,朝著我微笑:
「不認得我啦?」她說。
略嫌外擴的鼻翼旁,近似圓規畫出的圓臉龐,單眼皮下的眼珠子混濁暗沉。啊!這是一張怎麼也忘不掉的臉啊!屬於我童年的夢魘,大部分來自這張臉的主人。前塵往事忽然一股腦席捲過來!瞬間,高挑的空間忽地顯得壓迫逼仄,我忘記此行的目的,站在樓梯口,腦袋亂紛紛。幾十年來,我被莫名的陰影環繞,不知自己到底犯了甚麼錯必須飽受折磨!我驀地氣憤起來,大聲回答:
「怎麼忘得了!王美麗!就是你!王美麗!」
她完全沒注意到我語氣中的不滿,反倒因為我認出她且叫出她的名字而感到相當鼓舞似的,高興地笑起來,嚷嚷著:
「唉呀!你還真的記得我欸!…你知道嗎?當年有一位甲班的男同學因為喜歡你而被他父親送去日本讀書,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啊!……」
她天真地回憶著往事,彷彿又回到小時候一般。長年積累的氣憤忽然猛爆出來!我等不及她說完,大聲且嚴厲地打斷她的話:
「別再提這麼無聊的事了!妳到底怎麼啦?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小時候,你幹麼老造謠陷害我!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得罪了你嗎?你折磨得我好慘!到現在,還淨說這些子虛烏有的事……」
我將心裡潛藏數十年的憤恨悉數潑灑出去。可能是口氣太嚴厲了,這回,輪到她嚇一大跳!接近六十的婦人陡然搖身一變為犯錯的稚齡兒童般,低聲地囁嚅著:
「哪有!人家小時候是很愛你的呀!哪有討厭你!……你當時紮著兩條長辮子,好美麗、好優雅啊!」
說到這兒,看我沒接話,她又興奮起來,說:
「當年,學校教跳土風舞,甲、乙、丙三班的男生,爭著跟你搭檔,握過你的手的男生都說手心發麻,得意得不得了,你好有魅力哦……」
「我不是說別再胡說了嗎?你說的事,怎麼都奇奇怪怪的!哪有什麼手心發麻的事!…我只想知道你造謠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成天跟我過不去?」
她嘴唇微張,露出納悶的表情,彷彿我說的是外星語言,她一點都不懂。這下麻煩了,我們兩人頓時陷入僵局,一時都不知可以再說些什麼。我看她一臉無辜,猛然揮出去的大刀再也砍不下去,心腸一軟,問她:
「你來幹甚麼?聽演講?」
「哦!我沒辦法去聽你的演講。我在那邊的兒童室值班,要上到四點左右。」她指著斜前方的兒童圖書室。
「你在文化中心上班?還是當義工?」
「都不是。就是馬上救濟專案,你知道的嘛!」
演講時間已到,工作人員前來接人,我來不及問她什麼是馬上救濟專案,便匆匆跟著工作人員走了,連再見都沒說。
「天下最荒謬的事情莫過於此了!」一站上講台,我就忍不住憤恨地向台下的觀眾大吐苦水。
我想起自己一向的座右銘:「對荒謬微笑,和遺憾握手」,如今真正和荒謬貼身相逢,看來卻怎麼也無法豁達地付諸一笑了。聽眾將演講聽擠得水洩不通,工作人員不時地在走道上添加椅子。何其荒謬的人生!聽眾追究卡繆和沙特的荒繆有何不同,我卻心不在焉。雖然沙特一再呼籲,必須拋棄過去的阻礙,寄望未來的行動,創造自己的新存在,卻無助地在自傳中寫著:「我憎恨我的童年,憎恨由它而來的一切…」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無法超越過去,他如此痛恨童年的不可逾越;而我,不也是如此,被那樣的陰影苦苦纏繞的人生,只有親身經歷者才能確切感受。年少時,閱讀瘂弦詩集,翻開《深淵》裡的第一首詩,入眼即是:「主啊!嗩吶已經響了/冬天像斷臂人的衣袖/空虛,黑暗而冗長」我的眼一下子便迷濛了!我跌坐在黃昏的地毯上,號哭不止,被完全支解開的童年,好像乍然被詩人展攤出來了,我卻完全拿自己沒辦法。
那樣的痛入心肺,無法自我開解,也無法言宣。或者在童年的當下,曾經幾度企圖向忙碌的母親尋求慰藉,然而總是被簡單的打發,諸如:「這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愛講就讓他們去講啊!」或者:「哪會常常這樣!一定是你不對,要無,他們怎會這樣。做人就是要……」之類的,要麼不痛不癢,要麼希望你反求諸己,雖然完全符合儒家的那一套大道理,卻對紓解小孩子心裡的鬱悶或傷痛一點也不管用!
