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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蠻 王承嫣💁🏼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0的網紅channelvtc,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IVE幼兒教育及社會服務系畢業生 丁穎思 丁穎思係聖公會聖約瑟堂幼稚園的校長,佢嘅辦學理念係希望小朋友可以透過認識四周圍環境,自發性咁發掘新事物嚟學習。 其實佢之所以咁堅決有呢種教育理念,係因為佢喺 IVE 讀Year 2嘅時候,去過澳洲交流,發現外國同香港嘅幼兒教育,有好大分別。香...
好貼身 在 譚蕙芸 Facebook 八卦
[I am proud of working in Pacific Place]
十幾年在沙田區教書讀書,我對沙田的印象是:這裡住了不少溫和中產.生了孩子的小夫妻都愛搬入沙田,貪這裡適合一家大細,希望在這裡安居樂業.
這個印象在今晚有點打破了.傍晚趕到新城市廣場客戶服務部.站在我旁邊的一對母女,住在大圍十幾年,成年女兒說,她在沙田區成長的,新城市廣場她們一家一周光顧兩三次,留下不少腳毛.
今天她們很憤怒,飯也不吃,從七點幾企到九點,企前面還要激昂地嗌口號:「新鴻基,交待!」在一個閒日,竟有五百人湧出來,也是令我意外.
她們說,星期日那晚她們白天遊行完畢,之後去吃晚飯,在希爾頓商場見到防暴警察,覺得嚇一跳,但希爾頓的保安員盡忠職守,派人站在每一個出口,安撫顧客,表示就算未必成功,也會嘗試阻止警察進入商場.她們認為:「小商場都可以咁做,點解新城市會畀警察入來?置顧客居民安全不顧?」
今晚在新城市出現的五百人,和之前示威最大不同是,他們不少人沒有戴口罩.大家都知道新城市曾應警方要求,交出閉路電視錄像,今個晚上,都不介意露面.有女士穿着整齊套裝高跟鞋來,顯然是剛下班,也有推着載着幼兒的BB車的家長圍觀.商鋪紛紛提早落閘,不過員工都可以安全離開,不像周日被困店內。
群情是洶湧而憤怒的.幾位顧客服務部職員都沒有做聲,由於現場人多,冷氣供應不足,他們於人群之中漲紅了臉.有社工嘗試介入協調,但最後他們報稱不適,由救護員送走.群眾不滿,有婆婆捉着其中一位中年男士職員的手表示不舒服,希望一起到「控制室」搵高層,大家都明白她想扭計,不想讓職員離開.職員沒有憤怒,沒好氣地笑.最後救護員勸說下,婆婆始終拖着職員的手才一起離開.
人群中有人說:「知道新城市既前線職員都好慘,但都係想佢向上級施壓.」示威者一度轉戰地庫的停車場向女職員查問,女職員被包圍感到焦慮,示威者不久後回到中庭.
拖着職員的婆婆不是獨例.不少中年婦人,沒戴上口罩,比年輕人更氣憤.有六十歲的女士表示,她以前甚少關心政治,丈夫經常談中共歷史,她覺得「好遙遠,關我甚麼事,平常愛去旅行唱吓歌」,今次在成年女兒的啟蒙下,忽然醒了,看了大量資訊,覺得反送中條例好貼身,林鄭的態度令她更不滿.她承認,星期日那晚她在後方,有份在運動物資的人鍊中幫手.她笑說:「現在我比丈夫更激了,今晚是我勸佢來!」
晚上警民在新城市衝擊時候,不少人已回到家裡,即使看到電視中,示威者圍毆警察,他們都覺得警方在部署上有更大責任.對於新城市作為私人企業的商場,讓警察入來進行大規模行動,他們難以接受.有退休前公務員稱:「我覺得暴力幾時都唔啱,但成個背景係,年輕人被刺激到一個地步會咁做」;之前話自己政治冷感,今次忽然熱血了的太太稱:「呢啲係官逼民反.」
職員離去後,人群不肯散去,或圍坐討論時事,也有人自發把商場變成「連儂商場」,找人拿來告示貼,大夥兒埋頭寫出心聲,有幾句特別要求財團要有企業責任.
「SHK=Shame of Hong Kong」「新鴻基Sell Hong Kong」「無香港人就無新鴻基,唔識咩野係飲水思源?」「太古廣場保護香港;新地廣場出賣港人」
最耐人尋味是,出現了memo of the day.有人在告示貼以一句英文寫出 「I am proud of working in Pacific Place.」很可能是在太古廣場工作的職員,今日路過新城市,寫下了這一句.
