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介苗可以防止新冠感染或是預防重症嗎?
台灣小朋友5個月都會接種卡介苗。前幾天看到NHK報導澳洲要開始對醫護人員施打卡介苗來預防新冠,還以為是胡說八道不以為意,沒想到真有人研究,發現全面施打卡介苗(BCG)的國家新冠死亡率較低,所以現在在澳洲要做臨床試驗了...
這是全世界的卡介苗接種地圖。
1.黃色是義務接種,注意葡萄牙/愛爾蘭/挪威。
2.紫色是曾義務接種但現在已無,西歐國家多半是這裡。
停止接種的時間:西班牙1981,德國1998,英國和法國2005-2007
3.橘色是不注射,義大利/荷蘭/美國在這。
疫情差別明顯的例子:
1.病毒在義大利,西歐還有美國的傳播速度驚人。但在東歐,俄羅斯,亞洲國家(除了武漢外)的傳播速度似乎都沒有這麼快。
2.在亞洲的報告中,年輕人感染的重症非常少。但在西歐和美國,似乎年輕人重症案例稍多。
3.在西歐你可以比較義大利和克羅埃西亞,西班牙和葡萄牙,英國和愛爾蘭,瑞典和挪威,前西德和前東德。後者都是有義務施打的國家。再比較看看美國和墨西哥!
4.在拉丁美洲,厄瓜多爾是唯一沒有施打卡介苗的國家。目前每百萬人死亡:厄瓜多爾2,哥倫比亞0.08,祕魯0.3,巴西0.3。
卡介苗是一種用來預防兒童產生結核菌重症感染的疫苗。他無法防止我們得到肺結核,但可以預防重症的產生。這幾年的研究還顯示卡介苗可能會增強了免疫系統抵抗結核菌之外病原體的能力。
當然有許多人對卡介苗是否有此效果存疑,比方說富裕的國家新冠是否檢驗得多,確診多,死亡確診也多,卡介苗一般是在較貧窮肺結核仍盛行的國家才會普遍施打。可能需要後續多觀察。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澳洲將會對4000個醫護人員進行臨床試驗,一半的人施打卡介苗還有流感疫苗,一半只打流感疫苗。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東德西德比較 在 焦糖哥哥-陳嘉行 Facebook 八卦
Hi 各位朋友,我們從小到大的教育就是要我們不要談政治,但教育卻同時得訓練我們練習思辨的能力,如何同時規定我們得獨立思考卻又要求我們別思考?
公眾人物從社會取得諸多便利與好處,卻同時被告誡不要對社會議題表示關心,除了那些比較中性的動保和孩童外(這也很重要)。
對敏感議題發表意見很容易被不認同我想法的群眾視為政治不正確而撻伐,但如果人的道德規範與智慧真如哲學家所規定的,具有「普遍性」與「必然性」,那這些理型的做人的原則就該不分年代與種族皆準。
我們如果期許自己成為富有同理心且對不公義受壓迫的人都能感同身受,那我們必不能成為平常評論政府缺失、對社會事指手劃腳,但遇到較易得罪人及損害自利的事,就以「我不談政治」一句搪塞過去。
如果你是一看到談二二八就會說是政治鬥爭與撕裂族群的朋友,下面的內容就不要讀了,因為我們雙方都清楚無法改變對方的想法,如果惹得你必需開(假)帳號辱罵我,我只會替中華民國的教育感到遺憾與難過而已;如果你是剛好與我一樣,從完全不知詳情或覺得事不關己,剛好遇到一個契機能理解臺灣這土地上的過往歷史如何影響現在,現在不處理好會如何繼續影響未來,那誠心希望你能把文讀完。
《國情不同,德國和中華民國的情況不能類比?》
西德納粹與東德共產國際各有自己的民族傷痛,兩德統一後這些傷痕並沒有因為民主化而消失,反而社會大眾與媒體選擇噤聲相忍為國(就像中華民國一樣)。
大家原本懷著時間會沖淡一切的夢想,就在社會持續不安的對立、猜忌、衝突,學術圈與出版業搶奪歷史的解釋權,邪惡舊勢力復僻且加害者仍繼續位居國家、政府、軍隊、公務機關、學術機構與財團要職(與中華民國一樣),終於逼得老百姓忍無可忍,上街頭進行大規模抗議喚醒沉睡已久差點往生的德國良心。
德國的轉型正義目前仍在進行中,我們看見德國沒有被我們視為內耗的意識型態阻礙發展,仍然成為歐盟的領導者。
道理很簡單,今天我們沒把加害者與被害者的故事不停的述說、出版、拍攝、紀念,那糾結在心中的恨、愧疚、悲痛就永遠無法獲得釋放。
紀念日只是提醒我們歷史上曾經的錯,但剩下的日子是讓我們相親相愛,但要達到這一可能,則是我們得先充份了解歷史,真正的放下「不是忘記絕口不談」,而是談了也能雲淡風輕甚至可以不用顧慮別人的眼光,哪怕是哭著笑或笑著哭。
媒體歌誦芬蘭的教育成功,但媒體卻忘了說當初他們是以德國的改革教育為範本;而德國則是把「歷史教育」放入必修科目,不是像我們死背拿高分,而是在每次課堂上給學生問號❓讓他們思考如何在歷史中學習,避免未來再次發生,德國人知道民主得來不易,要維繫得大家努力。
《每年到這一天就是政客在攫取利益,把二二八當提款機。》
二二八講了幾十年了,會說出這些話的人要把票投給提這件事的候選人,機會高嗎?