日日,我背著沈重的書包,在往城市去的街道間茫然穿梭。夏日裡,鳳凰花開,天空一串串的火紅爆開,像止不住的鮮血,沿著四肢百骸殷殷流淌;寒冬中,木棉的禿枝寒樹,峨然孤立,像煞孤獨國裡狂嘯吶喊的靈魂。而我夏日穿著一襲白衫,冬日則在黑色洋裝制服外,套上母親親手縫製的黑色披風。走進校園時,心情絕望,一如衣衫的暗黑與蒼白。一個鄉下小女孩,表面,以燙得筆挺的制服喬裝風雅,在操場的升旗台上,昂首指揮全校師生唱國歌,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內心最底層,自卑、自憐,徒手迎戰不知從校園的哪個角落發射過來的箭戟,在暗夜中,背著蒼涼的月光舔噬每道流血的傷口。如此這般的童年,讓我苦苦思索探問了四十多年,竟然得到的是:
「人家小時候是很愛你的呀!哪有討厭你!你當時紮著兩條長辮子,好美麗、好優雅啊!……」
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些讓我哀痛傷心、無能排解的問題追根究底都是些什麼?它們都因何而起?當年的悲痛猶在,如今,行兇者卻坦然示愛來了!那個磨刀霍霍的陰森孩童,日日追著我或趁隙偷襲或照面狂砍,招架不住的我,只會懦弱地嚶嚶哭泣,束手無策。不就是她嗎? 怎麼她竟露出無辜的笑容,勇毅地站到面前跟我敘舊來了!
事有湊巧,過沒幾日,我應邀到師大向讀者詮解所謂的「孤獨」。滿堂的學生,疲憊地齊聚階梯教室。外頭夜黑風高,教室裡奇異地瀰漫蠟炬成灰的焦灼感,不知怎地,我說著、說著,竟止不住哽咽失聲。蔣勳讚美孤獨之美,強調革命者的孤獨造就了美麗的背影,秋瑾、稽康、魯迅,無一不是體認出孤獨的微妙,發出千古獨唱。然而,如何以尚未成熟的稚齡心智來對抗群體?孤獨的人生若缺乏奧援,如何開拓更大的發展空間?又何來可以期望的未來與夢想?眼前是一群即將展開教學生涯的老師呵!當年我的老師是如何處理孩童的孤獨問題?轉身走開,事不干己?還是嘲笑天真無聊,讓孩童自行摸索療傷?