好貼身 在 譚蕙芸 Facebook 八卦
[用別人的十年來換回自己的十年]
理大圍城十多天,千人被困,先後有人逃脫、被抓、死守。機緣巧合下,我遇到一位曾經被困理大的女生,她詳述自己逃生的經歷,十二小時內三度逃脫失敗,最後成功以游繩離開,現在回想,她深感僥倖,卻遺下滿腔內疚。她形容,千人被困,有千種心情,她只能敘述自己看到和感受到的事。
女生叫阿詩(化名),她在11月17日星期日傍晚進入理大,她說,數月來,她有幾位相熟的示威者,成立了一個小隊,經常一起行動,她入理大時,戰況已激烈,裝甲車被燒,水炮車沒法向前,勇武示威者人數多,士氣高昂,基本上所有作戰點她都擠不進去,「夠人」之說響徹理大校園。
她一度只在一條炸了的橋邊行行企企,跟警察對罵,「很老套地,我當晚除了遞火魔(汽油彈),只跟警察宣讀了抗爭宣言。」
她記得大家意志高昂,飯堂裏遇上隊友,大家還談論當晚戰蹟,她形容該晚為多月「首次把水炮車擊退」。的確,那天在漆咸道南十字路口,筆者目睹水炮車向人群射水射了整個晚上,示威者全身染藍,即使水裡含令皮膚灼熱的化學成份,但抗爭者仍以汽油彈及磚進攻,水炮車沒法前進。
我問那種作戰心態是怎麼?阿詩想一想形容:「是憤怒,也是忟憎(受夠了),覺得每一次都是我們後退,能不能有一次我們想辦法進攻?是退無可退的心態。」
跟阿詩談,你會發現抗爭者和外界,出現一種資訊落差。我問,11月17日傍晚警方清楚警告,理大是暴動現場,警員有機會開實彈,記者也拍攝得警員手持自動步槍,她知道嗎?
她說,17日那個晚上,大家未感受到有機會圍城:「腦海裡沒有想過被圍,因為之前每一次,我們都可以成功離開。」
她形容,整個晚上,前線以外,校園裡氣氛其實輕鬆。我也目睹外圍在燒車燒橋,校園裡有人還癱軟在椅子上打瞌睡。
阿詩說,整個晚上,校園裡飯堂、體育館作為的休息室,百計人席地睡覺,翌日凌晨五時許,她還在刷牙,忽然聽到有人大喊:「起牀啦!起牀啦!打到來了!速龍衝進來了!」氣氛一度緊張,她說,當時校園裡還是可以,大家覺得外面設了重重路障,有大量汽油彈待命,感覺警察不會那麼易進攻入來。
其實凌晨五時半,直播新聞的畫面嚇人,速龍已一度衝進校門,揮棍抓人,抗爭者焚毁雜物,校園門口陷入一片火海,阿詩說:「那個畫面我當時看不到,後來才看到」。顯然,市民安坐家中接收的資訊,有可能比圍城內的人更快更多。
阿詩當時一心只找路走,她跟隊員商討,凌晨六時試一試逃走,一度走到學校後面的公路邊,然而其中一個中學生隊員好像仍未睡醒,沒有躡手躡腳走路,給防暴警發現了,唬嚇他們,整隊人後退回校舍。後來再看新聞,知道義務救護員及記者均被捕,「此時知道走不了,被重重圍困。」
晨光初現,迎來了校園凝重的氣氛,阿詩說,校園仍有百計人在走來走去,大家都卸下全副黑色衣物,丟棄了保護裝備,好以一個普通人的裝束準備離開。「校園氣氛尚算平靜,但你感覺到小小緊張,大家都盡量找路走。」她們聽到有提議,到平台集合,一起衝出校園。
中午前,有約六至七百人嘗試從理大正門衝出去,阿詩是其中一人,她當時臉上只戴着防護力弱的N95口罩,雖然防暴警沒有衝前,但向人群發射了催淚彈,眾人沒法向前,唯有回到校園,阿詩仍未覺得太擔心:「那種心態是人夠多,一起互相掩護,都是漫無目的去衝,覺得要離開,不想坐以待斃。」
第二次逃離失敗,她又跟小隊回去休息,偶爾小睡,或吃點乾糧繼續籌謀:「吃了催淚彈根本沒胃口吃東西,但不吃東西又沒有體力。」她認識的長輩發訊息鼓勵她:「心存希望,靜待時機。」阿詩坦言,她沒看到有人寫遺書,大家情緒不是太激動,因為當時一心一意只專心想如何找路離開。
父母家人向她發出追魂訊息,讓她緊張。但同時亦有友人不斷提供逃走路線。她聽到有救護說,有人嘗試爬渠離開,於是隨大隊走到理工大學平台下幽暗的車道,只見十數人不斷圍在揭起的渠蓋討論,有人嘗試爬進去,但探過路後又爬出來,「有人說太臭,受不了,有些路是死巷,有些渠又不知道走去那裡。」
直至中午時份,另一批數百人,又聚在正門,決定再衝去一次。第三次逃走,令一直比較冷靜的阿詩情緒崩潰。