換個立場,每年到這一天不提這件事的政客也是在享受當沉默者的好處,他們能輕鬆得到上面那些人的支持與選票,而且還不會被罵。
「既然說與不說都有好處,那說不說就跟好處利益沒有關係了。」在這基礎上就是我們開始對話的契機,聽聽別人怎麼說,想一想為什麼這樣說;問問那些想說卻不敢說與說了卻欲言又止的人。
不僅被害者的家屬得傾訴,加害者的家屬也得好好地說,只有一方的談話會成為自言自語。
《為什麼不肯放下仇恨,還要持續撕裂族群製造對立?我也是受害者家屬,我都閉嘴了,你們為什麼不能?錢也拿了碑也立了假也放了,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拼、經、濟!!!》
按照全世界在推型轉型正義的國家經驗,賺錢和追求正義非但不衝突,反而相輔相成;越是講求公平正義的經濟市場,對內彼此越互相信任,對外商譽可信度提高。
一個人能坦然面對自己的過錯並改進,我們尊敬他是位仁智之人;一個國家政府能坦承過錯,並努力修復社會與族群關係,這個國家會獲得其他國家的肯定與信賴。
心中有傷的人走不遠,每個人的傷勢都不同,任何人都不能強迫受傷的人表現像一般人,沒被國家機器碾過的人,如我,能做的只有了解與傾聽,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
傷痛不能也不該比較,走過的人應該同理心去對待其他人,尤其是以臺灣敦厚純樸的民風,我們很清楚永遠無法做到像德國與南韓,追究加害者的刑責與追回查封不義之財,甚至褫奪公權。
轉型到最後頂多就是還原歷史真相,讓二二八與白色恐怖不再成為禁忌,可以理性客觀的以教課書、影視作品、書籍文章、動漫、音樂存在日常生活中。
最後,長眠在慈湖的兩蔣,是不是該透過外交手段,讓他們回去該去的地方,回到他們魂牽夢縈的家。
今晚,我只有一個請求,如果媒體朋友想轉載不用問我,但只希望下的標不要為了追求觸撃率,故意寫的很惡意悚動,誠懇拜託。
讀到最後的朋友,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了,一起努力,好嗎?
東德西德比較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文茜的世界財經周報》
【即使掌握大權,最終也只是棺材中的屍體。重點是你能為歷史、社會、世界做什麼?民族往往難以清楚界定 民族主義經常引起衝突.戰爭與仇恨 二次戰後歐洲走向不同的思維 尋求歐洲一體 西德總理柯爾在柏林圍牆倒塌後促成德國統一並使用歐元 為避免歐洲國家擔憂德國崛起的威脅 柯爾尋求與密特朗進行德法合作 奠定今日歐盟基礎 而七月一日歐盟特別為柯爾舉行國葬儀式 柯林頓、馬克洪、梅克爾等皆出席 柯林頓感慨:每個掌權者最後都可能只是一具棺材內的死亡肉體,問題是你能留下什麼?】
7月1日星期六上午11點,歐盟議會大廳中央,躺著一具靈柩。覆蓋在歐盟旗幟下的,是在1990年10月3日,柏林圍牆倒下後的第329天,以和平程序,完成東西德統一的前德國總理柯爾。
「我想問一個不在我稿子裡的問題,我看著這麼多人在這裡,我們這些所有曾經在位的人,我們,全都來了,為什麼,因為柯爾讓我們有機會參與,一個遠遠大於我們個人的東西,大於我們的職位,大於我們短暫的職業生涯,因為我們所有人遲早,都會躺在這樣的棺材裡,我們可以留下的唯一的禮物,是給我們孩子一個比較好的未來,以及讓他們自己選擇的自由,包括他們自己的錯誤,」前美國總統柯林頓。
台下坐的是歐盟議員,德國總理梅克爾,法國總統馬克洪,歐盟的兩位主席,和歐洲央行總裁,俄羅斯總理,以色列總理,許多在職及卸任的歐洲各國領袖。這是歐盟史無前例的一場葬禮,因為沒有柯爾,就沒有今天的歐盟和歐元。
柯爾從1982年以基民盟(CDU)黨魁身份,就任西德總理,到1998年卸任。在位的16年間,見證柏林圍牆的倒塌。他在二次大戰中喪失了親兄弟的個人悲劇,和德國面對納粹暴行的歷史包袱,讓他了解唯有一個強大的歐洲,才能確保德國的安定與和平。
他和同一時期在職的法國總統密特朗,致力於戰後的德法和解,兩人成為啟動拓展歐盟工程的核心主軸。