「還是讓孤獨駐留在書本上吧!現實人生裡,我期待相濡以沫,一點也不希望成為失敗英雄……」焦灼的聲音在挑高的屋宇內高高低低地迴盪,夜越深、我的聲音越來越接近自言自語。
孤獨於童年的我,最直接想起的是太陽下操場裡鐵製地球儀發出的鏽味。
十歲的孩子,渴望被接納的情緒幾近病態的飽滿。陽光下,鐵製地球儀狂轉,如歌的笑聲如爆開的鞭炮拖著斷續的尾音迤邐游移,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處,我支頤伺機,猶豫又雀躍,在地球儀速度回緩的某個間隙,像兔脫般,衝進,扳住,企圖讓週期性提高的速度將我轉出360度的歡樂,迴旋又迴旋,天知道我垂涎了多久!這種鄉下學校沒有見過的遊戲,翻天覆地的離心力勢將快樂升騰到最高點。然而,不對!哦……哦……沒有想像中的飛昇,速度反而逐漸歸零,孩子群中的領導者,用富權威感的音調在高處發號施令:
「她喜歡玩,讓她自己一個人玩!哼!鄉巴佬!……我們走。」
然後,無異議的,猴兒似的幾個伶俐的孩子身手矯捷地翻身下去,我獨自掛在鐵製的地球儀上,扎眼的陽光毫不留情的將我照得通體透明,我覺得五臟內腑都曝屍荒野,手心的汗水和鐵鏽繾惓交溶出奇特的異味,我就那麼尷尬地隻身掛在那兒,維持不變的姿態。白花花的陽光下,孤獨橫徵暴虐我卑微的靈魂。上課鐘聲響起!我低頭拔下緊箍住鐵鏽至幾乎滲出血的雙手,回身怏怏行近教室的陰影處,眼睛的餘光,瞥見一雙鄙夷和幸災樂禍的眼在暗處熠熠發光。不容易忘記啊!那雙混濁暗沉的眸子竟有那般的光彩,屬於隔壁班的不相識的女生。
接續下來的那兩年轉學生活像長長的恐怖夢魘,悠悠遠遠,似近還遠。每回受挫,隔壁班女孩那雙教人害怕的眼總在我轉身拭淚時再添尖銳的一鞭!感覺眼神裡滿是奚落與落井下石的快慰。
「廖的裙子太短,在台上指揮時,台下的值星官看到她的內褲。」回家哭訴,「隨便伊講!你莫睬伊就好,又不會怎樣。」媽媽輕描淡寫,我急得嚎啕大哭,媽媽氣我懦弱沒用,用雞毛撢子伺候。
「廖是留級生,難怪第一次月考就考前三名,都念過了嘛!」
又回家哭訴冤屈,忙碌的母親一邊炒菜,一邊若無其事說:
「無影的事情,莫睬伊就好!伊嫉妒你。」
「但是,大家都相信,說是潭子國校的同學說的,都笑我是留級生。」
「你若睬伊,伊越好款、越趣味。」
媽媽取過帶泥的青菜,背過身子,往後方溝渠大步邁去,背影好堅強!我失望地掩面痛哭,連帶痛恨自己的軟弱。
「甲班的張某,中秋節到廖的家裡去送月餅!」
「沒有!真的沒有!」我改絃易策,正面迎敵。
「怎麼沒有!張某自己說的。」那個張某到底是誰?他為什麼空嘴嚼舌?眾人指指點點,我回家又哭得肝腸寸斷,母親不耐煩地操起棍子追打:
「叫你別睬伊,你不聽,這款代誌有什麼好哭的!真無聊咧你!認真讀書就好。」
我蜷曲挨揍,心裡流血。啊啊啊……世界總有一個甚麼樣的地方,沒有謠言,沒有心機,可以只是單純地學會雞兔同籠和植樹問題;如若不然,世界的什麼地方總有一個溫暖的肩膀,可以容許我趴在上頭傾訴、痛哭、耍賴,但是,沒有,真的沒有。每天都有新鮮事,大夥兒樂此不疲、言之鑿鑿,彷彿真的發生。
「她媽送禮給老師,所以,老師才選她參加演講比賽。」
「她暑假去隆鼻!你看她的鼻子變得多挺!」