她回憶到:「走出正門之後,我向左轉,那條公路很長,警察開始發射催淚彈,煙霧非常濃密,我第一次發現,我們設計的路障令我們逃生更困難,我只戴着一個單嘴防毒面具,一個泳鏡,一邊爬路障一邊跑一邊吃催淚煙,我發現呼吸不了,覺得想窒息,鼻水跟汗水混在一起,最後我連防具也脫下來,發現沒法走了,唯有跟大家爬鐵絲網回來,怎知鐵絲網鉤爛了我的褲子,臂部皮膚刮了一道血痕,然後再抱着樹幹滑下來。」
筆者後來回到理大校園,可見校園外的鐵絲網上,掛着逃生者遺下的背包、運動鞋,可見眾人逃走時的驚險和慌亂。
「後來有人告訴我,煙霧之中,有防暴警在我旁邊伸手想抓我,幸好一個男生抓着磚頭給我擋了,我才沒有被抓。我一邊跑,一邊聽到後面有人喊:『救命呀!我想走呀!』,後來我在校園抱着隊員哭了,她說擔心我被捕,我也崩潰了一起哭。」
阿詩說,那一刻逃脫不成功,忽然悲中從來:「真切感覺到,好像經歷了一個死亡的關口,好貼身感覺到,那一刻像一個戰場。我覺得好像永遠鬥不過那班警察,因為他們有武器,我們沒有。我想到,為何政權要對我們這班年輕人趕盡殺絕呢?」
她打電話給最親的哥哥,崩潰地哭,說很絕望,怎樣也沒法逃出生天,也託哥哥跟父母說對不起。哥哥當天沒有上班,專心留在家裡幫她,掛線前哥哥說了一句:「現在沒有人可以幫你,只有你自己,你要堅強。」阿詩的家人一向支持運動,但沒有她走得前,阿詩說,現在回想哥哥的話,也覺得感動。
差不多黃昏了,那個星期一,香港人很多也沒有上班,走到街上抗爭,說要用不同方法「救理大」,阿詩說,有一刻,在理工大學校園裡,聽到遠遠傳來隱隱約約有人喊口號:「光復香港……聽到也是感動的,覺得真是有人想去救自己,但還是振作起來,自己先救自己。」
哭了十分鐘,阿詩與隊伍又小休了一陣,替電話充電,與大家交流逃走路線。很多路線有人成功逃離了,一會兒又被警察發現封鎖了,訊息混亂。阿詩從遠處觀察到,校園有一條天橋下是公路,有人聚集,後來更跨出欄杆站在狹窄的平台上,向下張望。天開始暗,不久見到有人從橋上沿繩索滑下公路,並有電單車接應。
「最初感覺這方法很不安全,這麼觸目,這麼張揚,怎可能呢?擔心是不是一個陷阱。」最奇怪的是,遠處有防暴警察駐守,肉眼是看到有人游繩離開的。她半信半疑,跟隊員走去查看其他逃走路線,後來還是折返,有隊員決定,大家一起以游繩離開。
阿詩一生未嘗過滑游繩,她說,以前也有做運動,但體能一般,看到那個相等於幾層樓的高度,有點畏高,但也不能想太多,「其他人很好,說讓女孩先滑下去。」她就握着繩子,「瀡」一聲滑下去,她回憶道:「過程比想像中快,但當我滑下去時,臂部着地,幸好地上有雜物墊着,但附近有些玻璃碎,應該是示威者扔下去來嚇怕警察的。」
每一次聽到抗爭者發現,自己最初設置的路障、扔下的玻璃瓶,最終讓自己逃生更困難,聽着的人也感到揪心。當晚警察有向游繩發射催淚彈,但阿詩說幸好不太頻密,可以忍受。但由於游繩時她沒有戴手套,手掌皮膚被繩子割傷了。
她說,到達公路時,她奔向附近在待命的電單車。電單車上已載着另一名剛逃脫的男孩,她是第二名乘客,她說,自己沒有坐好,勉強夾着座椅被送到橋頂,又被轉送到另一輛私家車上。她回憶說,整個過程迷迷茫茫,都是家長們扶着她「小心一點」,那是唯一一句從陌生人口中不斷說出的話。
這些義務來接送的車子,在運動中被稱為「家長車」,開車的義務司機叫「家長」:「坦白說,到今天完全想不起家長的樣子,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很多人是中產,他們真是很疼錫我們,做到與我們同行。」
家長把她送到九龍鬧市,司機還叮囑:「我們很多人支持你們年輕人的,但下次真是要Be Water(更流動地抗爭了)。」阿詩說,直到車子入到市區,她的心才定下來,覺得真是離開了。
筆者當晚在另一處曾目睹逃脫者被家長接走的浩大場面,家長們憂心忡忡,逃脫出來的年輕人樣子迷茫,失魂落魄的,家長們把車子隨時準備好,也同時要避開警車,每當有一個年輕人走出來,家長們追着站也站不穩的孩子,把他們塞進車廂,遞上替換衣物,敏捷地送走,歷時十來秒,一切默契和信任,盡在不言中。