1984年,在紀念1914年一次大戰中,最慘烈的德法戰役的典禮上,當德國國歌結束之後,密特朗主動牽起柯爾的手,攜手聆聽馬賽曲的鏡頭,是改變歷史的經典時刻。歐洲從此有了之前和之後,有了過去和未來。
1988年密特朗連任,他第一任期內,面對法郎貶值近30%的慘痛教訓,讓他希望在歐盟開放人流、物流之後,能夠有取代歐洲貨幣系統(EMS)的機制。當時經濟狀況良好,擁有強勢馬克的西德,並沒有理由接受任何改變。柯爾以要求進行一個,「共同貨幣」的研究報告為緩兵之計。沒想到歷史正在加速,1989年11月 9日,正在波蘭華沙訪問的柯爾,當天晚上從電視上看到,東柏林人民大批湧入柏林邊界,柏林圍牆倒塌了。
「我們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鏡頭,這是一個罕見的時刻,我要特別強調這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這裡正是華沙猶太人的受難紀念碑,在這裡,每一個德國人只能感到恥辱,這是一個值得反省的時刻,每個人都能擷取歷史的教訓,」德國前總理柯爾(1989.11) 。
柯爾立刻終止訪問回到柏林。隔天晚上,他在1945年美國總統甘迺迪曾經演講的西柏林市政廳前,即席演說。
「過去這幾天的狀況展現了我們的責任,我要大聲告訴東德的每一個人,你們不是孤單的,我們和你們在一起,我們現在和未來都是一個國家,我們屬於同一個國家,」德國前總理柯爾(1989.11) 。
柯爾雖然小心翼翼的沒有使用「統一」兩個字,但是兩星期之後,他迅速的向西德議會,提出了著名的十項「東西德共同體」要點。
10月3日,東西德正式完成和平統一,柯爾贏得了統一兩個月之後的大選,成為戰後首任德國總理。他也延攬了一位來自東德的女性入閣,出任婦女部主任,是備受他保護,被他暱稱為" 小女孩 "的梅克爾。
但現實很快追上了夢想,一夕之間東德脫離共產體系進入市場經濟,嚴重的失業問題導致大批人潮,走上街頭抗議。西德沒有選擇的買單,是統一必須要付出的社會成本。
「柏林圍牆倒塌後是否應該有真正的德國統一,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應該攜手共渡難關,即使為此,柯爾他輸掉了選舉,因為融合東德花了比預計更長的時間,」前美國總統柯林頓。
柯爾領導了25年的基民盟(CDU),敗給了社民黨(SPD),任職總理16年後下台的柯爾,更遭到黑箱政治獻金的弊案纏身,柯爾始終拒絕吐露金主身分,雖然沒他有任何個人自肥的貪污,但是黑箱獻金,嚴重打擊基民盟(CDU)。更沒想到公開與柯爾切割的第一炮,是那個當年被柯爾保護提拔的小女孩。一步一步躍升為基民盟(CDU)總書記,梅克爾自此和柯爾決裂,背上了叛徒的罪名,但是難道她真的是落井下石的叛徒嗎?
梅克爾2005年擔任總理以來,一直以柯爾的傳人自居。
「我覺得柯爾當年所說的,到今天都仍然成立,德國的統一和歐盟的團結是一體的兩面,當時如此,今後同樣如此,」德國總理梅克爾。
加上21世紀全球化,對這個老大陸的衝擊,讓沒有了柏林圍牆的歐洲,面對著烽火四起的民粹主義,無法邁開大步向前走。英國脫歐,更讓歐盟淪為一個可以選項計算,錙銖必較的市場,忘記了它原來是一個熾熱勇敢的和平夢想。
這位政治巨人台下的人生破碎而困難,他的第一任妻子因為憂鬱症,厭世身亡。第二任妻子封鎖了退休之後,柯爾所有對外的接觸。甚至不讓他的兩個兒子和孫子孫女,為他送終,拒絕接受德國國葬。她對梅克爾的記恨,甚至企圖阻撓梅克爾,在歐盟議會葬禮上的演說。
離開歐盟之後,他的遺體隨著萊茵河悠悠而上,在7月1日的陰雨裡,只有國旗和未亡人,沒有其他家屬親人的清冷,這位完成和平統一的夢想家,既光榮又淒涼地抵達,萊茵河畔戲劇化的人生終點。
東德西德比較 在 两德统一前东德人的生活用洗衣机热香肠(中文字幕) - YouTube 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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