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畫】(5)
(第1集)http://bit.ly/3qGrXOk
(第2集)http://bit.ly/3dyUiCT
(第3集)http://bit.ly/3dwvGue
(第4集)http://bit.ly/2NKpYKA
到底何立邦如何得到我的手機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或他身邊的人曾經是我的客人。當然我沒有見過何立邦,不然我肯定會記得。我從客戶的資料檔案內,也找不到有關何立邦的記錄,也記不起曾經有處理過女客戶有類似的個案。
於是,我便從『轉介資料庫』入手,這裏有轉其他診所或醫院,轉介過來的客戶資料,當然有些客戶會在外面找其他心理諮詢師也說不定,所以我對何立邦的老婆沒有印象。
但由於我不知道何立邦老婆的名字,所以翻查資料時非常困難,簡直是大海撈針,只能以排除法來尋找可能性比較高的記錄。
我整整花了數天來翻閱轉介資料庫的個案紀錄和客戶與診所見面時的錄音,終於…都讓我找到了。
錄音的內容有提到何立邦的名字,所以我很確定是他的老婆。但她最後都沒有來找我,可能是她已經發生意外的原因吧。
聽完錄音之後我開始覺得…何千娜這個女孩子,變成這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們的對話,你保證不會讓我老公知道嗎?』
『嗯,好吧。』
她說話的語調很慢,但不是氣弱柔絲的那種,單從錄音就能每個字都負載著強烈的情感。
『醫生,你結婚了嗎?』
『呼…咳咳…』錄音傳出抽煙後咳嗽的聲音,她嗦嗦鼻子後繼續說。
『醫生,不用介意唷,我注意到剛才你瞟向戒指時露出幸福的表情,就知道那天應該很開心吧?』
『真羨慕你呢,對女人來說,結婚的每一刻,都會深刻地記住一輩子。然而,這些日子對我來說,簡直是災難呢…』
『我認識他很多年了,當初認識他的時候,我是第三者…但我沒有破壞別人關係的意思,所以保持在遠遠的距離,一直等待著…』
『終於他都與女朋友分手了,我終於得償所願,然而這段快樂的日子沒維持太久。第三者出現了,是他在工作上的同事。立場倒調了呢,是報應吧?』
『對了,醫生。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嗎?也許我上輩子虧欠他太多,今世註定要還給他。」
她的敘述非常凌亂,沒有前因後果,這代表她內心被這件事纏繞多時,找不到正常途徑宣洩出去,長期處於沒法承受的悲傷之中。
『身邊的朋友,都勸我不要為這個男人浪費時間,為了這件事多次跟家人鬧翻。也許是當局者迷,我並沒有聽從他們的勸阻,一頭裁進去,完全不能自拔。我愛他已經成為一種病態,身邊的朋友也漸漸疏遠我,我也搬出去自己住,跟家人很少聯絡。』
『斷斷續續多少年呢?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因為我懷孕了,他終於也願意跟我結婚了。懷孕的方法我可不能告訴醫生你呢。但這不是重點…』
『我這麼多年的忍耐並沒有白費,本來我以為,這將會是一個幸福美滿的童話故事,但這一切原來都是幻象。』
『由於結婚的事進行得有點急趕,他沒有向我求婚,戒指也是後來補買,用信用卡的積分換來的禮品,是一隻連賊人打劫也不會稀罕的銀戒指。』
『拍婚紗照、簽結婚證書、每個過程都讓我丟臉都想自殺。但為了他,我不在乎…』
『對了,簽結婚證書當天,我們準時去律師樓,但你知道發生什麼事嗎?哈哈,現在想起來也真好笑呢。我啊……』
『沒有人幫我證婚,家人和朋友都不肯來幫我簽證婚紙,我甚至厚著臉皮找公司的同事呢,哈哈,她們把我當成瘋子。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都開花結果了,結果卻找不到一個人來見證這場婚事。』