「狗肝有什麼了不起。」導師的綽號叫「黃狗」,我是黃狗的心肝。
啊!真是絕望的人生啊,不由分說的罪行如影隨形。一度,我決定玉石俱焚,用棍棒或飛沙,決定不下,於是,不了了之。而那雙眼長期側視、旁觀,隨著事件的嚴重度調整光亮。我強烈懷疑,那樣的亮光就是謠言的起點,有一種惡質潛藏,只是怎麼也想不出惡意從何而來!雖然全校只有兩班女生,可我和她既不同班,又無競爭。
在學校,我踽踽獨行,只能在分數中尋求勝利,而這樣的勝利又為人際挫敗添加柴火。長大以後,我才知道城裡的孩子不能忍受鄉下小孩的光芒,當時,母親或老師應該有人告訴我:跳格子時要假裝踩線;踢毽子時要故意讓它跌落;跳高時不要竭盡所能;考試得少寫一題;要留一些機會給別人,不能讓其他的同學一整個下課時間都眼睜睜看你一人跳上跳下。遊戲裡永遠不死的角色,越是頭角崢嶸,就越是註定被唾棄。
黃昏回到家裡也不好受。鳳凰木下,昔日的同學對揮著堅硬的長條鳳凰果,舉行聖戰,我興沖沖加入,他們也隨即有默契地走開,天真的女孩還撇嘴瞪眼,小小聲地留下一句:「到台中讀書就了不起哦!」然後,隱隱約約聽說,老師告誡他們:
「廖看不起我們鄉下學校,怕因此考不上女中,所以,轉學到城裡去。你們一定不要讓她看不起!要好好用功,絕對不要輸給她!」
老師說了實話。母親確實是因為不放心鄉下學校的升學率而大費周章將我轉學,這樣的激勵語,果然激勵出那年鄉下小學空前絕後的高升學率,然而,卻也因此讓我遍體鱗傷。星期假日,我灰心地踞坐頂樓窗台邊,俯看鄰居孩子或放膽高歌、或執劍拚鬥、或在樹下展裙兜攏血色鳳凰花,然後互相追撒……,所有的繁華都與我無緣,明明是爛漫的春日,卻無異徹骨的寒冬,而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虧欠這個世界什麼!這個世界為什麼得這樣報復我!
淚水日日流淌。作文裡,不是常說:「歲月如梭,光陰似箭」嗎?何以屬於我的時間竟像蝸牛爬行,似乎永無止盡。那年,我也不過十一、二歲,天天躲在閣樓上,背著所有人和馬路上指天畫地胡言亂語的瘋子展開自以為是的祕密外交,且時時萌生自殺的念頭。
終於捱到畢業典禮那天,我穿上雪白的制服,對著台上的師長致畢業生謝辭,心情完全不受無端忘詞的干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雀躍。總算要脫離苦海了!我決心無論如何得設法奔向自由路的女中,啊!終於可以永遠離開這個可怕的深淵了!儘管畢業致謝詞講得纏綿悱惻,實則一絲絲留戀也沒有。我丟開那襲掩飾寒磣的黑色披風,覺得如釋重負。天好藍,身上彷彿長出一對翅膀,眼看不小心就要撲撲飛上青天。我嚮往迷人的陽光、遼闊的大海,雖然像西西弗斯(Sisyphus)那樣帶著荒謬的遭遇,卻願意跟卡繆一樣,仍肯定美好的大自然,希望窮盡今天,盡可能地生活。
然而,事與願違!自由路並不真的自由,陽光也不特別璀璨。第一天的新生訓練,赫然發現那雙暗沉的眼睛竟然又出現在隔壁的丁班!人群中的諦視微笑,嚇得我魂飛魄散!她像一縷遊魂,窮追不捨,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好不駭人!