離開了,阿詩內心那五味翻滾的情緒,才開始浮現。
那一晚,千計市民走上街,營救理大被困的人。阿詩也是後來才看到新聞片段,看到市民在鬧市抗爭,或只是聚集,就被大舉拘捕,甚至立即被告上法庭,控以最高刑期十年的暴動罪。「覺得對不起他們,為了救我們這批人犧牲太多了,現在好像覺得是,別人的十年換了我們的十年,看到各區抗爭有人被捕的片段,我也忍不住流淚。」
阿詩覺得對不起的人太多。「看到有人逃走時被捕,打得頭破血流,看到有留守的人因為低溫症送去醫院,覺得每一個都有可能是我,我能夠逃脫,純粹幸運。」有些留守者出來,有人恭喜他們,阿詩知道,「不能恭喜大家成功脫,因為後來很多人走不了。」
「成功走出來的人,更加有內疚感。很多走出來的人,都有這種情緒,覺得對不起被捕的人。」後來她知道,游繩這條路,後來也被堵截,也知道有開車接走抗爭者的司機被捕。
阿詩說,作為被困理大的人,她不覺得被離棄,「好感動是,看到整條公路也是家長的車,很多在外面的人也不斷記掛着我們,覺得大家都想救我們,只是難過大家付了這麼高的代價,不值得呀。」
千人被困,對運動有一千種想法。阿詩記得,有勇武抗爭者當晚反對大家撤離,覺得應該留守再反攻,但她理解大部份人都認為反攻可能性低,她傾向先逃走。對於由正門走出去被捕,阿詩說她寧可逃走時被捕:「覺得不信他們(警方),行出去也不保證安全,也是被捕,有何分別?」。
對於有少數人匿藏至今,阿詩認為匿藏者有不同想法,或者有些人逃走不了,也有人認為死守也是一種抗爭,她會尊重。
阿詩坦言,即使留守校園沒有起居飲食的問題,她自己最難承受,是家人壓力。被困理大一天,父母給她發了十幾條訊息。到她回到九龍鬧市,給父親打了一通電話,她一直以為父親是冷靜的大男人,怎之聽到爸爸以非常緊張的語氣問她身在那裡,知道女兒安全,呼了一口大氣。
「我跟爸爸談完電話,也忍不住流了一滴淚,我從來沒聽過父親那麼緊張的語氣,覺得對不起他。」後來才知道,父親為她擔心得一度哭了出來,嚇得母親不知怎樣安慰。
小妮子至今,仍堅持說:「我雖然對不起父母,但沒有後悔。」父親還是搖頭嘆息,覺得女兒輕視了十年監禁的代價。阿詩說,這一次也不是沒有值得檢討的地方,覺得此後抗爭更要思前想後:「此後打陣地戰還是要三思,出外抗爭更不能掉以輕心,要好了解地理環境。」
阿詩說,理大一役代價很大,多人被捕,對運動元氣大傷,但無奈是,如此巨大犧牲,又震驚了國際社會,得到外界同情。
到了今天,死裡逃生,阿詩還是沒法放下運動:「每次聽到那一個地方『要人』,我就按捺不住,好想去幫,尤其是看到比我年輕的中學生,前仆後繼付出,怎麼忍心呢?」
若有機會回到理工大學,她想做甚麼呢?「我想細看每一件留下的雜物,或許這些豬嘴、醫療用品對普通人是廢物,但對我來說,卻留下了一幕幕抗爭的回憶,我也想給所有仍在留守的人一個擁抱,到時,我想我會哭起來。」阿詩說。
(理工大學校園經歷了13日12夜圍城,於11月29日中午解封)
好貼身 在 channelvtc Youtube 的評價
IVE幼兒教育及社會服務系畢業生 丁穎思
丁穎思係聖公會聖約瑟堂幼稚園的校長,佢嘅辦學理念係希望小朋友可以透過認識四周圍環境,自發性咁發掘新事物嚟學習。
其實佢之所以咁堅決有呢種教育理念,係因為佢喺 IVE 讀Year 2嘅時候,去過澳洲交流,發現外國同香港嘅幼兒教育,有好大分別。香港大部份嘅學校都係好著重讀、寫、計算呢D學習能力。反而一D真係好貼身嘅成長問題,例如小朋友嘅創意培養、邏輯思維訓練,甚至係小朋友之間嘅人際相處等等,好多時都被忽略。
丁校長好想投身呢一個行業,繼續貢獻自己,用生命影響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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