『我只是深愛一個人,難道有錯嗎?最後,我一個人去律師樓,何立邦與他的家人都在現場了,醫生,你知道我怎樣做嗎?』
『哈哈,抱歉…我有點太激動了…哈,眼淚一直流…我控制不了。等等…』
我在錄音還能聽到打破玻璃杯的聲音,看來她情緒非常激動。
『簽結婚證書的律師樓,有一排座位坐滿了何立邦的家人,我走過去,因為我化了很漂亮的化妝,為了不讓眼淚掉下來,我很小心地說出每一個字。我問他的家人…有沒有人可以幫我做證婚人,我真的真的…很想跟他結婚。』
『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雖然我知道,何立邦的家人,全部都看不起我,每次家庭聚會,從他們的眼神和言行就知道。不過不要緊啊,我跟何立邦幸福就行了,就算這個世界全部人都死光,只剩下我和何立邦兩個,也沒關係。』
『結婚沒多久,何千娜就出生了。我的生活被她完全佔據了,為了照顧她,我辭退了工作。也因為太忙的關係吧?我沒時間看管住何立邦,有一次我發現他外面有其他女人…』
『醫生,你覺得我疑心太重嗎?怎麼可能,我手抱著仍是嬰兒的何千娜,從他早上離開家便一直跟蹤他一整天,親眼看到他與另一個女人去了時鐘酒店。那天,何千娜一整天沒有喝奶,她一直哭一直哭,要是被何立邦發現我跟蹤他就大件事了,所以我按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
『幸好,有途人發現了問我發生什麼事,不然可能會搞出人命,我也只好帶著何千娜回家了。』
『我總覺得周圍的所有人都想拆散我們兩個,但後來我也想通了,不可能要全部人一起去死啊對不對。』
『所以我想殺死何立邦然後自殺,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死,這樣的話其他人就不會拆散我們了。』
『醫生,我一直都有這個想法,算正常嗎?』
錄音完結…
(待續,各位明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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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畫】這故事將會4月出版在
《如有雷同 實屬不幸》短篇故事集內
放心~我會把結局貼出來的。
但只有心理諮詢師的視角。
至於『妻子視角』,就留在小說吧~
看完妻子視角整個脈絡就會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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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酒店 意思 在 辦公室日報 Facebook 八卦
雖然我唔知咩叫時鐘酒店,又唔知咩叫開房,不過見你個投稿幾吸引,希望你講多啲啦。
怕呢位叫婉儀嘅讀者唔知我登咗,今次特登喺IG抽埋過嚟facebook,因為個投稿信箱係單向,我聯絡唔到你,見字速寫第二集。
心急人上
投稿讀者:婉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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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咗你個page好耐,不過facebook冇得投稿,請問係咪返寫字樓工先可以分享?如果係唔緊要,當睇完算啦。