然後,就是那樣了!身體抽長,心理掙扎,我成了隱性的憤怒少女,表面乖順,內心悖逆。雖然依舊打從心裡害怕,卻不打算再逃避了,有時甚至刻意迎向她,用稍稍凌厲的眼神和她對視,而她一逕微笑,對我的底細瞭若指掌般。
也許命運就是一連串的巧合。升上高中,那雙眼睛的主人又如芒刺在背的被編在隔壁八班的自然組,幸而,我們七班是文組的最後一班,定居一樓的角落;從八班起,躍居二樓,除了升旗典禮比鄰,我們不容易見面。奇怪的是,陰影依然罩頂,噩夢仍舊連連。直到唸了大學,出了社會,人際關係一逕畸形扭曲,不是過度拘謹,就是自命清高。慣用倔傲的姿態掩飾內心的渴慕,用鄙夷的嘴角對應可能的拒絕。更糟的是,老覺得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直盯著我的後腦勺,隨時擔心被暗算,心情緊繃,沒辦法和別人怡然相處。
那次演講過後的幾天內,我魂不守舍。好不容易經過幾年的文字療癒方才感覺重新和正常接軌的人生,忽然因為那雙眼睛的重現,霹靂啪啦亀裂開來。成天,我抱怨這、懷恨那,「她為什麼這樣對我!」不時掛在嘴邊。接近耳順之年,忽然對人生起了大惑,回頭斤斤計較細微末節的童年往事。家人逐漸都不耐煩了!「不過是小朋友間的惡作劇罷了!值得這樣一提再提嗎?」我從他們的表情裡歸納出這樣的訊息,感覺有一點委屈。有人乾脆建議:「既然妳這麼介意,何不再找個機會當面問個清楚?」我吶吶地回說:「你們以為我不敢!」的確!這正是我的心聲,我不敢,除了那天乍然照面所突生的直覺抗議,我從小就是個膽小鬼,缺少家人支援的豎仔,有事只能往心裡擱,說了反正沒人理。他們總覺得我的煩惱瑣碎、無聊,「只要免睬伊就好。」說的簡單!
就在此時,有位小學同學正好來招兵買馬,籌開同學會。我喬裝不經意,閑閑探問。同學笑說:
「她呀!從小就怪怪的,我們都不想理她。她是私生女,小學時,我們都知道她沒有爸爸,媽媽在車站前開一家小旅店。……」
說到小旅店,同學還嘻笑著加強語調說是「供人きゅうけい(休憩)的那種哦」!同學滔滔談起她的身世,我卻彷彿明白了些什麼。也許,我們是該同病相憐的,差別只在:她飽嘗不被理睬的忽略,我受到過度關注的困擾。我是從鄉下轉到城市的鄉巴佬,企圖透過聯考及第改換門第;她是身世不詳的私生女,同樣是被期待在高階華麗的世界中浴火重生。在地位和金錢環伺的貴族學校裡,家長的社經地位偏高,她必然跟我一樣,備感窘迫。好不容易盼到來了個鄉下孩子,以為終於找到門當戶對的交往對象,她以那雙窺伺的眼和紛紛的謠諑,企圖引我注意、和我產生連結,卻偏偏遇到了敏感且自卑自憐的楞女孩,只知道哭,視她所散發的結交訊息如洪水猛獸。
距離那日重新邂逅後約莫一個月,我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好奇,打電話去她任職的文化中心,打算將幾十年來潛藏內心的困惑,做一次了結。居然一下子就讓我給找到了,電話接通的剎那,我心虛得差點兒當場掛掉逃走,終究還是挺住。她絮絮叨叨地兀自講個沒完,還是和演講日同樣的說詞。這回,我靜靜聆聽,一句話都不回應,假裝莫測高深。她說得興起,下語不能自休。或許是總機小姐不耐煩,動了手腳,電話忽然斷了。我愣坐著,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我還是跟上回一樣連再見都不說?不行!事情依舊撲朔迷離,我得弄個清楚。於是,又撥了電話。她一聽我的聲音,立刻鬆了口氣說:
「幸好你打來了!我沒有你的電話。上回,我去跟主辦單位要你的電話,他們不肯!真是瞧不起人,他們不相信像我這樣的人有像你這樣的朋友!」
「你是哪樣的人?我又是哪樣的朋友?……我是曾經隆鼻的狗肝嗎?」我本來想跟她開個無聊的玩笑,卻也只是想想。雖然,實際上我只是個記恨的小人,但是,我得符合她的想像,舉手投足像個有教養的人。她語氣熱切,好像有許多不吐不快的事,但是,上班時間談私事,終是不宜,我要了她家裡電話,打算改日另談,跟她鄭重道了再見。
隔了幾日,我們又聯繫上。我仍舊保持沉默,她依然滔滔不絕。說的那些往事,在午後的書房裡,迤迤邐邐,劇情、對白、聲光,一應俱全,似幻還真,我像聽故事一般,聽著自己陌生的童年,感覺非常詭奇。她說的種種,也許是真的,否則,她怎能拼湊得如此天衣無縫又歷久彌新!譬如:有名有姓的愛慕者、綁在手腕間的小手帕、穿起來神氣活現的黑披風……;也或許只是虛構,否則,既是我切身之事怎會自己毫無所悉!譬如隆鼻、送禮、愛男生…等等。我問:「你幹嘛這麼注意我?我們又不同班?」她說:「你不知道當年的你氣質出眾,磁場有多強!剛轉學過來,立刻贏得那位驕傲的音樂老師的青睞,輕易取得指揮的榮銜,那些家世顯赫的女同學如醫生、校長的女兒都嫉妒得眼睛發紅!我不一樣,我是很喜歡你的。」我說:「就算這樣,你也不必造謠啊!」她急了!賭咒又發誓:「我才沒有!是你們班的同學說的,她們姑妄言之,我姑妄傳之而已,我這個人是很誠懇的。」這麼說來,仍舊是我的錯,我不該太過敏感!……哼!姑妄言之、姑妄傳之?對她而言是雲淡風輕的!對我來說卻是跨不過的橫逆。
即便當面對質,往事依舊迷離,宿恨一時難解。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對我的關切,許多早被歲月遺忘的往事,又被一一召喚回來,她彷彿是我身邊的姐妹,專門負責幫糊塗善忘的姊妹留下恍惚迷離的記憶。我真的被驚嚇到,居然有人比我自己還要熟悉我的過去?而我卻對她一無所悉,這豈不是最大的荒謬!四十多年過去,她猶然抱持昔日的熱情,鉅細靡遺地收攬過去的記憶。聽著、聽著,隔著迢遞的距離和空間,我握著電話的手,忽然微微顫抖起來,心裡的某個堅硬的角落像冰山遇熱,逐漸溶解成溫柔的涓涓流水。一宗懸疑多年的公案,終於不清不楚卻又彷彿已有定見地結案。
我想起那天聽眾的提問,同樣是存在主義的健將,卡繆和沙特對荒謬的看法有何差異?
沙特懷著強烈的絕望,把希望寄託於未來,實際上是寄託於想像的世界;而卡繆則把希望寄託於當下,不相信虛無飄渺的明天或來世。他說:「生活就是活用荒謬、凝視荒謬。」他們兩人最大的差別在是否包容自己那充滿誤謬的過去,願不願意在當下也包容所面對的世界,而我此刻最能體會卡繆「我就在這兒,這就是荒謬」的說法,我決定選擇向卡繆致意,必要時,履踐自己演講的主要觀點-對荒謬微笑,否則,說什麼也無法諒解如此荒謬的人生!