小妹三十幾歲,喺九龍塘某一間時鐘酒店返工,主要係坐喺接待處幫嚟開房嘅人登記資料同收錢,有時唔夠人手都要煮下餐蛋麵,腿蛋麵,因為我間時鐘酒店有得叫嘢食。呢份工係我一個姐妹介紹,做咗差唔多3年喇,其實都幾頹,不過就好輕鬆,執房由另外一啲嬸嬸負責,所以做落又好懶再轉工,何況我已經結咗婚,實在冇咩事業心,輕輕鬆鬆人工一萬頭夠用就算。
雖然呢間時鐘酒店得兩層樓高,返工嘅感覺就好似困喺人哋間獨立房別墅做管家咁,不過短短3年就見盡人生百態,我哋同事之間感情亦都好好,日日有講有笑,大家平時都係用手機煲下劇打發時間,再唔係就研究下嚟開房嘅人,咁又一日㗎喇。
我間時鐘酒店規矩係只可以一男一女租房,唔容許佢哋玩多P大混戰,不過區區幾百蚊三個鐘,又點攔得住呢班「有心人」,一女兩男,一男兩女,呢啲都司空見慣,而兩男兩女一齊入嚟就最多,但係佢哋普遍都好識做,通常一入嚟就會租兩間房,最後當然係四個人入晒一間啦,平均一個星期梗有一兩單。
心情最複雜係見過一個頂盡24、25歲嘅女仔,佢先同一個阿伯嚟開房,其實一睇都知佢哋係純粹金錢交易,過咗陣就會另一個阿伯嚟自己租房,登記完都冇入過自己間房,而係直接去叩剛才女仔同另一個阿伯嘅房門,即係少女大戰兩個阿伯啦!最初我擔心個女仔係咪自願,點知同事話呢個女仔唔係第一次㗎喇,人哋做生意。做落咗真係發現呢個女仔成日嚟同阿伯玩,有時係一對一,一時就好似啱啱個情況咁樣一女vs兩個阿伯,由當日大開眼界,到今日睇到已經冇晒感覺,只係覺得好可惜,個女仔咁後生,點解要咁呢?喺香港如果肯做,點會搵唔到工。
不過我想講一件好滾動嘅事,某次有兩個男人揸車嚟,泊完喺我哋時鐘酒店門口個停車位之後,就兩條友夾住個女仔嚟開房,個女仔已經醉咗,但仲有輕微反抗,因為當其中一個男人向我登記嘅時候,另一間男人扶住個醉咗嘅女仔喺後面,個女仔一直講要返屋企,重覆咗幾次,我未諗到點做好,只係本能講咗句唔可以兩男一女開一間房,嗰兩個男人就開始發惡喇,講晒粗口鬧我,又話「咁咪開兩間房囉,再唔係三個人三間都得,你鍾意啦!畀錢之嘛,醒目啲啦!」
跟住我就話個女仔醉咗,唔知佢係咪自願,嗰兩個男人就好凶咁話要打我,我另一位同事仲有門口個巴基斯坦伯伯看更都衝咗過嚟,我哋幾個指住頭頂個CCTV話影低晒,巴基斯坦伯伯看更再用啲唔純正嘅廣東話講已經報咗警,嗰兩個男人竟然就咁擺低個醉咗嘅女仔喺地下,冇錯係地下,就咁擺低佢就走,一路行一路講粗口,又話叫我哋小心啲。
後來我哋拍極個女仔都仲係好醉,安置佢去最近嘅一間房,過咗陣已經有警察嚟喇,細節就唔方便透露喇,總之個女仔隔咗兩三日返嚟時鐘酒店搵我哋,買咗啲西餅講多謝,呢次係我咁耐以嚟第一次對份工作有成功感,講真初入職時自我形象幾低,甚至唔好意思同朋友講喺時鐘酒店返工,其實每份工都有貢獻,一樣可以做好事。
我仲見過一啲半紅不黑嘅所謂明星嚟開房,真係叫唔出佢哋個名,同事間都係話:「呢個咪之前套咩咩扮跟出跟入嗰個囉!」但係我有一次遇到個超級靚仔,不過都係嗰句,唔肯定你係咪只會登辦公室故事,你有興趣我先再講埋畀你聽啦!或者有冇一啲關於時鐘酒店嘅嘢好想知?我都好樂意分享。
時鐘酒店 意思 在 辦公室日報 Facebook 八卦
婉儀返嚟喇!今日篇文太長,所以我intro唔打太多字,建議你哋分兩日睇🙈,下集會cut短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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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客》1
九龍塘呢個地方好特別,有錢佬洋房獨立屋隔離就係時鐘酒店,我返工條路仲會經過幼稚園,成日見到小朋友放學,以前有好多婚紗店,唔少新人去影相(而家執淨一間法國喇),另外仲有擺放靈位嘅道觀,呢段路簡直係人生濃縮之旅。
舊陣時嚟呢區開房嘅情況好普遍,否則都唔會有「去九龍塘食糖水」呢個講法,隨住油尖旺等交通便利嘅地區愈開愈多Love Hotel,加上坊間有唔少酒店行親民價錢路線,例如屯門嗰間悅品早排可以做到300蚊一晚,九龍塘的確冇全盛時期咁旺場喇,甚至有幾間時鐘酒店已經靜靜結業,但我認為呢度依然有一種無法取代嘅情懷,同我一齊坐接待處嘅同事阿芳就講過:「10幾年前第一次同男朋友出去開房,就係嚟九龍塘,搞到而家返工都會諗起,畀我老公知道死梗!話時話,點解而家唔興水床嘅?」
咁多嘢問,唔好以為我同事係問題少女,其實阿芳43歲㗎喇。
油尖旺時鐘酒店雖然就腳,不過有利亦有弊,人流多好尷尬,舉例如砵蘭街嘅維記,樓下有幾檔打冷,長期有班麻甩佬坐出面食煙吹水,正常你都唔想帶條女去啦,係咁畀人眼望望喎!咁當然,有啲時鐘酒店唔係主力做情侶生意,旺角就有好多舊式夜總會可以帶囡囡出街,若然只係交易性質,咁又的確冇人care嘅。
再公道啲講,九龍塘都唔係無敵,雖然大部分時間都算靜(除咗幼稚園返學放學時間好多家長),不過仍然有一件事會令到想爆房嘅情侶極度尷尬,就係---超 多 學 神!當學車聖地遇上開房性地,都咪話唔趕客。
並非每對嚟開房嘅男女都有車,有啲係搭的士嚟,有啲真係徒步行入嚟,根據我嘅經驗,有時啲房爆晒,酒店嗰幾個停車位都唔一定爆,門口個南亞實Q伯伯都講過,間唔中見到有男女想入嚟嘅時候,旁邊有學神正好以龜速行駛,搞到啲客怕畀人點相,最終過門而不入。
有人嚟到門口都唔敢行入嚟,亦有人係不請自來衝入嚟,冇錯,我講緊捉姦,做咁耐都係遇過一次啫,但係一次就夠喇,招架唔住。
嗰次有對男女幫襯,男嘅40幾,女嘅20幾,後來諗返應該係畀私家偵探跟到,雖然係我個人猜測,不過都幾肯定㗎喇,原因係佢兩個登記緊嘅時候,有個單拖嘅男人尾隨入嚟扮租房,我仲記得條友不斷問嘢:「唔好意思,呢度可唔可以月租?」
無論我答佢啲咩,呢條友都一定有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問題接住問落去,答極都答唔完,與此同時,阿芳已經搞幫嗰對開房男女登記好,仲同佢哋講:「206,呢度上樓梯左手邊。」
不斷問有冇月租有冇優惠有冇洗衫服務嗰條單拖友走咗之後,唔夠半個鐘就有兩男兩女衝入嚟,係直接衝上樓梯去2樓,我定一定神先識得由個接待處快步標出去,但已經太遲喇,根本攔唔住喇,我即刻叫芳芳報警,再嗌埋門口個南亞實Q伯伯入嚟幫拖。
最嬲係咩呢?係帶頭衝嗰個女人喺手袋拎張500蚊掟畀我,叫我唔好理咁多事,因為紙幣冇重量,一掟埋嚟已經飄落地,當時我真係覺得好侮辱,我喺度打工㗎咋!出咗事畀人炒魷,你畀5000蚊我都冇用啦!仲要500蚊飛落地下要我執?
佢哋狂拍門拍到好嘈,已經嚇親好多客,有幾間房仲開咗少少門喺度裝。
帶頭個女人同跟埋嚟嘅兩個男人一路拍門一路爆粗,反而另一位跟埋嚟嘅女人就理智啲,佢係咁講:「家姐,你冷靜啲先啦!一係報警囉,睇下姐夫出唔出嚟,你咁樣拍冇用㗎!佢身有屎唔會開門㗎!」
關係圖終於清晰咗啲,即係姐夫同第二個女人嚟偷情--->畀私家偵探跟到再通風報信--->然後細妹就陪家姐嚟捉姦,應該大致係咁。至於另外兩位男士係咩身份呢?嗰一刻我係唔知嘅。
形容下先,家姐款頭係普通師奶一名,阿妹同佢好似樣,係細粒啲同埋後生啲啫,跟埋嚟捉姦嘅兩個男人都好後生,望落去20幾歲,唔似黑社會。
講返戰況先,佢家姐係咁拍門都冇反應,又走嚟兇我拎鎖匙開門。
我:「你唔好騷擾到其他客人啦,我哋好難做㗎,清官難審家庭事,我報咗警㗎喇......」
話口未完,度門竟然打開咗,入面個男人突然開門,個家姐望咗一眼確認係自己老公之後,起手就一巴掌就打落去,嗱,係打,因為呢一巴唔係打橫車埋去,係從上而下拍落佢老公塊面正中央,然後跟埋嚟嗰兩個男人就叉住佢老公條頸,再推返佢入房,我、阿芳、南亞實Q伯伯都跟埋入去,total 9個人共處一室,呢間仲要唔係大房,氣氛令人窒息。
我:「你哋啲家事離開咗先處理啦好冇呀?我哋要做生意㗎!要打出去打啦!」
蹝氣,根本冇人望過我一眼......