……
注記:
對你造成傷害的罪魁禍首,大剌剌地照面寒暄,橫亙數十年,潛藏在人生幽影中的窺伺之眼,炯炯注視。任你遍體麟傷,獨舐傷口,她卻若無其事走來,理所當然親暱,彷如知心密友。
你驚怒質問,卻攢不著公道,無端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歲月所賜,竟非飽滿圓融,那弓滿的張力,原來只是漲碎的泡沫。悚慄回首,以為早已解脫的一切,仍如影隨形,未曾釋然。
作者於文中細數遭受無妄之災的童年,原該遊戲嘻笑的青春,被過度關注給囚困,失去與世界怡然共處的信任感。一路倉皇跌撞,反覆受傷自癒,於荊棘中踏出血路。疼痛猶在,那受傷的女孩,卻漸漸長成他人依靠的存在。既然世上沒有那個溫暖的地方,就讓自己擁有溫暖的肩膀。
執筆演說的同時,她亦反覆思量人生的困惑,直至與荒謬貼身相逢。一連串的追索,讓兩個隔壁班的女孩身影再次浮現。往事迷離,宿恨難解,兜兜轉轉,終究回到最初的開端。隔著迢遞的時空,她決定將主控權握在手中,不再被命運推擠。縱然荒謬無所不在,她仍願與之微笑,諒解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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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摘錄自
《#接住受苦的靈魂》
親愛的,我知道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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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嚴咒 幾句 在 黃子容的一年愛班幸福團 Facebook 八卦
11/3(日) 2014年流年、財運場登記+「開運大補帖7居家風水旺財開運寶典」新書發表
活動地點:台北劍潭青年活動中心(經國廳)
地址:台北市士林區中山北路四段16號
當天活動辦法:
活動一、
凡於活動當天,於現場購買開運大補帖7+光采文化書籍任一本
(活動內容與往年每年都相同,兩本書一個名額,以此類推),
即可選擇登記
1. 2014流年、
2. 一年一度財運場、
3. 桃枝除穢場、
4. 問事場、
5. 工作問事場、
6. 感情催桃花場(未婚問姻緣)、
7. 感情婚姻場(已婚或有對象)、
8. 開運物加持場、
9. 2014專屬個人運勢場、
10. 家運場
共十種場次,擇一參加,每場名額皆有限制。
若是購書四本可以選擇兩種場次,以此類推
流年場,可以與子容一對一批流年,機會難得!
可以幫別人登記,但是批流年當天,請要批流年的朋友務必到現場。
(子女可幫父母批流年,父母可不用到現場,夫妻可以互相幫忙,
父母可幫子女,子女可不用到現場,也可以幫兄弟姐妹,姻親或親友登記,
親戚不用到現場
只有這幾種關係可以例外,否則其他人都要親自到現場喔!)
當天現場購買「開運大補帖7居家風水旺財開運寶典」,
可以領取六小幅和錢母發財金各一份
因為六小幅全都是手工做的,所以數量有限。
因為還有台中、台南、高雄、桃園的朋友要領取,
所以可能只能讓大家憑「開運大補帖7居家風水旺財開運寶典」
領取一份六小福和錢母發財金。
請大家多多珍惜囉!
請大家注意,一年一度只有這時候可以登記流年與桃枝除穢、財運場
也只有在11/3當天進行登記!
當天活動結束,登記即截止,不再開放!
今年各場的場次都減少了,要登記要快喔!把握機會。
當天活動中,請大家入場的時候記得領取號碼牌,
因為到時候要登記座談會時,都是以號碼牌順序叫號為原則。
今年流年場皆有平日場和假日場的選擇,
所以你如果很想要參加假日場,可能需要好好把握機會,提前到會場排隊領取號碼牌入場。
因為假日場名額滿了,就只能選擇平日場囉!
注意注意!今天特別增加團體場!
流年團體場(20人)、財運團體場(15人)、開運物加持團體場(30人)、桃芝除穢團體場(30人):如果你有很多親朋好友想要同一場,或是你要幫親友批流年,自己家人就足夠一場的人數了,那麼請參加團體場。可以以團體方式報名。
現場會有指示動線,如果你要報名團體場,就不要在去個人場佔位置,除非你還要報其他場次,那麼就要到個人場去排隊。或者你可以先去個人場,然後再到團體場報名。
今年方便大家,所以大家可以選擇11/3當天先不拿書,等到參加場次的時候在拿書。
所以今年有分快速通關路線(當天不拿書),
還有一般路線(當天要拿書)兩種方式,提供大家方便選擇。
請大家自備購物袋。
活動二:
當天可以預購
開放預購「2014可愛Q版農民曆」及「2014可愛Q版桌曆」
每本都是200元
今年我們採預訂預購印刷制,只有預購的朋友才有桌曆和農民曆
我們先開放預購,然後統計數量印刷。
今年預購農民曆的朋友,會得到菩薩給你的2014學習目標,
這是專屬於你個人的學習目標,
會在你拿到農民曆的時候,
直接就寫在農民曆上的設計頁。
如果你想要購買送給朋友,還不知道要送誰,
或是想要購買空白的,都可以註明一下。
預購桌曆的朋友,會獲得2014菩薩給的一句話,
會直接寫在桌曆上,當你拿到的時候,
也會直接看見菩薩給你的一句話,
所以請預購的朋友,務必也要清楚地寫下自己的名字,
或者朋友家人的名字。
若是還不知道要送誰,就先把名字空下來吧
到時候可以在大型小型座談會時,請老師寫下菩薩的一句話。
網路預購活動到11/5截止
活動三:
預購2014新春福袋。
一套福袋1000元,每人限購5套。
年年都搶光,要預購要提早,名額有限!
2013福袋內容(福袋1000元,裡面有五本書,物超所值)
(預購福袋可現場購買,可網路預購,可代為郵寄
要親自領取的朋友,到時候會開放多個時段讓大家來領取福袋)
福袋內的必備好禮(每份福袋裡一定會有的):
福袋內有五本書,隨機任選五本,不能選書,是隨機的
座談會問事券1張
觀音借庫領取券1張
(台北、桃園、台中、台南、高雄地區,子容都會親自發送,時間另外公佈)
錢母發財金2份
除穢包2份
六小福1份
福氣平安米1份
護身紅線2條
艾草條
福袋隨機的贈品如下:
(隨機就是福袋裡可能會有下列物品,可能一個福袋裡有一個隨機,
也可能有三個隨機,也可能下列物品通通都有,
會有幾樣,就要看大家的運氣了,請大家務必清楚隨機的意思)
*加持聚寶盆券(1/25劍潭青年活動中心統一加持,限量500份,中獎機會高
若沒有券的朋友,無法參加,
外縣市的朋友,可以於台南、台中、中壢,
擇一地區參加座談會或簽書會,現場加持)
*子容專屬座談會一場(一對一問事,一個小時,讓你問個夠,也可以跟朋友一起來)超級難得
*大佛健康紅豆(可參閱念轉運就轉七一書,即可知道健康紅豆由來與用途)
*一年一度財運場
*五福臨門掛飾一份
*開運168紅包
*藥師咒
*楞嚴咒
*突破瓶頸黑糖
*開運工作鈴鐺
*加持開運物券(一年有效)
什麼是觀音借庫券
觀世音菩薩庫錢
觀世音菩薩於每年農曆元月二十六日(國曆二月二十五日)
開啟菩薩天庫
天庫開啟,佈施予民,民得庫錢
可用於投資理財或償還債務上
將庫錢存入投資帳戶或償還債務之帳號(不可用於消費購物上)
庫錢可助龍年財運亨通
一庫錢等於 一萬兩
領取庫錢之民眾,請於明年此時(農曆元月二十六日)
將庫錢之表面金額50元,回饋於社會,
可捐贈於弱勢團體或社會上需要幫助的機構
(當然如果你有賺很多錢,也可以多加一點錢回饋給社會,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得觀音庫錢必有好運,多行佈施必有好報
網路購買福袋方式,限量200套。
欲購書的朋友可以匯款或轉帳(需自行負擔運費喔!)
福袋一套運費是65元,
福袋二套運費是80元,
福袋三套運費是110元。一人限購三套。
戶名:光采文化出版事業有限公司,
銀行代號:050(台灣中小企業銀行雙和分行),
帳號:12112244083。
匯款後,請傳真(Fax:02-89421659)
匯款明細(你的匯款帳號的後五碼)
及收件人姓名、地址及郵遞區號、
聯絡電話、購買書籍名稱至光采文化
請記得一定要打電話跟助理鐵牛作確認0926226194,
確認傳真有收到
六小福的圖片與使用的方法:http://tw.myblog.yahoo.com/boymeetsgirl520/article?mid=88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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