其中一位男士兜拳打咗落出軌老公塊面度,而「狐狸精」就一早著返晒衫企埋一邊,家姐就衝埋去打咗個女人幾巴,又用手袋一下一下咁車埋去,「狐狸精」雙手抱頭,好幾下重擊都用手臂阻隔,全程冇出聲。
個細妹依然保持理智,走埋去拉開家姐:「你打佢做咩啫?一陣佢告你傷人,你自己蝕底咋!唔係話呢個女人冇錯,不過最仆街係你老公呀!」
個家姐又話:「如果唔係呢個女人勾引佢,點會搞成咁呀!一定係呢個賤女人痴埋嚟!」
憶述就梗係輕鬆啦,其實當時房內殺聲震天,然後有一pair客可能係驚得滯,企喺206號房門口叫我哋幫手搞退房,因為我哋時鐘酒店會象徵式收每間房100蚊按金,check out嗰陣睇過冇整爛嘢就會畀返啲客,所以阿芳雖然好想睇熱鬧,但無奈都要落返樓下退按金。
混亂中細妹就話喇:「唔好打啦!一隻手掌拍唔響,你應該管嘅係姐夫呀!」
緊接落嚟係一巴掌,「啪」一聲超級響亮,然後全房靜晒......因為呢一巴掌唔係打落去「狐狸精」度,而係家姐打落個妹塊面度。
家姐兜巴星完個妹之後繼續失控:「你話一隻手掌拍唔響,而家響唔響?你講!響定唔響?」
家姐殺紅了眼,阿妹都委屈到紅了眼,陪你捉姦反而要硬食一巴掌喎!
正當唔知點收科之際,差佬終於嚟咗,再耐啲吖嘛!沙頭角過嚟九龍塘呀?
分開咗佢哋,全部帶晒返差館,件事梗係驚動到我老細啦,咁點呀?照肺囉!老細問點解唔攔住班人喎!點攔呀大佬?喺接待處個死人counter起身再行出嚟都用咗兩三秒啦,嗰班人係招呼都冇打,一入嚟就衝上2樓㗎!南亞實Q伯伯又話兩男兩女以為係客仔,所以冇阻止,唉......
點解一路用括號打「狐狸精」呢?因為我的確唔知道呢pair開房男女嘅細節,正常嚟講,明知對方結咗婚就梗係要保持距離啦!如果係有婦之夫都叉隻腳埋嚟,破壞人哋家庭幸福,咁真係唔抵可憐,不過我亦見過有啲第三者並唔知道自己係第三者。
無論呢個第三者係知定唔知都好,事件中嗰個老公都係最大責任,一個人只要有偷食嘅念頭,就算今次唔係同呢個「狐狸精」嚟開房,下次都會同第二個「狐狸精」嚟happy,至於家姐選擇離婚定係啞忍就屬於個人決定,其實冇必要打自己個妹一巴,佢本來係嚟幫你㗎!
後來同阿芳傾返件事,佢嘅睇法係「狐狸精」即使係衰,但「狐狸精」呢種物體根本冇義務維護人哋兩公婆嘅感情,關鍵係個男人容許自己出軌。
唔......對於阿芳講嘅嘢,我思考咗一陣。
而捉姦呢件事,仲有一個荒謬嘅後續。
#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